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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男人的鸡鸡更好用更舒服的自慰棒来了!”
“每一个自慰棒的出现都意味着有一个男人失去他的鸡鸡!”
“我们不生产鸡鸡,我们只是鸡鸡的搬运工!”
“我来一个!”
“那我也要一个!”
“不会是从割鸡鸡小队那里拿的吧?”
……
离谱。
就离谱。
帝娜无语地看着情趣店的老板们举着大喇叭播放广告,场面异常火爆。想吐槽却一时的不知从何吐起。甚至集市卖菜的大妈手里还拿着几个,一遇到买菜的就顺带推销。
“来看看吧,比男人的鸡鸡还好用呢”
“唉这,你看我都七十二了,等等你还没找给我钱呢!”
所以地下商人的影响力这么大的吗?
这个世界不同阶级的人类过得是完全不同的生活,但毫无例外的是过剩的“精力”会让他们首先考虑的是如何发泄欲望而不是提升当下的生活水平。
如果有能够减轻人的性欲的药,让这个世界的人类的性欲回归正常水平就好了……自慰棒不过是第一步,让女性自慰更加方便,起码能保证正常生活,只是这种方法最终治标不治本……
“喂!站住!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没有没有⊙﹏⊙”
“你再好好想想!”
“士兵大哥我、我真没见过!”
皇宫派来的军队正扯着她的画像找她,那画像里的帝娜衣着华丽,头上的装饰礼帽挡住小半张脸,就算拿着画像跟她对比,就她这一身简朴的冒险者装扮,也认不出她就是她们要找到的人。
帝娜本来是不惧的,直到看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那是一个骑着白马的高大青年,一身低调又华丽,仪式感浓重的白色军装,军装的扣子一直牢牢扣到最上面一颗,金色的长发微卷,在颈后用发带简单地束起来。一双英气冷冽的碧眼,如同山后竹林深处的幽潭,带着审视与冷漠。
年纪轻轻就手握重权,明面上是个平平无奇皇宫侍卫长,暗地里却是家族公爵爵位继承人,阿瑞斯。
帝娜垂下眼眸,慢慢转身,平静地像个事不关己的路人甲。
“不过几周不见,公主殿下似乎将皇室的礼仪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还与这些下等贱民混在一起。”
“亦或是,连臣也忘了?”
阿瑞斯的眼神像带着高温一样灼烧她的脊背,这种被凶猛野兽盯上的感觉激得她寒毛直立……
讨人厌的家伙。
沉重的白色军靴一尘不染,有规律地落在地面上,他一步步向她走来。
“殿下怎能趁着臣剿匪的时候,未经臣的允许,偷溜出宫呢?”
什么叫偷溜出宫……自说自话的讨人厌的家伙。
阿瑞斯戴着白色手套,手中长长的马鞭“啪!”地打在帝娜脚边的地面上。
“臣说过的吧”他捏起她的下巴,手套贪恋地摩挲她的皮肤,一双碧眼似鹰似狼审视她的全身,仿佛在检查自己的蛋糕有没有被他人动过。
“殿下身边没有臣陪着是很危险的。”
如果按宫廷礼仪,他这样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无礼了。帝娜拨开他的手,却被他顺着力道握住十指相扣,再毫不费力一拉,就被他牢牢箍在怀中。
阿瑞斯的唇落在她脸上,帝娜嫌恶地皱眉别开脸,却换来他一声不在意地轻笑,呼吸喷在耳边道他的吻细碎地落在脖颈,一路向下,到香肩,到锁骨,到……
“够了!”
阿瑞斯早料到她的反应,不紧不慢地在自己挑选好的地方上反复吸吻那处薄薄的皮肤。很快一小块红痕就落在她V领的最底端,宣誓了主权又引人无限遐想。
在皇宫里多次因为这特殊位置的红痕令卫兵和女仆多次看她,看得频繁的,都被阿瑞斯找理由杀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穿高领礼服。
阿瑞斯这人不仅讨厌还有病,喜欢看猎物挣扎,越挣扎越兴奋,还喜欢虐杀。曾经在她面前将帮她擦手的女仆的手指一刀一刀割掉,看她气的浑身发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吸吻,说“殿下可真可爱。”
就是那一次,帝娜无视加冷暴力他半个月,无论他变得多么暴躁偏执疯狂。最后阿瑞斯妥协,从那以后,言语和举止都规矩许多,滥杀的数量也下降不少。
而这一次……
被帝娜吩咐买东西的卡尔看到两个人紧密地抱在一起,他怀中的东西哗啦啦地纷纷掉落到地上。
“哥、哥哥……”
“帝……娜……为、为什么……”
少年的金发像是蒙上了灰,湛蓝的眼瞳蒙上一层雾,可爱的呆毛害怕得在剧烈颤抖。
阿瑞斯分了一点目光给这个父亲与妓女的私生子,蛋糕被人觊觎的暴怒在深眸中翻涌。
“好久不见,愚蠢的弟弟,卡尔。”
帝娜无奈叹口气。
“
', ' ')('松手,阿瑞斯。”
阿瑞斯的喉结上下滑动,最终理智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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