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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坐上来就给你解开。”女人嘴角挂着恶劣而不自知的笑容,却像太阳一般温暖,让人即使明知道会灼伤自己,仍忍不住飞蛾扑火。
“长、长弓…”沈越的脸红得快要赶上被束缚住的阴茎,下体两处都极力忍耐,“给我…啊…”
“嗯?给你什么?”她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点男人挺翘的龟头,“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不安分的手钻入了他臀瓣之间的隐秘处,抚摸着紧紧咬合的褶皱。
“嗬…啊!”
本来只是被紧缚的肉棒濒临高潮,但因为她不怀好意的触摸——或者说是煽风点火更为恰当,尽管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接触,却让那处的骚痒迅速上升最难以忍受的程度。
“长弓…”沈越含着泪水的眼眶凝视着她,手臂再次缠绕上她的脖颈,满脸委屈而亲近地依偎过去,直到被她搂着腰稳稳托住。
长手长脚的男人略有些局促地窝在贺长弓的身前,好在她还算高挑,让这个画面不至于显得过分别扭,相反,因为他那副脆弱得下一秒眼泪就要滚出眼眶的神情,一切都显得如此邪恶而又温情脉脉。
贺长弓的右手食指轻轻划过他潮红的眼角,像恶魔在低笑着抚摸祭品的面颊,诱哄道——
“要我帮忙吗?”贺长弓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如愿地看到男人一愣后贴上她的唇。
这次贺长弓完全没有主动,任由他如同舔糖果一样把她的两瓣嘴唇都舔得湿漉漉的,才慢慢将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迟疑地缠上她的舌尖。
男人在这时候倒是不急了,就像是因为沉迷在这个吻里,他已经忽视了自己涨红得粗硬滚烫的阴茎。
“啧…嗯…”交缠的小舌发出啧啧的声音,两人却沉浸在甜蜜的亲吻里,顾不上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亲吻,爱抚,热烈的气息让冷色调的区域气氛旖旎。
直到沈越气息不稳地停下,定定看着贺长弓。
他面颊红成一片,湿润的唇开合着小声喘息,眼眸水润清澈,里面倒映着仅她一人。
“你、你…”他拉住贺长弓的手,依旧定定地瞧着她,胸膛微微起伏,“你可以伤害我,但不要让我难过。”
就在这样混乱的场景里,他衣衫不整,下身被可怜地束缚着,脸上还挂着泪痕,到处是被她恶劣玩弄的痕迹,却——如此认真而郑重地望着她说,“你不可以让我难过。”
贺长弓没有思考,心里已经蹦出了两个字——“当然”。
她心里的爱怜和欲望一起疯长,此刻只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一定生来就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贺长弓在心底感叹,将他抱得更紧。
是我的。
“原谅我的恶趣味,我没有想过伤害你。”贺长弓再次吻上他的唇,轻柔地抚摸着他正可怜地流着泪的阴茎,打算将它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沈越按着她的肩膀,侧头避开了她缠绕而上的舌尖,“我不是指这个。”
他踌躇着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此刻的意思,羞赧地双眼一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只要你…爱我,怎么玩、玩弄、我都可以…”
黑暗的世界里只能听到的两人鼻息间的细喘,沈越下意识抓紧她的手,将闭合的眼睛眯得更紧,如同等待法庭宣判般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胸腔里的心脏发出迅猛的鼓声,一下接着一下,跳动得极快,很快他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耳边传来一阵阵宛如夏日蝉鸣般的滋呜声。
就在这样一片寂静而嘈杂的声响之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女人的嗓音里似乎带着几分肆意,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说,“是么?那我…可要把这个,当成…邀请了。”
贺长弓眼眸微暗,看着眼前人转头不敢直视她的模样。
沈越慢半拍地把声音转换成背后代表的含义,还没转过弯来,就听到了另一句直白得多的话语。
“因为我当然爱你。”
她挣脱男人的手,从另一侧离开沙发。
正当沈越无措地睁开眼睛,扭头企图再次拉住她的手时,却被自后背而来的一股推力道推得撞在了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好久没有从后面干你了,老板…”她从后面舔了一下沈越的耳廓,感受到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颤,不知道是因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回复,还是因为她的称呼,或是敏感处被玩弄,但他只是呼吸不畅地喘了一声便没有更多动静了,从后面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此时紧握成拳,连脖颈都羞得通红,更别论脸颊了。
“宝贝,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贺长弓让他背对她跪在沙发上,手往他赤裸的腰窝一压,示意男人将臀部翘起,好露出臀瓣之间隐秘的穴口。“我要从后面操你。”
“唔…嗯…”她一摸上去,还没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润,便又听到沈越难耐的喘息。
阴茎在他的身前挺翘着,因为视线的阻隔,后面的女
', ' ')('人看不到这里,沈越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想要将手放上去套弄,而后畅快地射出来。
但是如果是她,无论是被肏进后穴爽到前面不顾束缚地激射而出,还是在她的抚摸下淫荡地泄了她满手的精液,都远比他自己玩弄腰畅快百倍。
重要的是,那样...她会更开心,以至于紧紧抱住他,有些急切地亲吻他的脸颊、手腕或头顶。
因此即使万分艰难,但他仍然极力忍耐着,只是将柔软的臀部翘起,轻轻摇摆起来。
贺长弓的中指在他的褶皱处打转,感受到那闭合的花蕊慢慢向她打开,周围已经十分湿润了,想必穴内也已经淫水直流。
可那甬道夹得太紧,似乎比往常更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被束缚住压抑在高潮前夕的缘故,贺长弓好不容易才插入一个半指节。
“啊…啊哈…”沈越维持着羞耻的姿势,翘着肉臀被她从后玩弄,内心渴望着要她更进来一些,要更亲密一些。
即使是手指,但只要想到是她的手指,沈越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全都含进去的欲望。
他一边在心底骂自己毫无底线,
同时却又在为自己开脱——是她…是她…没事的。
贺长弓一手在穴里缓慢抽插起来,一手却握着自己挺立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让那柄本就硬直的利剑愈加惊人。
“嗯…嗯啊…噢…”女人的手在他的穴内并不算粗鲁地探索着敏感点,沈越时不时感觉到一阵阵电流在自己体内乱窜,但还不够,远远不够,他甚至觉得贺长弓今天有些过于温柔了,其实没关系的,他…想要更粗暴一些。
“还要…嗯…”
想要那粗硕的肉棒操入穴内,用巨大的龟头狠狠倒捣弄湿滑肉壁间隐藏的凸起,把他干得淫水直流,浪叫着抵达高潮。
贺长弓惊讶地发现男人摇着腰,主动含入她的指节,甬道内又是一缕淫液汹涌而出。
“可以了…唔!嗯啊…长弓…呜…给我…啊…要…”男人迫不及待地抬臀耸动,意却不在那穴内抽插着的手指,而是身后热量源源不断的肉棒。
他涨红的阴茎身前摆动,双手撩起衬衫下摆,捏在发硬的乳头上玩弄着自己,嘴里发出性感的低吟。
想要她进入,想要她撞击,想要她充满,想要与她肉体灵魂都紧紧交缠。
“给我…”沈越几乎是发着骚般将女人的手指吞到了尽头,就着充沛的淫水将两根纤细却带着茧子的手指绞得紧紧的,媚肉自发缠上来,像是在证明自己拥有让她身体的另一处更加畅快的能力。
“不是说爱我吗,嗯啊…操我…啊…”
不知道是难耐不堪,亦或是单纯渴望她的拥抱和亲近,男人的眼角再次不自觉地渗出泪珠。
贺长弓仅有的一点怜惜也在他的淫叫中消失殆尽,不管外面能否听见,此刻她只想把自己顶入他的体内,让他发出更大的呻吟,让他求饶,让他哭喊着求饶。
忍不了了——
胯下的利刃已经准备充足,贺长弓费力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双手抓住男人的腰侧,最后只顾得让男人咬住自己的衬衫下摆,便挺着硬如铁杵的巨棒猛肏进微微敞开的骚浪蜜穴里!
“唔啊、呃!唔嗯!”空虚了许久的洞口突然闯进了这样雄伟的巨物,男人虽然一直在做准备,让自己的身体释放出足够的淫水用以润滑,但此刻还是被这根硕大而粗壮的鸡巴操得往前一耸,臀瓣不自觉地朝后分开,露出咬着大肉棒的紧致穴口。
凶猛的撞击让他从喉间不可抑制地涌出喘息和淫叫,哪里还顾得上咬住的衬衫下摆,满脑子只有身后柔软的身躯和大张旗鼓闯进来的炙热阴茎,喘息很快发酵成淫靡的话语。
“肏进来了、噢!大鸡巴好粗…长弓…唔…嗯啊啊…龟头也、呜啊太大了…唔啊…”
“嗬...”贺长弓也从喉间溢出一缕低吟,不自觉将放在男人腰上的手抓得更紧,胯下耸动着迫不及待地继续往内深入。
太紧了,又软又湿,媚肉层层叠叠席卷着巨物上的青筋,每一寸粗硬都被软绵绵的嫩肉包裹着、滋润着——这是一片多么温暖而湿润的宝地,就像是完全为她而生。
贺长弓忍不住从后轻咬住他背侧覆在肌肉上的一层薄皮,而后吮吸起来。
“嗯!啊唔…”沈越浑身像是过了电般酥麻不已,嘴里溢出了更加骚浪的娇吟,“啊哈…好痒…不要舔了唔…嗯操进来…”
他如今完全摆成了迎接欢爱的姿势,跪在她的身前,白皙的脊背深深弯下去,如求欢的小狗摇摆着尾巴般晃动着挺翘的臀部,等待她的垂怜。
“好喜欢你…呜呜…继续干我…啊…”他的身体在贺长弓连续不断的玩弄下紧绷如弦,腰腹紧张地抽动着,只有臀部在随着她的抽插如海浪般起起伏伏。“唔…啊啊…塞满了…嗯啊…长弓…要…”
贺长弓的肉棒被紧致逼人的蜜穴箍得发疼,在他的勾引下挺翘了大半天的鸡巴又硬又粗,直挺挺地杵在穴口浅处,被骚浪的媚肉饥渴无比地吮
', ' ')('吸着。
明明昨晚才吃大鸡巴到半夜,今天却依旧骚得淫水直流、媚肉狂吸,肉穴紧得肉棒压根无法完全进入深处,但同时又如一张热情的小嘴时刻吮吸着龟头和柱身,也不知道想不想让大鸡巴操进去。
“要就放松一点,这么紧我怎么操得进去。”贺长弓停下来,拍拍他雪白的肉臀,那柔软的臀肉在拍打下微微晃动,没一会就泛起一片薄红,显现出一种奇特的、被肆意凌虐的美感。
贺长弓一边在心底感叹道,他真是又香又软又娇,一边又很清楚,沈越的这一面,只会展现给她看,所以啊…这样的真心对待,如何能辜负。
往日里不近人情的boss,此刻却背对着俯倒在她身前,撅起被拍打几下便晕红一片的臀部,羞耻而淫荡地用手分开两瓣臀肉,露出紧咬着粗硕肉棒的潮湿穴口。“嗯啊…好…”
没有原则,没有底线,说什么他都愿意,就像一个她独属的小奴隶,不知何时起,由身到心皆任便只由她一人摆布。
但贺长弓何尝不是无时无刻都想将他圈在怀里、压在身下、抵在墙上,一下又一下地猛撞他的骚点,让他哭泣着、颤抖着、高吟着喷出一大缕淫液,浇灌在蜜穴包裹着的粗硬肉茎上。最后狠狠把所有精液都射在那疯狂夹紧、吮吸的温暖宫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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