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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柔声哄着那个姑娘,让她到自己跟前来,帮自己解开身上的绳子。
她很温柔,也很小心,发现绳子被拉扯的时候他会皱眉,就明白他应该是不舒服,动作也越发谨慎。
但是他那天约的是个男S,绳缚力道大,勒得紧,有几个结在楼远之前挣扎的过程中甚至又被拉紧了一点。姑娘的力气小,喝了酒手上更是没个准头,解到一半便卡住死活进行不下去。
楼远被她拉得又疼又爽,绳子还没解完,胯下那玩意儿就硬了。
“啊……等,等一下……”楼远叫住她,感觉又有点兴起。
姑娘停下动作,乖乖地看着他。他稍微可以动了,就扭了扭屁股,把自己送到她跟前,让她握着道具插自己。
也许是那姑娘见多了他这样的家伙,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让握着就握着,让插就插,没两下就把楼远弄得射出来。
她把楼远弄射之后,又起身到门口,将“延长时间”的牌子挂到了门外。
楼远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道她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撞见了他后,见自己也不抗拒,索性就顺水推舟来一炮。
他也的确不抗拒。
毕竟他今天约的人实在恶心,技术差不说还自信心爆棚,结果发现根本压制不住自己后,立即恼羞成怒摔门而去。
倒是他一个人被挑了一半的情欲留在这里,不上不下难受得很。所以如果她技术不差的话,他也乐得将前半程没享受到的乐子补上。
姑娘伸手握着他的性器,约莫是酒还没醒,手上力道轻轻重重的没有规律。但她手掌的皮肤细腻,揉搓性器的时候带来的快感也格外绵密,而且楼远本身也有点嗜痛,她偶尔没了分寸时,过大的力道反而将他刺激得更硬。
他忍不住小幅度地在姑娘手里挺腰磨蹭,对方却突然不高兴似的地握紧了指头。
楼远被攥着阴茎,以为这是上位惯了的人不满自己的随意行动,被迫停下了动作,弓着身体剧烈喘息。
对方一边用指尖搔刮着龟头,一边用膝盖顶了顶被吐出来一截的道具。
“啊!”半截假阳具被无情地重新捅回了身体,将肠道复又撑开,楼远惊叫着绞紧了身体,但只带来了更剧烈的快感。
“你这……真的好有意思。”姑娘喃喃道,楼远没听太明白,依稀觉得是在赞赏自己的意思。
他忽然有点羞耻。
此刻暴露人前的危机解除,一丝理智终于千辛万苦地从漫天的欲望中艰难地挤出来,他这才开始觉得在一个偶然遇到的人面前张着腿着实浪过了头。
他红着脸,一面说着谢谢一面要合拢腿,但是绳子没解完,扭一扭还可以,要做出躲避的动作就很不容易了。
是以扭了半天,腿被卡住没合上不说,阴茎还被拉扯着硬得不行。
“啊,啊……你……你轻点……”他无法,只能寄希望于对方不要玩得超过自己的承受能力。
姑娘不为难他,握着他阴茎的手虽然不会刻意去照顾敏感点,但力道也没怎么放松过,而且到了后半程,她另一只手还一直握着假阳具在抽插。
楼远好久没遇到过这么舒服又恰到好处的抚慰了,没多久被插得呻吟不止,到后面抖着腿射出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射出来了这场偶然发生的性事就到了尾声,毕竟另外一个主角还没有得到太多享受。
于是他好好躺在地上,四肢放松,等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姑娘在他射出来后,站起来走到了一边。
他听见旁边柜子的响动,然后回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绳子就突然松了。
他还以为这是要自己主动的意思,结果坐起来却发现对方手里握着剪刀,靠在旁边的沙发上迷迷糊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楼远:“?”什么情况?
他赤身裸体地走过去,姑娘感觉到了他的接近,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又皱皱眉,抱紧了沙发上的枕头,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她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让我休息一下,好困……”
楼远一愣:“你之后不做?”
她艰难地撑着眼皮,困倦道:“做?我都帮你解开了,就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下吧,拜托了……”
楼远愕然。
所以说,刚才就纯粹是在帮忙?帮自己撸什么的,也只是看他难受才出手相助的?不过这帮忙的法子也真是有意思,傻兮兮的,恐怕是喝得太醉才木楞楞地亲自做这种事的。
他回忆着刚才女孩醉酒时的手法,觉得是这段时间他遇到过最好也最合心意的了——喝醉了都这么娴熟,不知道有没有收人。
他想着,又打量了一下已经睡着的姑娘,这才发现她长得格外漂亮,眉眼温柔,皮肤白得透明,像是深居老林的精灵一样,连身上的气质都是干净的。
这样的人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太少见了,楼远穿好衣服,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独自出了门,将这间房间的时间延长到了
', ' ')('第二天的晚上,让服务员不要进去打扰。
做完这一切,他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又折返回去,在她手提包的外侧找到了她的名片。
江琼。
楼远默念着这个名字,给认识的人打了个电话,拜托他们帮忙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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