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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窗外月明星疏。
温婷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正对着笔记本打字。
沉默地撰写着,公司异常事件处理结果的年度总结报告。
她看着右上角人物档案照片中,阳光大男孩的笑脸。
沉思了下,关于这位的异常事件处理过程,思考着如何做总结。
就在温婷正准备续写报告的时候,她感觉后颈倏忽间被温热的气息贴上了。
是神出鬼没的钟离殊,从她背后靠近。
在她耳边暧昧地呼气,挑逗着低笑出声:“小奶狗有什么好看的?把我肏成阿婷一个人的骚母狗不好吗?”
温婷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避开。
打字的手指僵直着,在空中停顿了下,再落下敲击键盘。
她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好。”
钟离殊轻笑了一声,宽阔的臂膀带着暖意,贴着温婷的后背。
他张开双手搂住了温婷的肩膀,顺势又张嘴舔了下温婷近在咫尺的耳垂。
继续揶揄道:“那,肉便器?”
温婷沉默了一会儿。
反应过来哪三个字后,便反手捂住了钟离殊的嘴。
她斜眼沉沉地望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许这么说,声音清冷地再度拒绝着:“不好。”
钟离殊低眉潋滟一笑。
他顺从地被捂着嘴也不反抗,只是垂着长长的眼睫,伸出湿软的舌尖去舔温婷干燥的手心。
温婷感觉到手心传来湿热的柔软触感,不由地手一颤,就迅速地把手缩了回去。
钟离殊倒是好整以暇的,将下巴搁在温婷的脖颈处,伸手便捉住了温婷想缩回去的手指。
他莹润的指尖,一根根地插入温婷的指缝间。
然后拢紧了修长漂亮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并不准备给她逃离的机会。
钟离殊轻啄了一下温婷的侧脸,语气轻佻地笑着:“我喜欢,有什么不好?”
他张开水润的红唇,轻吮着温婷白嫩的脖颈。
唇齿开合间,带着一片粘腻的水光,然后顺着温婷的脖颈,缓慢地往下舔舐:“唔...啧...”
温婷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总结报告明天就要交了。”
“唔嗯...没事,我侍候你,不耽误你打字。”钟离殊声音隐忍又温润,媚眼如丝地回答着。
“等我写完……”温婷不死心地尝试着挣扎。
他避开话题,迷离着目光咬唇痴笑道:“唇舌侍奉怎么样?”
温婷已经感受到钟离殊的不依不饶了。
幸好相识这么久以来,温婷早就琢磨清楚,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钟离殊快速闭嘴,停止与她在话语上纠缠。
所以她快速地做出了决定。
干脆利落地放弃了继续撰写报告,准备速战速决地先满足钟离殊。
温婷一手强势地揽过钟离殊的窄腰,拉扯过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动作迅捷地翻起身。
钟离殊顺势卸了力气,被温婷拖拽着压倒在沙发上。
四目相对。
钟离殊眉眼弯弯,带着红晕的眼角,柔情地看着温婷。
温婷受不了他甜腻的眼神,干脆以吻封缄。
她用舌尖直接霸道地撬开钟离殊的唇齿,舌头长驱直入,扫荡过他口腔所有角落,攫取每一份甘甜的津液。
然后用嘴唇裹着他的唇瓣,舌头交缠着钟离殊的舌尖重重吮吸。
温婷上下扫荡了几遍,便准备从钟离殊口中退出来。
“唔…嗯…”钟离殊却伸出双手,拥着温婷的头。
舌头追逐缠绕着温婷,不让她轻易离去。
钟离殊半瞌着沉醉的眉眼,神情间满是隐忍的欲望。
他交缠的唇齿间,漏出了酥麻的喘息:“唔别走…吻我...唔...多一点...”
温婷只能又重重地加深了这个吻,更加用力地吮吸起钟离殊的舌尖。
良久,直到双方舌根都发麻了,相互纠缠的唇舌才缓缓分开来。
钟离殊目光迷离,半张着唇轻喘。
红艳的软舌,在唇齿间忽隐忽现。
他宽旷的胸膛缓缓起伏着,呼吸间带出一番湿热的气息。
钟离殊抬眸,望着温婷唇边黏连的,反射着银光的淫靡丝线。
他目光深沉地仰起了头,又极是情色地伸出红艳小舌,去缓慢地舔吮她红润的唇瓣。
温婷只想让这人安分一点,可没想点火。
所以她一手撑着沙发,弓着腰就要起身。
“阿婷,不喜欢我的侍候吗?”钟离殊言笑晏晏。
他抬起长腿勾着她腰身,将温婷整个人的重心,引着往自己身上压。
温婷只好撑着手,压在他两侧稳住身体,默默瞪了他一眼。
钟离殊宠溺一笑,又在温婷唇上浮光掠影地亲了一下:“好嘛,我不说了。”
', ' ')('然后他一手握着温婷的手,牵引着她略过宽松的衣服下摆,往自己隆起鼓胀的腹肌上抚摸揉捏。
温婷的手停顿着,按在他身上,有些无奈地表示并不想要再进一步:“…殊…我还要写报告?”
钟离殊面色潮红,眼角泛着红晕,对着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不说了,但是我们可以做呀。”
他屈膝蹭着温婷的腰身,声音湿软,饱含着欲望:“呵……我难受。”
“难受?”
温婷压在钟离殊身上,不解地歪了下头。
她有些疑惑:“你上次从氏族回来的时候,长老不是已经确认情花之毒已经被彻底拔除了么?“
温婷探索地伸出手指,掠过钟离殊劲瘦的腰线。
随意拨动几下,就已经解开了他松垮的腰带。
“嗯……”钟离殊低吟了一声,挺着腰随她褪下了裤子。
他轻笑着回答:“没了情花之毒,却更想要阿婷了,怎么办?”
情花——这是一种通常用于满足淫欲,和控制欲所制造出来的奇毒。
中毒之人只要一动情欲,就会极度渴望性交和体液,终身成为欲望之下的奴隶。
最终沦为只知道舔食精液,撅臀挨操的淫兽。
情花的奇特之处——在于能使中毒之人成为阴阳之体,近乎凭空而长出另一套性器官。
更重要的是,情花之毒几乎不可压制、不可逆转。
但钟离殊,确实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拔除了情花之毒。
温婷的指尖,随即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岔开的双腿间,那微微鼓胀的臀缝处。
”咕啾“一声,被包裹在那朵熟透的蜜穴之下,隐秘流动的蜜液,在指尖的按压下,被迫泌出隐藏在其中的黏滑稠液。
”怎么这么湿……?“看着抬起的指尖上拉丝的淫靡汁水,温婷略显惊诧地蹙了眉,”难道情花之毒还有残留吗?“
其实在钟离殊能清醒地感知到,温婷每一个冲撞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情花之毒已被祛除了。
但不知怎么,他却比深陷情花毒的时候,更加沉迷于与温婷肌肤相拥。
因为祛毒之后两人的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竟然比身体曾切实记住的那些快感,更让他情动。
钟离殊伸出修长的双臂,环绕着温婷。
他眼里柔情缱绻,直直望入温婷的眼里,轻声说道:“谁叫我一直在想你呢。”
钟离殊想,他中得可能是一种叫做“温婷”的毒。
只要想到她,他就会无法克制地动情,贪欲。
“情花实在是太毒了,只是动情就要受折磨……”温婷叹了口气。
“忍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她抚慰般地吻了吻钟离殊的眼帘,手上却毫不犹疑地动作着。
她并拢两指,利落地插入那处炙热又滑腻的小洞。
钟离殊甬道里的媚肉,顿时热切地挤压着她的手指。
“呃…嗯……”钟离殊瞬间绞紧了闯入的异物,却又立刻配合地放松了身体,以便让温婷入侵。
湿润敏感的蜜穴深深颤动着,接纳手指强势地破开媚肉、抽插翻搅所带来的充盈感。
钟离殊眸色深沉地启唇,凑近温婷。
一边禁不住地呻吟着,向温婷索吻,一边问道:“唔…嗯…阿婷呢,哈……可有…可有想我?”
温瑜草草地抽插了几下,他淋漓淫软的媚肉,便又塞入一根手指。
她琢了下钟离殊的唇,喘息着回应道:“当然。“
温婷三指抵在他穴道深处,不断旋转扩张着。
奋力破开紧窒的穴肉,快速摩擦碾轧着钟离殊的穴心。
钟离殊承受不了穴里传来的震颤酥麻,扭身抖动着弓起了腰。
却被温婷直接抬起来一条腿,放在肩上。
更加敞开地袒露出那处销魂处,径直地迎接冲撞。
“咕叽咕叽”的不断流出淫液。
钟离殊支撑不住地呜咽一声:“唔…好…好满……阿婷…”
然后气息紊乱地与温婷拥吻着,他喘着气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哈…阿婷呢…有多想…嗯……有多想我?”
感受着扩张的穴道里,传来逐渐缩小的阻力,温婷单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头。
释放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阳物。
她随手撸动了两下坚硬的骇人巨物,“啪叽”一声,用炽热的阳具,拍打着钟离殊已经亢奋盈涨的阴皋。
直到拍得骚穴汁水飞溅,温婷才提起怒张的龟头,顶在了他淋漓敞开的花唇上。
钟离殊迷离地咬着唇看她。
温婷太息般地喘了口气,明确地答复道:”我很想你,殊。”
“啪!”温婷一手掐着钟离殊的腰。
骤然一挺身,粗壮的阳具便顶着靡软的穴口长驱直入,顷刻间闯入了那早已淫乱不堪的花穴中。
“唔
', ' ')('!!啊!!!”钟离殊浑身颤抖,猛然向上摆起身体。
却被温婷压倒在身下,只能向着她的怀里蜷缩起了身体。
他十指发白,紧握着温婷的手臂,承受着滚烫坚硬的肉棒,死死地嵌进他的花穴里。
精神抖擞的阳具,被紧窄炽热的小穴裹得死紧。
温婷蹙眉,喘息着艰难地抽出,又奋力挺身。
阳物便整根没入进钟离殊湿软的花穴里,将他微张的穴口都撑得涨大,温婷再剧烈地摆腰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钟离殊的花穴,被温婷粗大壮硕的龟头抵着骚心,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凿穿碾磨。
他被捣弄出新鲜透亮的汁液,顺着不断抽插的阳具四散飞溅。
“嗯…好……好涨…哈…啊……”
钟离殊被疾风骤雨般的操干弄得喘息不已,脚趾头都卷曲在一起。
不多时却颤抖着绷紧了腰腹,抬臀迎合着温婷的操干。
闭着眼诱人地叫出了声:“嗯…啊…阿婷…好棒…呜…哈啊…还要…更多……”
“呃……哼……”温婷粗喘着,挺身撑开紧窒的甬道。
闻言,只好把钟离殊架在肩上的腿拉得更开,将他另一条长腿抬起在臂弯上,以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她凶猛地将尺寸惊人的肉棒,挺进钟离殊被干得柔软、弹滑的花穴里。
接着毫不留情地剧烈抽插着,确保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
钟离殊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随着温婷的撞击胡乱地摇着头。
他目光透露出餍足的痴迷:“唔啊…好棒…哈…阿婷好棒…呃嗯…要被…哈……要被阿婷操烂了……”
钟离殊身体被操干得不住向上滑动着,却被温婷抓着腿,猛地向下深深顶弄着穴心。
她沉闷地吐着气道:“呵……不会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感受着钟离殊的花穴饥渴地收缩着,温婷深吸一口气,难耐地咬牙再度挺身。
“结果每次都……呃…咬得我……哼…这么……紧……”
温婷俯身,含住了钟离殊颤抖的红唇,湮灭了他不堪冲撞,而吐露出的支离破碎的呻吟。
“唔……还有,欢迎回家。”
这注定会是一个……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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