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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夕阳映红了天边的彩霞,反衬着灰暗的大地,更显的萧索荒芜。一条灰白的公路笔直穿过田野,挑起两边的地平线,仿佛是大地的一道伤口,我就驾车在这公路上行驶着,前往夕阳下的那座城市。当我进入市区的时候,已经入夜了。这是一个旅游城市,以城北的天鹅湖而闻名,夜生活刚刚开始,到处都是灯红酒绿,但是我无暇欣赏夜景,因为在湖边的一幢别墅里,我有一个约会。天鹅湖畔有许多小型别墅,都是出租给游客的,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我很容易就提前租到了一幢最好的别墅。说它是最好的,并不是因为它的内部设施,而是它的位置,它位于湖心的一座小岛上,四面环水,整个天鹅湖的美景都能尽收眼底。更重要的是,整座小岛上只有这么一幢建筑物,一旦我租下了别墅,等于也租下了小岛,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驾着小艇在平静的湖面上行驶着。小岛上透出一丝灯光,看来她已经先到了,我感到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赴这样的约会。站在别墅门口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我看着房子里面的灯光,四周静谧而安详,湖水如镜般倒映着明月,我忽然有种如在梦里的感觉。然而门打开了,她就在门里对着我微笑,就像一个久别的朋友那样:「你来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年轻,她乌黑的长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过澡,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裹在浴袍下的身体修长而且健美。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她却轻轻地躲开了:「急什么呢,反正这一切就快是你的了。」我这才清醒过来:「对不起,我差点违反了约定。」「你记得就好,晚餐已经做好了,就等你来了。」客厅里已经布置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我以一个美食家的身份夸奖她的手艺,她却谦虚地笑了:「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得自己下厨了。」「放心吧,我会做好我的工作的。」一牵扯到这个话题,气氛就变得沉闷了,我们默默地吃完晚餐,然后互道晚安,她就回到楼上去了,我则躺在浴缸里,慢慢地回想着。
我和她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当我第一次收到她的邮件时,我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可她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是很严肃地和我讨论死亡的问题。她是在我常去的那个网站找到我的邮件地址的,她说看过我写的一些文章以后,受到了很大的触动,终于下定了决心与我联系。她的第一封信是这样的:从歇始,我就幻想着死亡。也许其他人都害怕死亡,可我却一点也不,恰恰相反,我渴望死亡的降临。我在家里的花园里种了一片玫瑰,每到盛开的时候,多么美丽啊!
∩是一旦枯萎,美丽就变成了丑恶,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老太婆,躺在床上等死,我要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用最痛苦但又最奇特的方法,把那一瞬间变为永恒!说实话,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她和我是那么的相似,我们对于生命和美的理解都那么与众不同,所以在通了将近一年的信以后,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在这美丽的天鹅湖畔帮助她走完她生命的最后一段路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离开了小岛,去取回我放在车上的器材,那是一整套精简过的手术器械,我将用它来完成她的心愿。等到我把器材运到岛上时,她已经在码头上迎接我了。在她的协助下,我很快就把器材组装完毕了,这期间我们聊得很开心,她给我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我也和她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但是终于要开始了,气氛又变的沉闷,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然而这句话却仿佛使她下定了决心:「不,我不后悔。」「那么开始吧。」我说。第一步是体检。首先我要说的是,她非常降,如果我还在医院任职,我就要在体检报告书上写下:性别女,年龄24岁,身高171公分,体重
57公斤,心肺功能健全,无遗传病史,无手术史,降状况良好,另外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得不赞叹她的身体,她的大腿结实丰满,腰肢纤细柔软,一对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外型优美,两个乳头猩红欲滴,全身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皙而有光泽。她很满意我的诊断:「我可是从型练习芭蕾舞的,而且我在学校里的时候还是连续三届的健美操冠军呢。」她说。体检完毕以后,我开始了计划的第一步。整个计划是我们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共同商议的,另外还有一个约定,那就是不得到她的允许,我不能与她性交。这个意见是她提出的,虽然我有些意外,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约定。
虽然我是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但我并不是一个熟练的麻醉师,在我给她进行脊髓注射麻醉的时候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麻醉效果不错,她从胸一下都失去了知觉。但是她还保持着清醒的大脑,这也是她的要求:「我要完全体验到整个过程,所以我必须保持清醒。」本来在这样的手术中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了点头,把头侧向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
', ' ')('地看到手术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肉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觉的肉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给她注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右腿就放在托盘里,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肉,白色的肌腱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肉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术室的床架上放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想她应该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放血的速度很慢,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的血液逐渐与肉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肉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我把被她抛弃的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心爱的娃娃,生怕被人抢走,她用滚烫的脸抚摩着冰冷的脚掌,近乎疯狂地吻着自己的脚趾,满脸泪痕…
…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我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臂,把那条腿拎了出来。我必须拿走,因为计划才刚刚开始。
我捧着腿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个意见是我提的,刚开始她并不同意,于是我说:「那么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理你的尸体呢,往湖中一扔?还是挖个坑埋了?」她想了想回答说:「可以用火葬啊。」我忍不住抱怨起来:「我可爱的小姐,你知不知道要焚化人体需要多少度的高温?再说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让你美丽的肉体白白浪费吧。」一阵沉默以后,她同意了。现在才是真正乐趣的开始,这很公平,我实现她的愿望,她也满足了我的嗜好。在厨房里,我自由地享受着我的乐趣。我把她的腿放在桌上,从刀具架里取了一把大斩骨刀,从脚踝处砍了下去。很难想象我刚才是如此熟练地用手术刀肢解肉体,现在却像个屠夫似的用刀。是的,我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我并不是一个恶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破坏的渴望在我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喜欢摧毁美丽的东西,喜欢美丽在痛苦中的升华,这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但它确实存在。
我热爱的医学也不能解释我的困惑,但我想,这也许是人类无数种天性中的异类,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我痛苦,彷徨,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每当我解剖尸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吗?死亡把灵魂带走,只剩下孤独的躯壳,似乎无助却更是解脱,就算是还保留着灵魂,又有多少人真正在乎呢。
所以我不再思考。
她的脚踝很纤细,用斩骨刀很快就砍断了,我放下刀,拿起那只脚仔细地欣赏。她的脚大小适中,脚趾纤细修长,趾甲上还涂着淡淡的趾甲油,皮肤细嫩,脚跟微黄但没有老皮,看得出她很懂得保养。这样的脚和这样的腿在大街上一定能吸引很多的目光吧。可是现在,它却在我的手里,只被我一个人欣赏。我的下身不知不觉的硬了,刚才我在手术室里就快按捺不住了,可是我不能违反约定。
现在我需要发泄一下了。我解开裤子,拿出我的肉棒,它正随着脉搏颤动着,有时候我很惊奇于人类的构造,一个小小的主要是肌肉和纤维组成的器官可以带来如此大的快感。我拿着她的脚,用脚掌摩擦我的龟头,冰凉的感觉通过神经的传送,到达大脑时却变成极度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竟然拿着她的脚给我做FOOTJOB!我的龟头触摸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在脚趾间抽动,甚至触碰到
断口的骨头,最后我射了,一阵如同电流的快感流遍全身。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开始准备晚饭了。我打开冰箱,
', ' ')('看到里面塞满了蔬菜,牛奶,破,就是没有肉,看来她的确做好了食用自己的准备。准备晚餐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毕竟我已经独自生活5年了。我先用尖刀把腿从膝盖处分开,用大片刀割下小腿上的肉,剩下的大腿放进冰箱里。她的肉很有弹性,我做了四个菜:酱爆肉片,香菇肉丁,当归骨头汤,另外还有一道西式的烤肉。我已经饿坏了,她还正在昏迷当中,我就一个人先品尝了。第一次尝试人肉的滋味,感觉很奇特,它不象任何我以前吃过的东西,但是正是这种奇特的味道,让我陶醉,我自斟自饮,很快就吃完了所有的东西。吃过了晚饭之后,我先到手术室看了看她,她睡得很好,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于是我放心地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回想起昨天的经历,真像一场真实的梦。窗外还弥漫着淡淡的朝雾,清脆的风铃声中,依仙以看见有个小女孩划着小船经过。突然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刺痛了我,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以后,我坐了起来。
⊥在我刚刷完牙,准备刮胡子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我急忙跑上楼去。她的床上一团狼藉,一只烟灰缸正好击中了衣柜旁的穿衣镜,而她就半坐在床上,发着歇斯底里。我走过去,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可是她似乎听不见,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的脚呢?我的脚呢」她开始重复地问着这个问题,不停地拍打着原本她的腿应该在的地方。我知道她现在神志恍惚,对待这种状态的人就应该用事实说话,不然对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不利。于是我来到了厨房,想着该给她看昨天的剩菜还是冰箱里的冻肉,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昨天让我发泄了欲望的尤物,它现在正静静地躺在冰箱的蔬菜堆里,我拿起来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由于及时放完了血,颜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断口处的血迹成了黑紫色。在我用温水洗干净了之后,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中,失去了血色的脚趾更加晶莹剔透,人体的确是大自然最美的东西,不管是整体,还是一部分。
当我把包在白色毛巾里的艺术品递给她的时候,她仿佛也被它的美震撼了,迷离的瞳孔聚焦在曾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上,双手颤抖着,却不伸过来接,我柔声说:「这是你的,拿着吧。」可是她依然没有接,于是我把东西放在床上,静静地关上门出去了。
当我一个小时以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饭,虽然我早已经习惯了早上吃前一天剩的饭菜,可是我还是特地为她煮了碗皮蛋瘦肉粥,当然,用的是她自己的肉。虽然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但是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好的食物了,这会对她的康复很有帮助。「康复?」想到这个词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屠夫和医生的双重身份我还得好好适应。
∩是我的好意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打翻了,她竟然不在房间里!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盘子,考虑着她会跑到哪里去。然而一阵低低的哭泣声让我的目光落向了衣柜。我打开门,她蜷缩在里面,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着,像只受了伤害的小猫,我的铁石心肠也化为了绕指柔。也许是哭累了,在我轻轻抱起她的时候她只是微微地躲了一下,就再没反抗了。我把她放到床上以后才发现,她怀里搂着个东西,我想我知道是什么。那是她的右脚,她为它穿上了一只有着可爱卡通图案的浅蓝色蕾丝短袜和一只红色的通常是小女孩才穿的皮鞋,脚踝上的巨大伤口被袜子上整洁的蕾丝包裹着,有着另一种对比强烈的美。我把她在床上安顿好,对她说:「该吃点东西了,不然就凉啦。」她顺从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她就像个乖乖的小女孩,任凭我把她精心装饰的小脚拿走,安静地吃着我喂给她的粥。这幅本该很温馨的画面,其实怪异莫名。一个自认有着屠夫和医生双重身份的男人,温柔地喂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喝粥,粥碗中弥漫出后者肉体的香气,而旁边的桌子上,正摆放着被伤害,被抛弃,被玩弄才再次被珍惜的……东西。
「离开了肉体以后,那就只是一样东西了,你明白吗?」我的话打碎了诡异的画面,把她拉进现实。她浑身一震,抬起头盯着我,眼光充满了怨毒,愤懑,彷徨……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的目光慢慢转向粥碗,那种香气让她似有所悟,口气却是出奇的平静:「味道不错。」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的确不错。」
在她开口说话以后,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她接过我手里的粥碗,自己慢慢地吃起来,一举一动又恢复到了我刚见到她时那样,这样虽然有些突兀,却让我感到轻松了许多。「我以前都不知道……是这种味道……」她有些疑惑,又好像有些惋惜。我不禁失笑:「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怎么会想到……」她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要吃人肉是吗?」我替她说完,把眼睛望向窗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某种东西闪电般掠过脑海,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死是很可怕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应该早就经历过了吧……」她低声说着,语气空灵得像是呓语。
「在我心里,妈妈一直是最美丽的女人,虽然我一直不喜欢爸爸,但是妈妈不许
', ' ')('我这样说,直到那一天,妈妈都还是深爱着爸爸的……」她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光滑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略有些苍白的嘴唇吐出的,是冰一样冷的回忆。「那一天我在学校等了好久,妈妈也没有来接我,我只好自己走回家去。天已经很黑了,可是家里的窗帘全拉上了,门也锁着,还好门口的垫毯下面有备用的钥匙……爸爸和妈妈都在家里,这是很难得的,爸爸总是在外面喝酒,只有醉了才会被人送回来,可是今天他好像心情很好,还抱着妈妈跳舞,一步……两步……三步……妈妈今天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裙子,虽然被爸爸挡住了脸,我想她一定也很高兴吧。爸爸搂着妈妈慢慢转过身来,我可以看清他们了,爸爸还是胡子拉碴的老样子,但是妈妈……妈妈她……」恶梦的坚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慢慢凝结,互相挤压,咯吱作响,她的眼神那么空洞,足以让我也落入那个魇夜……
少妇的确很美,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和性感的嘴唇和她非常相似,这样一张美丽的脸却沾满了血迹,陪着同样血迹斑斑的菜刀放在餐桌上,微微睁着的双眼看着两眼血红的醉汉露出他难得一见的温柔,搂着自己无头的尸体无声地共舞。不停流淌的血液流过高耸的胸脯,纤美的腰肢和依然穿着丝袜的双脚,和着醉汉蹒跚的舞步,在门口仿佛冻僵了的女儿心上,画下了永恒的诅咒。
已经是深秋了,湖边枯黄的芦苇丛随着北风起伏着,一轮昏黄的太阳慵懒地挂在天上,我用力吸了口略带着鱼腥味的空气,清冷的空气涨满了我的肺,闭上眼睛听着阳台上的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感到有一阵眩晕。说完故事的她明显有些累了,却怎么也不肯睡去,,于是我留下她一个人静一静。我早就猜想她一定有些特别的经历,所以她说出来以后,我并没有觉得很吃惊,但是她的叙述触动了我自己记忆深处的某根神经,让我回忆起那些本来早就不再想起的往事……
等到我从回忆中苏醒,夕阳已经半掩在远处的山尖。我走到她的卧室门口,推开虚掩的门,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我不想打扰她,转身想走,却听到她的声音:「带我出去走走吧。」我回过头,她的眼神让我不能拒绝,我轻轻的抱起她,轻得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乖乖的蜷缩在我怀里。门外的小码头停着一只小船,我抱着她,踏上微微晃动的小船。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少女的体香浸满我的口鼻,我的手微微颤抖。
马达嗡嗡地响着,小船在芦苇间缓慢的穿行,平静的湖水被船头推开,荡起一阵阵涟漪。芦苇丛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乱舞的叶尖把夕阳切割成无数碎片。远处,传来渔民晚归的歌声。
「今晚……就结束……好吗……」
太阳,终于落下去了。
冰冷的器械放在盘子里,金属撞击的声音,清冷得像要穿透我的灵魂。她平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睛望着窗外,一串淡蓝的风铃挂在窗子上,微风吹动着,叮叮咚咚。没有多余的话,我开始给她注射药物,药效发挥得很快,她从胸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仅剩的左腿,虽然隔着手套,我依然能感觉到光滑柔嫩的皮肤。我的手微微颤抖,然而嗜血的刀锋仿佛自己有了生命,无比精确地分离血肉,鲜红的肌肉突破肌肤的保护,白色的韧带脱离骨头的依附,埋在肌肉深处血管,现在可以恣意喷洒血液,直到顽强的骨头也脱出关节的联系,变做一块还在微微颤动的肉体,挂在床头的架子上。我轻轻的抚摸她那因为失去了双腿而显得更加突出的阴部,她仿佛触电一般,眼神从刚才一直盯着的风铃上收回来,迷惑的望着我,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次使用的麻醉剂仅仅是针对痛觉的,而其他的感觉,反而会变得更灵敏。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的阴部颜色很浅,两片小阴唇短短的,大阴唇却很肥厚,阴毛油黑茂密,我拿着剃刀,仔细地剃除毛发。虽然动作很轻,可是对于她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的阴部来说,却是强烈的刺激,她两颊绯红,微蹙眉头,乳房也有了反应,两粒椒乳慢慢挺立。没有了毛发的遮掩,她的阴部显得更加粉嫩,无色透明的液体从唇间缓缓淌出,她的身体语言告诉了我该做些什么。我脱下手术服和手套,爬上手术台,两手抚摸着她坚挺的乳房,她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我分开她的小阴唇,看到粉嫩的阴蒂已经性致勃发,唇间也更加泛滥了。我深吸一口气,进入她的身体,却被某个东西挡了一挡,我心头一动,却已经突破了防线。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我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抱了起来,只觉得她轻得像一片树叶。她的眼神幽幽,泪光莹莹,我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她无力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胸前的两团软香温玉,阴道里温润湿滑,把我裹得紧紧的。我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进攻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就在那一刹那,我发出一声嚎叫,只觉得眼睛发涩,那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我流着泪水,紧紧地搂着她,和她一起登上顶峰……
暴风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咬住她的
', ' ')('嘴唇,她的香舌滑入我嘴里,我贪婪地吮吸着。但是她的眼睛依然宁静似水,我荡起一丝波澜的企图,不过是徒劳。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我恢复了医生的角色。她大睁着双眼,盯着镜子里的我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叹了口气,冰冷的刀锋从锁骨下切入,穿过两座乳峰,划开如凝脂般的腹部,绕过肚脐,直抵阴部。刀锋在小丘上停住了,一条细线在它后面慢慢绽开。我握着依然坚挺的乳房,刀锋无情地将它们与胸骨分开,滚落到腋下,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骨。我的手没有停,顺着那条细线,我打开了她的腹部,一股特殊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少女血肉的腥气和内脏粘液的混合气味,我有些激动。这时她吃力地挪动着右手,想要抚摸自己滚落到腋下的乳房,却总是碰不到,我怜惜地看着她,伸手割下整只左乳房,放在她的手里,她把乳房捧到面前,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虽然离开了身体,圆圆的乳头仍然挺立着,粉红的乳晕衬托着,娇艳欲滴,她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那已经不可能会产生的乳汁。我转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在一堆微微蠕动的粉嫩肠子中间,我找到了她的内生殖器官,两个小巧的卵巢和发育成熟了的子宫。我俯下身体,用面目唇舌感受着子宫和卵巢的柔韧,肠堆的滑腻温润,呼吸间满是甜腥的味道。我闭上眼睛,在一片混沌的温润中,用舌头找到输卵管,仔细地用牙齿切断、剥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每一下的动作都让她如同触电,原本舒缓无力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慢慢地直起上身,脸上的粘液渐渐变冷,风干,一如我已经皱缩变形的心。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捧着左乳,轻轻吸吮着,微睁的双眼慵懒而满足。我明白自己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手中的刀锋开始了最后的舞蹈,不需要眼睛的指导,真正的艺术用心就够了。恍惚中,我看见她在刀锋上跳舞,凌厉的锋芒是她的伴奏,淋漓的鲜血开出绝艳的花朵,这生命最后的舞蹈,将由我来拉下大幕。漫天的血花渐渐充塞了我的眼睛,可是她慵懒而满足的眼神,却越来越清晰。
终于,刀锋冰冷的伴奏到了尾声,戛然而止,她的脸颊竟然显出了微红,手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的整套内外生殖器官,被完整地和身体分离开来,粉嫩的阴蒂仍然娇嫩欲滴,白浊的精华混合着鲜血从幽径中缓缓流出。我轻轻地捧起这一件杰作,放在白瓷盘中,端到她的面前。她已经无力挪动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她黑色的眼睛,就在我的注视中,渐渐涣散了。
当我在一个星期以后离开天鹅湖的时候,她存在的证明,就只有车尾箱里的几个瓶子了。我自始至终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有人会想念你吗?」我看着手中的玻璃瓶说。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用那双慵懒而满足的眼睛。从小,没有几个亲戚可以分的出她两的差异,她两也乐于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只是在妹妹的心里,总是有些不一样。
她深深深深爱着姊姊,从型是如此。
当父母高兴这对双生女儿乖巧听话懂事,让她们从小睡在一起,妹妹没有一天睡的安稳过。自己最深爱的人就睡在旁边,可是不能抱紧她,不能亲吻她,这是种最严厉的折磨。怪不得张小娴要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她总是乖巧的听着姊姊在枕边说,班上哪个男生好帅,她好喜欢。也只能虚伪的应着,妹妹不敢,她害怕破坏这个平衡。
不过这个平衡,在她们小六的一个晚上,彻底破坏了。
晚上妹妹早早就上床睡了,今天一整天在学校比赛累坏她了。这也是姊妹两唯一的不同:姊姊文静,妹妹活泼。偏偏妹妹对文史弄的透彻,姊姊对数理反应迅速。她差不多是沾枕即眠,连心爱的姊姊何时窝上床了也不知道。
姊姊做完作业躺上床,看着妹妹的睡脸,似乎在看镜子。她笑,准备在睡前安慰自己一下,难得碰到妹妹熟睡,动作可以大些,早早舒服完早早睡觉。小小的双手捏起胸前粉嫩的蓓蕾,有些隆起的胸部衬着,她有些生涩的转着自己的乳头。
「恩…」开始有感觉了,虽然才十多岁,姊姊多少懂得大人的快感,腾出一只手往下伸去,扣着小荳荳,好舒服。手的速度加快,她转头看看妹妹,希望别把她吵醒。可是一个闪神,妹妹翻身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吓得手动也不是,缩也不是,就这样僵硬的停在这,不上不下。她不敢再动,希望妹妹只是睡胡涂了,等等翻身又会再睡回去。
「亲爱的小凌姊姊,你在干什么呀?」小凌耳边响起澪的声音,邪邪的问着。
其实她早就醒了,莫约在小凌准备要自慰的时候就醒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姊姊就在自己身边做起这样的事,便装睡看看姊姊是否真要如此做。
「!」小姊姊一脸惊愕样,看着自己亲爱的妹妹,「澪…你…」她没有想到妹妹醒了,还看见自己在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 ' ')(',「你…不是睡了?」
「姊姊在旁边上演活春宫,作妹妹的怎么能不乖乖欣赏呢?」澪伸手拉出小凌还僵在睡裤里的小手,跟另一只手一起拉过小凌的头,「可是姊姊呀,怎么我醒了你反而兴奋了?」
「唔…哪有?」小凌迷惘了,这不是她的妹妹,澪应该不知道这些事情才是呀!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这些呢?」妹妹紧紧抓着姊姊的双手,隔着睡衣,囓咬着已经立起的乳头,「为了亲爱的姊姊,这种知识从来不嫌多的。」同时她的大腿强行分开姊姊夹紧的膝盖,一路磨蹭到大腿跟部。「而且我还知道,姊姊最喜欢在我旁边做了。」
「不要乱…乱说…啊…」小凌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妹妹也是女生,对自己敏感的地方自然也清楚。澪下手很轻,却恰巧搔到痒处。
「姊姊骗人,下面湿了呢。」妹妹从外套里找出缎带,三两下把姊姊的手绑在床头,「姊姊喜欢被人粗暴的对待,对不对?」她微笑,但是心里七上八下的。
对于姊姊的感觉,其实她也都只是猜测,毕竟只看过书,只看过网络上的数据,她也是第一次。可是她记得一点,要欺负人,绝对不可以给对方看见自己内心的恐惧。
「澪…你乖咩…我们睡觉…哈…好不…不好?」面对着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的心里有些恐惧,彷佛要被自己强暴了,心里害怕却又…有些期待?她不懂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澪衔着她的蓓蕾,灵巧的舌头隔着睡衣依然挑起她身体的欲望,不禁呻吟了出来。
「姊姊自己都说不好了,」澪故意用姊姊说到一半岔气的话来逗她,伸手把小凌睡衣上的扣子一颗颗慢慢的解开,十二岁年轻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自己亲爱的妹妹面前,小凌的脸胀红,可惜房间没有灯,不然也可以看到澪的脸蛋红扑扑的,一般地害羞。「姊姊…人家爱你好久了啊…」最后这几句像是梦呓的话语,澪的声音很微弱,一字一句却完整无缺的进了小凌的耳里。
「你爱着姊姊的话,就赶快停…停啊…停手啊…」她害怕的说着,妹妹无动于衷的开始拉扯她的睡裤。
「姊姊…我好爱你啊…」澪知道,如果今晚不得手,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心一横,连着姊姊的内裤一起扯到小腿。她细细的亲吻着姊姊还未长毛的阴部,看见姊姊充血已久的荳荳,她毫不迟疑的一口叼起。
「唔…」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小凌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停止挣扎。妹妹并没有因为挣扎的停止而停手,她知道,这叫做高潮,没想到姊姊这么敏感。她继续攻击着小荳荳,柔嫩的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亲爱的姊姊是她的,谁也不能抢。当她忘情的爱抚着姊姊时,忽略掉她并没有把姊姊的双脚绑起,等她想起时,已经被姊姊踢到床下。
「痛…」澪受的这一脚其实并不痛,但是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她撞倒床尾的木板又跌到地上。她清楚的听到一声「喀啦」,糟了。
「快把我放开!」小凌拿出姊姊的威严,看着澪乖乖的解开缎带,帮她穿好睡衣,盖上被子。她并没有听到那声喀啦,也没有发现妹妹的动作有些怪异,翻身赌气不理她便去睡了。
澪听见那声喀啦时,心里凉了半截。最最最轻的伤大概是扭到,两个礼拜不能动;严重的,大概就是骨折,三个月吧。她也没心思去想到底是怎样,一拐一拐的从姊姊那侧的床走回另一边,躺上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在天边冒起鱼肚白时失去意识。她最后的一丝意识是,脚不会很痛,应该只有扭到吧?
隔天早上妈妈来叫姊妹起床时,发现妹妹发着高烧,才发现妹妹的脚肿的比刚出炉的面包还大。慌慌张张的带着妹妹去医院,姊姊说是妹妹晚上睡一睡掉到床底下去,妹妹在醒了之后也这样说,父母也就没什么怀疑,只心疼的责备妹妹睡觉怎么这么不小心。从医院回来之后爸爸便买了栏杆还有许多抱枕放在小女孩的房间里,免得这事情再次发生。
怎么发生的,最清楚的的还是姊妹俩。在外人面前一样相亲相爱,但一回到房间,妹妹便躲的远远的。大概是心存内疚吧?姊姊这样想着,冷眼看着妹妹窝在床上做功课,一跳一跳的去上厕所、去厨房喝水、去餐厅吃饭,最后再一跳一跳得回到床上。
∩是她忘不了那天舒服的感觉。那是她自己怎么都弄不出的,但她不想跟妹妹承认这件事情,她是姊姊,姊姊要有姊姊的威严。她在桌子前做功课时,可以感受到从床那方向传来的,炙热的眼神。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做功课。
澪这次整整在床上躺了两个礼拜。说是床也不尽然,等到父母关灯离开房间之后,她便很自动的拿起另一件被子,睡在抱枕堆里头。她知道,姊姊埋怨她,怨妹妹这样对她。而且她也知道,继续跟姊姊同床共枕的话,她会把持不住,哪一天这种事情又会再次发生。于是她每天自动睡到地上,在闹钟响之前回到床上,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只有她自己,还有姊姊知道。
于是澪越来越憔悴。小学六年级的学生,每天活动量大,又睡眠不足,还拖着只包着纱
', ' ')('布的脚,她很明显的瘦了。最高兴的大约是那群亲戚,终于不会再把姊妹俩搞混,没包纱布的是姊姊凌,包着纱布比较瘦的是妹妹澪。
小凌开始不安。虽然这是妹妹咎由自取,但是对她的惩罚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她好想念妹妹睡在旁边的感觉,好想念姊妹两一起戏弄长辈的感觉,好想念妹妹鬼怪灵精献宝的感觉…也好想念妹妹那天…那天晚上对她做着羞耻的事情的感觉。
她忍了好些天了,也想了好些天,自己真的喜欢这样吗?还是只是因为喜欢那样舒服的感觉而已?
与妹妹一起跟父母道了晚安之后,妹妹习惯的拿着被子枕头准备睡进抱枕堆。
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拉住妹妹的手。澪转头瞪着她,「澪…」看见妹妹冷漠的眼神,她突然说不出话来,任由澪甩开她的手,一跳一跳的跳进抱枕堆盖上被子睡觉。小凌有种想哭的感觉,为什么要这么冷漠的看我?为什么要甩开我的手?她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滴滴答答,但是妹妹并没有感觉,反而翻了身,背对着姊姊。
「澪…」小凌走进抱枕堆里,轻轻的唤着妹妹的名,眼泪一颗颗落在妹妹的脸上,妹妹并没有擦去,但是也没有搭理她。「澪…不要不理我…」她摇着妹妹的肩膀,抽抽噎噎的哭着。
「对不起,」澪一开口就是道歉,但是拍掉了姊姊的手,「但是不要碰我,我怕…」她深深的呼吸,「我怕我会忍不住又侵犯你。」一个字一个字,她艰难的吐出,说完便整个人缩进被子。「不要欺负我只有一只脚,要侵犯你这样也足够了。上床去睡觉。」最后一句话讲得很平静,但是有种不容质疑的冷峻在,小凌呆呆的跪在那,许久许久。最后拉起澪的被子,钻了进去。
「你这女人,」澪开口说出与她可爱脸蛋不相符的话语,「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有多可口?」她咽了咽口水,「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忍的住。」超龄的说着,又拉紧了被子。
「那就别忍了,」一股温暖的气息从澪的背后穿过发丝,「至少,睡回床上吧?」小凌说着,心里却打着其它的主意。先睡上来,妹妹就会忍不住的抱过来了吧?也不管妹妹同不同意,她起身拉走妹妹的被子、枕头丢回床上,再将妹妹扶起,「好咩,睡回来咩…」
澪闷哼了一声,乖乖的回到床上。看见妹妹乖乖睡进被子,小凌也爬上了床,没有钻进自己的被子,反而跑进澪的被子里,靠在她身上。她可以感觉到,澪的身体忽然僵硬一下,往旁边靠了点。「你在玩火,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冷冷的声音又从小凌的头上传来,可是小凌已经决定了,她也爱着澪。
「我知道…」小凌抬头,直直的对上澪的眼睛,「可是这几天一个人睡…好孤单…」贴的更近,小凌甚至觉得,她听见澪吞口水的声音,「而且…而且…」
她轻轻的啄了澪的唇,「澪…好坏,怎么可以比人家早告…」她还没说完,澪整个人又翻身压了过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这是两人的初吻,不过这时候当然谁也没去在意这。
「小凌…姊姊…」她焦躁的扯开姊姊一身的扣子,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涂在小凌的乳尖,绕着蓓蕾画着圈。突然想到有人提到耳垂,澪自然也想试试看,让指尖继续欺负敏感的两点,舌头却跑到耳朵附近舔着姊姊的颈子。
「唔…」小凌咬着嘴唇,这样真的比自己弄舒服千百倍,「澪好…好坏…嗯…」澪听见这句话,挑衅似的咬起姊姊的耳垂,又让姊姊岔了气。
「姊姊…这样舒服吗?」她左手继续搓揉,右手不打算扯开睡裤了,直接伸进内裤,在缝上画线。小凌伸手勾过她的头,亲吻着她。生涩的技巧让澪有些不耐烦的停下左手,霸道的捧着姊姊的脸,直接在柔嫩的嘴唇上练习着从网络上看来的技巧。右手找到勃起的小荳荳,用力的捏了一下。
「呀…」姊姊又到了,澪感觉到,小荳荳后面似乎涌出了一些液体。她沾了一点在手指上,舔了舔。小凌并没有看见妹妹的动作,她又尝到那天的感觉,紧紧的抱着妹妹,动也不动。澪温柔的扣好姊姊的睡衣,将她再拉过来点紧紧的抱着。
「终于…」她心里这样想着,愉悦的抱着姊姊进入梦乡。
「澪你是大笨蛋!」隔天晚上,姊姊刚洗好澡,气嘟嘟的跑进来指着澪骂。
「我怎么了吗?」她一脸茫然,显然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被骂。
「你…」姊姊俏脸一红,凑到她耳朵边,「你昨晚太用力,把人家奶奶咬破了啦。」
「唔…对不起。」澪抓抓头,一脸尴尬的道歉。她也不知道轻重啊,大家都是第一次,知道那才有鬼咧。
「可是人家好喜欢喔…」小凌偷偷亲了妹妹一口,蹦蹦跳跳的又跑出房间。
只剩下妹妹楞楞的坐在床上,总不能要她一跳一跳得追出去,她可不想跌死啊。
《联考前的倒数》
国三学生的教室里,有种肃杀之气。黑板上清晰的写着「九十九天」的倒数,座位上的学生低头努力的写着考卷,讲台上坐着一个女生,她被
', ' ')('老师指派监考。
教室最后面坐着另一个与她面容相似的女生,似乎考卷已经写完了,抬着头四处张望。
打钟,讲台上的女生开口,「请最后一排的同学把考卷收到前面来。」将考卷收齐之后,便和方才四处张望的女生一起离开了教室。其它学生也各自收着书包,这种留下来考试最令人讨厌,又不能提早离开,也不能不考。叽叽喳喳的,大伙聊了一阵子也就各自回家去。其实留校晚自习也是可以的,最晚九点半前离开学校就好。两个女生从导师办公室回到教室,收拾着自己的书包,今天似乎不打算留下来念书。
「澪,」方才坐在讲台上的女生开口,「今晚有空吗?」
「有啊,怎?」被唤做澪的女生回话,她收得很快,已经背着包包拿着课本,「小凌你的动作很慢耶。」有些不耐的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便当袋。
「对不起啦,东西比较多…」小凌有些歉意的说,「晚上…可以玩吗?」
「小色女,」澪笑着捏捏小凌的鼻子,「先回家吧,路上让我想想要怎么玩。」
如果不熟识她们的人会以为小凌是妹妹,其实小凌是姊姊,澪才是妹妹。等姊姊收好书包,双生姊妹手牵手的走出教室,准备到车站等公交车回家。
两人洗好澡,回到从型在一起的房间,澪抱着姊姊,亲吻姊姊柔软的唇。
在家里其实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对方,父亲已经到国外工作,母亲也跟着去照顾父亲。这个家空荡荡的,只有姊妹俩而已。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妹妹开口问,看着姊姊摇摇头,似乎是不记得了,「三年前的今天,姊姊接受了我喔。」
「你还好意思说呀?」姊姊脸整个红了起来,澪看着绯红的脸,轻轻的亲吻着姊姊,从嘴唇、脸颊、到耳垂,一点一点。「澪…」被逗的心痒,小凌叫着妹妹的名字。三年了,虽然姊妹之间的游戏一直维持在亲吻和爱抚,但是她想要更多,她已经深爱着妹妹而无法自拔。「把我绑起来…好不好?」小凌一直记得第一次被妹妹用缎带绑起来的感觉,可是后来又怕羞不敢开口。这次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之后,整个人躲进妹妹的怀里,好隐藏已经红透的脸。
「唔?」澪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
「恩。」在怀里的人点了点头,「今天…都随你…」
「那我要把手指伸进去呢?」叼着姊姊的耳垂,澪的心底似乎有了点子。她决定要把三年前没有做到的事情,还有这期间看见一些自己有兴趣的方式,用在姊姊身上。
「恩…」之前总是说不行,今天终于决定,通通给了妹妹。
在姊妹俩的床上,姊姊被剥的一丝不挂,严格说来也没有一丝不挂,脸上有条丝巾蒙上眼睛,双手被童军绳绑在床头,妹妹手上还一条一样的绳子,正在思考要怎么下手。
「亲爱的姊姊,」澪修长的手指捏起姊姊的乳尖,三年了,她看着姊姊的身材越来越好,自己跟姊姊相比,结实了些高了点,但是胸前略嫌薄弱。「怎么才被绑起就立了起来呢?」
「我…我也不知道…」小凌第一次看不见妹妹,声音透露出她有些紧张。当妹妹有些冰冷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身体时,她颤抖了一下,感觉下身似乎有些水流了出来。「感觉…有点兴奋…因为不知道你…等等要做什么…唔…」妹妹调皮的用粗糙的童军绳摩擦着小凌的乳房,有些红了,但是她并不打算把最后一条绳子绑上姊姊的身体。下次吧,她想。
「那,我要夺走姊姊的贞操啰?」澪推开姊姊夹紧的双腿,舔弄着秘境的入口。她知道这叫做口交,姊姊害怕的方式之一。
「不要…不要舔…」小凌觉得那边好脏,可是每次澪的舌头总是让她觉得舒服,又会涌出更多的水。妹妹其实不喜欢像色情影片一样舔的咂咂作响,她总是温柔的一次又一次的舔过那条缝,偶尔伸进去吸弄一番。在这时候姊姊差不多都会到第一次高潮,她也体贴的在这个时候停手,让姊姊休息一下。
「要我不要舔,还把我的头紧紧压在那干嘛?」其实并没有,但是澪决定试试看,看看姊姊是不是有被调教的性质。「其实你很喜欢吧?」她咬了一下小荳荳,让姊姊又涌出更多的汁液。
「啊…」小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字眼让她更兴奋。在小荳荳上咬的那一下,已经让她到了一个小高潮。她的脸颊更加鲜红,蓓蕾也早已硬了,「不要…不要这样…这样羞辱人家…」
「你知道我在羞辱你耶。」妹妹高兴的说,拿出一个已经松掉的晒衣夹,夹在左边挺立的蓓蕾上。「那这样呢?」
「咕…」好棒,姊姊心想,可是她已经说不出口了。第一次有这种刺激,就这样到了第一次高潮,爱液也从秘境口流到床上。好险澪有在下面垫上两条毛巾,不然就要换床单了。澪安静的等待姊姊的高潮结束,手上把玩着另一个松掉的衣夹。
「姊姊喜欢这样吗?」
「好…好棒…」如同梦呓一般的回答,让澪确定了,姊姊可以被调教。她也兴奋了,除
', ' ')('了之前看到的东西可以用在心爱的姊姊身上外,澪其实觉得自己有潜在的虐待的个性。可是她舍不得让姊姊受伤,在第一次时弄痛了姊姊,之后所有对姊姊做的事情,她都会先在自己身上实验,没问题了才会对姊姊用。
「那,这边还有一个,」澪拿着衣夹在姊姊胸前磨蹭,「姊姊说,应该夹在哪呢?」
「…」她好希望妹妹直接把夹子夹在右边的乳尖上,也想试试看夹在小荳荳上,可是…她不敢开口,好羞人的问题呀。妹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手拨弄着左边的夹子,一手在下身搓揉已经充血的嫩肉。她想叫出声,可是嘴唇早已被妹妹封住,只能扭动着身体,让身体的快感有个出路。
「乖小孩要说才有奖励喔。」澪终于放开姊姊的嘴唇,松开夹子,让内侧的齿摩擦着姊姊右边的乳尖,又一路磨到荳荳上,「想要他在哪呢?」
「…」小凌实在说不出口,也没办法用眼神哀求。
「说嘛~」妹妹拉长尾音的问,「不说的话我要拿掉另一边了喔~」一扯,松开的夹子很自然的离开姊姊的身体,面前美丽的女体又颤抖起来,看样子又到了一次。
「哈…」姊姊张大了口,用力的呼吸,这样连着两次好舒服,有点要窒息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先吃掉姊姊的处女好了。」鬼魅般的声音在小凌耳边出现,伴随着从乳尖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澪知道姊姊最喜欢被吸咬蓓蕾,在这种情况下进入应该比较不痛。她深呼吸,右手拇指继续逗弄着小荳荳,中指轻轻的伸入姊姊狭窄的秘境。没有进去很多,便碰到了阻碍。
「先把我的…我的手解开…」小凌想在破身时紧紧抱着妹妹,可她没有看见妹妹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但是她知道姊姊的想法,还是解开了绑在姊姊手上的绳子。
「等等我会绑回去。」她冷冷的说,乖乖靠过去给姊姊抱着。「姊姊…我要进去了喔…」
「恩…!」没等姊姊响应,澪便戳破了那层阻碍,她不知道姊姊会不会痛,但是有感觉到姊姊在她戳破的那瞬间,紧紧的抱住她,背上可能已经被抓出几条印子。澪并没有停下,继续伸入手指到根部,摸到一个有着紧闭开口的东西。这大概是子宫吧?
「乖呵,姊姊终于是我的了。」她在摸到子宫之后,手指开始进出姊姊的身体。手指调皮的四处转动,她在寻找传说中的G点。她看着姊姊眉头紧皱,「痛吗?」亲吻着姊姊的唇,有些心疼的看见姊姊点点头,在找到G点之后便停在那里。
「我终于是澪的了…」蒙着眼的丝巾有些湿润,大约是哭了吧,澪扯开丝巾,果然看见姊姊的眼睛带着眼泪。一颗一颗的吻去,再吻回嘴唇。
「对不起…」
「不要…不要对不起…」姊姊轻柔的回应着妹妹的吻,「我好…好喜欢狂…
●野的澪…「她捧起妹妹的脸,吻了吻妹妹也皱起的眉头,」给我…「
「不要。」澪斩钉截铁的回答,继续搂着姊姊。
「唔…哪有这样欺负人家的…」
「你现在不是见识到了?」酷酷的回答,很像妹妹的风格。「姊姊要自己说,夹子夹在哪,我才要继续。」要一点一点引诱姊姊说出羞人的话,澪的脸颊也红了,是兴奋的绯红。
「唔…」小凌陷入了挣扎。她想要再高潮一次,可是不敢说出羞人的话。两相挣扎下,欲望占了上风。「…一个…一个夹在…夹在乳头…啊…」才说完妹妹手上的夹子精准的夹在右边的蓓蕾上,「另一个…啊…好丢脸…」
「要说我才继续喔。」澪发现引诱成功,有些亢奋的拿着夹子在姊姊面前打转。她不想把姊姊调教成奴隶,但是想尽情的欺负姊姊。
「另一个夹在小荳荳上!」小凌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就把妹妹抱的更紧,却被推开了些。
「你抱这么紧,我要怎么夹啦?」好气又好笑得看着姊姊的脸,另一个夹子也准确的夹在勃起的小荳荳上。手指也没闲着,缓慢的进出着。每次进出都会画过姊姊的G点,也带出斑斑血迹的爱液。
「好棒…」姊姊的呻吟无非是种鼓励,澪试着手指抠在G点上震动,这给小凌更大的刺激,她才刚破身而已,奇妙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她的神经。「唔…又…」
「又怎么了?」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澪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戏谑的看着姊姊,用眼神告诉姊姊,不说的话就没有了喔。
「你讨厌啦…又要人家说羞死人的话…」
「我喜欢听你说嘛。」从邪恶的笑容变成无赖的笑脸,小凌真想在这张跟自己一样的脸上打下去。「说嘛说嘛。」
「澪…」小凌吞了吞口水,「人家想要,给人家…啊…啦…」澪的手指在小凌还没说完就疯狂的震动着,「…唔……哈……澪……澪呀…」破碎的声音从小凌的嘴里一点一点的冒出,没有办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她的腰有些酸了,可是快感一阵一阵,好棒。她轻咬着妹妹的颈子,有些报复的想试看看挑逗妹妹。
「那些没有用的,亲?
', ' ')('爱?的?姊?姊。」澪感觉到小凌的企图,手指振动的更快,还缩身下去吸咬没有夹子的乳尖。
「不行…不行了…」两边的感觉太过强烈,小凌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要…要到了…唔…」澪在姊姊高潮的时候适时的吻住姊姊的嘴唇,她可以感觉到姊姊窄小的阴道夹紧了她的手指,一阵又一阵的热液从姊姊身体深处冒出来。
「你好凶狠喔。」在妹妹帮姊姊擦拭去高潮的痕迹时,姊姊开口娇叹。
「可是你很舒服啊。」妹妹舔了舔带着红斑的爱液,血味,却让她有点亢奋。
「下次换你了,我不管。」妹妹收拾好毛巾,搂着姊姊准备睡觉。不过等妹妹破身,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戒指的传说》
西门町的一家银饰店里,两个女生吸引着店面里所有人的眼光。除了两人的制服之外,相似的容貌更是美的让人心动。她们在戒指柜前面讨论着,从这头看过去,又从那头看回来。
「姊,这个可好?」其中一个女生开口,打破了众人的遐想。毕竟两个女生出来挑戒指,多事的人便会开始勾勒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个好像不错,可是只有一个吗?」个头比较娇小的女生接过戒指看了看,「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领到稿费啊,亲爱的妹妹。」
「那就选这个吧,」高个子女生说,「跟我们的故事有关,组合戒呢。」于是两个女生高高兴兴的选了两个一样的六环组合戒,准备结帐。
「一共是九百八十元,收您一千元。」柜台小姐接过妹妹手上的纸钞,「对了小姐,您会组回去吗?」她看见姊姊已经把缠在戒指外的胶带拆开,「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教您喔。」
「我妹妹会,散掉要她帮我和回去就好了。对不对,澪?」
「恩啊,其实原本我想挑战八环或是十六环的说…」澪有点遗憾的看着手上的戒指,虽然六环的很可爱,可是挑战性略嫌不足。
「那您可以等年底再来一次,每年十一月我们老板娘会去日本批货,十二月就会上架了。」小姐继续说着,「找您二十元,谢谢惠顾。」
姊妹俩走出饰品店,笑着手牵手的往捷运站走去。这是她们第一次领到稿费,姊姊想故事的点子,妹妹负责写故事。写的就是一个关于组合戒的传说。这种戒指是以前土耳其人结婚时的婚戒,但只有男人知道怎么将散开的戒指组回一个,女人是不被允许知道怎么组合的。所以如果女人的戒指散开,代表她对她的男人不忠,除非她的男人愿意,不然是永远不能再带婚戒的。
「澪…」两人回到家,才刚吃完晚餐,姊姊哭丧着脸走到妹妹身边。「我的戒指散了啦…」
「我说你啊,」澪在平光眼镜后的眼神从小说上移开,这是她看书的习惯,一定要架着个眼镜才看的下去。「你应该记得这个戒指的传说吧?」
「可是人家都没有出门啊…」
「那我们来让传说重现好了。小凌,你在要求我,要我愿意帮你组回去吗?」
妹妹摘下眼镜,看着姊姊。
「亲爱的澪…」姊姊的手上捧着散掉的戒指,「帮人家组回去,好不好?」
「这是有代价的喔。」澪笑了笑,让小凌有点害怕,却有点兴奋。她很清楚的知道,妹妹说的「代价」是让她尝试新的游戏,「你说呢?」
「唔…」小凌觉得自己在妹妹的眼神下,好像已经兴奋了,「那先帮人家组啦…」
「戒指拿来,你自己到老爸老妈的房间坐好等我。」澪接过戒指,舔了舔嘴唇之后,便坐回沙发。小凌也很认命的往父母的房间走去。
澪选择父母的房间的原因是,只有这个房间有一块凸出来的水泥。她今天想尝试着把姊姊的双手拉高绑上去,便快速的组好戒指,拿着童军绳往房间的方向移动。打开房门,姊姊已经坐在床上等她,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也顺势向门口看来。看见妹妹带着方才的平光眼镜,手上拿着戒指和绳子,姊姊的身体开始颤抖,分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
「你这个不贞的女人,」澪的口气很冷淡,但是在小凌听来,却让她更加兴奋。「等我处罚完你,你才能拿回你的戒指。」澪拿出一条方巾,打了个结之后送到姊姊嘴边。
「唔…」姊姊当然知道妹妹在想些什么,乖巧的咬住了结,方巾便绑上她的后脑,甚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手。」童军绳在姊姊的手腕上绕了数圈,在姊姊面前将绳子另一端抛过凸出的水泥块,让姊姊只能脚尖微微着地。掂着脚,其实有些难受,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拿出另一条绳子,将她的双脚绑在衣架子上大大的分开。
「好乖,把胸罩脱掉了呢,」澪的手、澪的声音从姊姊身后冒出,搓揉着姊姊柔软的胸部。「害怕吗?」姊姊胡乱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准你再把戒指弄散,听到没有?」左一个右一个,两个夹子一左一右的夹在姊姊的蓓蕾上,她咕哝了一声,看着妹妹走到面前。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她的眼睛睁大,害怕妹妹忘记那两个
', ' ')('夹子,直接把解开的衬衫拉开。
「唔…」小凌的恐惧成真,不知道澪是有意还是真的忘了,啪啪两声,在乳尖上的夹子跟着被扯开的衬衫一起掉落在地面。小凌吃痛的扭动身体,却忘记她手上的绳子只是挂在凸出的水泥块上,绳子在她们的动作之间,从水泥块的边际滑落。
「啊!」姊姊的身体跟着绳子一同向下坠,绑在一起的双手却恰好敲在妹妹的背上,妹妹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醒?来?了?呀?」澪的背上还隐隐作痛,动了动,发现自己被姊姊反绑在床上。「亲爱的澪…」
「放开。」有些恼怒,向来都只有澪绑人,没有被绑的道理。看着姊姊趴在身边,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心里一股火气冒上来,「你这女人,放开我。」
「不~要~」小凌调皮的俯视着妹妹,手从妹妹在家习惯穿的运动裤开口伸了进去,「今天的澪是我的~」只差语尾没加个爱心上去,听得出来小凌现在很开心。一只手隔着澪的内裤抚摸着妹妹的禁地,另一只手从T恤下摆入侵到被内衣保护的另一片天地。
「不要碰我!」澪在姊姊面前其实有些自卑。虽然个子高,也比较结实,但是结实的另一层意义就是——她的胸部比较小,整整小了一个罩杯。虽然三十六的D跟C外观看起来差不了多少,但是一握就可以感觉到大小有差。不过小凌并没有理会妹妹的怒语,自动的解开前扣的胸罩,生涩的揉捏起妹妹胸前的柔软。
「澪的胸部好可爱…」抽出运动裤内的手,掀起一直盖着妹妹身体的衣物,一口咬上妹妹的蓓蕾。姊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好回忆妹妹的作法,在如法炮制的用在妹妹身上。只是姊姊的动作更轻柔,留着漂亮指甲的手指轻轻捏起妹妹一边的乳尖,牙齿细细的囓咬着,她感觉到妹妹有反应了。「今天换我攻好不好?」
「…」澪别开头,她现在的确连动都不能动,小凌想的比她周到,除了手被绑起以外,连脚都被分别绑在两个床脚,整个人平贴在床上成了个大字形。就算说不好,说服力也不足。而小凌的问句也只有象征性的意味,话说完一手又伸回宽松的运动裤里,隔着内裤寻找着妹妹的小荳荳.
「嘻嘻,今天换我吃掉你啰~」被妹妹玩弄了三四年,终于可以玩弄回来了,小凌的心情非常兴奋,手指剥开挡在妹妹花径前的贝唇,一下又一下的从那画到小荳荳上。
「哼…」澪的不悦声已经越来越微弱,大约也是被挑逗起来了。但嘴唇咬的很紧,怎么也不愿意呻吟出来。
「哎呀,不要忍咩,」姊姊趴上妹妹的身体,低头亲吻着妹妹的嘴唇,「忍着不出声很伤身体喔~」妹妹的下身湿了,小凌想想,应该差不多了,自己的阴部早在吊着的时候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她收手,转身走出房间。再走回来时,手上多了个袋子。她对着妹妹狐疑的眼神,偷偷的窃笑着。
「…」怀疑归怀疑,澪还是在跟姊姊赌气,只有用眼神询问: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想知道吗?」姊姊放下袋子,开始一点一点的把身上的衣物脱掉。有意无意的诱惑着妹妹,她故意留着敞开的衬衫在身上,把长裤还有内裤脱了丢在一边。
「袋子里装的是好东西喔,他可以让我们一起舒服呢。」
「不…不会吧…」妹妹的嘴里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想将双腿夹紧。姊姊很满意的看着妹妹的反应,跟她想的一样,妹妹有种身为S的骄傲,怎么都不肯被M进入。她笑,解开妹妹脚上绑着的绳子,她知道妹妹舍不得踢自己,一点一点的从小腿内侧亲吻到大腿根部。被绑在床上的女体不停的颤抖,对上姊姊那「奸计得逞」的笑脸时,抖得更加严重。
「别挣扎了,今天我要侵犯你。」小凌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有弧度的橡胶玩具,边舔边欣赏妹妹那有些绝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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