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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凌乱而不知轻重的鞭法弄得他边挨打边下意识地打滚。
洛斯睁开眼,看见从身上客人的脸后传过来细碎刺眼的光线。啊……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仿佛上一秒,他还整日待在昏暗的牢房里,而现在,他被带到这儿来了。
“草,再给老子动一下?”
“呃……”臀部传来重重的一记鞭打,他咬着牙齿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如野兽一样儿的低吟。
就这样被羞辱着,他还起反应了。前面,都是。他的男根与强行被植入的女穴里都往外吐着水,酥麻的感觉一路往上,令他感到自我羞愧。
客人发现这一点会意地笑了笑,接着就将肉屌抵上他的鼻子,哼笑着说:“骚货想要了?啧啧,真骚,水都流满了屁股……”
他被眼前这根性器散发的味道弄得想吐,可只能硬生生地憋着。在接受肉棒抵在皮肤上黏腻恶心的触感后,对方就按着她的头将性器塞到他口中逼他口交。
洛斯眼中溢着生理性的泪花帮客人含起棒来。他知道不让她满意的后果,他也被喂了药,他必须要听话。不然他就会被那些人绑在床上做随意亵玩的性玩具,像刚开始被俘虏到这儿的一样……用那些道具折磨他,逼他就范。
都已经这样儿了,还能再怎么糟糕呢。洛斯闭上眼机械地吞吐着。
这时门被推开了,他睁开眼眸,又一个女人的进来令洛斯感到不安。
“啊,c属国的外交官吗?”
“曾经是。”
“哈哈哈,没想到我也有操到外交官员的这天。”
“什么外交官啊,现在已经是淫荡的肉便器了,你看看。这根屌,哈哈哈哈,都被玩成什么样了。”
洛斯双眼空洞地听他们谈论自己的曾经,然后脸上就随着“啪”的一声挨了一个巴掌。
他抬起头看着两个女人,看着他们其中一人对自己道:“骚母狗看什么看?叫你呢,还没反应,赶紧趴下。”
“今天就要来个双龙入洞……哈哈哈哈……”
洛斯就这样又度过了这一天,没有办法,谁让帝国破亡、他成了俘虏了呢。青矢(国家)的领土与势力很大也很多,他这个小国官员自故乡战败后,就被敌军俘虏后送到了这儿。
洛斯闭上眼睛,曾经的生活仿佛还历历在目。
“啊啊啊——不要求求您,不要打了……啊~”声音愈来愈模糊。
洛斯走出房间后听着那段不知哪儿传来的声音。照理来说,他所在的楼层应该不会太过喧哗。
他没有被那阵声音吸引到有注意力。
洛斯的黑发已经很凌乱了,原本像大海一样的冻蓝眼眸已经失去了几分神采。接着,他就要到另一个房间里去接受清洁。
一旁的房间里。
安正按着眼前男人的脖子,眼带狠厉地问:“我要的文件在哪儿?”
身下被掐住脖子呼吸有些困难的男人满脸惊慌地摇着头回道:“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安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靠近他的脸对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把它交给我,嗯?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个文件对她来说很重要,因为是上级的命令,她需要得到这些数据。
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她独有的冷香。男人竟然脸红了,他被眼前雌性浓郁的信息素弄得已经浑身发软。
“不……嗯……~”
搞什么鬼……?安皱着眉放开一脸潮红的男人,会意之后厌恶地转过身,独自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折回来,试图用之前的方式逼迫他说出口。
她拿着鞭子一下下划过他的胸膛,身下的人身体颤抖着边哭叫边求饶:“不要……客人……我真的不知道……求您不要打我了……哈啊……”
“还不说吗?淫荡的东西。”
她看着他双腿之间湿润的肉穴,把鞭子的另一头一点点塞进去逼问他:“东西在这个房间的哪儿?”她得到的情报不会有误,应该就在这房间里。
名叫幕择的男人被客人弄得又疼又爽,信息素已经让他失去部分理智,只是想去……让面前的女人进入自己。
男人没有作出回答。安痛苦地想到丽莲那个女人,该死的,这臭女人,把这地方的任务交给她执行。这次……为了上级,她只能选择舍身了。
“被干过吗?”
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幕择立马摇着头声音发软:“没……没有我是,第一次……”
“哦。你以为我会觉得你不知道那玩意儿放哪儿吗?”
“啊——”
被进入的撕裂感让他仰着头发出无力的尖叫,好大,被填满了……他晕晕乎乎地想,她一直说的“东西”是什么,客人一直在念叨那个呢……
“说不说?”
安皱着眉进入他,纵使隔着套子也能感到穴肉正紧紧绞着自己。这时候,她突然开始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肏一个奴隶。为了任务
', ' ')('是真的,但是……
不过她已经停不下来了。从前——她就喜欢粗暴的性爱,不过再加入青联局后的四年间就变成“性冷淡”了。算算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了。是的,她半年没做过了。
“呃——”男人被肏得发出哭声,“好大……啊啊——请您慢点吗……第一次好痛……”
可惜女人并没有在听他讲话。幕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忍不住转头去看她,只见她双眼看着下方,正用力肏着自己。他突然浑身发麻地高潮了。
“嗯……”
安被下身突如其来的紧缩弄得回过神来。
她看着幕择,手伸过来扯着他的头发问:“爽到了?操。那东西放哪儿了,你肯定知道的吧?”
“呜呜呜……没……啊啊啊——”
“求您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安想到在一楼大厅看到的一切,忽然有了施虐的心,反正他也不说,她倒要看看他的口风有多紧。
幕择被女人拽到床上,双腿被她用手折成九十度分离开,而自己就这样仰躺着,私处一览无余地面对着她。好羞耻……他闭上眼睛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小母狗不说话了?”
安抿了抿唇,手指伸向他粉红的肉瓣,彻底自暴自弃地扯住他细嫩的阴蒂狠狠一捏:“要叫主人懂吗?规矩没学好吗?”
“啊——什么……不要……那里好痛……”
幕泽惊慌失色地高声喊叫着,脆弱的阴核被她的手指肆意亵玩,痛感之后,一股淫水从他的肉缝里缓缓滑下,这下令他他感到更加的羞耻。
“不说就算了,接客也不好好接?”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许,“看着我。”
幕择听到命令后咬着唇去看她,肉穴里又感到在往外流水。
是,是信息素的原因吧?幕择还在想着,就见她扶着那根硬挺的肉棒,一只手还扯着自己的阴蒂,就在他的视线之下将粗长的性器对准自己的逼捣了进去。
“不要——啊啊——好痛……”几乎是进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样喊道,“啊……~啊啊啊——好大……阴蒂好痛……求您不要捏了……”
“不要捏什么?”她一边肏着一边捏住阴蒂对他明知故问。
“嗯……阴蒂……不啊啊……”
“谁的阴蒂?”
她身子一个前倾,性器彻底塞满他整个阴道,幕择两眼涣散地翻着,好像……是顶到子宫了吗……子宫被客人的鸡巴顶到了……他感受着肉穴正紧紧咬着填满他体内的肉棒,从而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嗯?出来卖的母狗又不说话了?”下身传来一阵阵紧缩令安微微蹙着眉,“明明高潮得很厉害呢。”
她退出去又重新粗暴地捣入,看见身下的男人整个人重重的一颤,“母狗喜欢吗。”
幕择无力地呻吟着,燃起了安的不满。
她对准他的穴彻底快而狠地肏弄起来,沐择哭着独自摇头,“啊啊啊——不要……客人……不……不要这么快……会被肏死的啊啊……”
“是不是我的母狗?”
幕择对这个称呼起了敏感的反应,紧紧抓着床单仰着头喊道:“是……是您的母狗……啊……好舒服……喜欢被您进入……啊啊……”
“说不说?那份文件在哪儿?”
幕择迷迷糊糊地又听到她在提什么文件,不过这次他认真地去一点点回忆之前那些人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细节……好像……他快想起来了。
……
最后,在被她按在墙上猛肏的时候,安看到男人转过那张潮红的脸低声说:“您是说那个东西吗……好像在那个墙里面,有机关的。”
安放开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才说吗?无所谓了,只要能拿到就好。她转身在幕择的示意下拿到了那份文件。
“你被我买下了。”
她收起文件站在他面前淡淡地说。
幕择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谢谢您。”
不过……幕择又抬起脸去看她的胯间,抿了抿唇,踌躇过后还是小声开口:“您还没射出来,需要我帮您吗?”
安收回目光,“谢谢,不需要。”
她神色冷淡地整理好东西走进浴室,顺便打了个电话告诉上级东西已经到手后,就带着幕择离开了房间。
经过走廊的时候,她看见一张似曾熟悉的身影从那一端走过,仅仅是一个两三秒钟的侧脸,就让她脑海中升起自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的念头。
算了,先回去要紧。她摇了摇头下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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