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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花之间的友情继续着,没有兄弟姐妹的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虽然有时候会嫌她长得丑,但是很奇怪,相处久了之后,我也习惯了她那张丑陋的脸,有时觉得它还挺有味道。我猜小花一定对能和我做朋友感到庆幸,毕竟我是整个村子里长得最标致的男孩。只是天赐的容颜并没有改变我到哪都不受欢迎的事实。
有一天,我和小花躺在了溪边的草地上,望着顶上挺拔的大树,谈起了未来。
“你以后想干什么?”小花先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去大城市闯荡。干什么都好。”我想都没想地答道。
“去大城市干嘛?待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小花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
“我和你不一样。你在这个村里默默无闻,可以生活得无忧无虑。而我却是荡妇的儿子,到哪里都受歧视。我想尽快逃离这个火坑,不想像我妈一样,把一辈子都耗在了这里。”我不紧不慢地说道,说得好像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思考过很久。
“你想去城里找你爸吗?”
“以前想过。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我爸在的那个城市太小,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要去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大城市,既有高楼大厦,又紧挨着大海。然后在那争得一片天空,让别人对我刮目相看。小花,和你不同,我不打算做个普通人。虽然我读书不上进,但我的脑子却很好使。我觉得我在社会上会过得顺风顺水。还有我这张标致的脸,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哪都能招人喜欢。”
“可是你去了大城市,又能有谁来陪我说话,陪我逃课啊?”小花突然有点生气了。
“那倒是。可要对不住你了。但是我必须听从我的内心,去追逐脑袋里的梦想。我们可以通过电话保持联系。等我赚了点钱买得起手机,就给你寄一支。这样我们每天就能说上话了。你也不会因为我突然的离去而感到孤单。不过,小花,我觉得最终你会习惯没有我的日子,交上别的朋友,从此不再和我联系。”
“不会的,不会的。小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人能替代得了。除了我爸妈和妹妹,你是唯一一个见过我身子的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转过头去,看着小花,发现她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你怎么哭起来了?我说了什么让你难过了啊?”我问道。
“你这个笨蛋。不想理你。”然后她就把头转向了另一侧,回避着我的目光。
“不理就不理。”我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我来问问你,你以后想干些什么?”
小花先是不作答,我猜她还是在因为我而感到不高兴。然后过了好长一会儿,她好像止住了哭声,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把头转了回来,红着眼睛说道,“我要学会怎么做茶叶买卖,然后把我们村的茶叶卖到全国各地。赚足够多的钱,再用赚回来的钱去做一个整容手术。我要一张好看的脸,一张配得上你的脸。”
“小花,别傻了。我都习惯你这张脸了。虽然它确实不怎么好看,但如果哪天突然变了样,我会觉得很奇怪的。”我朝她打趣道,并向她做了个鬼脸。
“小海,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她又生气地说道,把脸涨得通红。
接着我们就陷入了沉默。我不习惯这种状态,所以满脑子想着能说些什么来化解这尴尬的氛围,但同时又怕会因为再说错话而引得小花更生气。最后,我吹起了口哨,让一些断断续续的乐声来填充沉默所留下的空白。
然后,令我意想不到,小花竟然跟着我的口哨声哼起了歌。虽然五音不全,但她的歌声还是使我俩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之后我们又卷起裤腿跳进小溪里,往彼此身上泼起水来。几轮下来,我裤子已经湿透了,所以我只好把它脱下来,晾在草地上,下身只剩一条磨得很旧的内裤。随发育而来的荷尔蒙已经让我的阳具大了不少,它撑满了我的内裤,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小花展示着我的男子气概。
看到了我两腿间的景象,小花乐开了花,她黝黑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害羞地说道,“哎哟!比上次摸它的时候大了不少啊!”
于是,我往下看了看,发现它挺了起来,把内裤撑得更紧了。突然间,我变得非常不好意思,转过身去,背对着小花,并想尽快冷静下来。我想了想群山上的一切,它的草地,它的大树,它的溪水,还有在它之上的无垠蓝天。可是这些都对我不起作用,所以我只好转过头,恶狠狠地对小花说道,“你先回家去吧!我今天不想和你玩了!”
小花看着我,坏笑了一声,然后走到草地上蹭干了双脚,穿上鞋从我身边跑开了。小花走后,我的小弟弟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软了下来。等到裤子彻底干了后,我才穿上它回到了家,结束了在外游荡的一天。
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吃,空着肚子上了床。躺在寂静的夜里,我久久无法入眠,脑海里翻滚着白天和小花在小溪中嬉戏的场景,疑惑不解地琢磨着为什么小花的那句话能引起我的生理反应。“也许在这个敏感的年龄应该尽量远离异性。”我自言自语道,但显然没有
', ' ')('被自己的话语说服。小花是我唯一的朋友,除了她我没有任何人来分担生活中的苦闷。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挑逗得勃起,只是因为那个让我起生理反应的女孩是小花,我才感到有所不安。这可不是因为她长得丑,而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太过亲密,本应不存在这种男女间互相吸引的插曲。于是,躺在床上的我做了个决定,那就是我要远离小花一段时间,用逃课的时间去收集一些印有女人的杂志。在杂志中,那些女人必须长相标致,身材火辣,最好穿着暴露,并摆着挑逗性的姿势。我想对着在那些杂志上的女人手淫,把精液都射在她们的脸和胸上。
我知道村里有男人存了些色情刊物,也许从他们手上借来一阅会更合适。可是我不敢向他们开口,怕自己已经破败不堪的名声再添污秽。
第二天,当老师们都在上课时,我偷偷潜入了女老师们的办公室,在里面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两本几年前出版的时尚杂志。出办公室前,我大致地翻了翻那两本杂志,里面的女模特们都还算撩人,足以勾起我旺盛的欲火。接着我把它们卷成一卷,塞进了裤兜里,将它们带出了学校。我还记得,在出校门的路上,我的心在怦怦直跳,那是我第一次偷东西,并因此紧张得要命。
揣着那两本杂志,我需要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不仅躲着大人们,也要躲着小花。我不能选经常去的那些地方,树林,山洞,小溪边,这些通通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为在那些地方可能会撞见同样在逃课的小花。
最后,我来到了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屋前。我先敲了敲门,在确认了屋内没人之后,来到了房子的后门,用力一推。果然,门锁并不牢靠,没能抵住我有力的臂膀。
进了门之后,我先打量了下屋内的状况。由于长期不住人,房子内部散发着一股重重的霉味,像是有什么动物死在了里面一样,而且还死了很久。不过好在没过多久我就适应了这股气味,并小心地呼着气在房间内游走。客厅的餐桌上、厨房的台板上、还有四处摆放的椅子上都积着一层灰,灰色的水泥地面也开始有了斑迹,一点一点的褐色点缀着整块地面。一开始,我还有一种想打开窗户的冲动,可是后来及时意识到这样做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存在。所以,我只好忍着微微的恶心,离开了不怎么顺眼的客厅,走上楼梯,来到了房子的二层。
二层除了一个洗手间就全是卧室,两间朝南,一间朝北,卧室的门都牢牢地关着,门把手上也是一层灰。这里的味道和楼下一个样,这让我少了不少兴致。要不是我决心已下,非要对着那两本杂志手淫,这时我早已打道回府,回自己的床上睡个好觉,来忘记这难闻的味道。
在打量了一番这三间卧室后,我走向了朝南的其中一间,拧了拧门把手。果然,没有上锁。我推门进去,里头的陈设倒算整洁,只是和这房子的其他地方一样,东西上都覆着灰尘,充斥着一股霉味。扫视了屋内的一切后,我转过身去关上房门,然后来到木床的一角,轻轻地掸了掸被罩,便坐了上去。
接着,我花了点时间来把自己从周遭的一切抽离开来,使意志不受它们的干扰。我想象了下这房子的男女主人经常在这里行的房事,想着男主人是如何把他妻子压在身下,卖力着抽动着自己的下身。渐渐地,我开始有了感觉,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只是这种状态还没有强烈到能使我的阳物勃起。
当亢奋还在持续之时,我赶紧从裤兜里掏出卷成一卷的两本杂志,将它们放在床上摊平,然后开始翻起里面的内容来。每本杂志里大约有七八名不同的模特,从外貌来看差不多二十出头,比我大不了几岁,都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比小花的要好看不少。只是她们的着装都比较保守,毕竟是六十年前的审美,和现在流行的款式差别很大。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计划,她们中有好几个有着坚挺的胸部,这顿时让我血脉喷张,下半身也有了反应。于是,对着那几个胸大的姑娘,我解下长裤,从内裤里掏出我的老二,把它握在手中开始把弄。此时它的硬度还不够,需要一段时间的酝酿来使它雄纠纠气昂昂地挺起来。
随着阳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我的想象力也开始纵横驰骋起来。在毫无生命的纸上,那几个身材傲人的模特似乎有了生气。她们先是脱下了身上那身不够时髦的衣裳,又褪去了薄薄的蕾丝内衣裤,张开了她们的双腿,用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用另一只手刺激着自己的阴部,嘴中呼出滚烫的热气。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不时地迸出急促、小声的呻吟声。我的阳物在右手和想象力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勃起到了最大限度。它看起来虎虎有生气,难怪小花前一天会那么说。
然而,我的想象力还不仅于此,它继续在我的脑海里膨胀着。于是,那些姑娘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能让我清晰地看清她们的粉嫩的阴部,像两片含苞待放的花瓣微张着,迎接着我的阳物。我想象着进入她们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并且,我的手也加大了按摩的力度,使下身体会到的快感比之前更甚。
我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最后,对着我最中意的那个模特,我一股脑
', ' ')('把浓浓的精液全都喷到了她全身,弄湿了半页纸。当时冲顶的快感也让我叫出了声,这比之前的几次手淫经历要畅快得多,就好像真真切切经历了性事一般。虽然当时我还是个处男,但现在回忆起来,那次手淫收获的快感不差于真实的性交。
激烈的射精之后,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满足和疲惫感,仿佛生活失去了任何的意义。轻轻地喘着气,我坐在床角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当快感完全褪去,全身只剩乏力,我意识到该收拾收拾现场了。于是,我把那本沾有精液的杂志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把另一本揣进了另一侧的口袋,然后,站起身来,抚平了起了皱褶的被套。当确定屋内的一切恢复到我进来前的模样后,我迅速地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并轻快地下了楼。
可是,当我走出那座房子的时候,小花的身影还是闯进了我的脑海,指责着我刚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脑海中的小花这种权力,并对此感到深深的不满。也许,对着陌生女人的图片手淫并不能帮我摆脱对小花的依赖;也许,在潜意识里,我和小花的关系比我认为的要更加亲密;也许,我和小花都在渴望着彼此,只是没有勇气跨过那条界线。
只是,直到我离开村子的那一天,我都没和小花做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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