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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趴在草丛中,屏息凝视。
有谁的身影接近了,走动间发出细微的声响,昭示着他毫无防备,但如果薄荷想要去战胜他,就不能心存一丝松懈,她竭力调动起全身感官,双手因紧张而轻微发颤。
差一点,还差一点,只要走到那个区域...
她的唇不自禁抿紧了,焦虑地、细微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突然,一只蜻蜓从绿叶中窜出,好巧在她鼻翼上停留了片刻,薄荷被触得痒痒,却不敢有分毫乱动,生怕一个细微的摇头就会被那人绝佳的动态视力捕捉到。
蜻蜓飞走了。
——就是现在!
薄荷猛然从作物群中扑现,那被她紧盯着的猎物耳朵一晃,当即回头,发现原来是薄荷后,他已经凝上森寒的竖瞳瞬间变圆,松懈了对抗姿态,就势被她扑倒在草地里。
“路达!你看,我成功了!”薄荷高兴的眉眼弯弯。
被她从后扑倒的青年闻言也笑,露出一点虎牙,“薄荷,你进步好快,我甚至都没发现你。”
薄荷当然知道路达是在让着她,但这并不妨碍她此刻拥有快乐,她盘算道,“我现在学了点隐藏的技巧,接下来还要练习怎么逃离危险,战胜危险虽然很难,但我都会尽力去试试。”
“没关系的。”路达鼻翼落了她丝柔的发,萦绕着她浅浅的气息,他语气也变得温和,“危险来临时我会在你身前,不用太过担忧那种事,狩猎我从小就很在行。”
“路达...”薄荷双眼瞬间凝起水雾,却很快就被她遮掩了过去,她叹息一声,“虽然我没有办法兽化,但也不想躲在谁的身后,即使我可能没什么用处,可也想尽可能的不去带来什么麻烦,更想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说完,薄荷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压在路达身上,顿时忙不迭起身,朝他伸手,“来,路达,把手给我。”
路达却反而把身体埋得更低了一些,有点紧张地说,“薄荷,你先背过身去。”
薄荷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转过身,路达伸手遮在她眼上,男性低沉的嗓音离得她那般近。
“薄荷...我想和你永远都像现在一样,你和我,一直生活下去。”在他深情的话语之下,仿佛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控制自己不去做什么。
薄荷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吓得,身前的手紧紧捏着指腹,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岔了,路达并不是那个意思。
路达看出她的紧张,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但他既然已经决定那就不会退缩,“我等会松开手,薄荷你先不要睁眼。”
薄荷心中还在坎坷,即便可能是路达给她藏了什么惊喜她也一样不敢妄动,路达就牵着她的十指,引导她拉开礼物的线绳,礼物就这么敞开了,剩下的就是要带她去触碰,感受。
路达手有些抖,心中做好了无数准备,只希望自己到时可以收敛一些,不要过多吓到她。
薄荷悬空的手停留了好一会,难免有些疑惑,询问情况时,她那双眼仍旧是牢牢紧闭着的。
“路达?”
路达一慌,以为薄荷不耐烦了,就顾不得再多想,急忙将她的双手往下一压,同时死咬住双唇。
温热而细腻的触感,在她十指覆上时软软地凹陷了下去,薄荷的手有一些微凉,当她触碰时,有两颗坚硬的,像是石子一般的东西挺在了她的手心。
薄荷没理解,试探着抚摸了一下,但听路达一声低低的闷哼,那凸起在她掌心中的存在就愈发明显,薄荷长睫煽了两下,满头疑问,“路达,我能睁眼了么,是不是什么小动物?”
看来薄荷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看她懵懂而单纯,如此乖巧地信任着自己,路达一下就遏不住心头漫涌的情感,悄悄夹紧了双腿。
他怕吓着薄荷,竭力控制着已经崩塌了一角的理智,沙哑道,“薄荷,你多摸摸,多捏捏,它很舒服。”
薄荷就顺从地裹住那嫩滑而饱含弹性的软团,轻轻推动了几下,原本顶住她掌心的硕大硬粒随之被上下磨动。
路达不断压抑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下处晕染出一片香味。
他迷离的眼中只倒映出她的身影,情不自禁去贴近她,手搭在她的腰际。
薄荷心头猛然一跳,好像意识了过来,路达忙攥住她要抽离的掌心,将它摁在他那浑圆饱满的牛乳上。
“薄荷,你看看我,我今天成年了,你来陪我好不好。”路达急切地将薄荷抱了个满怀,薄荷力气掰不过他,挣扎间被他压在地下。
薄荷死命闭着眼,大喊道,“路达,你快穿好衣服,然后松开我,我不想做那种事。”
路达压住她的手,对她的反抗不闻不顾,胸前的那团乳也一下压在了她身上,嘴唇摩挲着她的唇边。
“薄荷,你真的好可爱,我好爱你。”他吮吸她的颈,逐渐迷乱,“昨晚我一直都在想你,想你摸我,舔我,对我的乳又吸又咬,眼里只有我,甜甜的叫我路达,然后把我
', ' ')('弄的一塌糊涂,肚子里都射满了你的卵液,一压还会从穴里流出来,已经被你肏的红艳,根本合不拢。”
“...路达...”薄荷听他说骚话,又热又躁,忙不迭地还想把他推开,路达根本不在意这点力气,还去吻她的眼,“薄荷,你好乖,还闭着眼,那现在薄荷你看我好不好,我的奶子又白又大,还特别骚,就是因为我太想你了,太想让你喜欢我了。”
薄荷听到他语气里的痴迷,心有一瞬间的动摇。她是信任着路达的,这三个月以来一直受到他的照顾,心中也同样希望这段关系可以长久。
但...肉体关系对她来说,还太早了。
还太早了,薄荷咬牙。
她根本没办法肩负两个人在一起的责任,朋友间的信赖转为爱人间的扶持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距离感一下贴近,对她来说,非常不适,极其不适。
她试图和路达讲道理,“路达,这种事我们以后再考虑好不好,等我能捕猎了,能活下去了,我就和你一起,不分开。”
路达还是固执的舔舐着她,喘着粗气,“我等不了了,薄荷,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每天想到发疯!”
他胡乱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牛乳上,不停上下耸动着,大白的乳肉啪啪撞在她掌心,脸上泛起靡媚的红,固执地去咬她紧闭的唇,呢喃不止,“薄荷,薄荷,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想和你做这件事。”
薄荷也急了,不停地推攘拒绝,可她的指缝却不小心夹住了路达挺立的奶头,薄荷心中一颤,忙想从他掌中逃开,反手就被路达压住,抽动间变成了对奶粒的狠狠摩挲。
薄荷的脸也随之涨得通红,又羞又着急,那硬中又不乏柔软的乳粒划过她掌心,激起她满身战栗,甚至在她的挣扎之下,空气中竟隐隐约约弥漫起一股香甜的奶味。
路达呜呜两声,面上密布潮红,“薄荷,你好棒,好会玩,要射了,要射了,我要射好多的奶给你喝、嗯嗯...啊啊——!!”
他浪叫着,抓着薄荷的手拍打着他被玩得软烂的双乳,一会拍在乳肉上,一会拍在乳头上,他那宏伟又晕着粉的牛乳不停晃动,在薄荷白净的手中一隐一现。
路达早已被快感吞没,如今终于控制不住弓起腰腹,他抬起薄荷,将她的唇不停往他那肿翘的奶粒上压,颤抖着呜咽,“薄荷,薄荷,我好爱你,快舔我的奶头,咬着吸一吸,对...啊...啊...好乖...呜呜——”
他攀紧她的肩,脖颈曲线上扬,只是被薄荷舔了两下,他那硬挺的奶头就一下变得软滑,甚至是下面的蜜穴都颤抖着流出一大摊黏水。
“啊、啊啊——奶头好涨、好热...要出奶了,要下奶了!我要下好多的奶给薄荷喝,骚逼也好满、要喷了,要喷了...呃啊啊啊——!!”
伴随着路达的嘶声浪叫,他的腰跨猛然一僵,被压着舔弄的奶头霎时喷出磅礴的奶乳,灌了薄荷满满一嘴,还有几点零星的奶渍溅到她唇边,他下面那骚穴喷的水都把薄荷下摆打湿了。
薄荷咬紧了唇,吞咽着路达的这一口初乳,悄悄夹紧了双腿。
路达陷入了高潮后的余韵,失去了压制薄荷的力量,薄荷推了一下他,却依旧没有推动。
她沉默好久,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路达脸上还泛有红潮,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的纤腰,撒娇一样去蹭她,“薄荷,你生气了吗,和我做这种事你不快乐吗?”
“...你先下来。”薄荷好久,才叹出一口气。
路达二话不说撑起身,那对牛乳随着他的动作一阵摇晃,红艳艳的垂挂在她眼前,上面嵌着的肿大奶头只和她的唇差了一点距离。
薄荷别过脸,心中纷杂。
在路达敞开的胸口,原本平坦的地方,现在正坠着两团硕大的牛乳,乳肉又白又光滑,像脂玉一样,中间还晕着一片诱人的粉,而最令她心神荡漾的就是那红硕、挺立的奶头,在奶晕上突出尖端,颤颤巍巍袒露在她眼前。因为刚射过乳,那红粒上还有湿润的痕迹,上面挂着奶白的乳水,在他的呼吸之下,那乳水顺着他起伏的乳肉滑落了下去。
薄荷越是想,越是收紧了双腿,原本有些气恼的心情也一下慌乱,鹌鹑一样把头埋在了草地里。
路达想不明白薄荷为什么会生气,他凑过去抬起薄荷的面容,薄荷固执地扭过头不看他,路达就受不住了,哀声求饶道,“薄荷,你不要不理我,我给奶子给你玩,帮你舔好不好。”
说着,他就想去掰薄荷的双膝,薄荷吓死了,忙推开他大喊,“路达,住手!”
路达就可怜巴巴望着她,薄荷生气也不是,恼怒也不是,只恨自己太过无力。
路达身为兽人,是无法理解薄荷心中那种细腻情感的,也缺乏了强迫他人是不对的道德感,对兽人而言,性和欲望是十分频繁的事,没有兽人会拒绝做爱,即便双方有着血脉关系。
这是一个十分...奇妙的世界。
薄荷回想起自己刚来那会,路达想让她入
', ' ')('住镇上,于是带她出门采购日用品,结果两人走散了,薄荷迷茫走动间撞破三起暗巷群交,领头的还暧昧着拉开半敞的衣襟,把圆润的丰乳袒露在她眼前...
这是薄荷不想提起的噩梦,也是薄荷选择住在外面的其中一个缘由。
可是...现在...
薄荷情绪持续低迷,她并不想生什么闷气,尤其是对路达,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为什么没有在我一开始拒绝时就停手呢。”
路达果然不理解,疑惑说,“那时候你是在拒绝么,难道薄荷其实很讨厌我,厌烦我到不想做那种事么?”
薄荷摇头,“我没有讨厌你,甚至很喜欢你,但你要尊重我,我拒绝的时候,你不能用力量压制我,可以么?”
薄荷心中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在做什么啊,在教导小朋友对话么,可是路达能理解吗。
路达眨了眨眼,绞尽脑汁去思索薄荷刚才的话,明明他知道薄荷想要去表达什么,但就是蒙上了一层雾,从而使他到最终都没有理解明白。
这段语言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规则从来没有教过他这种事。
他所能理解的,明白的解释,就是厌恶等于拒绝。
可薄荷说喜欢他,那就不存在拒绝。
路达想清楚后,不停点头,“我知道了,薄荷也喜欢我。我也喜欢薄荷,喜欢到只想和你做那种事。”
他笑的咧出一口白牙,两侧还有虎牙尖尖。
薄荷放弃了,知道自己在这个力量至上的世界里没办法讲道理。除了最简单有效的用力量反压制之外,她没有任何拒绝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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