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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燕去厨房拿食盒的时候,多要了一壶酒,管事诧异,“陆公子向来不是不饮酒的吗?”
晓燕答道,“公子近来吩咐,每日给他一壶小酒,只要一小壶,想来是练剑太过疲累吧。”
躲在暗处的夏临渊盯着最后放入的酒壶,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
盛天山庄和劲风山庄有些相似,都是依山而建,后山有一大片枫林,漫山红叶,层林尽染,入眼一望无际的火红流丹,美不胜收。
沿着林间小路不断深入,两旁沙沙叶响如风随行,地上厚厚一层红叶铺陈,踩上去像垫了棉花一般柔软,不知走了多久,空中忽然叶如雨下,纷纷扬扬映红如血,一抹白影穿梭在红幕中,剑气呼啸,寒光闪烁,生生将叶幕斩成几段。
在晓燕的叫好声中,陆惊羽翩然落地,神情有些许得意,收剑回鞘,眉头忽然一皱,“酒呢?”
晓燕笑盈盈的打开食盒,“公子,在这呢!”
陆惊羽微微点了点头,“放下吧。”
“公子该用饭了,时辰都过了。”
陆惊羽看了看天色,头顶密密层层的林叶遮天蔽日,也不知时辰几何,抚了抚肚子,还真有点饿了,甩开下摆席地而坐,取出饭菜,毫无顾忌的吃起来。
只是那壶酒,他拿起又放下,单独拎在了一旁,尚未动过。
“你回去吧。”陆惊羽用过餐后,只留下了那壶小酒,孤零零摆在树下。
晓燕收拾了餐具,恋恋不舍的退下,不时回望那抹白影,陆惊羽余光瞥过酒壶,弯腰拾起,猛一提气,蹿上树梢,不一会便消失在层层树影中。
看着晓燕离去的背影,夏临渊慢慢从树后踱了出来,她拾起一片新落的红叶,深深嗅了一口,仿佛闻到了淡淡酒香,就是不知道,喝下她精心准备的美酒,陆公子感觉如何?
闲庭信步徜徉在妖艳似火的枫林间,清新的木叶香气扑面而来,一股清爽贯通神经,夏临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在瞥见前方的障碍时缓下了脚步。
只见道路中间赫然倒了一个人,那人身着流云白锦,不远处落着一柄长剑和歪倒的酒壶,他面朝下匍匐在地上,浑身抽搐,呻吟不止。
夏临渊微微敛眸,踩着落叶一步步靠近,擦擦的声音尤有些瘆人,“陆公子,这酒好喝吗?”
陆惊羽浑身一震,双手紧握成拳,却因为四肢无力连这一动作都难以完成,他强忍药力,咬牙切齿道,“夏、临、渊!又……是你!”
身后的人几步跨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得意的啧啧两声,“不错,是我!”
陆惊羽恼怒的一把甩开,此时的他双目赤红,白皙俊瘦的面庞爬满红霞,喘息急促,干渴的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他想要爬起来,可是试了两次都失败了,狼狈的样子和之前舞剑腾飞的英姿派若两然。
“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像极了醉酒?”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临渊再次钳住他的下巴,这次是恶狠狠的整个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头颅昂起,呼吸困难,一抹阴影缓缓压下,只听刻意压低的声音阴测测响起,“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男人不断的叫骂、辱骂声中,少女丝毫不受影响的把他全身的衣服剥光,令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绑于树下,那双愤怒至极的目光就这样死死盯着她,苍白的嘴唇颤抖哆嗦,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陆惊羽骂累了,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的肌肤因为潮热而泛起醉酒似的酡红,胯间的阳具高高竖起,肿胀狰狞。
“嗯……呃……”
他不由自主的磨蹭身下粗糙的落叶,赤红的眼眸逐渐氤氲起朦胧的雾色,双腿无意识的登踏,却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啪!”
辛辣的疼痛唤醒了他一丝神智,陆惊羽左脸赫然浮现出手指的痕印,他歪着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果不其然尝到了腥咸的涩味,“你……该死!”
“哼!再嘴硬试试看?!”
“呃!”
下身的欲望突然被狠狠握住,男人情不自禁的颤抖,目眦欲裂,然而眸光中还是泄露了一丝极力掩饰的恐惧。
少女狞笑两声,掏出一根红绳,将底下两颗鼓胀圆硕的囊袋残忍的束缚起来,男人如幼兽一般惨叫出声,“啊!啊……不……”
两条白皙的大腿挣扎得愈发厉害,少女狠狠掐了一下内侧根部的嫩肉,男人又是一声惨叫,哆嗦着痛骂,“夏临渊!唔……我……我饶不了你!嗯!”
少女毫无波澜的看了他一眼,单手解下自己的束发,将发簪捏在手中,缓缓握住了仍然硬挺的冲天柱。
陆惊羽惊恐的瞪大了眼,浑身寒毛直竖,“你……你……啊啊啊啊!”
撕裂的哀鸣回荡在林间,零星的红叶盘旋飘落,仿佛为他的凄惨而悲闵。
下身传来针扎般的剧痛,男人全身颤抖不止,俊雅的面容一瞬间扭曲了。
红肿的性
', ' ')('器上,一支发簪深深插入马眼,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捅破,只露出弯曲的尾端。
宛如魔鬼的少女做完这一切,把玩着手里的解药,直起身退开,一边欣赏地上的男人痛苦的翻滚,一边若无其事的舞起了剑。
陆惊羽发鬓周围都沁满了汗,浑身像被水泡过,大腿根不间断的痉挛,下身的痛楚对他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冲击,然而药效的作用,欲望依然肿胀逼人,内里的刺痛混合着热浪瘙痒反复折磨着他,令他陷入流沙泥沼般绝望的境地。
起伏的胸膛越来越弱,眼神已经不甚清明,“解……解开……”男人嘴里不停喃喃,颤栗的身体抽筋似的时不时挣动,像半夜梦魇惊醒一般。
泛起潮红的身体在厚厚的枯叶上蜿蜒扭动,翘起的阴茎由于被残忍束缚,颜色已经由深红转为黑紫色,在药力作用下顽强的勃动,垂死挣扎般想要喷发。
“呃啊……哈……”
男人的声音已经由初时的高亢转为断断续续的低吟,喘息粗噶,宛如受伤的野兽,神智渐渐模糊。
少女懒洋洋提着剑,将解药放入怀中,来到树根边,“据说这药不尽早消解,严重的会要了命,你当初,是怎么想给我下这药的?还要抓了我,你想干什么?”
说着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不轻不重滑下一道血痕。
陆惊羽已没有力气去回答,耳朵里嗡嗡直响,本能的摇头,“解开……唔……放开我……”
夏临渊把剑移开,居高临下俯视脚边的人,若这么走了,他可能真就没救了,但这次留他一命,日后他必定不会放过自己……
内心有些许纠结,真的让他就这样死去?
“啊……啊!”陆惊羽又是一阵痛苦的挣扎,小腹痉挛收缩,后腰欲起不起,被药力折磨得筋疲力竭。
夏临渊蓦的想起男人毅然脱光走向自己的画面,当时的自己是否也是这样难堪的挣扎,才让那个男人起了恻隐之心?
眼神忽的冷了下来,阴晴不定的看着地上赤裸的躯体,死去就没有了知觉,还是活着面对更为刻骨铭心!
她漠然解下自己的腰带,跪到男人两腿中间,强硬的把那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分开。
“唔!”
陆惊羽闭着眼惊喘一声,腿根处韧筋突起,颤抖的颤栗起来。
少女握着自己的欲望,机械的套弄,没多会,胯下粗长的性器雄赳赳的挺起,比起男性丝毫不逊色,甚至更为壮硕狰狞。
她径直掰开男人的股缝,动作粗鲁,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地上的人一阵抽搐,分开的双腿直欲合拢,被她的身体卡在中间无法得逞。
手指撑开紧闭的肉穴,里边灼热的温度像滚烫的岩浆一般,少女蛮横的扩大烫人的穴口,撕裂的痛楚令地上的人双眼怒睁,撕心裂肺的惨嚎起来,“呜啊啊啊!”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就着撑开的洞口,一柄利箭势如破竹,凶狠的贯了进去!
剧烈的痛楚令陆惊羽瞬时哑了声音,大张着嘴只剩下抽气的风声,空洞的眼神透着浓浓的绝望,呆滞的望着头顶的似血红枫,仿佛那是预示死亡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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