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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爷子的心情不太好,连带着整个姜家上下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已经三天了。
姜以松将苏玉死亡的消息报告给了老爷子。尸体被埋在了废弃大楼附近的地下。罪行被推给了那个早已死去的金发男人。姜以松只庆幸当初回来见老爷子时没有把详细的情况告诉他,而是请求他让自己全权负责此次事件。老爷子应允了。被绑架的是他自己,最后失踪的是他未婚妻。他当然应该靠自己的力量解决这次事件。不然他还有什么资格成为姜家的继承人,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这是老爷子的想法。而姜以松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他从手下那里听说有人看到苏玉坐着晋渊手下的车离开了东区。如果真的是晋渊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带走了苏玉,被老爷子知道了一定会变成大问题,不只是姜家和晋家之间的问题,没准还会上升到整个东区和西区。所以他命令手下不准外传,瞒下了这个情报决定亲自调查。后来他真的在晋渊那里找到了苏玉……不,现在他知道她的真名了。陶芝。正如她对他所说的,如果她不肯跟他回去的话,苏玉这个人最好永远消失。而陶芝也绝对不能再出现在老爷子面前。于是,姜以松伪造了苏玉的死亡,在老爷子面前编造了一个完美的谎言。
这是姜以松第一次在老爷子面前说谎。虽然他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和几个知情的手下串通好了说辞,将谎话编的天衣无缝。可一对上老爷子那道深沉的目光就失去了底气,好像他已经看出了他在骗他一样。姜以松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才听到老爷子重重地应了一声。
“太可惜了,这样一来订婚宴只能取消了。”
闻言,姜以松松了一口气。好像过关了。不管老爷子心里到底有没有相信他这一番话,“苏玉”在西区的状态就此被认定为了死亡。
最乐意听到这一消息的大概是姜夫人了。在老爷子宣布苏玉就是姜家的孙媳妇后,每天晚上她都要在心底咒骂着她入睡。没想到那个女人现在竟然真的死了。她的儿子终于不用嫁给一个妓女了。她觉得这真的是老天开眼。虽然高兴,却不敢直接表现出来。这几天,老爷子一个笑脸都没有给他们。姜家上下没一个人敢大声说话。连她丈夫都被老爷子赶出了书房,只有姜以松被叫过去两回。她有心和她儿子说两句知心话,他却忙的连在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每次回来都是直奔老爷子的书房,然后又匆匆地离开。
对姜以松来说,苏玉的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姜家孙媳妇被外地的一个小帮派杀死,不报复回来他们姜家的面子还往哪儿放。这里可是他们百花会的地盘,一个小小的“假万海帮”敢在这里闹事就要有胆量付出代价。借此搞掉他们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于是,姜以松便在老爷子的授意下暗中调查起了那个“假万海帮”。这一查倒还真的让他查出了一点东西。
手机那头响起了熟悉的铃声。电话被挂断了。没过一会儿,又重播了回来。姜以松接通了来电,听到另一头传来的熟悉嗓音时他将自己疲倦的身子扔到了床上。
“阿玉……”虽然现在姜以松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名,可这个称呼他已经叫惯了。突然让他改回来他也觉得变扭。而且他听过晋渊叫她阿芝,他不想和他用一样的叫法。“阿玉”似乎就成了他特属的称呼。
“姜少,你这是睡迷糊了吗?”
陶芝压着笑意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让他心里有些痒痒的。算起来,他和陶芝在晋渊的书房见过一面后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日子。从那以后,晋渊谢绝了他的来访,连大门也没让他进。他猜晋渊一定知道了自己和陶芝在书房里做的事。知道了,却什么事也没有做。这太不像晋渊的性子了。
姜以松舔了舔嘴唇,压下心中的躁动对陶芝说道:“我没睡,刚回来。”
“恩?”另一头的陶芝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姜少,现在都早上八点了。你昨晚都去干什么了?”
“工作。表扬我吧。”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什么值得我表扬的事?”
“你还记得之前绑架我们的那个金发男人吗?虞美人、万海帮,很久以前从这座城市逃走的一个小分支,最近他们的人好像重新回来了,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陶芝静静地听着,深思着姜以松告诉她的情报。他好像已经很累了,说话声又轻又缓,几乎马上就要睡着。陶芝想象着他那副乖巧的,好像在向大人讨要奖励的模样就不由地露出了微笑。
“有威胁吗?”
姜以松嗤笑了一声:“不算什么,只是一群小虫子罢了。”
既然这样,她也不需要特别担心吧?陶芝思量着,对着电话那头的姜以松说道:“看来我确实需要表扬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姜以松沉默了几秒,闭上眼睛缓缓开口:“我想要你……抱我……”
陶芝挑了挑眉毛。如此坦率的姜以松倒是少见。她一般只在床上见到过。所以他这是在邀请她?这倒是头一回,可惜她不在现场。真是太可惜了。陶芝舔了舔唇瓣:“亲爱的,我在这
', ' ')('儿也抱不了你啊。不如你来代替我吧,代替我来玩你自己。我想要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消失了。
“恩?亲爱的,你已经开始了吗?”
“没、没有。”姜以松听起来有些紧张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回是睡意全无。
“别紧张呀亲爱的,这是奖励。”陶芝低低的笑声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吹在他的耳朵上让他耳根发热。他听到她继续在说:“裤子脱了吗?脱掉它,内裤也一样。亲爱的,你自慰过吗?”
“……没有。”
“没有?真的?”陶芝惊讶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然后她又觉得很有趣般笑了起来,“那就让我来教你吧。”
姜以松面色通红一片,身子也在发热。窸窸窣窣地除掉身下的衣物,他在陶芝的指挥下动了起来。首先轻轻地套弄阴茎的柱身,手指在肉棒顶端打转……姜以松不禁发出了轻喘声,仿佛此刻陶芝就在他的身后抱住他,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动作。
“爽吗?恩?再快一点啊?”
“唔……不……不行了……哈啊……要……要出来了……”
“这样就爽得要射了吗?亲爱的,你上面的东西还没用到呢。你的乳头不是很喜欢我的手指吗?你捏一下它,然后再轻一点,轻轻地擦过去,像是在舔弄它一样。以前我舔它的时候,它还会往我嘴巴里送呢……”
姜以松喘着气,用颤抖的手指去碰自己挺起的乳尖,如陶芝所说的去玩弄它。他扭动起身子,一只手套弄下身的阴茎,一只手玩弄上身的乳头。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眼角渗出了泪花,喘息声越来越重。
“哈啊……阿玉……唔……阿玉……慢……慢一点……哈啊……哈啊……”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越发沉重,仿佛透过手机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听得陶芝也有些心痒难耐。她闭上眼睛想象另一头姜以松自慰的模样,白花花的肉体和满是潮红的脸蛋。有着严重洁癖的姜少自己套弄自己的性器,流出来的淫液沾满了洁白的大腿,像是失禁般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骚货,自己就把自己玩上高潮了吗?既然不要的话那就停下来啊。”
陶芝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正是情动的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手下的动作倒真的停了下来,直挺挺立在两腿中间的性器失去了刺激仍在颤颤发抖,看上去有些可怜。
“身边有道具吗?”
姜以松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床头柜。陶芝以前在这里放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一直没有收拾过它。
“从那里面挑一根自己喜欢的。乖,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你的小穴那么紧,万一弄伤了你自己,我可是要心疼的。”
姜以松才不相信那个女人会心疼他。她的语气也让他确信她只是在调笑他。但他还是听话地按照陶芝的指令,在假阳具上面涂了一层润滑液,然后跪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它推进自己的后穴里。
有些难受,冰冷的器物破开他滚烫的肉体,让他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他没有由来地想要哭,想要停下来。电话那头的陶芝似乎能够看到他的一举一动般,坚定不移地命令他继续将道具送到最里面。
“亲爱的,马上就好了,乖,忍一忍。”
他无法反抗。她仿佛就在他的身后,托着他的腰身,借他的手将假阳具缓缓插入他的后穴里。然后慢慢抽动起埋在里面的道具,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搅动着他的肉体。就像她以前对他做过的那样。等到他渐渐适应了身体里面的异物,身子再次开始发热时,她便不再留情地加大动作。没有生命的器物碾开他最隐秘的私处,直捣他的灵魂。她俯身在他上方,将他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下。在那一刻他是属于她的,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唔哈……阿玉……阿玉……唔……好痛……哈啊……不行……阿玉……”
电话那头的呻吟声中夹杂着脆弱的啜泣声。她能够想象到姜以松一边用力抽动自己后穴里面的道具将自己送上高潮,一边无助地哭泣的模样。那场面光是想象就该死的充满了诱惑,下一次她一定要让姜以松当着自己的面再自慰一次。
“阿玉……哈啊……阿玉……”姜以松爬到了掉在床上的手机前面,“阿玉……让我看看你……呜……”
“光听我的声音不够吗?”
“唔……不……不够……哈啊……不行……我做不到……”还差一点,他身前勃起的阴茎不断吐出浑浊的淫液,不管他怎么用道具抽插身后的小穴都无法迎来最后的高潮,他用被自己掐红的乳尖蹭着身下柔软的床单却越发感到空虚和瘙痒。不够,还差一点,如果陶芝在的话,如果陶芝在的话只要看着他,只要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注视着他这幅淫乱不堪的模样……
“姜少,你还真是个尤物,我要花多少钱才能买下你?一个西区够吗?”她半分认真半分玩笑地开口,“别管什么百花会万海帮了。那种东西就让老爷子一个人去操心算了。我会把你关在只有我
', ' ')('能进去的房间里,用锁链锁住你,每晚每晚地疼爱你。我会满足你,把你操得下不了床,永远也不会让你说出不够两个字……”
电话那头传来了凌乱的呼吸声。陶芝勾起了微笑。她静静听着那边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变得轻柔而绵长。
真可惜,竟然做到高潮后就睡过去了。她的告白好像被当成了一种表演。不过也无所谓,她本来就不觉得姜以松会把自己刚才那番话当真。虽然最后急促凌乱的呼吸声表明了他的内心有所动摇。这就够了,她的前未婚夫真是太棒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会向他证明她所说的话从来就不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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