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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抹淫药吃醋求肏淫荡老板又使美人计被肏猛了只会娇气地哭(补彩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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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第一次约会刚开始还进行得好好的,除了某人过马路时差点被汽车喇叭的声音吓得泪洒当场,一切都还称得上顺利。

直到他们坐在广场的椅子上时,贺长弓多看了一眼走过的妹子。

男人敏感地留意到了她目光停留的地方,等人一走过,就揪着她的胳膊质问道,“什么意思!你不会还男女不忌吧!”虽然他没说出来,但眼里明晃晃都是“你敢说是我就跟你拼命”的意味。

“啊,为什么这么说?”

贺长弓不解地看向他,挠了挠头。她可没有这种爱好,不过是觉着妹子这种天气还穿得这么…单薄,也太有勇气了。

沈越却完全没有因此放过她的意思,挨着她的脸低声质问道,“没有?那干嘛盯着别人的胸部看!是嫌弃我没有吗?”

“哦,是挺夸张的,但…”

贺长弓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

“所以你真的看了!”沈越用看负心汉薄情郎的眼神看着她,“怎么?想摸?”

“看起来是挺软的,不过…”,可惜她的话再次被急忙忙地打断。

因为过于介意这个问题,沈越失去了一贯的涵养,“贺长弓,你药丸!”

“哎不是,你生什么气,倒是听我说完啊!”

看他又扑簌扑簌地掉起眼泪,贺长弓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这是闹哪出,不让她说话还曲解他的意思。

贺长弓伸手掐住了他的脸颊,将他那些翻来覆去没什么心意的威胁堵在嘟起的嘴间。

“你的大屁股才是最软的,被我干得快了,还会自己晃起来,摸起来也是又软又滑。”

见男人红着脸安静下来,贺长弓才继续在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地方,凑在他耳边说些淫糜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你背对着我坐在我胯上自己吃鸡巴,一边耸着肉臀抽插还一边浪叫着的时候…”

她的手指已经悄悄探进了身侧人的衣服下,四处煽风点火。

“不要说了…唔…干嘛,别!这里、不行…”

衣服内,乳头被两指夹住往外拉扯,待玩弄得通红后又被人用指尖轻轻刮过。

沈越差点就大叫出声来,好在最后勉力控制住了。“啊…嗯啊…哈…呃啊…”

“所以…我对你的骚屁股更感兴趣。”

——

本以为这件事情自她在广场上刺激得他高潮了一次之后就结束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当贺长弓在书房工作的时候,沈越扭扭捏捏地穿着浴袍出来了。

贺长弓停下在键盘上敲打的手指,问他,“有事?”

见他攥着浴袍不说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应该问题不大,所以贺长弓转头继续看刚才的资料。

“别看什么破电脑,看我…”沈越果然不乐意了,走近她的书桌,然后…紧紧闭着眼睛把睡袍脱掉了。

随着酒红色浴袍的落地,男人的身体显露得更彻底,里面穿着白色薄纱款的…情趣内衣…还是一条裙子,他红了脸,“我、我也可以的…”

“你不要喜欢女孩子,不要去看她们,看我好不好…”

贺长弓不知道现在是应该扶额还是应该冲上去扑倒他比较好,她真的不喜欢女的啊。

她的短暂无语给了男人继续发挥的勇气,“虽然我没有胸部、也没有阴道,但是、但是除此之外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自己,“…乳头是你的,腰是你的,阴茎也属于你…还有、还有屁股和小穴…都任你侵占…长弓…”

这还来劲了是吧,贺长弓怀疑他这几天家庭伦理剧看多了,戏怎么这么多。

抓住他摸在胸前的手,将他拽过来坐在她的大腿上,贺长弓半搂着比她高大不少的男人,道“是我最近干你干少了?皮痒痒了?欠肏就直说。”

沈越没有说话,而是架起双腿,握住她的手带她探向刚刚被遮挡住的隐秘处,用行动回答了她。

白纱裙下面光裸一片,软滑的屁股蛋子有点凉,贺长弓拥紧了他,看着沈越将她的手放在小穴外,就不再动作了。“长弓…”

呵还暗示她,就是不肯回答。“嗯?怎么了?”贺长弓杠上了,干脆装糊涂,苦口婆心地解释自己对大胸只有欣赏和好奇,完全没有欲望。

沈越的确不是担心这个,或者说只有一点点担心,更多的自然还是…就是…想被肏了…

可是…这个女人!

灌完肠之后他还自己扩张了一会,好让肉棒进去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受,但现在被手指抽插过正不上不下的小穴骚痒难耐极了。

沈越夹紧了后穴,却无济于事,淫水越来越多,已经快要渗出来了,他有些着急,但又不想求饶,只好扒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贺长弓…嗯~”

“发骚了?”贺长弓放在他小穴外的手还没有拿开,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微微的潮意,“想吃鸡巴?求我。”

要是平时沈越没准还能硬气一点,但今天…他还给后穴抹了点催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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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现在那里正饥渴得能吞下整根巨物。“好、好吧求你…”

“还有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他,那就完全不是贺长弓的风格了,自然是继续逗他好让他说出些更羞耻的话。

“还有、还有快肏我…”,见她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越羞红着脸继续道,“用大鸡巴肏流骚水的小逼,然后、射在里面…”

“是这里吗?”贺长弓将手指探入已经充分湿润的后穴,搅动起来。

“啊…嗯是…把、肉棒插进来,干我…”。

沈越的上身完全靠在她怀里,单薄得近乎赤裸的衣服挡不住两人发烫的肌肤相接,他的眼角已经渗出泪来。

“好不好嘛…贺长弓…快肏我的小穴…好痒、我、我用了药…受不住了…呜呜…长弓…嗯…”

贺长弓轻松将两指增加到三指,饥渴不已的肉穴迅速将侵入物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挤压着异物,引得他喉间溢出一大段淫叫,“嗯啊…不…真、真的不行了…”

“现在又说不行了?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小屁眼洗得这么干净,”贺长弓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插入夹紧的甬道内,一边在他耳边道,“用了什么淫药?这么骚,水流个不停,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沈越难耐地想要夹紧臀部,却只是将她的指节夹得更近,软嫩的红穴层层咬住修长的手指,引领它们触向他的敏感点。

“呜呜…手指、啊啊啊…不要用手指插小穴了…呃啊…慢点…啊啊…啊哈…嗯啊啊…唔、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比起肉棒进入的深度,这相对而言也只是稍微开拓一下而已,但他却在她怀里乱挣,仿佛被插干又要濒临高潮了。

“不要手指?唔?是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吗?”

手指一直被他的穴肉夹得紧紧的,让贺长弓回忆起自己的肉棒被他夹住时那种紧到窒息却又同时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的感觉,恨不得此时把手指换成自己胯下的涨得发疼的阴茎。

“嗯啊啊…要…要大鸡巴快干骚穴,好痒,不行了…水停不住…呜呜一直在流…嗯啊…夹不住了唔啊…插死我了…要更大的肉棒…啊啊啊…肏小穴…嗯啊…”

药效渐渐发作,媚肉里被手指抽插间带出来的淫水早就穿透了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裙纱,打湿了贺长弓的大腿。

男人攥紧拳头,浑身都在用力夹紧,无论是高高仰起的头和脖颈,还是蜷起的脚趾,抑或是被插得淫水直流的小骚穴…

“啊啊啊…想要吃大鸡巴呜呜…啊、嗯啊…手指、呜呜呜、要被手指插坏了…啊啊…唔啊啊啊啊啊…要被、手指、插泄了啊…啊啊啊…”

他夹紧了双腿,后穴一紧一放猛地涌出一大滩淫液。但高潮过后,沈越觉得更那处空虚…还没有被填满,那个炽热滚烫的大肉棒还没有捅进甬道里…“唔啊…呜呜贺长弓…插我…骚逼想吃鸡巴了…呜呜呜…啊…好痒…啊…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淫药,现在高潮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勾人的妖精,眼睛水雾雾的,脸上淡淡的红晕看起来迷离又陶醉,说出求肏的话,也跟撒娇差不多,混合着眼角刚刚被插狠了所以溢出的眼泪,看起来又乖又欲。

贺长弓也被他勾得不行,往日里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男人一旦发起骚来,真是神仙也挡不住,恨不得马上用大鸡巴捅坏他的小嫩逼。

掏出肉棒抵在微凉的臀缝边,双手将他肉肉的臀部抬起来些许,“骚货自己扶好大鸡巴,然后用小逼含住龟头…”

听到她的话,男人立马颤抖着手慌慌张张地去抓那根炽热的大鸡巴,一只手都险些握不住的铁棍烫在他的手心上,却红在了他的脸颊上。

“唔…等等、啊…”他一手撑在椅子上,另一手握着鸡巴,扭了一下屁股,让龟头再次对准骚红流水的小穴,缓慢地坐了下来。

“唔、啊啊啊…我、我来…别动…啊呼…好大,呜呜嫩逼痒死了…想吃大鸡巴…啊啊啊…”

媚肉挤压着进了大半的龟头,却对更为粗壮的柱身毫无办法,但甬道深处已是饥渴不已,此时被这样晾着难耐又委屈,仰着头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哇进不去!啊…我要…呜呜…嗯啊…”沈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但是能让他缓解的肉棒就是抵在穴口一下子进不去。

他急得莽撞地扶着鸡巴往下坐,每吞入一寸都又满足又疼痛,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眼泪豆大豆大地掉下来。“呃啊…啊…不够呜呜…还要…啊…”

“哭什么哭,不是都让你吃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长弓感觉今天他的小穴比平常温度高了不少,往日温暖的甬道变得炽热。

先前略带含蓄地羞答答试探着夹紧肉棒的媚肉,此时也浪荡极了,鸡巴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地完全包裹起来,又热又紧,贺长弓都忍不住溢出几声喘息。“啊呼…唔…继续,你太慢了吧…嗯啊…”

“呃啊…嗯…呜呜还、还不是你太大了…啊!鸡巴还在小穴里一直动,啊…嗯…坏鸡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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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了呜…嗯啊啊…要把小屁眼撑破了…噢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进了一大半,他又开始扭着屁股作起来了,带着还未止住的哭腔抽抽噎噎地撒娇。

哎哟,沈大老板哎!好了好了,又使美人计了。

贺长弓实在拿他没办法,虽然理智上很想熬一熬他,以报昨天在公司例会上被他再次点名批评说“对领导不够尊敬”的仇,但现在“把柄”可还在他狭窄的蜜道里,贺长弓能做什么?!只能再次把“对领导不尊敬”贯彻到底了。

“小骚货,今天不干翻你我就不姓贺!”她松开微微拖着男人臀畔的手,沈越晃了一下差点就真的往利刃上失重坐下去了。

“啊!喂、你、嗯啊…啊…干嘛!”还没等他反抗,贺长弓就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甚至一手圈住了他的一条大腿,在沈越本就有些支撑不住的情况下分开了他的双腿,“诶!你…啊…别、不要…嗯啊…等等…啊…”

“怕什么…噢…啊…你不是最爱吃鸡巴了吗,嗯?”话音未落,贺长弓猛地挺胯往上一撞,一下子将硕大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那索求无度的骚逼。

沈越被肏得窜了一下,吓得把后穴都夹紧了许多,这下是真的支撑不住了,腿和撑在椅子扶手上的胳膊都卸了力,丰满白皙的臀肉黏着贺长弓的鼠蹊处砸下来,将大肉棒尽数吞没的同时,颤抖着声线高吟出来。

“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好烫、大鸡巴肏穿骚穴了…呃啊啊好爽…肏我…骚逼还要…”

好不容易吃到了觊觎已久的“食物”,催情药物的作用下男人似乎已经解放了天性,像只求欢的猫儿似的,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软滑的大肉臀也撅来摇去的,蹭着她的胯下。

贺长弓见他前后言语变化这么大,一时有些好笑。刚刚还说着“不行、不要、不可以”,鸡巴一入穴,立马就改成了“好爽、肏我、还要”,真不知是说他矫情好还是真实好。

不过上面那红润的小嘴总是口是心非,只有下面那含着鸡巴不住吮吸的朱穴才是最坦诚的。

贺长弓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只把他嘴上的话当做耳旁风,随着自己的欲望托着他的肉臀闷声狂肏起来。

粗长如铁般坚硬的大肉棒狠狠贯穿淫水直流的骚穴,感受着比以往更加热情地缠上来的媚肉,一刻不停地紧紧缠住鸡巴,刚插进来就像是想要把她绞出精液。

这当然由不得他,贺长弓蓄着力一下下猛干得他颠起来又坐下,淫叫着软倒在她的胸前。

小腹前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随着她往上肏干的动作拍打在腹部,将丰沛的前列腺液黏在皮肤上。被干屁眼干得这么淫荡,前后水想止都止不住。

沈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药可救了,但又好满足,被她肏得好爽。大龟头狠狠地撞击着敏感的穴肉,好深、好猛,快要把他干得爽死了。

“啊…太棒了…呜呜…肏死我了…噢…啊…大鸡巴好粗,日得我要升天了…噢啊…啊啊啊!”

贺长弓奋力猛干,腰部发力次次将巨刃挺入他湿滑的软肉里。

实在是太紧了,本来就狭小的肉穴此时还紧紧收缩,连带着吮吸着柱身,像是有无穷的力道,要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吸进那无底洞里去。

“就是要肏死你,小淫货,勾引我…还夹得这么紧…噢…草…骚穴好会夹…真爽…太好肏了…”

粗硬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肏进肏出,干得他两眼翻白,压抑不住地边哭边浪叫。“嗷…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嗯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噢啊…”

“真是第一次干像你这么骚的小穴,屁眼都这么多水…啊…又湿又软,这么会吸…”贺长弓本以为刚刚就已经是爽到极致了,没想到他被干狠了还能夹得更紧,一时更是把肉刃往穴内猛肏,把满是淫水的肉洞肏得噗呲作响。

“嗯啊啊啊、你…你还想、啊!你还想干谁!噢啊…肏死我了…等等、你说明白啊…好粗…嗯…贺长弓…嗯啊、啊啊…”即使被肏得思绪混乱,沈越还是可以捕捉到他在意的点,抓紧她的手臂非要她给个说法。

什么叫第一次干这么骚的穴,难不成她还想试试别人的?说不定还是个女的!

“废话怎么这么多!就肏你,只肏你!一个浪穴都够我干的了,恨不得天天肏你的骚逼,把鸡巴天天埋在小浪穴里,去哪都插着,早上把你肏醒,晚上把你肏睡。”

有点烦他老是胡思乱想,尤其在这种关键时候,难缠得很,不过说的倒是实话,她的确时时刻刻都想肏他,想一直把勃起的肉棒塞进那个热乎乎的软穴里。

“哼…啊啊啊、呃…啊…我、我跟你说,啊哈…只准肏我,我的才是最、紧最会夹的!唔啊、哈…你说、对不对!”

“唔…是很会夹、箍着我的鸡巴紧死了,没有别人,只操你,肏死你,把精液全都射到骚货的淫穴里!”他说得也没有错,贺长弓想不到有谁会比他更浪更会吸了。

沈越下身的小嘴沉默又倔强地咬住粗长的大肉棒,四周的媚肉都在用劲往里面扯,屁股也随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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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挺一摆地因着怒张的鸡巴耸动。

太爽了,狭小的内壁里每一处都被大鸡巴肏开了、熨软了,那个敏感的突起也时常被鹅蛋大的龟头奋力戳弄,干得他浑身一颤险些泄了。

“嗯啊…对…肏死骚货,啊啊…把精液灌进来,呼、好想吃大鸡巴射出的阳精…灌满淫穴呜呜…”

沈越的内壁疯狂缠紧,是濒临高潮的表现。想到他还抹了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比往日饥渴得多了好几倍,贺长弓也有些担忧,故而也不在忍耐,将他放在书桌上摆出撅着臀部的半跪半坐的姿势,从后面一举贯穿早已被操软糯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嗯啊…太猛了、嗯啊…慢、唔、慢点、呃啊啊啊啊…”沈越在光滑的桌面上被她猛的一顶,膝盖擦着桌子发出吱的声音。

“唔、别动,不是要吃精液吗?”

贺长弓从后面扣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胯前,耸腰狂肏进水光淋淋的淫穴中,在又热又紧的甬道里奋力抽插,干得沈越浑身发软只能双手撑在桌上任她拮取。

“哈啊、好粗、啊又变大了…啊啊啊唔…呃、啊吃不进去了…啊啊、嗯啊…”

沈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知只有一个臀部了,其他地方都没有多余的波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开的腿间,感受着肉刃一次次破开媚肉猛肏进淫穴深处。

“呜呜、被肏麻了…噢啊…啊啊、嗯…变成鸡巴套子了…好快…啊!呃啊啊啊、不要…噢!啊啊!”

沈越撅起的肉臀狂抖着,连带着浑身都痉挛起来,死死夹住刚刚全根没入的大鸡巴,哭着被肏射了,阴茎扑簌扑簌地射出一大滩浓浆。

“唔、操,啊…”因为一直被顶着前列腺,那里也完全被肏开了,此时一达到高潮,连着嫩穴里也疯狂地涌出一波潮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滚烫的肉棒上,贺长弓精关一松,抵着那处就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多唔啊…啊、呃噢…啊啊哈呼…呃!”男人蜷着脚趾又泄了一次,穴里全是满满的精液和他的淫水。

贺长弓把高潮后晕晕乎乎的男人抱到浴室里洗涑,但还没开好水,他就又缠上来哭着撒娇说不行了还想要。

“长弓、贺长弓…啊…给我…”沈越抓起她胯下还未平复的欲根,摸着那全是淫液的柱身,分开双腿又想往穴里塞。

“哎,等等…你…”他到底抹了什么,药效这么大。

贺长弓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好,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何况自己本来就还没要够,只是没忍着粗粗射了一次。

见他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还非要挤进她的胯间。

贺长弓也有些无奈,将他抱坐在洗涑台上,就再次将仍未消退的硕长肉茎抵着一片淫液的穴口肏了进去。

“啊啊…肏我…噢…还要、呃啊…啊啊啊…”

他不安分地乱动,像是要扑下来,贺长弓只好抵着他的腰往前猛肏,让他被干得高仰着修长的脖颈毫不矜持地吟叫起来。

贺长弓看着面前漂亮的肩颈,低头咬住他平直的锁骨,沿着喉间舔上他的耳垂含住。

“唔、呃啊…啊呼…嗯~啊…”

沈越被弄得又爽又痒,很喜欢她这样的亲近,凑过来贴着她的脸颊磨蹭。

“哈…好棒…唔啊…鸡巴好粗,烫坏骚逼了嗯啊…”

他神色没有之前那么欲望深重了,乖巧了不少,但嘴里的话还是浪荡得很,下身也不停地摇着要她更用力地肏进来。

贺长弓还以为他抹的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他体力都变好了,一直缠着她在要。

没想到过了一会她还挺着胯在他腿间狂插猛顶的时候,男人却渐渐没了声响,抬头一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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