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农妈妈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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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没有继续理他,知道一时半会叫不起来,在旁边脱掉了T恤和短裤,穿着一套奶白色的内衣,揉了揉肚子上的赘肉,走进了浴室。

在烈日和高温的烘烤下,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再加上老妈一路都靠在他身上,在倒在床上的同时,疲倦就开始席满全身。蒙蒙胧胧中,浴室传来的水声仿佛来自与另外一个世界。从踏进酒店的走廊开始,一股暧昧的气氛就陡然蔓延。

也许这些房门的背后,是两具赤裸的肉身在那苟合吧。阿实莫名的紧张起来,不仅如此,阿实也感觉到了身边妈妈的异常。琴琴从走进酒店开始,就一本正经的,一丝不苟的,好像生怕母子俩被别人想歪。

想到大勇和他妈妈的关系,阿实感到了不安。想法越强烈,越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不敢奢望跟妈妈发生什么十分亲密的瞬间,因为母子俩已经很亲密了。阿实虽然不敢,但更加不甘让这一段时光随意流逝。阿实心跳加快,疲倦被强迫退散,睁开眼,目光开始搜寻,虽然不知道要找什么。

阿实看到了琴琴脱在另一张床上的衣服。阿实从床上起身,趴在另一张床边上,拿着琴琴的T恤蒙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一个长长的喘息,仿佛一天的舟车劳顿一扫而光。

琴琴擦干了身子,用那一大块浴巾,把自己从胸部开始围了起来。琴琴看了看自己脱在洗脸台上的胸罩和内裤,以及内裤上的那一道浅浅的黄渍,犹豫了一小会,决定还是把它留在这里。琴琴把门一打开,就看到阿实脱得光溜溜的,穿着个白色三角裤仍然躺在那。

「洗澡啦!」琴琴边催促边挽着头发。

「我没力气,你帮我洗~」

「好啊!」琴琴不动声色的过去两手勾住了儿子三角裤的边缘,作势欲拉。

阿实两手抱住屁股一个迅疾的翻身,「非……啊!」「礼」字还没叫出来,脑袋就挨了一记暴栗。阿实刚准备捂着脑袋喊疼,脑门上「啧」的一声,琴琴冷不丁的嘬了儿子一口。

「洗澡去吧。」琴琴一改常态,变得温柔起来。

「哦。」阿实摸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去了卫生间。

琴琴翻开行李包又找了一套内衣和一件深色的连衣裙换上,再穿上自己的凉鞋,形象立马变得温婉成熟起来。再翻出一双夹角脱鞋,这是跟阿实准备的,比穿运动鞋舒服多了。她又把自己和阿实换下来的衣服堆在一处,准备等阿实洗完澡再去洗。

不出十分钟,阿实胯间围了条浴巾湿答答的出来了。琴琴感到纳闷,在家的时候,如果浴室里有自己留下来的内衣,阿实是不会这么快出来的。琴琴拿着自己的那条浴巾给儿子擦起了背。

「每次洗澡都擦不干净,以后出去了怎办?」琴琴嘟嚷。

「那我每次出去都带上妈。」

「哈哈」,我可不干这种苦差,妈还是给你找个媳妇吧。

擦完背,琴琴把那堆衣服拿进浴室。洗脸台上除了自己的内衣,还多了一条三角裤。自己内裤底部也是干的。琴琴把衣服堆在了浴缸里,转身叫阿实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第六章晨间亲昵

母子俩挽着手在繁华的街道上游荡。街边的小吃店比较多,两人手上拿得满满的,边走边吃,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比起那些与世隔绝的隐士,母子俩那种无我的境界,更加另人钦佩。

琴琴曾跟我说,她喜欢跟那种「能逛」的人一起逛街。何谓「能逛」?就是胆子大,敢当着营业员的面对东西指手画脚,但又光试不买的人。只不过,跟阿实在一起,琴琴成了那个「能逛」的,阿实成了那个不喜欢得忍着的。

当琴琴表达出还要去西湖边溜一圈的意愿时,阿实就差点当街给她跪下了。

琴琴何尝不累,她只不过想看看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心里笑翻了。

两人回到了酒店,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种局促感了。一路回房嬉皮笑脸,让人还真以为是一对老少配。

阿实脱了衣服简单的冲了个凉,回床上打开了电视。当琴琴穿着睡衣,捧着洗干净的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猴崽子貌似已经睡着了。

琴琴把衣服晾在窗边,把电视关了,趴在阿实床边看了他好一会,然后亲了一下儿子的额头,自己也盖着薄毯,躺了下来。

呵呵,难怪没做坏事,今天把他累坏了~琴琴暗笑。

第二天,早上七点还差。

一滴水珠打在琴琴的额头上,接这又一滴打在脸上,然后一滴打在嘴唇上,琴琴吧嗒了一下,继续酣睡;这一次,一滴水珠打在眼睑上,琴琴醒了。刚准备抗议,阿实搬过琴琴脑袋亲了一下。

「昨晚偷亲我,我要还回来!」

然后又在脸上拱了一下,「这个免费~」

琴琴太享受这种母子间的亲昵了,羞赧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给你五分钟起床,否则后果自负。」阿实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每个早起的人,整人时都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琴琴连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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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都没有,被子已经被阿实搬走了,窗子打开,初夏的早上凉风丝丝,让那阵睡意也减轻不少。

琴琴的睡衣就是一件男士的T恤,长短刚好包住屁股。被子掀开,琴琴肚皮都是露在外面,浅黄色的三角裤紧紧的裹着那两团丰满和一处私密。这时琴琴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就在准备起来时,阿实又把他妈按回了床上。

「别,五分钟还没到呐」阿实嬉皮笑脸。

「小色鬼!」琴琴眼球一翻,伸手抱过儿子,「陪妈睡一会~」阿实往琴琴枕边拱了拱,舒舒服服的躺在琴琴肩头,一只手还摩挲着妈妈软软的肚子。

「好舒服啊,软乎乎的。」阿实边抚摸边感慨到。

「舒服就多摸摸,以后长大了,就没得摸了~」琴琴一脸骄傲。

阿实手掌扫过的范围越来越大,好几次都触到了乳房的边缘,琴琴也没继续做声,只是静静的呼吸着。阿实手一拂,攀上了一只丰满的乳球,静静的停在上面不动了。半饷,才重新听到琴琴的呼吸声。

阿实何尝不紧张,琴琴的右臂明显的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的那具躯体的心跳。

母子俩静静的僵持了一分钟左右。终于,摸在乳球上的那只手缓缓的揉动了起来。

力道逐渐加大,动作也开始变换起来,揉、捏、搓。阿实两指夹住那颗已经挺立的小樱桃时,琴琴粗粗的出了口气。

「妈,我想吃一下。」

「吃什么!」

阿实没说话,用两个指头捏了捏已经膨胀的乳头。

「就一下!」

阿实老实的点了下头,撩起琴琴的T恤,盯着另一团丰腻的事物,用鼻尖拨弄了两下,一口扎了下去。阿实刚学到白居易的《琵琶行》,那一手轻拢慢捻抹复挑正好学以致用。琴琴闭着眼睛表情有些不自然,可见忍耐乳头上的酥痒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阿实那一猛子扎得太久,好不容易松开嘴、抬起头,才长长的喘了口气。乳头已经被嘬大了一倍,周围被涎水浸湿,在朝阳的映衬下泛着淡淡光泽。阿实抬头看了看,琴琴盯着儿子的脸,母子俩傻笑起来。

阿实还想低头去嘬另外一个,琴琴抱住了他的头:

「五分钟到了,起床!」

阿实哼哼唧唧,赖在琴琴身边,箍着他妈的肩膀不让走。琴琴挣扎一番未果,也不管正往自己怀里拱的脑袋,腾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掐了下阿实大腿。

阿实啊的一声,一脸委屈的抬起头,琴琴爱怜了抚慰了两下:

「晚上吧。」

得到这个「赦令」,阿实脸上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大转弯,正如歌里唱的「哇哈哈啊,哇哈哈啊,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第七章出游

母子俩带上同样的鸭舌帽,琴琴还准备了一副茶色眼镜,戴上之后便遮盖了两人年龄上的距离。阿实脖子上挂了个单反,两人这就整装待发了。

第一站便是近在咫尺的西湖。其实这些传统的景点在强大的商业包装模式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观赏意义,而且,母子俩都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人物。所以,本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精神,与其整篇背出《论雷峰塔的倒掉》,不如让阿实来实地考察下雷峰塔,以纪念那位伴随着整个童年的白素贞娘子。

母子俩意见达成一致:凡是要钱看的东西,决不花钱。省下来的,吃掉喝掉!

这样实在的观光原则,让远在家乡的我也赞叹不已。阿实边走边拍,湖中的客船、塘里的荷叶、岛上的神秘会馆,都是他镜头里的素材;当然,美女,那也是必不可少的。阿实偷偷的拍了一张前方十米一位年轻女子的窈窕背影后,琴琴手在其肩膀一搭:

「想不想认识一下?」

「不要吧~」

「妈教你!」

还没来得及拒绝,琴琴向年轻女子走了过去。阿实见情况不妙,立在原地手足无措起来。琴琴跟女生友好的打了个招呼,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随后用手指了指儿子这边,阿实立马涨了大红脸。女生羞涩一笑,向阿实招了招手,阿实僵硬的回应了一下。然后女生从包里拿出纸币,在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琴琴便蹦蹦跳跳的拿了回来,女生给阿实招了下手,随即转生走开了。

「喏,这是她的邮箱,把她的照片发给她吧。」「妈,我怕,你太猛了!」

「死孩子!」琴琴赏了一个暴栗。

母子俩脚程很快,六里苏堤边走边玩不到两个小时就走完了。儿子照片倒是拍了不少,只是琴琴像蔫了的茄子,貌似提不起兴趣走下去了。

「怎么啦,母亲大人!」

「你在拍美女,我一个人玩,说话的人都没有!」坐在石凳上,晃着酸胀的脚丫子。

「来,我帮你揉脚~」阿实腆着脸。

「你抓紧时间拍美女吧。」琴琴一转头,目光射向湖面。

「现在美女皱着脸在生气,拍出来不好看啊!」阿实把相机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琴琴。屏幕上还是先前的那张背影,琴琴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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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阿实嘿嘿一笑,便不再做声。阿实盯着妈妈,看着那张脸由怨气冲天到烟消云散,由展眉一笑到喜上眉梢,由淡淡羞涩到红晕满布,在琴琴作势要删的时候,阿实一把把相机夺了过来,像宝贝一样掖在了怀里。

「小不正经!」琴琴嗔怒一声,便没了下文。

「母亲大人,吃饭去吧!」

琴琴嗯了一声,便由阿实搀了起来。琴琴挽着儿子胳膊,两个人的亲昵的背影让人艳羡。

原来阿实始终跟妈妈保持一定的距离,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给她拍一张。妈妈一颦一笑的自然瞬间,都被阿实的镜头捕捉得恰到好处。美丽不失质感,质朴又不显单调,或停或走、或眺目远望、或低头沉思,一会是个十足的风韵熟女,一会是个可爱调皮的邻家姐姐。所以琴琴也被镜头中的自己所折服,但到后来就变了味道。镜头不再注意人和周围环境的融合,而是重点放在了琴琴身体局部的特写上。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的乳沟、热裤包覆着的翘挺屁股以及热裤上突出的内裤边襟,更别说那嫩白又有结实线条的双腿和一对鬼斧神工的天足。

正是这些,让琴琴的耳根子也感觉到了热度。其实她到底舍不得删的,所以不用故意作出那么大动作来,好让儿子来争夺。

母子俩在新丰小吃填饱了肚子,打着饱嗝一步三摇的招摇过市。逛完了杭州最大的景点,母子俩似乎对其他的江南秀色失去了兴趣,下午便露出了其三俗的本质。琴琴领着阿实把西湖边的各大百货逛了个遍。晚上九点从杭州大厦出来的时候,母子俩异口同声的喊了句:「好累!」。琴琴伸手拦了辆车,回到了酒店。

第八章无眠

母子俩人进了房间,把房卡插入卡槽,搭上链锁,背对床铺,齐刷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阿实闭上眼睛,窗外的喧嚣渐渐从脑中消失了,在视野里闪烁的,只有朦胧的霓虹……

耳边的嘈杂越来越远,世界好像静到了极致,静到阿实听到了卫生间里水滴砸在地板上的沉闷,静得听到隔床上那轻轻的吞吐的气流,携眷着空气中的尘埃。

阿实挣开了眼睛,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也许失明,便是如此吧。

阿实摸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灯。橘黄色的灯光温柔的洒在洁白的床单和绒绒的地毯上,这暖色调的灯光,总能让人心情安定。原来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手机已经耗尽了电池,不知现在是几时,外面安静的有点诡异。

袭来一阵莫名的恐惧,阿实猛转过头,看着到那熟悉的身影正踏实的睡得酣甜,阿实便安了心。呵呵,原来自己还是小孩子,一个生怕妈妈离去的小孩子。

爸爸临上车时悄悄的嘱咐自己,自己是男人了,要记得保护、呵护身边的女人了。

到底是谁保护谁啊?阿实自嘲道。

阿实冲了个澡,穿着三角裤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琴琴双手摊开仰躺在床上,两腿膝盖一下吊在床沿。阿实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估计这会脚麻了吧。阿实来到妈妈床脚,半跪在其腿边,轻轻的把妈妈的凉鞋解开,慢慢的脱了下来。两只嫩白的脚丫子生得怪好看,脚指均匀整齐的舒展开,指甲没上甲油,但十分健康透亮。阿实轻轻捏了捏琴琴的脚掌,除了脚跟边缘传来的些许粗糙,脚背和脚掌光洁无瑕,又因为脚汗的浸滋,而觉得温润暖手。

阿实坐在床脚的地板上,慢慢托起妈妈的双腿,放在了自己屈起的膝盖上。

阿实双手合拢两个脚掌,自己把脸贴了上去,感受着那严丝合缝的啮合和欲罢不能的淡淡味道。良久,脸与脚掌分开,阿实又轻轻的把双腿打开了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妈妈的阴阜在紧扎的热裤中,隆成了一个小山包。

慢慢搬起妈妈的膝盖,让两个脚掌踩在床沿,两腿M字打开。阿实跪在地上,盯着那块神圣之地,仿佛只要洞穿那层层阻碍,就得到了真理。阿实按着妈妈的脚背,把头凑到两腿中央,用鼻子探索着那峡谷中的幽然气息,似有似无。

阿实用舌头在大腿和小腿的夹缝中游移,舌头上的口水干了,那充满颗粒感的细小味蕾在滑嫩的肌肤上摩擦。在阿实不知道的峡谷的深处,那条地下河涌出了稠稠的细流。

待琴琴的大腿小腿、膝盖脚踝、脚指指缝,都留下了阿实的口水印记后,阿实才起身到桌上拿了瓶矿泉水,猛灌了一气。看看床上的妈妈,虽然还闭着眼睛,但浅浅的笑容已经抑制不住了。

阿实一手搂起琴琴的脖颈,一手从后背穿过,暗憋一口气把琴琴往床头提了过去,轻轻的把头放在了枕头上。阿实在那汗涔涔的额头吻了一口,抬起头,看着妈妈那恬静的样子,又用鼻尖蹭了蹭妈妈的鼻子,然后两唇相印,啧啧有声。

早上已经领教过琴琴胸部的风景,这会便把那降为了次级战略目标。阿实打开妈妈热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嘎吱嘎吱的声音与阿实那激烈的胸鼓引起了共振,让这个未经人事的高中生有些难以承受。长长吁出一口气,阿实镇定心神,稳稳的跨在妈妈两边,把热裤缓缓的褪了下来。

淡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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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在橘黄灯光的映衬下实有若无,阿实屏住一口气,将妈妈的双腿打开了些,给自己在腿间留出了一席之地。重新俯下头,凑近那神秘之地,腥臊之气越来越芬芳浓郁,裆部中央裂痕明显,裂痕中心已经被露水浸湿。阿实用手扒着两腿跟部,用拇指按着皮肤,向两边拉了拉。两道黑色的阴唇被拖出了内裤的边襟。阴唇上新长出了些毛发桩子。妈妈竟然去了毛!看这样子,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

阿实再也不想磨蹭,把鼻子贴了上去,正好抵在阴缝中央,一气猛嗅,仿佛要把十六年的期盼一次给补回来。除了自己的呼吸,床头也传来了浓重的喘息声,阿实更加兴奋,用手把内裤边一拉,屁股便配合的挺了起来。

朝思暮想的桃花源终于向饥渴的少年敞开,毛发被剃了个精光,没有一处隐蔽的犄角旮沓,一览无余。比漫画书上生动多了,层次鲜明,唯一不同的是,不像书里面写的「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琴琴阴唇外翻,洞口已经半开,一道晶莹的细流末端连着一滴略微白浊的玉液,在即将淌在床单上的瞬间,被少年用嘴接住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初闻喜欢,近闻让人迅速膨胀,多闻却让人性趣怏怏。

看来,再好的东西,都不能过量。阿实把阴唇搬开,看着里面的层层褶皱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比男人那直挺挺的东西复杂多了!顶端一颗半个黄豆大小的肉珠子出现端倪,用手把上面的皮肤一拨,整个露了出来。像个没有洞洞的小龟头,阿实如是描述。凑过去用舌头舔一口,妈妈的身体有了轻微的反应。原来这就是敏感点~阿实找到了至高点,开始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当阿实满脸水渍的抬起头来的时候,琴琴本来安详的脸上已经红云满布了。妈妈并没有像小说和漫画里描述的那样要死要活,妈妈真害羞,阿实得出了这个结论。

阿实自己也受不了了,尿尿的洞里流出的液体已经让白色的三角裤上现出了一小块痕迹。阿实脱了内裤,跪在妈妈两腿之间,把自己的大腿垫在妈妈的腿跟下,龟头抵在洞口,一咬牙,一用力,粗壮的阳根没入了一半,龟头被紧紧的包围着。阿实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静静的等待那股射意慢慢褪去。他可不想还没尝到滋味就草草收场,这样的第一次,未免太失败了。

琴琴还是闭着眼睛,既没有配合阿实的动作,也没表现出反抗。但阿实现在没心情疑惑了,小心翼翼的全根挺进之后,阿实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握感,比自己的手强太多了。阿实慢慢的趴在妈妈身上,把头埋在脖颈间,慢慢蠕动起来。琴琴还没洗澡,但身上那股淡淡的体味并不让阿实讨厌。阿实抬起头,琴琴依旧是浅浅的笑意,让阿实有点坎坷不安。但箭在弦上,动作越来越大,阿实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

阿实撑起上肢,臀部大力的耸动让琴琴乳浪阵阵,这时妈妈挂在脸上的那浅浅微笑未免显得诡异起来,阿实虚汗直落,妈妈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不能啊,天气还不是很热啊!精关将至,阿实收拾起疑惑的情绪,准备冲刺。结实的胯部击打在丰厚的臀肉上,啪啪之声不绝,淫靡的声音也刺激着阿实的亢奋的精神,让他越冲越猛,床也晃动起来。一声轻笑,阿实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琴琴睁开眼直盯盯的看着阿实,还是浅浅的笑意。哐的一声大响,阿实惊诧的转过头,爸爸拿着根木棒眼神凛冽的站在门口……

「不要!」一声惊叫从房间的窗户窜出。远去的嘈杂声又重新回归,街头的霓虹也重新染亮夜空。阿实挣开眼睛,橘黄的灯光扑打在眼睑上,一点也不刺眼。

阵风扫过,窗帘扭捏了几下便又重新归于安静。阿实把头转向旁边的床位,妈妈撑着脑袋,目光温柔的凝视着自己,笑意愈见浓厚,而且带着羞怯,但还是大胆的直视着自己。

阿实没有从惊异中缓过神来,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是真真切切的,遗憾的是,那种紧握感在阿实叫出声的瞬间,消失了。阿实盯着自己高耸的帐篷,牛仔裤都被喷涌出的精液给浸透了。阿实瞬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霎时就红透了耳根。妈妈显然早就醒了,而且自己在梦中的表现被一览无余。

当阿实再度囧迫的看像自己的时候,琴琴笑出了声来。阿实红着脸,也呵呵傻笑。阿实从床上蹦起来,脱了那牛仔中裤,一步一步的逼向妈妈,琴琴捂着脸,装模作样的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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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阿实拿着行李,跟在琴琴后面来到了酒店柜台。结账的时候,琴琴叫阿实转过身,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户口本,扭捏的递了过去。

萍是个了不起的女生,学习成绩在学校、乃至乡里都一直是拔尖的,初二毕业后因废除了高考不得不辍学,为了能够继续学习,她在公社拼了命的干活,力求能够被推荐上大学,本来因为自己的努力和她父亲身份的原因,这个名额是可以争取到的,但天意弄人,高考很快恢复了。因为家里还有了五个弟弟妹妹读书,生活的压力已经使得萍这个长女不再有上学的机会。怀着大学梦的萍只能白天干活,晚上看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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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早点把活干完了,躲在地里学习。就是在这样坚苦的条件下,萍最终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差了几分没被录取。

这时萍履行了对她母亲的承诺答应嫁给了临村当时家里还算殷实的我的父亲,一个比她年纪小一岁的男孩子。父亲和萍的性格相反,是从不爱读书学习的,但是他又除了读书,其他什么都干的很好,体育像游泳、乒乓球、篮球、跳绳在大队或乡里都是有名的,玩快板、麻将、扑克通通拿手,他也去村里有个武师那边拜师学过打,也是远近有名的顽童。萍曾戏说要不是看父亲长的漂亮,肯定不会跟他结婚。父亲也是对萍的相貌、身材相当满意才会想娶她吧,萍没答应他之前,他非常殷勤的到萍家里去帮着干活,在家里他可是从不干活的「小皇帝」。

我的爷爷也当过村干部,面上是村里很有威望的长者,对于萍当儿媳妇,他是很满意的,虽然萍不是以美貌闻名远近,但对于她的贤惠,他这个公公非常的信心满满。爷爷并不是生活作风非常正派的人,他曾说自己年轻的时候,画都画不出他那么漂亮的相貌,所以他在村里有几个姘头很容易吧,当然这些只是暗地里的事情和传言。萍刚结婚前几年生活还算平静,三年里生了两个小孩,就在二姐才五个月的时候这种平静发生了改变。

不农忙时,父亲和叔叔在船上捕鱼,有时晚上很晚才回家,有时就在船上住。

不知为什么,村里一些对萍垂涎已久的色棍在这个时候有些蠢蠢欲动,萍还不知道的是里面竟有他丈夫的父亲。做了女人后的这几年里,萍有多次都被别的男人试探、勾引,但是她并没给过人机会,夜里她会把院门关的很紧,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晚上院子从没进过家里以外的男人。或者是家贼难防吧,也或者是平凡、平静的生活让贞洁观念、伦理道德、思想意识等在萍的心里有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有一天晚上奶奶也不在家时,爷爷从外面喝酒回来,趁着醉意和冲动把萍奸污了,这是一个在黑暗里扭打、挣扎、无声的前半部分和空气中充斥着淫靡、春色弥漫的后半部分组合起来的过程。醉汉确定他儿子没在家,就进屋里把萍压到地上狂啃乱扯,萍开始是拼命的拒绝,但是并没呼救,这让醉汉无所顾忌,最终得手。

当裤子被完全扯掉、阴部被爷爷含在嘴里吸嘬后,萍放弃了抵抗,任这个丈夫的父亲完成了对自己身体的多次占有。萍说这晚上应该是被爷爷乐此不彼的干了三次,当B被阴茎第一次插入后她几乎就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了,因为我二姐在黑暗中醒来哭了才惊觉,劝爷爷赶紧走了。三次射精都是在B里完成的,虽然萍说我在她们这次交配以前就怀上了,但我还是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否真的不是「父亲」的兄弟。应该是天怒或者是别的什么,爷爷几乎就是在这次酒后纵欲后病逝了,第二天他找机会又搞了萍一次,然后就一直躺倒在床上没起来过,才半个多月后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萍说不清楚为什么在之后的近二十年里再可以做到身体忠于父亲不出轨,但面对当时爷爷要强奸她时却没有呼救,而且第二天还心甘情愿的让他又操了一次,让他抢二姐的奶吃。但我知道——她是心里存在着被压迫惯了的封建奴性,还有她骨子里的本性就是淫荡的。

二十年多前的故事说完了,然后说说为什么我一直在大家面前管母亲称「萍」了。是的,你们猜得没错——我除了是萍的儿子以外,也做了她的「老公」。现在我当面也是这么叫她,尤其是在睡觉操B的时候,我喜欢一面操一面喊「萍“,然后她也会喊我」老公「,催我卖力……从我十二岁的时候说起吧,当时我不小心接触到了黄色录像和小说,懂得了男女间的事情。因为莫名其妙的自卑和对父母的严厉过分的害怕,我完全没有找女生谈恋爱的想法,而且只对成熟的女体感兴趣。于是自己偷偷的进行着性幻想,而且很快就学会了自己进行性发泄。幼时被母亲的溺爱和她本就很消魂的风韵使我非常正常地变成了一个」恋母狂「。偷看洗澡、偷看上厕所、舔换下来的内裤等等就不细说了。夏天热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睡,我会挨着母亲,而且常趁大家睡熟后偷偷的抚摸她的阴部,甚至小心插到里面轻轻的扣、掏水出来舔舐。所以我很早就知道淫水的味道,并且喜欢它。后来她说这些很早就发现了,纵容是因为怕我被揭穿后不知道会怎么办而已,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敢真的向她求欢——我高考前夜,鼓起了勇气对她说:”妈,我可以操你一次吗?“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好机会,以为她会因为怕影响我考试的状态和成绩而答应我。」或者会说要我考完以后再说吧「——我只是这么天真的想着。可结果是本来说好我考试时她一直陪着我的,变成了整个考试的两天里我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我因为AV看多了,早就没有了正常的性观念,而且不记得指奸过她多少回,所以当时并没有觉得自己错,而是觉得母亲根本不疼爱我。本来我还想用被影响了的高考成绩再去逼她就范,可非常意外竟然还有点超常发挥了。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考上了大学而多么开心,因为那是必然的事情,而失去母爱让人万分痛苦。我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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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会成全我的,我迷恋她这么多年,我以为只要我鼓起勇气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结果是这样,我们的关系不再亲昵了。

大学学校离家很远,初中就住校的我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因为不用刻意去躲开母亲而有些开怀。四年里,我和母亲没有单独打过电话,父亲把电话给她后也是聊不到两分钟就挂了,暑假基本上在外面兼职不回家,寒假也就回家过个年而已。虽然我一直刻意躲着母亲,但那些年对她的迷恋却丝毫不减。毕业后我去南方找工作,在外面晃荡了近半年没有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那天非常意外,母亲打电话来了,听到她的声音,然后想到自己在外面委屈的处境,鼻子一酸。

我叫了她一声妈,然后就不说话了。她也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我工作找的怎么样,有女朋友了没。我不知道她是否原谅了我,但是我始终还是想跟她发生性关系,这么多年躲她其实就是在告诉她我的坚持。她提到女朋友我就打蛇随棍上吧。

「我没找到好工作,我现在只想跟你好,不会找什么女朋友的。」「我是你妈!」「我知道!」

这两句话我们说的都很快很大声,然后双方短暂的坚持和沉默之后,母亲又开始说话,我以为母亲才开始妥协,不知道她的妥协早就在二十年多前就发生了。

「工作不好找的话,先回家吧,快过年了……」「你答应跟我做爱,我马上就回去」「做爱是什么?」原来我们那里乡下根本没有做爱那种说法。

「就是相好,交配,操B”我开始以为她在装,所以想越说越大声,越说越低粗,没想到竟然声音越来越低,说」B「时的声音自己都好像没听到。

「这么多年我以为你该长大了,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我很成熟,男人和女人之间就这点事。你很美,我从懂事开始就迷恋你,这么多年从没有变过,所以我一定要。」「你知道我今天打电话来就是向你投降的对吗?我有什么好,我们要是做了,是什么了呢?」「操B了当然就是夫妻了,我要做你儿子也做你老公。如果你不给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儿子了。」「回家再说吧,或者你看到我现在这么老了,不想操我这个老B也说不定呢。」「你才四十多岁,老什么老啊,你答应我,我就保证至少还操十年,我们做十年以上的夫妻。」「喏,才十年,十年以后我怎么办……」

「那就永远,做一辈子夫妻也可以,萍!」说实话我当时就是为了哄她答应,信口说了一辈子,而且第一次叫了她萍。

「叫我妈!……回来再说吧,我跟本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会厌倦我的。」「妈妈永远都是最好的,我爱你妈妈,你答应我我才回去」我知道爱字用的很俗,但是我也知道爱字对女人管用。

「回来再说好吗?」母亲已经很明显在含糊的答应了。

「不,我不可能强奸你,如果我回去了你又不答应,我怕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不买账,我一定要确实听到她说好才行。

「是……我是荡妇,是婊子、烂货。所以你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的是不是?

我是很想跟你操B,还想跟别的男人操B,这些年我一直在犹豫,但是我……怕……畜牲,我怕!呜……」母亲哭了。

「妈,你怕什么呢?」

「我怕……你会瞧不起我,会……恨我!」

「我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给我我才恨你!」「……好,那老娘就要十年,十年以内我想要的时候你就要给我,要对我好,不能抛弃我、嫌我,否则你们荆家断子绝孙!「或者是整理了一下情绪,母亲渐渐停止了抽泣。

「好!十年就十年,妈!十年里我们操B的时候我就叫你萍,当然你还是我的妈妈,十年后我依然会爱你,可能会继续要操你。」我答应的很干脆。

「十年以后你爱怎么样都成,让我去死都可以。」沉默一阵后还冷冷的补了一句:「五年以后我会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我忘记了,你要提醒我……当然我应该也不可能会忘记吧!」「哦……为什么不能现在说呢?……萍!」我还是有点不敢叫。

「因为我想要你真正的爱我五年,另外五年我想知道你在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样继续对我好……哼!」萍说这话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寒意。

「那我现在就准备回家?」

「嗯,那我先挂了,小老公!」还没给我操过B,她也很快的进入角色了。

上面都是原话。现在四年半过去了,我依然记得这么清楚。我现在还没有找女朋友,虽然父亲非常着急,萍也有一些着急,但是我自己并不是很着急。这些年,父亲也一直在外面,因为做生意要到处跑,萍就经常找理由到我这里来跟我一起住,我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性欲和对她身体的兴趣,因为经常一天好几次,周末我不上班时基本上都是从前一天晚上一直操到第二天中午,睡醒了操,操累了又睡,怎么算都不少于一千次吧。

萍说她的年纪到了中年了,想不到还会遇到了第二个春天,说很感谢我这个宝贝儿子。这些天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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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昨天她在电话里忍不住告诉了我之前说要满五年才告诉我的那件事情。不错,就是二十多年前她让爷爷操B的事情,昨天乍一听的时候真有点接受不了,但是现在好多了。

人生不就是操来操去嘛,四年多前我就说过男人和女人就这点事,现在怎么会还想不开呢,对吧。所以在这里,我想对我的母亲萍说:

「萍!我爱你,知道你跟爷爷操过B,我真的不在意,每个人什么时候都是自由的。我发誓,你的第二个春天才刚刚开始!」[萍之春。子夜初]

2008年7月份毕业后,我在惠州呆了近半年,一边在一家小公司当销售,一边继续找工作。我是学资源管理的,当时也没经验,可能方向也有点跑偏了,一直没结果。也没花心思在这份工作上,每个月领着两千多块的薪水在那里混。

11月份的时候萍给我来电话,向我妥协让我回家去然后成全了我,到现在快有四年半了。

那天的日子很好记1122(11月22日)是个星期六,下午接了萍的电话挂了后,我兴奋的立刻去附近找了个火车票销售点买了当晚就回家的车票,然后去公司宿舍收拾东西自离回家。晚上9点左右发车,是K打头的中午到了武昌,虽然马不停蹄,但辗转又过了3个多小时才到了我们家乡的镇上。马上就可以达成多年的夙愿了,想想看从12岁到21岁,9年啊!萍也从一个37岁的少妇变成了46岁的中年妇女。

「如果四年前你就答应我了那该有多爽,又白白耗费了本老公四年的青春,四年里本老公打手枪浪费了多少『子弹』,如果都是射在你的B里,对你也好的很!」在火车上我这么想着。买了车票后我就给萍说了,她埋怨我那么猴急,丢掉那么多天的工资,我说为了回去跟她做爱,就算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当时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我那节车箱有一小半的座位都是空的,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在自己妈妈的B里征伐,怎么也抑制不住兴奋,忍不住又给她打电话:

「萍!」接通后,我先开的口。

「兴啊,怎么啦?上车啦没?」

「好一会儿了,你睡了?」

「我刚躺下呢,不是说,做那个什么的时候……才……叫『萍』嘛!」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可以想像到她当时的娇羞,脸应该变红发烫了吧。

「是『做爱』,以后我们还是说『操B』好了,我们那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我还是喜欢听那个……『做爱』!」中间有点停顿,她还是没放的很开。

「做爱、操B、交配都一样,我喜欢用『交配』,明天就可以跟你交配了,以后我们天天交配。」「你要死啊!……怎么在车上说这些,边上没人吗?」萍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嗯,车上人不多,我找了个僻静处嘛……明天下午就可以操到你的B了,妈你对我真好……我给你好好舔!

「嗯,啊?什么……好好什么?」

「舔B,就是用嘴亲,舌头,舔……爸没舔过吗?」我有点不信她不懂,套起她的话来。

「回来再说吧,我们在一起不提你爸好吗?我会乱想。而且你乱说,我身上怪怪的……」萍很成功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是不是B湿了?」我想确认是不是调情很成功,是不是把她说动情了。

「是是是……小祖宗,先不说了好吗!」她的是字拖很长。

「可是漫漫长夜,我睡不着!」

「转移一下注意力嘛,呃……呃……可以想一下回来后找什么样的工作咯,或者……或者……呃……明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送什么礼物定情信物给我呢?」「我现在哪有心思想工作的事嘛,至于定情信物,嗯,我想想看。」「那你乖乖的好好的想想哈,我先睡觉了,这么晚不让人睡觉,哼!」「你这算是对我撒娇吗?老婆!」「你说呐?老公!」

「好吧,看在叫了老公的份上!」

「晚上坐车当点心!」

「嗯,挂啦!」

第二天我们那儿天上看不到太阳,感觉在镇上逛了只一小会儿天就很暗了,我买了一块观音雕像的玉,一捧鲜花(不全是玫瑰,也不懂,就是让花店老板帮我配说是给女朋友的),一对红蜡烛,一件淡绿色的外套。这是我第一次给母亲买东西,瞎买,但是这件外套确实合她的身。

快12月份的武汉其实挺凉的,我在车上一路往北加了好几件衣服。真正到家里已经是快五点了,我在火车上想一回家进屋就抱萍上床操B的,等真正到家里了,因为一路风尘,而且整天没吃什么东西,加上萍把接风宴或者说我们的喜宴已经张罗上桌了,所以就没猴急成。

进村里后没碰到什么熟人,所以对于我捧了一大捧鲜花回家没被人问。在院门口萍给我开了门,看的出来来她刚前洗过澡,刚换上的衣服和穿了很长时间的衣服还是区别很大。我把花送给了她,跟在她后面进了屋,萍把大门关好,我把行李随手放到一边,看到桌上丰盛的摆了七个我爱吃的菜,而且还有啤酒,我取出红蜡烛和萍一起点上,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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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嘴里笑着说:「小兔崽子还整的挺那个。」我其实很紧张,从见到她出来给我开门到这时还没敢仔细端详,但还是装着沉稳,说:

「当然了,我们也是做夫妻。」「还夫妻,那我和你爸呢?」「不是说我们在一起不提他嘛。」「好好,夫妻夫妻。」……这顿饭我吃的很快,大家都知道我在急什么。萍吃的不多,我们喝了交杯酒,吃完她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吃饭的过程中我才仔细又打量了一下她:头发还是那么的浓黑,脸不那么白了但绝对很嫩,跟四年以前我仔细打量的时候相比,眼袋、鱼尾纹和眼睛下的些许雀斑都有点更明显了,手背有些粗糙了,但是手腕以上还是很白。当时冬天衣服穿的蛮多,所以现在不好描述身上(待会说到脱光后顺带提一提),身体没有发福,也许是个子高的原因吧,没有明显的小腹,屁股和奶子滚圆,在乡下绝对少有像她这样的尤物,或者因为这些年父亲做起了生意,家里条件好些了,所以她保养的不错。可想而知我们村里该有多少男人想上她了,现在还令我神魂颠倒,二十多年前我能怪爷爷吗?

其实吃这顿饭我已经很不耐烦了,我急着要上床,但萍坚持让我去洗澡,我有点疯了,搂过她强吻起来。但是一个初哥要想轻松搞定一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妇女,那简直是妄想,她只是随便扭几下脑袋,我连嘴角都没碰到。

「乖,洗完让你随便弄好吗,妈在床上等你!」在我不得不停下来后,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看到她脸红了,一直红到耳朵。

「我们一起洗吧。」

「看不出来我洗过了啊,你说要舔B的,我能不仔细洗洗吗?」「那好吧!你要光溜溜的哦!」我表现的不是很情愿地狠狠揉了揉她屁股。

其实我实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坐了整整一天的车,能不洗嘛。

我囫囵一顿洗完后,找出准备送给她的玉观音像,就穿着裤头往她房里钻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外面哗啦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她房里没亮灯,而是把那对红蜡烛移了进来。屋里很暖和或者是因为小,又是里间,又是点着蜡烛的原因吧。她果然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往里侧卧着。我走过去掀开一角挪了进来,她并没有脱的光光的,还穿着秋衣,像平常睡觉一样的。闻着被子里一被子的香,我的鸡巴立刻就站起来了,很硬,硬得生痛。

我从身后把玉绑在她脖子上,她转过脑袋问是什么。我绑好后拿到她面前,告诉她算是定情信物。她笑起来说:「你还当真了,妈还真要你什么信物啊!我们现在要干天打雷劈的事情,躲菩萨都躲不赢,你还故意请她来看。」「嗯,就要请她来见证,我就是要我跟我妈操B,看她能拿我怎么了,你怕?」「只要你不会嫌我,我愿跟你一起下地狱!」我感觉情到浓时,她也转过身子仰躺着,闭上了眼睛。萍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还有一口整齐的牙齿,这点我随她。我趴到她身上,用肘支撑着身体,俯下嘴亲上去,撬开她的唇,她伸出了舌头,让我吸吮,也吸吮我的舌头。我把下身虚压在她上面蠕动着,她的手环抱着我,在我背上抚摸,双腿渐渐的打开勾到我的腿上。我的初吻,坚持了许久,但我并不是很专心,一边品尝着萍的香涎,一边听着哗哗的雨声和她断续的喘息声,应该是叫床是吧,我喜欢听她叫床的声音,听着很有成就感,很有征服感。(下面这部分进入肉戏,我就不称母亲萍了,还是叫妈妈,看能否使广大的狼友看着更有代入感。)吻了很久,我们脸上鼻子以下的部位都是彼此涎液挥发后的残留物。直到我感到有点累,被子里发热了,我把腿跪了起来,空出一只手把生痛的鸡巴从裤角放出来,拉着妈妈的手去握住它,然后把她的上衣往上捋,把她的奶子放了出来。

这该是女人和女生之间的区别吧,女生肯定傻傻的握着不知道怎么办,妈妈握住我的鸡巴后马上就轻轻的撸了起来。奶子放出来后,我用双手握住开始轻轻的揉了几圈,然后用力地揉了起来,但是妈妈的反应并不大,我离开她的嘴,问她怎么玩奶子,她睁了一下眼又闭上笑说不知道,随便。见从她这里得不到答案,我努力想起AV里的内容,我一只手支撑身体,嘴巴含住她的右奶,用力吸吮,另一只手握住左奶,食指和中指快速的轮流拨弄着奶头。妈妈反应果然大多了,叫床的声音明显急促起来,我抬起头看她眼睛虽然闭着,但是眼珠是用力往上翻的,下身扭动起来,手也停止撸我的鸡巴了。于是我知道怎么可以令她快乐了,我一边用舌头快速的舔着右奶头,右手继续快速的拨弄左奶头。

「……嗯,嗯……啊……我要……下面要……弄下面……嗯……」弄了没多久,妈妈挺了一下腰说。

「哪里,B吗?」趁着有点累,我抬起头问。

「是,B想要!兴儿,弄B!」

「嗯!」我发现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软了,听到妈妈说B,立刻一抖一抖的又立了起来。

我跪起来,迅速去扒她的秋裤,发现秋裤下面还有内裤,我拉着一起扒了下来,妈妈配合我抬了下腰,然后是腿,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把上衣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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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已经精光了,除了脖子上挂着玉观音。我把自己裤头也迅速的脱掉甩到一边,真正的赤裸相向,终于和妈妈完全赤裸相见了。妈妈的阴毛真漂亮,很整齐的一长条,像一条黑色的毛毛虫静静的趴在阴阜上,外阴唇高高隆起,小阴唇略微外露,不知道用紫色还是用粉色来形容,应该在两者之间吧,如果缩回去肯定是深紫色,但是现在舒张着,并不黑,很丰满。由于晶莹的淫液很泛滥了,乍一看有点一塌糊涂,没有裤子布料的吸收,淫液有点往下流到被单上了。我把被子抱到一边去,身子往下挪,趴到妈妈的腿间一口将她的整个鲍鱼含进嘴里,一阵吸吮、吞咽——很熟悉的味道,我12岁就吃过并深深记得的略带咸味的有点粘口的淫液,我把流到外面的淫液清理干净后,继续用舌头往里掏,没多久就不出水了。

我知道阴蒂的位置,虽然妈妈的阴蒂躲着,但我还是知道它在哪里,我用舌尖快速的舔那个地方,妈妈又开始急促的呻吟,扭动下身,但是不管她怎么扭我的舌尖都形影不离的跟过去舔弄阴蒂。

「……嗯,好了……进来吧!」一阵急促和颤抖后,妈妈支起上身平静的说。

「哦……」我发现鸡巴有点软,不像刚才那么硬,回答的有点迟疑。

妈妈看到,有点会意,说:「来吧,进来就好了。做完你还想要的话,我就帮你起来。」然后又躺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提枪上马,我趴上她身子去,她握着我的鸡巴帮我找到入口。龟头一碰到B里的嫩肉,马上就变的超硬,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狭窄、非常有弹性腔道,紧紧握着鸡巴,没有一点缝隙。我忍不住想看结合的地方,但是这个姿势看不到的,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阴毛和鸡巴的根部,插的地方是往里陷的。想着,看不到就看不到,于是一阵乱杵,由于妈妈是张着腿,里面握的很紧(别错以为张着腿,B就张的开,其实这个姿势B口是张开了,但里面是内缩的),加上心情刺激紧张,很快就射了,刚鸡巴有点抖动,妈妈就知道了。

「……啊……啊……射到里面,对……射……都射到嗯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随着我射精的冲刺,每插一下都全根没入,用尽全力,每插一下,妈妈就啊一声,直到射完。射完精后,我就趴在妈妈身上,闭眼休息。

妈妈拉过被子,重新盖在我们身上。

「舒服吗?」妈妈问我。

「嗯,舒服,我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做两次。以后我每天都要这样操你。」「呵,妈既然都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做爱真的太累了,或者是坐车坐的,我虽然说要再做两次,但马上就沉沉的睡过去了。等到凌晨妈妈起来尿尿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早就没趴在她身上了,想到刚才操着妈妈的B,心里又一阵兴奋,鸡巴又硬了。妈妈从卫生间回来,见我醒了,笑问我说:「操B累吧,好好睡一觉哈。」「可是你看」掀开被子给他看我的鸡巴。

「坏蛋,又想要?」

「嗯,来,我们换个姿势操。」我拉还是赤裸的妈妈上床,让她爬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她回头回过头笑问说:「学狗交配啊?」「嗯,听说这样B会很爽。」我还是跪着,端起「枪」往前送,在她的帮助下,很容易又进去了,这姿势B果然没刚才那么紧握,快感没有那么强烈,或者是我不久才刚射精吧。但是也并没有如网上说的插的更深,把鸡巴插到妈妈B里去后,就扶着妈妈的屁股开始猛做活塞运动,妈妈在我的抽动下也放肆的呻吟着。

这次很难射出来,我几乎是拼了命的操,用尽曾经吃她奶的力气操她,中途累了,停了四五次,做了很长时间(没有估计具体有多长),最后不得以太累了,又换回之前射的正常体位插,插了又好几分钟才射。

我知道这次妈妈爬着也很累,我没有继续趴在她身上,而是让她趴在我身上。

我回过神来睁开眼,发现她正盯着我的脸看。

「舒服啦?」她温柔的问我。

「嗯,你舒服吗?」

「你说呢?」

「我知道还问吗?」我在被子里提起手放到她屁股上抚摸起来。

「很舒服,那今天就这样?」

「我再舔一下屁眼。」我把手指头抵在妈妈的肛门上说。

「明天吧,你刚回来,昨晚也肯定没休息好,明天你做什么都行,我也给你舔。」妈妈趴上来一点,在我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嗯!那睡吧!」或者我是真的累了,实在想不清楚说完是否已经在梦里……【萍之春。特别外篇】

作者:gegegechao

谢谢大家对《萍之春》的支持,虽然反馈意见不是很多,但基本上所有的回复都写的非常诚恳、认真,感谢!我也是一再的强调了自己没有文笔,所以望大家对我文字部分的批评就少一点哈,这样我的积极性才会保持着一定的高度。我是上班一族,时间非常有限,这两天因为清明节放了天假,连着周末休息了好几天,或者也是因为这段时间萍不在,精力才够吧,所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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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来潮跟大家分享了这样的故事。话说最近心里也确实想花点时间、精力再找个女友结婚生子之类,而且对工作方面又有了新的想法,我把《萍之春》标记为「全篇完」也是这个道理,大概就是那么回事,基本上随时都有可能封笔,我没有办法把所有的细节、故事都写出来的,一来子初夜往后的生活真没有什么新意,二来我实在不是写字的料,最怕是想弄成连载,但万一真有喜欢的狼友一直等我更新却无果,那就真的是罪过了。码字真的辛苦,在此向所有的原创作者致敬!

这篇不算结尾篇,有可能是为有下文做的铺垫,也可能会再没下文。再次谢谢所有关注过,尤其是给我反馈过意见和给过红心的狼友!

萍在读书的时候有个互相喜欢的男同学,跟我父亲同姓,唤做荆志海。荆志海在学习上是萍的好对手,在生活中又是萍的好大哥。他们一起初中毕业后,一起参加了劳动,高考恢复以后,萍因为弟弟妹妹太多没办法再上学,他继续读了高中,或者当时他家里比萍家还穷吧,萍的父母是坚决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的。

1978年恢复高考,萍开始保留学籍,但完全靠自己劳动之余的时间学习高中课程,偶尔也能得到荆志海的帮助吧,两年后萍的父母答应了我父亲的提亲,但是萍当时心里有荆志海,所以很难再装下这个小他一岁又不读书的男孩子,但在父母强大压力下,她还是屈服答应了如果这年考不上大学就嫁——这就是人在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的无奈吧。可以想象荆志海知道萍答应嫁给父亲后,该有多么的心痛。萍给我讲这些往事时,我非常同情这个小伙子。

「你让他操过B吗?」我问萍。

「连手都没拉过,我第一次操B还是在结婚那天跟你爸,我当时很奇怪他那么(19岁)小的男生居然知道要老婆。」萍说。

「结婚以后也没有吗?」

「结婚以后我跟他连面都没见过。」

「至少见过一次吧,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你带我在逛街,碰到过一个男人,你们聊了好久,谈话的神情、内容,现在想起来很像就是他啊,我还记得他哭了,说了好多,最后一句是什么『……和ta哥生……』就转身走了。」「……你……记性怎么这么好?我都差点忘了。那时你才几岁,我记得还是抱在手上的。」萍一脸不敢相信,愣愣的说。

「所以你承认你撒谎了?到底有没有给他操过B?——没事的,我发誓我真的不在乎。」我企图继续套她的话。

「就见过那一次,我发誓!——你想不想知道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我承认被她转移话题成功,完全被她坏笑着的问题吸引了过去。

「他说的什么?」我问。

「他说他的老婆是她妈和她哥操B生出来的!哈哈……」萍居然笑得那么开怀,一脸的得意(而且『操B『两个字是她加进来的)。

……

虽然我不太相信那件事,包括她是否有给荆志海操过B。但对于荆志海,我真的非常同情。我发誓,如果问我现在愿不愿意把萍让给荆志海操一次,我表示愿意!

对于二十多年前萍给爷爷操B的事情,我不相信爷爷当时50多岁而且身体那么不好会在她心里占有「男性」这样的地位,除了她心里深处封建残余的奴性和本性淫荡我想不到其他任何原因。萍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第一晚没有大声呼救来保护自己,第二天也是在即成事实的面前没有办法再抗拒,但是结婚后遇到和听到的一些事情肯定对她这样一个曾经淳朴、纯洁的女人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和变化,2008年鼓起勇气向我妥协答应让我操B而且一直保持到现在,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萍婚后遇到过的事情我现在没办法细说,听过的传言讲过给我听而且我觉得有影响的有:我叔叔是奶奶和村里别的男人生的;我爷爷也在村里有过好几个姘头;村里有个女人偷过的男人众所周知数得到名字的就有十四个那么多;还有荆志海岳母和大舅子的故事(当然这是萍和爷爷操B几年以后知道的事情)。我相信还有很多其它的事影响了她的贞操观念,所以我才能成功的操到她。

有一次激情过后,萍告诉我说她跟父亲的性生活,除了性交外再没有别的了。

我很吃惊,从萍嘴里得知爷爷都舔B的,父亲做为也算是更新一代的男人居然只有性交而已,就算他不想舔B,但也应该会想让萍给他口交吧。听到这里我不禁同情起父亲,如果萍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性满足,爷爷或我会不会有机会呢?——反正萍没肯定的回答,只说不知道。是啊,没有如果!

「你还以为你爸很正派啊?」萍反问我。

「怎么?」

「他肯定跟其他女人好过,你们村这样的环境,虽然我没有抓到过,但是有些蛛丝马迹我还是看的出来的。」萍这样说。

……

关于《子初夜外篇》,我自己也想可以更加丰富些,但确实只有那些,没有办法。我也希望自己是一夜七次郎,第一天就给妈妈萍无与伦比的快乐,但确实就只做了两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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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二十四小时内最频繁的也就射五次吧,从第一天吃过晚饭到第二天中午吃饭前一直在床上——做了休息,休息够了或都睡醒了又接着做(这样最多做过四次),吃完午饭后再做一次基本上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就过了。既然这里提到了舔妈妈屁眼的事,就在这里交代一下吧,因为这篇又没有写肉戏,就当是特别篇里的特别惊喜吧:

初夜过后的第二天上午,我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发现妈妈已经不在我边上躺着。我朝外面喊她:「妈!」(因为是白天,而且也还没完全习惯叫萍。)一连叫了好几声,她才出现在门口。又黑又密的直发扎着马尾辫子特别清爽,可能跟晚上被我操爽了也有关系吧,气色比前一天更好,乍一看时也没看到鱼尾纹和眼袋,当然仔细看还是看得到。下身穿着黑色、束腿的尼龙长裤,曲线毕露,上身淡黄色的细毛线罩秋衣,没穿外套,也是奶球滚圆,极为引人。

「小坏蛋醒啦!」她走到床沿坐下,一手轻轻的抚上我的额头,把我的刘海往后抹。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啊,怎么不叫醒我先操一B。」我伸出一只手按向她其中一只奶球,轻轻捏了捏。

「你昨天那么累,晚上那么卖力,当然要让你多休息一下啊。」妈妈温柔的说。

「妈,你的奶真大真软,摸起来真舒服。」我把手张开按实抓了下去,一手掌握不了。

「先起来吃早饭吧,都做好等你半天了,我都饿坏了。我去端进来,你快起来洗刷一下哈。」「真是的,穿这么整齐。」我收回手一边故作埋怨,一边爬起来准备就这样光着身子要去卫生间去小便、洗刷。

「就知道你小子今天不会放过我。那我不穿整齐去做饭,你吃什么呢?不吃饱你哪还有力气操我呢?」妈妈在我屁股后面「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说。

「干嘛这么用力打老公?」我装做委屈回过头来。

「就准你那么用力操,不准我用力打?B现在还有点疼疼的感觉呢。」「疼?真的吗?我看看!」说着假装要去扒她裤子。

「好啦,骗你的行了吧,先吃饭!」妈妈终于又摆出一点威严的架势出来了。

「哼,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装着恨恨的说。

「那老娘等着呢!呵呵!」

……

洗刷完后我很规矩的吃了早饭,不能说规矩吧——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

奇怪的是屋里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但是蛮暖和的,一点也不冷。外面天很暗,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比前一天下午还暗。

吃完饭我快速的钻回被子里,妈妈收拾完,也很自觉的去把所有的门关好进来,我说:「天公真是做美,这种天气就适合一整天都在床上操B。」「歪理,中午不还要做饭吃,哪有功夫一整天陪着你闹!」妈妈白了我一眼,坐到床沿开始脱上衣。我没有帮她脱衣服,她留下内裤没脱,是新换的,不是昨晚穿的那件。

「干嘛不脱内裤啊,包着不给操啊?」等她进被子里来,我趴到她身上去,蜻蜓点水的嘬了一下嘴。

「嗯!」

「还嗯呢,也不怕我把它撕烂了?」我探出手往下摸上她的三角区。

「撕了你去买一件赔我!」

「我这么穷哪里买的起,大不了我更卖力些,操得你爽爽的、美美的,你就别让我买了哈。」我说着往下挪身子,钻到被子里去,把她的腿并成八字型张开,直接隔着内裤舔起B来,我仔细闻了下,没有异味,问:「妈,你早上不会还洗澡了吧?」「没,嗯,只是把嗯……那里清理了一下……啊……」妈妈轻轻的扭动着下身说。

「那屁眼呢?有没有也洗一洗?」我又把被子推到一边去了。说到屁眼,我直接就从屁眼的地方一道舔上来,还用舌尖在应该是屁眼的地方打着转。很快妈妈内裤上B和屁眼的部位都被我的口水弄湿了,隐隐的可以见到暗红色。

「没特别洗……啊……你就在外面舔一舔就好,难道你要……嗯舔进去啊?

……嗯……不舔嗯……进去哈……嗯……」妈妈继续扭动着身体,一边呻吟着说。

我没有再说话,起身在妈妈的配合下把她的内裤也脱了。妈妈把整个下身往上翘,双手扳着双腿,整个B和屁眼朝天对着我。我双手拇指和食指成正方形的按在她的屁眼周围往外掰,手掌用力按在她的腿和屁股交接的地方,让她的屁眼往外翻着,露出一圈粉红色的肛道。面对这么淫邪的画面,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变的坚硬无比,系带拉得紧紧的。我伸出舌头贪婪的吻舔着,吸吮着,忽略着气味,忽略着味道,持续了大概十分钟直到有累了,鸡巴软了。然后又是玩烂了操B过程,先在此省略……萍之春。弟媳外篇

上大学的时候看了部韩国电影《色即是空》,里面的衰男主角知道女主角被男二号抛弃之后,跑去教训他,说出了一句可能被万千白痴少男少女奉为经典的台词:「爱情不是肏来肏去的游戏!」为什么说奉它为经典的人是白痴?因为人生就是一场肏来肏去的游戏而已。大家都肏来肏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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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肏,那不是白痴是什么?就如母亲甄萍告诉我,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干净的人。

我之前只知道以前爷爷、奶奶分别有外遇,我和萍乱伦,那个荆志海的丈母娘和她儿子乱伦,就这些。可我不知道的呢?还有多少?萍一直欲言又止说父亲并不正派,她知道些什么还没告诉我呢?我们这么亲密的关系,她还有什么是不想让我知道的呢,她的屄上、屁眼外圈长几根毛我都数过,她跟爷爷的事情都能告诉我,还有什么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却一直没告诉我的呢?

「我和陈桂香比,谁更漂亮?」陈桂香是我婶婶,萍终于在上个月的时候松了口,问我。

「如果在五年前,你更有味道!」我很后悔我说了实话。婶婶陈桂香比母亲小八岁,长的确实也还可以,曾几何时我也偶尔幻想过上她,但是我发誓如果现在可以让我选择:世界上只有两个女人可以做老婆——A:婶婶,B:萍,我会犹豫良久,但最终还是会选择萍。

「意思是你觉得,现在她比我更漂亮?」萍很明显的不大高兴。

「不是漂亮,是相比水嫩一点吧。她比你小五岁以上吧,但是她现在比不上五年前的你!」「意思是我现在是老屄了,你不喜欢了。那你去肏她吧,以后别肏我了,她会让你肏的!」萍背过身去。

其实在她提陈桂香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想告诉我些什么,我也只是想套出她想说的话而已,要不然谁会这么蠢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说别的女人比她好。

「干嘛啊?反悔啊?我们可是有承诺的,你至少要给我肏十年的,还有好几个月才到一半呢!」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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