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凭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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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被梅花鹿蹭了一下,立即松开了缠着沈藜小腿的尾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反身矫健地将梅花鹿扑到地上。栗红色的鹿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在雪豹的利齿下躺平了。

短短的鹿尾左右拍打着,躺在猎食者手下的草食动物身上却透出一点舒适的味道。

陈湫瞥了一眼两个人的精神体,又扭过头来看他,忽地一笑:“还是老样子。”

沈藜的目光还停留在两个精神体上。

——据说精神体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主人内心隐秘的外在表现,通过观察一些精神体的行为活动特征,可以猜测出主人的想法。

他看着那只温驯地卧在地上的鹿——那我的鹿又想要说什么呢?

然而陈湫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她直接撩开了裙摆,带着枪茧的手覆在了他的腿上。

青年一惊,腿条件反射地合拢,却只是增大了双腿夹紧陈湫的力度。

“放松。”陈湫摸了摸他的左膝盖,却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腰被夹得有点疼,她皱起眉,没说话也没动作,但是下一秒青年就发出一声惊呼,身体骤然向上挣了一下,像是要避开什么东西的触碰一样。

“别……啊……”声音刚出口就断在了半路,那种被触碰的感觉非常奇妙,像是有什么粗糙又湿润的东西刮过了腰侧一样。

沈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喘着气往陈湫后侧看去。

——陈湫的雪豹横着趴在了他的鹿的身上,暗红色的舌头刚从梅花鹿雪白的腹部舔过。

精神体和主人存在连结,在某些时候这种连结会显着影响主人的感知。

比如在过于兴奋或者紧张的时候。

“你别让它这样……”被雪豹舔舐精神体的感觉像是直接透过躯体接触到了灵魂,湿痒同时在脑海里炸裂开。然而陈湫不为所动,甚至让雪豹多舔了两下,然后张嘴咬住了梅花鹿的耳朵。

“啊啊……别……这太过了……”青年向导明明没有被碰到任何地方,却在这种最直接的刺激中身体泛红,连被蕾丝内裤的绳子勒住的性器都翘起来,将白色的裙子顶起一个凸起,甚至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咦,都湿了啊?”陈湫注意到他腿间的反应,放开了握着他膝盖的手,转而滑进了裙下,握住了那根挺立的性器。

她手掌上下揉搓摩擦,连带着沈藜忍不住跟着节奏挺动腰肢,湿得越发厉害,前液顺着柱身淌下将陈湫的手和他自己的股间完全打湿。

精神体连结和肉体刺激同时进行让他完全招架不住,被捆住的手手指徒劳地抓挠了两下空气,像是想抓住什么作为依凭。小腿线条更是死死绷紧了,脚趾蜷缩着抓住了深色的沙发布。

青年脑袋后仰,从下颌、脖颈到胸膛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喉结随着他的呻吟上下滚动,细微的汗水将皮肤浸得亮晶晶的。

陈湫的雪豹已经开始舔鹿角了,当梅花鹿的角被第一次碰到的时候,沈藜发出的声音几乎是破碎的,无意义的音节听上去可怜又媚人,听得陈湫眸色深沉。

青年身上半透明的白色长裙胡乱地堆叠在一起,腰部以下尤其凌乱。而被汗水打湿后,遮挡效果又进一步降低了,哪怕隔着一层布料,褐红色的乳头仍然清晰可见,此时它们正好就在陈湫眼前,随着沈藜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陈湫捏住了其中一颗,将那个小肉粒夹在指间搓了搓,不出所料听见了沈藜的惊喘。

他的性器湿得更厉害了。

胀大的东西在陈湫手中勃勃跳动,不合时宜地展现出了本能的攻击性,然后惨兮兮地被无情地压制住。

陈湫一边揉搓沈藜的性器和乳首,一边在他的脖子锁骨上胡乱舔咬,没用很大力气,像是大猫在玩闹一样,收起了利爪,放轻了力道,会让人觉得疼,但不会真正伤到他。

沈藜因为这样的触摸更加激动,他几乎被逼得失去理智,太过猛烈的刺激似乎快让他的身体无法承受,于是精神触手不受控制地放出,想入侵哨兵的图景安抚压制过于爆裂的神经冲动。

然而所有的触手都被高耸的壁垒阻隔。触手在墙壁上滑动片刻,挫败地发现哨兵的壁障严丝合缝且坚不可摧,只好软软地重新收回去。

被入侵精神图景的哨兵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但她并没有阻止——就算是军队里最出色的向导都不可能在未经自己允许的情况下入侵自己的图景,沈藜这个半吊子向导就更不可能了。虽然他也是向导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但是发展方向不是精神疏导类,所以比起专业人士还是差了些火候。

安抚失败,自己也跑不开,沈藜叹了口气,试图操纵自己的精神体——至少可以要求自己的鹿从雪豹身下溜走,至少不要再让精神体和自己之间的连结影响自己了。

谁知那只懒洋洋的鹿被雪豹舔得很舒服,根本不理睬主人的命令,换了个姿势在雪豹爪下趴好,然后被好奇的雪豹舔了另一支角。

“唔……!”沈藜发出一声闷哼,陈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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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精神体配合默契,在同一时间收紧了圈着他性器的那只手的力度,然后用食指按住了他的铃口,微微用力地抠挖了两下。

头皮发麻的快感炸开,霎那间甚至反向传导到了沈藜的精神体上,那只始终驯顺的梅花鹿受惊似的一跳,险些将毫无防备的大猫掀翻。然而它紧接着立即被凶悍的捕食者重新扑倒,利齿凶残地咬紧了鹿的喉咙。

“呜啊……别——啊啊啊!”窒息的共感瞬间抵达沈藜的神经中枢,被压制的战栗和蓬勃的情欲混合交错,在一瞬间就将人推到了巅峰。

绷紧到了极限的腿根痉挛似的抽动两下,湿淋淋的性器跳动着射了出来。

沈藜眼前一片白光,过了许久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睁眼就看到陈湫的终端正对着自己,同时还听到了一声“咔擦”的拍照声。

他脸色骤然一白,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可怕:“你在做什么?”

“拍照留念。”陈湫理所当然地说,“毕竟你这样子很好看,我会发一份给你的。”

说得这么清楚了沈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赞同地皱起眉:“这种事情做做便罢了,怎么还能留照片?你就不担心……”

话说到一半就因为陈湫沉下去的脸色住了嘴,立刻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拍照……”

“你凭什么管我?”陈湫眼神有几分讥诮,“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来管我的?我的‘小妈妈’,我的‘继父’,还是我的‘前男友’?”

每一个称呼都像是一片碎裂的玻璃,血淋淋地割开陈年的旧伤。沈藜避开她的眼神,低头整理裙摆,动作熟练,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样。

陈湫的雪豹“嗷”地叫了一声,将两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只见它用脑袋拱了拱梅花鹿的肚子,枕着它的肚子躺了下去。

沈藜眼中划过一丝温和的笑意,下一秒那只豹子就淡去身形,雾气一般散在了空气里。他一愣,还没想明白为什么陈湫忽然收回精神体,就看见了少女黑如锅底的脸,他一怔:“怎么了……?”

“没事。”陈湫鼻子哼了一下,眼睛上上下下将躺在沙发里的人扫了几遍,道:“这件衣服以后就是你的常服,不要让我发现你擅自换下来。”

她语调里莫名有点不甘心的味道,但沈藜没听出来,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新要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裙摆,红色重新漫上耳朵,他支支吾吾地问她:“你在家的时候我穿给你看行不行……”其他时候就放过我吧。

“不可以,没得商量。”陈湫说,“而且你不觉得这条裙子很好看吗?”

沈藜闻言刚想摇头,就听陈湫继续道:“要是你不喜欢它,我可以帮你去定做几条新的——兰兰说她最近刚好认识了个新的设计师,她的作品可是千金难求,不过如果是你想要,我去帮你争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沈藜:“我喜欢的。”

陈湫笑得很好看:“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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