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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如最近得了一个艳福,作为京城贵女圈唯一一个二十岁高龄未嫁的女儿家,她的亲生父母已经放弃能将她嫁出去的可能性,而是打算招一个上门女婿。
可就在昨日,她的清白之身,哦不,她夺走了大祁朝,有“第一美男子”之称的江于渊的身子。
对她来说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对另一个人可就不是了。
昨日立冬,赏花宴
李晏如作为20岁的皇室大龄剩女,无可避免的参加了这场名为赏花,实为相亲的赏花宴,世家的青年才俊、高门贵女适龄的都来赴宴。
从午时到酉时太阳已落,超龄少女喝了酒,摆脱了下人走到府邸的僻静处。
远处传来极细的呻吟声,李晏如一听就知,肯定是有人趁此机会同情郎媾和,但她也不什么小孩子了,出门经商见得多了,她就是要去看看,反正她不尴尬。
顺着声音走去,门开了一道缝儿,李晏如直接推门而入,心中却想,这难道是宴会的保留节目?
刚一进去,屋中的味道迷的李晏如,头脑发晕,这是……!?
李晏如心想:我这是遭人阴了?
这屋子的气味儿,会催起人的情欲!
她想也不想就往床上找去,虽看不清人,但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个少年人,她毫不客气的就把人给剥了干净。
那人手脚酸软无力抵抗,连声音都无甚气力,软绵绵的,但可辨认是个男音,“不……”听这声音,她觉此人定是个美人儿。
李晏如才不管他“不”的声音,帮他拉过还热乎的棉被给他盖好,手伸进被子里,手指划过滑腻的大腿儿,凹线的方向,插进双腿儿,摸向他的股间,手下的躯体微微发抖。
她在坊间“见多识广”,看的小黄图文海了去了,上下摸寻一番,发现这男的小唧唧下方多了一道可爱的闭合缝隙。
她早就听闻有双性人,可他们藏的深不好找,李晏如也只能憋着,这回看来,没准儿这人就是故意给她送上来的!
冰凉的手指在炙热的缝隙灵活翻转把玩儿,翻开花唇,指尖划蹭了会儿温热湿滑入口,对着微凸的花核狠狠捻了下。
“呜呜呜……不……”身子抖的更加厉害,泪水不绝的往下流。
一根冰凉的手指入侵湿滑温热的穴道,摸到那层软滑的嫩膜,身子的主人很快察觉到她指尖碰的东西,“不要……”
手指在薄膜周围肏插,很快找到了那块儿敏感点软肉,初尝爱欲的地方轻轻一碰,雌穴就疯狂蠕动起来,快速压揉几下软肉,雌穴抽搐的喷出淫液。
“你真骚,我很喜欢,这么容易喷,是被人调教过?”
爱欲使穴口水流个不停,手下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小人儿冷与怕引得身体越发震颤。
李晏如心中感叹“这处可真暖和!”冰凉的手指逐渐恢复温度,那人却冻的发抖,发出低低的哭吟声。
李晏如不再拿手指折腾他,脱了裤子,掀开棉被进了被窝,握住自己的物什,对着雌穴慢慢插了进去。
紧致的雌穴,一时间夹的李晏如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爽,她必须压制强烈的冲动,才能抵抗住自己想要肏坏这软穴冲动。
身下人就没这般好受了,娇嫩敏感处,头一回被塞了根热铁棒一般的东西,下面剧烈的疼得,似乎要被这根肉棒分开两半儿了。
李晏如克制的往里慢慢塞入,一层滑软的薄膜阻挡了她,她轻轻的顶了两下,身下人“呜咽”的厉害,全身剧烈颤抖,就连雌穴都害怕狠狠的夹了两下,差点儿让她直接缴枪投降。
但李晏如怎么能就这么射了呢?她还要肏进去,射到最深处,肏到他怀上孩子为止。
李晏如一下一下轻轻顶压这层膜,在他耳边低声轻笑道,“小公子这骚穴,水流的厉害,本……我帮你治治可好?”
“不要……呃啊啊啊!”唧唧一捅到底,绵薄撕裂的声音传上男子的脑海,李晏如好像也听到了,轻吻着他的颈部,安抚道,“别怕,本……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在后宅乖乖生孩子,想要什么我能拿来的,都给你。”
男子艰难的摇头,涕泪横流,“不要……”
李晏如也没了好脾气,快速抽动,“你这骚穴这么能夹,还说什么不要,莫要装了,我看你是被人故意送上来的。”
身下人不断哭泣,下面被肏的接连潮喷,“我虽没玩儿过别人,但也看过不少次,你这穴真骚,没一个水流成你这样的。”
“……唔……啊……”小人儿受不了她粗浅的淫词,抗拒的扭动,李晏如在他身上拧了好几下。
吻住他的小嘴儿,舔咬,与躲避的小舌吃缠。小人儿身下被肏的啪啪地响,微凉的手在炙热的身体上抚弄,勾勒小人儿的线条,纤腰细腿儿,手感极好。
放过被咬的微肿的红唇,舔吸凸起的小奶头,“唔……”,乳尖被舔吸的麻痒,猛地一咬,“哈啊……!”雌穴狠狠一夹,李晏如一个狠顶,射在最深处。
小人
', ' ')('儿被肏的发昏,大腿儿紧绷,好一会儿才回神,身子得了想要的东西,也就解了情药,小人缓慢的恢复,哑声道,“放……啊!……放过我……”
李晏如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双美人,怎么可能放过他,“不,你这下面可不是这么说,一直绞吸的厉害,里面还喷个没完,这般极品,我要把你藏起来日日肏弄,还要给我生孩子。”
那人听她淫词艳语,雌穴怕的加剧收缩,身子恢复部分气力抖的更加厉害,李晏如越操越爽。
“你……啊……唔……是淫棍……唔哈……吗?别……呜呜……别插了……要……哈啊……坏了……”
李晏如越听越气血翻涌,“我太喜欢你了,我要肏的你连道儿都走不了!直接裹起来抱回府中!”
“唔啊……求你……啊啊啊……不要……哈……你……下流……”
雌穴欢快的翕张,仿佛在吃肉棒,小人儿紧紧的抓着床单,颦眉咬唇,可惜天黑看不见那酡红的脸儿,生涩酸痒的雌穴饥渴的吞吃肉棒,完全看不出他是被迫的。
“你出去……啊……疼……别插了……”越清醒小人儿的屈辱感就越发浓烈,颤音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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