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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门铃的时候,夜鹭已经做好了转身就跑的准备,毕竟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面基,而对方对于自己的长相一直讳莫如深。
靠近那扇门的时候,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他刻意往上走了两步,想着对方开门时,第一时间从门缝中看清楚,随时准备撤退。
门开了,门内闪过一个一身长裙的长发身影,伴随着好多个日夜里已经熟悉到不行的嗓音:“你来啦~”
司琪拉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夜鹭站在台阶上有些emmm~鬼鬼祟祟。门一开就马上闪身进来。
“哈哈哈,你这眼神,还满意吗?让你失望了吗?”司琪笑得很爽朗也很温柔。
“我前面都好紧张呢,你不是说自己有趣的灵魂两百多斤么?”夜鹭有点不好意思,揉了揉自己的小卷毛,“我都想好要跑了,你哪有你说得那么丑,明明很好看。”
“哈哈哈哈,逗你玩儿的,再说了,自己约的炮,跪着也要打完啊,你跑了我多没面子啊~“司琪示意夜鹭在沙发上坐下,去给他倒了杯水。
夜鹭此刻哪有心思喝水,一把拉司琪坐在身旁,侧身就吻了上去。这个吻绵长而深沉,舌尖的触感充满了侵略性,似要把司琪的所有神智都抽走。
司琪被吻得有些缺氧,整个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抱住了夜鹭的头,尽情享受着对方的侵略。
然而当夜鹭的手往裙子底下探入的时候,却被司琪单手抓住,推开按在脑袋一侧,另一只手抓住了夜鹭头发,翻身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这里不行,你定个酒店吧。”司琪深深给了他一吻,然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热风的气息,吹得耳朵痒痒的,下身跟着跳了一下。
司琪变本加力地玩弄他的耳朵,又是舔弄又是吹气又是吮吸,甚至想把舌尖插入夜鹭的耳朵。夜鹭被搞得浑身酥痒难耐,下身肿胀得难受,只能挺动下身,借着裤子的摩擦缓解一些。
却还是忍不住讨饶。“好拉好啦,我订我订,嗯~嗯~可是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家不也没人么?”
司琪好整以暇地起身,整理了下裙子,进卧室拎出了一袋东西。“在这里?那万一你尿了,拉了,大小便失禁了,我还不是要自己收拾,还毁了我的沙发和床。“
夜鹭感觉脑子里的血一下子冲进了下半身,嗫嚅地回:“会这么爽么。。。。?”
“那保不齐呢,谁知道呢。”司琪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仔细清洗消毒一遍又放回去。假阳具、假阳具、震动假阳具、穿戴式假阳具、肛塞、润滑液、高潮液、束缚工具。。。。
看着一旁夜鹭傻眼的样子,噗嗤笑出声,“还不快订酒店叫车。”
“好!”夜鹭看着那些或粗大或细长的玩具,想象着它们在司琪手中狠狠插入自己的体内。感觉自己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太期待了!
酒店是个情趣套房,表面一本正经,像个商务套房的样子,实际在卧室的角落,却安置了一个X型调教架,还有垂下来可调节高度的束缚带。
床头摆着手拍、藤条、鞭子、蜡烛等调教工具,一应俱全。夜鹭进门看到的瞬间,就有些腿软,内心激动期待又有些小害怕,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昂起了头。
司琪邪魅一笑,靠近他耳边轻声问,“准备好了吗?”眼神勾人而又热烈,夜鹭傻傻点了点头,“现在起都听你的。”
“好,先来算一帐吧,我们约的是几点?”司琪明知故问。
“下午四点”
“你到我家的时候是几点?”
“下午四点十五”
“哦,所以你迟到了十五分钟咯?”
夜鹭这下倒是机灵,一下子跪倒,“我错了,琪琪,求你罚我。”酒店的地毯很厚,跪下也不疼。
司琪看他红着耳根,兴奋又乖巧的样子,感觉整个房间的气温都在上升。“过来,把裤子拖到膝盖下”
夜鹭没想到她这么直接,这么快就来了?!
司琪拦住了他试图脱上衣的手,只让他脱了裤子,脱到膝盖以下,然后整个人跪趴在了她的膝盖上。
夜鹭感觉自己这种姿势有点像小时候被妈妈脱光裤子抱在怀里打屁股的样子,羞耻感一下子涌上来,前面抖了两下,滴下两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拉着长长的丝线。
司琪的巴掌开始落在屁股上,啪!清脆又磨人。“迟到十五分钟算你200下,你自己数出声音来!”
“啊!1。。。。啊!2。。。 3。。。。啊!。。。。”司琪的巴掌扇得很是巧妙,屁股上一片火辣辣,速度时快时慢,根本不知道下一次会落在左边还是右边,偶尔又会盯着一个地方持续快速地打到他讨饶才换。
夜鹭呜咽着把屁股绷得紧紧的,很快屁股已经红了一大片。
司琪特意没选拍子,她喜欢用手,虽然疼,但是可以直接感受到夜鹭的屁股,更好控制和把握力度,不会让他真受什么伤,自己手心的肿痛感也会让自己越发兴奋。
每次听到他受
', ' ')('不了略带哭腔恳求自己轻一点时,司琪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也是一阵涌动。
每打满五十下,夜鹭就会觉察到司琪停下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腰上和屁股上,腰眼一阵奇痒,好像有电流从腰部直接游走到胸口,然后炸开。
身体忍不住抖动,密密麻麻的吻裹着舌头舔过屁股上的红色区域,又痒又刺激。因为疼痛刚刚疲软的弟弟又再次昂起了头,可这种享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屁股刚刚放松沉浸,又会迎来密集地扇打,只得又绷紧。
循环往复下,夜鹭终于受不了,嚎啕大哭出了声音,屁股下意识地闪躲和挣扎也多了起来。
司琪紧紧卡住他的腰部,不管他的哭泣,还是坚决的执行了200下的惩罚。其实他们之前在商量时有讨论过安全词,夜鹭虽然哭闹,虽然看似承受不了,但他没有喊出安全词。
司琪就知道,游戏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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