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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颂在一堆奇形怪状的工具里挑挑拣拣,才挑出一个形状和功能都很温和的跳蛋,这个跳蛋本身设置的应用时间是孕夫九月预产时润滑产道的,容景此时就未逢甘露,身子又虚弱,最适合用它来作为前戏。俞颂拂了身上乱七八糟的包装袋站起身拿着跳蛋正要往容景那去,却看见容景浑身一颤,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睡袍,到俞颂坐在他身边才道:“主人……其实……我自己来就可以……”他心虚的垂眸不敢看她,手中的睡袍硬生生被他攥出来一朵扭曲的花。
俞颂一愣,不由得道:“什么?”她发誓她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阳怪气,只是因为太过惊讶而不敢置信。不论是基于她对容景的了解还是对于孕夫手册上对于孕夫在孕期更加需要抚慰的说法,都没想过容景会拒绝她的接触。容景看起来没什么动作,心里却慌的要死,他本来心里就没谱,更是对于五个月的孤身一人的恐惧至极,他知道肯回头看他一眼是俞颂的仁慈,也害怕哪个不爽直接便让俞颂一走了之,此生再无缘得见……但是他更怕他自己都嫌弃的这副不堪入目的丑陋样子将他在俞颂心里最后的一点美好也给毁了,以后如果得空想起他来便只有恶心和丑陋,如果是这样,莫不如……莫不如……
他虽这么想着,却终究是担心想象变成现实,惶恐的甚至不敢抬头,只敢沉默的低着头扣着睡袍上的边缝。
空气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当中,容景等了半天,也未等来回应,刚想怯生生的抬头看一眼俞颂,便听到俞颂慢慢叹了口气道:“好吧,那你便自己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便来叫我。在我外面等你。”她别的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里的小物件放在了容景手心,然后便起身走到屋外关了门,容景怔愣的抬头看着她的背影,明明得偿所愿却压根没有半点开心,眼眶突兀的红了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不过十分钟,他就从天堂又坠回了地狱。
另一边,俞颂沉默的掩上门站在门口生生站了十分钟,她漫无目的的盯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几步冲到沙发旁拿起了手机,快速的调出和穆晨的聊天界面:“完了,我好像把容景丢了……”那边穆晨刚接待完一个临产孕夫,忙里偷闲看了眼手机吓了一跳,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穆晨终究是了解自己这个十年好友什么德行,知道是一场乌龙之后语重心长的叹气道:“现在知道后悔了?你可真有意思……”她到底没说太重的话,只捡了几个往日见过的例子跟俞颂这个榆木脑袋科普该如何如何。俞颂这边听着,眼睛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房门,就在她刚想回穆晨话的一瞬间,房间里传来一声高昂的尖叫。俞颂吓了一跳,身子竟比脑子快,三两步冲了上去也顾不得左右,直接推开了房门,穆晨那边也听的清楚,在电话那边忙问:“怎么了怎么了?用我过去吗?”她那边问了数句,直到她急得不行才听着俞颂从这边怔愣回道:“没……没事,你不用管,我一会打回给你!”
俞颂彻底呆住了,她僵在原地站了几十秒,耳边是穆晨的催促,眼前是令人震撼的景象,她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攥着手机,远看仿佛痴呆。眼前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大着肚子的孕夫睡袍大敞,只有一条系带松松系着,他仰躺在床边的软榻上,双腿因动作而张开,露出了粉嫩的下体,其实对于俞颂来说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景象,但容景的后穴分明含着一根儿臂粗的假阳,甚至柱身上还有无数凸起,此时假阳被打开了开关,虽然只是被扩张到极致的后穴半含着但其威力属实也不能小瞧,这根假阳底座宽大,可以支撑柱身的剧烈抽插,柱身密布的圆形凸起随着阳具的抽插而转动变化,且方向各不相同。而容景久未承欢,后穴许久未曾开扩又身处孕期又敏感异常,她刚才挑这些泄欲的物件也压根没将这根假阳算在内。容景被操弄的四肢大开,唇边是被口水浸湿的丝绸丝巾,应该是曾死命咬着,容景白皙的身子因情欲染上粉嫩,高高凸起的肚子和这副淫靡的景象充满矛盾,却又色情至极。他身子被操的直颤,连手都抓不住床单,大腿被操的不断抽搐,翻涌而来的情欲和俞颂突然进来的惊吓竟然让他惊叫着泄了身,乳白的精液洋洋洒洒射了一地,后穴伴着一声清脆的水声喷涌出无数清液。
容景的身子被操的化成一摊春水,丝毫动弹不得,他绝望的看着僵在原地的俞颂,甚至连伸手拿薄被虚掩遮盖一下都做不到,他防着预着,却没想到这副身子竟然又以如此丑陋又不堪的一面重现于俞颂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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