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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赵怀泽不会反抗后,赵怀柔满意地松开桎梏。她优雅地膝行至赵怀泽的腿间,塌腰俯趴,掰开他腿间的肉缝,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粗糙的舌苔灵巧摩娑,敏感娇嫩的阴唇被舔得战栗不止,很快又从花心溢出了新的淫汁。赵怀泽悲惨地鸣泣出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表情。
赵怀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赵怀柔的舔拭下变得湿润酥麻,熟悉的快感不断堆积,他害怕自己又会被欢愉支配,沦为一条只知求欢的淫荡母狗,在妻子面前展现出最不堪入目的一面。
赵怀泽强忍着呻吟,试图并拢双腿,并伸手推挤着赵怀柔的脑袋,妄想阻止赵怀柔胡作非为的舌。
但这样反倒让赵怀柔更想将他欺负到泣不成声,为此她张口含住赵怀泽饱受摧残的花核,狠狠吮吸起来,同时也不忘用舌头反覆捣弄那枚能把赵怀泽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环。
剧烈的双重刺激很快就将赵怀泽逼到了高潮边缘,但赵怀柔却又在这时松开了他,快感迅速脱离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未被满足的空虚。
赵怀泽的眼角噙着泪,不知所措地盯着慢悠悠撑起身子的赵怀柔。
跪坐着的赵怀柔褪下自己的底裤,眉眼含笑地凝视着满脸渴望而不自知的赵怀泽。
赵怀柔掀起前裾,别在腰带上,将赵怀泽的腿分得更开,挺身向前,调整好姿势让两朵肥厚的花瓣贴在一起。
绵密湿热的欢愉浸入骨随,赵怀柔舔了舔唇,愉悦地眯起美眸,扭动腰枝,两张湿漉漉的雌穴厮磨起来。
饥渴的媚肉互相吮吻,啪啪作响,近亲乱伦的禁忌背德总是能让赵怀柔获得扭曲病态的快感,她清楚地感受到赵怀泽的身子在不断颤抖,他们双腿交缠,滑腻的湿意不断在腿间蔓延,发出了淫糜暧昧的水声。
“嗯啊……”赵怀泽难耐地偏首喘息,时不时自唇间泄出隐忍的呻吟,声音已然变得妩媚勾人,带着情动时的缱绻。
“舒服就喊出来吧,二哥,忍着不好喔。”赵怀柔难得温柔地搂住了赵怀泽,话音轻快甜美,却充满阴狠的毒液,“正巧也让颜如画听听,是哪只淫贱的母猫在叫春。”
赵怀泽闻言浑身一僵,随即死死抿起唇瓣,开始挣扎起来。殊不知愈发挣扎,雌穴受到的磨擦就越是剧烈,最终屈辱地败下阵来,只能任由食髓知味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腰杆迎合。
艳丽殷红的雌穴湿漉漉地绞在一起,勃起的硬挺蒂珠彷佛在随着律动相互刮蹭、操干,抵死缠绵。镶在赵怀泽花蒂上的银环更是碰不得,稍微触摸几下便让赵怀泽浪叫着达到阴蒂高潮。
尤其他的身子早已被调教得淫荡而敏感,获得的快感远超常人。在那珠蕊豆爽了的同时,雌穴亦一阵紧缩,喷出了大股透明骚水。
那股淫水浇进了赵怀柔的穴心,滚烫得很,爽得赵怀柔浑身战栗,娇吟几声後迎来了潮吹。
赵怀柔舒服极了,虽然她更喜欢被赵怀泽的阴茎填满的感觉,但是偶尔这样也不错。
她抬起眸子,望向赵怀泽。甜美而尖锐的快感已经催毁了赵怀泽的神智,他陷入了情潮之中,几乎软成一汪春水,神情恍惚,目光涣散,全身都布满了淫慾的红潮,正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叫声甜腻而软媚,彷佛是只在向饲主撒娇求欢的小母猫。
好可爱。
赵怀柔吞咽了下津液,忍不住张大双腿,更加激烈地磨蹭起赵怀泽。
当提早处理完事情的赵怀恩回到御书房时,看见的便是这麽一幅香艳无边的画面,两名美人躺在地上互相拥抱,彼此抚慰,磨镜贴花。
那名已经替颜如画缝合完伤口,正在收拾器具的影卫恭敬地唤了声陛下。
沉浸於欢爱中的赵怀柔这才回过神,连忙松开赵怀泽,简略地打理了下自己的衣装,撑着酸软的身子向赵怀恩俯身跪拜。
“臣妹参见皇姐。”
“朕说过让你带泽儿去用膳。”
心知要糟的赵怀柔将脑袋压得更低,不敢抬头:“……臣妹知错,愿去刑司领罚。”
赵怀恩睨了一眼颜如画,淡淡开口:“将伺候她的宫女全杀了,换批新的,再派两个嬷嬷去照顾她,吊住那条命。至於赵知善,送给贤太贵妃照顾。”
心知赵怀恩这是不打算跟自己计较的赵怀柔暗自松了口气:“臣妹这就去办。”
赵怀恩俯身将瘫软在淫水中的赵怀泽拦腰抱起。意识模糊的赵怀泽呜咽了下,顺从地环抱住她的颈子,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我恨你。”
赵怀恩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俩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没资格。”
湖心亭中,一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若有所思地托着脸颊。青年身着月白常服,紫冠束发,细眉杏眸,容貌精致,是宛若冰雪般的殊丽。任谁见了都会下意识觉得他是名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压根不会想到人人闻风丧胆的影阁即是由他组建,由他统御。
谢寒微凉的目光在置於石案的信纸上徘徊。
那
', ' ')('信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全是昔日的二皇子一派,其中亦不乏身居高位的官员,若是细细一瞧,可以看见许多名字都已被划掉。
但这样还远远达不到皇帝的要求。方才皇帝离开前下令,七日之内,若是未能将这份名单上的人尽数杀绝,就让他提头去与她覆命。
坐在谢寒对面的男人一袭黑袍,戴着半张面具,手里捧着热茶,怡然自得地微笑:“谢大人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在下也好替您分担一些。”
“林大人,您可别高兴得太早。”谢寒凉凉道,“虽然陛下是全权让我处理,但您的影卫可是司掌影阁暗杀一职,届时陛下怪罪,您的头也会一同落地。”
“这就不劳谢大人费心了,谢大人只需像往常那般,替他们的死向朝野给出合理解释就成。”林晏啜饮了一口茶,“不过依在下看,谢大人您似乎并不是为此事而感到烦心……莫非是为了陛下今天遇刺的事?”
谢寒点点头:“有人将二皇子尚存於世,被陛下囚禁虐待的消息通过某种渠道告诉了颜如画,颜如画才会恨不得与陛下同归於尽……但,在这偌大皇城中,知晓陛下饲养的禁脔就是二皇子的人,除却你我,便只有三公主与陛下。”
“你我皆忠於陛下,断无可能擅作主张泄漏消息。”谢寒顿了顿,话音染上了一丝迟疑,“三公主对陛下心怀畏惧,没有陛下许可,她是绝对不敢同旁人提起这事的,更何况她也没动机去做……所以,我想不透,陛下究竟是从多久以前就开始布局的。”
“兴许是从发现赵怀泽想写信求援那时起,陛下就在着手布局了。”林晏耸耸肩,心满意足地笑道,“原本在下很担心陛下会在得到赵怀泽后变得优柔寡断,又或是因安逸而懈怠,不过现在看来是在下多虑了,陛下仍是一如既往的铁石心肠,手段依旧残忍,这样很好,陛下不愧是我誓死追随的军神。”
谢寒白了一眼林晏:“别说得好像你一开始就认同陛下一样,当时不知道是谁向陛下挑衅,结果被陛下打个半死后挂在军旗上当成鱼乾曝晒三天两夜的。”
“在下都没拿谢大人向陛下自荐枕席,惨遭陛下拒绝的事情来耻笑谢大人了,谢大人不妨也退一步,莫要再提陈年往事笑话在下。”
谢寒额角一跳,皮笑肉不笑地又拿林晏以前的糗事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而此刻的皇帝寝殿中,桌上摆满了珍馐。换上常服的赵怀恩坐在桌前,手执瓷碗玉箸,神情淡淡地用膳。
在铺着精致桌布的案下,是跪在赵怀恩腿间,泪流满面地含着阳根吞吐的赵怀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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