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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放纵的情事结束后,芬里尔不耐烦地坐在原地,任由木雅雅发挥她的“一键复原”技术。
“你这么做……是想每次做的时候都像开苞一样吗……”他在被探进雌穴检查的时候故意收缩着夹了夹她的手指:“还是说嫌我太松了?”
“你在想什么啊。”木雅雅红着脸抽出手指舔了舔:“只是怕你受伤了憋着不说而已。”
“呵。”芬里尔用一个字表达出了鄙夷不屑但还是有那么点点感触的复杂情绪。
木雅雅也不在意,她折腾完后就懒洋洋地靠到芬里尔身上,像是抱着一个大号抱枕满足到冒泡。
然而这个姿势下,芬里尔根本不敢动,生怕被她散开的细软发丝戳到还处于勃起状态的乳尖:“走开!”
“……我不。”木雅雅变本加厉地把头枕在他胸前蹭了蹭,意外得到了芬里尔猝不及防下漏出的闷哼。
“嗯?还这么敏感吗?”木雅雅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原因,转而枕到他手臂上,指尖好奇地顺着绷紧的胸肌攀上其中一点熟红揉了揉。
“……”芬里尔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欲求不满一样的呻吟,紧抿着唇把木雅雅乱来的手拉到一边。
他忍不住又缩了下雌穴,现在那里是紧紧闭合的,难以想象这个窄小的入口刚被数根直径寸许,带着软刺的根茎捅开,连深处的生殖腔都没有被放过,而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被开发到这种程度,明明已经到了刑虐的地步,却……
只是想象一下,都能有感觉……
他迅速止住了思绪。
不行,这座森林完全是树巫的主场,他在这里就是养在陷阱里的猎物,是养肥了再宰还是调教成宠物都是她一念之间的事,哪怕她披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皮囊,又尽可能弱化两人间的支配关系,也不能抵消他正在被监禁的现实。
“我需要回一趟族群。”他趁着木雅雅餍足后最放松的状态,试探着提出要求。
木雅雅立刻环住他腰部,把头埋在他小腹处嘤嘤假哭:“怎么啦亲爱的,你要对我始终乱弃吗?”
芬里尔看她只是插科打诨而不是一口回绝,默默松了口气道:“我答应履行契约,但这和我人在哪里并不冲突,何况我不能长时间脱离我的族群。”
否则,根据狼族的规则,一年后他即使还能回去,面临的也是驱逐或者贬为奴隶。
木雅雅听完后抬起头来,收敛表情认真答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芬里尔心里有些慌,面上却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甚至开始闭目养神。
其实更好的做法还是直接逃跑,毕竟契约的束缚本身就有漏洞可钻,但他犹豫后还是放弃了,毕竟他实在不想在体会一次激怒树巫的后果。
木雅雅低低地叹了口气,她其实早有准备,只是想芬里尔晚一点再提罢了。
如果她想把芬里尔彻底变成自己的狗,趁这个机会当然是再好不过,但是……但是她到底是不愿意的。
她是真的很喜欢芬里尔骄矜又桀骜的样子。
“明白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去。”木雅雅下定决心。
芬里尔睁开眼,深潭一样幽绿的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可以离开?我以为树巫不能脱离森林。”
“按理说当然是不能的。”木雅雅做出决定后又高兴了起来,笑眯眯地捧着脸道:“但是有你在呀,只要你能喂饱我,去哪里都没问题。”
她现在这具人类躯壳本质上是一截树枝,脱离主干后肯定活不了多久,但是芬里尔却是个活体“水培皿”。
她甚至都不需要任何食物,只要芬里尔每天都能“喂饱”她。
“你是被单向传送阵弄进来的吧?你知道这里离你的族群有多远吗?”她问道。
“从森林边缘算,大约需要骑行五天左右,中间要路过两个城邦。”芬里尔下意识回答,犹有些难以置信,他本来还准备了不少话术,结果木雅雅就这么轻易答应了,甚至自顾自地开始计划行程。
“这样啊,其实还挺近的,等过去后我能设置一个双向传送阵,下次就不需要这样来回奔波了。”木雅雅越想越开心:“现在天色还早,要出发吗?还是说你要不再休息一晚……”
她自以为委婉地瞟了他下身几眼。
“……不。”芬里尔咬牙切齿地加重语气:“你呢?你要准备什么吗?”
“我……”木雅雅想了想,发现自己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一时有些空落落的。
“有什么好准备的,只吃你就够了呀……”
她转瞬又变回了嬉笑的态度。
“……”芬里尔刚被她近乎落寞的神情轻轻刺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后面半句气黑了脸。
披着人皮的淫秽植物……
他转身套上木雅雅幻化出的树皮长袍大步走开。
木雅雅想要追上去,但她直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非常不听使唤,同手同脚刚走了不到两步就是一个平地摔,直接用脸拍地:
', ' ')('“哎呀。”
芬里尔一脸嫌弃地回头:“……废物。”
“你要是准备这么爬出去,我当然不会有意见。”他愉悦地嘲讽。
木雅雅选择装死。
芬里尔看她蔫蔫趴在地上不动,头上的呆毛都垂了下来,有些好笑又十分解气。
他想了想,索性把长袍脱下来系到腰间,原地蹲下化出狼族的兽型:“滚过来,我带你走。”
兽型的声线更加低沉,甚至能听出野兽的喉音。
木雅雅抬头就是一愣。
眼前的巨狼超过三米长,巨大的狼首仿佛一张嘴就能把她生吞下去,纯黑色的皮毛粗硬蓬松,眼睛还是幽绿色,只是变成了竖瞳,木雅雅从里面看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好的好的这就来。”木雅雅想都没想就一跃而起,直接扑到巨狼的背上猛吸一口。
一点味道都没有,倒是留着一股草木清香,看来这两天真的是被操透了……木雅雅略有些遗憾地想。
芬里尔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哪怕拼着出不去也要把她大卸八块。
因为看不到木雅雅的表情,他只是满意于树巫还算听话,于是难得好心地预告:“抓紧。”
木雅雅下意识抓住手边的鬃毛,巨狼就撒腿狂奔起来,于是她非常识时务地低头俯身,死死扒在巨狼的背上——想想都知道,如果她不小心掉下去,芬里尔绝不会转过头来捡她。
没过一会儿,木雅雅颠簸得脑浆子都要晃均匀了,昏昏沉沉地挂在狼背上。
而芬里尔跑到最近的城镇边缘,才停下化为人形,把袍子穿了回去。
“还活着啊。”他颇为可惜地把软绵绵摔到地上的木雅雅捞起来,抱着颠了颠:“说话,否则就把你扔这儿了。”
“亲爱的……想摆脱我可没那么容易。”木雅雅立刻挣扎着伸长手臂死死搂住芬里尔的脖子:“现在去哪儿?”
还以为她离开森林后会变弱……果然是装的。芬里尔暗想着,不动声色道:“问这么多有用吗?反正你也走不动路。”
“也是啊,那听你安排吧。”木雅雅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公主抱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信任又依赖地仰头看着他,脸上还挂着在地上蹭到的尘土。
芬里尔现在完全看不出,这家伙是强到无所畏惧还是单纯的不怕死了。
随着流民的队伍混进了下城区的贫民窟,他在暗巷里找了一家狭小又偏僻的酒馆。
“你就在这儿待着,别说话。”芬里尔在酒馆的角落里找了个被盆栽挡住的空位,把木楠楠放在了长椅上。
“好的。”木雅雅乖乖坐在椅子上:“额……你是要在这儿吃点什么吗?你身上……”
木雅雅还记得芬里尔被她撕碎的衣服里,除了一把匕首外再无其他,后来那把倒霉的匕首也被她折了。
所以……他这是打算吃霸王餐?
“哈。”芬里尔听出了她未能出口的话,冷笑道:“那都是谁害的?你好好待着就行,我有办法。”
他盯着木雅雅看了两秒,抬手把她脸上的尘土擦掉了一些。
转身穿过酒馆里乌烟瘴气的人群,芬里尔走到吧台附近后回头望去,隔着一屋子醉鬼赌徒,他一眼就看到了盆栽枯枝后面,树巫坐下后露在长袍外面晃来晃去,细瘦白皙的半截小腿。
而此时,已经有不少阴暗的视线或隐晦或明显地转了过去。
看着树巫毫无察觉或者完全无所谓的样子,明明计划正在如期进行,芬里尔心里却涌现出无法言说的躁郁。
“嗨,新来的,你那个马子看起来不错。”一个毒贩子凑到他身边,猥琐地挤挤眼睛:“那身皮子可真白……”
“一个赖上我的残废婊子罢了,早被玩儿烂了。”芬里尔压住眼底的杀意,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吧台上的酒桶。
毒贩立刻会意,扔出几个铜币让老板给他上了杯酒:“真看不出来啊,明明长着一副处女脸……你这边怎么算?”他手指碾了碾,亦然已经把芬里尔当成了皮条客。
“你说什么?”芬里尔眯了眯眼,随意道:“来两份熏肉和香肠。”
毒贩焦躁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掏钱给他买了:“新来的,这地方的规矩算我一份,你别太——”
“急什么。”芬里尔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弄包粉你随便玩儿,我早想摆脱她了。”
毒贩眼睛一亮,连忙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算你识货,我这儿的东西是最好的,一个指甲盖的分量,圣女都要变成荡妇……”
“去后面等会儿,我给她喝下去就来。”芬里尔又要了杯清水,当做着毒贩的面把药全部下了进去,和其他食物一起端走了。
木雅雅百无聊赖地晃着腿,酒馆里浑浊又嘈杂,她待着很不舒服,眼看着芬里尔迅速回来,终于松了口气:“你居然真的弄来了……”
“这地方的混法就是这样。”芬里尔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把那杯加了药的清水摆到她面前,自己就着酒,
', ' ')('迅速吃起盘子里的肉食。
木雅雅毫不知情地捧着那杯水慢慢喝着,内心还有点忧虑,说起来芬里尔算是被她饿了两天了,虽然花露能补充能量,但到底两天没吃饭,现在又吃这些看起来就很不卫生的肉类……
因为心里想着事,又在这种脏乱差的环境,她丝毫没有在意水里奇怪的味道,就这样慢慢把一杯水喝了下去。
芬里尔吃完的时候,她的杯子也见了底。
“唉……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好恶心。”她忍不住埋怨道。
芬里尔抬头仔细打量着她。
剂量远远超标的毒品,对树巫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这种小地方当然不会有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但这种未提纯的混合毒,没有解药也不能预防,初次中招的生物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除非……
除非有着绝对的毒抗,或者本身就带有更强的毒性,比起传说中的前者,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这就不难解释,他之前为什么会被舔着舔着就……
芬里尔的眼神瞬间犀利了。
木雅雅被瞪得莫名其妙,无辜地看了回去:“怎么了亲爱的?”
“……没什么,既然你不想待了,那就走吧。”芬里尔把她抱起来,穿过各种不怀好意的视线,从酒馆后门走了出去。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毒贩立刻迎了上来,笑得恶心至极,伸着肮脏油腻的手向木雅雅摸去:“我的药好用吧?这小娘皮——”
他的话还没说完,恶心的笑就永远僵在了脸上,一把断裂的匕首直直插进了他的眉心。
芬里尔扯下挂在毒贩脖子上的钱袋丢到木雅雅手上,顺势一脚把他踢开,侧身避了避喷溅的脑浆和鲜血。
木雅雅只是在目睹鲜血喷出的的时候愣了一瞬,然后就默默低头把钱袋里的银币铜币都倒了出来,然后将空袋子扔到地上。
好家伙,她就说芬里尔是怎么弄到食物的,居然是仙人跳,真是意外又毫不意外的操作……
“那什么……我声明我是完全不知情的,如果你被抓了,我还算是共犯吗?”木雅雅一边数着钱一边问。
芬里尔嗤笑一声:“如果你今天打算就这么睡到大街上的话,当然不算。”
木雅雅立刻安静如鸡。
虽然杀人是不对的……但是……咍,黑吃黑的事,能叫犯罪吗?
颜狗的本质是双标这句话真的已经说倦了……
“虽然这一块儿没人管,但还是要稍微注意点,总之……先去换身行头再说。”芬里尔嫌弃地看了看两人身上从版型到颜色都十分丐帮的长袍。
——
下章预告:
从成衣店里走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芬里尔倒是换了正常的骑装马靴和兜帽短斗篷,本来木雅雅想要同款,却出了点意外。
“您这样娇嫩的肌肤怎么穿得了骑装那样粗糙的料子?”不知为何,成衣店的老板娘把木雅雅误会成了落难的贵族少女,怎么都不肯卖给她。
所以,她现在穿着柔软轻薄的帝政长裙,头上带着宽沿蕾丝帽,别说自己走路了,就算芬里尔跑得稍微快点她都要风中凌乱。
芬里尔的心情极其复杂。
这身打扮下的树巫将清纯和欲念糅合到极致,即使宽大的帽檐挡住了大半张脸,也频频招来觊觎的窥视。
他想扣掉那些无知蠢货的眼睛,却又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就算这个树巫再怎么……也……
内心的防线在节节溃败。
木雅雅现在离他太近了,即使是芬里尔已经尽量掩饰,她也察觉了异样。
“亲爱的,我们找个旅店住下吧……”木雅雅觉得这身衣服简直千值万值。
她扬起极具迷惑性的无辜笑容:“我有点……累了。”
好不容易才把“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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