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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再忍不住,在轮番挑逗我之后把我身上的小衣衣也扯去,一个人开
始吸我左边的乳头,积攒了一上午的兴奋突然爆发,我每法克制的喊了出来:
「啊,啊……不要,啊……恩……恩……受不了了,不要吸……啊……」而我自
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似的侧向了那个吸我乳头的人,还用手臂搂住了他,我知道
我自己当时多么淫荡,但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又有一人将我的腿分开,突然吻我的小洞洞,我全身猛颤了起来,有一种克
制不住的尿意,突然觉的阴道里涌出了好多水水「啊……」随着我娇滴滴的喊声,
高潮来了,涌出的蜜汁都被亲我小洞洞的人吸进嘴里。
「小姑娘这就不行了啊,看来很少调教啊,留了这么多水,真是天生贱货。」
第3个人说着就把大肉棒塞到我的嘴里,强迫我帮他口交,我身上最敏感的
两个地方被占据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顺从的吃起了他的肉棒。不一会在他
们的夹攻下我就又难受的要死,身上颤抖着,可是嘴里含着肉棒,一点发泄的办
法也没有,只能更拼命的舔他的肉棒,还把身体挺的更直,把腿分的更开,好让
他们能满足一下我,显然他们开出了我的心思,却故意不给我,只是不停的刺激
我的敏感部位。
一会我就几乎虚脱,身上各个部位都变的特别敏感,轻轻一碰就感觉快要高
潮,却总也得不到那种舒服的感觉,我再也忍受不了流出泪来……「知道难受了
吧,想不难受看你表现了,你是不是小淫女啊?」
管羞愧难当,可还是屈服了他们,点了点头。
「说出来,你是不是小淫女,你是不是贱货骚货,你喜不喜欢被男人插?」
「我是……小淫女。我……喜欢……被男人……插……求你们……」
「求我们干什么?」
「插……我……」
「哪?」
「小洞洞……」
「你要我们插哪我们就插哪啊?」
「啊……不……你们想插什么就插……我……都听你们的。」
他们哈哈笑了起来,骂着我贱还往我身上吐口水,吸着我小头头的人这时候
开始拼命咬,我疼的高声叫喊,也没人同情,那个让我帮他口交的人也开始用手
捏我的另一个小头头,我几乎晕过去,但却得到了一种从为有过的满足,顿时刚
才的难受减轻了一些,而舔我小洞洞的人也把舌头转到了我的姓花,并命令我
不准闭住,要做排泄时的样子,我姓花上的嫩肉就被他舔了个遍,每次他一碰
就仿佛身上被电流激过,说不出的兴奋,我忍不住轻哼起来。
他用大鸡吧顶到了我的姓花,我吓了一跳,但随着他龟头舒服的磨擦又慢
慢放松下来,突然他用力一顶居然将他的龟头塞进了我的菊花里,我当时疼的眼
泪又落下来,好在他没有立刻抽插只是慢慢摩擦,我很快适应了这样的摩擦,全
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到了姓花上,浑身颤抖着迎接这个肉棒,在他的摩擦下,
我又一次高潮,全身从紧绷下立刻到了无比舒服的状态。
这时的我已经疲惫不堪,但他们还没结束,吸我小头头的那个人也掏出了鸡
吧,插入我的小洞洞中,我立刻又颤动起来,抱住他,感受身体3个洞洞被同时
占据并且抽插。我再也不羞再也不疼,只有无尽的满足,我淫荡的扭动着屁股,
卖力的吸允着口中肉棒分泌出的滑液,又一次高潮,我只觉的自己彻底放松和享
受后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我发现我四肢分别绑在了4个钢柱上,屁股下面还垫了一个挺厚
的靠垫,我现在才明白这些柱子是做什么用的,我羞耻的转过头,闭着眼睛不去
想自己刚才是如何被凌辱。
他们也不说话,只是拿出一个玻璃瓶子,把里面装的一种略带亮金色的药膏
涂在我的小头头上,小肚脐,小洞洞,小豆豆(就是人家的阴蒂啦……羞羞)还
有姓花上,特别是小洞洞里也被他们伸进手指头涂了个遍,开始只是有点热,
一会就没了感觉,可是再等一会,我发现涂了药膏的地方变的痒起来,越来越痒,
直到不能忍受,我高声叫喊,想发泄但一点用都没有,我身上还是出虚汗,脑中
变的空白,只是涂过药膏的地方越来越养,我只希望能用什么摸擦一下它们,哪
怕是弄疼他们,只要不这样痒,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问他们这些是什么。
「这是一种特殊春药。涂上后就特别痒,是不是很难受?还是刚刚开始呢,
', ' ')('药效是3个小时,你这贱货,好好享受吧。」
我骂他们,他们只是笑,钻心的痒让我再难忍受,我哀求他们,他们只答应
玩弄我的乳头,我求他们咬,求他们吸,难以忍受的痒又让我眼泪留了出来。
「小美人,这样吧,如果你肯裸着到酒吧一层转一圈回来,我就把你松开,
帮你解痒。」
「好……求你们……我答应……」当时的感觉哪怕他们说让我被全酒吧的人
奸淫我也同意,实在太难受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难受的滋味。
他们没有立刻把我送开,而是把一瓶科罗娜倒进我的小洞洞,整瓶的冰破
顺着阴道流向子宫,他们送开绳子,我卷着身子在地毯上痛苦的打滚,同时感受
着疼与痒的刺激,随着一阵水柱一样的喷射,我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次的特别
多,像尿尿了一样。
他们把我退出房间门,从后面看着我艰难地向酒吧一层走去,还好是中午,
整个酒吧也就10个人左右的样子,我走带中间台吧,再也忍受不住身上敏感部位
一起传来的巨痒,自己摸擦起来,不一会就有人抱起我放到吧台上开始奸淫我,
又有人插进我的姓花,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再一次得到满足,我像个发情的母狗
一样,配合每一个人的奸淫,用我身上每一处能满足男人的地方去吸引他们,让
他们发泄。在无数次的高潮后我没有了意识……
当我醒来我正在总经理怀里,他告诉我我表现的很棒,还吻了我,我扭过头,
没再和他说话,回家的路上,我靠在他身旁,泪水浸湿了衣衫,他不了解我对他
的感情,是啊,如果你的女朋友也像我一样出现在你面前时,你还会爱她吗……
三、原来网上也可以呦
铃儿到了高三,因为爸爸比较厉害提前就找好了学校(开始是个新加坡的,
后来铃儿不喜欢那里,就回来了),所以对于一般学生来说很痛苦的高三,铃儿
到是很有时间的,学了不少东西,比如学的做饭,嘿嘿,铃儿喜欢美食,但不敢
多吃,要保持体形。可是空闲的时间还是很多的说,铃儿就开始上网了,以前也
不是不上网,但就是收收邮件,看看新闻而已,从不聊天,有一个朋友送的qq号,
以前也一直没有去,到了高三反而用了起来。
每天下午三节课后,铃儿就回家了,有时候爸爸妈妈出去忙,直到我睡了都
不一定看到他们,所以铃儿就交了好多网友,当然大家知道的了……肯定不缺乏
色色滴……有些人干脆发图片给偶了……当时特别怕啊,害怕被爸爸妈妈发现,
所以看的都心惊肉跳脸红红滴。
∩是呢……铃儿有时候真滴……想看看(不要笑偶……会羞滴),有些真的
很漂亮的,而且……从表情看都很享受滴样子……铃儿有过那样的经历……尽管
不是太需要,可是有时候会想滴……因为说实话当时人家也是很舒服滴说……有
时候看到色色发来的图片,也会忍不出用手碰一下小洞洞的……(害羞ing……)
还有的人看我收了这么多图片都不拒绝就提出想和我做……其实每个女孩子
只要还看的起自己,都不会随便和别人尤其是身边可能会碰到的人去做的……偶
反正是坚决反对和本地的网友去一夜情,也许偶尔的机会在不相识的情况下有人
强迫我,比如我的前两次经历,铃儿不会反抗,甚至会享受一小下,但要铃儿主
动送出,没有感情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到很谅解铃儿的顾虑,不过提出了
一个铃儿以前从没听说的要求网做。
铃儿当时真的很纳闷滴……网做?什么意思啊?你看不见偶,没法抱偶,没
法碰偶,我也不可能给你家里的电话呀……有个人给了我一个聊天站的地址,说
让我去那里看看就知道了,于是铃儿就进去了。
男男女女好多人,铃儿的资料都是按真实情况填写的,包括年龄三围(那个
聊天室个人注册里有这个可选的填写)职业什么的,当然名字地址联系方式是假
的喽……铃儿又不傻……嘻嘻………刚进去就有好多好多男士问同一个问题,网
做吗?
我看到一个叫「寻找」的人,他的问候很有礼貌,所以我只和他聊问:「你
能告诉我什么是网做吗?」他笑了好久,不停地打哈哈,然后告诉偶就是让偶按
他说的做,无论什么都要服从。我还是挺纳闷的,他就说教我,从现在起让我听
他的话,我说好的。他让我站起,坐下,绕圈,拍手……我觉的好象在做小孩子
', ' ')('的游戏,但都照做了。
「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呵呵,你别急啊,还没开始呢,只是为了培养你服从命令,要做到有问必
答,让你做什么你一定要做。」
「比如……」
「比如我问你,你是处女吗?」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最后还是敲了个「no」
「呵呵,不是了啊,你的资料显示你才18岁哦,18岁就不是了?和男朋友?」
「不是……被人强迫的……」
后来我就把曾经的一些事告诉了他,他笑了笑很理解地安慰了我好多,从话
语中我觉的这个人洞察力很强,也一定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让我有种……和对以
前的那个他同样的感觉(可能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吧……)。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对吗?而且一般的做爱满足不了你,
对吗?不用羞,诚实告诉哦。」
「啊……哦……恩……」我这是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看透了。
他又开始分析我的感觉,分析我的经历甚至家庭,都好准,我都怕这个人真
的认识我。最后他说:「从现在起你要[全篇]全听我的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
可以帮助你,因为我了解你。」
「那你要是要我的电话怎么办?你要让我去见你怎么办?我不想让现实的我
和网络上的我联系上,现实的我是个很好的女孩。」
「我不会提那种要求,没必要,从谈话中我能判断出你给我说的是否真实。」
「能举个例子吗……比如你想让我怎样……」
「你现在用手狠抽自己脸一下。」
「……」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
「你没听话吧,这一点点要求都做不到,怎么说你听话?」
我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教我网做,于是就狠狠心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好了,
打了,从现在起,我听你话,只要不太过分。」
「过不过分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所了算,我可以保证不会在现实中提你做不
到的要求,比如给你打电话。现在我要你答应我,今天晚上不能睡觉,不要找借
口,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房间的。」
「可是明天有课……」晚上要是通宵被爸爸妈妈发现会杀了我的。
「不听话了?」
「不……我听……好吧,今天晚上不睡了……」
「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主人,你就是我性奴隶!」我听了立刻晕了,上一
次出事的时候他们就让我喊自己是奴隶,让我喊他们主人,不明白男人的占有欲
为什么这么强!!!????真的很不明白!!我理解不了!!
「好的……主人……」反正都叫过一次了,也不再多一次,而且性奴隶这个
词让我感到羞耻,我不安分的心有开始跳了。
「要是我说的你没做到怎么办?」
「我一定听你话的……」
「性奴,以后要叫主人,不要用你!抽自己嘴,要是万一没听怎么办?」
我开始被这种被人占据的感觉吸引了这次很积极的抽了自己嘴一下:「要是
万一没听主人话……主人就……惩罚我……但求主人不要羞铃儿好吗?「
「这还差不多,告诉主人现在穿的什么衣服啊?」
这时候天气还很热所以我只穿了一件粉色衬衣和在家穿的百折裙。
「里面穿的什么啊?」
「坏嘛,不要羞人家了,里面就是秀裤和小衣衣……」我当时穿的是白色
无肩带的蕾丝纹胸和配套的秀裤。
后来他又让我拖去外衣只穿着内衣和他打字,又让我轻轻抚摩自己的乳房,
搁着嗅酷摩擦小洞洞,幻想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滑动抚摩,我的小洞洞都渐渐湿
了。
他又让我拖去内衣,拿来械子看自己的阴户和阴蒂,还要打字告诉他我看
到哪里了,要形容出样子,我被羞的死去活来,快感也不断提升,水慢慢多起来,
他就这样玩弄着我,我的神经仿佛被他看不见的手操控只能听从他的命令,甚至
裸身出门去卫生间拿浴液这样的疯狂举动我都做的出来。他让我把浴液涂在乳房
和双腿中间,让我不断地揉搓自己的乳房,看着他打的命令想着自己就这样不知
羞耻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买弄风骚下体就发热发涨,爱液越来越多。
他让我把腿分开搭在显示器两边,用阴户对着显示器并让我在屏幕上摩擦,
他说这样他能看到我的阴户,这种无尽的羞耻感把我冲击的失去理智,我用手撑
住自己,使双腿尽量分开,用阴
', ' ')('户去贴近显示器屏幕,每次都很难帖上,但那种
屏幕上静电带来的麻麻的快感让我几乎疯狂,在不断的贴近和摩擦中我高潮了…
…很长时间没有过的高潮居然在网做上到来,我虚脱的滩在椅子上,看着屏
幕键盘上沾满我的爱液,艰难底打了几个字告诉他我的情况。
他没有让我挺的意思,让我自己恰乳头,并把浴液涂到我的姓花上,同样
用手抽送……疼痛半着快感,最后他让我拿来毛笔,吐上我的唾液刷我的阴蒂,
这种柔软的刺激又一次把我引入高潮……连续两次的高潮让我兴奋无比,很长时
间没有这么舒服的感觉,我由衷的叫了他一声主人……那个晚上我听他的话没有
睡,听凭他的摆布,甚至像狗一样的在卫生间里上厕所。我似乎很喜欢别人拿我
当性奴隶了,羞耻带给我的是一种必须和满足。
后来我一直保持着和他的联系,一直也很听他的话,他让我用塑料夹子夹过
我的乳头,阴唇,阴蒂,让我用花露水滴进过自己的姓花和小洞洞,我当时痛
的眼泪都留出来可还是不折不扣的[全篇]成了他给我的所有命令,直到有一次我因为
有考试没有按平时上网的时间来服侍主人,他那天晚上告诉我今天不需要我了,
换别的性奴隶……我当时好强的失落感,我说我愿意付出自己一切只要他继续做
我主人,我愿意让他狠狠的惩罚我……他过了一会说今天晚上不需要我,明天惩
罚我,不过会很过分,问我愿不愿意承受,我敲了好多「愿意」,他才给我下了
个命令,让我穿上最脏的丝袜和球鞋去外面跑步回家的时候把自行车停到我家的
小洋楼下。
我一切照做,直到累的不行了才回家。他让我把丝袜用保鲜膜包好,然后明
天中午12点整带着它骑着自行车去找家环境最差的网吧上网,而且不准穿内衣内
裤,要穿最短的裙子和最小的衬衣。我不敢问主人什么,只答应他一切照做。
第二天中午11点多我换好衣服,天啊,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还有这么小的衣服
没有淘汰,最短的是一件初中时买的米齐的裙子感觉和童装一样,连小屁股都要
使劲往下扯才能折住,从镜子中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小阴毛毛……而衬衣更是惨,
好容易挤上的扣子前面还露出一条逢,两个乳头更是挺挺的突在被挤得很舒服的
乳房上,不管这么多我拿了包好的臭臭袜子就出门了,还好家里没人,还好外面
骄阳似火,路上也看不到几个行人……可是……我的自行车……被太阳烤的座位
简直像火坑……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让我把自行车停出来了。
我心想就算是主人的惩罚吧,一狠心,坐了下去,本来想用裙子垫一垫,可
是那条裙子短的根本垫不全,主要的地方根本垫不着,索性不垫了,大家有没有
坐过被太阳晒了一早上的自行车呢?那种感觉偶就不说了很惨痛滴……这种热刺
激着我的神经,爱液忍不住的向体外留甚至都滴到的路上,我一路飞骑到昨天从
网友打听来得一个很破的网吧。
果然网吧烟雾缭绕,灯光阴暗,都快12点了,就4,5个上网的人还都和没
睡醒一样。我赶快找了个偏僻角落里的机器做了下来,12点还不到,安心一些了。
主人果然在等,我马上告诉他我都按要求[全篇]成了,他问我屁股还热不热,然后就
在那里坏笑,我又被他笑羞了。
我说我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惩罚了,请求他开始……他知道我来的网吧的情况
后就立刻让我把衬衣脱下,我尽管很羞可是再也不敢违抗什么,只是乖乖的除掉
身上这个束缚我的衣服,他让我揉搓自己的乳房,把乳头放到屏幕上感受静电…
…这里的屏幕带电比我家里的要严重的多,电击都有疼痛的感觉,当然更多
的还是快感喽,再加上在公共场合如此暴露想想都觉的自己无比淫荡,更让我感
到满足,还没有触碰小洞洞我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主人没有让我休息,命令我把裙子脱下来,这样我就成了全裸的美女了,还
好我待的这排灯光暗而且没有人,否则我真的不敢啊。在公共场合暴露其实是我
很久的欲望,这次得到了满足我几乎不用主人命令的自己去摩擦小洞洞,在主人
的引诱下很快又是一次高潮,也可能是紧张的缘故,两次高潮的我竟然没有感到
疲倦,还是不停地想要,主人让我拿出那双臭臭的袜子命令我一只塞进自己的洞
洞,一只塞到姓花里。天啊……这怎么可以?
我一直
', ' ')('很注意卫生,怎么可以把这么脏的东西放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主人
看我没有回,就说,这是命令,是不是又不听话了?难道还想受惩罚?
我又羞又怕地把袜子按要求塞了进去,然后按主人人的要求拉扯,我幻想着
臭味和汗水顺着我的小洞洞姓花钻进我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自尊在被撕扯,极
度的羞耻让我疯狂,又是高潮,[全篇]全由幻想和羞耻带来的高潮,本以为惩罚已经
结束,主人却说,最后的惩罚还没开始,我听了既期待有害怕……
主人让我找个滚轮鼠标把上面的球摘下来,网吧里的鼠标真的好脏好脏,上
面沾满了黑色的污垢和烟灰,啊……不会是……主人在坏笑,说别急,看看我周
围有没有烟灰缸,我找了找发现临座有一个,里面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黄褐色
粘稠的液体伴着很多烟灰,主人命令我把鼠标球放到烟灰缸里让它沾满恶心的黏
液(真的好恶心,我现在想到都想吐),然后让我放到自己的小洞洞里。
我倒吸一口冷气,但仿佛被淫荡冲昏了头脑,也可能是怕又有什么别的惩罚
只能闭上眼把那个肮脏无比的小球塞到自己的小洞洞里,凉凉的,感觉自己的人
性都似乎被这个小球吞噬了,可我却从羞耻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主人又让我
拿出从新让小秋沾满黏液再放到姓花里……再往里塞的同时我忍不住喊了一声,
爱液像泉水一样喷了出去……
我似乎昏迷了一会,等我有了意识,我发现一个男人正呆呆的看着我,可能
是我叫声把他引来了吧,我连忙向主人求饶,希望他能结束惩罚有人发现我了,
主人却让我接受最后的惩罚,让我裸体走到服务台坐上去分开两腿让每人看到我
的阴户,并且向里面吐痰否则就不允许我出网吧,我在嫉妒兴奋和羞耻中不知道
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于是在6个男人的注意下(我数了,一共6个网管是个女的)赤裸着走到服
务台坐到上面把腿翘的很高,问那些人:「有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敢馔\ue2b4琅\ue18c囊趸Ю锿绿档哪兀?br/>
我主人命令我这样做的哦,要是你们做了会有奖励的……「他们都傻傻的看
我只有一个人问了句:」美女啊,什么奖励啊?「
我的阴户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头几乎晕了过去我说我愿意听他们安排,做
什么都行。于是他们一拥而上,每人往我阴道里吐痰,更有几个人使劲把我洞洞
掰大,吐了好几口在我阴道深处,刚才肮脏的液体也随着唾液和痰进到我身体深
处。
没有等我反映过来,一个男的就拉起我头发把他的肉棒塞到我嘴里让我口交,
其他人大概看我阴户太脏都学他的样子让我帮他们口交,不知道多长时间后我才
离开了那个网吧,回到家我把自己泡在浴缸,洗了足足4个小时,我觉的自己成
了世上最肮脏的女孩……不信是吗?
铃儿自己想来都不信,但它确实发生在铃儿身上,那家网吧我以后再没敢去
过,想起来现在都觉的恶心,但那也是铃儿最羞耻的一次,29号机器,我现在还
记得那台机器号,还记得那个鼠标和烟灰缸……
民国初年,北平。那一天,对婉君而言,真像是场大梦。一清早,妈妈拿出
一件绣满了花的红色缎子衣服,换掉了她平日穿惯的短袄长裙,生怕她使性子,
换过衣服后,老妈把她绑了。七八个人围着她,给她搽胭脂抹粉,戴上珠串珠花,
遮上头帔,然后妈妈抱了她一下,含着泪说:「小婉,离开了妈妈,别再闹孩子
脾气了。到了那边,就要像个大人一样了,要听话,要乖,要学着侍候公公婆婆,
知道吗?」
"不,我不嫁人,我不要离开妈妈。我不要。"婉君挣扎着,像个小洋娃娃。
最后,她被堵了嘴,硬塞进那个挂着帘子、垂着珠珞的花轿,在鞭炮和鼓乐
齐鸣中,花轿被抬了起来。她突然被一种恐怖和惊惶所征服,呜咽着又哭了起来,
心理拚命叫妈妈,嘴巴却确喊不出来,只得挣扎着用把自己被紧缚的无法动弹的
身体狠狠地撞轿壁。于是妈妈的脸在轿门口出现了,用非常柔和的声音说:「小
婉,好好的去吧,到那儿,大家都会喜欢你的。别哭了,当心把胭脂都哭掉了。」
轿子抬走了,妈妈的脸不见了。她躲在轿子里,抽抽噎噎的一直到周家大门
口。然后她被人嫁着搀了
', ' ')('出来,在许许多多陌生人的注视下、评论下,走进了周
家的大厅。
她一直记得那红色的地毯,就在那地毯上,她被人紧绑着,堵了嘴,纠着头
发按倒在地上,和一个十三、四岁的漂亮的男孩子拜了天地,正式成为周家的儿
媳。事后她才知道和她拜堂的那个神采飞扬的男孩子,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
丈夫的大弟弟。她的丈夫伯健那时正卧病在床,而由仲康代表他拜了天地。
那一天,婉君才刚八岁。她还有个哥哥,犯了案逃亡在外,父母生活无靠,
贪图周家的厚礼,把她买与一个将死之人冲喜。
她在以后许许多多的岁月中,始终忘不了那个第一天。
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她人架着参拜了祖先公婆后,被搀进一间小巧精致的卧
房,没有松绑,从早上到深夜的捆绑,让她手脚早发麻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好几个中年妇人看着她,生怕她跑掉或者寻死,她在那房里哭得肝肠寸断,她想
爸爸,想妈妈,想她忘记带来的布娃娃。
那几个妇人看她可怜,给她拿掉封口布条,给她茶水、饼干,却不敢解开她
的双手,饥渴难耐的婉君背着双手狼狈的啃食。
一个小男孩突然钻进了洞房,一只手里握着一大串鞭炮,另一只手拿着燃炮
的香,用一对骨碌碌转着的、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奇的望着她。男孩突然把手中的
鞭炮点燃了丢到她身边,吓得她欲躲开,忘却了自己手脚被麻绳紧缚,跌倒在床
下,碰到了桌子,水食皆泼洒在她身上脸上,甚是狼狈。
那些中年妇人赶忙抓住了这个男孩子,一个说:「哎哦,三少爷,别胡闹,
这个新娘子就是你的大嫂。」
那男孩子扭着身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才突然说:「做新娘子为什么要绑着
哩?」
"这是抢亲,三少爷,再过几年,老爷和太太也会绑个姑娘送到你的床上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那男孩被笑得不好意思了,从人缝里一溜就钻走了,一
边走一边说:"我不要新娘子,女孩子都是爱哭的,不好玩。"这就是婉君第一
次见到叔豪。伯健的小弟弟,比婉君大一个月零三天,那时候也只有八岁。
"大少爷不能撞风,请大少奶奶到静室相见。"一个体胖的中年妇人抱着婉
君,来到一间用厚厚牛皮纸封住所有门窗的大屋,远远就闻见房里散发出浓浓的
药香,和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
在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妇人把婉君放在床上,
知趣的干净退出,关紧房门。好半天,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然后,
伯健伸手轻轻的托起了婉君的下巴。婉君被迫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张年轻而俊美
的脸,虽然清癯消瘦,却有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很温
和,很秀气。
他审视着她,眼光里有着激赏和震惊。然后,他非常非常柔和的问她:「你
的名字叫婉君?」她点点头。
「你几岁?」
「八岁。」她低声说。
「八岁!」他自言自语的说:「才八岁!」
他怜恤的望着她,默默的摇头,轻声说:「我想在有生之年讨房媳妇,没想
到妈竟给我找了个未发育的雏,罢了!」
"我也没有几日好活了,八岁也可用。"
伯健用剪刀细细剪开婉君的衣服,就如剥鸡蛋,一点点,把婉君的剥成赤条
条,幼女的肌肤比鸡蛋还白,比丝绸还划,却被绳索勒出青红紫黑道道印痕,省
是楚楚可怜。
他再度摇摇头,温和抚摸着她的身子,笑笑说:"绑得疼吗?""疼。放了
我,我要妈妈。"紧绑了一天两条胳膊就像被人生扯下来一般痛楚。
"我可以放你,但你要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女人,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打。"
八岁的小女孩并不明白做女人的意思,只想着能赶紧松绑,使劲点头。
伯健发现绳子绑得很死竟解不开,只得用剪刀剪断。把婉君放在床上,热情
的抚摸。婉君重缚初脱,手脚仍然发麻,只得任由伯健抚摸。
伯健脱去衣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药味和腐臭味。她第一次看
见男人丑陋的性器,吓得手脚突然恢复了气力,推倒这个男人,也不顾穿衣服,
推开房门赤条条的冲出去。
屋外是个小院,她拉开院门往外跑,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仲康像人柱子
般耸在院门外,像拎小鸡一般的抱起婉君,拎回房内,用
', ' ')('麻绳捆了双手,吊在屋
梁下。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仲康扶起倒在地上的伯健。
"大哥心太软,怎把大嫂解开了。妈就怕你身子不好制不住大嫂,命我在门
外候着呢。""谢谢二弟。"婉君刚没轻没重的挣扎刚好踢到了伯健的肋部,一
时气血不顺几乎晕阙,此时他方缓过气来。
"妈说了,女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懂了。"仲康从身后拿出一条乌黑的皮
鞭,说:"哥,妈叫我把家法也带来了。"仲康,站起来,挥舞皮鞭,狠狠地一
鞭抽在婉君雪白的大腿上。"啊!"婉君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剧痛里不止的
抽搐。落鞭处鼓出如毒蛇般鲜红的鞭痕。
仲康举鞭欲再打,伯健按住他的手说"住手,仲康。""哥。为了你终生大
事,今夜莫可心软。""我晓得,但,二弟,记住了,婉君是你大嫂。我打得,
你却万万打不得。"
伯健把仲康劝出院外,关好门。婉君吊在房下已经泣不成声。
"别打我,做什么我都依你。"婉君哭着求饶。
"我说过你不老实就要把你吊起来打。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作数的。"伯健拿
起桌上的仲康留下的家法,说:"你必须为冒犯丈夫受惩罚。我会鞭打你五十下。
"伯健挥舞皮鞭,响亮地一下下抽在婉君身上,虽说重病中并无甚气力,但
婉君这样八岁的小女孩也怎么消受得起。
"别打了,好痛。""妈妈快救我"痛,每下鞭打都痛不欲生,她发了疯般叫
喊。
二十鞭过后,伯健坐下,稍微休息,喝口茶。婉君依然吊着,大声的哭泣。
鞭打的痛处如烈火般灼烧着她。
伯健并不急于鞭打,只是静静的看着婉君吊在梁下,无助的哭喊哀求。他突
然喜欢上这种快感,让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印满鞭痕比把她按倒在身下更有征服的
快感。
等她哭声稍小,伯健方举起皮鞭,又狠狠地抽上20鞭。他喜欢看婉君哭,
放声的哭,疯狂的哭。这二十鞭他打得很重,每下都撕开皮肤,婉君很让他如愿,
痛得身子一下下抽搐,叫得很响,泪水和汗水把她脚下的一方地湿透。
这次,婉君足足半小时才停止了哭泣。伯娇在红木椅上,端着茶杯静静的
欣赏自己的杰作。掉在梁下双脚离地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绳印和鞭痕,脸
上写满了痛苦恐惧和不安。是时候彻底摧垮这个女孩子最后的意志了。
"你知道错了吗?""我错了,只是求你别再打我。"婉君已经没有了哭喊
的力气,被人赤条条的吊着,岂能不认错。
"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伯健拨弄那条让她痛不欲生的皮鞭,细细挑掉
皮鞭粘上的她的带血的皮肤,柔声的说:"我的话向来是做数的。说了五十下就
一下都不会少。""求求你,别再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敢于不敢全在你,
你若再犯,我自当承担做丈夫的责任再次教导你。"伯健说话绵绵无力,却让婉
君听得惊心动魄。
"剩十下家法必定要执行。念在你刚进门,"伯健说:"我可以从轻发落。
"婉君心中一喜,以为伯健能饶了自己这回,万没想到,伯健幽幽的说:"
我可以等你你可以歇息够了再行家法。"
刚才如坠入地狱深渊的鞭打是一下都不愿再受,被吊起已一个小时,手腕双
肩痛处胜似鞭打,不接受就要被一直吊着。
伯健乐得看她吊在空中左右为难,委屈的哭泣,不知如何抉择。
半响,她一咬牙,知道这十鞭横竖是躲不过去了,早受了倒能少受些吊着的
折磨。说:"你打吧。""你知道错了么。"伯健用皮鞭托着她下巴挑起她的头。
"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婉君哭泣着说:"我再也不敢了。""恩,
很好。"伯健说:"我是你什么人?"婉君说:"你是我丈夫。""既然知道是
你丈夫,你为何敢不服从我。""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的。""你错了,我不教你,反倒是我错了。所以。""请你教我……"婉君
不甚明白,:"我,我以后都不会犯错了。""很好,要记住,我不是在打你,
而是在教你。你要感谢你老公教你,每一下你都要说谢谢夫君。知道吗?不然我
会增加对你的教导。""知道了。"她哪敢再违逆这个男
', ' ')('人一丁点。
"一。"伯健狠狠地抽打婉君,他知道接下来十下需在身体和精神彻底摧毁
这个女孩,方能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征服这个女孩子。故无需留任何气力,狠狠
地鞭打女人最敏感的位置。
"啊。谢谢夫君。"婉君惨叫着,受人鞭打还要谢谢,世上无此理,但被折
磨多时已全无做人之尊严。
"二。""谢谢夫君。""三。""谢谢夫君。"……
十下鞭打,婉君如同在死去活来几个来回,几乎痛的昏死,却不敢忘了感谢
这个死命折磨他的男人。
"说谢谢,谢谢你丈夫那么辛苦的教导你。"伯健喘着气,用皮鞭指着她。
"谢谢。谢谢丈夫教导。"若不谢,恐还有别的"教导",她安敢不谢。
伯健终肯把婉君放下,轻轻搬到床上。
虽已无绳索束缚,婉君却如被人四肢绑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动弹。只得任凭伯
健抚摸。触碰伤处亦不敢躲不敢喊,只忍心中默默承受。到伯健将阴茎刺入自己
体内,相比吊着鞭打的痛处,这种阴道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一夜,床单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迹,有破处留下的,更多是鞭打留下的。
或者,她真的是一颗福星,无论如何,经过此一夜折腾,伯健的病却奇迹般
好了。
从此,婉君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她发现,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
气可亲,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儿一般,嘘寒问暖,无所不至。仲康和叔豪觑着空儿
就来拉她玩。斗蟋蟀,捉蝈蝈,看金鱼,饱小鸟。
周家开始教婉君读书,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块儿念书。晚上,就到伯健房里
陪伯酱书。伯健会抽查婉君的功课,若有差错,便会以戒尺责打婉君屁股。这
种责打已经不算太痛,她习惯了伯健打她。有时伯健会故意以极难古文考察婉君,
她知吾君欲打自己泻火,不以为怒只老实脱去裤子任凭伯健打得心满意足为止。
几回,伯健会命婉君脱的赤条条,套上大狗的项圈,或静静的趴着做书桌让
伯健在她背上看书写字,或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脚趾命根。刚开始,婉君只得屈意
服从,到后来却习惯成自然,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常琐事气恼,便自觉褪去衣服带
起项圈逗他欢喜。
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乐的,婉君对伯健的感觉是亦夫亦父亦师,对于婉君的
绝对服从,伯健也甚欢喜,不再对她用过重刑,仅以捆绑适度责打为是闺房之乐,
长此以往,婉君自也对此事变得乐此不彼。
二在婉君进门不多久,周太太在京城外买了个小女孩嫣红,和婉君年岁相同,
按周太太的说法,原本想要娶进门作仲康童养媳。而仲康不喜,只得作罢,当普
通丫环养着干些细活,也不曾亏待。因年龄相仿,婉君和嫣红也成了好姐妹。嫣
红不爱与男孩玩耍,只好和婉君独处。虽无婉君姿色,却冰雪聪明,有个七窍玲
珑心。算术从未有错,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深得周老太太喜欢。
这天下午,婉君在她的房间里背千家诗,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一片
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江上小棠巢
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身。」
她知道必须背出来,并把意义弄清楚,要不然,晚上伯健会不高兴。她不惧
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只是万般不愿意伯健不高兴。如若能打屁股让伯健高兴,
她是极为乐意的。
正背着诗,窗外一个小影子一闪,叔豪趴在窗子上,脑袋伸到窗槛上来叫她:
「喂!婉妹,出来!我捉了两个大蟋蟀,斗得才好玩呢l来看!」在周家,周
太太觉得婉君尚小,让两个弟弟叫她大嫂怪别扭的,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
下人们则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或是婉小姐。好在这家庭中只有三个男孩子,没
有女孩,叫小姐,也不会和别的人弄混。婉君开了门走出去,叔豪跑过来,一把
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穿过了月洞门,到了花园里,在金鱼池旁边的山子石下,
仲康正蹲在那儿,用一株小草逗弄笼里的蟋蟀。叔豪叫着说:「别把我的蟋蟀放
跑了!」
「它们打累了,居然讲和了。」仲康笑嘻嘻的说,他有二道浓眉,这一点,
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眼睛则是周家的祖传,大、黑、而漂亮。宽宽的额,略
嫌宽阔的嘴,整天嘻嘻哈哈的,有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
', ' ')('虽说婚夜仲康把她赤条条的吊起鞭打,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时的
美满姻缘。所以不以仲康为恼,反待仲康如兄长一般。
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突然说:「婉妹,你是大哥的媳妇,是不是?」
婉君红了脸。仲康说:「余妈说,你是大哥一个人的,等我们长大了,就不
能跟你一起玩了,因为你是大哥的媳妇。""婉妹,赶明儿我跟妈说,让你我的
媳妇好吗?我喜欢你。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开。」
「傻话!」婉君红了脸说:"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你还怎么要。"十六
岁的仲康又大笑了起来,说:"我要,我要。那天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我真糊
涂,那晚就该把你绑了丢我家里,白便宜了大哥。"婉君回想起那夜,不觉得脸
通红,虽说当时求死的心都有,但日后的生活却极为美满,要自己再挨这一遭来
换此光景估计是还愿意的,又联想起伯健的调教,不觉春心荡漾。
突想起此处为后花园,仲康在身边,起了情欲岂不羞人,只好故作噌怒说:
"休得胡言。"婉君转身便走,却不慎脚下石头一绊,她就栽倒了下去。仲康赶
过来,一把扶起了她,她憋着气,直皱眉头,用手压在膝盖上。
仲康撩起她的裙子,并没有伤处,却发现褒裤湿透。仲康为血气方刚年轻人,
也不顾这许多,按倒婉君用舌头舔婉君嘴唇。她被伯健调教已有十分荡妇的底子,
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势,便放下防备。仲康得寸进尺把婉君的舌头吸出来,咬在自
己的嘴里,不住的抚摸她才开始发育的胸部,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热情烤化。伯健
只是花样百出,却常年有病,没仲康这般年轻有力,这般有征服感。婉君最喜欢
被征服。
"别别。"婉君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仲康,说:"大哥在家。"仲康用舌
头舔舔嘴唇,说:"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我一
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婉君身子在长,出落已经有大美女的姿色。伯健的病已无
大碍,开始随着父亲在外做做生意。
婉君觉得离开伯健的日子是种煎熬。夜来后,婉君脱去衣服,带起狗项圈,
跪在书桌前。双手把牵绳递给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
"夫君,我是你的母狗。""夫君,我背书又背错了,请你重重惩罚。"婉
君伏在书案上,用戒尺响亮地打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会留下通红的尺子印。
"啊,夫君,对不起,请惩罚小奴。"一下下,直打到双臀通红,婉君方放
下尺子把屁股对着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用手自慰,把手指插入阴道,愉悦的呻
吟"夫君,我爱你。我是你的。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
独自欢愉猛地窗外一个人故意咳嗽一下吓得婉君三魂七魄离体。
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又把门锁好"仲康。你,你出去。"婉君看清来人,羞
煞的用手护住胸部和下体。
"大嫂你好不知羞耻,大哥不在家,你怎能一个人在大哥书房做这种龌龊的
事情。""求你。求你了,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放过我这回吧。"仲康说:
"这不成。我们周家是规矩人家,我自当告诉母亲,看他们怎么罚你。"仲康吓
唬婉君说:"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你这样的,让妈知道,定会休了你。"婉
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不与外人接触,白天读的是三纲
五常的礼教,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
健,一听要被休,简直天塌下来一般。忙哀求:"求求你,不要告诉妈,饶了我
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这不成,周家的规矩,做了错事就要受罚。"婉
君哭着说:"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你真的
认罚?"仲康知她已经上当,得意地冷笑。说:"好吧。念在我们叔嫂情深,我
就救你这次。""我会对你执行家法。"仲康说:"惩罚过了,这事就当过去,
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你愿意吗?""我愿意。
谢谢。"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丢在婉君面前。说:"我
去拿家法,你如果真心愿受罚,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
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仲康离开了。婉君不
', ' ')('敢迟疑,搬来长凳,把麻绳搭过横
梁,咬着绳子一头把双手紧绑了,拉着绳子另一头把手高高吊过头顶绑上死结,
脚下使劲把凳子踢到角落,人整个赤条条的吊在屋梁下,只等仲康来打。
仲康早已带好刑具悄悄折回,却是有意在窗外静欣赏婉君自绑自吊。心中暗
自好笑,这个大嫂也痴得可以。家法无需赤条条的来受,更没有说要离地,偏如
此实在。想到深处,却又深深懊恼如此痴女只该自己享有,白白便宜了痨病龟大
哥实在非常不心甘。
一个小时过去,直至看到婉君双手由红变紫,冷汗如黄豆大小,身子因痛楚
而发抖,知不宜再拖,仲康方推门进屋。
仲康带来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条,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马、梅枝,砖块。
"仲康。"婉君喘着粗气,双手悬吊的苦刑让她很难受。
"别叫我仲康。你现在是个犯妇。在家里地位还不如仆人,只能称自己母狗。
我现在替大哥罚你,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喊我夫君。""母狗知道了。"
仲康把竹马穿过婉君两腿间。婉君问:"仲康,你这是干什么?""喊夫君。"
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乳房上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对不起,夫君。"喊二叔做夫君,她有诸多不习惯,但想到把仲康当成伯
健,也喊出口了。
"怕你吊着吃不住辛苦,让你坐竹马上。"仲康把竹马横着吊在梁下,让婉
君跨坐在竹马的竹竿上,婉君双手仍在头顶吊着,全身的重量却转到了比手腕更
脆弱的阴部,只几分钟便很难受,又用手使劲,让双手和阴部轮流受刑。
仲康在婉君脚腕各吊了五块青砖,婉君自然更加痛楚。
"夫君,好痛,我好痛。"婉君哭着说。
"谁痛?"仲康又在婉君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
"是,母狗好痛。""因为你说错话,必须加重惩罚。"仲康又给婉君添了
十块砖。
木马刑的苦楚已经超出人能承受范围,婉君泪水如断线珍珠般。
"我罚你,是在救你。"仲康说:"你要谢谢我。""谢谢。"她哭着感谢。
"谁谢?谢谁?""母狗感谢主人。"仲康拿起一根梅枝,在婉君面前比划,
说:"我要打你。直到这十条梅枝抽断。"婉君挨了两记,知道又细又韧的青梅
枝抽得极痛,想来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狱来回走几遭。
「我在行刑时你需不断背诵李白的长干行。如果错了,将大大加重惩罚。」
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体。婉君背了起来,"妾发初覆额,啊……""折
花啊……门前剧,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啊,青梅,啊,同居长干里,两小
无嫌猜,啊,"短短续续的背诗声,?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幼磐窬\ue41e牟欢喜医猩胍鳌V蚬饫铮\ue0ed桓?br/>初长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马上,泪水汗水洒满地,间着地上的碎枝落叶,梅花细点
点血迹,凄美而香艳。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婉君突然住了嘴,凝视着仲康。
「怎么,背不出来了?」
"我,不,母狗想上厕所。""想拉就在这里拉,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
执行结束。""怎么能这样。"婉君委屈得哭得更响了。
仲康似有意为难她,一鞭鞭直抽她的小腹和会阴,直打得她小便失禁,在竹
马上狂泻。
在二叔面前排泄,婉君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躲避鞭打,阴部和竹马的竹节
摩擦,竟让她身体渐渐发热。每下鞭打都如同撕裂身体般痛楚,每下鞭打过后,
却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竟不知该避不该避。
青梅条一根接一根折断,婉君早就体无[全篇]肤,持续鞭打让她半昏半醒,断断
续续婉君如梦吟般说道:"夫君,我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请尽情地惩罚
小奴。""啊。"婉君突然挺直了要,淫水如同开闸洪水般猛泻,地上,除了梅
枝,梅叶,汗液,泪水,血迹,尿液,又多了女人的淫水。
仲康也看呆了,没想到婉君在如此酷刑下却能到高潮。更恼这样的女奴竟不
是自己的女人。把婉君的脚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十块,把剩下的梅枝狠狠地鞭打婉
君。
婉君方得到极大快感,亦不躲不喊,不求饶,只当自己死了,任凭仲康怎么
折磨,只懒懒的隔
', ' ')('三差两呻吟几声,似乎极为受用。
十根梅枝断尽,仲康把婉君解下来,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婉
君第一次看见伯健外男人的裸体,仲康显然比见惯的伯健的性器要雄伟的多。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婉君双手仍被绑着,蜷缩到床角。
"胡说。"仲康说:"你是和我拜堂成的亲。你是我的女人。大哥他本来就
是个要死的人,只不过用我的女人做药引子捡回条命。你以为他能活几年?"仲
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惨不忍睹的乳房,说:"你是我的女人,大哥死后,我就
光明正大的娶你。"自打进周家起,婉君就接触伯健带着浓浓药味的身体,添他
脱皮的脚趾头,吃他带着药味的精液。仲康很降,鞭打自己的姿势比伯健有男
人气,那时就已经看痴了。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闻起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异香。她
亦半推半就,让仲康进了自己身子。仲康的很大,快要把她下体撑裂,一下下有
力的冲刺,把她顶上从未有过的高峰。
伯健做生意一个月后方回,婉君的伤处早就平复,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伯健有足够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
还从各地买来各种新奇的玩具调教她。但从那夜起,世界的秩序从此崩溃,婉君
不知道自己该爱谁,当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伯健离家做生意,她是仲康的
母狗。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欢谁,只晓得和两兄弟在一起都很开心。
三
婉君细细的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小,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但是如今
镜子里的自己,使她有一种陌生感,那弯弯的眉毛,乌黑的眼睛,丰满的嘴唇,
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说明一件事:她长大了。是的,她已度过了十六岁的生
日。受两兄弟长期轮流开发,她的身材远胜于别的女人。
画了眉,换好衣服,修饰整齐。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请安问好。周太太
拉住她的手对她含蓄的笑着,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然后,周太
太揽住她,温和的说:「婉君,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婉君红了脸,俯首不语。
「婉君,你已十六岁了,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周太太抚摸着她的肩膀,叹息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
伯健,本来,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好早日抱孙子,但
是,伯健坚持不肯,要等着你长大。现在,你总算长大了,该给我们周家添个孙
子了。而且,过不了多久,我会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伯健是大哥,应该
在仲康前生孩子。」
婉君羞怯的垂着头。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伯健不肯纳妾自有他的
道理,何处觅女子能如她这样乐为性奴的。至于生儿育女,伯健的身体估计此生
无望了。
听着周太太说,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她才退出来,刚走到花园边的
走廊上,就看到仲康斜倚着栏杆站着,她望了他一眼,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她
避开,紧张的说:「当心别人碰见!」「有什么关系呢?」他温存的望着她,用
手背摩擦她的面颊,然后,看看四面没人,他闪电一般把在她搂在怀里,云雨一
番。
一轮似真似假的游戏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她说,努力想走开。
「为什么要躲我?」「没有嘛。」「没有就站着别动,我们好好的谈谈话。」
"让我走吧,「她说,乞求的望着他:」别人看到要说闲话的。"他握住她
的手,依依不舍的望着她的脸,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的说:"婉君,我喜欢你,
在你赤条条的冲出大哥房间撞身上起起,我就喜欢你。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你
受刑时的眼神使人心灵震撼。婉君,你用不着怕我,应该是我怕你,我觉得我的
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
「康哥,妈刚才告诉我,要给你举行婚礼了,在择日子呢!不久,你的张小
姐就要进门了。」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吗?」
「当然真的嘛!」
「可是,」仲康紧紧的注视着她,慢吞吞的说:「八年前,我已经行过婚礼
了。」
「你说什么?」
「八年前,」仲康冷冷的说:「在我家的大厅里,我曾经和一个小女孩拜了
', ' ')('天地!」
「你……」婉君心慌意乱的说:「你别胡说八道吧!我,无论如何,我的身
分是你大哥的妻子……」
「那么,你爱他?」仲康紧迫着她问。
婉君茫然无助的说:「我已经嫁给他了。这八年我和你大哥在一起很开心。」
「假若那个婚礼要算数,你应该是嫁给了我!」仲康生气的说。又迫切的望
着她说:「是你大哥在家时候你开心,还是大哥不在家时和我在一起开心。你已
经长大,大哥却是个身体多病的糟老头,你跟着他没有幸福的。如果你爱我,我
们可以逃出去!」
「有人来了,你让我走吧!」婉君挣扎的说。
仲康盯着她看,然后,猛然间,他狂野的把她拉进了怀里,吻了她。他的嘴
唇压在她的唇上,火热的、猛烈的。然后,他喘息的在她耳边说:「我要你,母
狗!」
这个是他们私下的暗号,伯健不在时,仲康说母狗,婉君自会脱去衣服如母
狗般跪着静候调教。但现在是在花园,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住了,就转过身子,狂
奔而去。一直冲进了自己的屋里,关上房门,她把背靠在门上,剧烈的喘息着,
她闭上眼睛,把手放在狂跳的心脏上。
于是,她听到一个声音在问:「你怎么了?婉妹?」她又大大的吃了一惊,
睁开眼睛,她看到叔豪正坐在她临窗的书桌前面,用一对疑惑的眼光望着她。
「哦,是你!」她松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我没有什么,突然有点头晕。」
她走到书桌前面,疲乏的在一张椅子里坐下来。
「你在做什么?」婉君问,叔豪虽然比她大一些,她却总觉得自己像叔豪的
姐姐,叔豪是她的一个弟弟,一个傻弟弟。
「我听说,」叔豪说:「二哥要结婚了。可二哥喜欢的是你。"她诧异叔豪
这孩子居然知道她和仲康的事情。
「你不要以为我不懂,」叔豪看了她一眼:「我什么都懂,你和大哥圆房那
天,你和二哥第一次那天我都看见。」他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里竟浮起一层泪光。
「我想起你刚来的时候,整天想你妈妈,老是一个人躲着哭,我以为是大哥
欺负你让你不开心。后来我却看到被大哥欺负时候你很开心。二哥那天那样打你,
你也不怕,还和二哥一起玩。""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勇敢的女孩子的。我如果
要娶老婆,也要娶大嫂。"婉君呆住了,喃喃的喊:」天哪,我的天哪!「伯健
和仲康的争夺已经让人心力交瘁,千万不要加个叔豪了。
"如果张家大小姐知道二哥和大嫂的事情。会嫁给二哥吗?如果大哥知道了,
他会不会给你活活气死呢?""你你想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只要
你把对大哥和二哥的爱分我一份就好了。我两个哥哥都能玩的女人,我自然也能
玩。""你。""我什么我。今天下午我在竹林里等你,我已经为替你保守了五
年的秘密。如果你不来,我不保证再能保守几天。"叔豪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
背影,婉君他让发现他早就不是孩子了。伯健上她的时候十八岁,仲康十六岁,
她想到叔豪今年也十六岁了。
午饭过后。婉君来到竹林,知叔豪会乘机大敲竹杠,只希望他不要如他两个
兄长一样变态,能稍微给点甜头就摆平。见面后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如果不想我把你和二哥的丑事说出去,今天就要像伺候大哥二哥一样伺候
我。"叔豪见面就亮出了项圈和绳索"知道了。今天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后别
再碰我。"婉君点头答应。
"脱掉衣服,趴下。母狗。"命令她脱光了,带上狗项圈,用绳子牵着往密
林深处走。
直到林中小水塘边,叔豪命她趴在刚能没过脚踝的浅水里,不作捆绑,把手
指粗的麻绳泡了水,当是鞭子,远远的抽打婉君雪白的屁股。
"啊。"婉君轻轻的呻吟着,常年的调教让她承受能力已远异于别人,虽然
屁股被抽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掉眼泪,却丝毫不躲避,反把屁股厥得更高,似乎
对叔豪要打重些。
"婉妹果然是个女英雄。"叔豪细细抚摸婉君的屁股,数上面的鞭痕。
"少得便宜卖乖。"婉君说:"想做什么快做,出来太久母亲找我很难交待。
""大哥不在家,母亲和二哥这个时候都在午睡,你骗谁呢?"叔豪把婉君
手拗在身后,用绳子绑了。她只做了象征
', ' ')('性的反抗。
"婉妹很喜欢给绑吧。"树豪把婉君反手拉到最高,让她头朝下分腿站着,
又用一米长的树枝把婉君脚踝分开绑了。
"噼。今天便宜你了。"这个姿势无论鞭打还是强奸,都无法抵抗。婉君早
有心理准备,只求快点结束。在她心里叔豪一直都是个孩子,不像伯健仲康有权
威,今日只把自己当玩具让他玩一回。至于鞭打还是强奸,早就是家常便饭。
叔豪拿出儿童是玩耍的竹筒水枪。溪流中有很多蝌蚪,叔豪在小溪中盛一瓢
水,倒在水枪里,把水枪管口刺入婉君的后庭。
叔豪"你要做什么?"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冰冷的河水灌入肚子里,小蝌蚪
在肠子里面拼命的爬。
"啊。"婉君挣扎着,直肠被蝌蚪搞得奇痒,脸瞬间就通红了,一种从未有
过的羞辱感让她拼命挣扎,把吊着她双手的树都晃动起来了。
"原来婉妹还是后庭处女。"叔豪又往婉君体内打了一管带蝌蚪的溪水,婉
君的肚子微微鼓起,似有三个月身孕。
"好叔豪,快放了我。我要上厕所。"叔豪轻轻拍打婉君的肛门,"婉妹,
想拉就这样拉。当然,如果你连一刻钟都忍不住,我会很失望的。""啊,别摸
这里,我,我受不了了。"叔豪的手指一直在摸婉君的屁眼。婉君极力忍耐,屁
眼一张一合,竟如同一朵随时会绽开的菊花。
"摸哪里?这吗?"叔豪狠狠地用手压婉君鼓鼓的小腹。
"不,不,这也不行。"她感觉肚子几乎要爆炸了。
"哪里?"叔豪揪着婉君的头发问:"说,你想我摸你哪里?""叔豪,你
要打还是要我的人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在羞辱我。"肚子里面的垂死挣扎的蝌蚪
在寻找出口,还拼命搅动直肠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