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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有些发白,露水也早已把地面打湿,静静的聆听,还会听到露珠滴落在地面时,轻轻的声响。
林中此刻闻不到一丝的声响,就连好鸣的虫子,此刻也似乎感受到了丝丝的威胁,不敢出头来。
「呼」,我轻轻的抽出手来,把女孩放在地上,运转功力,把手上面粘着的液体蒸发掉。
「我的主人,希望太儿这次可以给你的修炼带来一丝丝的帮助!」身上的女孩跪着,仰着脑袋,轻轻的向我问道,那闪烁的眼光中,带着浓烈的企望。
我轻轻的抚过她的秀发,叹口气道:「太儿,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只是,你应该知道在这个大陆,修炼是讲究循序渐进的,虽然我们都很渴望一步登天,但那是不现实的,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的身体一直得不到有效的开发,这让我的修炼暂时遇到的一个瓶颈口。」一颗泪珠从太儿的眼角滑落,她慢慢的站起身来,把头靠向我的肩膀,这是经过我的允许的,在这个大陆上,没有一个炼奴会敢如此,除了太儿。
我揉过她的秀肩,感受到她身体因为寒意而轻微的颤抖。
「这不怪你,虽然你也在努力的为我的修炼而奉献自己,但是,作为一个从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通过摧残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确实很难做得到。而且,你是如此的纯洁,我真的不愿意受到如此的伤害,不愿意看到一个如花的姑娘,在我的手下,慢慢的走向衰弱,和死亡。」我没来由的又是一次叹气。
手中发出一丝玄气,罩向太儿的身躯,让她感受从我的身体发散来的温暖。
「主人,都怪太儿没用,总是受不了那种痛苦,如果我可以像花儿姐姐那样,也许此刻就……」「太儿,不要说了,虽然整个大陆的风气都是如此,但是在没有找到一种方法摆脱这种状况以前,我是不会过度的损坏你的身体的,我绝不允许在我的手下,失去一个女孩的生命。」我制止了太儿的话语,换作一副严厉的语气,因为只有我严肃起来,她才会停止自责。
「主人,来吧,我觉得我应该再来一次的,虽然我们不会突破,但是,哪怕主人只要能有一丝的进步,我也会心安的。」太儿轻轻的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把那一丛稀疏和下面的蜜洞露在我面前。
我了解太儿的心意,所以也不再说什么,轻轻的上前,把双手合起来,慢慢的伸向太儿的洞口。从指尖到关节,到手背,一点点的,让它们慢慢的消失在我的面前,和太儿的身体接合在一起。把全身的功力运转起来,脑海慢慢的进入空灵。
太儿红唇轻咬,看着我紧闭的双眼,内心闪过一丝坚决。
她轻轻的将手抚过胸前的突起,感受着指尖拂过身体那丝丝的快感,慢慢的滑向那颗小小的花蕾。
「嗯……」太儿抑止不住内心的颤抖,轻声的呻吟。
随着身体慢慢的发热,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只有在这种充满快感的状态时,重新开发自己的身体,才会对自己的主人修炼有所帮助。
〈着面前这个清秀而又稳重,又有些陌生的男人,太儿想,这是自己的命运吧!
她的手再次向下游走,游走,慢慢的接近向那个男人和自己交合的地方。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在蜜洞中,那双大手发出阵阵的温热,把一股股气力慢慢的从指尖度出,经由洞中,走向自己的全身,最后再慢慢壮大的过程中,重新归回手心。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对于整个大陆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最重要的方法。
这不是太儿的第一个主人,当初,就是那个面目可憎的矮子,每次把双手伸进自己的蜜洞时,不仅仅是度力,还用手拼命的挑逗自己的敏感地带,让自己一次次的进入高潮,把体内的源力度给他,虽然高潮时那种欢娱是很让人怀念的,但同时,那也是给予每一个作为炼奴的催命符。
很庆幸,第一任主人只是把自己开发到一个手进入蜜洞时,就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救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当自己醒来时,他也一样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可恨的矮子倒在地上没有一丝反应时,她知道,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她知道感恩,所以,她把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主人,炼奴,这是她的命。
这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体内从来不动,虽然它温热,有力,每一次摩擦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快感。他很爱惜自己,只是听自己说过一次当修炼时如果炼奴高潮的话,虽然会让主人得到更大的好处,但同时也会让炼奴衰弱的更快。于是他放弃了,宁愿自己缓慢的修炼。
太儿知道自己的洞唇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爱液涟涟,这是作为炼奴的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她用手轻抚着这个男人的手腕,感受着他有力的脉搏,也将他手上的爱液涂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洞早已经可以开发的更大,且不说是主人的双手,就算是再加上自己的一只手,也可以同样进入。
太儿稍微坐起来一些,让自己的手可以更加容易的接近蜜洞。因为经过刚才的一次修炼,自己的洞口此时处于
', ' ')('完全的张开状态,太儿的四指并拢,手心对着阴蒂,慢慢把手插洞中,直到四根手指都完全进入了洞中,她才停下来。
用拇指抚着阴蒂,刺激着那本已经亢奋不已的身体,蜜洞中源源的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流过主人的双手,甚至有一些已经流出了洞口,滑向菊花。
「嗯……」太儿很享受这种过程,拇指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频繁。一下,两下,太儿不知道抚了多少次,只是慢慢的感觉到那种让自己全身紧绷的快感马上就要到来。
太儿的四指再一次的滑向自己的蜜洞,同时把拇指曲起来,一同缓缓向着洞口滑去。
有了太多的爱液的润滑,没有太费力气,太儿的左手就已经滑入了自己的蜜洞,虽然姿势不允许她握着主人的大手,但是只是手背传来的温暖,就已经几乎让她陶醉了。
幸好,太儿还牢记着自己的职责,她把中指和无名指曲起,探向了自已最敏感的地带,一下,两下,每一次都更加的用力,用力,因为,只有当高潮到来时,自己才有机会,再一次的突破,成就主人的晋升。
§感,已经止不住的传向太儿的大脑,根本不用她自己刻意的去拨动手指,身体的需要,就已经命令手指此时此刻不可以再停下来。
「啊……」随着一声娇呼,一股股的温热的爱液从蜜洞的深处涌出,充满了因为三只手的插入而充实的蜜洞,那是一种无上的快乐,它涌向了太儿的脑海。
但,这不是高潮,也不是结束,还有一种使命!太儿手腕用力,胳膊向上一提,只听得「咔」的一声,太儿的骨盆终于打开了。
太儿本已经扩张到极限的洞口,被一下子撕开了,随着剧痛而来的同时,刚才存积在洞中的爱液如同瀑布一般,喷涌而出,落在了身前的主人身上。
§感瞬时被撕心裂肺的感觉驱赶的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还有全身的源力蜂涌向主人的双手的无力感,只不过瞬间,太儿就已经感觉到浑身如同大病一场一般,没有丝毫的力气。
太儿吃力的抬起还在洞中的左手,让指尖抚过洞中的每一寸粗糙,终于,自己成功的突破了。
这是炼奴的一种使命,同时也是一道鬼门关。每个炼奴,从开始的手指,到一整只手,再到后来两只乃至三只手,只能算是预热过程。
女人的阴道可以有无限大,但是,骨头却不行,骨盆的束缚决定了,在没有解放骨盆之前,这就是一种瓶颈。只有炼奴通过自己的努力,把骨盆打开,再通过秘法改变阴唇的弹性,她们才是真正的步入了驯奴的阶段。
只可惜因为人类天生的身体局限,无数的炼奴都是在这道关上丧命,而且,在没有到达这个阶段之前,作为炼奴的女人也是不可以生孩子的。
同时由于打开了骨盆,炼奴的内脏也会发生改变,向上滑去,以拿阴道中腾出更大的空间来容纳主人修炼时进入的更多的身体部分,阴部的皮肤和肌肉也会变得弹性异常,可以拉开数寸乃至数米长,只可惜,这样的人类炼奴,在大陆史上,也无疑是凤毛麟角。
太儿满心欢愉,完成了一种使命,这让她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乏力的感觉,冲向脑海,慢慢的,她进入了梦乡。
感觉到从太儿身体内涌来的力量猛然增大了许多,我从深度吐息中醒了过来,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太儿。
太儿的小手还伸在自己的蜜洞中,虽然她已经陷入沉睡,但是任谁也可以看出她脸上的喜悦。这个傻姑娘,她终究还是做了。
来到这个世界,太儿是第一个接触到的人,虽然已经渐渐的明白了太儿所说的炼奴的真相,虽然也渐渐的从接触扩张女体到明白这样对于女体带来的危害,但是无论我怎么拒绝,太儿总是会努力的,甚至有些不择手段的让我来通过她修炼。
我只是一个地球人,普通的地球人,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自己就出现在这个世界,这个根本不知道称呼为什么地方的世界。
只是因为当我从空掉落时,砸死了那个猥琐的矮后,这个纯纯的女孩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甚至当她开始时脱掉衣服让我把双手伸进她的阴道时,我有些鄙视这个女孩,以为她是一个荡妇,但是,当我知晓了前因后果后,又是没来由的心酸。
这是一个怎么的世界,除了太儿,我没有遇到第二个活人,从太儿的口中也很难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处于金字塔最底层的人类。
第二章真正的交融
这一章本来打算写一些扩张情节的,但是想了下,为了以后的情节进行,学是稍微的缓一下,同时在写在这文章时,我的内心在挣扎,到底是把这个太儿变成一个完全的受虐工具,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很纠结,到最后还是考虑自己的道德观,选择了后者。不过,后面的扩张文还是照常进行,下章争取进入头交。
这个世界,我姑且只能这么称呼它。在没有全部了解它之前,我无法叫出它的名字,就像是古代的国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叫做地球一样。
', ' ')('在我和太儿所处的这个森林里,到处长着柔软的植物,有些像灌木,又人些像是海生的藻类,没有明显的叶子或者是花朵,但是其自身的五彩斑澜却又让它们看上去仿佛火树银花一般。
这些植物摸上去是如此的柔软,而且不像是地球上的植物一般没有温度,至少在入手片刻之后,它们就会适应接触它的物体的温度,甚至有一次,我看到太儿在我不愿意进入她的阴道时,从树上折下一枝插入阴道自慰。
我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太儿自从我见到她时,就没有着任何丝缕。虽然林中有时会因为晚上变得有些寒意,幸好的是自从开始修炼以后,我们总是可以很轻松的控制身边周围不远处的温度,这至少让我们免去了生病的危机。
〈得出来,这一次的突破,让太儿身心都疲惫不已,已经整整过去了三个小时,她还是处于深深的昏迷状态,开始修炼时地上被我们铺上的柔软的植物枝条现在已经被露水打湿,所以我不得不抱着她换到一个稍微干燥的地方。
感受着太儿平稳而又深沉的呼吸,我看着怀中的娇躯,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孩要为了我做出如此的牺牲。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或者是雄性生物的每一次突破,就意识着他的修炼精进一步,但是换做女性,却又意思着其自身输出功率的增大,意味着其衰老的更加快速。如果没有男性为他们输入源气,开盆之后的女性一般是不可能活过五年的。
而很少有男性愿意如此做,虽然只是需要普通的性交,把阴茎插入阴道中,射在其中就可以。因为在修炼后,每一滴的阳精都蕴含着浓烈的源力,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炼奴白白的浪费自己的源力,更何况炼奴只是一种工具,死去了再换一个便可以。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有些修为已经步入大成的高手,他们反而对于频繁的更换炼奴深为不屑,因为每一次的更换,就代表着重新开始,这又是一个重新开发的过程,对于已经处于顶点的他们来说,作用是很微弱的。
他们通过不断吸取和输出源力不断的滋养炼奴和自身,以获得更大的修炼效果,只是这样的过程有着一个非常苛刻的要求,就是要求炼奴的肌体必须是类似于爆米花机一样,投入的不多,却可以得到成倍的收益。这样的极品炼奴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也就导致了修炼的人们宁愿花费大量的时间走在培养和重新培养炼奴的过程中。
我的双手离开太儿的蜜洞之后,她的左手也随之滑了出来,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她的洞口大张着,甚至可以听到微风吹拂进蜜洞发出的呼呼声。
也许这样会让她受凉吧,不得已,我只得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插入她的蜜洞,随着指尖接触到她的洞壁肉,太儿的蜜洞慢慢的回复了原来的样子,这是炼奴的一种机能,她们的洞在开发到一定程度之后,只要是进入的东西没有到达洞口的宽带,洞口会自动的缩小,以适应洞中的物体。
太儿的阴唇束紧了我的手腕,阴道内的温度也在慢慢回升。她的脸上也浮出了满足的笑意。
太儿长的很普通,但无疑,她是个性格很温和的女孩,又带着一分的执着,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或者是对于我有利的事情,她总是会努力的做到,而对于我有害的事情,哪怕是对于她有益的事情,她也会很固执的拒绝。
比如做爱,虽然她的蜜洞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为我所熟识,但是,太儿却拒绝了我一次又一次对于做爱的要求,只是因为这样对于我的修为不利。
每次当我插着肿胀的鸡巴想要插入她的蜜穴时,她的娇小的身躯却总是可以爆发出十二分的力气,阻止着我,虽然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太儿,我不要你这样对我单向的付出!」我心中想着,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丧失了一个如花的姑娘的青春。
「太儿,我要你,要给你我的热情!」我呢喃着,我拔出了她阴道中的手,把怀中的她换了一个姿势,左手托着她的臀部,右手扶着脖子让她不至于仰过去,分开她的双腿,放在了我双腿两侧。
「滋」很顺利,没有任何的阻碍,我的鸡巴已经进入了太儿的蜜穴,感受到了那个温暖的空间,她的穴中什么时候都是很湿润的,只要需要就会有爱液分泌。
「太儿,你为了我付出这么多,今天,我要把你给予我的,再一点点的补偿给你。」龟头擦过她穴壁上侧粗糙的存在,一阵酸麻的的感觉传向大脑深处。
同时,我开始运转玄功,把体内的源力,慢慢的度给太儿,并引导着那些力量慢慢的游走在太儿身体每一寸位置,滋养她已经开始慢慢衰竭的精力。
很好笑,虽然有着太儿这个炼奴,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我所修炼的是什么一个东西,只是感觉到一股热量,或者是力量,在体内一天天的壮大,身体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也在有所增强,但其他诸如太儿所说的御气飞行或者是秘法杀人,我根本找不到一点的头脑。
太儿介绍过一次,这个世界上,修炼分为法,身,器,道四个大块,法是通过掌握各种天地元素运用,身是用得到的源力强大自身的身体,以身
', ' ')('躯敌万物,器就是把力量转嫁到自己修炼的比如武器或者是别的物品上,而道,而是天地万物规律的运用。
我双手扶稳太儿,下身开始慢慢的抽插,力道也由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慢慢大了起来。
感受到身体内的异样,太儿虽然没有醒过来,但身体却表现出了强烈的反应,那双小手,很自然的滑到了胸前,揉搓起那两颗小蓓蕾,这是太儿的条件反射,只要是阴道内有了反应,就算是她想控制,双手也会摸向那一对已经日渐饱满的乳房。
太儿轻轻的咂嘴,就仿佛此时吃到了无比的美味一般。还不时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不得不说,当太儿开盆之后,她的体内源力流动的速度已经快了不止一倍,在我不过抽插百十下的功夫,她的体内已经变得源力充盈,甚至已经超过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
只是,我体内的源力,却几乎已经耗去了大半,而且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向太儿的身体,此刻,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儿总是说男人不会和炼奴做爱。这是一个明显不成比例的损耗。
我没有丝丝的后悔,本来,我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也没有任何这个世界的源力,这一切都是太儿给予我的,就算是全部失去了,只要太儿可以无事,我也就安心了。
和炼奴修炼,修炼者都是以手为始,因为在这里普遍的认为当人站立扬起双臂时,人的双手就像是树的枝干一样,接受到来自宇宙的力量,所以,人的修炼也是如此,虽然我对于此不屑一顾。而阴茎则是只有排出的功能,这是禁止进入炼奴体内的,当然,男人是需要生理活动的,这很简单,除了炼奴外,普通女子,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你哪怕是做到射不出来,也没有一丝的损失。
随着我的抽插,太儿的身体民越来越大,阴道内部开始一紧一松的抽搐,我知道,她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忽然,我只感觉小弟一凉,太儿的蜜洞口大开,过于陶醉于此时享受的太儿已经无法控制阴口的肌肉,它们又重新大开,张开的程度,让我的鸡巴仿佛是开水瓶里的一根豆角一样。
我苦笑一声,不得已,停下鸡巴的抽动,一只手稳定住太儿的上身,一只手随便从身边的植物上折下枝条,铺成了一个大概一米半长的垫子,将太儿轻轻的放在上面。
她的洞口已经大开,源源的淫液缓缓从洞口流出,白色的液体流过她会阴那些稀疏的阴毛,汇集在菊花和铺垫交集的地方。
虽然已经开发至斯,太儿的蜜洞内部却显得无比的柔嫩,在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粉红的色彩,因为刚才的刺激,里面的肌肉还在不时的抽搐。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太儿的双手重又回到胸前,她已经变得欲罢不能。
怎么办呢,难道要用这已经如同牙签一般的鸡巴来满足她吗,不实际吧!我有些无可奈何。
目光扫过太儿的蜜洞,我的眼前为之一亮,在一片粉色之中,太儿的子宫颈慵懒的趴在那里,探出来的大概有五公分,前端的那个子宫口显出与周围不一致的深红,更显诱人。
虽然炼奴开发到后期时就必须要开发子宫了,但是太儿却还远远没有到那个地步,所以虽然双手进入太儿身体后,我也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方面。
但此时不一样了,虽然子宫对于接受手的扩张来说是非常的困难,但是只要让它张开三四公分,却应该不是太难的事情吧。
左手伸入太儿的蜜穴,轻轻的扶起子宫颈,显然,这样的刺激更加来的猛烈,太儿的娇躯为之一颤,小腹也明显的绷紧,蜜穴底部向内收缩,却又恰好让子宫颈伸出的更多。
我试着用两根手指夹着它向外牵引一些,表面的滑腻让我的动作变成了无用功,我不敢太过用力,怕因此惊醒太儿。所以只好慢慢的一点点牵扯向外。
我双膝跃然在地上,调整好姿势,把鸡巴探向太儿因为刺激已经微张开的子宫口。
「啵」的一声轻响,鸡巴竟然就进入了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容易的多,毕竟那子宫口看上去也不过枣核大小,竟然这么轻松的就扩张到了四五公分的宽度。
〈来,女人的潜力真是无法估量。
这样的姿势让我很是不舒服,所以,我就把手从太儿洞口拿了出来,换成了正常的性交姿势,一点一点的抽动起来。
大概抽了四五百下。太儿的长长的睫毛晃动了两下,这舒服的感觉,让她从疲惫中醒了过来。
似乎感觉到了体内的不对劲,同时又看到我扶在她腰肢两旁的双手,太儿惊叫一声,就要挣扎着坐起来,我那有力的大手,制止了她,鸡巴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下来,反而更加的快速抽插。
太儿无力的闭上双眼,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主人,这样对你不好,太儿不要这样!」我依然没有停下抽动,只是上身爬在了太儿的身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太儿,我不要你只为我付出,懂吗?虽然你的用心我能明白,但是……」我的下身又是猛的用力,整个鸡巴,都已经完全的陷入了太
', ' ')('儿的子宫,而从内部产生的吸力也像一台吸泵一样,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快意。我已经完全的沦陷在太儿的子宫中。
又抽插了十来下,终于,一股热精,从鸡巴喷涌而出,深深的进入了太儿的身体深处,没有一丝浪费。
太儿也放弃了挣扎,小屁股疯狂的上下晃动,接受着我的冲击,嘴里也放开的大叫:「啊……啊……来了……好热啊……舒服……」「但是,太儿,知道吗,不管在这个世界如何,至少在我的意识中,我不会允许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一个美丽的姑娘的痛苦之上。」轻轻的用嘴巴摩挲着太儿的耳垂,我接着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主人……」太儿没有再说什么,有些哽咽的双手抱紧我,把脸贴近我。眼角,两颗泪珠,缓缓的滑落。
「太儿,不要哭,为什么要哭呢,这本来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我拥有了太儿,太儿也真正属于了我,这是多么的事情!「太儿的眼泪让我有些手忙脚乱,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抹干太儿的泪水。
太儿倔强的扭过头,不让我去擦,她道:「主人,曾经我说过,作为炼奴,我们的使命便是为了主人的修炼付出。而且只是这一次,你就会损失掉你至少三分之一的源力,这种损失,用在太儿身上,主人太不值得了。」我呵呵一笑:「太儿,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承认了我是你的主人的,每一次进入你的身体,虽然只是我的双手,但是,那都是男女之前的欢爱,我不把它当做是修炼不就行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也就不是我的炼奴,更何况,现在我这事情也已经办了,你难道不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主人的女人……」太儿轻轻的呢喃,似乎对于我的女人这四个字有些吃惊,又有些陌生。
「主人……」太儿刚开口就已经被我堵住了嘴巴,我把她的目光对向我的眼睛:「太儿,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叫我主人,而是要叫我藏尸者为了将她凹凸玲珑的躯体塞进狭小的地板隔间中,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雪白的皮肤上蹭出一道道青紫与划痕。
而为了避开体被支撑隔板的支柱,许紫乐修长的四肢被摆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
左臂弯曲到耳边,似乎是在拢她那已经乾枯的长发;
右臂则向上伸去,似乎想要够到什么东西似的;
她的阴户正抵在一根支柱上,於是细长的双腿不得不向两边岔开,似乎是一位青蛙公主,荒谬而滑稽。
当地板被掀起的时候,紫乐高耸的乳头,因为地板的刮蹭也受伤了。
她的眼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洁白光滑的皮肤,也已经变成了青白色。
「队长,该死者全身赤裸。」
办案的警察不怀好意的笑道。
之后,他再掀起一块地板来,露出紫乐的下体——
整洁的阴毛已经被干掉的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团糟,而精巧的女阴红肿外扩,几道擦伤在大腿根部清晰可见。
***
许紫乐的尸体发现在办公室的地板下。
在狭窄阴冷的地板隔间中,魅力的女白领一丝不挂的死在那里.
柔顺的长发已经变得乾枯,毯子似的铺在她身下,几缕乱发遮掩着她已经发青的面孔。
她失去生命的脸庞依旧秀美,那双失去了神采的大眼睛静静的瞥向一边,似乎透露出对死亡的无奈。
因为紫乐的身体被强行塞进地板底下,致使她的原本晶莹的肌肤多处被刮蹭出伤痕和淤青。
而且,凶手为了把肢体修长的她塞进充满支柱的地板框下面,而将她摆成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
她的小蛮腰扭曲着,四肢朝着不同角度弯曲,那样子,像是在跳舞,又像是等着揭开地板发现她的人的临幸一般。
紫乐的身体已经微微开始腐烂,几只苍蝇围绕着她的下体飞着——
那里原本整洁的阴毛纠结成了一团团的,还残留有一些乾涸的爱液和精液。
’察将紫乐的身体从地板下拉出来,发现她的背后已经凝结了尸斑,又把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里.
紫乐的尸体还没有失禁,但是拔出的体温计里还是夹杂了不少姑娘最后的粪便。
从显示的温度和尸斑状况来看,紫乐已经在地板下死了3天了。
「队长,该死者女性,大约23岁,死者颈部有掐痕,是机械窒息性死亡。女阴红肿外扩,发现大量精液残留,生前与死后均遭受了性侵犯。」
「知道了。」
琴怜爱的理了理这位薄命红颜的头发。
之后吩咐手下们将许紫乐已经由僵硬变得瘫软的尸体放进黄色的尸骨袋中运回警局解剖。
***
啪嗒一声,紫乐娇媚的遗体被扔到了冰冷的验尸台上。对着粗暴的行为,琴皱了皱眉,支走了其他人开始独自验尸。
紫乐的身体静静躺在停尸台上,双眼和小嘴都微微张着,似乎还有一丝气息或话语
', ' ')('想要吐露。
但是琴凑近紫乐的唇边,却只能嗅到已经开始腐败的尸臭了,曾经湿润晶莹的嘴唇,此刻也已是乾枯泛白。
琴摇摇头,掰开紫乐的嘴,发现姑娘的口腔内壁有几处破损,虽然已经乾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时口腔里积了不少口水与精液。
琴怜惜的将紫乐如黑色大丽花一般散开的长发整理了一下,然后翻开紫乐的眼睑。
长长的睫毛下,紫乐失神的瞳孔上朦胧的映出琴的身影。
都说死者的眼睛会残留下凶手的影像,但这只是无聊的虚言而已。
接着,琴摸了摸紫乐的颈子。
又白又细的美颈上,印着一片可怕的扼痕。
琴伸手扼住紫乐的脖子,发现那扼痕远比她的手大得多,明显是男人的手印。
握着紫乐脖子的手感,如同握着一件精致的瓷器似的,狠狠卡住她的脖子的话,一定会是很舒服、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吧?
只是不知道那个杀死她的人,有没有好好体会这种美。
「死者许紫乐,女性,23岁.尸体皮肤细腻,身材匀称,受过良好的保养.死者眼底出血,颈部有扼痕,口腔内有积液,被人扼颈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之后琴往下看去。紫乐的乳房——
虽然已经死了数日,但没有瘫软变形,依旧浑圆而坚挺,瓷碗一样扣在胸口。
琴爱怜的揉了揉那对美肉,的确是浑然天成的,并非硅胶制品。
只可惜双乳之上满是粗暴揉捏造成的瘀伤,还有不少的牙印。
左乳的乳头更是被残暴的咬了下来。
然后,平坦的小腹上,也有两处浓重的淤青。
一处在肚脐下方,一处在肋骨下侧。
这两击的力度很大,娇柔的美人很可能因此而造成昏厥。
「死者面颊、乳房和腹部有严重虐打痕迹与咬痕。死前或死后不久死者遭受过猛烈的袭击。」
之后检查的是手指。
涂着淡淡指甲油的指甲有几处已经开裂了,看得出紫乐在死前也猛烈挣扎过.
指甲里面的纤维,琴悉心的提取了出来——
丝绸与高档西服的面料。
最后,琴立起支架,端起紫乐的脚丫放到支架上。
紫乐的个个脚趾玲珑纤巧,脚型似是小弓似的,看来紫乐不怎么穿高跟鞋,保持了自然降的脚型。
现在,曲线柔润的一双长腿在琴眼前劈开,紫乐毫无反应的依旧微张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将红肿但依然诱人的女阴对琴这个陌生人暴露无疑。
琴先是仔细观察外阴的伤势,然后将手指探入阴道内部,勾出了不少凝结了的腥臭块状物。
「死者的外阴红肿外扩,死前与死后均进行过性行为……
死后遭受的性侵犯尤为严重。在阴道里发现有精液与安全套润滑剂,推断死者跟两人在不同情境下进行过交媾。」
琴说着,提高支架的高度,紫乐的双腿进一步被抬起,对着琴撅起了屁股。
两瓣本应白生生的臀肉因为死后的尸斑而变得绯红,股沟里还夹杂着一些大便的残留物。
琴仔细检查了肛门里的状况,发现里面也残余了不少精液。
这位美人在死亡之际,将全身的娇躯媚骨都奉献给了男人吗……
琴悉心的将紫乐的肛门清洗干劲。然后放下她的双腿,开始解剖。
手术刀划过紫乐嫩滑的皮肤,黄色的浅浅脂肪层下,露出各类脏器——
每一件都很降,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可现在已经被死亡侵蚀了。
琴一件件将器官摘除出来。摘下心脏的时候,琴情不自禁的深吻舔舐了一下姑娘的心。
至於子宫,则将内壁悉心清洗了一遍之后留在了紫乐体内。
对还没有生过孩子的紫乐,琴不想夺她身为女性最宝贵的东西——
即使那冰冷的子宫已经不可能孕育任何生命了。
之后,琴悉心缝好紫乐的身体.素雅的女体上,就此多了一道Y字型的缝痕,
充满了莫名的凄美。
「死者其他脏器完全正常……」
琴最后说道。
然后如同祈祷她安眠似的,轻吻了一下紫乐的额头,合上了她倦然的眼睛。
琴又将尸体清洗了一遍,放入了一间特殊的停尸柜——
紫乐父母双亡,已经没有亲人会来认领尸体了,琴为此微微有些高兴.
***
紫乐是为了赴老情人吉木的约会,所以才在辞职后最后一次来到公司的。
本来只是说好互相吻别一下,但是当吉木的舌头熟练的在自己嘴里纠缠,并且一只手恰到好处的探向自己早已被熟知的敏感带之后,紫乐的脸颊已是绯红一片。
「别这样嘛……我要结婚了……」
紫乐推却着,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口是心非。
', ' ')('「再来一次,分手炮嘛。」
吉木咬着紫乐的耳朵说道。
女白领扭捏的扭了扭身子,然后「嗯」的点了点头.
与吉木一起走进那道暗门后的储物间.
一进去密室,吉木便疯狂的脱起紫乐的衣服,扯开小西装与衬衫,掀起文胸,按揉起紫乐乳房的同时,又是一阵狂吻。
「嗯……啊……」
紫乐迷离的呻吟着,一条腿也被对方抬了起来,隔着淫湿的内裤,两个人的下身开始来回摩擦。
几番挑逗之后,两人进入正题,吉木把紫乐推到墙上,把她的短裙掀起到腰间.
她紫色吊带丝袜所包裹的美腿与翘臀一览无余.
这样子真是看多少次都不会厌倦呐——
吉木坏笑着,拨开紫乐的内裤,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嗯啊……吉木……好坏……我都要结婚了的……」
紫乐蹙着眉头,香舌微吐,似笑非笑的回身看着正在奋力的抽插着的吉木。
这家伙真是个天生尤物,吉木心里位这美人即将嫁作他人妇有些遗憾,不过转念一想,这小淫娃,就算结了婚也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邀请的,於是又高兴起来。
在紫乐小翘屁股与腰肢的扭动配合下,吉木很快交了货。
白白的精液注满了安全套。
「喂,要不要把这些都倒进去,彻底给那富二代带个绿帽子?」
在紫乐穿衣服的时候,吉木拿着安全套笑道。
「别使坏。」紫乐笑骂:「再见啦。」
「真舍不得你。」
吉木看到紫乐整理衣衫的样子,又忍不住亲近过来。
二人又狎昵了一番后方才分开.
「拿着吧,临别纪念。」
走出临走时,吉木交给紫乐一瓶昂贵的香水。之后又吻了她一口。
「嗯,你先走吧,别让人看到。」紫乐笑着说.
当吉木走后不久,正要离开的紫乐惊愕的看到自己的未婚夫陆洲出现在眼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记耳光已经重重的搧到了她的脸上。
紫乐哀鸣一声跌倒在地,再抬头时眼神里已经满是恐惧。
「不是的……我……」
梨花带雨的紫乐还想解释什么,但陆洲照着她小腹就是一脚.
「呜哇——!」
紫乐一口胃液吐了出来,乾呕不已,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陆洲抓住紫乐的头发将其提了起来,毫不怜惜的照着她的小腹又是几下重拳。
紫乐发出几声呜咽的哀鸣后,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陆洲毫不犹豫,迳直将紫乐拖进了储藏室里.
紫乐的高跟鞋因此被脱掉了,露出丝袜美脚.
但是这美人的动人容姿已经再也吸引不了陆洲了。
这个富二代现在只想杀死这贱人出气——
没有人可以这么侮辱他,没有!
半昏迷中的紫乐微微呻吟、咳嗽着,陆洲则在她清醒之前将自己的领带套在了她长白的脖子上。
然后,以下身抵住紫乐的双腿,猛的勒紧了领带。
「唔——!嘎……噶!」
∩怕的窒息感让紫乐睁开了眼睛,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未婚夫,然后惊恐的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嘎——别……」
紫乐使劲摇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除了窒息的声音之外什么也发不出来。
她的双腿被陆洲死死抵住,双膝紧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面,进一步加快了窒息的速度。
「呃……饶……命…………我……不是……」
眼泪、鼻涕与口水一股脑在紫乐秀气的脸上流出来。
她奋力想挣扎,但是有洁癖的陆洲一直带着手套,所以任她的双手抓来挠去也是不疼不痒.
紫乐的双脚也拚命的蹬着,但是已经被死死抵住的一双长腿根本用不出力气,只能一下一下的挤压着陆洲的下半身。
感觉到紫乐双足在下身的按压,以及纤细脚趾在屈伸中的摩擦,陆洲也不禁硬了起来。
——或许让他就这样射出来,他会饶过我……
紫乐已经开始模糊的意识中闪过这个念头,於是双脚更加卖力的服侍起陆洲。
∩这却让这个男人更加愤怒——
这个贱人,在死到临头还卖骚么!
陆洲加大了领带上的力度。
紫乐全身挺硬了起来,随即她的双手乱挥起来,双脚也开始剧烈地抽搐。
痛苦的神情逐渐变得淡然、无奈,一双大眼睛无神的看向一旁,只是眼泪和口水继续一个劲的流。
又过了一会儿,最终的抽搐也渐渐停息了,紫乐似乎看到了某种不可见的光一般,缓缓抬起头来。
「啊……」
似乎长出了一口气似的,紫乐的脑袋在之后一下子垂了下去。
', ' ')('只听见噗嗤一声,一个屁带着一些粪渣从她肛门里喷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小便也顺着大腿根滴在了地上。
陆洲厌恶的将紫乐扔到她自己的失禁物上,发现自己也已经在紫乐临终抽搐的足交下,射了一裤裆.
「哼,贱人!」
陆洲收回自己的领带,朝紫乐那凝固於平静和悲伤的脸上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储物间.
当肖日昇推门而入的时候,紫乐双腿大开坐在自己的失禁物上。
眼泪、口水和汗液将秀发纠结的乱七八糟,昔日流转动情的一双美目,此刻无神的瞥一向一边,含着些许若有似无的哀怨。
毫无疑问,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许紫乐,已经死了——
用这种羞耻的姿势。
自幼家教严格,一段道貌岸然的肖,此刻不禁怒火升腾.
——这个贱人,即将结婚还与人偷情,死了竟然还是用这种丢人的姿势!
让他每晚夜不能寐的梦中女神,居然是这种贱人、这种贱人!
但是,怒火只是表现,实际上占据这伪君子内心的,乃是熊熊的欲火——
那个意淫了无数次的肉体,现在就以这种撩人的姿势摆在面前……哈!
肖大叫了一声,扑了上去。
他不顾紫乐胯下那一滩乱七八糟的粘液与尿液,脱下裤子就杵了进去。
一瞬间,至上的快感袭来了。
紫乐在死前已是充分发情,阴道湿滑,加上她刚刚死去,下体还温热如生。
两瓣淫花紧紧地吸住了肖的那货,几乎是自动的,肖在紫乐的体内抽插起来——
简直就如同紫乐还没死,而在配合身前男人对自己的奸淫似的。
「死贱人!死了也这么淫荡吗!」
肖大骂着,一边干一边猛力抽起紫乐无辜的脸。
随着他的巴掌,美人的脑袋来回摆动,秀发飞舞,就如同在不停摇头,哀求他住手一样。
「我不放过你!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
肖大叫着,用尽一切想得到的体位和手段来占有着紫乐的遗体.
他对着紫乐挂着涎液与白沫的小嘴用力吮吸,抓挠紫乐的后背、捶打紫乐的乳房,以至於张口将紫乐的一粒乳头生生撕咬了下来。
面对这种暴行,已经死了紫乐只能随着肖的摇晃,头颈与四肢无力的摇来摆去,似乎也在进行着无力的挣扎;
似乎在对肖求饶道歉;
还似乎是在这份狂暴之下,起死回生,有了反应——
∩惜,这只是假象。
肖将自己的精液注满了紫乐的子宫,然后有插其紫乐的屁眼。
当菊花里也溢出一股股白液的时候,他又把站着粪便的肉棒塞进了紫乐的嘴里.
将最后一点精液喷进了这位让他爱的发狂的女郎口中。
终於,将紫乐全身都印满了自己的印记后,肖再也支撑不住坐倒在地。
他抱着紫乐渐渐开始冰冷发硬(即使他如此激烈的爱了她如此之久,仍然无法阻止死亡的蔓延)的身体,痛哭起来。
「日昇,你在干什么!」
一声惊呼,将肖日昇从狂乱中吓醒。
他哥哥不知何时也进了密室。
不过,毕竟是哥哥,虽然不相信弟弟的辩解,但却立刻总结出帮弟弟逃脱的办法——
将紫乐的尸体塞进办公室的地下,然后让身材不高的肖日昇换上紫乐的衣服离开.
⊥这样,美人的娇躯被粗暴的硬塞进了到了黑暗、狭窄、孤寂的地板之下,直到2日后才被发现……
数天后,圣诞之夜。
我听琴讲述完这个她刚刚结案的故事,悲伤地叹了口气。
「您再为那个女子哀悼么?真是温柔的人啊。」
琴笑道:「一般来说,都会觉得她如此放荡,遭遇这种灾难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么?」
我苦笑了一下:「我不是那种认为只要是美女,无论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的人。但是,对於紫乐小姐……我真的觉得她很可爱,没有做出任何值得唾骂的事情……不,应该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让人感到悲伤的。」
「愿闻其详。」
琴托起腮,看着我的眼睛。
「你说过,她已是父母双亡的女子。在这个城市之中,她还能依靠谁呢?
无论如何,一个美丽女子的美貌,就是她最大的宝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这样孤苦的美人,若不去应和那些公司里的狂蜂浪蝶,又如何求得安稳的职业?
若不在色衰之前许配於富豪之家,又如何过得晚年呢?
「即使有智慧、有才能,那份美貌也已经遮蔽了那些。所以,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她,只能如此将自己的媚骨风姿给予那些握住她前途的人……
∩即使如此,她却仍然被杀了……
直到死,也没有一个人真正
', ' ')('爱她。这件事……有点可悲。」
琴微笑着眯起双眼。
「您真是一个绅士。」
「读作绅士,写作变态?」
「很有自知之明啊。」
琴站起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挂着的帷帐。
许紫乐——
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是她——
身着一身典雅而不失性感的白领装,端庄的倚坐在琴的床上。
「送给变态绅士的圣诞礼物。」
琴的笑容,依旧莫测到让我痴迷而恐惧。
「还真是……无以为报啊……」
「不必客气。让尸体完全保持生前的气色和柔软,在死灵法术之中只是很简单的一点小伎俩——不是么?」
这家伙……
连我会死灵法术这件事都知道么?
唉,如果有一天我死在她的手里,那一定是最幸福的了——
不过,不是今天。
「要好好爱护她哦,绅士君。」
琴几乎是半推的将抱起紫乐尸体的我赶出了门外——
我本来想要和她共同对紫乐LOVELOVE的……
不知道她是否出於嫉妒(嫉妒我或者嫉妒紫乐都有可能)还是单纯的不喜欢弄脏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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