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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温椋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他抱着手指粗的尾巴,尾巴上的金铃随着身体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冰凉的镜面早被用身体贴的发暖,温椋被压在镜子上,脸侧贴着镜子,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力度。他的屁股高翘,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完整的露出下体,另一条腿只能勉励站直。发箍因为不断地顶弄而掉到耳后,俞颂的一只手压着温椋的脊背,一手抬着温椋的一只腿,下身不断抽插,他的手被压在胸前半分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跟着俞颂的抽插,粉嫩的鸡巴被纱网包裹,龟头高高扬起将纱网顶出一个小帐篷。
“主……主人……我……”温椋试图扭头刚想说什么,突然感到下身激烈的抽插听了下来。失去了大肉棒的顶弄骚穴穴里的媚肉便饥渴难耐的收缩起来,“主……”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俞颂便突然俯身顶到最里端,直接顶到不断收缩的骚心上,温椋被这巨大的刺激差点翻出个白眼。俞颂的手绕到他身前轻轻摸着他鸡巴:“我以前往这邮的那个快递呢?”温椋听到以后愣了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在……在杂物间。”他话音刚落,就被俞颂放下腿拖着臀抱了起来。“啊——”温椋吓了一跳,连尾巴也顾不得了,反手去摸俞颂的手臂,身体里的阳物被捅的更深,感觉马上就要捅破他小小的畸形的子宫。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两条长腿只能虚虚的够到地面,双手紧张的扶着俞颂的手臂。他长得高,俞颂看不见眼前的路,只能凭借熟悉估摸着到杂物间的距离。
温椋的杂物间其实是这个宿舍两个房间中的空余间,杂七杂八的堆了些东西。俞颂的快递就放在门口的木架子上。俞颂双手托着温椋没法放开,索性便让温椋自己上手拆开温椋本身就被操的四肢发软,杂物间也没有剪刀之类的锋利物品,这个被透明胶粘合的严丝合缝的包裹让温椋犯了难,他的手现在无力到都不能完整的抱起这个包裹。幸好箱子转了个身,露出了一个可撕拉的纸质环扣。温椋抓住这个箱子唯一的凸起,刚想用劲,俞颂就根突然抱不住了一样松开了手,没有了手臂的借力阻隔,温椋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俞颂的鸡巴之上。巨大的刺激直接逼出了几滴他的生理性眼泪。
温椋虚虚站在俞颂鞋上,小腹处被俞颂一手揽着堪堪站直,手下意识的去扶木架子,俞颂却伸手拍了下去:“你看谁家母牛会扶东西?”温椋被操的无法思考的脑袋突然生出来几分不妙。下一秒,俞颂便抽出鸡巴压弯了他的腰让温椋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这才对吗。”她满意道,小乳牛四肢着地塌腰耸臀,女穴里还在不停的往外滴淫水,长长的牛尾顺从的伏在地面,俞颂又伸手将戴歪的发箍调正,倒真像牧场里误入人家的小乳牛。
温椋的四肢毫无力气,仅仅是简单的跪立动作都让他颤抖。更别说女穴空洞无比,被操的合不拢的女穴不断地往外滴着淫水,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俞颂抬手拿了快递,低头看地上的小牛:“乖,跟着主人爬。”她的鸡巴高高扬起,龟头上还沾染着温椋穴里的淫水,啪的一下掉落在温椋眼前。温椋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无法再分辨什么是乳牛什么是人,在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高高昂起的鸡巴在等他大口吞咽,他伸手就要去摸。可俞颂正好抬腿就走,温椋铺了个空,什么也辨不出下意识地就跟着俞颂的脚步往前爬。后穴的淫水止也止不住,便直接流了一路。
俞颂走到小沙发前坐下,温椋便乖顺的停了下来,以前闲时做的犬化调教似乎在潜移默化中起了作用,他眼神朦朦胧胧的看着俞颂,双腿大开跪好挺直了腰背,一时间也说不清跪在俞颂面前的是小警犬还是小母牛。
俞颂被眼前这一幕逗了开心,拆开了这个神秘的快递。这个快递本身就有两个鞋盒大小,拆了易死环露出里面裹了好几层泡沫纸的黑色盒子,是精致的绒布包装,打开包装后是两个真空袋包装的神秘物件。俞颂伸手挠了挠温椋的下巴:“知道这是什么吗?”温椋本来一心一意的盯着俞颂的鸡巴,看着被自己淫水裹着油光水滑的龟头自己咽口水,听了俞颂的问话才舍得分一丝眼神给这个快递。他看着这两个约小臂粗的钝头物件发了会呆,然后傻傻的摇了摇头,俞颂这才满意的笑出来。
“这可是能让你快乐的小东西。”她边说边拆真空包装袋,温椋还不屑的想着除了按摩棒就是跳蛋之类,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还不如现在直接操他来的爽,最好操的再也合不上才行,不对,再也合不上的话主人是不是就不会再操他了?温椋胡思乱想的竟然还有些伤心起来,直到他的目光再次对焦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面前这个的确是个按摩棒,就是普通的硅胶按摩棒,除了颜色仿真些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了……只是……这是这个模样怎么有些眼熟?难道是主人定制了自己的鸡巴给他玩?上次温椋还在容景的寝室看见了……温椋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俞颂的阳物,可是……这明明小了很多,那为什么会眼熟呢?温椋的目光有些涣散,然后突然低下了头看向自己被纱网束缚的鸡巴——
俞颂好笑的看着温椋毫不掩饰的表情从不屑到羡慕到疑惑到现在的惊恐,终于开口问道:“眼熟吗?宝贝?”她用按摩
', ' ')('棒的龟头挑起温椋的下巴,便看见温椋如触电般的向一旁躲去,俞颂被吓了一跳一把将温椋捞回来:“躲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责怪。温椋连忙撒娇扯着俞颂的衣袖:“主……主人,我不要……”他生的好看,五官也是浓重的书卷气,更别提还戴了一副性感又禁欲的金丝边眼镜如今满脸潮红一双眼眸水汪汪的谁看了都会心软几分,可是她面对的是俞颂——这个一言不合就被各种男人撒娇打滚的,早早就见识了各种‘磨难’的女人。
她还是冷漠着脸,直接将温椋从地上扯起来塞进自己两腿之间,让温椋的后背正好抵着俞颂的鸡巴,却怎么也吃不到。俞颂将按摩棒塞到温椋怀中,温椋一连哭相如烫手般套好。俞颂便开始撕另一个包装,是一个约小臂高的金属外壳柱状物,温椋疑惑的看着俞颂的动作,直到俞颂彻底褪去包装打开另一端的玻璃盖头温椋才看清它的全貌——是一个金属外壳的飞机杯!
温椋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恐的看着这个飞机杯。他抬头去看俞颂,试图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否定的答案,可俞颂似乎很满意似的:“终于想起来了?”
大约在五六个月以前,俞颂有大概一周的空闲时间,每天就是在家闲的没事刷手机,刷到了一个关于倒模的回答,第二天便带着正好寻来的温椋去了一个私人定制的工作室,温椋双腿大开被架子支撑了一下午倒了鸡巴和女穴的模,本来羞的很。但取了模以后俞颂便再也没提过,温椋也渐渐忘了这件事,谁能想到今天就拿到了成果。
俞颂没看温椋的脸色发白,对他道:“这可是定制了整整五个月的玩意儿,我定做的时候还特意做的高仿真……”温椋终于受不住了,他伸手去拽俞颂的手臂:“主人……主人我不想这样……直接操小乳牛好不好啊……”他急得眼角红润,本来还在发骚的骚穴似乎也没了情欲。俞颂却扭过温椋的头,轻轻啄了啄温椋的嘴唇:“听主人的话,主人不会害你的嗯?”
她将飞机杯塞进温椋的怀里,然后一把将温椋公主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大床上。温椋急得直哭撑着软软的身子就翻身想爬起来,却一把又被俞颂压了回去。似乎是温椋的屡次反抗让俞颂没了耐心,她左右开弓直接甩了肉臀两巴掌:“别乱动。”温椋被这两掌震慑,虽然一直说不要又真怕俞颂生气他瑟瑟发抖的跪在床上,将整洁的床单纂的满是褶皱——他在发抖。
俞颂拿着按摩棒比划的手终究还是犹豫了一下。她的角度可以看见温椋的脊背与一对好看的蝴蝶骨,他赤裸着上身仅有几根细细的布条遮挡,身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虽然在努力的固定身体让它稳定,但是还是在抖。温椋是真的害怕。
俞颂还是心软了,手随意的撸了两把阳物,对准已经回缩的女穴捅了进去。温椋在鸡巴进去的一瞬间挺直了脊背,在感受到热度和形状后分辨出这是熟悉的,他喜爱的鸡巴后才缓过神来。温椋将屁股向后顶,试图将鸡巴顶的更深些,穴壁的媚肉兴奋的扑上去吮吸。俞颂将按摩棒扔在一边,双手抓住温椋的腰肉大力抽插起来。这次的抽插突然又猝不及防,温椋被肏的根本立不住,只知道身体随着俞颂的动作而挺动。“啊啊啊啊……主人……主人……”他胡乱的大喊着,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欣喜,他的一条腿被高高的侧抬起,做出了如小狗撒尿的姿势来。他的手臂彻底没了力气,索性放弃支撑上半身趴在了床上。
俞颂拉着温椋的腿,顶的温椋的文胸直接蹿到了腰间,早已粉嫩挺立的乳头蹭着床单红肿如枣,他的手臂去拉俞颂,可惜还没够到便突然被松开了腿揽着他的前胸将他拽了起来。温椋惊呼一声,声音颤抖的变了调。俞颂将他抱站在怀里,让他勉强站直在床边的脚踏毯上,身下不断挺动的同时手绕到温椋身前,扯下他的丁字裤,露出挺立已久的鸡巴。
俞颂虽然不常给这些男人弄手活,但架不住男人多,随便整两下也是经验丰富。从一开始的能给撸到萎了到仅评手撸到疯狂射精她怎么也能说是色中老饕。温椋呜咽两声,俞颂手指修长,关节也是一等一的好看,曾经被好多人误以为是弹钢琴的手。温椋刚才在操弄中不知何时已经射了一次,纱网和鸡巴上全是乳白的粘稠的精液,早已足够湿润整个柱身,俞颂的手常年微凉,即便情欲上来了也不比常人热。当微凉的手掌碰到炽热的鸡巴,这就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刺激。俞颂的手握着柱身,几根手指轻轻捏着龟头,挤压他的马眼,然后轻轻在他耳边道:“谁允许你射的?嗯?”
温椋被前后夹击的刺激弄得眼白直翻,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但他听见这句话还是条件反射的开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他说的一句三喘,身上的所有支撑都是靠着俞颂的鸡巴和揽在他身前的手臂,幸好俞颂好像也没打算真的追究他的‘错误’,在温椋的阳物即将涨到极限时,俞颂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用指尖点了点马眼——这是她们之间的暗示,意味着未经允许,不许射出。
温椋要紧牙关,死命忍着,却见着俞颂突然揽着他捡起了刚才滚落在一旁的飞机杯。
温椋瞪大的眼睛,刚想恳
', ' ')('求拒绝就听俞颂道:“刚才主人怜惜你,没让你挨你自己的操,这回再敢拒绝,以后就别找我了?”她说的漫不经心,但温椋听了身子一凉,连后穴都下意识的紧紧收缩了一下。
俞颂见温椋彻底乖顺了便将飞机杯拿到身前,稍微将鸡巴退出些,由着温凉女穴的淫液流在飞机杯的穴口,手指拨弄开外阴,任由淫液流进去,这个飞机杯是完全在温椋情动是一比一复制的,连肌肉纹理都是一模一样的触感,俞颂定制时都是用的最好的材料,还加上了温控功能,手感和温椋的女穴基本一致。俞颂重新将鸡巴捅了回去,将润滑的差不多的飞机杯抵到温椋的阳物前。一侧头便看见温椋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仰着头死命不想去面对现实。俞颂一笑,轻轻拨开飞机杯的阴唇对准温椋的鸡巴插了进去。
俞颂有一段时间寻了个乐趣,就是喜欢跟他们复述插他们的感受,但最多也只是将他们说的面红耳赤。如今可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紧致,温热,连穴壁的凸起温椋都清楚的知道这是复制自己骚穴的每一寸,这是主人在操他时感受到的内里。温椋脸颊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他从小被养着的,可以自如的控制自己的穴壁穴口穴肉,他那两口穴也体会过各种大众小众的玩具,不论是电击还是别的什么,他都可以承受,他从小就是要伺候主人的啊。他的鸡巴就跟一个突兀的装饰品一样,只有在被主人插入时才能体会到快感,也说不上快感吧。是被主人插入时带来快乐的附属品。这是第一次,他的鸡巴接触到他的手,主人的手以外的东西——他自己的骚逼。
他说不出是羞耻还是什么,也没有难堪,只是有一种迷茫。一种不知所措的迷茫。
俞颂看着温椋的表情,他小声呜咽着,身子小幅度的扭动着,最后逐渐适应了这种包裹。便直接开启了金属壁外侧的震动按钮,温椋的身子这次彻底僵直,他甚至忘了去收缩自己的穴壁。飞机杯内侧的剧烈震动似乎要榨干他的魂,温椋白眼直翻,迷茫的软了身子。俞颂一乐,也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温椋第一次感受到身前被吮吸的飞起,身后也被操弄的满是淫水肉壁发软。
飞机杯震动了约几十下,温椋便颤抖的交代了,他的精液量本身就少,射了一回后再射也是稀稀拉拉的,兢兢业业的飞机杯依旧在震动,他还没来得及稍微喘口气,俞颂的速度就彻底加快了,她松开握着飞机杯的手,拉起温椋的手让他压在衣柜上,然后一只手压着他的脊背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上软肉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最后终于在温椋叫的嗓子都哑了的时候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冲击着骚心,射的温椋身子直抖。他这次彻底失了力气,整个人疲惫不堪,软软的倒了下去。俞颂抽出阴茎一把将他捞起,抽出飞机杯将他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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