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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比公公的还要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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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小杂种.」迷糊中好像有人打了我的脸。

「别吵我!姐,我要吸你的奶啊!」不知大难临头的我兀自胡言乱语.「嘿嘿!」

一阵冷笑声传进了我的耳朵,听到这个熟悉而恐怖的声音,我立刻猛然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心惊肉跳,姐姐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兴奋的笑容。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四处散着我的精液,空气中充满了淫糜的味道,而我全身精光的躺着,恐惧地看着眼前的魔女。

「起来吧,死小鬼!」姐姐一伸手,在我的卯蛋上狠狠一捏。

「啊……」我惨然大叫:「饶命啊……」

「哼!哼!」姐姐更加的兴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捏得也越来越用力,剧痛之下我的肉棒居然勃起了。

我脸上一红,不敢抬头看姐姐,希望她不要在捏,又隐隐期待着想要姐姐更加用力。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姐姐居然把手缩了回去,放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皱眉说道:「奶味?」

听到这句话,我魂飞魄散,开始胡言乱语:「没有……我绝对没有,怎么可能是奶味?」

姐姐怒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去洗澡!」

「好!好!好!」我如获皇恩大赦,赶紧冲进浴室里,把门紧紧的锁上。天啊!姐姐说奶味,她该不会发现上次「子孙牛奶」的事情了吧?想到这里,我又浑身冒冷汗。

我打开莲蓬头,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想到刚刚肉棒被姐姐看光捏住的景象,又忍不住打了一枪。

我颤兢兢的走出浴室,姐姐泡了一杯牛奶,轻松的坐在沙发上,正在好奇地看那部《爱喝牛奶的姐姐》。

姐姐看到我出来,冷冷的问:「这是什么?」

我吓的灵魂出窍,胡诌道:「这是牛奶公司的宣传片,路上发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姐姐的声音更冷,但是我感觉她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过来这边坐着。」姐姐一拍身边的沙发叫我坐下。

我心中惊疑不定,恐惧万分,硬着头皮走过去。

「这个好看吗?」姐姐皱眉问道。

我继续瞎掰:「喔!这个……这个只是宣传片,只要让人看了以后会想去买牛奶就好啦!」

「继续掰啊,我喜欢听。」姐姐兀自冷笑。

「我……我……我……」

「你什么你,你房里该不会还藏了很多宣传片吧?」姐姐冷冷的看着我,在「宣传片」。

「怎么可能!」我谄笑道。

「嘿嘿!八成在床底下吧?」

哇靠!料事如神!

姐姐脸色一变,怒喝:「过来!」

我两脚发软的移动过去。

姐姐灿烂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发冷。

姐姐盯着我,越笑越开心,我心中充满了绝望。

姐姐忽然伸出手来脱下我的裤子,我心中惊疑不定,两脚发软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刚洗完澡,香喷喷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姐姐两眼发笑的盯着我的肉棒,我忽然感到自己像是落在大野狼手中那只可怜的小绵羊。

姐姐双手捏着我的肉囊跟肉棒,狠狠搓揉着。受到刺激的肉棒不断的胀大,好像一条刚睡醒的大蟒蛇。

「敢射出来你就死定了!」姐姐越笑越开心,然而眼前的情形实在是让我太兴奋了,我根本听不清楚姐姐在说些什么.我梦寐以求的剧情出现了……

「喔……姐姐……喔……狠狠的捏我的肉棒吧,把他捏碎,把他捏烂。」我不知死活疯狂的叫着。

姐姐冷笑不停。

姐姐的玉手按在我肿大的龟头上,不断的摩擦,一阵阵快感传来,我欲从心中起,色向胆边生,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看着眼前的姐姐,我不断的幻想着她的密穴,以及那美妙的娇躯,淫叫着。

「姐姐……啊,捏死我啦……」实在是太兴奋了,不到三分钟,,精液往龟方向奔腾而出。然而姐姐并没有放过我,大拇指跟食指紧紧的掐住龟头,阳精到了龟头冲不出去,又反冲回来,前后一波波撞在一起,传来阵阵剧痛。

姐姐另一只手继续地搓揉我巨大的肉棒,兴奋跟痛苦搅在一起,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姐姐,不要停啊,继续搓啊!」

听着我的淫声浪语,姐姐笑得越来越开心了,尖锐兴奋的笑声刺激着我的神经,带领我走向另一个高潮。

阳精不得而出,我的尿道跟输精管感觉快要爆开来了,姐姐感到我的处境,更是越捏越紧,丝毫不肯放松。摩擦也是越来越快,我肉棒的温度不断提昇,滚烫饱满的精液充斥其间,肉棒变得前所未有的粗硬巨大。

姐姐忽地张开嘴巴,狠狠的往我的龟头一咬,极度的兴奋刺激之下,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肉棒后精推前精,阳精混着丝丝血液喷射而出,积压多次的精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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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发大炮弹,狠狠的打在姐姐脸上。极度高潮之下,我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少华,可以吃药了。」人未到,柔和甜腻的声音已经到了,伴随着一阵幽香,一个绝色少妇走了进来。

粉红色的睡裙也挡不住里面玲珑有致的身材,虽然四十多岁了,还生了一个儿子,但岁月却不能在其脸上留下痕迹,物质生活好,保养得当,所以妈妈李春梅看起来还像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

「妈,我可不可以不吃啊,真的好苦。」少华躺在床上,苦着脸对雨婷道。

李春梅坐在床边,温柔的说:「少华要乖哦,只有吃药才能快点好啊。」少华今年十九岁了,由于包茎,所以去做了包茎环切术,这几天就没去上学,呆在家里养伤。「来,让妈妈看看,伤好得怎麽样了。」少华有些难为情的道:

「妈,不用了吧。」李春梅笑着说,「你是我儿子,让妈看看还害羞啊,你可是我从小带大的啊。」说完,伸手解开少华的松紧裤,少华虽然很尴尬,但也放开了,心里还有些暗喜。李春梅解开少华的裤头,一根硕大的阳具弹了出来。不错,是弹,因为刚做完手术,包着绷带,由于龟头刚接触外面的世界,所以显得特别敏感,这阵子少华可是苦不堪言,老是被刺激勃起,勃起又撑涨了伤口,那个感觉啊,就是疼。

所以内裤都不敢穿了。

李春梅看着儿子雄纠纠的阳具,那龟头像个大蘑菇头,红得发紫,散发出男性的味道。李春梅下意识的夹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大啊,不知道…李春梅突然清醒一下,暗骂在自己想什麽呢,也不怪李春梅,公公老何已经年进七十,性能力已经不高了,一个月也就搞一两次,而且很快就射了,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性慾。不过现在科技发达,一些仿真阳具倒也能满足自己些许性慾,但总归比不上真枪实弹来的爽快,所以看到儿子的阳具难免会产生生理需要。

李春梅摸着少华的阳具,笑着问,「疼吗?」「当然疼啦,它老是涨起来,好难受啊。」李春梅说,「因为它也要长大啊,呵呵。来,妈给你换条绷带吧。」说完小心翼翼的打开有些染血的绷带,仔细的擦上消毒水,紮上绷带。少华低头看着李春梅专注的神情,不禁有些迷醉。思绪不由得飘向七岁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少华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休息。也是妈妈在旁边细心的照顾他,那时候他感觉好幸福,虽然没有爸爸,但是有很爱他的妈妈和好疼他的爷爷。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别看少华年纪小,但由于家庭教育好,智力很高,接触的社会也比较广,已经能分辨是非。他看到,他那女神般的母亲,被他爷爷脱光了衣服压在床上肆意鞭鞑,而且还在他的旁边做这种苟且之事。那天晚上,爷爷端给他一碗药水让他喝,少华嫌苦,偷偷的把它倒掉了。

半夜,少华被口渴给弄醒了,微微睁开眼睛想要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床在摇晃,不时听到一些呻吟声。他转过头往声源望去,只见他妈妈全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爷爷跪趴在妈妈背后,两只手探向那两个跳来跳去的肉峰,不停的柔捏,改变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屁股紧紧的贴在妈妈挺翘圆润的臀部,不停的抽插耸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妈妈也不时小声的叫唤几下,「嗯…..嗯…...

喔……喔……好舒服……爸……嗯…..你…….你小声点,别把少华吵醒了。」老何淫笑着道,「没事,晚上我在他的药里加了安眠药,保证他不睡到中午是不会醒的,不管他了,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我的好儿媳,公公的鸡巴怎麽样啊,爽不爽啊。」李春梅喘息的说,「爽死了……公公你的鸡巴好大啊…….干的儿媳舒服死了……嗯……你用力点,把儿媳干死吧,喔…..喔?……..」老何见儿媳放开了,也拚命在儿媳的身上耕耘着。气喘嘘嘘的问道,「好儿媳,咱们在儿子旁边做爱刺不刺激啊?」李春梅紧张的转过头来看看儿子,娇缜的说,「爸,少华是你的儿子,这是我们的秘密。别让人知道了。在外面,他就是你孙子。」老何笑呵呵的说,「这个我懂的,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呵呵。」老何和李春梅根本想不到,现在已经有另一人知道了。由于老何和李春梅是背对着少华做爱,所以没发现少华醒来,在李春梅转过头来时,少华已经闭上了眼睛。

此时,少华心里震惊一片,更是心乱如麻,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是爷爷和妈妈乱伦的产物,自己的爷爷居然是亲爸爸,少华觉得自己快精神错乱了,他乾脆不想了,把这个秘密留在心里最深处。少华偶尔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线,偷偷的看着爷爷和妈妈在颠凰倒凤,小鸡鸡居然也挺了起来,突然,一阵电流通遍全身,少华全身紧绷,抖动了几下,感觉有几股热呼呼的东西射了出来,全身舒畅。就这样,少华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射精。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思沉沉入睡,而旁边的公媳俩,也接近了高潮的尾声…思绪飘了回来,少华复杂得看着自己美丽如女神的妈妈,一头柔顺漆黑的长发垂在肩上,鼓囊囊的胸脯把睡衣撑得涨涨的,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突起的乳头,妈妈穿睡裙有不喜欢穿文胸的习惯,因为她觉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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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胸睡觉不好,但这样却饱了少华的眼福,少华经常贼溜溜的偷看妈妈浑圆的肉峰。睡裙只是包住了屁股,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一些微小的经脉清晰可见,看得少华暗暗的吞了口水,这个年龄的青年,正是对性最旺盛最好奇的。

而少华梦遗的对象,就是自己这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经常梦到那天晚上爷爷和妈妈做爱的情景,只是爷爷变成了他。他兴奋的大喊大叫,在一阵阵快感中醒来。他对妈妈的肉体特感兴趣,总想偷看妈妈洗澡的样子,可惜不能如愿,只能偷偷在卫生间拿妈妈换下来的内衣裤打打飞机,只是后来几次妈妈洗完衣服后眼神怪怪的看着少华,欲言又止。后来妈妈洗澡之后直接把衣服洗净晾在阳台了。

少华迷醉的看着妈妈,突然动情的说,「妈,你好美。」李春梅惊讶了一下,笑咯咯的说,「你个小鬼头,妈妈哪里美啊。」少华说,「妈妈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我爱你妈妈。」李春梅听着儿子的话,眼微微红了一下,说,「你就会哄妈妈,不过,妈妈爱听,妈妈也爱你。」说完,情不自禁的把少华搂在怀里,想起这些年的寂寞,一个年轻寡妇不容易啊。现在儿子也懂得体贴妈妈了,觉得好开心。少华被妈妈搂在胸口,脸贴在妈妈丰满的肉峰上,一阵阵奶香和着体香让少华深吸了几口,下体阳具挺得更高了,突然,一阵裂痛,让少华倒吸了一口气,「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李春梅慌忙问道,「少华,你怎麽了。」少华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指了指下身,李春梅往下一看,新换上去的绷带都染红了,原来是伤口裂开了,吓得李春梅急忙把少华送到医院去。

「医生,我儿子的伤口怎麽样了。」李春梅焦急的问道。一位王姓的医生温和的说,「呵呵,太太不用着急,只是伤口裂了一下,没什麽大碍。」李春梅说,「医生,我儿子他说阴茎老是勃起,然后就撑到伤口,很疼,有什麽办法解决麽?」王医生想了一下说,「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用药物,不过可能会造成一些后遗症,如勃起障碍,一般不使用。第二就是让其射精,射出来自然不勃起了。建议你们使用第二种。」李春梅感谢道,「谢谢王医生。」

少华坐在床边,裤子半褪在腿上,浓密的阴毛上,昂扬挺拔的阳具一住擎天,李春梅的手在少华的龟头上慢慢的抚摸,一边问,「少华,要射了没?」少华既痛苦又快乐着说,「妈,还没来感觉啊。」李春梅微红着脸,虽然给自己的儿子按摩阴茎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但儿子也是个男孩子了,多少都会对她产生一些影响的。要说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还经常得不到满足,看到儿子的大阴茎,悄悄和公公比划了一些,发现儿子的居然比公公的还大,昨晚甚至做了一个春梦,在高潮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的脸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少华,然后那个快感居然比平时更强烈了几倍,早上起来的时候下体都是湿黏黏的一大片水渍。把睡裙都打湿了,甚至还渗透都床单下。

这时,少华对李春梅道,「妈,这样子不行,要不,再给我点别的刺激看看吧。」李春梅疑惑道,「什麽别的刺激。」少华吞吞吐吐的说,「妈,要不你让我看看你的乳房,这样可能有效果。」李春梅俏脸一红,刚想骂一下,看到儿子痛苦的表情,心又软了下去,犹豫了一下,心想:也没什麽的,少华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从小也是喝自己的奶水长大,现在让他看看也只是治疗的需要。

看就看吧,于是,就在少华火热的眼神下慢慢的解开前襟,露出一件湖绿色的性感文胸来,丰满的双峰半藏在文胸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乳肉露了出来,雪白的一片,在文胸的作用下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少华的气息不禁粗重起来,直勾勾的看着妈妈若隐若现的乳房,心中疯狂的喊道:极品啊,三十六D的就是大啊。再脱,再脱。少华都想亲手把妈妈的内衣扯下来,看看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在少华期待的目光下,李春梅缓缓的解开文胸,两个雪白挺尖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抖了几下,两个微粉的乳头慢慢的凸起,变硬,一股奶香味弥漫开来,看得少华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他呼吸粗重,盯着那两个雪球,激动的问,「妈,可不可以让我摸几下?」李春梅脸红红的,点了点头,看到儿子的表情,李春梅微微得意了一下,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挺满意的,她下意识的挺挺胸膛,让乳房挺得更大。

少华颤抖的手慢慢的覆盖上妈妈的乳房,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少华迷醉的揉捏起来。李春梅感受着儿子对自己的抚摸,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让她不禁嗯的小小呻吟了一下,感觉下体分泌出些许液体出来,让她不禁夹紧了双腿,悄悄的磨擦几下。随着刺激的加重,少华的脸都涨红了,毕竟是气血方刚的青年,受不了刺激,全身抖动了起来,不禁喊了一下「妈…….我想日你……」,李春梅以为儿子的伤口又裂了,赶紧低头查看,没想到,一股,两股,三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少华的马眼上接连激射而出,喷射在李春梅绝美的脸上,鼻子,脸颊,甚至嘴角上还有,顺着下巴缓缓的往下滑落…….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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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阴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交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细滑柔嫩;阴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乳房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裸体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阿伟见妈咪如此尴尬,便说:“可能是游得太快,加上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不过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外人在场!妈咪,不如我们到花园去散步,好吗?”

她颔首表示同意。阿伟于是携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园走去。良久,慕容洁琼的心才平静下来。他们走到树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个树上的软床。慕容洁琼说想到上面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就抓住绳索往上攀,试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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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未能上去。

阿伟见状,笑着说:“妈咪的力气还是不行,让我来帮你吧!”说着,搂腰揽腿轻轻抱起她,放到吊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床很软,两人的身体自然挤到了一起。他们并排躺着,欣赏那美丽的睛空,习习的暖风使人心旷神逸。慕容洁琼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现在挤在一起,她心里便又有所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阿伟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阿伟恰在这时也有所思,便将另一只手插进她那松宽、内里真空的连衣裙内,抚摩着那两个丰满坚挺的玉乳。他想:“多么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与这千娇百媚、温柔端庄的好妈咪在这软床上交欢一番,那该是最最令人难忘的了!可惜,她还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定得找个机会,攻破她的这一道大关:在她醒着时与她做爱!”

第十一回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头上抚摩着。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裸体,让我抚摩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裸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赤裸的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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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母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乳房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钻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颜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的……性欲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痴……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在痴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产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欲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痴,直至无法自持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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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乱伦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裸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阿伟见妈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乳房。

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司马伟看着妈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阴毛之间扫来扫去。

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阴阜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他的手趁势一伸,滑向阴道,在阴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插了进去。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伟轻柔的触摸下,她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阿伟见状,知道妈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阿伟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慕容洁琼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司马伟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哇!美极了!司马伟惊叹了。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阴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阴唇。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司马伟两手轻轻分开大阴唇,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阴唇。那小阴唇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阿伟知道,这就是爱液,是女人性欲高昂的表现之一。

他又在小阴唇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阴部,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慕容洁琼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抓住阿伟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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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更加用力地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司马伟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舔吮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甘甜液体。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司马伟不知所以,连忙停止了动作,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司马伟手足无措了,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妈咪”。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

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

阿伟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她连忙推开他,娇喘着,小声说道:“好……好了,阿伟……,没有事的……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精怪……我刚才……来了一次……高潮……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高潮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她光裸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阿伟,女人高潮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不要!”她小声说:“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很不好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他会意地伸手把衣服拉过来,放在身边,然后,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裤,最后,把一件丝织的半透明睡衣为她穿上。边穿边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频频地亲吻那羞红的脸蛋、白嫩的颈项和樱桃小嘴。她全身软绵绵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闭,任其所为……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颔首表示同意。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着,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她躺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于是去卫生间盥洗……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钟,看完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胴体抚弄一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点钟,他又总是在她醒来之前就坐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的睡姿,等她醒来后,再与她缠绵亲热一番,然后为她穿衣,一起去吃饭。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阿伟无奈,只好继续等待,并不断用新的方法试探,以期寻找机会。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终坚定地把着一条防线,那就是:她决不允许阿伟在她“醒”着的时候与自己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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