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雅雅知道,自己应该克制一点。
芬里尔的承受力和忍耐力比常人要高,但被这样毫无顾忌地索取,他的身体也是会坏掉的。
“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办啊……”木雅雅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吻住了他。
芬里尔的舌尖热切地迎上来和她纠缠在一起,她无法自控地分泌出催发淫欲的情毒,被对方不知不觉中咽下去不知多少。
“呜……好热……痒……”木雅雅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后,芬里尔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糜红,也许意识还清醒着,身体却彻底被欲望俘获。
他两条大腿的根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住了木雅雅的脚踝,紧致的腰腹难耐地在水下微微扭动,一手撑着池底,一手却攀上红肿的乳尖,自己捏着玩了起来。
木雅雅不顾软腻的花穴在足背上的讨好,直接抬脚碾上剥出来的阴蒂,趁他哀叫着高潮时把脚抽了出来:“主人准你乱动了吗?”
“疼……”芬里尔的阴蒂被坚硬的脚趾盖狠狠刮了一下,又痛又爽地弓着腰潮吹,拨弄乳尖的手本能地伸下去捂住被蹂躏地极可怜的雌穴。
“起来。”木雅雅挥动着根茎把他强行架住,让他一手扶在池边塌下腰抬起臀部,逼着他分开颤抖的膝盖站稳。
芬里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制摆成了塌腰抬臀的姿势,水池里的水刚好没过大腿根,露出翘起的后臀和两处穴口,他一手还捂着在雌穴上,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木雅雅像条灵活的鱼一样绕到他背后,温柔地在他臀侧拍了拍:“别挡着,掰开给我检查一下。”
“别……不要……别看……”芬里尔只是想到木雅雅就这么站在他身后注视着他的淫穴,就感觉手上接到了一股温热的淫液,阴唇激动地开合着,不顾廉耻地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快一点,这都不会做吗?”木雅雅啪啪拍打着他的臀肉催促,没用什么力气,但沾了水的臀肉被拍得极响,几乎在他耳边炸开。
芬里尔根本不敢去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他管不住那口只是被看看都要这么不要脸地拼命吹水的淫穴,近乎绝望地哑着声音断断续续解释:“求主人不要看了……直接操进来吧……”
“不行。”木雅雅动作温柔地抚摸着紧绷的臀肉,不时轻轻拍打:“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你的穴是不是被玩烂了?我可不想操一口烂穴。”
“没有……没有烂……”芬里尔难过又难堪,几乎快哭了出来,顾不得还在痉挛的穴肉,手指插进去撑开,将整个雌穴翻出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真的没有被玩烂……里面是紧的……”
“是吗?”木雅雅真的俯下身,凑到他雌穴前仔细看了起来,甚至要求他按照自己的指令把花苞一样的唇瓣一层一层翻出来,让她“里里外外”地仔细检查,更逼着他捏着阴蒂,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外面有点肿了,里面还是很会吸,是干净的穴哦,红得非常漂亮,水特别多,敏感度也高,我很满意。”木雅雅故意煞有介事地形容,她明白芬里尔的心结,情趣是情趣,她并不希望他始终在意过去的事。
“呜……”芬里尔掰着阴唇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踩在池底的脚趾蜷缩在着,膝盖打颤几乎站不稳,木雅雅离得太近了,细微的吐息不时拂过敏感至极的穴口,雌穴被视奸自渎还被言语品评,让他羞耻难耐却又如释重负般满足。
根茎在穴口撩拨着,却并不进去,他忍不住扭着腰去吞,却被逗弄得愈发难堪,几根手指不知不觉已经扣进了穴里,抽插挖弄出一股股淫液,顺着手腕往水里流。
“又乱动。”木雅雅握住他的手腕,把雌穴里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抽出来,借着指缝里的淫水润滑,强行与他五指相扣,压在了他后腰上。
“操进来……主人……操操奴的骚穴……”芬里尔失神地机械重复,他最受不了被这样撩拨之后的放置,塌下腰翘起臀部轻轻摇晃,脚尖都踮了起来,池水荡漾着不时冲进打开的雌穴,被吞进去又被混着淫液稀释后一股一股地挤出来。
木雅雅的理智一点一点被膨胀的施虐欲挤走了,如果芬里尔现在回头,就能看到她脸上恶劣的笑容。
想要弄坏他……
“别着急。”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安抚对方,木雅雅俯身亲吻着他扇动的肩胛,根茎卷住他撑着池边的手慢慢往后拉,最后将两只手都扣在了后腰处缠绕固定。
没有了手上的支撑,这个塌腰抬臀的姿势很难继续维持下去,偏偏木雅雅就在这时候将根茎捅进了期待已久的穴口,大力抽动起来。
“呜……!咳咳……咳咳咳……”芬里尔被捅进生殖腔的力道逼得往前扑,头一下子栽进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水。
木雅雅看到他呛水,没有把他往池边推,反而扣紧了他的腰,按着他脊柱中间不许他挣脱。
“咳咳……慢一点!求你……”他挣扎着把头扬出水面,一边咳水一边哀求,他腰腿都被操软了,摇摇晃晃几乎要跪下,却被根茎插在穴里,像勾子一样强行固定
', ' ')('在水面,上半身被压进了水里,只有用力抬头才能把口鼻露出水面。
压抑的窒息感和身后的快感交织让他徘徊在极乐和痛苦的边缘,芬里尔断断续续地求了好几次,却没得到身后一点点回应和安慰,还因为开口说话不小心呛了好几次水,难得有些委屈地呜咽:“难受……让我起来……”
“难受?”他听到木雅雅低笑了一声。
木雅雅拉着他的手指去摸撑得满满的穴口,让他去拉扯陷在里面的根茎,后入的姿势加上轻微窒息让穴口比平时更加紧致,即使没有结也卡死得根本抽不动。
“真的难受还这么骚?”木雅雅残忍地驳回了他的请求,轻抚着他颤栗的脊背:“撒谎……”
她分出一条根茎去插他的嘴,芬里尔摇着头拒绝,却还是被抵进了喉咙里,被噎住的错觉加重了窒息感,他惊恐地挣扎,穴肉紧缩得几乎抽插不动,木雅雅却视而不见般抚摸着他绷紧的腰腹,直到他绝望地意识到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后,颤栗着平静下来。
他无法抑制地感到恐惧,偏偏又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兴奋像电流般在神经里穿梭。
终于又看到了,她失控的样子——
芬里尔眼前全是窒息带来的一片片光斑,却还是逼迫自己放松身体任人施为,毫无底线的顺从极大地取悦了木雅雅,让她扭曲的欲望渐渐被理智压制。
她定下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本能影响下,已经不知不觉跨过了情趣的范畴。
“抱歉……我太过了。”木雅雅深吸一口气,绕到前面把他从水里拉了出来,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呜……咳咳……咳咳咳……哈……”芬里尔像溺水一样死死抱住木雅雅大口喘气,眼角通红地挂着泪痕,眼神却痴迷而狂乱:“没事……继续啊……”
木雅雅温柔的表象之下是树巫暴虐的本性,她习惯于把后者隐藏起来也做得很好,却在他面前屡次破格。
这是木雅雅完全属于他的一面。
木雅雅先是惊愕,然后又有些气恼,芬里尔一身被玩死也无所谓的疯劲儿,倒是逼得她不得不束手束脚地克制。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招不在新而在于好不好使,木雅雅还真就吃他这套。
“继续个p……”木雅雅难得不顾涵养地爆了句粗口,根茎却没从他穴里抽出来,一边抽插着一边抱着他往池壁上靠。
情欲刺激下,芬里尔压抑着呻吟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乳间留下青青红红的牙印,抠在她身上的手指也在肩背挠出横七竖八的抓痕。
木雅雅被他连抓带咬得嘶嘶吸气,根茎缠绕着对方湿淋淋地拖出了水池,芬里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整个人都扑在了她身上,脸还是埋在她胸前,半勃的阴茎在她腿间一阵乱蹭:“还想要……”
“你……”木雅雅都要气笑了,她知道芬里尔挺喜欢作死的,但目前看来他大概更想是被“做死”才对。
她索性抬起膝盖并拢大腿,任由芬里尔的阴茎夹在她腿缝里,同时催动根茎在两口淫穴猛烈地操弄,顶的他忍不住往前爬,却又被鼓起的结拽回原位,最后支撑不住软着腿趴在她怀里,让阴茎随着被操穴的节奏一下一下在木雅雅的腿根处磨蹭着。
没过多久,芬里尔就在她腿上射出一片黏腻湿滑的精液,接着又很快被腿缝挤压着强制勃起。
“等一下……”不应期被强制勃起让他刚射过的精道几乎疼痛,芬里尔弓着腰想把阴茎从木雅雅腿间抽出来,却被雌穴里鼓起结的根茎封住了退路。
“躲什么?不是要我继续吗?”木雅雅揽住他的腰,把他牢牢按在自己身上:“淫水漏得我一腿都是,刚才白洗了。”
芬里尔被逼着连续射了两回,雌穴更是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终于被耗尽了大部分体力,全身酸软地趴在木雅雅身上哑着嗓子呻吟:“啊……射不出来了……”
木雅雅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他今天射精的次数,手伸下去摸了摸涨红的阴囊,决定稍微让他长点记性,于是低头在他耳边哄道:“再射一次,不是很喜欢我的腿吗?”
“喜欢……呜……主人……不行……真的不行……”芬里尔挣扎着抬起一点腰:“会尿出来的……”
木雅雅愣了愣,随即笑了:“要尿尿啊……我还以为喷了这么多水,已经……”她捏了捏半硬的阴茎,指尖扫过铃口:“继续操的话会失禁吗?一边尿一边高潮……”
“主人……”即使是自己求来的,芬里尔也要被情欲和羞耻折磨疯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重复:“主人……主人……”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木雅雅倒是没再为难他,怜爱地亲了亲他额头:“你是想自己爬过去尿,还是想我牵着你过去?”
芬里尔感觉到根茎缓缓从穴里抽了出来,留恋般在入口处蹭了蹭,懒洋洋地垂到地上,木雅雅扶着他坐了起来,一手搭在他背后拍抚,不断有轻柔的吻落在脸侧和眼角,几缕黑色的发丝落在眼前,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的神色。
下腹的酸软胀痛蔓延到四
', ' ')('肢,木雅雅却在问完后直接站起来退了两步,他膝盖打滑晃了晃,跪不稳趴了下去。
尽管木雅雅没有碰他,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他赤裸狼狈的身体上,注视着他以淫荡下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甚至自觉地抬起后臀,向上翻出被操到合不拢滴滴答答流着淫水的肉穴。
“要……主人……”他早已精疲力竭到神游状态,全靠被调教出的本能反应撑着,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更不知道他在说的时候下意识地压下腰晃了晃,牵动着穴口又挤出一些淫水,就这么挂着拉出细细的丝线。
木雅雅移开眼默默掐了把虎口,用疼痛让自己蠢蠢欲动的根茎安分下来——不管芬里尔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能轻易地让她自控力降到最低。
她抬起一条根茎环住芬里尔垂下的脖颈,慢慢带着他向排水沟走去,她不用低头就知道芬里尔此时在她脚边爬行的样子有多诱人——再看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把芬里尔榨到精尽人亡。
冷泉分流出的排水沟靠着地势落差流出洞窟,靠近了就能听到细细的水流声,这种声音天然就对排泄有刺激性,芬里尔小腹难受得不住收缩,却因为调教出的条件反射生生憋得一滴都漏不出来。
“主人……”他虚弱地蹭了蹭木雅雅的小腿。
木雅雅很想看他两处一齐失禁的样子,但今天就算了,她算是明白,芬里尔是坚决不会用安全词的了,她担心自己下手太重,无意中把人玩坏。
“尿吧。”她抬手挠了挠芬里尔的下巴,让他抬起一条腿,阴茎对着下方的水沟,淅淅沥沥地喷射出来,排泄的声音被水流声遮住了大半,倒是少了些许难堪。
木雅雅静静地等他排泄完,转身用水瓢舀了些水,在他臀肉上敲了敲:“抬起来些,洗干净了就去睡觉。”
为什么是要他抬后面……芬里尔反应过来后,咬着嘴唇羞耻得说不出话。
很显然,木雅雅让他抬屁股,是要冲洗他排泄时穴里莫名流出来的淫水。
他顺服地塌下腰,让臀部翻翘起来,方便木雅雅的动作。
“真乖。”木雅雅揉了揉他的发顶,将水慢慢浇在了芬里尔的雌穴上。
“呃——呜啊!”芬里尔突然叫了一声,腰腿抖得不像样子,哽咽哭道:“水……烫。”
艳红的穴肉里里外外都被浇透了,热水混合着淫水从穴口挤了出来,水光潋滟的花唇抽搐着完全绽开,淫靡又可怜。
“……”木雅雅无言地看了眼手里的水瓢,这才想起她刚才是在温泉的出水口直接接的水,比水池里的水温要高不少,而且又是落在了人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她到出水口试了试水温,感觉并没有超过安全线后默默松了口气,反手到冷泉那边接了一瓢水,对着芬里尔的下身泼了过去。
“别——”芬里尔来不及求饶,冰凉的水流就击打在了刚被热泉烫过的穴肉上,被烫得抽搐的雌穴尿口再也憋不住,挤出几股几乎透明的液体。
本来木雅雅没有要求他用雌穴排泄,他心底是松了口气的,但他居然最后还是没忍住……
芬里尔的自我厌弃突然就达到了顶峰,恍惚间,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眼泪正在汹涌而出。
无意识来了次冰火两重天的木雅雅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真不是故意要继续折腾芬里尔的,明明都答应好洗干净就去睡觉,的确有点委屈他了。
于是,在芬里尔竭力压抑的泣音里,木雅雅蹲下来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上:“好了……乖狗狗……好乖……我们回床上……别哭……”
木雅雅把人弄回床上后,还没来得及好好哄几句,就看到芬里尔筋疲力竭地合眼昏睡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