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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陈暮晴和海棠树融合地越来越好,到了春天海棠花开的时候,他身上甚至会带一股海棠的幽香,引得钟黎宁恨不得天天凑在他身边东闻闻西闻闻,甚至还想舔一舔,试试他尝起来是不是也这么香。
许是和灵木融合的缘故,陈暮晴越来越爱摆弄植物,在屋外辟了好几块地种花草蔬果。一开始钟黎宁还兴致勃勃地给他找了好几株名贵的花草移植过来,后来见他跟养孩子似的伺候那群草,都顾不上跟她亲昵了,钟黎宁心里的酸水是越冒越多。
又一天早上,钟黎宁懒洋洋地醒过来,手往旁边一伸,打算和自家夫君来一场有爱的晨间运动,结果直接扑了个空,气得从床上翻起来就跑出门去,果然见福顺正细心地摆弄着一株兰花的叶片,脸上带着十二万分的温柔,在晨光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哦对了,这个兰花市面上没有,是她在深山里挖到的,夫君还给它起了个名,叫什么玉惜山涧的,一听就不正经!
“夫君,我觉得你不爱我了……”早饭的时候,钟黎宁连桌子上的鸡肉丸子都不吃了,戳着碗里的饭粒哀怨道。
陈暮晴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阿黎为何会这样想?”
“你满脑子都是那些花和菜!你一点儿都不在意我!”钟黎宁开始控诉,眼睛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怎么会?”陈暮晴将钟黎宁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唇角,“我肯定最最在意阿黎啊。”
“我们好久都没做了,今天早上我特别特别想要夫君,然后出门就看到你又在弄那个花!我很生气!刚刚趁你盛饭的时候把花苞弄掉了!”钟黎宁理直气壮。
“阿黎,”陈暮晴不赞同道,“那花有灵性,十几年才能开一朵。若是它开了,于你修行大有益处。我细心将它养了这些时日,眼见就要开花了,你怎可直接将它弄掉?”
“你就是不爱我了!”钟黎宁从陈暮晴怀里蹦起来,“你根本不在意我有多想要你,你就只想着花!”
说罢,钟黎宁不顾身后陈暮晴的呼唤,转身跑回卧室。
陈暮晴连忙追出去,到院子里瞥了一眼,那花苞还安安稳稳地长在花上。陈暮晴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次怕是不好哄了。
钟黎宁躺在床上,半天没见陈暮晴追来,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阿黎,”钟黎宁快哭睡了,忽然听见门轻轻一响,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伴着浓郁的烤鸡的香气传来。
哼,烤鸡没用,炸鸡也没用,叫花鸡都没用!钟黎宁气哼哼地想,也不理他,依然背着身躺着。
“阿黎,都是我的错,忽略了阿黎的感受,还冤枉阿黎,害的阿黎这样生气。”身后的声音满是愧疚和讨好,“阿黎早上没吃东西,饿不饿?要不要烤鸡?我刚刚烤好的,昨日现抓的山鸡,腌了一晚上,涂了满满的酱料和蜂蜜,皮还脆着呢,趁热吃一些吧?”
陈暮晴可太知道怎么哄小狐狸了,话音刚落,钟黎宁的肚子就长长地叫了一声。陈暮晴有些想笑,但见钟黎宁依然一动不动,也不敢笑了,将烤鸡放到一旁,开始哄小狐狸的第二步骤。
“阿黎,今天阳光真好,很适合出去玩呢。你前几日不是说想去山下集市买两身衣裳吗?我们可以再买些话本和蜜饯,家里的话本你都看完了,蜜饯也快没有了,正好可以补一些。”
钟黎宁的肩膀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似乎有点想回身,但最终还是没动。陈暮晴心里叹口气,小狐狸这次果然生了很大的气,这样都没消气,没办法,只能拿出最后的绝招了。
“阿黎,你上次不是说想玩那个……绳子的吗?我准备了绳子,你……你要不要玩?”陈暮晴说得磕磕绊绊,不过绳子倒是拿出来了,而且很有诚意,拿的是几乎有钟黎宁半个手腕粗的麻绳。
“那要我说怎么玩!”钟黎宁迅速坐起来。
“自然是阿黎怎么高兴就怎么玩,”陈暮晴义无反顾地点了头。
“好!”钟黎宁从床上跳下来,到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匣子。陈暮晴一眼就认出那是她放玩具的地方,心跳开始加速。
钟黎宁首先从匣子里拿出一对看起来毫无存在感的小夹子,陈暮晴一见那夹子就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又将胸口挺起来,闭眼等待疼痛的来临。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湿热的舔吻,陈暮晴闷哼一声,双手环上钟黎宁的后颈。
胸口两点又痒又胀,陈暮晴正闭目喘息,忽然感觉右边胸口有冰凉的触感一闪而过,接着就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啊!”陈暮晴一声惊叫,手臂收紧,一睁眼就看见钟黎宁又将另一只夹子夹在了他左边的乳头。
两只夹子看起来其貌不扬,威力却是不可小觑。可怜的乳头被夹的不断充血,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发亮,如同枝头成熟的小果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香甜的汁水。
钟黎宁越看越心痒,忍不住用指尖刮了刮果子薄薄的皮,陈暮晴浑身颤抖,连声哀求道:“阿黎……阿黎……不行了,真的不行……
', ' ')('好痛……”
“只有痛吗?舒不舒服?”钟黎宁不为所动,挑着眉问。
“……还有些酸胀麻痒,很热,”沉默片刻,陈暮晴无奈答道,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那就是舒服,“钟黎宁迅速下了结论,抬头吻上陈暮晴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唇,软着声音撒娇,“夫君,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我好喜欢你这样,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陈暮晴被钟黎宁黑亮亮的眼睛一瞧,心都快化了,哪里还分辨的出她话里的意思,愣愣地点头应下,丝毫不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钟黎宁见他应了,脸上瞬间绽开大大的笑容,若是尾巴还在,怕是要摇出旋风来了。回身拿了只细长的软管,钟黎宁兴致勃勃地展示给陈暮晴看,“夫君,你看这个,很软哦。我花了好多功夫找到的料子,特意给你做的,你一定会喜欢。”
虽然还不清楚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但陈暮晴直觉它并不如表面看起来般柔软无害。
“别紧张呀,很舒服的!”可能是陈暮晴的表情过于紧张和抗拒,钟黎宁担心现在就用他会受伤,有些伤脑筋地皱起眉,忽然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看钟黎宁换了那支他很熟悉的玉势,陈暮晴悄悄松了口气,微微翘起臀部,任由她将玉势温热后塞进了自己身后的肉穴。
“阿黎……慢,慢些……嗯……”玉势在那要命的地方来回摩擦,陈暮晴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双腿也软得撑不住身体,不得不靠在钟黎宁身上。
“唔……痛……”陈暮晴的呻吟忽然一滞,钟黎宁用麻绳将玉势固定在直抵他穴内那点的位置上。
麻绳粗糙的质感在敏感的臀缝和会阴处越发明显,陈暮晴难耐地扭了下,却被缠得更紧,连忙站稳不敢再动。
钟黎宁用麻绳在他腰间固定住,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作品。绳子将两瓣雪臀收拢得更紧,保证穴内的玉势牢牢抵在他敏感点上,会阴在麻绳的摩擦中越发红艳。绳子在他身前分出两道,勒住他两侧的腿根,将中间的小孔微微扯开,方便她接下来的动作。
“夫君,自己选的绳子舒不舒服?”钟黎宁笑得不怀好意。
陈暮晴咬着下唇,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微的颤抖都会让绳子在身上移动,那感觉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陈暮晴全部的精力都拿来调整呼吸了。
钟黎宁将陈暮晴压到床上,将他两条腿大大敞开,用腿压住,抬头堵住了陈暮晴张嘴欲呼的唇。
见他重又迷失在激烈的亲吻中,眼中渐渐失神,钟黎宁将细长软管再次拿出,悄无声息地抵在他身前的小孔处,慢慢伸了进去。
“唔!不……唔……”陈暮晴蓦然瞪大双眼,口中的惊呼再次被钟黎宁堵回去,下意识的乱动也被钟黎宁的腿压住了,于是只能惊恐而无助地感受着那只软管越来越深地进入他体内。
“啊!”不知软管碰到了什么地方,陈暮晴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尖叫脱口而出。
钟黎宁试探着再次用软管磨蹭那个地方,果然见陈暮晴颤得越发厉害了。
“夫君,我要开始了哦。”钟黎宁声音里满含笑意,可话中的意思却将陈暮晴的眼泪都吓出来了。
“阿黎,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好不好,呜呜,不要这个……我会死的,会死的……”陈暮晴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抓着钟黎宁的手不断哀求。
只是刚刚那轻轻的两下,他就被惊涛骇浪般的恐怖快感吓得不知所措,若是阿黎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会死在这场风暴里。
“不会有事的,乖,”钟黎宁哭笑不得,又见陈暮晴脸色都白了,怕硬来他受不了,可又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这个软管她做成很久了,奈何一直没机会用,这次陈暮晴好不容易松口任她玩了,下次可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在夫君心里还是花最重要吧,”钟黎宁垂下眼眸,语气低落道,“花草可以占用夫君大半的时间,我只是想和夫君玩个小小的游戏都会被拒绝。也是,都这么久了,夫君大概也看厌我了。如今是花草,以后说不定会有邻家的小猫妖,山下的小妹妹,大概哪个都比一只平平无奇的狐狸更能讨夫君喜欢吧……”说罢,钟黎宁作势要去解开绳结。
“不是的!”陈暮晴慌张地捉住钟黎宁的手,急切道,“阿黎是最重要的,什么都不会比阿黎更好,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这个,不是不想与阿黎玩,若是阿黎喜欢,我怎样都可以……”陈暮晴脸上微红,重新躺回床上敞开双腿不动了。
钟黎宁心中暗笑,黏糊糊地腻上去,“我就知道夫君待我最好了!夫君莫怕,娘子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让你受伤。”
说罢,钟黎宁再次将那软管轻轻推进去一些,悄悄地在他体内试探。陈暮晴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啊!阿黎……那里……那里不……”不知被碰到什么地方,陈暮晴猛地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叫道,但他当看见钟黎宁满脸的兴奋时,终
', ' ')('究还是咽下了嘴边的拒绝,只唤着钟黎宁的名字,发出一声声无法控制的呻吟。
“夫君乖乖的,不要乱动哦。”钟黎宁找准位置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吻上陈暮晴湿润的眼角,笑着叮嘱道。
陈暮晴仍在剧烈地喘息着,还未弄懂话中未竟之意,听见钟黎宁说话便愣愣地应了声。
“阿黎!不,不!啊!”身前的软管顶在要命的地方猛烈震颤起来,身后的玉势竟也随之开始迅速抽插,陈暮晴试图挣扎却被钟黎宁压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徒劳地哭到哽咽。
前后夹击中,陈暮晴觉得自己宛如在惊涛骇浪中乘着一叶小舟,也许眨眼间就会被情欲的巨浪咆哮着吞噬。
过度的快感让他惊惧而不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净身房那间昏暗又满是血腥和骚臭气息的小屋,陈暮晴不禁颤抖起来,口中喃喃地唤着“阿黎”,像是抓住了最后救命稻草。
“我在呢,夫君,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唇上落下熟悉的温度,耳边是温柔的声音,陈暮晴死死地抱住钟黎宁的背,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堵住了口中的闷哼。
有淅淅沥沥的声响从二人身下传来,钟黎宁腿上沾上了温热的液体,她仍一动不动,抱住身体绷紧的陈暮晴,轻轻抚摸他的颈背。
许久之后,陈暮晴回过神来,慢慢松开绷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看着钟黎宁肩膀被咬出血的地方愧疚道:“对不起,阿黎,我……”
“夫君好棒啊!”钟黎宁打断陈暮晴的话,语调里尽是轻快和愉悦,“我好早就在想夫君如果用这个会是什么样子,想的晚上都睡不着!结果夫君比我想的还要棒一百倍!”
沉默片刻,陈暮晴忽然轻笑一声,“那阿黎不生气了吧?”
“不气了不气了,夫君真好呜呜,”钟黎宁哼哼唧唧地撒娇。
“这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是怕我不同意,所以今天故意找借口用的吗?”陈暮晴又问。
“呃……”钟黎宁语塞,不小心说漏嘴,又实在圆不上,只能开始胡搅蛮缠,“是有一点点……不过那还不是因为你满脑子都是那些花!我好几次想跟你提,一睁眼你都在弄那些花!我不管,反正你早上要先亲亲我,等我醒了才能去弄那些花!”
“嘭”一下,身上的少女变作一只雪白的狐狸,九条大尾巴在陈暮晴身上扫来扫去,还长了眼睛似的专往敏感处去,艳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过陈暮晴的脸颊和颈项。
陈暮晴又开始轻颤,连忙抱住小狐狸,止住她的动作。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后我每天早上都会亲亲阿黎,等阿黎醒了再出去,保证让阿黎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这样好不好?”陈暮晴温声哄道,以五指作梳,一下一下梳理着小狐狸的毛发,如同他平日做了千万遍的那样。
“哼!说好了,我要是睁眼看不到你,还是要罚的!”钟黎宁趾高气昂,在陈暮晴面前惯常是理不直气也壮,还往往能讨得不少好处。
也难怪胡琅月每次见钟黎宁都要把嫌弃写在脸上,小狐狸的确是被自家夫君惯的越来越不像样。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再次下山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年关,集市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钟黎宁拽着陈暮晴东奔西跑,一会儿两个人手上就提满了大包小包的年货。
走到酒楼门口,钟黎宁闻见醉鸡的味道就不肯再动了,陈暮晴看她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好笑地拉着她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
问过小二才知道,这家酒楼最近新来了一个厨子,最拿手的就是醉鸡,香味能飘出去十里地,还有不少人是专门赶来吃这口的,也算是闻名乡里了。
钟黎宁豪气冲天地要了三只,一扭头就看见福顺颇不赞同的目光,当即瞪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他。
陈暮晴心里无奈地叹口气,小狐狸最近又上火了,喂一口菜就捂着嘴叫唤牙疼,等要吃肉了就生龙活虎跟没事一样,也不知道这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不过难得下山一趟,她想吃还是不要拦着了,陈暮晴又加了两个素菜,便叫小二下去准备了。
钟黎宁笑得眉眼弯弯,陈暮晴无奈地摇摇头。
“听说没?程家又要出个皇后,三月就要大婚了,”旁边一桌坐了几个男子,正在低声交谈。
钟黎宁和陈暮晴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锦川要成婚了?
“早都知道了。说起来程家可真是不得了,有个当朝丞相不说,居然还要出个皇后,这可真是……”这人语气里的羡慕显而易见。
“说起来,丞相到现在还未娶妻吧?我瞧着落云郡主这么些年对他倒是一心一意,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我倒是听说他跟百花楼的倾如姑娘打得火热,被御史台参了好几本了。”
“不止,还有翠云楼的小玉姑娘和百芳阁的迎春姑娘,话本都出了好多了,京城点墨书铺卖得最好的就是他的本子了。”
钟黎宁听得直抽嘴角,陈暮晴倒是气定神闲,就是眼角余光一直在偷偷观察钟黎
', ' ')('宁的表情。
“你们呀,都看不透,”另一个一直未曾说话的老者悠悠道,“程泊舟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娶亲了。”
“为何?”旁边几人惊讶问道。
“程家这些年发展到如此势大,每一步都走得极谨慎。如今是皇帝年纪小,还要依仗他,但伴君如伴虎,哪里有不防着的。程泊舟孤身一人,没有子嗣,这样小皇帝大些了,还能放心用他。他聪明着呢,你们仔细想想,他从未特意在朝中安插程家旁亲,便是以此表忠心。”
“那……那他怎么能没有子嗣呢?”一人惊讶道。
“人啊,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然要用另一些来换,哪儿有白给你的。你们要学的还多着呢。”老人叹道。
醉鸡上桌了,钟黎宁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尝,而是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暮晴心口泛上一股久违的酸涩,轻声问道:“阿黎,在想什么?”
“在想……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宝贵的东西,但竟然能换到这么好的夫君,老天爷果然还是偏爱我,让我占了大便宜。”钟黎宁看着陈暮晴笑嘻嘻道。
陈暮晴心口的酸涩瞬间被甜软的暖意取代,忍不住揉了揉钟黎宁的头顶,夹了鸡腿上的一大块肉放到她盘子里,笑道:“快趁热吃吧。”
程府,程泊舟从政事堂回来已经是戌时了,疲惫地推开书房门,就见桌子上放了一盘醉鸡,香气扑鼻。
“大人,我刚刚整理时未见这个,不知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放进来的,我……”程泊舟对书房的要求一向严格,非他允许人都不能进,更不用说是一盘来历不明的吃食了,身后的侍女见状慌忙道。
“无妨,”程泊舟走到那醉鸡前面,不知看到了什么,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笑意,“你先下去吧。”
侍女一头雾水,却也知道自家主人的脾气,不再多说,躬身行礼后便退下去了。
程泊舟从盘子下面抽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说好请你吃鸡的!这个醉鸡很好吃!筷子是我家门口的竹子做的,吃饭特别香,送你啦!还有啊,无论是政事还是咳,那个方面,都要注意身体,别太操劳了。”
似乎可以看见小狐狸张牙舞爪的样子,程泊舟忍不住勾唇一笑,用筷子挑了一口鸡肉吃。肉还温热着,甜软嫩滑,果然很好吃。
窗外传来声响,程泊舟开窗一看,是长宁街有人在放烟花。
又是一年了,程泊舟端起窗边的茶杯喝了几口,待烟花散尽后轻叹一声,回身坐到桌案前。
庆安的流民已经基本安置好了,北方的罗哇也撤兵了,去年风调雨顺国库储备充足,来年科考的安排也定好了,但愿明年也是国泰民安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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