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玉兰巷的尽头有一座老式的三层独栋洋房,是雪枫的父亲在女儿成年时送给她的礼物。虽然主人经常不在家,仆人们却十年如一日地驻守在这里,屋子里收拾得跟新的一样,时刻恭候着大小姐的光临。
现在雪枫不但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位庶夫,老管家高兴得跟过年一样,指挥着一众仆人忙前忙后。厨房更是大显身手,变着法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给大小姐接风洗尘。
晚饭后,雪枫洗过澡,正在主卧里吹头发。
女仆敲了敲门,态度恭敬地站在门口请示:“小姐今晚要让宁庶夫服侍么?”
雪枫稍作思索,点了点头。
“老太太担心宁庶夫不会伺候,特意从老家派了专门的训诫师过来……”女仆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人傍晚就到了,婢子想着二楼的琴房隔音好,就把那里收拾了一下,正好可以充当调教室。”
“不错,你考虑得很周到。”雪枫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
“谢、谢谢小姐夸奖!”女仆小脸绯红地鞠了个躬,刚想出去又停下脚步,转回身怯生生地问,“小姐,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
雪枫眨了眨眼睛,“一杯热牛奶就好。”
“好的,您稍等。”女仆收到指令,兴高采烈地下楼了。
雪枫望着那个风风火火的娇小背影,只觉得年轻女孩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她虽然是个异性恋,却在同性伙伴中人缘极佳,在职场中更是收获了一众年轻女孩的崇拜,每天都有人要跟漂亮姐姐贴贴,可谓女子力爆表。
然而这样一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御姐形象,对待男人却没什么耐心,更不愿意花费精力建立亲密关系。于是她不主动,宁致远也不主动,二人敌不动我不动,这就是宁庶夫进门两年都没有得到妻主宠幸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雪枫曾在海外留学数年,思想开放,生活习惯也偏西化,在这方面与她有着同样经历的钟浩然就显得十分合拍。两人干柴烈火时,玩遍了各种羞耻py,极品车震、制服诱惑、角色扮演……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至于宁致远,雪枫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觉得对方跟自己不是一类人。
试想一下,假如你喜欢咖啡、西餐和日料,晚上熬夜追剧、打游戏,而你的另一半却用保温杯泡枸杞,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来晨跑、压腿、打太极拳,生活习惯天差地别,这日子要怎么过?而宁致远恰恰就是这么质朴、务实、传统一男人。
在调教室么?雪枫回忆起男人跪撅在囚车上游街,当众挨板子的情景,那身弱不禁风的书卷气充满了易碎感,她甚至有点怀疑对方在训诫师手下能不能熬过今天。她心中好奇,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家中曾经的琴房、现在的调教室外,推门走了进去。
宁致远刚刚经历了一番细到极致的清洁工作,现在还有些胆战心惊。虽然自己未出阁时也曾在家中受训,学过些侍奉妻主的规矩,但跟陆家的规矩比起来,那就是零基础的初学者,完全不够看了。
起初他只是被带到盥洗台上清洁面部和口腔,紧接着便迎来了身体的浣洗。由于在游街时挨了鞭子,伤口不能沾水,训诫师就将他的身体以医用酒精进行了一次全面消毒,连肚脐和肛口的褶皱也不放过,阴茎包皮也要被翻开来清理干净,杜绝任何卫生死角。
一番折腾之后,宁致远刚想松口气,不料训诫师推来了美容仪器,为他全身脖子以下的部位做了一轮冰点脱毛。当冰冷的激光束探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过下身的比基尼区,在阴茎根部和阴唇外侧留下点点烧灼感时,他差点没哭出来。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痛的。
脱毛后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刚剥壳的水煮蛋,吹弹可破。到这里体表清洁总算告一段落,体内清洁却姗姗来迟。他不但被精心配制的药液灌了肠,还被洗了膀胱,而且一连清洗了三遍。连续的控制排泄,将宁致远心中残存的那点羞耻感也磨光耗尽,身体本能地对各种命令做着相应的条件反射,再也没有一丝抗拒心理。
自此,他又了解到陆少主的一大特色——洁癖。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家妻主的这种洁癖主要源自心理因素,对待无关痛痒的陌生男性,她的容忍程度是-10000,但若能与她交心,零距离接触也未尝不可。
“宁庶夫,在妻主面前,您可没有站着撒尿的权力。”当宁致远被膀胱里的液体逼得满面通红时,训诫师的教鞭亲吻了他的翘臀,“请把您尊贵的腰弯下去,抬起一条后腿……没错,这就对了,公狗就是这样撒尿的,往后您得学着点儿。”
于是在雪枫的视野中,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男人四脚着地,右腿向后高高抬起,将下体私密处完全展露出来。随着他小腹肌肉有力地收缩,一道清流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射出,成抛物线状注入脚下的痰盂里。他尿得有些急了,汹涌的水柱浇到敞口容器的边缘,溅出朵朵水花。
“没规矩!”训诫师目光一凛,手中漆黑细长的教鞭毫不客气地落下去,将那只粉红的肥臀打得肉浪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致远的屁股在游街时已经结结实实挨过一顿板子,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疼得泪眼汪汪。浑圆饱满的双丘被抽得红肿发烫,油光锃亮的臀肉挤在一起,如同一对大红灯笼高高挂,甚是喜庆。
真是只好屁股。雪枫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准备全程欣赏。
训诫师见她来了,上前行礼,道:“大小姐,为了方便宁庶夫接下来的调教,能否请您先为他开苞?”
“可以。”雪枫立刻应允。
收都收了,总不圆房也不是个事儿。夫奴的调教课程中有一些是需要器具入穴的,总不能让冷冰冰的死物给对方破了处,那样未免太过委屈。
训诫师和助手都是阅男无数的资深女侍,调教经验比家中的教养嬷嬷还要丰富,雪枫面对她们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大大方方地朝宁致远招了招手。
男人顺从地爬了过来,红着脸说:“请妻主允许奴口侍。”
他话音未落,鞭梢“啪”的一声扫过臀尖,训诫师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宁庶夫,您忘记老奴刚才说的话了么?口侍是什么?您在这里,能用来服侍的只有上下前后三个穴眼儿!姿势摆好了,腰沉下去,屁股抬高,重新向妻主请赏。”
宁致远听了,那张清俊温润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只是羞,并没有恼,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谨守着夫奴应有的礼仪。宁致远恭敬地垂下眼眸,用颤抖的嘴唇说道:“请妻主赏奴开上穴。”
男人拘谨羞涩的神态成功取悦了雪枫。涂着鲜红豆蔻的脚尖抬起对方的下巴,雪枫嫣然一笑,秋藕般的长腿一勾一卷,便将男人带到自己身下,踢进睡裙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之中。
宁致远一头扎进妻主裙底,毫无心理准备,顿时方寸大乱,头晕眼花。在过去的三十年中,他从未跟女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连小手都没拉过,一上来就经历这么劲爆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更要命的是,刚才他一头撞进来的时候,整张脸贴上了一方轻薄小物,刹那间女性独有的芳香体味充斥在他的口鼻之间,让宁致远的脸彻底发起烧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