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这片时空裂隙中,你就是无上的主宰者。
主宰天地。主宰万物。主宰笼中被捕获的雀鸟。
那笼子的模样对你来说不能更熟悉——毕竟曾在其中蜷缩栖眠过些许日夜。
但今时不同往日。
曾经,笼外的首席法师冷漠地宣判了笼中你的命运。此刻,你站在笼外,注视着被囚于笼中的司岚冕下。就算打开笼门,雀儿也无法逃脱——淡金色的手铐把他双手反剪在笼子上,被强行投影至时空裂隙的法师大人受规则所制,虚弱异常,甚至抽不出力气挣开这幅轻细的手铐。
本来该是让他尝尝被荆棘束缚的滋味,尖锐的棘刺划过肌肤,渗出的殷红血迹在白皙身段上蜿蜒,掉落在囚笼底座,漾开一副血与美纠缠的画作。
……你终是舍不得。
司岚冕下被迫跪坐在笼子里,依旧穿着那身繁复而华丽的首席法师衣装。领花打得十分标准;衬衫在腿环的帮助下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马甲扣子一丝不苟,全部扣上;金紫纹饰加诸其上的黑色长筒靴一尘不染……除开这羞耻的姿势和伴随着挣扎滑落在地的披风,他似乎和平日那位高高在上的最强者并无区别。
他可是司岚啊,当然要以完美为标准吧?
像是感受到了你灼热滚烫的视线,笼中的美人身形一颤,抬起头来。
“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由于大部分法力被身体保护机制自主运用于抵御时空乱流,司岚虚弱得不像话,又因为你故意在空气中糅杂了些许催情的雾气,他的意识在沉沦的边缘挣扎,只能吐出破碎的话语。
你不答。这只是时空裂隙中的投影,无论你在这做了什么,待现实中的司岚被允许清醒后,都不会记得。
所以……不够,完全不够。
贪婪地并不满足于远观,通过打开的笼门,你也钻进笼子里。掬一捧发丝在手心,享受着乌梅紫的长发划过五指间隙的柔顺感,继而你捧起他的脸,抚上那蹙起的眉头。
……别露出这种表情。
你想让他能够放下责任与力量,得到片刻的安宁,哪怕这宽慰只会存在于虚假的裂隙中。
指尖下移,似触似离地在皮肤上滑过,带起一阵不安的轻颤。你轻轻按压他的眼球,鲜活又脆弱的晶体与你的指尖只有一层眼皮之隔。没有停留太久,相距不远的小巧泪痣显然更得你青睐。
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他衣冠楚楚时、在挥袍施术时、在他居高临下时、在他神色冷漠时。
泪痣是天赐的装点,在他本就完美的容颜上更添精致。指下的皮肤有着些微的凸起,你着迷地来回抚摸,不知觉中那一小块皮肤已经被搓得发红,连带着单片眼镜后的眼尾都飞上绯色,情色得要命。
你恋恋不舍地放过那片皮肤,继而抚上瘦削的颧骨、高挺的鼻梁,凹陷的人中、最后停驻在轻薄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上去太疲倦了。在这无人的裂隙中,在你的潜意识诱导下,他终于卸下重任,露出了最本真的神色。你揉弄着近无血色的唇瓣,想要让它们更加红润亮泽,给它们的主人带来些许昂扬的鲜活气息。
想要轻吻、想要舔舐、想要唇舌相触、想要他的灵魂为这热情震颤……但,好东西都是要留到最后的,没错吧?
饮鸩止渴地,你用拇指摁住他的下唇,轻轻一挑,指尖便侵入了温暖的口腔里。无力抵抗的首席法师自以为愤怒地瞪了你一眼,殊不知染上水汽的眼眸背叛了自己,只能投出撩人的一瞥。定睛看去,他右眼的单片眼镜蒙了一层浅雾,隔着镜片,似幻似真的朦胧眼神似乎沉沦在你给的爱抚里;没有遮挡的左眼眼神却仍清醒,带着锐利的薄怒,昭示着他并未失去理智,仍是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
两只眼睛,两种全然不同的神色。
这是属于司岚的眼神,而在此种情形下,偏偏是这种眼神更能让进攻的猎手感到兴奋。
你忍不住地凑近,顺着华丽的眼镜链一路辗转,链子被夹在另一侧耳垂上,多出的部分垂坠着,成为了精美的长款饰物。
你太了解司岚了。他不是个会轻易脸红的人,但难得羞涩时,纵使面色如常,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也会出卖主人,昭示着他的情绪。
如今,那方小小的部位也缀着诱人的颜色,你用鼻尖拱拱它,没忍住衔入口中吮吸了下。
“唔!”
司岚的反应大得令你惊讶地一挑眉。
“我警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满他还有力气说话,你惩罚似地轻轻一咬,又引得面前人身子一颤。
肆意玩弄过后,你终于“大度”地放过了司岚的耳垂,离开那处,故意不去擦拭,由着它暴露在空气中,亮晶晶地泛着光。
抽出大拇指,换食中二指侵入他暖热的口腔,夹住滑嫩的软舌肆意玩弄,津液从被迫张开的嘴角滑落,在皮肤上勾勒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追逐着滑下的水痕,你从后顺势一摁他的额头,迫使他露出脆弱的喉结。温柔地固定住这个姿势,你伸出舌头舔舔那块薄薄的皮肤,满意地感受着舌下隔着皮肤滚动的轨迹,吮出一个吻痕后转而用牙齿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