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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元元发誓自己什么都没做。
——至少现在还没有。
“唔啊……元元,元元不在……唔……”
他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原本就纤长的脊梁好像失去了最后的支撑,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发出灵魂深处绝望的哽咽。
眼角染红,却无泪。
余元元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爱好,明明刚刚才见证过他的强大和卑微,都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如今他跟一只被抛弃了的小兽似的呜呜咽咽,她几乎兴奋得指尖发颤。
单纯的少女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啊啊啊啊啊啊这他娘的完美戳中老娘的xp”,只觉得眼前的景色是如此的诱人。
柔嫩的红绳蔓上男人的手腕。
荧曦本来就身材纤细,皮肤娇嫩,哪怕是裹着黑袍手持弯刀,也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鲜嫩,如今他被手指粗的红绳缠住,白净的皮肤上泛起带着情色的红痕,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荧曦温顺地闭上眼睛,任由那抹鲜艳的红色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涂抹,毫无怜惜之情,绝对冷漠的死物无视他的欲望,在最为隐秘的地方探索,这是主人留给他的惩罚。
他早就没有勇气去观察四周,垂下眼眸,入目的只是一片略显刺目的红色,与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主人留给他的东西。
是的,他不能死。
他的生死早已不再属于自己,整具身体都只是主人手中的玩物,一切都由不得他。
“咳,这个是送给小曦的礼物哦,我费了好大劲儿准备的好东西,象征着爱情的红线!”
少女那时灿烂的笑着,眼眸如星。
“我我用这个把你绑上,那你这辈子,可就别想离开我了。”
当时自己说了什么来着?
“奴……不会离开主人的!”
记得主人笑得很开心,还亲了他。
主人,真的好温柔……
主人的体温比常人低,平日里有些怕冷,可接触到的时候,心里会感觉很温暖。
现在,只觉得好冷……
那曾经被寄托着少女情思的红绳此时正在包裹他的身体。
终于触碰到了胸口最为娇嫩的那两点,荧曦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闷哼,相比于他的手忙脚乱,这毫无感情的绳索显然要更加熟练地掀开衣摆,毫无顾忌地拉扯着他的肌肉。
余元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红色的触碰。
哇哦,原来这家伙还有腹肌。
哇哦,原来这家伙的屁股那么翘。
哇哦,原来这家伙的乳头这么敏感。
哇哦,原来这家伙下面还有一个洞……
???
!!!
绳子进去了啊!
绳子进去那么多了啊!
这个绳子在转对吧?转了对吧!
而且这个绳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啊!!!
这毫无感情的器物旋转着,顶弄着,甚至连他前端细小的孔洞都不放过。
前后两处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荧曦的音量逐渐增大,几乎哭喊着射了出来。
“主人啊啊啊啊啊!”
“主人……”
余元元的手有点儿抖。
咳,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呆着,至少要先把那个来历不明的绳子解下来……
异变突生。
原本专心干着情色勾当的红绳忽然绞上少年纤细的脖颈!
它近乎贪婪地夺取着荧曦的生命。
实力强大的男人并不反抗,仿佛早已经历过无数次似的,温顺地抿紧了嘴唇,如果不是那瞬间惨白的脸色和轻颤的指尖暴露了他的恐惧,余元元几乎都要以为他已经适应。
“下来!”
………………
“你为什么要出生呢……我怀上的应该是大人的血脉才对啊……”
明明是你的错,身为侍奴不守本分,和别人私通还大了肚子……
“你这玩意儿和你的老娘一样好使哈哈哈哈,不愧是天生的野狐狸!”
我才不喜欢这种事……
“你这个让人作呕的贱奴!”
不是的……
“啧,最多一袋粗面,这样畸形的玩意儿根本卖不出什么价。”
我不是的……
可是……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这小家伙水可真多!”
“玩玩就得了,这种东西买回家又没什么用,真要买也得买个干净点的。”
“那个玩意儿看起来真恶心……”
我才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呢?
“她死了!”
——你在狡辩什么?
——你分明就是这样的家伙!
——自甘下贱毫无底线,让人作呕!
——都是你害死了她!这些都是你的错!
', ' ')('——你这样的东西怎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
“大……大人,还是快回去吧,我等还等着您主持大局呢,啊……您的手腕在流血!”
流……血……
他迟钝地抬起手。
原本尺寸刚好的红绳手环散成红绳,恶狠狠地咬住他的皮肉,鲜血淋漓。
「别想离开我」
主人,还要他吗?
求您了,主人,不管去哪儿,请把我一起带走。
………………
身下是温暖的稻草,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息,让他的内心得到了许久未有的安宁。
“小家伙,你好点儿了吗?”
有声音……
是……主人的声音!
荧曦忽地睁开眼睛。
余元元换上了厚实的冬装,天边,一轮明月无声地撒下一片清冷,少女看着他,展露温柔的笑意。
红绳温顺地缠着少女的手腕。
“终于醒过来了,怎么说呢,你大概是被这两个东西给缠上,所以会出现各种奇怪的症状……咳,小女子实在无意冒犯,也无意与你争斗。”
余元元自认为终于理解现在是什么状况了,这位大佬显然是被人给暗算了啊!
就是那种用情至深反被利用的狗血剧本!
更何况,这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诅咒,杀戮果断下手狠戾,不给人留一丝退路,要是自己没有出现,这男人现在估计都死了。
也是个可怜人,在感情中卑微到如此地步。
她可不想掺和进各个门派的爱恨情愁,更不想和别人打架,不过坦白说,她有点被那个神志不清的样子诱惑到……然而出手救他已是极限,她不是禽兽,对别人的东西不感兴趣。
“那个红绳上的诅咒,我帮你解了,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带了,我就先告辞了。”
话毕,余元元心里还惦记着那些小鬼的事,扭头便往外走。
“等等……”
荧曦费力地想站起身子,这具已亏空多时的身体早就经不起折腾,更何况如此激烈的单人运动之后,他几乎浑身酸软到无法站起。
“我已经说了,不想打架。”
她的声音终于冷了下去。
“我也不想欺负一个病人,再见。”
“等……等一下!”荧曦直接从铺满稻草的石床上滚了下来,“我……我是荧曦啊,主人……主人!你别走!”
“求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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