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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弓下午回到家,给他打了个电话。
男人闷闷不乐地说,“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才几个小时,贺长弓在心里嘀咕。
好吧,虽然她也想他了。
“乖,很快了,我初三就回去好吗?”
“…”还有好多天,四天呢。
他想闹,让她早点回来,又觉得这样太不讨人喜欢了,只好憋住。
“噢,那你要经常和我打电话,不对,要视频,我要看到你。你不要和别人去喝酒,晚上十点前一定要在家,如果有人对你献殷勤,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说我有媳妇了。”
“什么媳妇!是男朋友!”
“好好好。”
“你爸妈没给你安排什么相亲吧?”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不等她回答,沈越自己又接道,“敢去你就死定了,无论有没有,都给我推了。”
“当然当然。”
“这么敷衍?!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你爱你,爱死你了。”贺长弓强忍着羞耻说出这样的话。
“…”电话那边没有回应,过了一会才有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果然不爱我了。”
贺长弓一震,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不是说爱了吗?
“你都没说主语…”他的声音委屈极了,好像她真的要抛弃他似的。
“呃…我、我那不是害羞吗?怎么只准你害羞,我不能吗!”贺长弓有丢丢抓狂,这种话她真的说不出来呀!
“我才不会。”沈越说,“长弓,我很爱你。”
贺长弓下意识地回,“我也是。”
男人最后还是原谅她了,只是要她保证十点前一定要“在家”和他视频通话。
晚上贺长弓洗了澡,早早躺在床上,给他打过去。
连打了两个都没有人接,不过很快对面的人也发起了一个视频通话。
她接起来,把他那边的视频框调大。
贺长弓坐了起来。
…O
视频里是一具跪在地上的男性身体,衣服已经褪去,露出盈白结实的酮体。
“嗯…”沈越缓缓分开双腿,露出腿间被束缚起来的阴茎,那处可怜地被挤在一个小容器里,卵袋涨得通红,马眼也流出不少清液。
他难耐地蹭着地板,一边眯着眼看她。
“我…我把它锁住了,啊…等你回来、嗯啊…再开好不好…?”
贺长弓开始觉得她等不到初三了,她现在就想回去,把这个一天不干就发骚的男人肏到哭着求饶。
“我要看后面。”
手机已经被固定在架上。
“唔…”男人一颤,慢悠悠地爬起来,像条母狗似的把松软的臀部对准镜头。
“掰开一点。”
沈越红着脸将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里面隐秘的小穴。
“果然是发骚了,流了好多水,还在夹,想吃肉棒了吗?前面被绑住也这么浪,是有多离不开大鸡巴?嗯?”
“呜呜…不是…”男人无力地辩解着,他不是离不开鸡巴,他只是离不开她。
“不是?是没发骚,还是不想被我肏?你下面这张红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饿得都流口水了呢。”
听着身后的手机里传来她点评的淫糜话语,沈越羞耻得耳垂全红了,连赤裸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薄晕。
他不想背对着她,他想看着她。
好在女人似乎也是这样想的,很快就命令他转过身来,将腿分开抱在胸前。
沈越浑身上下只有腰下的一截贴着地面。下面是高抬的肉臀,上面是他竭力弯腰去看视频里的她。
贺长弓已经脱了裤子,撸动着胯下的阴茎,那处越来越大,直到直挺挺地耸立在小腹前。
沈越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女人披着长发,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手淫的模样,像极了一副色彩狂乱的油画,违和又迷人。
他不由自主地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将手指插入身下湿滑的小洞口里,这里已经被肏得柔软有弹性,丝毫不难侵入。
“啊…长弓、嗯啊…我好想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呜呜…”即使这样淫荡地在空无他人的房间里发骚,沈越仍觉得他渴求的不是身体上的空虚被巨物填满,而是心底的孤寂期待被温暖包裹。
“啧…”胯下的肉刃涨得发疼,贺长弓凝视着屏幕上边哭边插穴的男人,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屏幕里把他按在床边,跪趴着被她后入肏穴。
“小浪蹄子,你听话我就早点回去。”
“呜呜我哪里、没听话了…”
“那听我的,爬到窗边去…”
沈越乖乖照做,撅着翘臀摇摇摆摆地跪行到落地窗边。这下离手机有些远了,他看不清屏幕里的人,只听到女人的声音,“看到窗帘边上那个球了吗?”
深色窗帘边上的确
', ' ')('悬挂着一个圆形的透明水晶球,尺寸跟鸡蛋差不多大,位置不高不低。
“舔。”
沈越抬头含住那颗圆球,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像不像我的龟头?嗯?”
男人呼吸一窒,仿佛嘴里的圆顶真的变成了那个柔软光滑的龟头,嘴里甚至觉出了一点猩甜的味道。
“唔…像…我在给你口交…嗯啊…”
“舔硬了肏进穴里好不好?用它干你的小骚逼。”
“呜呜、啊…好,舔湿了大龟头用来肏骚穴…嗯啊…”
“真浪,屁股是不是痒了,想吃鸡巴吗?”
“啊啊、想…想要长弓肏进来、唔啊…额啊啊…”
“转过身,屁股翘起来,把它塞进你的浪穴里,把水堵住。
“嗯嗯好…啊、把它吃进骚逼里,呜…太高了…啊…”男人上半身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紧紧贴着窗帘摸索那颗被他舔得水光淋淋的圆球。
然而还是够不到,他只好一手撑地,支起膝盖将屁股抬得更高,好不容易让圆球悬在小穴上方,晃晃荡荡地摩擦着穴口。
“唔!啊!”沈越两指按住那个滑溜溜的圆球,让它慢慢陷入松软的穴肉里,把夹紧的褶皱尽数撑开,缓缓吞入小半,像是被塞入了一个透明的肛塞,小嘴撑得大张,却是裹紧圆球不留一丝缝隙。
贺长弓的角度看不到他是怎么把那物塞进去的,只能看着他浑身颤抖,像是站不稳随时要倒下似的,撅着屁股紧紧贴在窗帘。
“啊…呃啊啊啊进去了…唔!”他紧闭着眼睛,手上用力把整颗圆球都推进穴里,骚软的浪穴饥渴地咬住球体,在穴肉挤压间不经他的顶弄就越进越深。
“唔啊啊啊…嗯啊…好大…啊…嗯…”若不是尾端还有一条粗绳绑住,到时候还不真知道要怎么取出来。
“不喜欢?不像我在肏你吗?”
“呜…呜呜喜欢…还要、肏我…嗯啊啊…”沈越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被紧缚的阴茎也抖动着,浑身发软几乎支撑不住。
“唔…肏死你…把鸡巴干进去,戳你的穴肉,肏你的骚心…”贺长弓握住自己硬如铁棍的肉棒上下撸动着,也在想象着干进一张松软湿滑的小穴,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鸡巴上的青筋都在被吮吸着,水汁丰沛,甬道紧致,像是无时无刻都叫嚣着要把浓精榨到穴里。
隔着视频,那边沈越也在勉力支撑着身体,重重地夹住后穴往前挺动,带动着圆珠在穴内滑动,摩擦着敏感的穴壁。“噢啊…好爽…肏我…还要、嗯嗯…”
可是不够大也不够烫,跟他“御用”那根差远了,只有视频那边女人动情的淫语让他颇为得意——哼,明明贺长弓也很想他。
“嗯…快回来…我任你干,啊、哪里都可以…嗯啊…好不好?”
“唔…你等着,洗干净屁股,看我不肏得你下不了床。”
沈越幻想着被她抱在怀里猛肏的场景,后穴涌出一大波液体,把圆球顶出体内,挂在原处晃动着,上面沾满了湿滑的黏液。
男人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掩盖住前面射出的几缕精液。
“我等你…快回来…”
——
初二晚上,贺长弓提着行李回来,一进门就把他扒得浑身赤裸,边凶狠地亲吻他,边将他按在门上抬起一条腿挂在她臂弯上,急不可耐地用粗长的大肉棒肏进淌着淫水的小穴里。
然后是让沈越跪着爬到沙发上,从后面顶着他的骚逼催他爬快点,但他却被她的狂插猛肏刺激得泄出一滩淫液。
但她还是没有放过他,让他躺在沙发边上,拉起他的大腿,由上往下地把他肏进柔软的沙发里,显示被她狠狠地捅进来,然后随着沙发的弹力又裹住抽离的肉棒,像极了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最后让他趴在床头,高高翘起臀部,用大肉棒拍打男人白皙的肉臀,将那里抽得红了一片,淫水直淌,这才挺着鸡巴长驱直入,猛顶入淫荡的骚逼里,肏的他整个人撞向床头的软垫,又被她捏着腰拽回去顶操。
沈越嗓子都喊哑了,她也没停下来,直到将他的后穴射满精液才放过他。
“要是你是个女的,可能早就怀孕了。”贺长弓摸着他鼓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地笑道。
沈越已经困得不行了,“什么女的,想都别想,只有我,不要也得要。”
说完就沉沉地睡过去了,没察觉到女人轻柔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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