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解救夏驸马(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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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晚是在夏状元断断续续地哼吟声中醒来的。还未睁眼,便感觉到一根直邦邦的“硬玉”抵着她的小腹。

星晚迷迷糊糊地想:夏驸马穿官服睡的?他的玉佩硌到我了。

于是探手下去,想将“玉佩”放平。哪知,引来夏大人一阵疾速喘息。

星晚眼前逐渐清晰,只见夏君承目光迷离,表情颇为痛苦。她一下清醒,问道:“姐夫,你怎么了?”

四目相对,双双红了脸。

虽然她口称“姐夫”,他们却相拥而眠,脸对着脸,腿缠着腿。他的孕腹横陈在二人之间,像是世上最普通的父母,守护着未出世的孩儿。

星晚放开他,慌忙起身。哪知,他们的长发绞在一起,难分难解,扯得两人头皮一紧。

星晚又俯下身解救头发,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鼻息缭绕。她能感到夏驸马混乱的鼻吸,扫过她的下颌与脖颈,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抬眼看去,夏大人也目光灼灼、眼含期待地望着她。

星晚攥紧手指,心底呐喊:不行,不行,我已经亏欠他一次,为他引来无数麻烦,不能再来第二次!

夏状元胸口起伏,低低地说:“昨日灌进来的冷水,加了催情之物。”大部分被他排出去了,加之全身皮肉疼痛,没那么快起效。而今,一股无名之火灼烧他的全身,不断冲击本就爱慕星晚的脆弱底限。

星晚有些慌神,催情之物?这可怎么办?莫说他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就是个陌生人,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夏君承现在是她的姐夫,她也愿意以姐夫之礼待之。他们的关系,怎能被突来的意外打破?这种境地,对于夏大人太过不堪。

天牢审讯犯人,竟然给孕夫用上催情药,星晚后悔昨晚没有一剑杀死那个无耻小人。

星晚与夏驸马稍稍离开一些距离,急切地问:“姐夫,你现在还清醒吗?”

夏驸马额发凌乱地点点头,“嗯。”

星晚:“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夏驸马张口呼吸,“我……嗯……我……”

星晚:“那个药……严重吗?”

这让他怎么形容?难道说“看到你就想张开腿”的严重吗?夏驸马闭了闭眼,浑身的疼痛与下腹的不适,也不能缓解心底的欲望。

星晚缓了口气,“姐夫,你听我说,如果那个药不算猛烈的话……你可以通过不断喝水,将药物排出体外……”

他们现在有最简单的办法,却不能用,只能另辟蹊径。

夏驸马颤巍巍地说:“好,我愿意一试。”虽然,昨天灌冷水的阴影尚在,喉咙与肚子里仍是一阵一阵不舒服。但比起和星晚不清不楚地发生关系,夏大人更能接受喝水排毒。

半柱香的工夫,夏君承喝下五六海碗的水,肚腹再次被撑大。他挺着肚子,翘着玉茎,半靠在床上,头发被冷汗打湿,脖子胸口也都是汗水,冲掉了金疮药。有些鞭痕又露出狰狞外翻的红肉。

星晚心疼地看着他,用手巾帮他擦拭脸颊、前胸,“姐夫,别喝了……”他这个样子,比君上和封相生产还要艰难。

夏驸马不断按压肚子,难受地挺了挺身,“扶我去……更衣……”

星晚哪敢让他行走,将他抱到帐后。夏大人双脚落地的一瞬,身子虚弱,没有站稳,差点摔倒,被星晚牢牢抱住。

星晚:“你没事吧?”

夏驸马摇摇头,半褪裤子,坐在恭桶上,“郡主,你先出去吧!”

如此反复了几次,夏君承背着星晚释放了两三回,身上仍旧燥热难消。

直至傍晚,夏驸马已经泄得脱了相。

星晚暗忖:不然,还是由我来亲自解药吧!可是,转念一想,夏大人为了保留他们之间的体面,不让关系再次陷入僵局,白白喝下去的几缸水,就替他不值。

正在踌躇间,知柏公主被净云送了过来。

星晚见到公主喜出望外,也不禁松下一口气。她拉住知柏,说:“公主,你快去看看驸马。他被人灌了催情药……为了解药,喝了一天的水。你快去救他!”

知柏公主赶忙进房。

门外,净云将今日的事,悉数告诉星晚。

其实,早在昨晚,他们便被九门提督林大人发现行踪。林大人思虑缜密,片刻便想通,现在能潜入他书房看卷宗的人,应该是友非敌,便不动声色,暗中观察。

早晨,他率兵出城,没多久便将净云诱骗现身。双方一见面,林大人才知是遁世已久的故友。当即对他全盘托出眼下的情况。实际上,前一日,已经探查到知柏公主与慧远大师的藏身之所。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留下人马围守,他今天带足兵力,开始全面清剿。

战斗在林大人缜密的部署下,悄无声息的开始,又快速结束,他们成功救出公主与慧远,并且生擒所有嫌犯。

因为净云暴露行踪,林大人堵不住手下这么多人的嘴,只好将他写进奏折。净云便暂居相国寺,等待至尊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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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回来,林大人要带公主二人进宫复命,得知驸马的境遇,知柏执意先来见驸马。

也是多亏她的执意,才挽救了星晚与夏大人的清白。当然,他们之间,早没什么清白可言。

暂且不说净云辞别星晚,回到相国寺。只说知柏公主进到房内,看见夏驸马的惨状,当即惊得无法言表。心中既心疼夫君遭此大罪,又愤恨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可不信,自己这边被掳,便有人提醒母妃查驸马怀胎月份,这两件事之间没有关系。

知柏公主伏在床前,握住夏君承的手,“驸马,我回来了!”

夏大人呼吸粗重、身子起伏,他捧着肚子辗转,“公主,你能安然归来,为夫便……呃……”他现在也不知,自己体内麻痒多一些,还是腹痛多一些。胀痛与欲念烧得他有些神志不清。纵然如此,他还是握住妻子的手。

知柏公主五内俱焚,扭头冲门外喊:“郡主,我现在该怎么办?”

星晚站在门边,“皇姐,姐夫已经煎熬一天一夜了,如今快要油尽灯枯。你快与他……与他……行房……”

知柏公主点点头,脱去外衣,坐上床,放下帐子,里面传出断续的喘息声。

星晚又退出去,但不敢走远,担心夏大人有危险。

一盏茶之后,知柏披衣出来,哭着对星晚说:“十七弟妹,夫君他……好似普通交合,对他不顶用……这可怎么办?”

星晚:“我去找御医吧!”

知柏公主:“驸马眼下的清醒,恐怕等不到御医。况且,他身怀有孕,也吃不得解药。这等腌臜物,不发出来,恐怕是不行。”

星晚咬了咬唇,说:“公主,你换个方式服侍驸马……”

知柏公主一怔,“换个方式?”

星晚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推她一把,“公主快去!”

知柏公主脸露难色,边走边对星晚摇头,“我没做过,我不行……”

星晚:“驸马父子的性命,全在公主手上了!”

知柏公主咬咬牙,再次回到床上。

开始,夏大人还是兴奋的低吟,少顷,变成了痛苦的闷哼。

知柏公主在里面崩溃大哭,“我不行,我真的不行……郡主,求你救救驸马吧!他快要不行了!”

床上的夏君承,已经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唇上没有血色,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耸动。

星晚跺跺脚,来到床边,“皇姐,你先别哭,你按我的指示做。”

知柏公主声音颤抖,“好,好,你说,我照做就是……夫君,君承……”

星晚强自镇定,心如止水地说:“你先按压他穴口周围,不要急着进去……”

知柏公主:“嗯,好……然后呢?”

星晚:“指腹往复地揉,轻一点,不要太快,也别太慢……”

夏驸马喘息一声,双腿缓缓打开,手指捏紧身下被褥。

知柏公主惊喜地说:“驸马他有反应了!”

星晚:“公主,你专心……感觉他后穴湿润之后,再将中指插进去。皇姐,你手上有指甲吗?”此时的贵女们,都会留长指甲,涂染红色丹蔻。

知柏公主:“有……”方才,就是指甲弄疼了夏大人。“晚晚,怎么办?”现在咬掉指甲,也无法使之圆润、不伤人。

星晚在外面也有些急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晨就帮夏状元解毒。

知柏公主从床帐中探出手,一把抓住星晚手腕,“晚晚,事急从权。你救救驸马吧!”

星晚一咬牙,“皇姐稍安勿躁,我先去净手。”

不消片刻,星晚洗干净手指,半跪在床边,将一只手臂伸了进去。

知柏公主引着星晚来到夏大人后庭,“你的这份恩情,我们夫妻,一定铭记于心。”

星晚心想:铭记就不必了,日后知道真相,但愿她不要将我千刀万剐。

她先是轻轻揉穴,又徐徐而入,一出一进,富有节奏。须臾间,夏驸马似乎得到缓解,口中发出撩人的嘤咛。

知柏公主已经看傻了。她与驸马恩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还从未见过这般神情舒展销魂的夫君。

星晚手指在他体内旋转,对公主说:“皇姐,你摸摸驸马,亲亲他……”

知柏公主:“摸哪里?”

星晚:“平时摸哪,现在就摸哪?”

知柏公主:“他身上全是伤……”

星晚深深吸了口气,“那便接吻!”

知柏公主:“好。”她俯下身,含住夫君吟哦不断的双唇。夏驸马时不时挺起小巧胎腹,蹭妻子的身体,鼻子里发出动情的哼吟。

但是,星晚插了很久,也不见夏大人泄身。显然,手指的长度,并不能满足他。

夏驸马的喘息声,渐渐弱了下去。

知柏公主急道:“怎么不行了?”

星晚犹豫片刻,征询公主的意见,“皇姐,为今之计,若想解救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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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

知柏公主:“只能怎样?”

星晚终于说出,“让我与驸马行房……”

知柏公主目瞪口呆,“真的可以吗?”

星晚:“如今看来,只能一试。还望皇姐不要……”

知柏公主:“我同意。只要能就活君承,怎样我都愿意。你来吧!”说着,她便要出帐。

星晚拦住她,“公主你别走。你陪着驸马。我只是帮他解毒,并无其他意思。你是他的妻子,理应在此陪伴。”

知柏公主点点头,“好。十七弟妹,为姐相信你们。”是“你们”,而不是“你”。

星晚让公主抱着夏大人上半身,用被子将他盖好。她入帐后,脸始终看向别处,没有看公主与驸马。她膝行到夏状元身下,幻肢磨蹭花穴,上面人似乎感受到星晚的来临,不自觉长长呻吟一声。

知柏公主抱紧夫君不断起伏的身子,手指在他腹部摩挲,温柔地哄他,“君承,一会就好,没事的……”

星晚并不说话,迂回探入甬道,直抵花心。

夏驸马:“嗯……”后穴贪婪地吞咬幻肢。

星晚再次确认,“皇姐,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确信,驸马心里爱的人,始终是你。如今情状,不过是被药效所迷。”

知柏公主颔首:“我知道。有劳郡主了!请你快些为驸马解毒吧!”

星晚不再多言,开始有力地撞击夏大人久未得到滋润的洞穴。

夏君承闭着眼睛,喉间不断低吟,表情也逐渐情生意动。

公主没空细想,她与夫君欢好,对方从未达到如此妙境。只是不断亲吻驸马额头、脸颊、嘴唇。

星晚加快了速度,撞得驸马爷身子一耸一耸。他亦随之大声喘息,“啊……啊……哦……啊……”

星晚别着脑袋,不去看身下人的神情,专心做一架无情的性爱机器。

夏大人在星晚的冲撞下,后庭高潮了三次,脸色才转为红润,堪堪从爆体而亡的险境里,捡回一条性命。

事后,星晚才将她与夏驸马的前因后果,细细说与知柏听。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了,如果让公主从旁人口中听到,还不如当事人亲自告诉她。

星晚说,她与夏大人原本决定各走各路、互不牵扯,所以,夏君承就算命悬一线,也要等妻子到场,以表他与星晚之间没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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