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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颂和季铟麓的渊源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的俞颂第一次脱离了家族的掌控初出茅庐以个人的名义和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们喝酒宴,她本身酒量算不得太好,前两天还有口气吊着不至于醉的太厉害,这天实在是人太多,酒太杂,后续又上了几个高浓度的好酒,她浑浑噩噩陪着几个油光满面的人喝了几杯后脑袋就有些意识不清了。
索性结果是好的,她强撑着意识终于让一个重要的供应商松了口,然后就寻了个僻静的角落给容景发消息让他来接她回家。那酒的后劲属实有点大,她在藤椅里缩着迷迷糊糊就有了些困意,酒意上涌,她恍惚中看见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毯子形状的东西。他往前几步,将毛毯抖开轻轻盖在俞颂身上,一时之间,俞颂便被温暖包裹起来。
那男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俞颂以为是来接她的容景,便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这是那时俞颂在失去意识前的全部记忆,她记着自己迷迷糊糊压着那男人亲了两口,然后便寻了间房间将男人压了下去。俞颂边操还边想着今天容景似乎激动的很,叫的又浪又乖,属实可爱,然后便更加努力的耕耘起来。
直到第二天早晨她头痛欲裂的醒来,身上未着寸缕,身边躺着满身红痕的季铟麓,他应是被操的有些狠,胸前红樱红肿,满身吻痕,一身紧实的费尽心思锻炼出来的肌肉被她啃的不成样子,身下未曾清理,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凝固在他的阳物和后穴,甚至她的阳物到现在还软软的插在他的穴里,他修长紧实的双腿盘着她的腰,睡得甚熟甚香。
这对于俞颂来说属实是个不小的打击,她自以为清心寡欲,没想到却趁酒醉强奸了人家良家男儿,她小心翼翼的将阳物抽了出来,又将他的腿挪开,甚至没来的及清理就草草换上被扯的稀烂的礼服裙又寻了一件酒店的浴袍,她手机上赫然有十数条容景的未接电话,后来应该是寻着她在何处就放弃了电话轰炸。俞颂便赶忙寻了容景匆忙归家了。
她虽平时不太关注娱乐圈,但那时她高考刚刚结束,还知道几个班里女生常常议论的明星,对季铟麓这张脸也颇为眼熟,她一到家便立刻找秘书寻了几个未定代言人的大牌统统砸给了季铟麓。像极了事后补偿。可季铟麓也是从小被众星捧月的资源砸出来的,这些代言虽然有一定的诱惑力但还是不是必要,他便要求和俞颂正式见一面。
……
俞颂想到这看着季铟麓闪身进了屋子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视线定格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他边看边摘了墨镜口罩之类,露出了他被无数人夸赞的绝佳容颜,他一边扯着外套一边道:“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里了。”
俞颂任命的关上暗门,侧头不去看季铟麓脱的只剩里衣“你就在床上睡吧,我去隔壁睡。”这是个四人寝,里面只住了三个人,一个卧室一直处于空闲状态,但平时还是有阿姨来打扫的,所以不是很脏,俞颂刚拿了个枕头要走就听着季铟麓道:“可是我一个人睡害怕,平时都有我助理陪我。你走了我睡不着。”
他缩在她的蓝格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张脸还有精致的锁骨,纯情又诱惑。但俞颂仿佛没看见似的道:“那我就在这睡。”
她指的是扔在一旁的软榻,这软榻还是室友看网上很火跟风买了好几个扔给俞颂一个,全部展开以后足够一个成年人小息。俞颂将枕头扔上去,又在柜子里扯出了一个闲置的夏凉被:“这样行了吧?”可季铟麓又软声道:“可是这样睡很累的,女孩子怎么能……”他还要说什么,却被俞颂粗暴的打断:“你若还是不满意我这就带你出去寻一个酒店,再找几个工作人员陪你睡,便绝对不会怕!”
她的语气有点生硬的吓人,季铟麓被吓了一跳,眼中仿佛有盈盈泪花。但俞颂视若无睹,直接躺下盖被子闭眼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才传来躺倒时的被子沙沙声,俞颂紧崩的神经这才堪堪断了。俞颂这人一直讲究高效睡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会分心,她闭着眼困意上涌,不过多时便沉沉睡去。
季铟麓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周身全都是心心念念所想之人的香气,被她的床褥包裹,甚至一侧眼就能看见她熟睡的身影。他来之前一口气灌了两罐果酒,虽然只能算是酒味饮料但他不胜酒力,如今脑子晕晕沉沉突然有了去尝试的勇气。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俞颂的呼吸,等到俞颂的呼吸逐渐均衡平淡了后又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的掀开了被子下了床。他没有拖鞋,也幸好这个房间里都铺了厚厚的地毯,可以让他的动作毫无声响。
季铟麓慢慢走到软榻边,然后轻轻跪了下去。俞颂的睡颜乖巧又温顺,和白日的她有着剧烈的反差,她平躺着,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季铟麓兴奋的指尖发抖,紧紧的咬住下唇让自己的动作小些再小些。他轻轻的掀开俞颂小腹处的被子,她穿着一件到小腿的睡裙,底下套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短款睡裤,他的指尖因激动而发凉颤抖,他犹豫了半响最终张开双唇将手指含入口中轻轻抿着,用口腔的温度让指尖也变得温热起来,这才慢慢的伸出手,将俞颂的睡库往下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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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颂的睡眠一直很浅,虽然这两日困极累极又做了几个噩梦但还是可以感知到外界的动静。她的睡眠中上下沉浮,做着乱七八糟的梦却突然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舒服至极,甚至想让她呻吟出声。俞颂挣扎着让意识回笼,入目是黑暗的熟悉的天花板,耳边却有细小的舔抵声。
她一低头,就看见季铟麓半裸着跪坐在她的软榻旁,紧实优雅的身形被月光普照显的禁欲又充满美感,他垂眸低着头一只手扶着她高高立起的阳物,口中含着她的龟头,舌尖还轻轻抵着马眼,在马眼周围不停的打转。小腹处传来的快感让俞颂清楚的知晓着一切事真实存在并且正在发生的。她冷冷的看向季铟麓的脸,他太沉醉了,甚至没发现俞颂的醒来。俞颂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一开始俞颂想给他补偿或者说赔偿,季铟麓却怎么都不要,甚至还对她冷眼以对,不过俞颂也一百个理解,一直试图找出最佳的折中方案,无一例外被季铟麓方否决。最后沟通了近三个月无果,季铟麓便直接回M国拍戏走秀了。如今他突然回国,甚至还签了星耀的经济合同,还一签就是八年,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俞颂冷眼看着他舔着她的阳物,甚至开始享受的发出嗯嗯的声音。终于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季铟麓被这突兀的一声吓了一跳,牙齿没收住一下子磕在了俞颂的阳物上,激的她差点直接痿掉,俞颂冷着脸扯过被子压在身下,看着季铟麓嘴角流出口水呆呆地看着她。
她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去,但话语间的冲劲还是没有消散:“你来这折腾来折腾去原来是来发骚的吗?”
季铟麓被吓的还没缓过神,却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唾沫,眼眶唰的一下子就红了,他呆坐在毛毯上,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俞颂从一边够了手机过来:“我这就找你经纪人的电话,让他把你带走——”她话还没说完,却见着季铟麓突然起身扑了过来,他一点也没收着劲,夺过了俞颂的手机却也跪在了地上,即使有毛毯的阻隔也能听见响亮的咚地一声,膝盖估计要青……俞颂后知后觉地想着却看着季铟麓眼睛通红地跟个兔子似的,他一把将手机扔到床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却说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前两天刚被奥斯卡提名了最佳男配。”
俞颂脑子里的愤怒一愣,下意识道:“……恭喜?”她就是再不知道娱乐圈那些乱七八糟的屁事也知道奥斯卡这个东西在国际上的地位,在她的印象中季铟麓应该是第一个被提名的华国人?季铟麓咬着牙逼出下一句话:“我现在有好几个高奢的全球代言。”
这个场面分外神奇,明明姿势动作都暧昧不堪,说出的话却跟年末汇报总结似的,俞颂犹豫了半响——“你想说什么?”
季铟麓眼眶通红:“他们都说我是这一辈最优秀的艺人,说我是娱乐圈的未来,说我还仅仅是起点,以后的成就是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俞颂,你告诉我,我不优秀吗?为什么你操别人时操完都会和他在一起,唯独和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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