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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彷佛要将双目都刺痛的艳红血色。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挥动着刀枪剑戟,疯狂厮杀的将士们。
人们在这里彷佛已然舍弃了里性,沦落为只知杀戮的怪物。
这里是北境,是七国争霸之地。
为了平定诸国多年以来的连绵战火,他们齐聚一堂,一同决议出了一个对策。
以北境作为主战场,但凡是得北境者,便可得天下。
北境自此彻底沦为人间炼狱。
这时,一个娇小的身躯闯入眼帘。血缘的羁绊在低声呼唤,纵然那身影戴着遮住容颜的半张面具,却也能轻易认出是她。
她穿着本不该由少女穿着的盔甲,穿梭在杀疯了的人群之中,奋力挥舞着那柄沉甸甸的巨剑,斩下一条又一条性命。这场战争不知持续了多久,无数人倒下,无数人死去,却彷佛永远无法迎来终结。
直到看见偌大的平原上只剩下持剑而立的她,心底的那块大石头才终於放了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霎时溢满心间,彷佛在为她的幸存而欢呼。
仅仅是知道她还活着,便已经能够让人感动得几乎落泪。
她疲倦地摘下面具,喘息着,忽然若有所感地望向这边。
那一刻,视线彷佛穿越了时空,彼此相交。
然後,她静静地漾起微笑,是熟悉的温暖与缱绻。
“泽儿。”
然而下一秒,一枚箭矢却破空而来,射穿了她的左肩。
她的瞳孔骤缩,咳出鲜血,巨大的冲击让她颓然倒地。
在她的身後不远处,是一队秦国的骑兵。
她吃力地在屍堆中挺起身子,挣扎着伸出手。
“泽……儿……”
赵怀泽猛地睁开眼。
他怔怔地望着赵怀恩精致的下颔线条,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还活着。
感觉到腰腹一紧,靠床而坐的赵怀恩放下奏摺,垂眸望向抱着自己的赵怀泽。
“泽儿?”
赵怀恩愣了下,伸手覆上赵怀泽的脑袋瓜,安抚般地揉了揉:“做恶梦了?”
但赵怀泽没有理睬她,只是一味地哭泣着,彷佛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崽子,浑身都在颤抖。
赵怀恩一面摩娑赵怀泽的背脊,一面思考赵怀泽为何会如此反常。
傍晚时分,处理完政务的她回到了囚禁着赵怀泽的宫中,本打算和赵怀泽一同用膳,但却从赵怀柔口中听闻了赵怀泽昏过去的消息。
“皇姊,请您恕罪。”彼时的赵怀柔媚眼如丝,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就连嗓子都带着点嘶哑,“臣妹贪玩,忘了二哥的身子未癒,没想到竟一不小心将他玩晕了过去。”
不难料想这玩,是玩得有多疯。
赵怀恩扶额,赵怀柔的手段之狠毒她是亲眼见过的,赵怀泽没个一时半刻根本醒不过来。
她摆摆手,示意赵怀柔先行离开。淡漠的神情在看见赵怀柔心满意足地捂着下腹离去时变得复杂起来。
……孩子吗?
走进寝室,现场的狼藉已被宫人收拾妥当,就连床单被褥也焕然一新。唯独床上昏睡不醒的那人,仍维持着被人狠狠糟蹋一番的可怜模样。
兴许是害怕触怒赵怀柔,又或是赵怀柔亲自下的令,赵怀泽遍体鳞伤的身躯仍然戴着那些助兴用的淫具。
小巧的乳夹紧咬着那两粒红肿的朱蕊,阳物的根部被一枚银环紧紧锢住,湿漉漉的花穴与後穴都被塞入了一根体型不小的玉势。
虽然这样子确实大大地满足了赵怀恩始终蛰伏的施虐欲,但此刻的她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像个温柔善良的姐姐似地替自家弟弟摘下这些饰物。
都说失去阳根的太监会变态,怎麽她这天生没有男根的妹妹也像个变态一样,尽在赵怀泽身上玩这些有的没的。
“是柔儿欺负你了吗?”思来想去,赵怀恩觉得能让赵怀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原因也就只有赵怀柔一个,就是不知道她今天到底玩得有多狠,才会把赵怀泽玩到醒来後躲进她怀里哭,“泽儿,别哭了。”
闻言,哭红了双眼的赵怀泽抬起头,与她对望。
赵怀恩欲待扬起微笑之际,却见赵怀泽又立刻把脸埋了回去,并用力地锢住了她的腰肢,似乎铁了心决不再抬头。
“……”
赵怀恩觉得明天她得跟赵怀柔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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