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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了...”,贺长弓叹息着将青年被推至锁骨处的衬衫拉下来,抽过床边的纸巾擦拭着他身上遗留的淫靡痕迹。
“要穿裤子吗?”她拿来了之前由自己亲手扒掉的内裤,试图帮男人穿上。贺长弓觉得她还挺厚道的了,和那些拔屌无情的臭男人完全不一样。
奈何身下的男人并不给面子,耍性子似的翻过身去露出白嫩挺翘的屁股,带着些许哭腔抱怨道,“不...下面黏黏的...脏...”
贺长弓发现,她这个老板一躺在床上,好像都挺幼稚的,无论是那天早晨呆呆地看着她,还是此时无意识地向她撒娇,都像个小朋友似的,又傻又萌。
贺长弓凑上前去,轻轻拉开他挡在脸上的手,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嗯...那洗澡好不好?”
开始沈越还赌着气不愿看她,但女人的攻势着实猛烈...且肉麻到了极致。一会亲亲他的眼睛说什么宝贝乖去洗澡澡,一会又在他的耳后磨蹭着低声叫宝宝,闹得他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已经烟消云散,但沈越发誓自己一定是被这个家伙恶心到了,才不是因为他喜欢!
“你力气不是很大吗?这么厉害的话倒是抱着我去...啊...喂你!”沈越话没说完就被托着腰环着腿抱起,吓得他紧张地扶住女人的肩膀,嘴上却不饶人,“哼...果然...你吃的饭都没用来长脑子吧。”
女人不置一词,这种程度的毒舌她已已经完全可以做到置若罔闻了,她还是暗戳戳地继续酝酿着接下来的坏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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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每天吃的什么?才这么点重量。“怎么摸哪都是骨头。”贺长弓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可不行。这个表情却被男人理解成对他的身材不满意,当场就炸毛了,“你几个意思?不喜欢就别摸来摸去的!!”
如果说身材的话,其实...还是很喜欢的...不对,应该说…非常喜欢。贺长弓看他懒洋洋地躺在瓷白的浴缸里,被热气熏腾得两颊红润,愈加衬出肤色胜雪。没入水中的双腿微微曲起,遮住了下方曼妙的风景。而她正掐着的小腰软滑软滑的,手感那是一顶一的好。
噢差点忘了,要说生得最好的,莫过于老板的屁股。可惜可惜,现在被挡住了,刚刚她把老板压在床上的时候,从后面那个角度看,啧啧,那形状那肉感,又白又翘,还肉嘟嘟的,着实可人。
贺长弓离当场化身为狼只差那么一张纸的厚度了——对,是一张律师函。
不过现在看来,老板未必无意啊,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但该硬的丝毫不软,该软的…嘻嘻嘻也软得很,例如嘴唇,例如屁股蛋子。
「若我贺长弓今天没忍住还是下了手,也莫怪我辣手摧花,来来去去也一定是你这小骚货勾引的。」表面看起来百无禁忌实则怂得一逼的贺长弓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壮了壮胆,这才开始正式地“上下其手”。
“背呢?不洗吗?”见男人谨慎地挡着他的小弟弟不让看,贺长弓也不介意,她图的又不是那个。前面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她更期待背后的乐趣啊。
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是一条吃了一半的鱼,“洗。”沈越其实忘记了自己怎么会和这个傻蛋下属一起在洗浴间,但理智和经验告诉他,还是不要和这个目露凶光的女人同处一室比较好。
「也许应该把她fire掉,但自己好像说过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来着,唉,麻烦,这家伙真是一个大麻烦。」沈越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但…「其实…其实感觉也还不错…」
他并不重欲,还有点精神洁癖,和不爱的人脱光光揽在一起这种事情,沈越想想就觉得厌恶。
按理说,他应该对所有人都这样。真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这么特殊了,抱着她(其实是被她抱着)迷之有安全感,和她做亲密的事情也有一种难得的满足感。
从邀请她留宿,到半推半就地帮她手淫,再到被她舔乳头撸到射精…他从来不是反抗不得的受害者,而更像一个同谋,心甘情愿地掉进猎人的陷阱,还傻乎乎的不愿意挣扎。
况且就在刚刚,他不是还想着勾引她亲亲他吗?嗯…还成功了来着,而且满足得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射了。那敏感之处被她温热的手心包裹着,是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从腹部一直传到头皮,几近令他震颤。
不仅是身体,或许…他的心也已经无法反抗这个女人了,沈越隐隐有种直觉——好像自己无论被她怎样对待,他都是会欢喜胜过厌恶。况且,那样的温暖太难得,他已经…很难放手了。
阴茎被女人抚摸着的时候,沈越只想着是这个色女人趁机要点甜头,反正之前也做过了。臀肉被女人又掐又揉的时候,沈越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摇了摇头,又想…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直到…后方紧闭的菊穴突然被异物插入,“啊…什么东西!”
趴在浴缸里的男人骤然一震,转过头惊愤地看着她,贺长弓“作案”的手指还来不及抽出,就被当场抓住,她只能假装无辜地解释道,“这、这都要洗的嘛。”
', ' ')('沈越拔出女人的半个指节,那个隐秘肮脏的地方传来的异物感终于消除了一些,但仍残留着一丝怪异的清凉感觉,他忍不住悄悄在背后夹了一下那个小口。“你要做什么坏事!”
“不是坏事,是让你快乐的事。宝贝乖乖,听我的好吗?”贺长弓认真地与他对视着。
沈越虽然还是觉得心慌慌的,但又不由自主地信服她的话。明明与她最亲密的两次接触都是因为被她骗了,他却还傻傻地完全没有树立警惕性,关键是,好像明知道会被骗,还心甘情愿地进入这个陷阱。
沈越无法确切地知道,他的想法是从哪一个拥抱或者亲吻开始变了的。但他知道,自己真的没救了——他确诊室中了一种名为贺长弓的毒。“那,那你抱着我。”
他一副全然信赖的样子趴在她的怀里,双手紧张地揪紧了女人的衬衣。
贺长弓安抚般轻柔地拂过他的小穴,“放松点…我会慢慢的。”她试图先用手指慢慢进入些许,先是半个指节,而后慢慢进入一整跟食指抠弄着,等感觉差不多了,又再加了一根中指。
过了会,他将两指从男人紧致的穴道里缓缓抽出。拿去一旁的花洒拆掉了头部,只余一根管子。那管子不算很粗,肉眼估计直径大约在两厘米左右,应该刚刚好才对。贺长弓也没什么经验,但那天她回去做了不少功课,听说这种方法方便得来也不至于引起很大的不适,所以决定试试。
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头发已经被水沾湿了,黑亮亮的垂在脑后。贺长弓撸了一会他的头发,想了想,又低头亲了一下。
她拿起一旁的管子仔细清洗了一下管口,将水流关上,然后…贴近了臀缝间粉嫩的小嘴。
她轻轻拍打男人的臀畔,示意道,“别绷紧,放轻松点好么宝贝。”
沈越委屈得已经无声地掉了一会眼泪,她真是又好又坏,一会好起来抱着他亲亲哄哄,甜言蜜语像不要钱似的疯狂输出。一会又把手指伸进那种羞耻的地方抠弄得他浑身酥麻,现在甚至将另一个异物塞进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唔…啊啊啊啊啊…”突然一股水流对着穴壁激射而出,冲撞在敏感的穴肉上,刺激得沈越颤抖着抱紧了女人的腰。
意识到自己把水流开得太大了的贺长弓吐了吐舌,赶紧将开关调低了一些。男人虽然不再剧烈颤抖,但却抚着肚子开始呻吟起来,“…胀…嗯啊…好胀…好多水…啊哈…”那些水流源源不断地从菊穴进入他的腹腔,将他的小腹涨大得如同怀孕初期的妇女。
“啊好胀…不行了…”水还在不停地流入,他的腹部越来越大,“呜呜肚子要爆炸了…”
贺长弓扶着他让他站起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夫,这么大的肚子是怀了谁的野种?”
男人难得地配合,一边流着泪,一边伏倒在她的怀里细声道“…除了你还有谁?不会有了。”
贺长弓一手搭在他光裸的腹部,一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先是细细地舔弄他的唇畔,然后是啃咬和撕扯那柔软的嘴唇,最后再将舌头探入他温暖的口腔,卷起那有些无措地等待着的小舌,抵死纠缠。
男人的呻吟从两人紧贴的唇舌间溢出,“嗯…难受…啊…胀…”,他着急地摸上女人按在他肚皮上的手,示意女人感受腹部被水胀出的弧度,他实在受不了了,尽管已经努力夹紧屁眼,但那缓缓进入的水流还在不断地挤压着他的腹腔…要到极限了…
在男人腹部胀出一条完美的半椭圆曲线时,贺长弓终于帮他关掉了水流。“呃啊…”男人长舒了一口气,但他稍微一动,腹腔里的水流就开始摇晃碰撞起来。“嗯啊…肚子里、全是水…”
“好了,夹紧后面,我要把管子拔掉了。”男人紧紧攥住她的衣袖,闷哼了一声,拔出管子后的穴口却是一滴不洁的液体也未曾露出。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沈越愈加觉得自己难以控制,持续夹紧菊穴让他有些疲惫,他好想打开那个小口,将灌进去的水尽数泄出。
在他快要忍不住一泄而出的时候,终于得到了赦免。“好了,来,坐好,先把第一轮的水排出来吧。”贺长弓扶着他走到马桶边上。
“啊…!别,不要看着!”那场面一定污秽无比,沈越光是想想就巴不得钻地缝里去。
“没什么关系的,自己人,我不嫌弃。快点,等下还有两次呢。”
“呜呜不要…我、我自己来,你出去!”男人抱着自己的身子哭了出来,“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绝对不行,你出去…我、我求你了…”
“嗯…”贺长弓半蹲下来想抱着他,却被男人撑着手不让靠近,她只好妥协,“好吧,虽然很想欣赏你羞耻得要哭出来的神情…啊现在也看到了嘛…”
“等下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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