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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颂看着容景瞬间因为害羞而变得粉红的身子笑了起来,她用指腹擦着容景唇下余下的唾液:“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佩戴口球时间太长不是什么好事,她的手绕到容景脑后摸索着口球的绑带解开了绑扣,口球在离开红唇的一瞬间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然后啪的一下断裂落在容景身体上,容景的嘴唇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大张而变得僵硬,甚至无法听从身体主人的指挥而自由合上。容景着急得哼哼两声俞颂便扔下了口球手捧着容景的下颌轻轻按摩:“以后别戴这些了,万一真的脱臼了怎么办?”
容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俞颂,脸颊贴着她的掌心蹭了蹭,好似一个温顺的黏人的小猫。俞颂一边给他按摩一边看着他口中粉嫩小舌下积起的小小水洼,一时之间心痒难耐便忘了自己的本意,手指伸进容景的口中用指节轻拽着他的舌头,手指轻轻刮过他的上牙膛让容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俞颂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腰将他拽回了怀里:“你就像还不回自己吞咽口水的小孩,傻乎乎的。”她玩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致,看容景能闭上嘴了便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束缚的红绳上,这红绳束的极讲究,绳结复杂环环成套完美的展现出被束人的身体曲线,随着束缚人的动作会逐步收紧,将白嫩的皮肉勒出浅淡的红痕,更加诱人。俞颂本来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但架不住自家的男人兴趣广泛,恨不得什么好玩的都让她尝试一下,什么听过的没听过的都要来一遍才好。、
这绳缚在俞颂这个外行人看来就已经称得上是艺术品了,咋一看还有些舍不得剪,但容景已经被束缚了许久再不剪怕是四肢都要麻木的废掉。俞颂自不远处够了剪刀,冰凉的剪子碰上细腻的肌肤忍不住让容景颤了一下。俞颂将几个固定关节的绳子剪断留下了主体躯干上束缚着容景阳物的绳子,帮着容景放下一直高举着的腿和被绑在身后的手。
“是不是麻的狠了?”俞颂关切的揉着容景僵硬的肌肉问道。
容景虽然四肢麻木的发疼甚至觉得它们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但还是往前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俞颂的薄唇,宛如一只偷腥的小猫:“主人喜欢吗?”
这是他们时隔三个月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容景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但他紧紧盯着俞颂的表情实在诱人,连带着声音也让俞颂听着悦耳起来。俞颂边揉边道:“小容景乖乖听话自然喜欢。”她被容景痴迷的眼神盯得有些羞涩,自觉异常厚的脸皮似乎也薄了起来,只好转移话题道:“怎么还和温椋‘合作’上了?你不吃他的醋了?”
温椋,Z大的名誉教授。在外人看来容景和温椋看起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样,可内里却丝毫不同,俞颂刚带温椋进家门时容景不知吃了多少干醋,甚至还尝试着给俞颂吹点枕边风,还是俞颂按着打了一顿才消停些。温椋更是,平时成熟又稳重,不知为何看见容景就想挑衅,她这些男人里精通绳缚的只有温椋,所以她今天见到容景时惊讶远大于惊喜。在她不知情的三个月里这两个男人难道握手言和了?
容景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粘人的可爱,他缩进俞颂的怀里,还是有些麻木的手还着俞颂的腰,抬头一下下的亲着俞颂的下颌。“不许提他,主人以前答应我的。”他有些不开心,连着语气都有一些细微的羞怒。俞颂自然听的出来,伸手用力捏着容景的臀肉,将饱满白皙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一大片红痕。她听了容景的话一把打在臀肉上,激起一片肉浪,打的容景呻吟了一声。
“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干醋?”
她推开怀里的容景,将他身子往下压,让容景的脸贴上她胯下的炽热:“给我好好吃,吃不好就把你吊起来打,听见没有?”
即使隔着内裤和牛仔裤也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禁欲了三个月的容景不自觉的激动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湿润的后穴,夹的里面的跳蛋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容景呻吟了一声,竟然从后穴喷出水来,淫水沾湿了新换的毛毯,俞颂好气又好笑,手伸到容景身后将两指插入了软烂但依旧紧致的后穴抽插起来:“这么激动?嗯?”
容景的身后承受着主人的抽插,身体不自觉的去迎合,但又舍不得面前的小主人,他低头吻了一下裤面,才颤抖的伸出手去解俞颂的牛仔裤,后穴被俞颂的手指和跳蛋双重折磨让他解扣子的手都颤抖不已,他一边被手指肏的呻吟一边费力的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露出了里面绣了蕾丝的黑色内裤,俞颂的阳物一脱离牛仔裤的束缚便高昂的立了起来,措不及防的打在了容景的脸上。
俞颂的阳物说不上好看,青筋暴起,勃起后约是幼儿手腕粗细,也不是雏儿的粉嫩,身经百战后早就变的发黑发紫,和俞颂本人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有一种浓浓的违和感,但容景爱惨了这种违和感。小俞颂约女子小臂之长,在龟头处整整大了一圈,又有一处天然的上翘。容景喜欢的紧,他自小便对这跟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阳根有所敬畏,小时候更是要含着翻模的假阳具入睡,深入万次之后更是将它的每一处都了解至深,
', ' ')('喜爱至极。
是的,从小。
与俞颂同住一寝天天操心俞颂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的室友不会想到,自己崇拜了许久的男神竟然是自家寝室‘老尼姑’的禁脔。自小便按照俞颂的心意生长,将俞颂视为神明,他的后穴好几年前就被俞颂破了处,好几年的贴身侍奉更是让容景食髓知味,也任由俞颂将他打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有一段时间甚至到了见到俞颂后穴便会自动流水的程度,晚上没有俞颂的陪伴便无法入睡,如今才改善些许,但也极为容易情动。
容景情动的咽了口唾液,轻轻的吻了一下阳物的根部,跟它打了个招呼:“小主人好。”语气甚至因为激动有些颤抖。阳物的顶端分泌出了些许精液,容景便用手握着阳物根部伸出粉嫩小舌舔抵,巨大的颜色反差让禁欲许久的俞颂更加情动,她伸出空着的手挠了挠容景的下巴:“乖,它快乐了,让你也快乐快乐。”
容景千载难逢的得了承诺更加兴奋了,他一边迎接着身后的抽插一边张开红唇,先伸舌细细舔抵着硕大的龟头,又将她的柱身和囊袋细细吻过才张开嘴吞下了俞颂的龟头。宛如小孩子舔食心爱的棒棒糖。他的舌头抵住马眼又快速的搅动,给予了最舒适的按摩。在俞颂插入第三根手指时继续向下吞,直到龟头抵住了他的喉咙。俞颂鸡巴实在天赋异禀,纵使容景训练多年还是会在龟头抵着喉咙处时有下意识想呕吐的生理反应,只不过他现在早已将这种不适隐藏,一心一意的扑在为她口交上。
俞颂欢爱时有个习惯,就是被人口交时一定要看着她,让整张脸的表情无所躲避。
容景本身就长的好看,眼里又满是服从和敬爱,再加上他现在淫荡的动作,脸颊两侧的肉会因为吮吸而凹陷,更是让俞颂感到舒畅的头皮发麻。
俞颂伸手抓住容景后脑的头发,在他吞咽时往下抵——
“乖,吃深点。”
容景得了句不算夸赞的夸赞于是更加卖力,用手捧着囊袋有技巧性的轻轻揉捏,口中插得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薄唇可以直接碰到俞颂根部的细腻毛发。容景如此拼命俞颂自然得了爽,她能感受到容景喉咙处的柔软紧致,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是怎样的体验都无法比拟的,约莫又吞了百十下,俞颂有了想射精的欲望,容景自然感受的到于是端的做好准备将精液一丝不剩的吞了下去。然后又细细的将小主人舔舐干净,张嘴给主人看看。
容景是出了名的唇红齿白,口中残留的乳白精液更衬得容景诱人。
俞颂笑了笑,奖励似的拍了拍容景的脸颊,他的眼中便又焕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光彩。俞颂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大力抽插了几下,自穴中便又喷出水来。容景浑身抽搐了一下,实在受不了自家主人的玩弄,整个人软了下来。俞颂伸手将容景捞了起来,抱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屁股,他的臀部因为淫水而湿润,摸起来滑润至极,激起了一片肉浪。容景挺起酸软的腰,将自己的小乳头送到俞颂面前,容景的奶子不大,是正常男人锻炼的胸肌大小,却因为长期的用药异常的结实又柔软,调整成了俞颂喜欢的手感。
他挺了挺胸,将两个可爱的乳头送到了俞颂面前,这两个乳头被夹的红肿,银色的乳夹与鲜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俞颂摘下一枚乳夹低头轻咬上立起来的坚挺,用力吮吸,俞颂清楚的知道容景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何处敏感,于是时而吮吸时而牙齿轻捻,直让容景发出一阵有一阵哽咽呻吟。容景纵然被吮吸的魂都没了也不敢反抗,只敢用手偷偷抓住俞颂的衣角。
她玩的上了头另一只手抓住了容景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用力揉搓,连乳夹都没摘,专捏乳肉,将乳肉捏扁搓圆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容景知道寝室对面有人,万万不敢叫出声,只敢呜咽低吟,整个人都沉沦在俞颂给予的欲海中翻涌沉浮,抓住俞颂衣角的手将平整的衬衫抓的褶皱无比,被红绳束缚的阳物也分泌出几滴淫水,他跨间那物硬的厉害,但被红绳所缚无法泄身,他的双腿之间夹着俞颂的阳物却又不敢动,只期盼着俞颂能早早给他登上极乐。
俞颂最中意的就是容景这对可爱的奶子,曾有一段淫靡的时间更是二十四小时舍不得离手,直到将奶子嘬的破皮红肿看着实在可怜至极才作罢。
但今天俞颂又不知为何总觉得吃起来不对劲,埋头吃了一会取了另一只乳夹才抬起头——
“小景这一对骚奶子不出些奶实在可惜。”
容景本还在快感中沉浮,听见俞颂的话唯恐她吃的不舒心,忙道:“全听主人的。”他对俞颂一向是万般服从,未待听清是什么直接便应了。如今应完了却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他的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自己骑在主人身上乳头喷汁的淫荡画面,本身因为情欲而粉嫩的身体越发泛红,愈发的像一只熟透的虾米。
俞颂却因为容景的顺从心情好了不少,一把抱起容景。容景腾空而起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往俞颂怀里蹭。不过俞颂却未向床上走去,而是走向了寝室门。容景慌了,以为俞颂想将自己抱出去,但却不敢反抗,只抬头看着俞颂小声呜咽,希
', ' ')('望主人给自己留一丝颜面。
她走到门前就放下了容景,将他按在门上,红肿破皮的乳头冷不丁的贴在冰凉的门上,激的容景一颤,乳头深陷入乳肉,又是一番别样滋味。
“主人……”
“嘘,宝贝,这门的隔音可半分不好,千万不要被人听见才是。”
是了,容景已经听见门外放着电影的背景音乐和主人室友们的谈话声,恰巧这谈话内容还和容景有关——
“你快看群,已经有学妹出了一万打听容景的消息了!好刺激好刺激!”这女声激动又高亢,仿佛就在容景耳边,如一声惊雷在原地炸开。
“你怎么还这么激动啊?都回来说了几个点了?还没兴奋够?”
“这怎么会够!我太想知道我男神花落谁家了呜呜呜……”
俞颂的手分开容景的腿根,将自己的炽热阳物塞了进去,俞颂的鸡巴紧贴着他的腿根,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被手指和跳蛋肏的外翻的穴肉。“你告诉她们,你花落谁家了嗯?”俞颂边说边挺动起来。容景努力转过头试图看见自家主人,因为快感自眼角流下一滴泪水:“主人……在主人这……嗯……”俞颂的鸡巴蹭着容景的穴口反复摩擦,不断的流出淫水来,他的腿肉也细腻敏感的紧,又被炽热的温度一烫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容景不敢反抗,但实在受不住自家主人这般挑逗,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受到主人的浇灌,今天远远见了面后穴就开始发痒,被主人缚了绳更是刺激的分泌出水来。淫荡的小骚穴里平时吃惯了俞颂的巨大如今自然不可能从一个袖珍跳蛋和腿交获得什么巨大的欢愉,甚至连止痒都止不住甚至会越来越痒越难耐。一心盼着主人玩够了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被刺激的连理智都保存不了,只迷迷糊糊的唤着主人。
俞颂见着自己小奴隶被情欲折磨的理智也无总算良心发现,手指抚摸上了穴口,容景瑟缩了一下。俞颂的手指在穴口延申出的红线那绕了几圈,轻轻把还在工作的跳蛋往外拽。容景的后穴湿润又敏感,仅仅是拖拽的动作因为跳蛋的震动就刺激的他站立不住,只能死死的抵着门,又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让自己的呻吟泄出口来。
“放松,别用力,怎么这么舍不得啊?”
俞颂拖拽的动作仿佛加了十倍慢速,明明放的不怎么深的跳蛋却仿佛放进了无底洞怎么都拿不出来似的。俞颂的鸡巴慢慢的在他腿间抽插,恶从心起,又伸着手指将好不容易露出尾部的跳蛋抵了回去。容景被情欲烘的眼眸湿润,他看不见俞颂,没法通过俞颂的表情判断她的动作。但他实在太渴望俞颂的鸡巴将他狠狠贯穿,不满足于体外的刺激,不由得摇了摇自己肥嫩的屁股。
俞颂直接一巴掌打在容景的臀瓣上,笑骂道:“又发骚。”
这一声有些大,但幸好被外面高潮迭起的背景音盖过。俞颂爱极了容景屁股上被拍打而出的肉浪,直接左右开弓将容景的屁股打的粉嫩至极肉浪翻飞。
“主人……进来好不好……您进来罢……”
他伸手去摸身前俞颂是不是被探处的龟头,将它往穴肉上怼,被玩弄的红肿软嫩的穴口流出淫水,沾湿了炽热的阳物。他的上身紧紧贴在门上,被调教的生硬的乳头凹进乳肉带起了一阵诡异的快感。容景尽力翘起屁股,身体勾出一条美好的弧线,臀部晃动试图让主人改变想法插进来,他的喉咙里溢出几声缠绵悱恻的呻吟才道:
“骚穴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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