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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轶听到姜黎同意她的提议,控制不住的眼泪让他看不清楚姜黎的面容,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擦眼泪,“娘唧唧的,好丢人。”
姜黎刮刮她的鼻头,笑道,“本就是小姑娘。”
鼻子被挠的有点痒,陆景轶吸了两下,“什么小姑娘......”她年岁哪能称得上小。
姜黎截住她的话,“我的小姑娘。”
他的声音清洌,说这话时冷冷静静,可陆景轶听的还是很高兴。
姜黎的爱与热情都不多,但是每一分都是属于她的。
陆景轶嘴上还是别扭,放下姜黎的手,揪起桌上的绷带,侧过头的时候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深浅不一,“谁说是你的......诶!!!”
话未说完倒是被吃醋的姜黎横抱了起来。
“你别乱抱,我自己有脚!!!”姜黎手上有伤,她只好搂着姜黎的脖子,克制住自己不要挣扎,以免又令他手中的伤淌血。
她被姜黎轻轻地放在床上,床帏里有她喜欢熏的果香味,她这才想起来原是有同他约定过一起住在这宫里,被褥还是她上山学艺前的那套,月影映粉荷。
“这被子?......呀!”她还未问完,姜黎炙热的唇吻在她脖颈,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解着她腰间的腰带。
陆景轶只好侧首伸舌舔弄他的鬓边和耳坠,手伸向腰间帮姜黎解开自己的衣服。
姜黎粗粗地喘着,热气袭卷着她,两人的脸都变得粉红,他不情不愿地解释,“......你皇兄留下的。”
即便吃醋也不会邀功。陆景轶心软的不行,回报住他,吻吻他的侧脸。
她当然知道,屋内其他陈设都与从前一模一样,只有被子的颜色黯淡了,是这几年被反复清洗过的痕迹。
“皇兄他......应该常来这里。”不知在她床榻上歇过多少回。
话音一落,姜黎的身子便僵硬了,难堪令他放开了抱着陆景轶的手,无措地打算起身,下一瞬就被她反推到床内。
陆景轶跨坐在他身上,解开头上的发冠往地上抛去。
被压着的姜黎想坐起身去捡,“殿下不可!!!”
又被陆景轶按回床上,“摔不坏的。”
衣襟散乱,外袍挂在她的手肘处,里衣亦是欲掉不掉,露出光洁的肩头和掩映着的胸口,艳丽的面容一脸春色荡漾。对上姜黎的视线还故意欲擒故纵地撩开一般肚兜露出红樱又放下。姜黎还是第一次见她穿肚兜,是两尾戏水的红鲤,他眼尾发红,随即闭上眼躲避,两只手攥紧锦被,硬挺的下体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闭目以后,衣物悉悉索索被除却的声音愈发明显,陆景轶穿着亵裤故意在他腰间扭动,姜黎手背的青筋暴起,呼吸凌乱,终于忍不住将她已经脱在床上又故意摩挲的衣服扔在地上,掐着她的腰再次调转两人的姿势。
姜黎在上,陆景轶在下。
可身下这人,右手枕在头下,左手掂着他的下巴又沿着脸部轮廓摸着他眼尾的泪痣,还不忘取笑他,“这么容易吃味啊?哭一个爷瞧瞧。”
姜黎躲开她的手,吞下她的指尖。
陆景轶得寸进尺地探进他口中,把玩着他的舌头。
姜黎皱着好看的眉,喉间的不适带给他呕吐感,但依旧顺从地允许她的手在口中胡作非为。陆景轶依旧在说些什么他已难分辨清。
“会哭的孩子才招人疼。”陆景轶另一只手搓起姜黎的肉根,漫不经心地絮絮叨叨,“可是姜黎不会哭啊.......”
她收回在他口舌里作乱的手,带着银亮的水渍一路从脖颈摸到胸口,揉捏起姜黎的肉粒。
下身带来的快感爽得他虚爬在她身前喘息,却因为羞耻,没有一声酥爽的呻吟。双目陷在情欲里,有些茫然地盯着她,对上她冷静的眼眸,姜黎胸口酸胀,双手撑在她两边,闭目承受她的玩弄。
姜黎因为难堪回避她的视线,即便内心觉得自己毫无尊严仍是顺从她包容她。
陆景轶挠挠他的腰,他就软倒在她胸口,她轻轻地说,“不会哭也没有关系,我会疼你。”
胸口的人泄出几声呜咽,陆景轶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神情。随后双乳上的红樱被姜黎舔咬着,发出绵延不绝地吮吸声。
她抚着姜黎的发顶,克制着凌乱地呼吸,柔声道,“帮我把裤子脱了。”
姜黎褪下了她的亵裤,同样把她的欲望揉硬,陆景轶打开腿享受他的照顾,蕊豆和花唇亦有些痒,她命令道,“下面也揉揉,痒痒的。”
说是命令,其实听起来和撒娇差不多。
姜黎目光复杂,粗粝的指尖揉搓她的花蒂,偶尔勾弄几下引得她微微颤抖,他知道怎么样让她舒服。春液涌出穴口,花唇水光淋淋,他探了半截中指指腹进入花穴之中。
“嗯......”陆景轶喘息的频率变了,整个人绷紧,腿也有些想要合拢,但还是颤了一下由他去了。
姜黎观察她的反应,拇指摁着花蒂,花唇吃
', ' ')('下了他半根手指,陆景轶的脸已然疼得惨白,姜黎在蜜洞中搅弄了两下,紧涩地腔肉急促地想将他推出。若是他使点劲此时还可再放一根手指进来,但姜黎终究是推了出来。
陆景轶察觉出了他今日的想法,即使疼也打算纵容他这回。但姜黎舍不得,疼惜地擦去她额头的冷汗,继续催动她花蒂和肉根的欲望,不再去触碰穴口。
平日轻佻的人此时勉强地牵起一丝笑,安抚他,“不继续吗?”
“对不起,”姜黎主动地吻吻她的唇,“你会疼,不做了。”
在他二人第一次肌肤之亲地时候他就试过一次,刚拨开花唇醉酒的她就嚷嚷着说疼,姜黎就半推半就地让她进入了自己。如今三年过去,他确实在这些时日产生过真正占有她的想法,可她蹙着眉乖巧地任他侵犯,姜黎便发现自己无法继续。
至少,他比她耐痛些。
姜黎扶起陆景轶,背对着她趴下,露出后面的菊洞,“你来吧。”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尺度极大的话,他正撅着臀向心上人求欢。
陆景轶拍拍他的臀,面上恢复了些血色,失笑道,“为何还要这样?”
姜黎的手肘撑在床上让自己保持平衡,疑惑地反问,“一直都.......啊.......不都是这样吗?”
在姜黎心中,自己一直是陆景年的替身,陆景轶不论清醒或是醉酒的时候都是从后用这种姿势进入他,有时候哭着叫他皇兄直到声音哑掉。因而姜黎从未想过要同她换种姿势交合,一切按她的心意来。
陆景轶借力让他面对这自己,双腿大开,露出菊洞,食指径直挺入他后穴,去探寻他的敏感点。
“我以为不想看见我,以及......”陆景轶又塞进一指,“喝醉的时候我不清楚,我清醒着的时候,叫你皇兄,你下面的肉收缩得特别快。”
说罢,还故意炫耀起他下体咕叽咕叽的水声。
姜黎为过往借助陆景年身份贪恋与她的温存感到难为情,声音里有明显的委屈,“骗子。”
三年的惶惶不安,终是在今日一层一层被她化解。
陆景轶挑眉,伸进第三只手指,“射得也很快。”
“住口。”姜黎瞪着她,满面通红地摆动着身子方便她进入得更深,没有得到爱抚的肉泄出一点精液低落在他肚脐。
后穴湿润得差不多了,陆景轶一边逗弄姜黎的肉棒,一边将自己的茎体捅进他后穴。
姜黎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不再发出什么声音,任由她飞速地在穴中抽插。身体仿佛被她带入云端,穴中的腔肉与她的肉茎缠绵,姜黎掰着自己的双腿由她操弄,酥麻从下体直通天灵盖,他忍不住嗯嗯啊啊,又痒又痛又爽,但是又不懂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欲望,把自己全部一切托付给陆景轶。
陆景轶从前也会顶到他的骚点,但是他哪怕双唇咬出血也不会泄露一点淫靡之音,以至于陆景轶以为他本就是个不大敏感的人。
身子旷了一年,情感上的安全感削弱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在陆景轶顶到后穴骚点的时候,姜黎没耐住哭叫了一声。
“怎么了?”一边问,一边继续使劲压在那处骚点。
她对姜黎的身体了如指掌,方才只是故意那样毫无章法地侵犯他,就等着此时令他溃不成军。
“别......”
陆景轶自然不听,研磨着他的腺体,“爽不爽?”
“别......别弄......”姜黎摆首,下身不由自主地躲避她的折磨。
“这里最舒服的,你喜不喜欢?”她几乎将整根欲望退出他身体,再深深捅进最深处。
“嗯啊!!!”姜黎双腿盘柱她的腰,想让她不要这样折磨他,却被她捅得腿软不能使劲,倒成了勾引,将她按进身体里。
陆景轶知道姜黎说不出个什么来,身体是最诚实的,于是冲刺着他的骚点,让后穴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双手掐住他盘在腰的腿,生生把他操到后穴潮喷,前茎亦激射出股股白精。
快感太过汹涌,姜黎咬住自己的手腕止住阵阵余韵,后穴像被打开了泉眼,一直淌着水,姜黎没有被她正面上操过,此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盘在她腰上的腿无力落下,他连忙阖目,侧头怕陆景轶发现眼角因快感而流出的泪水。但一切都被她尽收眼底。
她嬉笑到,舔着他眼尾红痣,“这么爽,都被操哭了?”
姜黎喘着气,装作没听见,后穴却又泄了一波水,淋在陆景轶的茎头上。
“姜姜,”她摸着菊口泄出的春水,“你骚水怎么这么多?”
“唔......你别说了。”姜黎整个人像红透的螃蟹,哑着嗓子服软。
“姜姜~~姜姜~~”边唤他边故意再刺激刺激骚点。
姜黎怀疑自己要被她磨风了,“......我受不了.......求你......”
陆景轶直到把他两颗乳头吸得像小山丘一般高才退出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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