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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北斗作别以后,千夜提议住在这家酒店。
苑书记垂着眼睛说:“县政府的出差住宿标准是300一晚。”如果住这里,千夜也一定不会让他付房费。
千夜拉住这个不肯占公家一分一毫,也不想占自己便宜的正直男人,“房间我早就订完了,小笨蛋。”
苑书记红着脸被她拉进电梯,很想问她定了一间还是两间。他们现在互相钟情,如果他执意睡两间,会不会显得太过迂腐?
电梯只下降一层,便停住了。千夜领着他来到一扇双开的豪华大门前,“叮”一声,刷开房门。
苑书记闭了闭眼,她竟然定了间总统套房。
开门的一瞬间,房间里的智能灯具依次打开,门廊灯、浴室灯、灯带、会客灯、床前灯、阅读灯、落地灯……苑思行真不知道,一个房间,竟然能装这么多种灯。
与此同时,窗帘缓缓向两边展开,后面是开阔的落地窗,整个城市的璀璨光芒都成为房间的背景,美得有些让人炫目。
千夜抽出桌上醒好的红酒,倒了两杯,“我看你酒量不错,再喝一点?”
苑书记四下观望,发现这个套房有两间卧室,才松了口气。
千夜自然将他的小心思尽收眼底,拍拍柔软的沙发,“过来坐。”
苑思行在千夜身边坐下,默默喝着红酒。
千夜晃动酒杯,爽快地说:“我这人呢,快人快语,心里藏不住事。有句话,一直想问你。也请你不要回避,给我正面答复。”
苑思行坐直身体,扭头看了千夜一眼,又马上移开目光。她今晚,比灯光、星光还美,让人无法直视。苑书记:“你说……”
千夜靠近他,“你也喜欢我吧?”
苑思行犹豫良久,咬咬嘴唇,像是下定决心,点点头,“是,我喜欢你。”还是不敢看她。
千夜放下酒杯,抽走苑书记手里的高脚杯,然后一把压住他,鼻尖对鼻尖地问:“为什么总是逃避?你害怕什么?”
苑思行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不安地动动身体,“我……”他视死如归般的,“和别人不一样。”
千夜:“哪里不一样?”
苑思行紧紧抿住双唇,眼角泛红,手指捏得嘎吱响,“我的身体……里面,有两套……生殖……器官……”
千夜一怔,原来是这样。她出神的时候,不禁放松力道。
苑书记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立刻躲到另一个沙发上,握着自己的手指,“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我以为,我一生都不会碰触感情,也就不会有人……知道……”他语无伦次地说:“我让你恶心了吗?我配不上你。不敢奢求你的喜欢……”
千夜没想到,自己把一个正派稳重的男人逼到这种地步。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你怎么会觉得恶心呢?拥有男人和女人的器官,就会享受到双重的快乐,不是上天对你的恩赐吗?宝贝儿,你太让我惊喜了!”
苑书记怔怔抬头,看向千夜,他不敢置信,喃喃地说:“你不觉得我下作?”
千夜真受不了他的自卑,一把抱住他,失笑道:“为什么是下作?”
苑思行:“可是我……无法让你幸福……”
千夜在他耳边说:“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苑思行缩缩脖子,“什么?”
千夜:“我有一个幻肢……”
苑思行一愣,“那是什么?”
千夜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是能进入你的小穴,让你幸福的东西……”
苑思行不动了,脑子里疾速思考。他纠结苦恼那么多天,千夜的身体难道能够与他匹配?
千夜的幻肢隔着裙子顶弄他的下体,“宝贝儿,感受到了吗?”
苑思行喘息一声,全身细胞都在叫嚣,他目光灼灼望着千夜,不再闪躲。她非但不嫌弃自己丑陋的身体,还说这是惊喜。
千夜毫不犹豫扯开他的裤子,被苑思行按住,“不行……”
千夜哄小孩似的,“小笨蛋,让我看看你。”
苑思行羞得窘迫,“很丑……”
千夜轻啄他嘴唇,手却像个流氓一样,隔着裤子揉他女穴,“我还没见过双性人,让我看看……”
苑思行死死揪着裤带,双腿无力蹬动,下体的刺激,让他空虚又骚痒。他被逼出一句,“别在这……去床上……”
客厅太亮了,窗帘还开着,虽然这么高,不可能被人看见。
苑书记站起来时,发觉两腿无力,身体摇摇欲坠。千夜扶他一把,然而,情动的身子到处都是敏感部位,手掌接触皮肤的时候,他抖得更厉害。
千夜失笑,心想:这人看着像骏马、像孺子牛、像骆驼,人高马大能负重,怎么床上却化身小型动物,还是幼崽。真是人不可貌相!恨透了他和爱戴他的人,都想不到他是这样的苑书记吧?
千夜调暗灯光,拉上窗帘,看向坐在床边的苑思行。对方抖着手指,解开上衣的扣子。又极其缓慢的,拉下自己
', ' ')('的裤子。隔着内裤,能看到男性器官已经抬头。
千夜并不出声催促,十分有耐心地看他脱衣服。男人脱得只剩一块遮羞布,局促不安的坐着,再也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千夜走过去,亲吻他的脖子,手隔着内裤抚弄男根和女器。
苑思行:“啊……”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腰上一软,躺到床上。
千夜就势压住,极其熟练的扯下他的内裤。
湿透的四角裤挂在他的腿弯,当他惊觉千夜打算掰开他的双腿,他拼命夹紧,像是将要失贞的处女。
千夜笑道:“都到床上了,你害羞个什么劲?”
苑思行声音哽咽,“我控制不住……”
千夜就没见过攻不下的处男,没什么耐性地咬住他的乳头,舌尖挑逗,啃噬吸允。手指插不进双腿,就在腹股沟、阴茎上抚摸。
苑思行实在太敏感,上下夹击下,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嗯……啊……”腰部不住向上拱。
千夜趁机插进一条腿,然后,整个人便挤进他两腿之间,将他大腿掰开,昂扬的阴茎和粉色的阴蒂便一览无余。
苑思行紧张地攥紧被子,他平时正派惯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大张双腿,让人观赏最羞耻的私处。“别看……求你……嗯……别看……”
千夜试探地探进一根手指,小穴湿润紧致,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包裹着她,贪婪的吮吸。
千夜惊奇地说:“宝贝儿,你好热情啊!”
苑思行难堪地捂住了眼,可是他的下面,却将心上人的指头咬得死死。
千夜举着手,爬上来,“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不管是语言刺激,还是身体刺激,犹如一张白纸的苑思行都承受不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全身红彤彤的。
千夜还将手指送入他口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苑思行:“呜呜……”他现在像一滩水,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千夜还不罢休,手指在他口腔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
苑思行闭上眼,恨不得立刻晕倒。
千夜的幻肢抵上穴口,在外磨蹭,“宝贝儿,我能插进你的身体吗?”
苑思行呻吟着不说话。可是,那根肉棒一直戳他阴唇的敏感点。苑思行浑身颤抖,女穴高潮了。
千夜愣住,“宝贝儿,你太心急了。”
被玩惨了的苑思行瞪了千夜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呜咽着说:“你怎么……这么坏……”
千夜:“姐姐不坏,弟弟不爱。小笨蛋,我可要进来了……”说完,不等苑书记有所反应,便探进他身体。
千夜十分有技巧的,进一寸,退半寸,进进退退,反复研磨,引得穴内的媚肉追逐嬉戏。渐渐深入,刮蹭到内壁每一寸。
苑思行长长呻吟一声,辗转了身体,他没想到真正的性爱会让人蚀骨销魂,一会想死,一会又飘飘欲仙。
只因正直廉洁的小白兔,遇上了情场高手老油条。
正当苑书记以为这就是全部时,千夜突然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撞进极深,大腿根部拍打他的屁股,拍出淫靡的水声。
这感觉比她开车还要晕眩,苑书记失声惊呼,“啊……慢点……呜呜……太深了……啊啊……好粗……嗯嗯嗯嗯……要撑坏了……呜呜……”
千夜速度不减,“宝贝儿,你里面好紧,有好多水……它们死死咬着我……”她发狠抽插,张嘴吻住苑思行的双唇,让他叫不出声。
苑思行高大的身躯几乎对折,双腿被千夜死死压制,后腰离了床,屁股高高翘着,头却陷进枕头里。
千夜吻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异常,被人粗暴地蹂躏,他内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潮吹与射精反复交替。当千夜将体液喷进他的花心时,他感觉肚子里一烫,彻底昏死过去。
千夜退出他的身体,歪头看着他下身的惨状。性器软趴趴蜷缩在小腹,精液糊满腿间。大腿根被她撞出一片红痕,花穴更是惨不忍睹,又红又肿。抽出幻肢时,带出来的淫水一片粉红,显然里面受了伤。
千夜抱着手臂想:完了,玩过头了!
苑思行直到第二天上午11点多才醒过来,勤政这么多年,他从不睡懒觉。
他感觉浑身上下像被碾过一样,尤其是后腰和下身,格外疼痛。
他知道,自己和千夜昨晚发生关系了。恋人生龙活虎压着自己做了一遍又一遍,他哭叫、呻吟,在她身下释放。虽然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很不好,但他愿意迎合精力充沛的恋人。
千夜早就醒了,帮他清理过身体。她看着苑思行不安稳的睡颜,心里犯愁,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待他真正清醒,千夜心虚地走过来,“宝贝儿,你醒了?”
苑思行想说点什么,但是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
千夜递给他一杯温水,苑书记接过来,小口小口抿着。千夜看他脸色不算太好,以为他会指责自己,一点都
', ' ')('不体谅他处男开苞,对他不够温柔,在他身上施行兽欲,还把他弄伤。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湿漉漉的眼睛,不住偷瞄千夜。
千夜抱住苑思行,“宝贝儿,感觉怎么样?”
他低下头,声音沙哑低沉,“还好……”
他竟然一句怨言都没说,千夜忍不住亲了几口,“宝贝儿,你里面太爽了!”
苑思行心里又甜又慌,“我疼……”
千夜:“哪里疼?”
苑思行脸上红得能滴血,“身上……里面……”
千夜:“我担心你第一次会受伤,早晨下楼买了点药,帮你涂一下。”
苑思行眼皮一抖,“我想先去洗个澡……”他掀开被子,发现满身吻痕,又立刻盖上,不知该怎么办。
千夜拿来浴衣,帮他披好,扶他下床。苑书记刚站起身,感觉小穴里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慌忙躲进浴室。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胸上到处斑斑点点,腰上有大片淤青,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他竟然被一个身材娇柔的女性蹂躏成这幅样子。是他太饥渴了吗?
苑思行心情复杂地洗完澡,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严实,才鸵鸟似的出来。
千夜坐在餐桌前,笑道:“怎么洗了这么久?我都要进去抢救你了。过来,吃东西。”
苑思行慢慢走过去,落座的一刻,下身像被针扎了似的,换了几次重心才坐稳。
千夜帮他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这几天,吃些清淡的……今天咱们先别回去了,再休整半天。”
苑思行:“我还有事……”
千夜强势的打断他,“整个县政府没一个干活的人,所有工作都要你亲力亲为吗?”
苑思行想了想,只得妥协。
吃完饭,千夜让苑书记跪趴在床上,帮他上药。撩开他的浴袍,一个滚圆的屁股便展露出来。
苑思行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千夜用手抚摸两个股瓣,中间的小穴红艳艳的,像被摧残后的小花,可怜的抖着。千夜张嘴含住那处。
苑思行的腰,立刻软了,回头看她,“脏……别用嘴……”
可能昨晚的性事,已经榨干它每一滴汁液,即便舌尖顶入,里面也没什么动静,并未像往常一样分泌出淫液。
但是,苑书记的神经受不了了,身体前倾,力图摆脱千夜唇舌的侵犯,他哀求道:“别弄了……坏掉了……”
千夜也就笑笑由他,手指挤上药膏,在小穴外面打转。
苑思行浑身颤抖,压抑着呻吟,“嗯……嗯……”她的手太轻柔,他觉得里面空荡荡的发疼。
外面涂满了,千夜又挤了一大坨,推进花穴。甬道本来干涩,经过药膏的润滑,松泛许多。
苑思行感到千夜手指所到之处,凉凉的,又热热的。
千夜实在喜欢逗他,“宝贝儿,你好紧啊!让我进到里面,给你深处上药。”
苑思行埋着脸,紧紧抓住被单,“嗯……不要了……轻点……真的不要了……”
千夜坏心眼动动手指,苑书记扬起脖子,“啊……你出去……出去……”他从不知道,上药也会是甜蜜的酷刑。
上完药,千夜抱住浑身是汗的苑思行。他声音发颤,“你怎么……那么坏……”
千夜逡巡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要不是看你受伤了,非得再做个十遍八遍,让你下不了床。”
苑思行毫无杀伤力地瞪她,“我已经下不去床了……”
千夜爱不够似的,狠狠亲上他的唇,又是一番缠绵。
第三天早晨,两个人走出酒店的时候,苑思行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身上没那么疼了,但是他知道,下面的伤,还是很严重。千夜不着痕迹拉住他的手,他用力回握。
二人上车,千夜转向他,“宝贝儿,我们要回去了!”
苑思行眼睛亮晶晶的,不好意思地说:“能再亲我一下吗?”
千夜一愣,二话不说,将人压在座椅上肆意轻薄。
苑思行喘息着,“好了,好了,够了……”
千夜抵住他的额头,“真的吗?要不,咱们再住一天。”
苑思行强行挣脱千夜的怀抱,“走吧。”
千夜发动汽车,驶入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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