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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卿掩饰得很好，仅仅是一瞬过后就恢复了原态，询问了一下盛阳是否知道自己一直在服用避孕的药物，得到肯定回答后便给人开了点调养身子的处方。
她很快就告辞了，盛阳身边的流芳面上带着笑送人出去，很长时间也没有回来。
盛阳拉着顾瑶的手和她进行性癖大讨论，上来就是一个玩得比较大的：“你没有尝试过强上那种楚楚可怜的小郎君？好吧我知道你没有，可怜的乖乖小公主。但是就是回答我你觉得这种怎么样。”
顾瑶呃了一声，犹疑道：“或许……强奸很没品……？”
盛阳白了她一眼：“没事别心疼男人，反正真有骨气有本事不要硬。我还能逼他射在我里面吗？”
顾瑶竟然有点被说服了，不过她也知道硬不硬其实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但是看着盛阳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她作为乖乖小公主只能咽下这句话。
可是她突然又有了点别的小主意，于是做出怯生生的样子：“我怕诶……万一他们突然暴起要杀我怎么办，我只是个娇娇软软的乖乖小公主。”
盛阳歪嘴一笑，哼哼地抬起手揉了一把顾瑶的脸颊，然后让侍女把东西拿上来。
那是一个模样普通的小瓷瓶。
“无色无味还有催情效果，妙春堂除了善医坊还有这种好东西——我可是也废了好大功夫才专门定制的一套。”
她用割肉的眼神将小瓶子送给了顾瑶：“这可是连大内高手都能放倒的啊……”
可是大内高手真的不是太监吗！
顾瑶默默收下，顺手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盛阳一脸“好东西没白给你”。
顾瑶又默默道：“其实我成亲那天就给宋时清下了软筋散，但是他比较厉害，就没什么用……”
盛阳差点把茶水喷出来，莫名其妙道：“你没事给他下软筋散干嘛？”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边的眉毛挑得老高，长长地“哦——”
“原来你喜欢主动点啊——”
顾瑶突然有点不爽。
她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被看轻了，又或许是因为觉得盛阳可能还有点喜欢宋时清，心中升起了一种急迫的炫耀欲。
“我操了他。走后门的那种。”顾瑶坐直了身子，矜持地扬了扬下颔，“我还在东宫让他在亭子里脱光了给我玩。”
话语一落，她便欣赏起了盛阳由空白渐渐变成诧异的表情，于是略微有了些满足感。
盛阳惊讶道：“天呐……你居然能让宋时清陪你野合？他真的很喜欢你喂！”
顾瑶唇角勾起，强调道：“我还操了他。”
盛阳：“噢……这个其实还好，男人其实不在乎这个。只要能爽，他们才不介意被操屁股。”她讽刺道，“他们只介意男人被当成女人一样。”
顾瑶有些震惊了：“原来是这样！”
难怪王铮一点不在乎上下！
难怪宋时清也没有对被操这件事有很大抵触！
原来只有她在乎！
只有她在乎！
不过这也意味着长乐想要操别人比永安想要操别人容易吧。
原来是这样！
盛阳又说：“话说回来，李婷最近送了我对双胞胎。我还蛮喜欢他们的，这几天天天听他们逗趣，很开心！”
李婷和盛阳毕竟是多年的玩伴了，以前顾瑶觉得她们有点气场不合，但是李婷嫁人之后就像是任务完成，颇有点本性暴露，跟盛阳这几年关系是越来越好了。
顾瑶：“……”
不会是我知道的那对吧。
伺候盛阳可是件比较好的差事了，哪怕是最后被玩腻，也能拿到不错的赐金放归，又运道的话还能当官呢。
“三人行好爽……”
盛阳嘀嘀咕咕。
“蒙着眼睛让他们操进来，插一个我猜是哥哥还是弟弟。弟弟性子很软，如果猜错了会轻轻地诶一声。我说我猜对了就要亲我一口，他就会说公主殿下好狡猾，二选一多简单……”
草。
顾瑶听得居然有点心动。
永安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可人的三人行玩乐，都怪王铮不带他玩真正好的，下次她非得去秦淮岸飞一晚上才行。
方才跟秦卿一起出去的流芳回来了。
她跟盛阳耳语了几声，大概就是在说闲华胎相稳固，好好调养不会有什么问题。
盛阳显然松了口气：“那太好了，不然我就要劝她好好呆在府里别乱出来了。”
胎相稳固……？
应该是秦卿诊断出来的结果吧。
是那个假胎药效果很好吗？可是永安那时候秦卿不就一眼看出来了？还是女人的不太好诊断？
心思百转千回，顾瑶面上却不显，也跟着说了一声没问题就好。
盛阳很快又跳了个话题：“而且我要郑重说明一件事情。”
她勾勾手，示意顾瑶附耳过来。
', ' ')('顾瑶眨巴眨巴眼，凑了过去，结果猛然脸颊一湿，“啵”的被亲了一口。
诶！？
她还来不及反应，盛阳便熟练地开口：“我真的不喜欢宋时清。”
顾瑶顿时眼睛也不眨了。
盛阳开始点评：“我是说，他确实很不错，长得也实在太像那么回事了，他的脸是个人都馋，扔进倌楼能当头牌——但是吧，你不觉得这个人特别，嗯，就像隔着一层什么一样。”
“他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没有特别在乎的，做一件事情只是因为，嗯，按部就班的那种秩序感？其实我有点怕这种人……”
她挠了挠鼻子：“老实说，其实因为你嫁的是宋时清，我倒希望你像闲华一点。”
顾瑶走出了盛阳府，对面的筒子河即将修缮完毕，东宫的围墙也已经被封锁。她经过原先暂设的六部署，绕过王家的朱门，走回自己的长乐公主府。
是我有些想太窄了。
闲华的问题其实不是什么只能由她来考虑的抉择，顾瑶本来就可以把这个事情跟一个靠谱又不太相关的人好好商量。
还有比宋时清更合适的人选吗？
这种人性的抉择，为什么要让可怜的单纯小公主独自面对？
你宋大人不是很牛逼吗，快立刻马上帮我把这个解决了啊！
顾瑶掐着饭点回家，果然在餐桌上看见了宋时清。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朝顾瑶微微一笑，在春杏不情不愿地把碗筷放下后，往顾瑶的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今天玩得怎么样？”
顾瑶啊呜一口吃掉糖醋排骨，腮帮子一鼓一鼓地瞅着宋时清。见他眉眼含笑地注视着自己，眼神像在看什么有毛的会喵喵叫的东西，顾瑶试探着呜呜呜地说了些什么。
其实她什么都没说，故意装作吃东西口齿不清，语调还有模有样。
宋时清微不可察地歪了歪头，短暂地停顿片刻，随后忽地抿嘴一笑，望着顾瑶的眼神更软了。
顾瑶耳根有点红，有点犯傻被抓包的感觉：“盛阳跟我说了些床笫间的事情嘛。”
她语气羡慕：“李婷送了她一对双胞胎，盛阳这几天都在玩三人行，哥哥弟弟性格也很好玩……”
宋时清颔首：“王少夫人近日确有喜事呢。”
顾瑶一愣。
宋时清微笑：“王公子的一个通房丫头诊出了喜脉，未满月份便没有宣扬。如果过几天脉象稳的话，便是铁板钉钉的好事一件了。”
顾瑶：……？
顾瑶：？？？？
宋时清语气温和：“我想妻主与王公子也是多年好友，便以公主府的名义送了些贺礼过去。”
顾瑶：“……如果不是他的那不就糗大了。”
宋时清又笑：“我开玩笑的。”
顾瑶沉默良久，牙有点酸，早知道他妈的不提什么三人行了！
她神情沮丧，老老实实给宋时清夹了块礼尚往来的糖醋排骨，又气不过给夹了回来：“再也不理你了。”
她撅起嘴：“我今天去跟盛阳姐姐睡！”
宋时清抿唇，轻轻柔柔道：“不可以——好不好？”
顾瑶盯着他抿起时微微泛白的薄唇，忽然有些口干。她快速几口扒拉完了饭，拽着宋时清进了房间。
顾瑶将人推在床上亲了一会儿，紧接着抱住他的脖子软乎乎地连着说了好几声喜欢你，念得他脖颈处皎洁的肌肤布满红晕，骨节分明的手无措地攀住了顾瑶的掌心，慢慢与她十指相扣。
顾瑶享受了一番家养美人的怀抱，重新捡起正事：“我跟你讲个事情，你帮我拿个主意。”
美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顾瑶蹭了蹭他，用眼神问怎么啦。
宋时清哑然失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他亲了亲顾瑶的脸颊，唇瓣柔软而冰凉，“这是你第一次问我怎么办……我……很开心。”
顾瑶心里冒起了粉红泡泡：“这么喜欢我呀——”
“嗯。”
很喜欢。
她有点小得意，但是还是不能忘正事，便把闲华的事情跟宋时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隐去了一些不合理的信息差。
宋时清沉吟片刻，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闲华殿下，确实是怀孕了呢？”
顾瑶怔愣住，又道：“我有想过，但是未免太巧了……”
宋时清道：“我确实知道，闲华的驸马，在南城养了一个外室。我今日代李明珠拜访了哀帝，恰好就遇到了他。”
“你愿不愿明日陪我去一趟？”
他笑着捏捏顾瑶的脸颊：“你可以随意逛逛，亲眼见见……”
“很多事情，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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