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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明慌乱的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我。我漫不经心的抽出几张随意擦了下。又装作好心的走过去替他擦去脸上的雨水。我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手臂,我感觉他身体都有点僵硬了。
还不上鈎吗?我假装纸巾掉了,转身弯腰去捡。这样从背后看,我几乎是全裸的。
果不其然,在我站直后,被老师圈在了怀里,他的呼吸就喷在我脖子上。
“嗯,怎么了?”我作势要去掰开他紧紧箍着我的双臂。
“小敏,我爱你。第一次上课时,那么多学生,我就注意到你了,我真想不到今天能这样抱着你。”
“老师,你松手,勒得我不能喘气了。”我边说边挣紮起来。
“小敏,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我们应该做恋人都爱做的事啊。”
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吻上我的脖子,双手隔着衣服抚摸起我的胸部。
“小敏,你身材真好,我想再看的仔细些。”
“什么,老师你要做什么?”
“你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了。”
说着老师就从背后拉下了裙子的拉链,两手从两边一拉裙子就滑落下来。
“啊!别看!”我连忙一手护住胸部一手遮住下体。
“小敏,你身体好美。”老师边说边拉下了我的双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仅着内衣的身体。
“你的奶子又白又大,屁股好翘,天哪,等我们结婚了,我每天都要和你做,小敏。”
我看到老师的裤子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老师你好坏,大色狼……你衣服也湿了呢。”
老师听了才想起似的,连忙脱下了T恤和牛仔裤。我趁这个空档赶紧把已经调好的手机按下录相按钮放在旁边的箱子上,确定不会被发现,才转身就被老师拉入了怀里,马上嘴巴也被堵上。
“唔……”我捶打着老师的肩膀,换来被更加紧密地抱在怀里。
感觉老师的舌头一直缠着我的舌头,整个嘴巴都被他堵住,我的胸部也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变了形,简直透不过气来。
就在我快缺氧时,老师终于松开了手,我脸憋得通红。
“你抱的太紧了,我没法呼吸了,讨厌。”
“不这样,你的大奶子怎么能贴的我那么舒服呢。”
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手也不安分起来,从腰部滑过用力捏着臀部。
“看不出你这么骚,居然穿这种内裤,根本遮不住你的小骚逼。”
老师随手拉起我的丁字裤又松手让它弹在我的小穴处,又拉着丁字裤那根细细的线在我的小穴处摩擦。
“你的内裤湿了呢,真是敏感,而且乳头也挺起来了,过去趴好。”
老师把我翻过身,用力一推,让我趴在了前面的箱子上。
“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虽然觉得羞耻,但还是照老师说的照做了。
“啊~~~~~~~别……”
感觉小穴塞进了一根手指……
啪的一声,我的屁股上挨了一下。
“骚货,扭什么扭,我还没开始操你呢。”
老师说着又更加用力的抽打起我的屁股,不大的房间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我感觉屁股被打得都发热了。
“好痛,不要再打了,求你了,老师!”
“还喊老师,应该喊老公。”
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不,能让我喊老公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可是他要和其他女人结婚了……“还分心?看来是我太温柔了吗?不肯喊?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老师脱下内裤,一把扯断我的丁字裤,可以感受到滚烫的大龟头就顶在我湿漉漉的穴口。老师按住我的腰,一挺身,整根大肉棒都一插到底。
“啊!!!!!!!不……快出去。”
我扭动身体,想要向前爬。
“来不及了,给老子浪出火来就想逃?”
老师两手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又从旁边拉过一条绳子,把我双手反绑在后面。接着他一手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挺起身体。
“小敏,你的小逼水好多,都滴到地上了,今天我非操翻你不可。”
老师说完就用力抽插起来,他扳过我的脸,逼我伸出舌头,然后他凑过脸来含住我的舌头吮吸着。
老师的肉棒虽然没爸爸那么长,但是也又热又粗,塞得小穴满满的。
渐渐的快感涌了上来,我不自主地发出呻吟。
“啊……啊……唔……要去了……”
“骚货,你看看前面,看看你的大奶子甩成什么样了。”
我这才发现前面墙角正好有面废弃不用的镜子,我淫乱的样子全部映在镜子里。
“不要……别说了……老师……”
“怎么现在怕羞了,你刚刚勾引我时怎么不怕羞?但我就喜欢你这种表面冷淡,内心风骚的女人。等结婚后,我
', ' ')('天天都要操的你下不了床,要不你肯定要去勾引别人。”
老师说着越来越露骨的话羞辱我。
“我没有……我才不是。”
话没说完,就感觉被老师带到了镜子前,一条大腿被高高举起,老师扳过我的脸,逼我看着镜子。我看到我的小穴被一条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捅进去又抽出来,穴里的嫩肉已经被操的红肿,两人结合处的阴毛也被我流出的淫水打湿。
“小骚货,老公操的你舒服吗?”老师盯着镜子里我迷乱的样子,撕去了我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白色的bra掉在地上。
“舒服,好舒服,我好热,再用力点,操坏我。”
我瞥了眼藏在角落出的手机,越发浪起来。
“喊老公,喊老公我就让你高潮。”
“老师……别折磨我了……求你,快点给我……”
感觉老师停下了动作,我难耐的自己扭动起屁股,用力的套弄起他的大肉棒。
“靠,怎么会骚成这样,要不是你的小穴紧的我差点一插进去就要射,我都要以为你被很多男人干过呢。”
啪啪,屁股上又挨了几下。
“我的小逼里面好痒,需要老师你的大肉棒替我止痒,老师你不想射在我里面吗?我想要老师的精液。”
“好,小婊子你接着浪,等会别哭!”
老师把绑住我双手的绳子挂在了前面的墙壁的鈎子上,双手把我的腿折在胸前,猛地再次把肉棒插了进来,这次比之前深的多,我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怎么样,骚货,老公操的你还满意吗?”
仿佛发泄一般,老师越操越用力,我感觉自己好似充气娃娃般无力反抗。这次真的玩出火了……我有点后悔。
“又分心,居然还敢走神?”
老师不满的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用力吸吮似乎要洗出乳汁来。一会又攻击另一边。
“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多漂亮,小穴里的淫水多到我的大肉棒都堵不住。”
我双手被绑住,双腿又被老师用力扣住,身体重量让我把老师的大肉棒深深的吃进小穴,我恍惚中感觉大龟头好像都挤进了子宫口。
“老师,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腰好酸……小穴都被你操的发烫……”
“今天不把你操晕过去我是不会停的,我还想和你多试几个体位呢,我想看你等会坐在我的大鸡巴上自己动的淫荡样子。”
这时老师突然把我从鈎子子上放下,让我平躺在垫子上,手指插进小穴,不一会就找到了那一点,用力戳着,另一只手捻着我的阴蒂。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我终于高潮了,而且还很羞耻的潮吹了。
“啊……不……别看……不要……我受不了了……”
看到我潮吹,老师兴奋得再度插入,不久也低吼着拔出肉棒抵着我的奶子射了出来,溅到了我的脸上。
三、沉沦
回到家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我觉得自己双腿都发软。该死的老师,居然整整做了3,4个小时,试了好几种体位,直到我哭着求他才放过我。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现在计划就剩最后一步了……我紧张得双手有点颤抖。
把手机连接上电脑开始查看,视频拍摄的很清楚,而且器材室很安静,我在里面的呻吟浪叫都被录得很清晰。我选了几张视觉冲击最强的照片打印出来,又把这段视频copy在usb上,最后把这些东西全部装进信封放进包里。
算好爸爸快下班回家的时间,我赶紧起身离开房间。锁门时正好碰到进家门的老爸。我低头就想从他身边走过。老爸砰的关上门,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
“怎么有了男朋友,家都不回了?还连我这个老爸都不理了?好啊。”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故意用慌乱的表情说道。手也紧紧护着包。一副生怕被人夺去的样子。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擡起头,让我看看你。”
老爸说着就伸手想擡起我的下巴,被我躲了过去,但还是被他看到我眼眶泛红。
“出什么事了?”爸爸语气越发严厉起来。
“没有,我有事赶时间。”我故意把包护在身后。
果然逃不过老爸的眼睛。
“包里是什么,给我看看!”
我不肯,两人争抢起来,终于包掉在地上,几张照片散落在地板上。老爸弯腰捡起地上的照片,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照片都是我特别从视频里截取的,有双手被绑压在箱子上被男人从身后插入的,有吊在墙上能清楚看到大肉棒插进小穴的,有躺在地上,身上遍布男人喷洒出的白色精液的,还有一张是我高潮时潮吹的照片,正好照出我当时迷乱又淫荡的表情。
我看着爸爸的手在抖,也发现他起了生理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你管!你这个准新郎还是陪林秘书去吧。”
“你!”
我不理他,弯腰想捡
', ' ')('起地上的包,被他飞快地夺过。
“还给我!”
我装着想把包抢回,这时老爸已经发现里面的白色信封,看到了更多的照片还找到了那个usb。
“这是什么?!啊!”感觉到老爸的怒气,我一时也慌了。
“你不许走!”
说着老爸解下领带绑住我双手在旁边的一张躺椅上。随后拿着照片和usb进了书房。一会儿,我就听到视频播放的淫乱的声音。
爸爸看了会怎么想?我的计划能成功吗?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看到老爸铁青着脸走了出来。
“哼,好啊,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有本事。”
随后我就被抱到了躺椅上,被迫摆出跪趴的姿势。接着就觉得屁股一凉,原来我的短裙被撩起,丝袜被老爸轻而易举的撕破,内裤也被他大手一把扯下。
“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怪我以前太宠你。”
“你要做什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用你管。”
“来不及了。”
说着我听到爸爸解下皮带的声音,随后就啪一下打在了我屁股上。
“啊!好痛!”我何曾吃过这种苦,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和男朋友做爱自拍要你管!你也可以和林秘书……”
话没说完又是一记,感觉足足被抽了七八下,我想我屁股上现在一定全部是红色的伤痕……我委屈的哭了起来。感觉爸爸用手在轻轻抚摸我的臀部,接着他弯下腰,用舌头开始舔起这些伤痕。
“不要,你放开我,我恨你!”
“是吗?那就更恨我一些!”
刺啦一声,我的裙子被撕破扔到了地上,紧接着一根又热又粗的肉棒捅进了小穴。
“好痛!!”没经过润滑的小穴完全接纳不了那么巨大的东西,条件反射得想把肉棒挤压出去。
“放松,别咬的我那么紧,都被两个男人操过了,怎么还跟处女一样紧。”
老爸边说边抚摸我的奶子,揉捏着乳头。舌头在我背上到处舔着。
“爸爸,我好难受……好热。”
“唔,小骚货是想要了对吗?爸爸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着爸爸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每次都把肉棒全部拔出又再次捅到深处。我感觉我的小穴渐渐开始湿润起来,身体里有涌出了一股热流。
“爸爸,快一点,大力点,把我弄坏,啊~~”
“小骚货,等会可别后悔。”
于是老爸双手用力握住我的腰,快速的抽插起来,我听到他2个蛋蛋拍打我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太深了,爸爸~~~”
爸爸擡起我的下巴吻住我,堵住了我的呻吟声。下体却丝毫没有减速,依旧又快又深的操弄着我。不用看都知道椅子上肯定被我的淫水打湿了。
“爸爸,还不够,不要停,我要做你的女人,别和林秘书结婚了,求你了。”
我边哭边喊。
听到身后爸爸一声叹息,解开绳子,让我坐在椅子上,从正面再次插了进来。
舌头也在我嘴里逗弄着。
“好舒服,嗯……不要停……”
我眯着眼睛迷恋的看着爸爸。
“真骚,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小骚货。”
“我要看你潮吹,宝贝,射给我看。”
说着爸爸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有时九浅一深,有时三浅一深,有时次次抽插到底,有时就只在穴口慢慢磨。我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操法,哭了起来:
“啊……老公,别……我下次不敢了……我好难受,让我高潮,啊~~~”
爸爸突然拔出肉棒,我无意识的拱起身体,下身一道水柱正好射在爸爸的大肉棒上。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爸爸眼里充满欲望的看着我,这不再是看女儿的表情,这是一个男人看着他的女人的表情。
“这是你自找的,以后可别后悔,既然你要做我的女人,这辈子就都要留在爸爸身边,晚上让我操你的小穴。”
“所以,爸爸你是……”
“有你这样的极品骚货女儿,爸爸哪里还需要其他女人。看你被其他男人操的视频,我真恨不得杀了他。我不想再逃避了。”
“那天晚上其实我七分清醒三分醉,我记得你在我身下哭喊呻吟的样子,可是我怕害了你。”
“爸爸,我爱你,我不怕,只要能在你身边,别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好,爸爸都答应你。”
“那你介意我被其他男人操过吗?”
“介意,但是你的初吻,初夜都是我的,将来第一次肛交,乳交也都只能给我……”
“老爸你好坏,说什么呢。”
“呵呵,别装了,你小穴又湿透了。”
老爸抱着我来到卧室,他平躺在床上,我扶着大肉棒慢慢坐下去。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随后我慢慢绕着肉
', ' ')('棒画8字,小穴紧紧地箍住肉棒,渐渐加快速度,脸上开始发热发烫,爸爸伸手握住我的大奶子用力捏着,又痛又爽让我尖叫出声。
“啊~~~~~~~~爸爸,用力点干我,射在我里面。”
爸爸听了握紧我的腰,把我压下去时,肉棒也深深顶入,一次次都顶到子宫口。
“啊~~~~我要射了,宝贝,全部射进你的子宫。”老爸低吼着射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多到沿着我们的交合处流到大腿……过度的高潮使我意识迷糊起来,隐约听到爸爸在我耳边说:
“老婆,我爱你!”
番外篇
A
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和爸爸过起了性福的生活。禁欲了多年的爸爸,恨不得夜夜从我身上索取回来,而我则乐得当他的小女人。爸爸和林秘书解除了婚约,作为补偿我答应爸爸要去他公司帮忙,就是当他的特助。
虽然我才20岁,但是经过老爸的滋润,我出落得比同龄女孩更加有女人味,所以穿上套装还真像OL。来到公司,我的办公室就在老爸的隔壁,隔着玻璃看着爸爸认真办公的样子,我不由得又发起了花痴。想到这样的男人属于我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叮……”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接起电话。
“为什么上班不专心,想什么呢?”听筒里传来老爸调侃的声音。
“当然是想你啊。”我对这玻璃另一边的老爸撒起娇来。
“想我?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大肉棒?”
“老爸,你好讨厌,我挂电话了。”
“哈哈,逗逗你呢。你在这里,爸爸办公效率特别高,现在文件都批完了,你过来吧,老爸好想亲亲你。”
听了这话,我很开心,急忙开门去了爸爸的办公室,一进去就被老爸拉进怀里,他反手把门锁上,又调暗了灯光。
“老板,不要这样嘛,给其他同事看到就不好了。”我突然起了兴致,想玩角色扮演。
“呵,小骚货,这又是在玩哪出?”爸爸笑眯眯的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
“角色扮演啊,我想你不能和林秘书结婚了,补偿你一下嘛。”
“哦,原来我女儿还是个醋坛子,好,都依你,你要怎么玩?”
老爸说着走回办公桌前坐下,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文件,趁老爸看不见,连忙解开衬衫上2颗扣子,再转身走到爸爸身边。
“老板,这里需要你签字。”
“哪里啊,你指给我看。”
我借机弯腰,指着签名处,这时老爸一转头就看到了我胸前的春光。我看到他嘴角勾起的一丝笑意。
“哦,原来是这里。”爸爸拿起桌上的签字笔,潇洒的签下大名。接着以飞快的速度把这只笔插进我的乳沟里。
“老板你做什么?”我连忙站起身。
“抱歉,我一时没找到笔筒呢。”
“嗯~~爸爸好坏,这钢笔冷冰冰的。”我不满的说道。接着马上就被爸爸一把扯过跌坐在他大腿上。
“是吗,太冰了?那我想想办法……”
于是爸爸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握着钢笔在我乳沟里上下抽动起来,有时还假装手滑,坏心眼的用钢笔戳我的乳头。
“老板,不要这样。”我故意在爸爸腿上扭动起身体,满意地感受到屁股下有根热热的棒子顶着。
“不要哪样,不是你说笔太冷吗?这样不行的话,那这样呢?”接着老爸就把这只钢笔又插进了我嘴里,一下下的模拟性交时的动作。
慢慢的我觉得身体起来反应。
“不玩了,老爸你坏死了……”
“怎么了宝贝,那天老爸就说过,你的第一次乳交和肛交都要属于我,还有你上面的这张小嘴给我口交,我要插遍你身上这3个淫荡的小洞。”
“别说了,爸爸。”我的下体慢慢又开始湿润起来。我难耐的在爸爸腿上扭动起来。
爸爸一把把我抱起,轻轻把我放在沙发上。慢慢解开我衬衫的所有扣子,让我的一对丰满雪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里。老爸把手指插进乳沟里试了下。
“我女儿的乳沟可真深,多少男人看了要把持不住。”
老爸说着拉下拉链,把他那根让我又爱又恨的大家夥放了出来。爸爸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了。接着我就感觉到热乎乎的肉棒插进了我的乳沟,爸爸两手揉捏着我的奶子,让它们和肉棒开始摩擦。好几次我都感觉到爸爸的大龟头抵着我的嘴唇。
“哦,小骚货,你的大奶子真软,沟又深,好舒服。”
“宝贝,亲亲大肉棒,用舌头舔舔它。”
听了老爸的话,我意乱情迷的伸出舌头,绕着龟头的马眼转圈,嘴唇亲吻着肉棒。看着我嫣红的嘴唇和小舌头,爸爸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揪起我的头发,迫使我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下一刻,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塞进了我嘴里。
“呜……”
', ' ')('爸爸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又长,一下子就塞爆了我的嘴巴,顶到了我的喉咙口,我难受的想吐。
“用舌头绕圈,用牙齿轻轻的咬,嘴巴含住吸。”
第一次口交,爸爸的大肉棒弄得我嘴巴好酸。可惜嘴被塞满无法说话。我只得两手抚摸起他肉棒下的2颗阴囊。
“啊……真是淫荡的脸。”爸爸似乎不满意我口交速度太慢,扯着我的头发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老爸抽出了肉棒,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用舌头舔了一下,嗯,不好吃。但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爸爸的肉棒再度挺立起来,他把我从地上拉起,带到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前,两手从膝盖处穿过,就好像小时候给我把尿的姿势一样,从背后插入了我的小穴“哦~~~~~~~~~~~~”我舒服得靠在爸爸身上。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现在的骚样。”
玻璃墙上映出我的脸上因为做爱而泛起的红晕,嘴巴上,胸口全部是白色的精液,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又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溅在地板上。
“别……放我下来。”我虚弱的挣紮着,下一秒腿就被放下,但上半身却被爸爸压在了玻璃上。胸前是冷冰冰的玻璃,身后是爸爸火热的大肉棒。
“嗯……爸爸,别折磨我了……”
“小骚货,你看看外面,那些楼下的行人一擡头就能看到你被男人干翻的样子,还有前面高楼,你说会不会有哪个男人用高倍望远镜看着你一边打手枪呢?
不过他们肯定想不到操你小穴的人是你的爸爸。”
听着老爸下流的言语,我仿佛真的是被陌生男人视奸一样,终于受不了,达到了高潮……我的小穴死命的紧紧绞住老爸的大肉棒。
“哦,好舒服……放松些,别绞得那么紧,我没那么快放过你。”
爸爸边说边轻轻拍打我的屁股。
我也不知道不被身后化为色魔的爸爸抽插了多少次,感觉腿软得都支撑不住,只得开口求饶:
“爸爸,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小穴要被你操坏掉了呀,嗯~~~,啊~~~,爸爸,用精液喂饱我嘛~~~”
“好,操死你个骚货,干爆你的小穴,让你下次还浪~~”终于老爸一个挺身,又一次灌满了我的子宫……我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B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和老爸一起快乐的生活到老。然而世事难料,我没想到我会和老爸再次争吵起来。而且他到现在都不愿哄我。想着想着我不争气的流了眼泪。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可是会不会因为我这样倒追,不顾尊严,所以爸爸过段时间厌烦了,就不会再珍惜我了?我越想越伤心。看着桌子上那份惹祸的报纸,更是气不打一处,用力把它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
要说事情的起因是老爸公司这次新産品找了最近正红的女明星代言,广告,宣传照上都是她。本来这种商业行为也没什么。可是这个女明星喜欢炒绯闻,于是最近的报纸上,网络上倒处都是她和我爸爸拍拖的消息。还有狗仔拍到他们一起吃饭约会的照片。
找老爸质问,他总是安抚我说不过是演戏,大家炒作一下互相受益,没什么的。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因为这段禁忌的恋情不能曝光,所以如果有什么酒会应酬需要带女伴,我以女儿的身份总是不太方便出席的。可那个女明星就不同了。想到这里心里酸溜溜的。可恶的老爸!我气愤地扔出个靠垫。
无聊的打开电视,正好播放一则娱乐新闻,我居然看到她挽着老爸的手臂,整个身体好像得了软骨病一样靠在我爸爸身上。就在这时听到了让我崩溃的话,只见老爸微笑着表示和她的关系未来有无限可能。
我赌气似的关上电视,冲进卧室,打电话找了几个同学准备去夜店玩个够。
一个小时后,我满意的看着镜子里我的模样。黑色紧身裙勾勒出我凹凸有致的身材,里面只用了乳贴。v领稍微露了截乳沟,黑色网状丝袜用吊袜带扣上,再穿上一双黑色细高跟鞋。长直发被我卷成大波浪,涂上新买的红色唇膏。我满意的扭动身体转了一圈,拎起手袋出门了,为了避免被老爸电话打扰兴致,调了静音。
在夜店玩得很开心,喝了酒,跳了舞,身边还有不少男人献殷勤,我有些恍惚,后来是朋友开车把我送回家。打开房门,就看见老爸坐在沙发上,就算喝醉,我也感受到一股低气压。
“为什么打你手机,你不接?”
爸爸压抑着怒气,瞪着我。我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半,慌忙取出手袋里的手机,就看到19通未接来电,23个未读短消息,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我有些心虚,但又不甘示弱。
“怎么了,我去夜店玩了,谁去夜店玩还盯着手机啊,而且我新认知了好几个帅哥,你不是也有新欢了吗?”
“住口!”看到爸爸站起身,朝我走来,我不由得后退几步。
“我很累了,有事明天再说。”我转
', ' ')('身想溜……“呵呵,小敏,看来我对你是太好了,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呢。你该知道男人最恨什么,看来我再不教训教训你,你是早晚要给我带绿帽了呢?!”
“我没有……怎么,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啊?”
“好,这是你自找的,我本来还想等过几年在使用这个的”只见老爸从身后取出一个箱子,打开放在茶几上。我一看就酒全吓醒了。里面是一些做爱用的工具,A片里常见到那些女优被这些东西折磨的欲仙欲死。
“记得吗,我说过,你的第一次肛交也只能属于我,可我总是舍不得。现在看来,不狠一点你总记不住你是个有夫之妇呢。”
“不要……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感觉自己背后一片冷汗……“太迟了,你今晚逃不掉,与其等你给我带绿帽子,不如我把你操到起不了床。”说完老爸从箱子里取出一副手铐把我双手给铐起来,又拿出口塞球塞进我嘴里牢牢的绑在脑后。
随后老爸从背后贴过来,大手报复似的用力揉捏我的乳房……“嗯……”我又害怕又期待的呻吟起来。
“骚货,居然连胸罩都不穿就出门勾引男人去了吗?”
听到爸爸那冷冰冰的声音,我顿时清醒过来。接着他手握着我衣服的领口,朝两边用力撕开,顿时我的胸部完全一览无余。
“呜……呜……”因为无法说话,我只能摇头示意。
“小敏,你可别怪我今晚下狠手。”
老爸打横把我抱起,用力扔在大床上,随后把我的手拷用绳子固定在床头,两只脚分别固定在两边的床柱上,整个人呈大字型。
接着我感觉自己的眼睛被黑布蒙了起来,内裤被老爸撕开挂在一边的大腿上。
因为看不见,感觉更加灵敏。
我感觉到一根粗大的棒子慢慢塞进了我的小穴。而且棒子上还有不少凸起。
正当我感觉不妙时,棒子在我体内转了起来,所有的凸起不停的研磨着我小穴的内壁,我收缩着小穴,想把这根棒子挤出去,接着我感觉这根假阳具又被深深地捅了进来“舒服吗?这还只是第一档呢,要再快点吗?”耳边传来了老爸调笑声。
“爸爸,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原谅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管你和别的女人了。”我难受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呵呵,好啊,看来你还挺倔。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说完,我就感觉按摩棒快速的震动起来,那些凸起更加用力的顶着。
“啊~~~~~~~~~~~~~~,停下,停下……啊!!!!!!”
我难耐的大声浪叫起来,身体也不停扭动。
“重头戏还没开始呢,可怜的宝贝,这样就吃不消了?”
接着我就感觉到一根按摩棒死死的抵在我的阴蒂上,我整个人被爸爸玩弄的从床上弹跳起来,雪白的奶子划出一道道乳浪。
“到了……要高潮了……放开我吧,求你了,老公~~~”我被这接二连三的快感折磨得失去思考能力。终于我被按摩棒玩弄的潮吹了……“啊~~~~~~~~……别玩我了,老公!求你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濡湿了蒙着双眼的黑布。
“敏敏,我说过了,没那么容易放过你的,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哪怕你昏过去了,我都会再把你操醒的,撒娇也没用。”
正当我以为爸爸的肉棒要插进来时,却感觉后面的菊穴一凉,有润滑液被挤了进来。不是吧?难道爸爸他要……我害怕起来……但由不得我不愿意,我感觉到一个珠子被塞进了菊穴,接着第二颗,第三颗……“宝贝,这根按摩棒上有六颗珠子,等会按下开关它们会有不一样的震动频率,保准让你爽翻天。”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体内的六颗珠子分别以各种速度方向转了起来,即使肠道被爸爸做了扩充润滑,我仍然感觉不适。
“爸爸,我好痛,不要……不要啊……我知道错了……”
“痛?等会就不痛了,你还会求我插呢。”
“啊~~~~~~~~~~~~!!!”
我感觉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又开始震动起来,后面菊穴里的六颗珠子也在不停震动,而爸爸还更过分得把那支按摩棒再次压在了我的阴蒂上。
三重攻击让我身上被汗水打湿,小穴里流出一股股的淫液,身体绷紧,嗓子都哭喊得哑了。
“知道错了吗?下次还敢吗?嗯?还敢晚上出去和其他男人鬼混吗?”爸爸一边厉声问到,一边手上丝毫没有放松。
终于我在又一波高潮袭来时,整个人昏了过去。
醒来时,人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眼罩已经被取下,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唯独手上仍然拷着手拷,而我感觉到我的菊穴里被一根粗大火热的大肉棒填的满满的。
见我醒了,老爸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我顿时觉得前面的小穴里好痒,也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老爸似乎觉察到了,拿起放在旁边的黑色棒子用力塞进
', ' ')('了小穴,同时调到最大。
“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停啊……”我难耐得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前后两穴同时被攻击,强烈的快感袭来。
“怎么样,你这样的骚货一根鸡巴肯定无法满足,所以爸爸给你准备了3根,让你感受一下同时被3个男人操的快感。”
我这时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床上,大脑再也无法思考什么。只感觉到爸爸那又热又粗的大鸡巴似乎要把我整个人捅穿。
“我就是爸爸的骚货女儿,3个小洞只给爸爸操,用力操死我,好热,插的太深了……啊!!!!!!!!!!”
我终于又被老爸操的哭了出来。而爸爸毫不怜惜的掰开我的屁股,大肉棒还往更深的地方捅去,时不时还拍打我的屁股,用力揉捏一对大奶子,还朝我耳朵吹气。
当我再次高潮时,爸爸一个深深的顶入,在我的肠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我的肠道和小穴紧紧收缩起来,绞着老爸的肉棒,似乎要榨干他所有的精液。
高潮过去后,我累得瘫在爸爸身上,完全动不了,却感觉左手无名指被套上了枚精致的指环。
“小傻瓜,爸爸都被你榨的快精尽人亡了,哪里还有体力去应付其他女人?
下次再敢任性胡闹,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
我懒得分辨,擡头深深地吻住了老爸,我知道这个深渊有他陪着我一起坠落,我一点都不怕。双窑山的清晨又冷又湿,那股弥漫在雾气中的湿冷好像能看见一般,钻在人骨头缝子里,像碎刀子割着。
玉兰嫂披着件碎花袄子,刚一推门,便被扑面而来的寒意呛着,妇人连着打了几个哆嗦,本想回头再披件棉衣,但小腹下面充盈的尿意却使她实在顾不得许多,一路碎步跑去后院的茅坑,刚解开裤子蹲下,金黄的液体便喷泄而出,险些溅在这条新做的花布棉裤上。
妇人小解时哗哗的水声和着院中的鶏鸣猪喘,构成了乡间清晨独有的一道景致。
解决了负担,玉兰嫂长出了口气,扭过头去,正要扯张草纸,擦拭乾净私处弥漫的水渍,却蓦地看到院角草堆里隐约一团灰黑色的东西。
“莫不是什么畜牲翻了进来?”妇人有些腿软,明明方才尿得乾乾净净的,却不由得淅淅沥沥的又挤出了一些水儿。
“要是那死鬼还在就好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受这般惊吓哩。”妇人心中有些怨囿。
玉兰嫂顾不得乱想,在裆下胡乱抹了把,轻轻提上裤子,蹑手蹑脚走近草堆,定神细看了一番,不由得轻轻拍了下鼓鼓涨涨的胸,长长地出了口气,哪是什么畜牲哟,是个精瘦精瘦的细伢儿嘛!
趴在草堆里的二伢子已经昏迷了几个时辰了,为了掩护大部队,二伢子主动吸引了白狗子的注意,可甩脱敌人后,却怎么也寻不着队伍了。在山里躲了月把,伢儿实在饿得捱不住了,昨夜翻到这家人家想寻些吃的,哪想才进来,就不知道挨什么东西连着咬了几口,本来就饿得狠了,又连惊带吓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九岁的伢儿脸上黑乎乎一片,却遮不住地俊,可惜被一道斜着的疤给破了相,本来芦柴棒似的细胳膊腕儿,如今却肿的跟馒头似的,肩膀上一个花生米大的的枪伤也开始溃烂,要不是那身破得连裆都兜不住的灰布军装,玉兰嫂真会把他当成偷偷翻进来的小乞儿给扔出去。
“真是作孽哟!这么小的伢儿,唉。”玉兰嫂叹了口气,吃力的把二伢子拖进里屋。天快亮了,要是给外人看到自己院子里有赤匪,可不得了,被抓去砍头都是轻的。
“唉,年前那死鬼挖的窖子刚好合用,老说着眼下不太平,可终究还是用上了。”妇人琢磨着,可想到汉子,鼻头微微有些酸,妇人轻轻的揉了揉微红的鼻头,一用力,将伢儿抱在怀里。
怎么这么轻?抱起来反倒比拖着走轻松了许多,虽然被伢儿身上那股味儿重重的呛了一下,但玉兰嫂本能的感到心疼,隔壁家八岁的虎子,都比这伢儿重好些哩。
妇人抱着娃儿,小心的走下地窖。
得给这娃儿擦个身子,一来这味儿实在呛人哩,二来脏东西老糊伤口上,时间长了可不得了。尽管以前在学堂的时间不长,但是经过半年的学习,对一些简单的卫生知识,玉兰嫂还是知道的。
妇人没出嫁前,家境是很宽裕的,父亲还特意送她到县城上了半年新式女子学堂,可惜没多久起了兵乱,女子学堂那个年轻的女先生被十几个大兵堵在一条黑洞洞的巷子里面,糟蹋了整整半天,后来被乱兵们哄笑着割掉奶子,用毛竹从下体穿到嘴巴,挑着立在学堂门口,过了整整一天才死去。
有整整一年时间,玉兰嫂一闭眼,眼前就是女先生睁得滚圆的双眼,眼角不知道是血还是眼泪。
地窖虽然好久没用了,但总归还算清爽,妇人铺上两层厚褥子,把二伢子安置好,又跑去灶屋烧上一大锅热水,顾不得省柴火,妇人将炉膛里拨弄得旺亮,不一会儿,水就烧得滚开。
', ' ')('玉兰嫂拎着满满一桶热水,放在二伢子身边,准备给他擦洗身子。年轻的妇人小心翼翼地把男娃儿身上那团破布似的灰色军衣脱去,露出精瘦黝黑的身体。
脱到裤子时,妇人稍稍犹豫了下,转念一想,这么小的娃儿,有啥好顾忌的,便把二伢子给扒了个精光。
十九岁的少年下体已经略略长出一圈卷曲的黑毛,有点男人的样子了。但是出乎妇人的意料,娃儿的那条肉根竟然肿胀着直立起来,顔色是怪异的紫色,尤其是那个乌龟头,更是紫黑发亮,又圆又鼓,竟似有鶏蛋般大小。
玉兰嫂呀得轻叫了一声,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旋即紧紧闭上眼睛,一颗心怦怦的乱跳一气,轻轻呸了两声,不住暗駡自己不正经。可是即使妇人闭上了眼睛,那个乌亮硕大的肉头还是在眼前不停的晃来晃去。玉兰嫂感到有些胸闷,把衣襟解开了两个口子之后还是不行,才发现是自己的奶子有些发涨,停了两天的奶水又开始分泌了。
顾不得多想了,年轻的妇人拧好滚热的湿巾,开始给小战士细心地擦拭身体。
脸上、身上、手脚四肢都细细地擦洗乾净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才顾及到娃儿两腿之间的东西。
玉兰嫂感到脸上有些发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毛巾搓洗了下,准备给伢子擦下体。可真到开始擦了,妇人反而抛开杂念,这时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么小的伢儿的屌咋会是这样,就是以前和那死鬼汉子做那事时,也没见他这东西会肿胀成这个模样。妇人握住伢儿的肉根仔细观察,终于发现娃儿肿大的肉头下面隐隐有两个黑色的小眼儿,轻轻一挤,就会冒出黑色的血水。
原来是被啥毒虫子咬了,怪不得肿得这么厉害,看着大半截男根都紫的发亮,妇人又想到了什么,抄起娃儿的胳膊细看,原来手腕处的青紫不是摔的,也是被什么虫子咬着了。
可耽搁不得,得快些治才行哟,妇人有些急。
这伢儿肩膀上的枪眼儿看起来伤得厉害,其实反倒好治,自己刚死的丈夫前年上山打猎时,同去的刘老三走了火,也是在肩膀上喷了几个枪眼儿,看着怪吓人的,可请村里的胡郎中开了个方子,熬了副药敷上,没多久就好了。咋调理的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剩下的药材也都留着哩,等等给他熬了敷上就是,可这命根子被毒虫咬了却从没听说过,这可咋整啊。
玉兰嫂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道道,乾脆先出去给小伢儿把药给煎上,又在另一个灶台上炖了锅粥,打算等伢儿醒来喂给他吃。
一边往灶里添柴火,妇人越发觉得胸口涨的慌,自己的死鬼汉子自从四个月前娃儿出生后,就涎着脸老是和娃儿抢奶水吃,结果自己的两只奶子给吃的越来越肥,奶水也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小半天不挤,就涨的发疼哩。
上上个月,村子里头组了个马队去县城置办些年货,那死鬼非要带着自己苦命的娃儿一道去,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才晓得在路上遇了马匪,一起搭夥儿去的十几个汉子婆娘都给杀的一个不剩。自己那天身子不清爽,懒懒的有些犯困,好说歹说没肯依着他一道去,虽说捡了条命,可是怎么想,都恨不得当时跟着一起走了,好歹黄泉路上一家人能凑个一道啊。
再没人涎着脸,任凭自己怎么打怎么駡,凑在胸口叼着奶头,乱吸乱吮死活不放了,可奶子总还是止不住的越来越鼓,涨的那叫一个疼啊,每天都得挤几次奶。半个月前,咬咬牙强忍着不挤了,疼就疼吧,眼看着就慢慢好了,咋今天又开始出奶了。
哎呀不好,衣服湿透了,妇人急急解开衣襟,刚往两边一拔,两只白花花、沉甸甸的的乳房就滚了出来,吊在胸口一颤一颤的。奶子上那层薄薄的皮儿白的几乎透明,皮下面淡蓝色的血管微微的凸显出来,浑圆的乳儿鼓胀得厉害,却幷不是光滑的球体,表面布满了乳腺的凸起,一看就知道是蓄足了奶水的。深红的奶头儿肿得厉害,直直的挺着,连同周围一圈深色乳晕,高高的鼓出奶体许多。
妇人低头一看,两只奶头上七八个奶眼子正不断的往外冒着一滴滴的奶汁,不一会儿便连成了綫,一道道的白色弧綫标射到地面,将奶头和地面连了起来。
妇人急忙拿了个瓦罐儿,用膝盖夹着,稍稍弯下腰,一只手捏着一个奶头,对着罐口儿开始熟练地挤奶。
白中稍稍泛着点黄的奶水随着手指有节奏地挤压奶头四周,哗哗的射进罐子,胸口的胀痛也一丝丝的被挤了出来,妇人略略觉得舒缓了些。
对了!人奶是拔毒的,玉兰嫂想起来了,以前好像听谁说过有这回事。
“咚咚咚咚!”不知是谁在急促的敲门,玉兰嫂吓得腿儿一抖,瓦罐儿差点便摔在地上,妇人心神乱了,手指头力道一错,搓在娇嫩的奶头上,痛得秀眉紧蹙,丝的吸了一口凉气,十数道奶水远远的射进了灶膛,浇在炉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难道被人发现自己窝藏赤匪,这可咋办!妇人急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腿也有些发软,什么也顾不得想,快步冲出去,把地窖入口掩饰好,突然觉着胸
', ' ')('口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两只白生生的奶子还敞在外头滚来滚去,连忙拉紧衣襟,稍稍整了下衣服,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故作镇定。走向院门。
“玉兰,在家吗?玉兰,快开门呀!”院子外头传来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
阿弥陀佛,是隔壁的芍湘姐,妇人吐了口气,三步幷两步走上前去打开院门。
“芍湘姐,有啥急事啊?”
抱着个七八岁男孩的圆脸妇人急匆匆走进来,问道:“玉兰,我家小虎被毒虫子咬伤了,胡郎中说得用人奶拔毒啊!你这还有没有奶水了?”妇人一听也急了,嫁到这儿五年多了,隔壁的黄芍湘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小虎子可是她眼睁睁看着,从不到膝盖点大,长到都现在快到胸膛口般高的。
妇人心中突的一跳,有些慌乱,道:“刚好我这刚挤了半罐子,不够我再挤,才挤了一半你这就过来了。”
芍湘长出了口气:“阿弥陀佛,够了够了!你前些天跟我说要把奶断了,我还以爲你已经断了奶水,可吓死我了。要是小虎再出啥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也是个苦命的妇人,丈夫和玉兰嫂汉子一道去的,连个囫囵尸首都没寻着,当时妇人差点就一根绳子寻了短见,还是玉兰嫂抱着虎子,好说歹说给劝了回来。
玉兰嫂宽慰她道:“芍湘姐可别这么说,快给虎子拔毒要紧,就在我这儿弄吧,虎子伤哪儿了?”
妇人一边小心地把男娃儿放在炕上,一边忍不住又抹起了眼泪:“哎,命根子不知咋的被毒虫子给叮了,现在肿得跟个啥似的,要是以后不能传宗接代,这可咋办啊?叫我怎么去见伢儿他爹!”
玉兰嫂暗自惊讶,想起了地窖里那个细伢儿,虎子咋也是被毒虫子咬了男根,忙宽慰道:“不会有事的,咋们虎子福相大,对了,胡郎中咋说的?要咋治?”
妇人脸刷一下变得通红,声音也低了,说:“玉兰,你先把门给关上。”
玉兰嫂把院门锁上,回到屋里,芍湘将罐子里的奶水小心地涂在虎子肿得紫亮的屌儿上,紫黑的毒水慢慢的逼了出来,妇人见的确有效,心中安定了许多,讷讷的说:“哎,真是作孽啊,胡郎中说了,要把毒性拔了非得用刚挤出来的新鲜人奶,每天用人奶拔一次毒,可是这样只能保命,毒拔不清哩。要不影响传宗接代,非得要……”
妇人说着说着声音就低的几乎听不到了,玉兰嫂急道:“非得要咋办啊?”
妇人脸涨得通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得用女人那东西来焐,胡郎中说这是火毒,女人那东西性阴属水,刚好克火,非得每天在那东西里焐两个时辰,用里面的阴气把毒给化掉。”
自己汉子的枪伤就是胡郎中给治好的,才两个月就跟没事人一样,又活蹦乱跳了,他说的话定然是没错的,只是这法子怎么听着叫人臊得慌啊。
玉兰嫂张着嘴,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说:“芍香姐你不是给虎子订了门亲事的么?让那丫头提前跟虎子圆房不行吗?”
妇人痛哭失声:“要是这样就好了,胡郎中说了,最好是生养过的妇人,阴气足,黄花闺女不管用啊,玉兰,姐实在没脸和你说,可是爲了虎子,姐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这次就算把虎子治好了,姐也没脸再和他一起过活了,以后虎子就拜托你了。”说着就朝玉兰嫂跪了下来。
玉兰嫂急忙把妇人扶起来,劝道:“芍湘姐你这是啥话!你这是爲了救虎子,作不得数的,千万别起这念头,爲了虎子,你都吃了这么多苦了,再多一点又怎样,可不敢做傻事哩!虎子这么聪明懂事,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汉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着享虎子的福呢!”
说着说着,玉兰有想起自己苦命的娃儿,眼泪却忍不住的往出涌。
两个同样苦命的妇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子,怔怔的看着对方发呆。
玉兰嫂想起炉子上煎着的药,连忙去掀开盖儿,添了些水,芍湘抹了把眼泪,问道:“这是啥药啊?咋闻着跟以前你男人那阵子用的一个味儿。”
玉兰嫂犹豫了会儿,终究还是凑到妇人耳旁,小声说道:“今早在后院捡到个伢儿,受了枪伤,翻进来躲在草垛子里头,都快不行了,给我看到了,就是那个。”说着打了个手势。
芍湘姐脸刷的白了,急道:“你个傻婆娘!不要命了,给发现可是要杀头的。
邻村里马家阿姐就是说窝藏那个,被马老太爷下令处置的,听说拿毛竹从那里直穿到嘴哩!挑在场子上晾了一天才断气,临了身上的肉还被剐下来喂了狗,好可怜哟!”
玉兰嫂吓得打了个冷战,多年不曾再见的景象突然又出现在眼前,女先生圆睁的双眼怎么看都糁人得慌。无数次梦里,她总觉得先生好像要对她说些什么,可她什么都听不到。
妇人不知怎么,藏心里的话就说出口了:“那伢儿好小哟,看着实在怪可怜的,大道理我也不懂,说是什么赤匪,但也没见人家来祸害我们穷人,反倒是……,唉,不说了
', ' ')('。反正我也是做过娘的人,实在见不得伢儿受苦,心一横就把他给藏在地窖里了。这狗日的世道我也活够了,真要叫人逮着了要处置,汉子没了,娃儿没了,就我一个妇人家,要杀要剐都没什么牵挂。”
黄芍湘怔怔的看着玉兰,许久许久,妇人咬咬牙,道:“姐跟你一道照顾这伢儿,要杀头咱一道去挨刀。”
玉兰的眼泪突然又止不住涌了出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妇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红,道:“姐,那伢儿的屌儿也跟虎子一样,叫啥毒虫子给叮了,肿得厉害哩,我刚刚都急死了,真不知道咋整哩。”
芍湘姐叹了口气,道:“救人一命,也当给自己积德了,都是可怜人儿。治了虎子,我也一幷给这伢儿治吧。”
玉兰嫂脸飞的通红,轻轻的嗯了一声,想要说声感谢的话,却始终没说出口,讷讷了半晌,道:“姐先看着虎子,我去看看那伢儿,给他把药敷上。”
芍湘姐说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说着把昏迷中的虎子抱在怀里,跟着玉兰嫂一起走进了地窖。
二伢子的男根肿得越发厉害了,远远看着,那根黑亮黑亮的屌儿直挺挺的翘着,哪里像是个细伢儿的东西。玉兰嫂看着好是心疼,心中却又怦怦乱跳,急忙走上前,一手握着二伢子那东西,要给他敷药。
伢儿滚烫的男根握在妇人白晰的手掌里头,血脉中的搏动清晰而有力,似乎要和妇人的心跳连在一起。玉兰不知怎么,只觉得一团滚热的,粘乎乎的浆水涌了出来,好像小便弄在裤裆里了一样,湿淋淋的,难受极了。
妇人羞臊交加,心思纷乱,俏脸胀得通红,这幅模样一点不拉的落在一旁的芍湘姐眼里,却勾出了一丝笑意,轻轻咳了一声,妇人这才惊醒,竟然就这么握着伢儿的东西过了这许久,真羞死人了。
妇人摒弃杂念,用罐子里剩下的奶水先给他细细敷上,果然有效哩,那两个毒虫咬的眼儿里渐渐的开始往外冒黑水,一滴一滴的。芍湘姐也跟着帮手,给他把药敷在肩膀上的枪眼上,那枪眼看着吓人,其实就花生米大,前后都是一般大小,敷上药,再拿煮过的布一裹就完事了,反倒是他手上和命根子上的咬伤难理,玉兰嫂一滴滴的将奶水滴在牙眼儿上,但是不一会儿黑水就不往外冒了,只得继续往上滴奶水。
两个妇人忙了好半天才歇息下来,不管怎么往伤口上滴奶水,却怎么也不见黑水往外涌了。玉兰嫂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咬咬牙,心里起了个念头。
“姐,要给根治这毒虫叮的,就非得用那个法子?”
芍湘叹了口气:“胡郎中说只能这样了,新鲜人奶能拔掉六成毒,剩下几成非得放在里头慢慢焐,让阴气浸到里头,好让毒水从男精里排出来。这不就是做那事嘛,你说这叫我以后怎么见虎子啊。”
玉兰嫂犹豫了一会儿,说:“芍湘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虎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只当是自家娃儿一样,只要能救他,就是割我的肉我都愿意。就要不这样吧,我来救虎子,姐替我救救这伢儿。反正我们俩都是过来人了,两伢儿也不小了,就当提前给两个伢儿通通人事。”
芍湘姐欣喜地抬起头,说:“真是这样哩!我怎没想到,就是委屈妹子了。”
玉兰嫂笑道:“姐说哪里话,我也是看着虎子长大的,给虎子焐下,又不少块肉。”
偏巧虎子醒过来,只听到后半句,晕乎乎的问:“姨给我焐啥啊?”
玉兰嫂羞得满脸通红,黄芍湘轻轻抚着娃儿的额头,说:“你姨给你治病哩,小虎乖,好好睡。”把虎子给哄睡着了。
两个妇人又商量了会儿,让芍湘姐去灶屋,再烧些热水洗身子,玉兰嫂先给二伢子喂点米粥。
二伢子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心中有那么一丝清醒,但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隐隐约约觉着自己被人搬到一张很软很暖和的褥子上,然后又有人给自己脱光了衣服,还用热巾把身上都擦洗了一遍,二伢子晓得自己身上有多脏,心里有些羞愧,可实在睁不开眼睛,也不敢睁开眼睛。他能闻到那个人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好像在哪儿闻过似的,但就是想不起来。
对了,这不是姐身上的味道嘛!五年前,姐刚生了娃,抱着奶娃时,就是这味道!
姐!二伢儿努力想睁开眼。
姐早没了!
把自己带大的姐,被经过的官兵糟蹋了,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傻笑的姐夫,眼睛睁得血红,提着铁叉去拼命,被当官的一枪打在脑门子上,白花花的脑浆子淌了一地。
姐疯了,抱着娃跳了井。自己躲在柴垛里,眼睁睁看着姐跳下去,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中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腿脚软的跟没了骨头一样,就和现在一样,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可那时候自己还能睁开眼睛啊!
二伢子使足了力气,想要睁开眼睛,他这辈子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还是睁不开,一滴浑浊的泪水滚出眼角,顺着伢儿乾瘦粗糙的脸上那道长长的疤,慢慢的淌了
', ' ')('下来,直到被一只温热柔软的手轻轻的拭去。
手上有一股年青妇人体香和奶香混杂着的味道。
玉兰嫂把二伢子扶起身,让他倚躺在自己怀里,然后舀一勺热粥,轻轻吹了吹,给他喂到嘴里。
“苦命的娃儿,莫哭了,嫂子喂你吃些热粥。”
玉兰嫂一边给他喂粥,一边轻轻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偎依在汉子身边,奶着娃儿一般,不由得走了神。
伢儿费力的试图吞咽,可米粥实在太稠了,只能任由着自己慢慢滑入喉中。
玉兰嫂见罐子里还有一小半奶水,心想兴许能给这娃儿补补身子,索性幷在粥碗里,调的稀了些,不知不觉,大半碗掺着奶水的稀粥就喂了下去。
二伢子背靠在妇人柔软的胸脯上,喝着掺着奶水的米粥,力气一丝丝的回到身子里面。
再加把劲,二伢子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张陌生但柔和的面庞,昏黄的灯光微微摇曳着,忽明忽暗,映在妇人秀美的脸上,似乎给她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二伢子没有意外,但终究有些失落。
不是姐……
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只能发出些呵呵的声音,说不出话来。玉兰嫂把二伢子扶着躺下,细心的给他擦乾净嘴边的汤汁,道:“小伢儿别急着说话,先好好将养着,肩膀上的伤不碍事哩,嫂子这儿刚好有药,敷个把月就好了,就是虫子咬的伤费事些,待会儿嫂子和黄家嫂子给你治,不耽搁你传宗接代。小伢儿莫担心哩!”
玉兰嫂也不知方才自己和芍湘姐的话被他给听着没有,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也不知是宽慰他还是宽慰自个儿,讷讷的说:“嫂子和芍湘姐都是过来人了,男人也都没了,不碍事儿,真不碍事儿,伢儿放心吧,别把这当回事儿,嫂子这是给你治病呢,待会儿芍湘姐先给你治。别怕啊。”心中有些乱,说到后来,妇人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伢子隐隐有些明白玉兰嫂的意思,只是家早没了,还传什么宗,接什么代!
对了!除了姐,这辈子还从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想到姐,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涌,妇人慌忙小声劝慰着,轻轻地给他擦去泪水,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
二伢子跟着队伍打了几年的仗,受了伤,流了血,都是家常便饭,就是去年拼刺刀,被白狗子一刀刮在脸上,也没流一滴泪,没想到攒了几年的眼泪,今天全流出来了。
玉兰嫂看不明白二伢子,但本能的感觉到心疼,这么小的伢儿,怎么就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
芍湘姐烧好热水,端着脚盆进了地窖,两个女人互相看着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丝赧意。黄芍湘努努嘴,又看了看二伢子和熟睡的虎子,玉兰嫂不知爲什么有些紧张,对二伢子说,“我和黄家嫂子得先洗乾净了,才好给你焐哩。
嫂子就在这儿洗了,娃儿别介意。”
地窖里面也就巴掌大块地方,要避也避不到哪儿去,两个妇人开始还有些羞臊,但也奇怪,裤子褪了下来,那股子臊劲儿不知怎么就丢开到九霄云外了。
女人这话儿说起来也神奇的紧,每个晚上,汉子总是厮缠着要个没休,可平时说到这东西,却好像又成了世上最脏的东西,駡起架来瘟屄臭屄说个没完。其实哪能不脏哩,巴掌块大的东西,平日里又是汗,又是尿,还有些妇人自家的水儿,都窝在条缝缝儿沟里,哪能不起味哩。更何况庄户人家的妇人,天天田间地头,堂前灶后的忙活,下面哪还不能积些汗垢什么的。
可要给两个伢儿拔这火毒,可不是止像做那事一样插进去,来回弄几下,出了精就完事,要把屌儿泡在里面起码两个时辰哩,伢儿男根上又有伤口,万一屄里头还留着啥脏东西,说不准反而害了他们。
二人蹲下身子,各自拿了块澡巾,蘸了滚热的水,仔仔细细的清洗下身,就连缝儿里面都用热巾裹着手指头,用劲抠进去,来回通了几下,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这东西可没那么金贵,使点劲儿也抠不坏,只求擦洗乾净些,莫要坏了伢儿就成。
二伢子不懂这些,但是却看的血脉沸腾,这是他打出生起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光屁股,一瞬间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两只大白屁股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
虽然二伢子不懂什么是亵渎,但是他本能的想闭上眼睛,他不敢去看玉兰嫂,生怕亵渎了这个漂亮的妇人,可是眼睛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就是合不拢。
二伢子天生就是好眼力,要知道去年那回战斗,远远隔着半里多,那挥着手枪的白狗子军官叫嚣的多猖狂啊,还不是被他一枪给爆了头。可在这昏暗的斗室里,伢儿和战斗时一样,同样瞪圆了双眼,看的却不是敌人,而是两个光着屁股的妇人,二伢子瞪的那么用力,死死的盯着,似乎要把一切细致入微之处,都一丝不拉的印在眼睛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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