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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木不知道秦笙的情况怎么样了,那时他的阴茎看起来已经青肿破皮,虽然在她看来破皮的阴茎也另有凌虐美感,但是为了避免自己没轻没重让他伤上加伤,栗木并没有去找秦笙,而且最近的确较忙,玩什么的,还是往后排吧。公司在时尚圈这方面业务的比重不轻,而时尚圈里向来有金九银十的说法,每年九月时公司都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就连栗木都明显的忙碌起来。
倒是那位对继承人夫人位置势在必得的宁薰不知道为什么几天前苍白着脸辞职了,整个办公室居然没有人挽留,一直看不惯她的莉旻更是连续几天心情灿烂,听说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再不敢狂称拿下秦笙。不过这样也好,她虽然没有洁癖,却也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打上他人的印记。
“莉姐快点,十点要开会呢!”
“来了来了,木木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昨天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一会你坐我右边,我再整理一下资料,最近真的忙疯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漏了什么。”
“行啊莉莉,要开会了还这么敷衍了事,小心一会奖金又没了。”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眼熟的同事,黛青色的西装熨得笔直,说是同事,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际。
“去去去,别胡说,我这个月啊,数着一天天的,都不敢迟到,不就是看重那一点奖金吗?倒是你,两手空空就准备去开会?”
“对接的都是老客户,早就熟悉了,对了,木木听说你今年就负责了一个订单,有前途啊。”
“是办公室里其他人负责的订单太多,忙不过来,这个订单又比较简单,组长腾不出空来就拿我顶上了。”
“那也是你能力过硬,咱们公司入职不到三个月就独自负责订单的人可不多。”
那人笑意不明的回道,迎面走来呃爱莎听到了立马就把话顶回去。
“那是,我们小木木可不比有些人,这么多年了,还只能负责家里给的那两个订单。”
“爱莎啊,我怎么记得好多顾客投诉你太冲了,做人啊,还是心平气和点好。”
对这些捻酸吃醋栗木向来不太理会,但是爱莎自从入职来对她照顾良多,刚刚又在众人面前替自己出头,栗木当场就呛回去。
“像前辈你一样心平气和的对着两个订单做到离职,连奖金都是垫底,大概是,家里有靠山的好处吧。像我们这样连包包都要自己买的普通人,还是要有点锋芒的好,才能拿更多奖金排名也更高,不是吗?”
一段话可以说是明讽了,那所谓的前辈脸色难看,挥手撂下狠话。
“没想到啊,现在的小后辈连尊敬前辈都不懂,嘴上功夫倒是厉害。”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爱莎抢在她之前假意替她掖了掖衣领。
“这么急摆前辈谱啊,是不是怕过不了多久就得叫上司了啊。啊,看我,耽误了这么久,前辈先请。”
那人表情越发难看,甩手扭头就走,莉旻啧啧称奇。
“不错啊木木,爱莎的嘴厉害我是知道的,没想到你也多逞不让啊。”
爱莎翻了个明显的白银娇嗔道,和刚刚抬着下巴把人堵到脸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嘴巴只用来吃东西。”
“我不是就爱吃了一点吗?你怎么就不开我其他的优点呢?”
“你还有什么优点?”
“那可多了,比如心胸开阔,还天真无邪。”
在去会议室的路上相互斗嘴,几人一下把刚刚的小插叙丢在脑后。到会议室时几人下意识噤声,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果不其然冷着脸的经理已经坐在位置上看着她们。
几人猫着腰在秦笙的目光下坐到了座位,桌子是椭圆的,一会开会时绕圈汇报自己的进度,爱莎和栗木坐在莉旻左右边,无论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都让她有时间整理资料。
栗木悄悄抬头看了几眼秦笙,这么久了身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哪怕隔着西装栗木脑海里也能勾勒出那美妙的身材,就是表情不知为什么格外阴沉,手上的文件已经要被攥皱了。
栗木愉悦的决定奖励最近辛勤工作的自己开完会放松一下。
“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好的,九月工作汇报会议现在开始!按老规矩,顺时针开始汇报工作,徐迅你开始。”
“好的,我九月份负责的是水柚杂志的广告投放与宣传工作,众所周知:水柚向来提倡的是纯洁,天然…………”
徐迅的业务能力毋庸置疑,听完这一份报告,连秦笙都缓和了脸色,难得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汇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偶尔的小纰漏秦笙也都点出来给了相应的建议,一个会议耗费时间很久,主角也是秦笙与汇报的人,坐下的人偶尔走神是常态,栗木就半低着头发呆等着到自己,会议过半,大部分人突然被秦笙惊醒。
“整个九月,你就是交了怎么一份垃圾。”
秦笙眉心深皱
', ' ')(',看着面前站起的女人问道,语气凛冽明显是十分不满意,那女人还不服气。
“经理你是不知道,余礼他们完全不配合就是不想和我们合作。”
“余礼是我们忠实的客户,两个公司的合作已经好几年,他们总裁甚至因为信任直接签下了三年合同,这份业务在莉旻手上完成得比你好十倍。”
“这……”
“好了。”秦笙揉了揉眉心,“给你一周的时间,要是对方的满意度还达不到之前的一半就去财务室结工资吧。”
“下一个。”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粗暴闯开,大家扭头看,一个憔悴的中年人站在那里,衣服看起来算昂贵只是看起来像好几日未换洗,皱成了抹布。中年人格外暴躁,连收回来的手都一直颤抖,而秦笙被刚刚的女人气到了,头都没抬,拨通了保安室的电话。中年人见到秦笙连头都不抬,气得大喝一声。
“秦笙,你这小子,下阴手吞了我的产业,现在不敢看我了吗?”
正在与保安沟通的秦笙被这个声音吸引,抬头看清来人后表情不自觉带上几分嘲讽。
“我有什么不敢的,做亏心事的难道是我吗?”
中年人微微瑟缩了一下,强撑着气势道。
“你爷爷在时我就在华轩了,这些年来功劳苦劳哪样不少,我帮公司开拓疆土时你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还没上任就想卸磨杀驴,不怕寒了其他元老的心吗?”
‘哇哦!,这不是宁薰的父亲吗?不是听说他们家还算豪门,怎么家主这么落魄。’吃了个大瓜的员工们挤眉弄眼,秦笙此时倒没精力管他们,嗤笑一声反驳。
“功劳,是指借华轩的产业发展自己的产业,还是指这么多年来贪污的华轩款项?”
“你,你不能这样,我和你父亲还是老朋友,我们还一起喝了好几年酒呢?”
“你要是怀旧,我送您去陪他。”
想到不到五十就被儿子送去国外疗养的秦父宁楼一噎,秦笙已经没有耐心了,吩咐保安把人带走,不允许他再进入办公楼。这时的秦笙与和栗木在一起时总是带着软弱的样子判若两人,不念旧情手段狠辣,对站在对立面的一律想办法解决,栗木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种反差也很有趣。
“不,秦笙,你这个龟孙子,害老子破产,老子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保安带走宁楼后秦笙神情自若的继续会议,一句解释的都没有,留下半懂不懂的员工心痒得抓耳挠腮,栗木是其他特例,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只想肏哭肏晕肏到他软成一团哭泣的求饶。
会议结束后栗木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没注意到秦笙的表情又黑了一个度,她熟门熟路的溜进秦笙办公室,等着秦笙自投罗网。而在秦笙看到栗木提前离开,好不容易忍住心头的烦躁,语气也难免带出一丝火气,导致下半场的员工人人自危,结果居然比平时快了二十分钟散会。
会议结束,大部分人都散开各自工作,几个业务有变动的围在秦笙旁边征求意见。
“他们要负责下半年的推广,利益的话,提到220%,你的话把独家代言权给他们,要承包他们一年内的所有业务……”
“我的孙子真是长大了,过手的项目一个比一个优秀。”
“爷爷,您怎么来了。”秦笙把手里的文件一合,递给了身边的员工。“你们先回去。”
“爷爷听说你宁伯父昨天申请破产了,好歹是跟了我这么久,不用这么绝吧。”
听到陌生的声音那一刻,栗木就知道不好了,没有理由就出现在上司办公室,不是间谍就是强盗。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栗木一拍脑袋躲进了办公室里的卫生间。
秦笙推开办公室的门,伸手请进,亲手泡好了茶递给秦麟,两人不像是爷孙,倒像是上下级。
“爷爷您喝茶,您也知道,他向来把公司利益当成肥肉发展自身,更是借着女儿是我未婚妻的名义在外逍遥多时,我即将上任,他也不是真心服我,暗地里知道了父亲的动作后还大开方便之门,想把他女儿送到我床上,这样的人留着也没有用处。”
“宁楼这,也的确是太过了,之前我一直看在相识已久的份上放他一马,现在快要你上任了,要立威办了也就办了吧。”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你父亲那,毕竟是你的亲父亲亲叔叔,血缘关系割不断的,闹成这样也太难看了,圈里人谁不在笑话我们。”
“父亲?我没有一个狗急跳墙对我下药的父亲,而且圈里阴湿什么时候少了,何必在意。”
“这,他也是接受不了你继承集团,一时糊涂,都是一家人,不必真的闹成这样吧。”
“爷爷,我才是继承人,我需要对挑衅我威严的事严肃处理,才能灭掉董事会那群人的小心思。”
栗木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人生,二人的交流都被她听在耳里,说实话栗木并没有感觉秦笙的处理有什么问题,也能理解老爷子年纪大了爱惜后代的想法。就是他们聊得实在有点久,虽然卫生
', ' ')('间里很干净,但是呆久了难免膈应。等了许久,终于听到了告别的声音。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规划了,我这个老头子也就不指手画脚讨人嫌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也要试着调整心态,享受生活了。”
“您永远是我的长辈,但是对于父亲他们,我真的没办法容忍了。”
秦麟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秦笙关上门,还来不及感伤,突然一股力气把他压到门板上,嘴被一阵熟悉的力度捂住,一只细长的大腿用意明显的插在他腿间,紧接着,一具女子柔软的身体就伏在他的后背。
秦笙在一瞬间的惊慌后喜意就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把那一点酸涩的情绪冲淡到几乎感受不到。他抬起手,示意自己不会挣扎,果然在他的配合下,压制的力道明显小了下来,在裤子被扒开后束缚才消失。
他今天穿的一件白色内裤,腰腹的红印都已褪去,勾勒出的圆润起伏微微翘起,栗木看着可爱,一个巴掌扇了上去,果然弹嫩的触感没有变化,臀肉轻轻颤抖,秦笙好像有点委屈。
“疼。”
声音里像裹了一捧蜜糖,柔软甜蜜。果然,在栗木面前的秦笙又卸掉的尖刺,明显柔软了下来。栗木当然不会放过到手的肥肉,抓住他两瓣臀肉久违的揉捏起来,秦笙也很怀念这种力道,被揉捏的快感慢慢浸酥了腰,突然,他想到某个问题,微微皱起眉。
“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里还带着甜腻的气息,栗木没有对他的打听表现出多少反感,一边解开衣扣一边回答。
“很早就在了。”
“那,你听到多少?”
“全都听到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想我问?那你中的是什么药?”
“春药。”
“果然。”
栗木听到答案并不意外,她一边脱下衣服,一边把思绪捋清。
“所以,是你的父亲想给你下药,让你与宁薰生米煮成熟饭,借此与宁家结成合作,却没想到你只想被干,药效太强逼得你在公司都忍不了,被我捡了个便宜?”
“不是,他和小叔下的是让人瘫痪的药,是宁楼那个蠢货,觉得我的价值大过他们许诺的那些,为了在我身上吸血把药换成强效春药,想借联姻掌控我,最好我与他那个女儿做爱时刚好被抓奸在床。”
“这样啊。”
栗木一边轻柔的回应,一边解下秦笙的衣物,却不知这种温柔的气息击中秦笙哪里了,让他委屈的诉起苦来。
“那药效真的好厉害,我洗了两次胃,还没有办法清理干净,为了不露出破绽还强撑着来到公司。”
“那时真的好痒,我真的好怕自己一不小心见到人就扑了上去,只好夹着按摩棒到晚上。”
“还有我的叔叔和父亲,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父亲曾经被叔叔陷害到国外,躲在小县城里好些年才能回来,他们居然能合作来害我。”
“这些年来他们为了夺权,软的硬的都来了个遍,没有办法就想除掉我算了,我小心翼翼,才有了和他们抗衡的力量。”
栗木可有可无的应几声,摸了摸他的头和已经光裸的后背权当安慰。阴蒂环和乳环的伤口这些天已经愈合,才佩戴几天秦笙的阴蒂与乳头已经长大了不少。
秦笙还在断断续续的诉苦,他的话没有什么逻辑,上一句还是被父亲丢在县城,下一句就跳到了被爷爷当成继承人培养。
栗木轻轻摸着他的股缝,不知何时已经濡湿了,她找到了穴口,露出恶劣的笑意,在秦笙毫无防备的念叨时对着他的后穴恶狠狠的肏了进去。
刚刚插入的后穴条件反射的绞紧进入的巨物,秦笙的声音一下变了调,栗木把秦笙压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一边慢理斯条的抽插,一边回应他之前的话。
“在我身下还敢回忆其他,是我太仁慈了吗?”
与她想象的相反,难得的剖白被如此羞辱的打断,剖析的对象明晃晃的告诉你我没在听,我对你的过往一点兴趣都没有,秦笙不但没有露出那副被羞辱的恼怒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反而两眼晶亮,主动把屁股往上凑,让栗木能肏得更深。
这是怎么了?栗木疑惑,拉扯着秦笙的乳环狠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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