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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上门,秦笙就撑着桌子喘息,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粉红,外人还以为是热的,几次调低了空调温度,他用一个别扭的姿势略俯下身,两腿不自然的分开,让布料尽可能的远离身体,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
栗木轻轻一捏他的耳垂,右手隔着布料顺着后背往下滑,秦笙却因为这样轻柔的抚摸而颤栗着,闭着眼柔顺的被上下其手把玩,完全不见他人面前的凛然高贵。
栗木的手来到臀尖,秦笙跟着抬起翘臀,股间轻薄的布料印出已经潮湿的麻绳,粗糙的麻绳隔着轻透的布料深深勒开肉缝,把红肿敏感的股缝蹂躏彻底,若隐若现的美景就在栗木指边,等着被赏玩。
栗木狠狠一抓弹腻的臀肉,滑嫩的触感充斥满指间又很快滑开,她握住秦笙臀瓣,当成面团一样用力揉捏抓弄,两指圈住一小团软肉,不停收紧,直到软肉噗的一下滑开了,留一块红艳的印记。
“唔,好爽,还要……”
药膏的效用还在继续,秦笙受到的刺激比起平日更强了几倍不止,浑身的摩擦都能让他几次脚步凝滞,更何况是这样用力的揉掐,电流一样的快感从后臀传来,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神智,被冷落的各处泛起饥渴的痒意,连最不敏感的手臂都想被那双手好好抚摸。
“哈,要,呜,要去了。”
忽然后臀一紧,栗木摸进他的腰,勾着系在腰上简陋的丁字裤往上提,本就潮湿的麻绳深深陷如肉里,把原本就刺痛难忍的穴口勒得更加难受,秦笙的头深深垂下贴在桌面,腰拼命靠近栗木的手。
“骚穴要被勒坏了,好疼,松,松开。”
手越收越紧,把细嫩的阴唇勒得彻底敞开,翘起的阴蒂被狠狠抵住摩擦,秦笙反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咬紧唇角不敢放声骚叫,穴口清液不停涌出,像是要坏掉一般。
“不要乱动哦!不然一不小心碰坏了哪里就不好了。”
栗木轻声道,握着一把剪刀游走在秦笙腰际,金属的凉意一触碰到秦笙的皮肤就激起了一串疙瘩,秦笙不敢乱动,冰凉锋利的触感就在腰际皮肤游走,似要剪断被勾起的麻绳,又似要割破皮肤留下印记,黑色的裤子一点点被浸透。
时有时无的触碰,秦笙越发紧张。“咔嚓!”一声,秦笙头皮一紧,腿间禁锢松开,麻绳滑落脚尖,他才松下紧绷的肩膀。然而游走的剪刀并没有离去,反而渐渐往下,隔着布料触碰着股缝,流连在菊穴处不肯离开,秦笙似察觉到什么,慌乱出声。
“别。”
却无法阻止身后人的动作,敏感的菊穴被锋利的刀具抵着,几乎要划破布料刺进来,秦笙的心脏不受控制,跳动剧烈得要绷出喉咙。
栗木轻笑一声,没有像平日一样剪开一个小口顺着往下剪开眼前的布料,反而握住一侧刀刃,如匕首一般用锋利的刀面划开布料,她却又不干脆些,尖锐的头部抵着股缝来来回回磨蹭,把那处布料都割得破烂。
赤裸的穴口几次和锋利的刀刃亲密接触,被割破的布料越来越多,似乎只要一动皮肤就会如布料一样被割破,秦笙屏住呼吸不敢动作,身体越来越僵硬。
“别弄了,我,唔……”
栗木修剪整齐的手指齐根没入秦笙体内,被湿润的软肉包裹着,她游刃有余的动作着,看着秦笙修长的身体在自己的意愿下绷成一张长弓,眼眸似闭非闭喘着粗气,她勾唇一笑,手指往里再伸,探入隐蔽的入口,透明的水流涌出,顺着指节留下,由手腕处滴落,打湿了整个手掌。
“太深,啊,唔。”
手指灵活的敲开紧闭的软肉,秦笙一个颤抖,肉穴含下了手指与掌心的连接。
“叩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动作淫靡的两人停了下来,秦笙深呼几口气,掩盖嗓音中沙哑的欲望。
“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刚总经理把员工名单拿来,我现在拿给您。”
屋内异常的沉默片刻,就在小莉打算再次敲门时,声音再次传来,清润的嗓音较之前更加低沉,带着几分诱人的意味。
“不用,你,通知一下,下午开会,到时候一起给我。”
“好的。”
回到工位,小莉不受控制的回味刚刚办公室传来的嗓音,心脏扑通的乱了两拍,她拍了拍粉红的脸蛋。
“乱想什么,醒醒,呜,妖孽呀。”
她一头栽在桌子上,盖住一脑袋的胡思乱想。
“刺啦!”一声,从股缝到腿间一片光裸,淫液横流,吞下栗木四根细长手指的骚穴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栗木犹不满足,不顾秦笙双腿微颤,拉开他的一条腿抬到胸口,让他自己拉开,把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滴答的淫水顺着被撑得大开的阴唇滴落在地板,秦笙五指抓住大腿拉开腿间,半靠着桌子羞得满脸通红,肉穴却在微风的吹拂下流得越欢,连后穴都渗出几滴淫液。
栗木一只手耐心的叩弄着秦笙肉穴内闭合的门扉,一只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抚摸,直到来到了秦笙涨痛的胸
', ' ')('口。
本就是用来作弄人的衣物,虽然外表看不出来,套在身上只需片刻,身上敏感一点的部位就被磨得又红又痒,恨不得能用力抓捏几把,更何况秦笙出门前,乳肉被涂上厚厚一层提升敏感的药物,在栗木的刻意忽视下,整片胸膛都烫得惊人,连银色的乳环都被染上滚烫的温度,乳孔饥渴的张开,却只能被粗糙的布料一下下摩擦,变得越发红烂。
栗木的手刚一触碰到秦笙的胸口,秦笙的呼吸就明显的粗重起来,胸膛起伏着想把饥渴的奶头推到栗木掌心。
“还要,……捏烂骚货的奶子,啊!再用力,弄坏它。”
栗木解下他的裹胸,一对大奶就这样弹了出来,在空中轻轻绷了几下,最后落到栗木掌中。栗木抓住软腻的乳肉大力揉捏几下,在隐蔽处找到几个纽扣,轻轻一拉,看似完好的内衬瞬间化成几块布料散开,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条布条挂在白皙的肩臂,证明这刚刚还存在过一件衬衫。
此刻,秦笙浑身只剩下一条被开档的西装裤,半靠在深色的桌子上,一条腿高高扬起把隐蔽肥美的私处暴露得彻底,双颊泛红呼吸混乱,明显被体内肆虐的手掌蹂躏得彻底,胸口还不断往前挺把乳肉塞到栗木手心。
栗木的呼吸重了起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裙,即使有微蓬的裙摆遮挡,也能轻易发现下身很违和的突起了一块。
她像摆弄一个没有意识的娃娃,或者是一整块无知觉的白肉,直直把秦笙上半身按倒在了桌子上,整个人也爬上桌子,调转了方向,把涨起的下半身怼到秦笙唇边。
秦笙轻‘唔’一声,双腿跟着抬高悬空,体内的手掌被带着在体内动作,些许液体溅出,让他一下腰肢发麻,他的头钻进栗木的裙摆,隔着布料用嘴解下那片布料,硬烫的家伙一下弹了出来,打在秦笙嘴角。
“好烫。”他贪婪的咽下嘴里的口水,张大嘴把整根阳具都包进嘴里,阳具太长,直直操到他的喉咙深处,带来熟悉的窒息感,却是另一种快感。
阳具被细嫩的喉咙按摩,栗木的注意力却在另一处,湿润的穴道包裹着手掌,那种柔嫩包容的感觉,仿佛让人回到了母体,她把手指愈往里塞,直到手腕都没入后,
试探性的往里再深入,经历过严苛调教的宫口即使再敏感难耐,也顺利的容纳下三根手指,那一刻仿佛进入了一个彻底温床,无比柔软无比温暖,仿佛是世间极乐之地。只是在栗木想把拳头整个塞进时,就迎来秦笙不适的颤抖,呜咽着扭臀要逃,连兴奋的阳具都疲软下来,她只好停下心里过分的冲动,狠狠的照着秦笙的大腿根抽下。
“没用的东西,教了这么久,连手指都吞不下,真是废物。”
一边抽着,栗木另一边的手也没用闲着,不停的指奸着那口软穴。
“……唔,饶了……呜!”
秦笙被塞入体内的手奸得腰腿酥麻,大腿还被抽得通红,却只能呜咽着抗议几声,抬高屁股,老老实实伺候撞向喉咙的阳具。
不得不说,秦笙浑身上下无论哪口穴都堪称极品,享用起来妙处不尽,特别是当他为了逃过身下的蹂躏,更是拼命用紧致的喉咙按摩着栗木的龟头,栗木本就高昂的兴致更被勾得浓烈,恨不得即刻肏进秦笙体内,一解难耐。
只是手指与穴肉还在依依不舍,只是穴肉紧紧裹住手指,不愿它离开,栗木稍一用力,身下的小骚货就娇气的哭求起来。
“要烂了,轻点,轻点,不要!骚穴要破了。”
刚吃过肉棒的喉咙带着沙哑,随便一动修长的大腿就绷紧了乱颤,亏得办公室隔音效果优良,把声音都留在屋内,不然怕是全公司的人都要闯进来,掐着他的屁股把他干成公共肉便器,每天光着身子乱爬被抓着身体亵玩,遇到人也只会抬着头求精液解渴。
栗木想了想,却还是没有这种欲望,也许之前她会因为看到手握重权的名人雌堕成性奴而兴奋,可现在,她却反而觉得某人看起来冠冕堂皇,实则衣服内的身体如母狗发情般狼藉,屁眼肿得夹不住,肉嘟嘟的露在体外,被一摸就软倒在怀里的样子好像也不错。
她缓缓的抽出手掌,穴肉被带出体外,堆在穴口像一朵肉花。
栗木抬高他的大腿,狠狠肏进微开的雌穴,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肉体一声轻拍,彻底没入秦笙体内。
“呜,轻点,小逼要烂了,被肏成烂穴了,啊!”
秦笙刚被肏进阴道,双腿就紧紧缠住栗木的腰高声浪叫起来,随着肉棒在身体内攻掠城池,屁股摇的起劲,仿佛这一刻终于圆满了。白皙的臀肉从破裂的布料边缘挤出,每个人见到了都要感慨,这骚屁股实在太过肥满,也只有被调教得无时无刻想吃肉棒的性奴,才会被打得这样肥满。
“啊!好爽,骚奴还要,呜,再用力点,肏破都没关系。”
说着,还把栗木的手拉到胯下,献上那颗敏感肿大的阴蒂。
“啊!又被玩得合不拢骚穴了,骚货最喜欢被玩得合不拢腿,用力弄,再用力也没关系,骚儿子最喜欢了!”
', ' ')('栗木握住他的腰,肉棒疯狂的进出,像是要把身体都塞进秦笙穴内去,手指捻着那颗圆滚滚的阴蒂,毫不客气的掐下去。
“爽不爽,骚儿子,喜不喜欢这样掐你,嗯?”
肉嘟嘟的阴蒂浮出一个明显的指痕,秦笙爽得直翻白眼,小腹不停的抽动。
“喜欢,骚儿子最喜欢了。”
也不知是那句勾起了栗木的凌虐欲,栗木一个狠冲,深深撞进秦笙子宫。
“又发骚,今天就把它掐成烂肉,看你还怎么拿它发骚。”
说完,栗木真的毫不敷衍,一边飞速抽插着,一边下狠手的掐那颗阴蒂,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欺负,秦笙当下就被弄得射尿了,又哭又叫的求饶,摇着那双大奶乱晃。
“啊!不,被掐尿了,爸爸,饶了骚儿子吧!儿子再也不敢乱发骚了。”
淡淡的尿檀味在空气中弥漫,栗木明显更加兴奋的,把秦笙的腿分得更开,尽头松口的子宫仿佛成了另一段阴道,被龟头肏得直抽搐。
“那里不行,骚儿子错了,啊,好爸爸轻点,被玩坏了就不能给爸爸玩了,呜!”
栗木手上松开阴蒂,狠狠的一抽秦笙的阳具,把它打得歪倒,肉棒飞速的进出,淫水溅在两人交合的胯间。
“还不能给爸爸玩,你浑身上下,哪处不是被爸爸玩烂了的,现在给我装纯,是不是想吃狗鸡巴了。”
秦笙连忙夹紧栗木的腰,谄媚的抬高胯,如一条离不开肉棒的野兽。
“不,不要吃狗鸡巴,骚儿子听话,骚儿子浑身上下都该被爸爸玩烂了,啊!”
栗木双手握住秦笙的腰,狠狠的往里冲,秦笙僵硬片刻,满眼白光的被送上高潮。
“啊啊啊!骚儿子是爸爸的烂肉穴,要被爸爸玩到坏,太多,不要了!”
“绞得这么紧,还有脸说不要。”
栗木把肉棒牢牢插在秦笙体内,老神在在。
“翻过去跪趴着,我要从后面肏你。”
肉棒还顶在宫口,秦笙就知道这人又要折腾人,他又燥又怒的剐了她一眼,穴肉激动的抽搐。一只手捧着白嫩的双乳,双腿抬得高高,被肏得糜烂的雌穴彻底暴露在栗木眼下。
栗木不肯动作,只看着他被钉在肉棒上,笨拙的扭动。
“啊!不行,太深,子宫要被磨坏了,呜,骚儿子又在喷水。”
肉棒彻底在穴内扭了一圈,直到秦笙背对着栗木高高翘起屁股时,已经呼吸混乱累得直喘气,分开的股缝内,粉嫩的菊穴一张一合,在等着人去把它欺负哭。
栗木的眼神幽深,抽出了肉棒,两指掐住已经涨红的阴蒂,余下三指塞进雌穴抠弄,秦笙还没反应过来,呼吸渐渐平复。
忽然‘啊’的一声尖叫,连扩张都没有,紧致的旱道就火热的肉棒被直直捅进,比起水多得流满地的雌穴,这处相较之下更为干涩狭长,本就不是用来被玩弄的,倒是越肏越带劲。
秦笙慌忙抓住桌角‘呃呃啊啊’的乱叫,屁股摇得格外起劲,更别提身前的阴蒂和绵软得不像话的奶子也被玩得发浪。
空气中偶尔传来恶劣的命令和让人羞耻的浪话。
“跑什么,自己给我插满一百下。”
“把腿分开,扭成这样玩什么。”
“呜,不要,儿子不敢了,啊!”
“又被爸爸爆射了,好多,吃不下了。”
“啊!满了,里面都是爸爸的味道。”
直到声响慢慢消失,片刻后,栗木独自提着包包离开。
下午时,大家按时在会议厅见到临时的新上司,新上司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有魅力,连那张嘴都诱人得想狠狠亲下去,员工们一个个捂着噗通乱跳的心脏,恨不得一窝蜂凑到经理身边,哪怕得不到几分好脸,闻闻因为经理在而格外香甜的空气都是好的。
而秦笙坐在座位,又一次夹紧屁股内满满的浓精,对着格外真诚的员工那泯灭的羞耻心又隐约燃起,作为他们的上司,却在办公室被弄得屁股被灌进满满的精液,肉穴肿得不用道具就能把精液都堵在穴内。
秦笙想到自己不敢擅自往身体里放东西,为了留住肚子里满满的液体,在办公室分开双腿,往肿烂的穴口涂厚厚一层薄荷液,看着穴口肿成一朵肉花,半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样子才套上裤子,风光霁月的来开会。只要有人摸到他的屁股,就会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经理居然是个穴肿得都夹不住,穴口肥烂得探出股缝露在空气里等着被玩的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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