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容渊辞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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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聿清醒的时候,整只狐的神色都还带着茫然,浑身上下都有种被人按在地上狠狠暴揍过一顿的感觉,没有一个地方的肌肉不在叫嚣着疼痛,他的腰腹酸软,前面的鸡巴因为射精过多的缘故抽抽着疼,后面的菊穴和下体则有股撕裂的感受。

他迈着虚软的步伐,从仇夭夭的竹床上下来的时候,昨天混乱的场面和记忆已经开始逐渐恢复。羞愤到极致的情绪也伴随着记忆的恢复不断的翻涌。玄聿完全无法面对昨天的自己,和现在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如果此时有地缝,他一定会选择钻进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算了,自己就是随便调戏一下寻欢的闺女,谁成想多年老司机玄聿竟然会在一个幼崽面前翻了车?他的指节弯曲,勾住了自己脖颈上那个被用催情草所编制成的项圈,指间变化成狐族尖利的爪子,想要将那个项圈割破,可努力了两次都不得其法。

项圈的韧性十足,又十分坚硬,根本无法割穿。

反倒是他起来的这动静,惊醒了睡在床上的仇夭夭。

仇夭夭睁着大眼睛,看着那个撕扯着脖颈上项圈的美人,眼里露出疑惑,似乎没搞清楚对方的行为,她手指轻轻勾了勾,手指和玄聿的脖颈之间就好像多出了一条无形的绳索,让玄聿被脖子上的项圈拖着整个身体都向着仇夭夭的方向扑了过来。

仇夭夭张开手臂接住了玄聿的身体,抓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早呀,我的小狐狸。”

‘你的?怎么就你的了!’玄聿在心中咆哮,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了一个狐族天生便会的魅惑笑容。“早呢,我的主人。”

容渊站在竹楼外徘徊踟蹰,他站在门外迟疑犹豫很久,这才忽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抬脚迈入了竹楼。

他最近几天一直埋头在帮云岁姥姥干活,完全没注意仇夭夭这边的情况,此时迎面撞上八条甩动着的火红色尾巴,与半靠在竹床上全身赤裸的仇夭夭,神色一时僵住,之前在心里打了许久的腹稿一时烟消云散,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听到脚步声,仇夭夭的视线自然而然转向了进门的容渊。她从床上撑起身子,毫不在意此时自己不着寸缕的模样,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容渊,有什么事吗?”

容渊的嘴角抽动,赶忙偏过头去,感觉自己此时挑的时候似乎格外的不凑巧。“我......我来的有点不是时候,还是改天再说吧。”

玄聿见有人来,心里多少有些羞恼和尴尬,但他转头就压下了这种情绪,心里想这不防是个机会,至少可以暂时让自己离仇夭夭远一些,留一点时间去思考眼下的问题,当即开口道:“你们聊,我去外面等你。”说着,尾巴尖勾了勾仇夭夭正牵着他项圈的那只手。

火红的毛发划过手腕,那软中带着刺刺的感觉扫在肌肤上,感觉痒痒的,仇夭夭顺势也就放开了手,任由那条拉扯着项圈的藤蔓消失。

容渊看着玄聿离开,心情有些复杂难言。即便过了这么些日子,他仍旧对自仇夭夭爆发血脉之后,产生的一系列奇异发展感到不适应,他只是个略有天分的普通的魔族,自小在村中长大,着实没什么见识,曾经对未来最大的展望,也无非就是和仇夭夭确认情人关系,一起修炼,或许未来等他有了出息,有可能会带着仇夭夭离开村子去外面见见世面,若是没有,那也不打紧。

那时候的仇夭夭虽然修炼天赋很差,但却总能带给他快乐,宛如他生命里难见的鲜活色彩,可自打他被仇夭夭强上了以后,他心中就一直十分别扭,曾经那些美好和期许也早早就烟消云散了,虽然莫名的,他也在那种......那种形式的欢好里感受到了快乐,但有什么终究不一样了。

魔族慕强,又生性开放,所以他对于成为下面那个其实怨念不深,只是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近几日安静下来,没再和仇夭夭碰面,他到多少想清楚了两分。

心思百转千回,容渊终于重新抬起了头看向仇夭夭。“你找到父亲了,也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他陈述着仇夭夭现在的境况。“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容渊看到仇夭夭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变了变,却不想让对方打断自己,只接着说道:“你别急着打断我。你知道的,魔族,炼体修心。我在你这里,修为涨的太快心性会跟不上,与我而言没有好处。”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温柔的一些,眉梢眼角都带着明媚。“我现在的修为,也是时候该出去闯荡历练一番了,若有缘分,我们会再见的。”

仇夭夭张了张嘴,总觉得自己心口有些莫名发堵,可她着实不明白这种情绪是什么,见容渊说的有道理,终究是没有反驳,只是略有些不开心的撇了撇嘴。圆圆的鹿眼睁开,莹莹的粉唇下撇,看起来有些委屈。“我知道了。”刚睡醒不久的小少女声音还带着几分哑,让这声咕哝变得更加可怜起来。

容渊看见仇夭夭这副模样,心里到底产生了些波澜,可他意志坚定,知道自己再留下去才是真的毁了自己,终究没说什么要留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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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从床上下来,走到容渊身前,伸手抱住了容渊。她本就生的矮,在高大的容渊面前就更加显得小巧玲珑,双手环住容渊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等那股子难受劲儿过去,又重新展开了笑颜。“我们会再见面的。”她笃定的说,指间伸出翠绿藤蔓,细小的藤蔓彼此穿插,转瞬就编制成了一个碧绿的环扣。

“只要你不把它扔掉,我就能寻着气息找到你。”仇夭夭将草编环扣递给容渊,又变成了往常嬉皮笑脸没什么正经样子的仇夭夭。那副神情就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让容渊恍惚了一瞬,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了环扣。

他低头摩挲了一下草编的细密纹理,应了一声。“好。”

玄聿从竹屋出来,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受,他多久没有这样狼狈了?

好像是从他修炼出第八条尾巴开始的。自从有了第八条尾巴,他在妖族的地位便开始无人可撼动,没有妖再可以轻易的威胁到他,可同样的,千余年来,他的修为止步不前,再无寸进。

是什么阻碍了他呢?

大概是因为,终于不用再苟下去,再去装孙子,再小心翼翼的活着。所以变得肆无忌惮了吧?

大概是因为,他感到了满足,他被虚荣和虚假的强大填充,丢了最初那颗要得道飞升的初心吧?

他为被人强睡了这事儿感到屈辱。可往前推个千年,如果是曾经六尾、七尾的时候赶上这个事儿,他真的会如现在这般恼怒吗?他或许更会想算计在这个人身边,自己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玄聿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索性现在想清楚,还不晚。

寻欢的孩子,还真是让他——格外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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