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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要做生意,赶路一向是披星戴月,天光微亮便已经启程了。
芬里尔是被穴里的根茎生生插醒的。
“你要是困的话还能再睡会儿,这一段路还挺平整的。”木雅雅见他将醒未醒还略带茫然地睁眼,怜爱地蹭了蹭他的眼角。
“呜……不……你先出来……”他哑着嗓子呻吟着推拒,根茎却变本加厉地捅得更深,几乎抵到了生殖腔口。
“小声点,现在外面的人可都醒着。”木雅雅漫不经心地提醒道,她枕在对方的胸口上,捏着一侧殷红的乳尖不紧不慢地玩弄。
乳尖被玩到凸起后,能看到侧面上有个白色的小点,是被穿孔后留下的疤痕,虽然已经愈合很久了,木雅雅看到后还是略感复杂。
她知道上环后的花样有哪些,不管是装带配重的乳夹还是在两边穿装饰性的乳链都会方便很多,而且他阴蒂也被上过环,用链子把三处连上就能玩三点责罚,稍微扯一下链子就能让他又哭又叫地多重高潮,自己挺胸任人玩弄或抬着腰求操。
不过她一向不怎么喜欢会对身体留下永久性伤害的玩法,之前被咬了说给他戴舌环都只是口头威胁一下,更不要说在这种地方再把环装回去了。
但是等安顿下来后有条件,夹子或者细线倒是可以试试,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按摩棒和跳蛋,要不是木雅雅现在自带触手,能做的内容还真不算多。
芬里尔忍耐了一会儿,觉得反正也跑不了索性先爽够了再说:“别捏了……你摸一下下面……”
他按着木雅雅捏弄乳尖的手一路下滑到阴茎上,那里已经挤出了一点腺液,顺着挺立的茎身往下面流。
木雅雅从善如流地顺着他的动作从胸前摸过起伏的腹肌,最后停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她先是揉了把底部饱满提起的囊袋,才顺势沿着茎身撸动起来:“昨天射了好几次吧……居然还这么精神。”
大概也只有王族血脉的双性被树巫认定为祭品后还有机会活下来吧,双性的身体性欲比普通人更旺盛一些,两处性器官提供的淫液足够满足树巫的需求,要是换个人来,按木雅雅现在这样一天至少一顿的吃法,就算每次结束后有花露能治伤恢复体力,要不了多久也会被榨成人干。
而且还挺持久的……木雅雅感觉到手酸后默默在心底吐槽,形状类犬的阴茎中下段在射精前会鼓起固定用的结,略有点膈手,她动作就稍慢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芬里尔彻底放开后节操不比她高,性格也还是那么恶劣:“不行的话就躺下让我操……虽然没有逼但是你腿还挺不错的……呜——”
木雅雅倒是不介意躺平但这种时候被说不行实在是太伤自尊了,她稍微用力捏了把他的龟头,咬牙切齿道:“我这是忍着呢,车上动作太大的话会被注意到的!”
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但实际上他们两个都不太能接受暴露公开的玩法,毕竟追求刺激也不是什么都要贯彻到实践上去,也心知肚明对方不会真的这么干。
但芬里尔昨天被她这样威胁着欺负狠了,现在只想不管不顾地报复回去:“被看到岂不是正好……反正你现在也不中用,我还想……哈……你他妈别——”
木雅雅脸色一黑,指尖挖弄着铃口的小孔,一条根茎蹭了些雌穴流出来的淫水当润滑,顺着臀缝就捅进了紧闭的后穴,准确无误地抵着前列腺的位置前后抽插起来。
芬里尔最受不了前后同时的刺激,呜咽一声后背过手去拉扯填满后穴的根茎,手指却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弄得直打滑,差点被根茎裹挟着一起插了进去。
行了吧,外面那些歪瓜裂枣怕你怕得要死,硬得起来才怪。
木雅雅在心底吐槽。
这点说起来就憋屈,大多数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和总遇到人莫名加戏的木雅雅相反,芬里尔这样身高腿长的成年男性哪怕长得再好看,也不会有人敢在他活动自如时产生什么想法。
当然,人的劣根性也使强者落难时会遭遇比常人糟糕数倍的对待。
“好啊……等我用完了就把你扔给他们试试吧,毕竟这几天车费给得其实挺少的,我还在想要怎么补一点小费呢……”木雅雅现在已经很清楚什么话能让他兴奋了:“不过我会提醒他们不准射到里面的,我不喜欢你沾上别人的味道……也不想看你被人搞大肚子……”
说着,木雅雅插在雌穴里的根茎就扭动起来,生生顶开了生殖腔的入口,芬里尔痛得叫了一声,一手捂着小腹想要蜷缩,却被拉扯着四肢强行展开。
“顶出来了……”木雅雅扣住他捂着小腹的手,拖到被根茎顶出的一小块凸起处,施力按了下去:“自己摸摸看?腹肌都被撑开了呢,简直像是怀上了一样,会生出小树苗吗……”
里面被打开了生殖腔口外面还被按着腹部,芬里尔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了,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出来,喷溅的精液挂在胸腹上,被木雅雅一点点舔走,舔舐过的皮肤像是火灼过一样淫痒,就算不是什么敏感部位,也让他忍不住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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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雅雅倒是没想到自己的毒居然在皮肤上都能起作用,怕芬里尔受不住也只能遗憾地住嘴了,只是用手指轻抚着勾勒腹肌上起伏的漂亮线条,根茎在里面变着方向戳出不同位置的微凸,拉着芬里尔都手逼他自己去摸:“顶到太疼的地方要告诉我啊……自己确定一下哪里是不能碰的……”
哪里都不能……太深了……芬里尔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捅坏了,里面痉挛不止,雌穴里没有高潮,却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水,后穴里的那根还抵在结肠口若有若无地试探,他伸手去阻止还会被插得更深……
木雅雅看他已经说不出话就知道差不多已经到位了,再逼下去估计又会暂时坏掉,虽然坏掉后言听计从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比起会反抗会任性的坏狗狗,她对彻底丧失的性玩具就没那么大的执念了。
“再射一次就放过你,你自己做……”木雅雅把他一只手拉到还在不应期的阴茎上让他自己握住:“你什么时候射出来就什么时候结束。”
刚射过的阴茎要强行勃起会很疼,不过芬里尔一直被刺激着前列腺,早就分不清疼和爽了,闻言便乖乖自己撸了起来,指望着木雅雅吃饱后赶紧结束。
木雅雅用带着细密绒毛的蕊芽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撩拨,自己拖了个木箱过来坐着,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情欲俘获的美好肉体。
芬里尔的身体几乎像是为她私人定制的一样,无论是蜜色的皮肤,宽肩窄腰的体型,饱满紧实的胸腹肌肉,还是修长有力的腿,都完美契合她的性癖。
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双性还是因为以前被特别处理过,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毛发,只有阴茎上面半寸有一小撮阴毛,其他部位都很光滑,被汗水浸湿后如同蜂蜜一样的光泽比最美味的甜品还要诱人。
同时控制食欲和情欲是根本做不到的,所以有的时候她也不是故意想要做得太过分,而是真的忍不住。
“还有一只手闲着啊,那就玩胸给我看看吧,反正快点射出来我也好结束是不是……”木雅雅用根茎牵引着他另一只手悬到乳尖上。
芬里尔双腿大开着被插穴还被逼着自己撸管,现在还要被要求玩胸给她看,理智像是一根快要崩断的弦被不断拉扯着,搭在乳尖上的手指颤了颤,无措地不知道该不该照做。
“两根指头捏着再提起来夹住就好了,你会做的呀……”木雅雅软着声音诱哄:“现在有点痒吧……揉一下试试看……”
芬里尔几乎要在她的描述烧坏了脑子,哭喘着照做后没过多久就一边捏着奶子一边流出了精液。
是流出来的,因为之前射过,又是被刺激着前列腺强制勃起,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再射出来第二次了,达到高潮后只能顺着被插穴的节奏一股一股从铃口流了出来,流得满手都是,甚至沾到了下面的雌穴上,简直像是被自己操了一样一片狼藉。
“其实我本来想说不是射出来不算数的……但你刚才很听话所以就算啦。”木雅雅慢慢将根茎都退了出来,操纵着蕊芽吸食着他下体混合的各种淫液。
芬里尔气得发抖,抬手就把手上还没被吸干净的精液抹到了木雅雅脸上:“你不要太贪得无厌……”
木雅雅只当他是闹别扭,一点都不在意,还笑嘻嘻道:“只是证明一下我行不行嘛,怎么样?够不够你用?”
芬里尔一边努力平复情欲一边还要忍耐在敏感处穿来穿去的蕊芽,根本不想理她。
木雅雅本来也不指望他能回答,照例递过去一盏花露,芬里尔接过后却没有立刻喝下,而是问道:“为什么这个花露和你的……效果差距这么大?”
同一种植物顶多是不同部位的毒性大小有区别,但木雅雅的花露是一种没有副作用的恢复剂,汁液却是极其霸道的淫毒,效果截然相反。
木雅雅挠了挠脸,很是无奈:“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好像我吃饱了过后再亲亲就没毒了,你要不要试试?”
“滚。”芬里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干脆把花露喝了下去。
“……是真的!”木雅雅趁他来不及反应,直接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只有在饿的时候才控制不住毒素。”
虽然她饥饿的时间比她吃饱的时间多很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任谁饿了好几年,也不可能几天就把营养补回来啊,她现在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捕食状态,只有在刚吃完一顿的时候才会暂时转化为消化状态。
芬里尔猝不及防被亲到,一脸嫌弃地把她推开了些:“起开,我要穿衣服。”
木雅雅扁扁嘴坐到一边,她消化时很容易犯困,等芬里尔把自己收拾干净时,她已经歪着头靠在一个木箱上睡了过去。
长发蜿蜒垂落,像扇面一样铺展在她身后,掩映着现在软绵绵趴在地上的根茎。
芬里尔抓着她一缕头发拽了拽也没把她弄醒,只有一条根茎抬起来讨好似的缠在他手腕上蹭了蹭,无害得甚至有点可爱。
然而芬里尔不会这么快就忘记这些东西操到他身体里的感觉,只
', ' ')('觉得头皮发麻,甩了甩手把它拍开了。
木雅雅在睡梦中轻轻嗯了一声,听起来有点委屈,但根茎也没再纠缠,甚至主动往里面卷了卷,生怕再被打到一样。
车厢在行进过程中避免不了晃动,有时候幅度大了木雅雅就会碰的一声磕到车厢壁上去,但她睡得很沉也磕不醒,芬里尔听到几回后心情烦躁,索性把她捞过来抱好,拂开她挡住脸的额发,果不其然看到几块撞出来的青印。
木雅雅的本体应该是她那些根茎,无论是韧性,反应速度,还是力量都及其强横,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
而这具身体,除了带毒和恢复力好一点以外,无论是力量还是防御都和她的外貌十分契合,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柔弱的人类女性。
这是一个完美的诱饵。
芬里尔觉得自己应该能看破这样粗陋的把戏,但……他凝视着对方安然美好的睡颜,还是提不起一丝杀意。
木雅雅看起来很瘦却并没有磕人的骨头,轻飘飘的如同一片柔软的云,她体温偏低,被抱住后本能就往热源靠,最后舒舒服服地枕在了他肩窝上,芬里尔一低头正好对着她黑发下伶仃一线的脖颈,像是优雅脆弱的鸟类,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似的。
芬里尔拨开她的长发,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能清晰看到颈侧微微起伏的大动脉,他埋下头,将尖锐的犬齿抵了上去。
没有反应。
对方连呼吸都没有乱半拍,似乎对自己的命脉就在别人嘴边这件事毫无知觉一样,芬里尔就这么等了半晌,最后忿忿地在那里啃出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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