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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每天中午前的一段时间总是要和自己饥饿的肠胃搏斗一番的。在上了年纪的大叔们看来胃口好无疑是一件好事。但是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我们才知道这其中的痛苦。(那种卡路里燃烧的感觉……)因此,每当午休钟响起来的时候,办公室里所有的年轻人都争先恐后地冲向底楼的饭厅,那个场面还是颇有一观的。
今天的工作由不得我抱怨,11点半才拿到手的数据要在上午之内录入系统,当我终于完成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考勤钟:12点15分。这个时间应该只剩下锅底菜了。我一边叹着气走向饭厅,一边盘算着是不是应该下午溜出去加个餐。
但今天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同,空荡荡的饭厅里并没有平时的热火朝天的景象。
十几个人围着上礼拜新来的总务课的小洁MM,正唧唧咋咋的说些什么。小洁MM小嘴一扁一扁,眼眶红红地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喂喂喂,你们为什么不吃饭在这里欺负我的小洁MM啊?」我一边挤进人圈一边笑着问道。
「吃什么吃阿,小洁她今天忘了订饭了。」大嗓门的小A说道。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听了小A的话,小洁头一低,真的哭了出来。
「啊?」他们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食堂的大师傅上个礼拜请假回乡下去了,这个礼拜是要从餐馆订饭的。看来小洁是把这事给忘了。「那……我们出去吃吧。」
「这个时候到哪里去吃啊?一定都是满座。」胖胖的小B说到。他有点低血糖,看得出现在脸色有点发白。
「就是就是,一来一回就要两个钟头,我下午还有事呢。」小A也嚷嚷着。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小洁那边好像哭得更大声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小C突然开口了:「对了,小洁,你的可食用证明好像上个月就拿到了吧?」
小洁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抬起通红的小脸,迟疑的说道:「是啊,上个月25号和工资卡一起拿到的。」
「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小C眯着细细的眼睛,笑咪咪的注视着小洁。
「这个禽兽!」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别开玩笑了,你们有人会处理肉畜吗?」
「偶会偶会!!偶在大学里在偶老爸的餐馆里打过工。」小A这家伙喜出望外,脸上的表情就像写着:「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
这,这两只禽兽!!
「那你们至少也得问问小洁MM同不同意啊?」我实在懒得和这两个家伙废话,毕竟这种计划外的屠宰是要经过肉畜的父母和本人同意的。
「其实……我,我是没甚么啦。」小洁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不过我要给妈妈打个电话问问看。」
不会吧!!真是输给他们了!!虽然我早就看出来小洁这个小丫头好骗,但也不至于这样吧?唉……本来还打算把这个小丫头骗到我GF的生日PARTY上去,
看来开免费BBQ的计划是泡汤了……可恶的小C,既然这样,今天就一定要吃个
够本!!
小洁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妈妈只是对小洁不能和自己一起被屠宰有一点点遗憾。我接过小洁的手机,「伯母你放心,我们这里有有经验的同事……嗯…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会把小洁的头给您带回去,对了,还有她的衣服和杂物。
这次的证明我们会让公司里补开的,您要不要开发票?……哪里哪里,大家都是同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客气不客气,有需要一定联系您……哎……好的…
…再见!」
挂断电话,我轻轻的对小洁说:「小洁,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那个,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就快点开始好不好?我快不行了。」小B在一旁说道,他的腿肚子已经开始发抖了。
「小B你急什么,少不了你的,先到一边歇歇去,等一下还要你帮手呢。」
「什么嘛,上次吃EVA姐的时候明明是你吃得最多。」小B一边嘟囔着一边
走开了。
小B这家伙竟敢揭穿我,我正想追上去教训他一下,小洁轻轻的拉住我:「Z哥,别让大家等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缓缓的转过身,温柔地注视着小洁的眼睛:「小洁,你要留下什么话吗?我会转告你的父母的。」
小洁想了一会:「恩,让我爸爸保重身体,再去领养一个更乖的女儿。还要祝愿妈妈如愿变成BBQ的烤肉。」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好了好了,我看过了,这里的设施一应俱全,可以开始了吧?」小A〈过厨房的设备后走了出来,这小子还不知从哪里弄了条大师傅的围巾围上了。
「嗯,好了,对了,小B,你去清清场,不愿意看的女同事
', ' ')('先回避一下,顺便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看怎么个吃法。」我点点头,对小B说道。
女孩子们大多数都回避到了饭厅的一角,但也有几个胆子大的嘻嘻哈哈的留在了厨房里。毕竟宰杀肉畜这么刺激的事情不是经常能看到的。
小A拍拍小洁的屁股把她带进了厨房。我瞪了小A一眼,也走了进去。
厨房里比我想象的要宽敞一些。地板上铺着带排水沟槽的地砖,墙上则是雪白的瓷砖。4盏日光灯把屋子照的雪亮。屋子的一角立着一座倒L形的小型绞架。
(餐馆里用的大多是门字形的多人绞架)绞架的旁边则是一个黑黝黝的木砧,一把大的吓人的斧子靠在木砧上。再往里一点则是一台2米来高的小型断头机。半月形的凹槽下放着一个柳条筐,里面是厚厚的干草。屋子的正中央是用来解体的不锈钢工作台。台子上有用来固定肉畜的各种工具,相当专业的样子。在屋子的另外一边还有一个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钩,寒光散射十分的锋利。
厨房的一面墙上有几个固定肉畜用的手铐,不过显然我们是用不到这个了,小A示意小洁先去墙边站好,小洁乖乖地过去了。
厨房里的另外几个女孩子立刻围了过去。
「小洁你好勇敢哦!」
「小洁你会不会怕阿?」
「小洁等一下你的XXX要留给我吃哦。」
唧唧咋咋的声音立刻响成了一片。
小C和小B也走了进来,这下男同事就都到齐了。
「就我们4个了,让姑娘们见识一下我们的手艺。」小A兴奋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问小B:「大家决定了怎么吃了吗?」
「他们说随便,只要快点吃上就好。」
「那好,要快的话就是烤肉了。我们来分一下工,小A和我负责屠宰,小C负责清理宰好的肉畜,小B准备烤肉的工具,最后大家一起来烤肉。啊,对了,还有厨房里的女孩子们,宰杀完了麻烦你们帮忙打扫一下。小洁的妈妈要我们把小洁的头带回去,你们等会找个盒子把她的头装起来。还有外衣内衣什么的,都收拾一下别弄丢了。」看来大家都没有异议,我点点头,屠宰开始了。
女孩子们识趣的退到了一边。小A拿了一个篮子递给小洁,小洁红着脸点点头,开始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公司的制服相当简单,上装和短裙几下就脱完了。
小洁解开胸罩的手法像魔术一样,要知道同样的东西在我GF身上可要花掉我不少时间。脱去内裤的时候小洁稍稍停顿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大家,转过身去把内裤拉下了膝盖,然后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捂住私处,慢慢的转过身来。我看着她摇了摇头,小洁脸一红,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把手放了下来。男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汇集到了她那小小的阴部。我这才发现她修剪过阴毛,黑色的毛丛被修成小小的倒三角,围绕着可爱的小花瓣。看上去她的私处似乎有点湿润,这也难怪,听说女孩子在这种时候好像都会非常兴奋。小洁的胸部不是非常大,不过发育的很不错,这样一对乳房在餐馆里的话至少要花掉我1/4个月的薪水。
碰到黑心的老板也许还会把乳头拿下来另卖……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小A走到小洁身边轻轻的说了些什么,小洁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然后微微摇了摇头,小A又嘻皮笑脸的说了几句,这次小洁犹豫了一会,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一把把小A拉回来,问道:「说什么悄悄话呢?」
小A神秘兮兮的凑到我的耳边说道:「老大,你知道吗,小洁还是处女哦!
我刚刚问她要不要在宰杀前破处,她同意了。」
「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真是服了你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有这种功夫?」
「老大别这样嘛,我会速战速决的,再说,根据我的权威理论,宰杀前的性交可以提高肉畜的肉质哦!」
「那你去和小C商量吧,等下清理肉畜的可是人家。」
「我倒是无所谓啦,不过小A你一会可要来帮忙啊。」小C在一旁早就听明白了。小A拍拍胸脯,一付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小洁在一旁听着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早就羞得抬不起头来,想要摆弄一下衣脚偏偏又一丝不挂。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对了,咱们也得把衣服脱了,等一下弄脏了可没得换啊。」
「对对对。」大家都说。我们向女孩子们说了声抱歉就七手八脚的脱的只剩内裤,女孩子们不用说肯定是笑作了一团。
因为要给小洁破处,我们三位男士就马马虎虎的围了一个人墙。小A让小洁把上半身趴在处理台上,翘起屁股,然后自己把阴唇拉开。小洁乖乖的照做了。
小A用龟头在小洁的入口处摩擦了几下,算是完成了前戏,然后用力顶了进去。
小洁从紧咬的牙关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小A紧
', ' ')('紧抓住小洁的细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小洁的屁股。小洁除了第一声呻吟之外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红着脸默默的随着小A的节奏前后摆动着。我们几个都看得出她是在拼命的忍着痛不叫出来。还好小A没多久就结束了,这个家伙全部射进了小洁的体内。当他拔出龟头的时候带出了一股夹杂着几缕血丝的白浆。我注意到小C皱了皱眉。
小A一边对小洁紧缩的阴道赞不绝口,一边提议等他回一口气再试试小洁的肛门,这个提案被我们一致否决了。该是干正事的时候了。小B去洗刷烤肉用的穿刺杆,小C去准备冲洗肉畜的水管。而我和小A则把小洁带到摆着宰杀工具的房间角落。
我望着绞架和闪着寒光的斧刃,觉得还是把选择权交给小洁的好。
小洁显然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选择,她显得有些拿不定主意。她只是轻轻的说:「妈妈说要拿回我的头的,人家也不想死的太难看。」
这时该是小A显示出他的权威的时候了:「那你就一定不能选择绞刑,我老爸的餐馆里用绞刑宰杀的肉畜十个有九个会失禁的,再说你又没有灌过肠。而且绞死的肉畜脸会变形,你也不想我们还给你妈妈的是一个做着鬼脸的头颅吧?」
「那我就选斩首就好了,不过……砍头的时候会不会痛阿?」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啪的一下就结束了,什么也感觉不到哦。」
「真的吗?恩,那……就拜托你了。」
■定了方式,接下来就该决定工具了,这本来应该是由小A来选的,但是小洁盯着那个黑黝黝的木砧看了一会,抬起头来问小A:「我可以用这个吗?」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想是任谁都无法拒绝的。小A犹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小A让小洁跪下来,两腿分开,双手抱住木砧,把脖子放在木砧上,下巴探出木砧边上一点,正好摆进那个凹槽。我听说用斧头斩首成功与否,很大一部分是要看受刑人和刽子手的配合程度的。现在看到小A不厌其烦的和小洁讲解姿势,倒也并不觉得多余。我去一边拿了个柳条筐,抓了几把干草把里面垫的厚厚的,然后摆到了小洁的身前。小洁看到柳条筐突然呆了一呆,她知道那是用来装自己过一会儿被砍落的头颅的,任谁看到这种东西都不能无动于衷。不过她还是抬起头来对我笑了一笑。我也对她笑了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让她别紧张。
小A拿起那把半人高的斧子,试着举了一举,平时从来没看见过他举过比饭盒重的东西,我不禁小声问他:「你行吗?可别逞能。」
「没问题!」小A涨红了脸终于把斧子举了起来。
他走到小洁左边,端详了一会,拍了拍小洁的屁股让她把脖子再伸长些。我也拿了一把菜刀站到了小洁的后边,万一小A没能一斧断头我就得赶紧给小洁补刀。
小洁按照小A的吩咐把腰挺得笔直,双臂紧紧的抱住木砧,屁股抬的高高的,小脸因为尽量伸长脖子而涨得通红。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小洁白皙的屁股正在微微发抖,小小的菊门不停地一收一缩,而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的小穴又已经湿漉漉的了,看来这丫头正在体会着刚刚破处时没有体会到的快感。
小A深吸了一口气,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急忙碰了一下小洁示意她就要开始了。小洁微微一颤就绷紧了身子。墙角里的女孩子们也悄悄的靠了过来,站在稍远溅不到血的地方踮着脚看着。
小A吃力地把斧子举过头顶,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两秒钟(我猜他是在瞄准),然后斧头在女孩子们惊恐的目光中落了下去。
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斧子辟进木头的声音,接着是两秒钟的沉寂,再然后是……小洁歇斯底里的哭叫声!
小A这个白痴!!他把斧头辟进了木砧的边上,而小洁的脖子根本连点皮都没有划破。小洁本来闭紧了眼等着脑袋落进柳条筐里,可是一声巨响之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样东西不是筐子里的干草,而是寒光闪闪的斧刃,哪能不被吓个半死。
女孩子们一拥而上围上去安慰小洁,小A像个傻瓜一样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冲过去一把抓住小A:「说!你小子在你老爸的餐馆里是干什么的?」
小A∞丧着脸说:「是,是送外卖的……」
我晕……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12点35了。小B和小C已经准备停当,就等着我
和小A的肉畜了。我咬咬牙,走到还在小声抽泣的小洁身边,柔声说道:「小洁乖,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小洁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嗯,可是,刚才真的好可怕哦,人家从来都没想到会是那么可怕……」
「好小洁,这次我们不用斧子了,用断头机,那个保证成功,又快又好!」
「可是人家真的好怕哦,我不知道我到时候会不会乱动……」
「这个好办!」我站起身来,让小A去找一捆绳子来。小A带罪立功,办事效率奇高,转眼间就拿来了
', ' ')('两三捆绳子。
我让女孩子们把小洁扶起来,突然发现小洁身下有一滩水渍,啊,原来小洁刚才失禁了!
女孩子们轰的一声尖叫着跑开了,我赶忙跑上去扶住臊的抬不起头来的小洁。
小洁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就……」
「没关系,」我苦笑着说,要怪就怪小A吧,反正一会是由他来打扫。
我让小洁转过身去,拿过一根绳子把她的两手死死的捆在背后,因为一会还要把她倒吊起来放血开膛,又在她的脚踝间捆了一下。全部完成了之后我让小洁试着动一下,她除了手指头之外哪里也动不了。我让小A拉起断头机的刀头,然后抱起小洁放在机器前面。
这台小型断头机没有真正的断头机那么复杂,受刑人也不能躺在上面,而是和普通斩首一样是跪在地上受刑的。不过40公斤重的刀头还是能干净利落的切断任何脖子。小A固定住了刀头,和我一起抬起沉重的上挡板,小洁赶紧把头伸进上下挡板之间的圆孔,我们再把上挡板慢慢的放下,小洁就被牢牢地固定在断头机上了。
大概是挡板的位置低了点,小洁维持着这个跪姿显得很吃力,不时地从鼻孔中发出难过的哼声。我绕到她面前蹲下问道:「小洁,这回可是来真的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好了,快点开始吧,这个板子卡得我……喘不上气来。」
「那好,我马上就开始。」我答应着站起来。
「等,等一下Z哥!」小洁突然叫住我。
「嗯?怎么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什么啊?」
「帮我擦一下屁股……」
「哈哈,」我不禁笑出声来,「傻丫头,等一下宰杀完了开膛的时候,水一冲,不就都干净了?」
「我知道,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这样屁股上沾着小便去死嘛。」
「好的好的,没问题。」看来这丫头真的很在意,我找了块软布仔细的擦着她屁股、大腿内侧,直到她觉得擦干净了为止。小洁轻轻的对我说了声谢谢,我也轻轻的回了她一句不客气。
小A把断头机的控制拉绳给我,然后把刚才那个铺着干草的柳条筐放在小洁的头下,可是小洁觉得这个筐子里有股萝卜的味道,非要他换一个,小A去换了一个,小洁却又嫌筐子太脏,然后是干草不够软……小丫头好像突然变得难伺候起来了,只有我心里明白小洁是要报复一下刚才吓得她不轻的小A.
终于一切就绪了,我对小洁说到:「我数123,然后就开始,好么?」
「嗯。」小洁的脸朝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可以从声音中听出她的紧张。
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小手不停地握紧放松,身子比上回抖的更厉害了。
1……2……3!我猛地拉了一下绳子,沉重的刀头呼啸着落下,然后呯地
一声砸在刀座上。小洁的身体猛然绷紧,然后放松。空气中立刻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我让小A先不要急着提起刀头,那样小洁的颈动脉血就会喷的到处都是。
我把手伸进柳条筐里,抓住小洁的短发把她的头提了出来,她的头看起来好像还满有活力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的注视着我;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几次都没有张开。最后这颗头颅放弃了说话的努力,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渐渐的暗淡下去,流下了最后的泪水,然后慢慢的闭上了。
我欣赏完了小洁最后的表情,把头颅交给等在一边的女孩子们。然而这时小洁没有头颅的身体却仍在疯狂地挣扎着,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一弓一弓的,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曲一伸,就像刚刚出水扔在地上的鱼一样!残余的脖子比肩膀高出约一寸左右,上面的切口非常整齐,随着每一下抽搐,还有少量的鲜血从切断的颈动脉里喷射出来。
在她雪白、修长的双腿间,一缕淡黄色的尿液正缓缓的流出来,淌到地上。
丰满、结实的臀部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拱一拱的,平坦的有着迷人的黑色倒三角的小腹也配合着波澜涟漪,虽然不太大但发育得很好的胸部更是快速地一起一伏,如同扇风箱一般。
大家都围了过来,包括女孩子们,大伙唧唧喳喳地议论着,一致惊叹小姑娘的顽强生命力。
「快动手了啦,我都饿死啦!」小C叫嚷起来。
于是,我和小A一起把还在抽搐的小洁倒吊起来,剩余的血从脖子的断口处慢慢滴下,汇集到地上的鲜血溪流中。
这时,小C拿着一把锋利的开膛刀走了过来。他先在肉畜的阴蒂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果断下刀,一下就从阴唇划开到了颈部。我和小A连忙拉开肉畜肚皮上的切口,小C把一根橡胶水管从阴道插进去,打开水冲洗起来。小A则开始摘除肉畜的下水。除了留下子宫和卵巢;心和肝之外,其他的奇奇怪怪叫不出名堂的下水就都丢进垃圾桶了。我想这里面一
', ' ')('定还有很多可以利用的部分,要是被真正的大厨看到了一定会骂我们暴殄天物吧,毕竟肉畜不是那么容易吃到的。
25分钟之后,小洁的身体已经被架在炭火上了。胖胖的小B满头大汗的转动着钢钎,而我和小C则眯着眼坐在一旁盯着他,哼,谁叫他刚才敢一个人偷吃。
这天的午餐前所未有的丰盛,1米62的小洁被我们吃得一干二净。小洁的头颅和衣物饭后就被快递公司送回了家。向来一毛不拔的老板破天荒的批了一张会让所有父母满意的支票,当然也是在尝过了小洁的阴道肉排之后。整个下午大家都是在一片饱嗝声中度过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吃饱了之后的那种幸福的笑容。
唉,这些目光短浅的人哪,我记得大师傅还有一周才回来,今天是过去了,可是剩下的5天该怎么过呢?女屠杨自那天离了刑场整日里精神恍惚,窦浪不放心便暗中将她留在家中。女屠杨在窦浪家中休养了个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离了。这天晚上女屠杨来找窦浪辞行,窦浪见她一身夜行衣,心知她是要找知府黄炳龙报仇。窦浪也知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既然拿定了主意就不是旁人能劝的住的,只得说道:「那黄知府近日娶了个小妾兰香,每晚都和她在后衙小楼上厮混,你报了仇只管往西门走,我自会接应。」女屠杨谢过了窦浪,几个纵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黄炳龙每次风流快活都要把衙役们支开,因此女屠杨一路摸进后衙都没遇到丝毫阻碍。找到窦浪所说的那栋小楼,女屠杨纵身一跃窜到了二楼,躲在窗外的阴影下隐蔽身形。只听见黄炳龙沉重的喘息之声中混杂着女子含糊不清的呻吟不断从楼内传出。女屠杨伸手捅破了窗纸看去,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小妾兰香一丝不挂捆着双手吊在房梁上,两膝盖处绑了一根尺余长的木棍,两腿间的蜜穴暴露无遗,一头乌黑的秀发从脑后用力扯下系在木棍上,兰香一颗臻首痛苦地向后仰着,整个白嫩的身体都弯成一张弓的样子。再往下看,只见她两条小腿从膝盖处反折上去,两只白嫩的小脚上各粘着半截燃着的特制短烛,艳红的烛泪顺着兰香的脚心躺下不断淋在她粉嫩的小腿上,恰似羊脂玉上游弋的赤练蛇,那奇异的美感让人看着不禁目眩神驰。
原来那黄炳龙也是暴虐成性,虽不至于像他儿子那般总要虐杀女囚,但每次做那事若是不用上些性虐的手段便总不能尽兴。尤其是看了处决「女屠杨」之后,更是每次必得见血才能畅快。女屠杨偷眼看时,那黄炳龙正一手搂着兰香纤细的腰肢,一手捏着一根钢针不断刺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兰香虽然痛得全身瑟瑟发抖,只是嘴里塞了一条亵裤,原本凄厉的哀嚎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黄炳龙一连连刺了二十几针,兰香的两只乳房便如同两枚沾了赤色晨露的水蜜桃。黄炳龙不断舔舐着乳房上的鲜血,胯下原本高昂的阳具竟是又涨大了一倍有余。
原本若是当年的女屠杨早已冲进去结果了黄炳龙,只是自那天从刑场回来之后,她每晚都梦到自己被剥光衣服绑缚刑场,雪白的娇躯被人分割得七零八落。她本是女中豪杰,万剐凌迟也是凛然不惧,反倒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次看到黄炳龙虐待他的小妾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竟然只想看到最后。
此时黄炳龙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用力扯着兰香的阴唇,腰身一挺,一条肉枪尽根而入。黄炳龙一手大力揉捏着兰香的臀瓣,一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椒乳,下身更是飞速地抽插。兰香被吊起的娇躯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不断颠簸摇摆。此时她双脚上的短烛已经快要燃尽了,跳跃摇曳的火苗将本来凝固在她双脚的蜡油烤化了,流动的蜡油汇聚在她微凹的足心传来一阵阵灼痛。
黄炳龙兴奋之下更是抓住兰香的乳房大力的撕咬起来,兰香剧痛之下全身肌肉颤抖,下体玉穴之内更是一阵紧缩,就像一只火热的小手不断用力挤压着黄炳龙的阳具。黄炳龙只觉舒爽已极,嘴上一用力将兰香的一颗乳珠咬了下来,腰身更是大力一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兰香的体内,而兰香更是痛晕了过去。
女屠杨在窗外看得全身血脉贲张,兴奋之下此时情难自已,樱唇轻启发出「哦」的一声。黄炳龙只道是府里的下人,骂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女屠杨听他喝骂神智陡然一清,纵身一跃闯入房内,一抬手便将黄炳龙的下巴卸脱了。黄炳龙待看清来人竟是女屠杨直吓得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女屠杨上前一脚踏住黄炳龙,拔出短刀割破了他的子孙袋,紧接着一伸手抓住里面两颗卵蛋大力一扯,竟将那两颗卵蛋生生扯了下来。黄炳龙直觉胯下一阵剧痛,待要呼救却因下巴脱臼只是杀猪般的惨号。女屠杨也怕他乱喊乱叫惊动了众衙役,抬手将两颗腥臭的卵蛋塞进了黄炳龙的嘴里。
这时楼外似乎隐约传来了衙役们说话的声音,女屠杨不敢耽搁,直接一刀捅进了黄炳龙的心窝,黄炳龙吐出一口血沫子,四肢一阵抽搐终于是不动了。
(二)
女屠杨杀死黄炳龙后在窦浪的掩护下出东门逃离了扬州城,接连过了两
', ' ')('天并没见有追兵赶来,想是并没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只是她早已没了什么可以投靠的亲友,又不能再回扬州城去,只得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
这天女屠杨路经一处荒山,眼看天色渐渐晚了,若是再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就只能露宿荒山了。又转过一道山弯见前面隐约有些灯火,走近看来原来是一间佛堂。女屠杨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却是个年轻后生。那后生看模样二十岁上下,身材不高,容貌十分清秀,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却透着一股不俗的气质。女屠杨不敢怠慢,上前行了一礼说道:「这位小哥,我是过路的行人,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不知道方不方便?」那后生神情冷淡,盯着她看了片刻说道:「请进吧。」后生说完转身走进佛堂点上一炉香便自顾自地闭目打坐并不再多说一句话。
女屠杨心中虽觉奇怪,但想人家避世清修之人生性冷淡也是有的,于是也安安静静地走进佛堂坐在角落里吃起了干粮。赶了一天路女屠杨确也累了,此刻身处静谧的佛堂闻着淡雅的檀香便觉一股倦意袭来,于是吃过干粮便自己闭目养神。过了片刻,女屠杨觉得一阵头痛心中暗道不好,想要起身才发觉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着了道。
那后生这才缓缓站起说道:「唉,我还以为你早已和豹子胆那狗贼一起死了,没想到今日我还有亲手报仇的机会。」女屠杨又仔细端详那后生确实不认识,于是问道:「好小子,你到底是谁?也叫姑奶奶死得明白!」后生说道:「你虽不认得我了,我却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们夫妻的样子。我叫卢叶,我娘就是十年前卢家庄的卢夫人。」
卢叶这两句话说得虽然轻描淡写,但女屠杨听在耳中却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那卢家十年前在当地也是一大富户,当家人是卢家的媳妇,人称卢夫人。那卢夫人心肠狠毒为富不仁,自从当家主事以来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那时正是豹子胆意气风发的时候,听说了卢家的种种恶行当即和女屠杨一起率领山寨的一干弟兄杀进卢家庄将卢家抄了底朝天。为了给受过卢家欺压的人出气,豹子胆更是将那毒妇掳走,扬言三日后在当地一颗大槐树下将她千刀万剐。
原本这等土匪杀人的事百姓们避之唯恐不及,只是那卢夫人民怨实在太深,到了那天真有不少人聚在那大槐树下等着看杀人。到了正午时分,果见豹子胆一行押解着卢夫人来到大槐树下。众人见那卢夫人年纪三十岁上下,身材微丰体态婀娜,一双三寸金莲尖尖细细恰似新笋。再往上看,只见她一张鹅蛋脸白里透红,看来虽是被掳却并未受到虐待,柳眉如黛红唇若朱,一双凤眼恶狠狠瞪着豹子胆,虽是个标标致致的美人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戾气。
豹子胆对众人一抱拳说道:「众位乡亲,这姓卢的毒妇为富不仁欺压良善不知做下多少恶事,今日我豹子胆就替天行道给各位乡亲报仇!」这边豹子胆与众人交代的工夫早有喽啰过来将卢夫人衣服鞋袜尽数除去,一旁的乡民见这平日作威作福的贵妇人此刻如一只大白羊般被剥得精光早有人喝起彩来。这边豹子胆见她虽被扒光了衣服仍是一言不发恶狠狠瞪着自己,心中不禁暗道:「这毒妇倒也光棍的紧,若不是为了给大伙出气倒是可以给她个痛快的。」想到这,豹子胆大手一挥喝道:「架起来!」
豹子胆一声令下,两个喽罗过来托着卢夫人腋下将她架起按在那大槐树上。豹子胆拿出事先备下的铁锤,砰砰两声用两根一尺来长的铁钎将卢夫人双肩钉在了大槐树上。这两下下手虽快却仍是痛彻骨髓,卢夫人忍不住「嗷」的一声惨嚎。众乡民都被她这一声惨叫吓了一跳,再看时只见卢夫人痛得一身白肉颤抖不已,双眉紧蹙银牙紧咬,两道鲜血从双肩沿着羊脂玉般的娇躯直淌到脚下,看起来分外凄美。
这边豹子胆拔出一把剔骨刀从卢夫人肘弯里刺进去向下直划到手腕,一条白嫩的手臂肉就割了下来。豹子胆就依此法将卢夫人双臂分拆成了十二条肉,每割下一条便有喽啰接过用绳子穿了挂在树枝上,乍看起来恰似集市肉摊上卖的猪肉一般。割罢双臂,豹子胆往卢夫人脸上看去,只见她脸色惨白牙关紧咬,额头上虽然沁满了冷汗却是一声不吭。豹子胆对她的硬气虽有几分佩服,但心想若是让她这么挺过来自己未免太没面子了。想到这豹子胆蹲下身来拿刀在卢夫人大腿上横着割破了一个三寸来长的口子,接着使起了细功夫,从那伤口处剥开了一寸来长的皮。紧接着豹子胆将刀咬在口中,左手按住卢夫人丰腴的大腿,右手扯住那剥开的虚人皮,双臂运力一撕便撕下了一条柔软白腻的腿皮,露出了淡黄色的皮下脂肪。这下卢夫人虽然硬气却又受不得这等撕皮之苦,不由得又是一声惨叫。一旁的乡民见豹子胆撕下的那条人皮形状规规整整便如工匠拿刀剥下的一般,更佩服他功夫了得当下又是叫起好来。
豹子胆双手不停,直将卢夫人双腿的皮尽数撕下这才将她腿上的肉分条割下命喽啰挂起。要说豹子胆功夫确实了得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刽子手,剐完四肢卢夫人已经因失血晕了过去。豹子胆眼看不能再拖了,连忙命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紧接着左手抓住卢夫人一只柔软白嫩的乳房,右手刀身
', ' ')('一刺一转便将一只乳房整个割了下来。割完乳房紧接着便轮到了阴部,豹子胆伸出左手食中两根手指从玉门探入,拇指用力掐住了赤珠。右手持刀从旁刺入沿着整个外阴割了一圈,左手用力一扯将整个玉壶从卢夫人腹内扯了出来命喽啰也挂在了树上。
此时卢夫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豹子胆正要将她了断却见她口中喃喃似是在说什么,当下附耳上去只听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儿早晚……必……为我报仇……」那日豹子胆与女屠杨前去卢家庄抄家时却是见到了那个十来岁的卢小少爷,两人见他还是个孩子又无甚过恶便没有赶尽杀绝。此刻听卢夫人这般说豹子胆不免有些不安,但又想一个孩子能做什么,更何况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又有什么可怕的。当下豹子胆手中尖刀一刺,噗的一声将卢夫人的心脏刺了个穿,卢夫人这才咽了气。
豹子胆了结了卢夫人走到一旁,另有喽啰过来割下卢夫人的人体挂在树上,又将她一身美肉分割成条挂了起来。待豹子胆一行离去时,卢夫人只剩了一具白骨钉在树干上,而那棵古槐远看却像极了寺庙里的祈愿树,只是上面挂满了的红红白白的东西不是祈愿纸笺而是卢夫人的美肉。更有些胆大的乡民为了泄愤从树上取下几条美肉拿回家吃掉了。
此事过后豹子胆与女屠杨也没再听说有关那卢家小少爷的事,时间一久也就淡忘了。想不到十年之后,女屠杨竟阴差阳错来到了卢叶平日居住的佛堂,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三)
卢叶从怀中摸出一副精钢打造的指套,这一副指套共分五指,以细钢链相连缀,末端接在一个皮质护腕上。卢叶将指套戴在右手上一挥,灯光之下只见那指套寒光闪闪显是尖利异常。只听他缓缓说道:「当年我艺成出山正要去找那豹子胆报仇,想不到这厮却是个短命贼,我只道今生都没有手刃仇人的机会了。嘿嘿,今日你撞到我手里,莫不是娘亲在天之灵保佑?」女屠杨冷哼道:「哼!当年你娘不知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千刀万剐也是她罪有应得。这等人早已下了十八层地狱,哪还能保佑得了你?」卢叶听了大怒,一脚踢在女屠杨的小腹上骂道:「呸!你这贱人还敢口出不逊!待本少爷剐了你,却看看你又下到多少层地狱!」
女屠杨一听他是卢家的后人便知道自己今天绝无活命的可能,当下也不再答话,只看那卢叶究竟要如何处置自己。卢叶扯住女屠杨的秀发将她拖到佛堂正中,戴着指套的右手上下几划便将女屠杨的衣服划了个粉碎却未曾伤到她一丝一毫,看来他这指套的工夫必是受过高人的指点。
此刻看到女屠杨玉体横陈,卢叶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原来他自从卢家被毁之后便跟随武林奇人一心学艺,极少与女子接触,是以至今仍是童子之身。而女屠杨衣衫被撕碎时便闭上了双眼,此刻半晌不见动静不由得又睁开眼睛来看。这一睁眼却见这俊秀少年正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那模样却像个大姑娘。想到这女屠杨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卢叶终究有些小孩子心性,被她一笑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这贱人还笑得出。我叫你笑个够!」说着左手抓起她一只滑腻的玉足,右手指套却在她脚心来回搔起了痒。卢叶手上功夫了得,尖利的指套在她脚心来回划动却不伤她皮肉,登时一股怪异的感觉从女屠杨的脚底往全身蔓延开来。女屠杨想要挣扎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得强自忍着,直憋得俏脸通红,身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卢叶搔了一会自觉挽回了些颜面便住了手,倒是那只玉足滑腻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左手迟迟不愿松开。而女屠杨虽然送了一口气,但那股奇异的兴奋感却始终在体内激荡,让她股间禁不住有些湿润。女屠杨自觉失态,心中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却又有些期待着这俊秀少年继续料理自己。
卢叶握住她一只玉足揉捏了一阵,心中颇觉快意的同时又颇为自责,心中暗道:「卢叶啊卢叶,你今日乃是为母报仇,怎可有如此淫念!」当下左手突然用力握住女屠杨的脚掌,右手指套在她脚踝上一掐一割便将她的关节分割了开来,紧接着左手用力一扭一扯便将一只脚掌撕了下来。女屠杨只觉得脚踝上先是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奋力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卢叶将那只卸下的脚掌放在一旁,又将另一只脚掌也卸了下来。这边女屠杨熬过了这两下的疼痛,只觉的一股奇妙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开来,不由得面颊一片潮红,「哼」地一声呻吟出声来。
而卢叶看着身旁自己亲手卸下的两只脚掌,只觉得人世间最美的事物也不过如此。他本是个十足的处男,又是初出江湖,一时间竟是心潮澎湃有些迷失了神智。此时又转头看向女屠杨,只见她胸膛剧烈起伏,两只白晃晃的乳房灯光下更觉扎眼,当即伸出一只右手抓了上去。他右手戴着精钢指套,这一抓便是五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女屠杨却觉得痛苦之中又是一阵快意,不由得又是「嗯」的一声。
卢叶看到那白肉中渗出的鲜血,听着女屠杨口中的呻吟,更觉情难自已,右手不断抓捏蹂躏,直将女屠杨胸前两团肉球抓成了一堆肉酱方才罢手。卢叶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激动的心血
', ' ')(',才发觉自己裤裆里一阵又湿又黏的感觉竟是早已射了。低头再看女屠杨,只见她胸前堆着一堆碎肉正是自己方才的杰作,而女屠杨脸上一片潮红,双眼仿佛含着一层水汽,嘴角更是挂着一丝媚笑。卢叶不曾与女子亲热过,不知这女屠杨被自己一番折腾竟然发情了,只道她是笑话自己。当下右手食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划,便将她白玉般的肚皮划了个对开。卢叶左手伸进她腹腔之内,找到圆滚滚的膀胱用力一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女屠杨的下体喷射而出。女屠杨只觉一股快感激荡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卢叶究竟是小孩心性,捏着她的膀胱觉得好玩,但捏了两次便将尿液挤干了。于是又找到女屠杨的大肠,左手捏住用力一挤,就见女屠杨淡褐色的菊花蕾缓缓绽开,一截恶臭的大便从中被挤了出来。卢叶倒并没觉得脏,心中暗笑道:「哼,叫你这贱人在我面前拉屎撒尿,看你还有脸面笑我?」
此刻女屠杨早已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浑然不知身处何处,一张小嘴一开一合发出些意义不明的音节。卢叶看着又觉颇为有趣,当下恶作剧般捏起那截刚从她肠中挤出的大便塞进了女屠杨的檀口中,口中喝骂道:「贱人!给我吃下去!」女屠杨此刻神智昏昏沉沉,竟而真的将那截大便吞了下去。卢叶如此羞辱仇敌,心中大为快意。得意之际,右手伸向女屠杨股间,指尖拨弄着她那因兴奋而勃起的肉珠。女屠杨更觉兴奋,一波波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大脑,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阵,一股阴精从下体喷射而出溅满了卢叶的衣袖。卢叶骂道:「好个贱人,竟敢在少爷衣服上撒尿!待我结果了你!」说罢右手一探,使出自己的必杀绝技穿心铁爪,一只手臂直从女屠杨下体刺入,穿腹入胸,握住她那还在搏动的心脏用力一捏,可怜一代女侠女屠杨就此香消玉殒。
卢叶洗净了身上的血污换了件衣服才来处理女屠杨的尸体,却见她面容十分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些许满足的微笑。看着女屠杨的微笑,卢叶颇觉不快,于是摸出化尸粉往她尸身上撒去。转身又捡起地上那对娇嫩的玉足把玩了一番,虽觉不舍,但还是丢在她尸身上化成了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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