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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如把手伸了进去,但不直接伸进最内侧摸到皮肉。
而是搁着贴皮贴肉的薄薄里裤,两指夹着被越摸越大的花核,好似不顺手的揉捏起来,偶尔还要恶劣的将肿胀的花核摁进去,好似这处不该突出来一般,要将它摁平一样的按压。
江于渊的花核,是被这两根手指玩大的。
他没办法拒绝,腿心处恰到好处的揉搓,一别几日,他发现自己想她想的厉害,夜晚只能用棉被,还有她在床底留下的阳具,不得要领的抚慰饥渴处。
两条腿有时绞住棉被,像两根分不开的油条用力磨蹭,麻痒发肿的淫逼。
他的雌穴像是被下药了般,痛痒难挨……
深夜里,他只能独自蹭过嫩穴,等缓解一些后,他去摸花核,泪水从脸上滑落,轻声嘤咛起来。
现下,由于好几日没得她的安抚,花核跟花唇比起往日肿到了极致,这就是双美人儿的身子,尝过性事后,就如同磕药上了瘾,一日不得爱人肏弄,就像食过淫药一般,情欲发个没完……
如要戒除,就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像解毒般难以忍受。
江于渊好几日没尝过她了,但又不想太主动,腿心被弄,他舒服的想叫。可这青天白日的,他往日里又读的是圣贤书,他做不到像大部分屈服于性事的双美人那般,直接张口索求,而是在情事上格外扭捏。
李晏如浸淫商场多年,是见识过双美人儿的淫荡,还有人送过她如何调教的书,她自然是看过,了解他们的身子。
指下的花核比平日里还要肿上一些,孕期的身子本就会,增加敏感度跟不安感,不知道这几日,小公子每晚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颗东西有多大用处,他有没有偷偷自己玩一下……
她还没认真抚弄,搁着里裤花唇肿得就像是香肠了,花核更厉害,还在涨大……
“……你坐上来好不好,我想插进去,用手好没意思。”其实她很喜欢用手,才不会觉得没趣,可是小公子不吃她,好像难受的快受不住了。
江于渊面上好似勉为其难道,“……我是看你受伤才肯的,伤好后,孕期中,你少碰我!”
李晏如轻咳两声,掩饰唇边笑意,“快坐上来吧。”
湿润的雌穴,呲溜一下就把她吃进去了,酸胀感让他像终于解了瘾般松了口气,他从没感受到,自己这么喜欢这根每日都吃的肥唧唧,雌穴被插入后,他整个身子反而都消停了不少。
他两手托着肚子,上下缓慢摆动,忽然想起她每日回来再晚都会拉着他,在里面射上一次,是不是早知他身子就是如此,或是被她射习惯了,没有就难以忍受……
他问不出口,之前他还在怪罪她,孕期都不肯放过他。
李晏如被里面层层叠叠裹得舒服,本想狠狠来上几下,可她怎么动都疼,只能作罢,小公子动作对她来说,慢的难受。
于是,她狠狠扇了他的大腿儿内侧几下,疼得小公子淫叫,雌穴果然绞紧,她终于被疯狂蠕动的雌穴夹喷出来。
江于渊抱着肚子,坐在他身上,穴里是她坚挺的肉棒,他发愁道,“我真去科考了,那几日要怎么捱?”
李晏如想了想,“我喂饱你,你拿个塞子,塞上。”
江于渊这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两个球!
怎么没砸到她?
“里面还有两个玉球!”
李晏如轻笑,“要真是玉球,我现在怕是不能用了。”
“那冰凉感分明就是!”
“都化了宝儿,你这几日的情欲有没有好一些,那个是给你用来止痒的,他们都怕我玩儿坏你的身子,我才高价寻来的。”
江于渊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咬唇问道,“花了多少?”
李晏如心虚道,“其实也不多,也就一两金子。”
江于渊还是年纪小,忍不住羞恼道,“你被骗了,根本没用,还是你最好用!”
刚说完,穴内的肉棒就硬了,他能感受它还在变大,最后是青筋,他脸儿红着动了起来,找角度用肉棱刮蹭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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