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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骚娘求之不得的了还是宝贝儿子会疼妈不象你那两个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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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的某市有一个坐落在偏远山区的农场,表面上看起来和一般的农场是没有什麽两样,同样的是养殖种殖一体化的现代化大型农场,可是如果你有幸能够走进去把它好好的看个遍,呵呵那可就打死你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农场了,你才会明白原来这是一个到处充满着极度的淫秽变态暴力血腥的吃人俱乐部,是真正的杀人工厂,这个农场的主人就是本文的主人公之一黑寡妇凤姐。

凤姐姓李闺名叫小凤其实并不年轻了,只是认识他的人都这样叫她凤姐,不论老少她都喜欢别人这样称呼。46岁的她看上去顶多也就象30多岁的风骚美少妇,肥乳丰臀,高挑的身段,细细的柳腰,娇美的面容,只是因为生了三个孩子,小腹上的一片赘肉使得小腹显的很厚实,更加是让人一见就想操,是非常难见的那种成熟美妇,就象熟透了的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就吃到肚子里,是真正的那种保养的极好上等的极品美肉。

她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年轻时在当地就已经是相当有影响力的民营企业家,但是她是怎麽发家的却没有几个人真正知道,都只知道她以前是开外贸公司,现在又在开农场。凤姐开的农场表面上看主要是种一些以做饲料为主的农作物,和一个大型的养猪基地再加一个大型的水库养了好多品种的鱼。农场有着近300名的员工,女的有七八十个,而且都是很老的那种,最年轻的也有40多了,老的可能有60吧,并且是经常被更换,也不知道是哪里招来的,都不是本地人。其他的都是男员工,本地的也很少而且是年轻的小伙为主,其中以保安人员最多。农场分为三个区域,外面的两个区域虽然也有很多的保安,可是还并不是管理的非常严格,在提前预约下可以让人进去参观,不过都必须要先到消毒间消毒,消完毒以后穿上农场特有的消毒服才行,很简单就是为了防疫毕竟是养殖场吗,但是最里面的这个区域是除了他们自家人和心腹之外是任何人不的进入的,再说了就凭里面养着的20几条大狼狗就让你闻风丧胆。还没有人敢冒着被这群大狼狗生吃了的风险偷溜进去。

凤姐在19岁的时侯就嫁给了当时市长的儿子齐伟,20岁就生了她的大女儿齐小丽,可是生完儿子齐亮之后她的老公就不知什麽原因过世了,不过外界都传是因为她和她的市长公公,为了好长期的偷情,嫌他碍事,被她和她的公公合谋害死的。因为他的丈夫齐伟一直以来肾功能就不好,应该说上是有严重的阳萎,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她这样性欲极强的骚货,他公公则对他垂涎三尺哪里经的住她的百般诱惑,其实儿子齐亮和两个女儿都是她公公操出来的种,虽然他丈夫的死让外人都很猜疑,传闻更加是什麽的版本都有,但是因为她公公当时是市长公安也没有多查就不了了之了。

其实凤姐自己的娘家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非常淫荡充满了乱伦和暴力的家庭。她从型是被这样的环境熏陶出来的,父亲和母亲以前都是市里的高官,她那当市长的公公,就是当时她还在市里当高官的母亲王玉兰提拔起来的,可以说是关系非常密切的世交,凤姐在还不到十岁的那年就给自己的亲爹破了处。30岁的那年她公公也因为肝癌去世了,之后这个女人就越来越发神秘,渐渐的就很少出现在社交的场合,代表她出面做事的是她的亲妹妹李小玉和她最得力也最忠实的合伙人李江龙,并且也没有再嫁人,好象就一直呆在现在的这个凤凰农场,也有人叫凤凰山庄,好了开头已经介绍完了,我想大家也都烦了现在就进入主题吧。

第二回凤姐的计划

盛夏——深夜的凤凰农场除了不时的有狗叫以外还夹杂着,从第三区一栋栋的别墅里传出来的,即叫的浪又淫荡的女人叫床似的叫喊声,而且还混合着爵士乐。

农场坐落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山谷中间,靠的最近的人家也有好几公里路,应该说是非常偏僻的山沟沟里了,这里离市区有差不多六十公里的路,不过从农场到城里的路倒是很不错,是条十多米见宽的水泥公路,具说是凤姐私人投资了近三千万人民币修的。所以在当地她是受到村民非常爱戴的,整个农场都被四米多高的围墙围的死死的,前面两个区都是养殖场和员工宿舍,最里区的山后面是一个大型水库,所有的废水都是通过管道流到水库里面,在最里也是最神秘的区域就是凤姐和她家人及心腹的生活区,是由十几座的大型别墅连起来的一个很大的区域,在最里面的一座别墅后面有一根十多米高的烟筒,下面是一个锅炉房,整个别墅区从大门口到四周都有保安守护着,晚上一般是40名左右的保安和二十几条凶狠的大狼狗,并且有保安牵着狼狗不时的四周巡逻,在从第二区到第三区之间还有一堵四米多高的围墙,并且上面架设了高压防护电网,除非是可以得到守门保安的允许打开大铁门让你进去,否则要想偷偷溜进去简直是要比登天还难,那麽大家想想这麽严密的防护是为了什麽呢,嘿嘿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应该明白的差不多了吧。

第三区最里面的那栋豪华的别墅就是凤姐和他的三个儿女住的地方,已经深夜了可是别墅里还是亮着很明亮的灯光,这里不过没有前面几栋别墅那样吵,凤姐和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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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竟然都是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大厅的沙发上,儿子齐亮正依畏在凤姐的怀里,头却埋在凤姐的两个大奶子上,不停的在吸着咬着凤姐的乳头,两个女儿则互相69式的舔着对方的骚穴屁眼,不时的发出那种既淫荡又销魂的淫叫声,真是春光一片。

凤姐一边让儿子齐亮吸着乳头,一只手却在自己的骚穴里不停的扣动,死命的用力扣动着,发出的淫叫声也是最大,另一只手则握着儿子的大鸡巴用力的上下抽动:「儿呀,还是老娘的功夫好吧,以后除了插你老娘的浪骚穴和你两个骚蹄子姐姐,就不要去干其他的骚屄了知道吗?」

「嗯……我的骚老娘,骚妈妈……还有……还有两位这麽美丽又风骚的……骚姐姐我可是……把其他的……那些……那些骚娘们……早忘了,昨天玩死的这两个老骚货……不……不都已经在我们的肚子里了吗……。现在应该已经都变成我们的屎了……哈哈!老娘再抽快点,我的鸡巴好爽哦,现在想想又想吃肉了。骚老娘,儿子真的好想现在就吃你的这对骚肥奶子哦。」

不等齐亮说完,凤姐和她的两个女儿就骚叫起来了,凤姐狠狠的握了一下齐亮的大鸡巴爹叫起来:「你这畜牲儿子天天就打着你老娘的这几块骚肥肉的歪主意啊!」

大女儿齐小丽紧跟着弟弟齐亮的话说:「妈妈,好妈妈说真的,我和小云也早就想着哦,嘿嘿想一下都流口水了。」一边说一边死命的舔着小云的骚屄。

小云也露出红通通象苹果一样的脸,脸上充满了高潮的快感:「妈你就说实话吧,想不想让你们这几个畜牲养的儿女享用你的美肉吧,我还记的上次你还答应了李叔叔说什麽到你五十岁生日这天,把自己的骚美肉奉献出来让大家一饱口福哦,你可不要食言才是。」

「是啊,骚老娘,还有几年了我们几个都已经等不及了,真想今天就吃你的骚美肉。」齐亮边说边狠狠的咬着凤姐的肥乳肉,痛的凤姐哇哇怪叫起来,使的齐亮咬得更加的重,也就在这时握在凤姐手里的大鸡巴也泻了,母子俩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痛苦与欢快的声音完美的交织在了一起,简直让人听着彻底疯狂。

小丽和小云因为受妈妈和弟弟的影响不觉也同时到了高潮,小丽象死狗一样趴在小云的身上,两人都大口的娇喘着粗气,凤姐则大口的吃着儿子齐亮射出来的精液,齐亮这时两手同时进攻凤姐的两个骚洞,死命的狠插起来,只插的凤姐要命似的浪叫起来,简直是天下第一的浪叫,让人听着就想射。

凤姐拼命的用双手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两只大奶子销魂的浪叫着:「好儿子再……再狠一点,插烂你……你老骚娘的骚屄,好爽啊……好儿子再……快点,骚老娘就……就要丢了……。办快……要升天了……屄都给亲生宝贝儿子给……给插烂……插穿了,啊活不成了……」凤姐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手插的淫水四溅,语无伦次的浪叫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让人看着都心旷神怡。

这时小丽和小云也凑过来了,用舌头在凤姐的身上到处浪舔,还不时的念着:「骚妈妈的美肉好香好好吃哦」,就象真的在吃她们妈妈的骚肥肉一样。

这时凤姐更加的疯狂了:「是啊妈妈的亲骚女儿……妈妈的肉只会留给我最亲……。最爱的人吃的……以后可要多吃点哦……千万……啊……啊千万……千万不要浪费了……。这麽好的……美……美骚肉。记得一定要……要把妈妈的骚屄肉留给……留给齐亮吃……才……才是哦。」

「好了骚屄妈妈,我们知道了,每次都是这样说都可以倒背如流了,知道你心痛你的宝贝儿子。」

「嘻嘻,」齐亮这时也淫笑着说:「骚屄老娘的屄肉可是人间极品的美肉不留给我这唯一的宝贝儿子还留给谁吃呀,不过李叔上次也说想吃哼。我才不会给呢,最多给他个肥奶子尝尝已经是很看的起他了。」

「坏儿子……又在说……说李叔了,我早就已经……已经和他说过了……这些年……如果不……是他我们才没有……。没有这麽好过呢……好了,妈妈已经到位了……。你们先停一下……。我,哦哦,好了乖宝宝先停一下了……骚娘有话和你们说……。」

听着凤姐这样说大家就都停下了,齐亮则把满是淫水和阴精的手从凤姐的两个骚洞里抽了出来,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小丽和小云也都坐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经过无数次高潮的凤姐则躺在大沙发上死命的喘着大气连爬都爬不起来,小腹还不停的抽搐,淫水不断的从粉嫩的阴道里往外流,一片既浓黑又稠密的三角型阴毛全是湿湿的,两片肥嫩的小阴唇象一张小嘴随着小腹的抽搐一张一合的,,真是可爱极了真想用嘴去亲上一口。

凤姐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味呢,平躺在沙发上发出阵阵强烈的娇喘声,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勉强的爬了起来,对儿女们说道:「今天下午你们李叔打了电话回来,说他那边的新货最迟是后天下午到,要我们好好准备一下迎接新货。他说这次的都是极品货色,可能最少也有20多个吧。这两天都要好好休息好,还有明天把各部门的经理都叫过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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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骚老娘,这次我们可是又有大赚头了,前面到的都还有这麽多没有处理完呢,又来这麽多新货。真的爽死我了,大家可要抓紧时间好好的享用哦。」小云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非常的毒而且是那种让人见了不免就不寒而栗的那种。

「好了大家现在都回房间睡吧,明天可都要早起」说完自己跌跌撞撞的回房间了。

凤姐好不容易走到了二楼的卧室,刚一躺在水床上儿子齐亮就紧跟着进来了,一个恶虎扑羊就趴在了凤姐身上,还没有等凤姐缓过神来,齐亮就抱着她的头用舌头疯狂的吻进了她又浪又骚的小嘴里,两人拼命的用舌头互相搅着舔着对方的舌头,简直就象正在热恋的情侣一般。

其实也差不多了,还在齐亮十三岁的时侯就是如此了,凤姐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是象对待自己的主人一样宠着这个宝贝儿子,在她说来儿子就是她的命,齐亮也同样从型深爱着自己的母亲,虽然现在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可是为了和母亲可以长期的恩爱一直连女朋友也没有找,对他来说母亲和那两个美丽又风骚的姐姐就是他的老婆和最爱的情人。

两人疯狂的缠绵了好一阵齐亮才舍得离开了凤姐的浪嘴,对凤姐说道:「骚妈妈又有好几天没有玩屎尿交了,今天我不玩是睡不着了,你都憋了几天的屎了现在应该有很多了吧,在下面插你屎眼的时侯我都插到了一点出来。」

「嗯,妈妈也正想着呢,你不说我还不记得了,宝贝儿子几天没有吃妈妈的骚屎了是不是就受不了呀,你那两个骚货姐姐也在等呢,不过我还是要留给我最亲最宝贝的儿子老公享用。」说着用充满淫态又伶爱的目光看着儿子,真是让人说不出是什麽感觉。

也只有齐亮可以体会到这种别样的母爱:「妈妈,我最亲最爱的骚妈妈老婆,说真的如果以后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活了,真的是万分舍不得把妈妈吃了,可是又抵挡不住你这又骚又肥美的浪肉的诱惑。」

凤姐边握着儿子的大鸡巴边抽动边说道:「儿呀,其实妈妈又哪里舍得离你们呢,可是为了能够让你和你姐姐她们快乐,要我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都可以包括娘的肉体和生命,娘感到值的,算这辈子没有白活,因为有你们这样好的儿女,真的等我以后老了肉也就变老了,到时会象那些臭了的猪肉一样喂狗狗都不想吃的。」

「妈妈你不要这样说了,只要是你的肉就算是真臭了儿子也会一点不剩的全部吃掉,我要让您永远活在我身体里,让我们永远不分离,来世我也要再做你的宝贝儿子。」

凤姐被齐亮这几句很真诚的话既然感动的热泪盈眶,死死狠命的抱着齐亮柔声的说:「小亮呀,我知道你疼妈爱妈,在妈妈还有生的这几年,妈妈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一定会让你感到是最幸福的人,好了宝贝儿呀,咱们先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现在就让我们母子一起开始感受爽到上天堂的感觉吧。」

「嗯,好的。骚妈妈儿子这就开始了。」说完就把母亲抱在身上两人摆着69式的造型开始了。

齐亮让凤姐把她那又肥又大的骚屁股对着自己的脸部,让她将屁股微微的向上厥起,两个肉洞正好对着他的嘴上面让他一览无遗,粉红色的嫩屁眼象朵菊花似的一张一合,而阴户下的那条秘洞里不断的流出了混合着白带的淫水,顿时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而这恰好是齐亮最喜欢闻的味道,立即就用舌头舔了起来,不停的用舌头伸进凤姐的阴道和屁眼里一会舔一会用舌尖抽插着,插的凤姐不停的大声浪叫起来:「好爽哦……哦美死了。好舒服哦……。亲儿子老公再快点,哦……哦想不……想……一口就吃……吃掉骚娘的……骚肥穴呀。」一边浪叫着还一边用嘴含着齐亮那根象大铁棒似的大鸡巴舔个不停。

这时齐亮把舌头从她骚穴里缩了出来,抬起一只右手用两根粗大的中指和无名指对着凤姐那粉红色的骚屁眼,就是狠狠的往里一插由于用的力很大一下就插到了底,痛的凤姐全身都抽搐起来,可是并没有叫出很大声来,默默的感受着儿子对自己实施的兽行。

齐亮不停的用手指插着自己母亲的屁眼恨不得要把屁眼插穿了就好,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她的阴户处,狠狠的扯着那片三角形如芳草似的阴毛,凤姐则拼命的用嘴含着儿子的大鸡巴上下抽动,很快大鸡巴就硬的象一只小钢枪一样,足有差不多八寸长,只能够进到嘴里半截多就到了喉咙眼,搞的凤姐干呕不止口水流的齐亮的鸡巴和屁股沟到处都是,的确是少有的大鸡巴,随着齐亮激烈的抽插凤姐很快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便意,憋了有3天的屎终于要出来了,随着一阵补补的响屁声一段黑褐色的屎随着齐亮不停抽插的手指间挤了出来,一下子臭气熏天,

也就在同时凤姐吐出了大鸡巴发狂的浪叫了起来:「啊……。啊……宝贝儿子,快……快插把骚妈的屎眼……挫挫烂,……挫穿……把屎肠子也给插出来……把屎都挫出来吧……好爽哦,太舒服了……啊……要上天了。」

齐亮知道这老骚屄妈妈到高潮了,插的也就越猛烈了,凤姐的浪叫声也就越大,齐亮一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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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妈妈的屎眼一边把嘴张的大大的对着凤姐的屁眼将插出来的屎全部吃到肚子里,死命的舔着已经流到阴道里的粪便,这时凤姐已经是大小便同时失禁了,屎尿齐流,大部分都流到了儿子齐亮的嘴里和脸上,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齐亮才停下来,随后把凤姐翻了过来,让她半蹲半趴的姿式象只母狗一样趴着,一手抓着已经硬得象钢枪一样的大鸡巴从屁股后面硬生生的插进了他妈妈粘满了大便的屁眼,搂着凤姐的细腰狠狠的抽插起来,插的凤姐的两只大奶子不停前后晃来晃去,疯狂的扭着小蛮腰挺着雪白又丰满的大屁股套着齐亮抽插的节奏一前一后大力的迎合着儿子的大鸡巴,真是非常的性感。

这时凤姐的浪叫声也就越大了,『啊啊』的浪叫个不停已经到了将近晕厥的状态,齐亮边插边大声的叫起来:「干死你这骚穴妈妈……妈妈的骚屄和屎眼是不是只能够让儿子老公一人享用啊……。快说说不上……。插死你这贱屄烂穴……」

「是……是啊……哦妈妈……妈妈的烂屄……只……只能够让我的宝贝……宝贝儿子插……所有的洞都……都是为宝贝……儿子生的,快……。快插吧……把骚娘的……骚肥肠也……也插出来吧……狠狠的……。把它插断……妈妈……妈妈亲手为……为亲儿子做……。做肥溜溜的……卤……卤水肥肠吃……就……就用骚娘自己……。自己的骚肥肠子做」,由于强烈的高潮使得让常人无法入耳的浪叫声,一波接着一波的从凤姐的骚嘴里念出来。

「哼,我才不要吃你这又臭又肥的骚肥肠子呢,听说姐姐他们喜欢吃就让给她们吧,我……我就要吃妈妈的烂骚屄肉,又嫩又香又肥的烂骚屄肉。」

「好……好宝贝儿子骚妈一定……。哦好爽啊……一定会……让你吃到……快儿子又要上天堂了……。」

一直大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母子俩一起都达到最高潮以后又都泻了,母子俩象热恋的情人一样相拥在一起,说着象情人似的私语。

「今天一定很爽吧我的亲骚娘,比起李叔来,儿子怎麽样,厉害吧,屎眼都快插烂了吧。」

「嗯,那当然了,嘻嘻。坏儿子还说呢,你看你嘴吧边上还都是老娘的骚屎呢,怎麽样今天的骚屎好吃吗?不够?骚娘还有很多哦。」

「嗯,今天骚娘的屎非常的好吃,是我吃的最香的一餐了,不过那两个老骚婊子的肉质还算不错了,不然变的屎就没有这样好吃了。」

「呵呵,是啊,宝宝呀。这可是我在咱们家农场里挑选出最精壮的男子射出的精液和最美的成熟骚妇高潮后射出的淫水阴精通过半年长期的喂养给那两个老骚婊子吃,并且还经过精心的调养了几个月,那当然会很鲜嫩可口了,是最有滋阴补肾和养颜壮阳的功效哦,这可是别人教我的千年绝世秘方,难怪那老骚货都快五十了还显的如此白嫩年轻啊。原来是有绝世秘方的,说真的儿呀你说以后你把妈妈的肉吃了在胃里消化后变的屎会不会比这个好吃呀。」

「那当然了,」不等凤姐说完齐亮就打断了她的话:「我骚娘的嫩肉可是人间的极品哪里是这些粗脂庸粉可以相题并论的。」

「嘻嘻,还是我的宝贝儿子亲老公会唬人,说真的我好担心到时会让你们失望。」

「不会了妈你就一百个放心好了,你的这身又骚又肥嫩的美肉一定是全世界最棒的肉。」

「对了儿呀,有没有想过要怎麽吃骚娘呀?比如先要怎麽处死我,我这段时间想了好久,你说这样好不好,为了能做到最好吃也最能够让你们开心,就活体吃怎麽样?」

「活体吃那可是会很痛苦的哦,我怕你受不了。」

「儿呀,为了你骚娘什麽苦和痛都愿意承受。」

「妈你真好,那好吧其实我和姐姐她们早就是这样想了,嘿嘿。」

「好坏哦,你们几个坏东西,不过骚娘喜欢。」凤姐被儿子的这几句话又被挑逗得骚穴里痒痒的,骚穴里又开始淫水直流了:「其实骚娘自己也想尝尝自己的骚美肉的味道,你说这样好不好,就象动手术一样先用麻醉药打麻了,然后第一天就先把骚娘的两个肥奶子割下来烤着吃,一定会很美味的边烤边浇鲜人奶,人奶也要用骚娘自己的,到了50岁生日那年我一定要生一个和你一起操出来的孩子为你传宗接代,这样也对的起你的列祖列宗,你说好吗?」

「呵呵,当然是最好了,我要生个和妈妈一样漂亮的女儿,养大了又可以操又让她再生一个女儿,然后也象吃妈妈一样把她全部吃掉,那一定是很爽的事哦。」边说边奸笑,手不停的扣弄着凤姐的骚屄,凤姐被她这样一说一弄不禁又大泻了,齐亮赶紧把嘴对着凤姐的骚穴把夹杂着屎和尿渍的阴精全部吞进肚子里,舔着舌头说:「骚妈,我现在还是很饿似的,为了好好的大饱一顿你的美味骚屎,我可是一天也没有舍的吃其他的东西哦。」

「好的,骚娘今天一定好好的喂饱你。来宝贝儿子把嘴凑到骚娘的屎眼这里妈妈这就喂你吃娘的骚屎。」

齐亮一听万分高兴很快的就把嘴凑到了凤姐的屎眼下,只听凤姐大声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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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几声一大条褐黄色的屎从屁眼里挤了出来就象冰激凌一样全部拉在了齐亮的嘴上,由于一下子太多,齐亮的嘴根本没有办法全部吞下,其他都堆在了脸上,一脸都是她骚娘的大便,臭气充满了整个房间,可是他一点也不觉的臭甚至是觉的很香,象吃世间最美味的大餐一样慢慢的在享受着。凤姐的屎也真的是多还是不停的在拉出一条条一段段带点金黄色的屎。这时齐亮对她说道:「骚娘的屎真的好多哦,我差不多吃饱了其他的我用手接着也让大姐二姐尝尝,对了还有你自己都没有享用了。」

「好的,宝贝儿子快用手全部接住吧,我也想尝点了我想一定很美味了。」

齐亮把所有没有吃完的屎都象做糍耙耙一样捧在双手里,然后捧着到凤姐的嘴边说道:「骚妈来快乘热吃吧,好香哦,你看还在冒热气哦。」

凤姐一听儿子的话二话不说大口的就吃了起来,边吃边使劲的点头说道:「真的是好好吃,好香哦,来妈妈再喂你一点。」说完就撅起满是大便的嘴凑到齐亮嘴边两人就这样一边接吻一边吃着大便,简直是变态到了极点。吃完了几乎所有的屎以后两人又重新相拥在床上,水床很软两人都在相互舔着对方脸上和手上残留的大便。

「儿呀,你刚刚说要先吃骚娘的手和脚,娘也想了一下是对的,我想呀在生日的前两天就开始慢慢的吃妈妈,到生日最高潮的那天把我全部吃完,你说好吗宝贝儿?」

「嗯,妈妈和我想的是一样的,这样我即可以好好的享用骚娘的美肉又可以好好的操妈妈,到那天我会让我所有的好朋友和我们农场粗状的男人轮流不停的操妈妈,骚娘你说好吗?」

「嘻嘻,那当然是骚娘求之不得的了,还是宝贝儿子会疼妈,不象你那两个没良心的烂货姐姐就只知道图自己快乐,对了我们还可以一起享用到骚娘肥美肉变的屎哦。」

「哇,那可是世间最激动人心也是最美好的时刻了。」齐亮说道,感觉连眼睛好象都要放出光来了。

凤姐听儿子这样一说不禁骚臀直扭,淫水直流,就差没有把细腰扭断,又已经进入高潮了,爹声爹气的娇呼道:「还是亲老公儿子聪明会想事,被宝贝儿你这样一说骚娘真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听着我都爽的已经到高潮了,好爽哦。其实宝贝儿要不先这样好吗,反正妈的骚肥肉迟早都要被你们吃掉的,要不就先把可以吃的多余部份先吃掉好吗?」不等齐亮回答凤姐就迫不及待的接道:「比如说先割下两条手臂和腿脚,还有肾也有两个嘛,总之把所有可以先吃的都吃掉好吗?」

「哦对呀,我怎麽没有想到这点呢,哎还是我的骚老娘聪明,是呀这完全可行的了,就算是少了两只腿和手或者是肾什麽的也不会影响到我插你的骚穴和屁眼呀,而且那样插起来还更加爽我想怎麽插就怎麽插,要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你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完全只有听我的摆布了。哈哈,不错是个好主意,明天我们就和姐姐她们俩好好商量一下能够越快开始越好,骚妈妈我真的是等不及了。」

凤姐一听心疼的说道:「好了2002年的暑假,那年我准备升大三,一个人租了一间个人套房。我当时住的地方是一栋大楼,大楼里每一间都是独立的个人套房,也因为在学校附近,因此所有房客几乎都是大学生。只要进入这样的学生大楼,看到门口摆的鞋子,大概就可以猜得出来里面住的是男生还是女生,是情侣同居或是单身。当时我住七楼,靠近电梯口的位置,从我搬来以後我就注意到同楼层有另外一个女生,夏天房门口摆的清一色都是露趾细跟凉拖,鞋跟至少都有五公分,摆了五六双,以及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而冬天则都是摆各式各样的靴子。她大约有着将近170公分的身高,腿与上半身呈现完美的比例,脸上总是画着不算淡的妆,白皙的脸蛋、深邃的眼影,搭配上染咖啡色的长发,就是那种你在夜店会忍不住多看几眼那种。最重要的是,她总是穿着极短的热裤或是打摺的迷你短裙,还不掩饰地露出她最引以为傲的一双美腿,从裙底到脚面,白皙且毫无疤痕,看似吹弹可破,脚上不是涂着俗气的单色指甲油,而是细致的彩绘指甲。几次搭电梯出入的时候,有幸遇到她,除了偷瞄她的美腿及脚趾外,幻想着能在她面前跪下轻舔她的大腿外,倒也从来没有勇气跟她攀谈。毕竟她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仙女一般,而我只是个每天躲在房间上网自慰的废物。

某天半夜,我满心期待的的在电脑前上网准备让自己爽一下。当时华文虐恋资源仍极度缺乏,除了几篇已经看到烂的虐恋文之外,多半还是要上日文网站才能够得到一些极为稀少的免费资源。那时候我都是上sm-skipper去看一些调教及女王的照片,或是利用网站内的连结,随机地去找日本的虐恋网站,稍微刺激的调教或舔脚图片都能让我如获至宝。

我一如往常地把自己打硬,在快要射的边缘停手,抽根菸缓和一下,然後再开始下一回合的手淫。我喜欢这样长时间的手淫方式,我喜欢享受这种射精边缘忍住的酸软快感。突然我听到门外传来高跟鞋扣地的声音传过我的门口,我知道是她回来了。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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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近电梯门口的位置,不管是谁进出电梯总会被我注意到。「喀啦&啦&啦!」

鞋跟与地板敲击的声音挑逗了我的心弦,原本已经肿胀到边缘极限的下体,随着忽硬忽软,龟头也好几次流出少量的黏滑液体,随时都要喷发。过了二十分钟,我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决定。我把房门开了一个小缝,确定走廊上没人,也透过那个女孩子房内传出的灯光及水流声确定她在洗澡〈通常这代表着当天不会再出门〉。我硬着头皮,不顾自己当时全身赤裸,蹑手蹑脚走到她的房门口,偷拿了一支高跟凉拖及一支NIKE的女用慢跑鞋,我还记得那支凉拖的鞋跟至少高达八公分,鞋跟材质是高雅的仿木纹,搭配上白色的鞋面。我迅速抓了这两双鞋冲回房间,把房门锁上,准备实现长久以来的卑微梦想。

我跪在电脑前,电脑上显示的是某日本网站男奴舔着女王脚趾头的画面。我的乳头十分敏感,其敏感的程度甚至不下於龟头,我用了两个衣夹分别夹在两个乳头上,强烈的刺激有如电流让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我在左手中指套上保险套,缓缓插入自己的屁眼,慢慢伸进去刺激着自己的前列腺。右手接着将龟头的包皮翻到最底,然後拿起了那双高贵的凉拖,用鞋跟的地方碰触最敏感脆弱的龟头前缘。我一直都有包皮过长的问题,除非刻意往後拉,否则龟头内侧平常不会有机会受到摩擦的刺激,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粗糙坚硬的物体的龟头,不断跳动,像是期待又害怕般的欲拒还迎。一开始只敢用鞋跟轻轻地点击龟头。渐渐地,我适应了这种鞋跟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力道也逐渐加大,彷佛像是她穿着鞋,用鞋跟轻踩我的贱根一般。我的左手中指也没闲着,稳定而缓慢地在肛门内抽插。我将屁股抬起,头往地上的那双女用慢跑鞋凑过去,贪婪地吸着运动鞋鞋里那股夹杂着轻微汗味及内里布料的奇异馨香味。来自乳头、肛门、龟头的强烈刺激同时袭击着我,搭配上渴望已久的年轻女体脚味。我发出了下贱的呻吟声,下体也大量喷发出浓稠、白色带点黄色的液体,喷发整整持续了将近十秒之久。射精後我虚脱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不顾後果的我才发现整支凉拖上充满了我的精液。赶紧用湿抹布擦拭乾净後,原封不动地将鞋放回她的房门口。

虐恋是一条不归路。食髓知味的後果就是一旦极限被突破之後,轻微的刺激便很难让被虐者兴奋,所以被虐者被开发的过程是幸福的,却也是辛苦的,在我还没被实际调教前便很清楚这个道理。

自从那天成功得手之後,那女孩鞋里气味的记忆便深刻烙印在我脑海中,因此我开始期待是不是有机会能再如法炮制一次。像上瘾一般,只要能够闻到她鞋子的气味,就能让我立刻勃起。每次的手淫时间也因此都得选在夜深人静时。但由於我一直都很小心,加上我秉持着爽完就立刻物归原处的原则,因此一直也都风平浪静。几个月过去了,我一直沉溺在这样的快感中。

十月的某一天夜里,我又准备再次出手。当时是凌晨快四点,全身赤裸的我已到高潮边缘,我如往常溜到了她的房门口,她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鹅黄色灯光,「应该是夜灯吧!」

我想。当我正蹲下来准备拿鞋子时,突然她的房门开了。她站在门口竟没有一丝惊讶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尖叫,但她严厉的眼神狠狠瞪着我,让我双膝无力,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我没想到的是,强烈的羞耻感及害怕,我的小鸡鸡竟不争气的流出了精液,高潮的快感及强烈的畏惧感怪异地在我心中同时涌现。

「我早就发现我们这栋大楼里有偷鞋变态。」

她的语气充满镇定,好像早就了然於心。「难怪最近我的鞋子有时候会有恶心的痕迹,原来是精液!」

「老实告诉你吧,自从我发现事情不对劲後,我就仔细的记住了我每双鞋子的摆放位置,就算移动一公分我都会发现。」

「前两个星期我在门口装了摄影机,从我房间里就可以同步看到门口的情况。」

我听得哑口无言,脑子一片空白。「我要睡了,明天晚上八点来这里找我!」

说完她就进房把门关上了。

我跌跌撞撞跑回房里,脑子一片空白。我突然想到前一阵子有几次好像松懈了,忘记把鞋子擦乾净,那不是好一阵子之前的事了?

难道她发现很久了?我躺在床上想着,万一她报警,我的人生就毁了!万一她跟房东讲,我要怎麽做人?一夜没睡的我,千头万绪,太多太多悲惨的可能性让我懊悔不已。只是我纳闷的是,为什麽她要我去找她?难道要我付遮羞费?我只是个穷学生啊!

第二天我也无心去学校上课,随着时间离八点越来越近,我也就更加紧张,她到底要怎麽对付我?八点整一到,我决定去她房间郑重跟她道歉,再走一步算一步吧。才刚开我家房门,就发现门口放了一个牛皮纸袋,里面竟都是我在她房门口猥亵模样的照片。我硬着头皮去敲她的门,她过来开门。依然是那麽的美艳,皮肤依然是那麽的嫩白,但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眼中却透露出极度的不屑,从头到尾打量了我一遍。「跟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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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跟着进去她的闺房,她转身坐在一张沙发椅上,翘着一双光滑修长的美腿。由於当时我已紧张到极点,又搞不清她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於是我傻傻地站在她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该先开口跟她道歉。

她冷冷地吐出了接下来的话:「我先说在前头,照片你都看到了吧?我已经备份了好几份给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如果你现在轻举妄动,她们会立刻把照片散布出去。」

「不过如果你合作的话,她们都是守口如瓶的人。」

「我不打算报警,你知道为什麽我不像其他人一样乾脆把鞋子藏起来,或是直接去报警?」

我摇摇头。

「因为我在钓鱼,我在钓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我一直都知道你这没用的男人在电梯里会偷看我的大腿跟脚,当我看到你肥胖恶心的裸体在我门口偷闻我的鞋子,又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时,我知道你是我在找的人。」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想:「难道虐恋文里的情节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该开心还是紧张?还是其实是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接下来我开的条件,你可以不接受,但你就必须为你的行为接受法律制裁。」

「我一直有强烈的虐待欲,是真正的虐待欲。看到男人在我面前痛苦、下贱的模样会让我非常兴奋,心情会比较好。」

「但是我毕竟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要我主动去找一个男奴让我发泄,我办不到,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一直到你找上我。」

「不过你千万不要错认为这是你梦想的实现,我跟网路上的女王不同。我很懒,所以我不可能大费周章把你綑绑起来,也不可能用我的脚费力让你爽;如果我心情不好,我会毫不留情地用巴掌、用鞭子让你生不如死,只有这时候我会出力,狠狠地出力。」

「你将是我的奴,我发泄情绪的工具,我们的关系仅止於此。一切以我的愉悦为唯一原则,你千万不要以为有了女王是梦寐以求的一件事。你爽不爽我不在乎,你要千万记得。还有,我有男朋友,你没有资格影响以及过问我的生活。我如果需要你,自然会叫你来;我要你滚的时候,你不准纠缠我。」

「你不用做作地叫我女王,我叫小梅,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但你在我眼中只是一条狗,所以我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你必须称呼自己为狗奴。」

「刚刚说的都是铁律,如果你听懂而且同意,过去的事我不会追究,但你就是我收的第一个奴。否则,我等一下就去报警,你考虑清楚。」

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尽管我很确定我有受虐倾向,对於虐恋文的情节也都一直希望能实际体验。但是如今要我做出永远出卖灵魂的未知决定,我迟疑了。然而我更清楚知道如果被警察抓,我就毁了。小梅是聪明的,她那天穿着白色、稍微合身的荷叶边衬衫衬托出了她骨感的身材,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扣,若隐若现地显示出匀称的C罩杯乳沟。最重要的是淡蓝色的牛仔超短裤配上一双黑色的网袜,性感滑嫩的双腿用最诱人的方式展示在我面前。那是一种任何M男或恋腿癖都无法抗拒的诱惑。我下面硬了,双腿却软了,咚的一声跪到了她面前,情不自禁地把头叩在地上俯首称臣。「谢谢小梅原谅,狗奴愿意做任何事,让小梅开心。」

小梅笑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轻轻把一支玉腿放在我的头上。「我果然没看错,你真的很适合当我的狗。」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舔我的脚趾,但你没有这个资格。看到那双鞋了没?」

小梅往旁边的桌子指了一下。「昨天晚上你打算拿来让你的贱屌发泄的那双鞋,被你喷得都是精液,还没找你算帐。」

「你现在用跪的一路跪过去,用狗嘴把那双鞋叼过来,不准用手!」

我赶忙跪爬过去,看到桌上那双熟悉的高跟凉拖,那是一双全黑色的凉拖,鞋面用球状的黑色绒毛做装饰,更增添了质感。我吃力地把鞋子从桌上咬下来,鞋子上尽是精液乾掉的痕迹,我闻到自己下贱体液的腥臭味,混合着皮格的味道。我叼回到小梅面前用嘴巴把鞋排好。

「你只配舔我的鞋,把我所有被你猥亵过的鞋子一支一支舔乾净,连鞋底都舔,我不要看到任何泥沙或是恶心的污垢。等你都舔完之後,我再考虑要不要奖励你。」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的心理无比的兴奋,正当我准备开始舔第一只鞋时,小梅突然用脚踹了一下我的头,下了新的命令。

「不要现在舔。等我睡了,你再自己慢慢舔。」

「你不是很喜欢光着身体吗?是不是在漂亮的女生面前一丝不挂会让你兴奋?」

「把衣服脱光,连内裤都脱,以後来到我这里都不准穿衣服!」

我听话地把衣服一件一件从身上卸下,尽管内心已波涛汹涌,尽管下体已经硬到了不行,双手仍然难为情地护着自己的下体。

突然就是一巴掌「遮什麽遮!你这个变态还有羞耻心吗?」

「把手拿开!」

「都这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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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的老二还真小啊!勃起之後还只有五六公分,这哪是老二?叫它小鸡鸡好了。」

小梅用手轻触了我的小鸡鸡一下。这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露性器官,没想到就是在如此绝色的美少女面前。小梅触碰到我的小鸡鸡时,它很生气蓬勃地抖了一下。

「像你这样淫荡的暴露狂,只让我看太可惜了。」

「我要处罚你。到落地窗前面去!顺便叼一支鞋子过去。」

「在落地窗前面半蹲!」

「你小鸡鸡不是很硬吗?把我的鞋挂在你的小鸡鸡上。」

「你的贱样也让大家看看!半蹲到我满意为止,鞋子如果掉下来就重新开始。」

我没想到小梅会出这招,我是喜欢被羞辱,可是站在落地窗前全身赤裸是我难以想像的。我勉为其难地半蹲着,将鞋子仔细挂好,小鸡鸡竟然很争气地一点都没有软掉的迹象。我看到对面大楼的少女吃惊地把窗帘拉上,另外一户的妈妈赶忙把儿子赶出客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的双腿已经酸痛到无法忍耐,小鸡鸡上的高跟凉鞋开始晃动,摇摇欲坠。小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俗称爱的小手的教鞭,站到了我的身边。

小梅温柔的问我:「会不会累?不可以掉喔?掉了你会很後悔很後悔,还有一分钟。」

最後一分钟彷佛度日如年,我必须不断地想着淫秽的画面让自己保持勃起兼转移注意力。」

终於,小梅轻柔地将她的鞋拿了下来,并允许我跪回原位。

「你表现不错,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我所有的鞋被舔得发亮。」

「你就给我继续跪在这里把我的鞋舔乾净,如果让我发现你没跪好,或是又偷拿我的鞋子手淫,我会让你好看!」

我已经半蹲到双腿无力了,我哀求小梅是不是可以让我坐着。爱的小手唰的一鞭挥在我的腿上。

「第一、你没有资格提出要求。我要你跪就跪,要你爬就爬,还是你要光着身体到走廊上舔?要不要边半蹲边舔?不想的话就别怀疑我的命令,更别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

「第二、你没有资格说『我』。不要忘记你的身分!从现在起,你在我面前都必须自称为狗奴。」

「才刚夸过你,就开始得寸进尺。不想当狗就滚出去!你这个下贱的废物应该也很喜欢屁眼被奸吧!等你去坐牢,就让你被干到脱肛,被干到後悔不当狗!」

我害怕的赶忙连连磕头,「求小梅原谅,狗奴知道错了。狗奴从今以後都是小梅最下贱的玩物!」

「看来你成为狗的过程中还需要很多训练,舔完了鞋才可以回家。明天去宠物店买一条高级一点的项圈跟牵绳,等我要你过来,会再打电话给你。」

说罢,小梅自顾自坐到了电脑前不再理我。我忍着酸痛,开始把小梅的鞋一双一双从门口叼进来,还得同时担心被邻居看到。小梅果然深知自己身材的优点,鞋子的收藏以一个大学生来说算是十分丰富。各式各样高度的高跟鞋,露趾的、包头的、以及至少三双的马靴。

我把它们通通摆在地上之後,开始从鞋面仔细地舔。鞋面的清洁其实很容易,大概因为平时保养得当,再加上有多双换穿,小梅的鞋子看起来多半有八成新。除了有些凉拖跟马靴表面及鞋里有着明显的残留精液外,其余灰尘都很容易舔舐乾净。

鞋里就比较难处理了,尤其是那双当初被我套弄小鸡鸡,并来不及抽出而喷射在里面的马靴。我必须死命伸长舌头,满头大汗地用舌尖刮除自己最污秽、最下流的分泌物。腥臭味、小梅诱人的脚汗味,加上皮革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小梅偶尔会回过头来检查我的姿势,否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再对小梅的美靴又一次做出下流的事。

我突然恍然大悟,这些未清洁的精液痕迹,代表小梅一开始就锁定我成为她的狗奴,她其实一开始就看穿我终究会下贱地把这些精液通通吞回去。

最辛苦的清洁部分便是鞋底,我听话地用舌尖及牙齿刮除缝隙里的泥沙,但我根本不敢斗胆要小梅帮我倒杯白开水,於是清除下来的泥垢只能乖乖往肚里吞。如果吞不乾净,反而会越舔越脏。终於舔到了第十双,也就是最後一双。奇怪的是,我不觉得如释重负,反而有些失落。我坚挺一晚的小鸡鸡诚实地告诉我,驱动我完成的其实不是对於被送警的害怕,而是对於小梅的臣服,对於自己下贱行为的兴奋感,以及对小梅玉足气味的单纯依恋。

我知道从那天开始我便走上了一条未知的不归路,在前方等待我的也许是我一直期待的屈辱与满足;或者是会让我人格崩溃,不再有自尊的生活。

第二天我下课得早,三点多就离开学校了。照着小梅的命令,到市区一间颇具规模的宠物店挑选项圈与狗链。店里年轻的女工读生亲切的问我要找什麽样的款式,我心虚地回答说要高级一点、有质感的。工读生问我是养多大的狗,我心里想:「将近一百公斤的超大狗。」

她推荐了一条真皮的牵绳及一条也是真皮,有穿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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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宽度的项圈。结帐之後便惶恐地赶回家待命了。

当天晚上在家百般聊赖地看着电视,一直到了快十一点电话都没有动静。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火速接了起来,电话中只传来一个严肃的女声:「你项圈跟牵绳买了没?」

她接着说:「我累了,明天我再找你,不要乱跑。」

接着啪地把电话挂了。

但过了一天、两天、三天,都没有小梅的电话。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找她,只能静静等候。我开始怀疑这会不会只是一场梦?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

没有小梅的消息,也没有警察找上我的门。我日渐开始感到焦急,我发现我被制约了,才一个晚上,我竟然离不开她的调教。每次经过小梅房门口,灯总是暗的。对於再次跟她见面,即使只是卑贱地如同鞋底的烂泥,即使要羞耻地被彻底糟蹋,我仍是深深期待。

过了快一个星期,周日的下午,小梅的号码突然响起。「到我房间来,把项圈跟狗链带着。」

没有解释她这段时间跑去哪里了?没有问我是不是在家?所有的命令就是那麽的理所当然、无法抗拒。

进了她房间,我的奴性提醒我自动把衣服脱光,跪在房门口,用嘴叼着项圈及牵绳。她对於我的乖巧自发,似乎很开心。

也对於我挑的真皮遛狗用具相当满意。小梅那天穿着一件绿色格子的百褶短裙,长度只能勉强盖住她圆润的屁股,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很明显是一套日本高中女生风格的装束。「爬去沙发前面跪着。」

她说。

小梅在沙发上坐定,我的眼睛很难不往她的大腿内侧偷看。能够这麽近距离地靠近自己的女神,又是穿着短裙,我开始想像她大腿内侧滑嫩肌肤的触感、白色的小底裤透出少女勾魂的体香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耻毛。小梅一眼看穿了我的不专注,把我的头狠狠地往下压。「谁准你看的!把头低下来!」

我听到她拿出项圈时金属碰撞的声音,小鸡鸡开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动。她温柔地摸了一下我的头,拿出项圈套上,调整到微紧的宽度,并接上皮牵绳。她用力拉扯牵绳,把我拉向她,表情严肃地注视着我的双眼。「从此刻开始,你正式成为我养的狗。除非我叫你开口,否则你不准说话,只准用狗叫声或点头表达遵命;在我面前你只能跪或爬。今天会开始让你习惯当狗的训练,在我房里,你就要忘记自己是人。」

小梅起身从抽屉里拿了一个钢制的狗碗,并装满了水放到我面前的地上。「把水喝光,不准洒出来!」

我立刻低下头趴在地上,像条贱狗一般用舌头舔着碗里的水。一开始还算顺利,到後来舌头越来越酸,人的舌头毕竟不如狗的舌头长度长且灵活,还剩三分之一碗时就舔不起来了。我一心急,鼻子碰到狗碗,少许的水从碗里泼洒了出来。最後半吸半舔总算把水喝光。

「你以後都要这样喝水,滴出来一滴,我就用鞭子抽你五下。喝不完我就再加水,加到你喝完为止。」

「刚刚滴出来的部分,至少要鞭打五十下。去把桌上的爱的小手叼过来!」

「站起来把屁股翘高!」

我傻楞楞地站在小梅前面,侧身对着她。小梅站到我身後,唰唰唰一鞭一鞭打在屁股上,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完全没有留情,每一鞭都是大力且扎实的。刚开始痛感带来极大的欣快,屁股的麻传到脑中转换成极大的满足。但是到了第二十鞭之後,我的屁股快承受不住了,本能地闪躲了一下。突然,小梅停手了。

她站到我前面,温柔但令人不寒而栗地问我:「打屁股承受不住,那打别的地方好不好?」

「你的小鸡鸡怎麽软掉了?乖,自己把它弄硬。」

我那时还没搞懂小梅为什麽要我手淫给她看,只傻呼呼地照做,用手搓弄着因为害怕而缩在一起的下体。

「怎麽现在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我帮你?我帮你硬好不好?」

边说小梅边拿着爱的小手的尖端逗弄着我敏感的乳头,没想到小梅猜到乳头是我的性感带之一,她逗弄了没两下,小鸡鸡像吹气球一样马上站了起来。

「乳头这麽敏感,看来你不但是狗,还是条母狗。」

「住手!不准手淫了,把手放背後,身体往前挺。」

「剩下三十下我要鞭打你的小鸡鸡,都是这根脏东西让你今天要来当狗,所以我来帮你处罚它。」

「不准乱动!乱动就不算打到喔!」

唰的一鞭,抽在我短短的小鸡鸡上。我痛得差点嚎叫出来,第二鞭、第三鞭,我的小鸡鸡不但没有因此萎缩,反而越被打就硬得越厉害,我的嚎叫也转成了淫荡的呻吟。

「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像女人一样淫叫。小鸡鸡被鞭打还越来越硬。」

终於打完了三十鞭,我的小鸡鸡又红又肿,已经分不出来是勃起还是鞭打後的红肿。

「上次你舔鞋舔得很乾净,我答应过会给你一点奖励。我今天准你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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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自己把淫秽的精液打出来。」

「不要奢望我会碰触到你那根肮脏的东西,你必须自己来,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辅助。」

我跪回原位後,小梅从门口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拿在我面前。「这双丝袜是我今天穿过的,我想你会喜欢。」

我贪婪地伸着脖子,迫不及待想要吸取上面的脚汗香。小梅逗弄般地拿远,「狗奴要怎样说谢谢啊?」

我连磕了五个响头,小梅才把那双丝袜丢在我脸上。「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舔乾净!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大口吸着小梅丝袜上残存的脚汗味,并用丝袜摩擦着上半身及乳头。小梅坐在沙发上,用着极其得意,又带点不屑的眼神,观赏着眼前这个卑贱的男兽疯狂崇拜她的一切,表演着雄性动物原始的高潮过程。我原本已经勃发到极点的贱根,没搓弄几下就喷发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地上,有些从大腿上流了下来。高潮的一刻我脑筋一片空白,鼻腔内、大脑里都萦绕着小梅丝袜的馨香味。

小梅找我从来都是没有规律性的。第二天,她就找了我去她家进行第三次的调教。依照惯例,脱光衣物跪在门口,自己将项圈及牵绳配戴好,静候小梅发落。小梅的房间门口有个玄关,待在玄关是无法看到房内的动静的。小梅之前便命令过我进房要自己跪在玄关处等候,不可直接进房内,所以我完全不敢逾矩。等了十分钟,房里依然没有动静,我静静跪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吧,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奇心驱使我往房内移动,更糟糕的是,我竟然忘记用跪爬的,而是直接站起来走到房内探头探脑。没想到小梅正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感觉得出来她被我自以为是的举动激怒了。

小梅从不歇斯底里地大叫或怒吼,轻柔而严厉的声音反而更增添了我的恐惧。

「谁准你站着的?我有叫你进来吗?才来第三次就忘了规矩。」

「你还是以为自己是人?我说过,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母狗。」

「我今天懒得鞭打你,但是我要让你知道规矩。在我这里,你是没有一丝尊严跟自我的。你要记住这一点,希望这是我最後一次讲。」

「我可以让你爽得上天堂,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你生不如死。」

我跪在地上频频磕头表示遵命。

小梅拉着牵绳,像牵狗一样把我牵进了浴室。她把牵绳的一端绑在了水龙头上,并再度拿出狗碗装满水,放在我面前。

「把它喝光,喝快一点!」

我这次记取教训,动作不敢太大。用舌头及嘴唇小心啜饮,深怕有一滴水泼洒出来。

小梅不断催促我喝快一点。终於喝到快见底,我已经开始舔碗底时,心想这次终於能让小梅满意了吧。

没想到小梅拿了一瓶大宝特瓶装的矿泉水,继续往狗碗里加水。

「再喝!喝光它!」

小梅总是让我摸不透她葫芦里卖什麽药。也许就是因为这种不可预测性,强烈地挑动我心中的奴性,夹杂着期待与害怕,让我对她的命令,始终不敢违抗。

喝完了第二碗,小梅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她很有耐心地看着我一碗一碗像狗一样跪趴着将水舔乾。

⊥这样一直喝到了第七碗,我原本因羞辱感而始终坚硬的小鸡鸡,开始疲软下垂。取而代之的是膀胱强烈的胀大,尿意一点一滴在身体里累积。

「是不是很想尿尿?」

边说边在狗碗中倒水。

我满身大汗直摇头,似乎已经意会到她要我做什麽,我徒劳无功地试图扞卫自己最後一点尊严。大部分的男奴或狗奴都可以完成女王极其卑贱、极其羞耻的命令。然而却很少有人可以在别人注视下顺利小便,尤其是被自己心里崇拜的女神观看着,我承认这是我的死穴。

「你越是倔强就越是痛苦,我就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我今天要彻底剥夺你的自尊,我要让你像条狗一样抬起腿尿在地上。」

「乖,不要忍耐。想尿就去跪在排水孔前面。」

终於我忍受不住了,当我已经憋到身体稍微一晃动都会尿出来的极限时,我无力地爬到排水孔前。尊严、自我,我都不要了,只要让我排泄就好。

「这样就对了。来!把右脚抬高。」

在小梅的引导下,我顺从地抬起右腿,左腿单膝跪地。对准地上的排水孔,尿意源源不绝地从阴茎里喷流出来。

「好乖喔!这样不是很好吗?看看你下贱的模样,小狗就是要这样尿尿。以後在我面前你都必须这样跪在地上尿。」

当我终於解放的那一刻,我把所有过去的自尊跟原则都抛在脑後。我决定对小梅付出所有,没有自我。只要能够取悦小梅,任何卑贱的事我都愿意做;只要能够像狗一样依附在她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梅拿起莲蓬头将浴室地上的尿液冲洗乾净,并命令我不准乱动,将我大腿上泼溅到的排泄物一并冲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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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流让我不断发抖。反覆刺激过後的阴茎原本已无精打采地下垂着,经过冷水的刺激,更是有如一团多余的烂肉般垂吊在我的下半身;阴囊像是被阉割过失去睾丸般,平贴在下体。

那是一种没有高潮,却强制冷静的支配。我的脑中不再有任何兴奋,只剩无尽的屈辱及委屈。

小梅这时走出浴室。当我正猜想着她的心情,以及自己是否通过考验,甚至奢望也许可以像上次一样再度得到她的悲怜而获得小鸡鸡射精的权利时,她走了进来,手上握着一个锁头及一条铁链。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她把牵绳从我身上解下来,将铁链缠绕在排水管上只留下少许长度,并将铁链的两端用锁头紧紧地固定在我的项圈上。

我发现我除了维持跪姿,完全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如果试图坐在地上,便会因为高度不够而被项圈勒住。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冷静!还有,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不想看到任何恶心污秽的东西出现在我浴室里。」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走出浴室并把灯关掉。

我被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外面没有传来太多声音,只依稀听到小梅讲电话的声音,以及门的开关声。然後,就是一片寂静。

我痛苦地跪在地上,突然想通什麽叫做「我不想看到任何恶心污秽的东西出现在我浴室里」。

「小贱狗好棒喔,来!继续尿。」

「我要听你的狗叫声,一边尿一边像刚才那样叫。」

我乖乖地哀鸣着,而小梅也反覆做着要求我尿一下、停一下的指令,直到我的膀胱已排空。我的动作、声音,都被相机用摄影模式全部纪录了下来。

回到家之後,有如打了一场仗一般,我虚脱地很快陷入昏睡。

第二天的晚上,无可避免地萌生期待的心情。一直到了将近午夜,都没等到小梅的召唤。

≌虚的我回想小梅羞辱我的话语、她那圆润的美趾、白里透红却又光滑细嫩

的脚底及修长的玉腿。原想试图像往常一样抚摸着淫根,让它硬了又软,软了再硬,最後让小鸡鸡达到愉悦的高潮,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但我却发现,我的小鸡鸡无论怎麽揉搓,都无法达到原本的硬度。尽管靠着想像的画面已经让我感觉心中无比兴奋,但下体的男性特徵仍是呈现半软的状态。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仍是没有得到女神的临幸。

几天没有射精竟也完全没有让事情好转。

我试着上以往最爱去的虐恋网站,翻阅电脑里收藏女王虐待男奴的图片及文章,却只是不断让我想到小梅。

好几次我急了,我快速搓动我的阴茎,想用强制勃起的方式唤醒失去精神的下体。这些努力除了让小鸡鸡的表皮发红疼痛之外,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使挑弄以往最为敏感的乳头,虽然让我心理更加的激动、兴奋,却只想到小梅的一切,小鸡鸡仍是像小婴儿的一样柔软。

我永远记得我等待了足足五天,电话上才又显示小梅的来电。

「三点钟到远企饭店。房间订了之後,传简讯告诉我房号。」

为了小梅的命令,我翘了接下来的两堂课,到ATM把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提出来,飞奔至远企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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