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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十分钟前,俞颂的在等红灯的时候接到了秘书的消息,小秘书支支吾吾纠结着不知道怎么跟自家BOSS说她被绿的消息——甚至直接骑到了她头上亲手给她戴了绿帽子。那一瞬间俞颂就明白了绝对是十分让人尴尬的私人事宜。一分钟后俞颂便收到了私助打包的一份‘尧柯影集’,并且温馨提醒两个月前就给您发过啦!原来您竟然还没看见吗?!
S63AMG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俞颂抿着嘴唇看着照片里男女的亲昵互动——正是热恋中的小情侣姿态,什么喂饭牵手只是毛毛雨,他们光明正大的在人流量巨大的伦敦广场拥吻,尧柯的手指插入少女的发丝之中,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围在一旁给他们鼓掌,得到陌生人善意的祝福。如果加上或凄美或甜蜜的文字,估计也是被年轻人羡慕的爱情佳话。
俞颂看着照片,她的内心却诡异的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毫无波澜。只有一种……东西被抢的不爽感。她觉得自己怪异极了,她刚想走一下伤感春秋的形式,就又接到了秘书的电话:“容先生到公司啦!感觉他们要打起来了!您要不要来看看?”
俞颂的手揽着容景的腰,手指轻轻着敲着少年纤细的腰线。她刚才远远望着容景锋芒毕露的样子,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她一直在被这群男人小心翼翼地包容着,将她牢牢地保护起来,让她自以为是个完美的端水大师。如今保护罩被人以强硬的姿态翘开一个巨大的漏风的口子,才让她发现她在情感上的巨大漏洞。俞颂的手在容景腰上吃着豆腐,眼眸突然变得暗藏锋利起来——
“哦……原来真心相爱的定义就是一个是小三一个是吃着软饭的渣男吗?那真爱的范围也太广了。”
她这话说的平淡又随意,没有被背叛的撕心裂肺,甚至没有一点生气的端倪,平淡的让人心里难受。
谢妙眼眶通红的抓着尧柯的手臂,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但尧柯似乎无暇注意她……他死死的盯着俞颂揽在容景腰间的手,脑子里全是以前俞颂对他的温柔软语,会抱着他揽着他,甚至会将他揽到怀里做饭……一股郁气盘旋在尧柯胸腔,莫名其妙让他觉得气愤不已。
诡异的沉默,俞颂看着面前两个人这副尊容突然失去了再同他们周旋的兴趣,曾经温香软玉的时光一去不返,一丝一毫的时间都不想平白无故浪费在这里。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我不想管你为什么要来,是挑衅还是别的其他的。我一会就让秘书把这两年给你的账单发给你,你还清了,便没有关系了。”
这实在是一个很体面很忍气吞声的一个处理方法,这几年俞颂不知道给他砸了多少钱,仅仅是还清‘留学’的钱,不想和他们再沾染关系而已。容景咬着下唇,侧头看着自家主人:“阿颂——”他很想说这种破事交给我就可以啦,你只要对尧柯没有感情就很好处理啦!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目光一沉,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的声音软软的,一直是俞颂喜欢的声音。俞颂闻声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侧头轻吻了一下容景的唇。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诸位自便。”
她刚想转身,尧柯突然疯了似的冲了上来:“俞颂——俞颂——你看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嗓音有些嘶哑,手越界的抓住了俞颂的肩膀,将整齐的外套抓出了难看的褶皱。容景皱眉看他的手,刚才被亲吻的欣喜瞬间被厌恶取代,他嫌恶的去抓他的手腕:“松手。”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并不坚固的三角,谢妙站在一旁,怎么看也像个毫无关系的局外人。她搞不懂尧柯今天奇怪的表现,也看不懂这三个人的关系。以往无往不利的美貌和楚楚可怜似乎在今天终于失了作用。她难堪的犹如一个小丑。她抓着裙子边,脸上的表情还是楚楚可怜的,她的声音颤抖,犹如被人欺负了似的:“柯柯……柯柯我害怕……”
蠢货蠢货都是蠢货!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俞颂冷眼看他:“我怎么对你了尧先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不对……”尧柯哆哆嗦嗦的看着俞颂这副冷漠不近人情的样子,无论是她的哪个男人,哦除了容景,一直以来见识的都是俞颂温柔平淡的样子。她在这群男人面前敛去锋芒,没有同人谈判杀价的锋利看起来终归是好说话的。
俞颂冷眼瞥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刻薄的话语终究是没忍住,夹枪带棒的讽刺:“在你和别人滚上床的那一刻起,以前的是所有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容景担忧的看着她,手勾着俞颂的手指。这一幕不知道哪里刺痛了尧柯,他脸色惨败如纸,看起来十分可怖。
谢妙终于缓过神来,她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宛如一朵柔弱的小白花:“俞……俞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明……你明明……”她话说的断断续续,抽泣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但她的眼睛却落在俞颂和容景的亲密上。这意味不言而喻,就连尧柯的惨白脸色都有些缓和了过来。
——你不让别人追求真爱,不许别人出轨,但你还当着我们的面左拥右抱呀。
', ' ')('俞颂冷哼一声,这一天被各路人马频繁挑衅的暴戾脾气终于压不住了,她转头看柔弱无助的女孩:“谢小姐,请不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你也只配捡些别人不要的垃圾吃了。”她顿了顿:“你们恬不知耻的过来挑衅,那我当然要给你些回礼才行。”——
“明天早上,你们的光辉战绩自会发到你们的学校论坛——”她拉长了尾音:“届时,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能裹紧你的莲花皮。”
谢妙脸色唰白抖如筛笠,她的脑中如五雷轰顶:“不行——不——”
“谢小姐,不知你在国外混吃等死这几年,不知还是否记得华国有句古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的那些腌攒事,你是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瘦弱又易碎,是个可怜的玻璃娃娃,她是一朵柔弱的白花,瑟瑟发抖的哭泣恳求,一层白皙的皮将她皮下的肮脏掩盖,让谢妙似乎已经忘了她究竟是人是鬼。
“谢妙——这次是真名吧谢小姐,你说,我如果把你的光辉战绩发给你曾经的‘真爱’们,他们会不会‘追悔莫及’?”
俞颂漫不经心的说着,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手却在容景身后慢慢拍着他的屁股,时不时还会五指张开抓住一大团臀肉隔着不甚宽松的裤子捏出各种形状。容景羞着脸不敢反抗,纵然早已习惯俞颂的这些小动作,还是下意识会羞涩起来,他脸颊泛红,自从上次俞颂暴力的扣除精液后,两人还没做过。今天……
容景轻轻吸了一口气,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今天尧柯的送人头行为。
尧柯满脸不解,谢妙低着头浑身颤抖,她低头呜咽,突然身形一动就要往前扑过来。俞颂皱眉,揽着容景后退一步,随手扯过会客室伞架上的一柄镀银长把雨伞。手一横将伞身怼到两人之间,尖锐的伞头直接将谢妙的胸戳出了一个小凹陷:“谢小姐,麻烦保持距离。”
这个举动粗鲁又无礼,实在是俞颂二十多年最没有风度的一次。
俞颂冷眼侧头看着呆住的尧柯:“带你的小情人快走,不然……我告你们诈骗。”
星耀娱乐总裁办公室
容景的后背紧贴着办公室的实木门,薄毛衣宽敞的领口被人粗暴的拉到肩膀,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粉嫩的乳晕半露在外让人心动不已;他高高昂着头,双手握拳紧贴门上,美目微闭,咬着下唇,似乎在受什么难忍的痛苦。容景喘着粗气,一双被扒的干净的白皙修长双腿难耐的并在一起,好像在抵抗什么但又全然不敢反抗。
俞颂低声笑着,手心涂满润滑剂,握着容景的鸡巴前后撸动,她另一只手握着容景的囊袋,如盘核桃般肆意把玩。马眼逐渐流出清液滴在造价不菲的实木地板上,容景的双腿紧贴,试图缓解一些刺激,他的后穴被刺激得不停流水,却得不到半分抚慰,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一切变得更加艰难,后穴穴肉难耐的收缩着穴口,恨不得立刻就有肉棒插进去好好肏肏。但他要遵循着俞颂的命令不敢动——一动不动才可以。
俞颂见着差不多了,才抬手堵住马眼,然后自一旁的书柜上够下一盒未拆封的棉签,她娴熟的单手拆了包装,取出一根棉签,稍微在鸡巴上滚了一圈,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两下龟头。俞颂抬眼看着容景双目紧闭,不由得笑了:“怎么这么紧张?睁眼。”
容景一向是百依百顺不敢违抗的,他轻轻呜咽了两声,睫毛轻眨,颤颤巍巍的看着俞颂的动作。俞颂这才将棉签头轻轻在铃口处滚了两圈,容景害怕的咽了下口水,目光涣散的盯着别处,努力让自己忽略这种怪异的感受。俞颂也没在逼他,这种玩法本就是突然的一时兴起,多数情况下容景的小鸡巴都是个好看的装饰品,他的后穴被长久的操弄开发的一等一的好,但前面……尿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实在不是很舒爽,棉签再细也细不到哪里去,容景的腿根抖个不停,一双白玉般的腿颤抖着根本站不住,手堪堪抓住门把手去支撑自己的身体。
俞颂虽然嘴里哄着不疼不疼,但手上的功夫是一点没差,匀速缓慢的将棉签往里面插。粉嫩的铃口被撑的圆润,丝毫没给容景反抗的可能,棉签被插的只在马眼外留了一个白色的棉签头,剩下的部分全在容景的尿道中。俞颂满意的松开手,轻轻揉了揉容景的囊袋,然后给了容景一个吻作为奖励——仅仅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容景薄唇微张就想回吻,结果扑了个空,失落的看着淡笑的俞颂。
俞颂弯腰将容景一把抱起,臀肉紧贴门的地方留下了一小块暧昧的水渍,就连门上的地板都有几滴新鲜的淫水。
俞颂调笑的让容景去看:“宝宝你看,门上地上都有你的水。”容景羞得脸颊通红,将脸埋在俞颂怀里不去看。俞颂也不阻拦,抱着他往办公桌走:“怎么夏天还穿着薄毛衣?很冷吗宝贝?”暧昧的气泡一下子被戳灭,容景一僵,脸颊上的羞红如潮水般褪去,索性他埋在俞颂肩颈,让俞颂没法注意到。他嗓子嘶哑:“今天出门出的急……”这个谎言拙劣又可笑,容景开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但俞颂好像没注意
', ' ')('到似的,平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将他放到了地上。
容景愣愣的站好,怎么不去办公桌上,不是要操他吗?难道是被主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无措的抓住俞颂的袖子,不解的看着她,却见俞颂突然面色一正,他颤抖着腿就下意识地想跪下,却见俞颂放松地坐进了办公椅,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来面试秘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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