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姐名叫左巍,1967年9月11日生,大我9岁,我喊她巍巍姐姐。小时候表姐一直随参军的父亲在北方,大概在我上小学三年级时间,被送回武汉,来到我家。我们就把后屋让给表姐住,那时她上高二。后来的高考,表姐成绩一般,到了医学院读大专,是走读,因此仍然住在我家后屋。
转眼过了好几年,她毕业后进了一家医院,在检验科工作。这好像是到了89年,表姐22岁,我也上初二了。
正值青春期的我,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我性格比较内向,和女同学接触不多,而表姐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在普通人群中绝对可算得上美人,又是我身边最接近的年轻女性,于是她自然成为了我第一个暗恋的对象,从早到晚我都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以至于逐步发展到对她的偷窥。
我的偷窥一开始没有看到很多稀奇的,只是有一次偷看她换衣服,看见了只穿三点式的表姐,现在觉得不算什么,但那时,近乎裸体的女人身体对一个青春期的小男生来说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
表姐身材娇小,容貌端庄,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但她性情开朗而活泼。表姐平时不爱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显得很清秀,但她衣服却很多,特别是夏天的衣裙大多比较暴露,显示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
刚上班的表姐,朋友很多,其中绝大多数是男的,主要是她中学、大学的同学和医院的同事。表姐平时对我很好,一直以来经常带我到学校和医院里去玩,所以她的好些同学、同事都认识我。
我注意到自从上大学起,表姐就经常和来找她的男人出去玩,有时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前前后后的男人大约共有十来个,其中几个男的看起来和表姐还挺亲密的。特别是有一个姓喻的,好像是医院的一名司机,长得高高大大的,很英俊的样子,表姐有两三次和他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我记得当时我妈还很严肃的找她谈过话。
当时对性问题还不是很清楚的我,对女性的身体觉得很神秘,由于经常看到表姐晾晒的内衣裤,我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经常翻看洗衣机和她的衣柜以及手提包,每次我几乎都有感兴趣的东西发现。
表姐有乳罩五六件,各式三角裤十多条,甚至还有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八十年代末,这可是非常新潮和前卫的。乳罩上面的型号是85C,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表姐还有三条月经带,那时妇女卫生巾还刚面世,表姐一直使用月经带,所谓月经带其实就是一根布条,两端穿上带子,妇女来月经时在布条上垫上草纸,然后兜在裆部,再用带子系在腰间,换洗后重复使用。卫生巾当然先进和卫生多了,我开始偷窥了几个月后,我发现表姐已经开始用我那时还十分陌生的卫生巾了。
那时我家的洗衣机是我的乐园,因为表姐没洗的衣物总是扔在里面,我每天都要去翻看,还时常把脏三角裤和月经带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手淫。我的第一次射精就是穿着表姐的那条穿脏丁字裤,把玩着她的乳罩完成的,当然由于怕表姐知道,我射的时候把鸡巴掏了出来,没射在上面。
我直到现在都印象深刻的是,她换下还没洗的三角裤上总是糊满了白带,特别是和男友玩晚了后换下的,白带更多,有时候上面还有几块周围微黄、中间是浅浅的灰白色,略显发硬的斑迹,那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当然知道了,那是男人的精斑!但那时已经我知道表姐不是处女了,因为我经常在她的手提包发现有避孕套。
表姐的白带有时是白色的,上面还有泡沫,比较清稀,气味较淡,而有时却是黄白色,粘稠得像凝胶样,闻起来很重的腥骚味,尝起来味道碱碱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表姐的白带怎么还会变化啊?后来当然知道了,这体现了女人的生理周期。
每个月的有些日子,表姐的三角裤上还会有明显的经血,和粘过卫生巾的胶痕,她有时甚至还把用过的粘满经血的卫生巾随手扔在书桌上。所有这些,都可以说是我的性启蒙。
我原先就知道表姐便秘,在她手提包里我还发现过开塞露,她三角裤上偶尔还有大便,现在想起来真够脏的。由于厕所在屋外,晚上解手很不方便,表姐每天晚上都要用痰盂,我经常看见她早上端着满满一痰盂黄色的尿往水池里倒,有一次我还在水池里看见她未冲下的很粗大的大便。
那段时间我还干了四桩坏事,第一桩是我把表姐晾在衣架上的内裤取下,把裤裆处在厕所粪池里抹了一把,再挂回原处,不知道的表姐后来一定穿上了。
第二桩是一次我取出表姐的一条三角裤,把开塞露抹到上面,可又怕表姐发觉,于是把那条三角裤扔到了堂屋里的一口水缸后,那里属于卫生死角,从来没用清洁过的。
几天后,我担心表姐发现不见了一条内裤,引起她的怀疑,就把它捡起来,塞进了她已经不用的一个手提包里。可没过多久,我看见那条三角裤挂在了晒衣架上,一定是表姐发现了,洗过后又穿了起来。我想表姐可能会疑心是我干的,可她并没说什么
', ' ')('。还好这两次把表姐的内裤弄脏没让她生病。
第三桩是一天早上我看见表姐下楼去上班,我站在楼梯护栏边往下撒尿,撒到了表姐身上,她抬头看了看,但没搞清怎么回事,便喊了一声,我应声说我在泼水!表姐信以为真,穿着沾有我的尿液的衣服去了医院。
第四桩是一次我给表姐冲咖啡时,趁机偷偷往杯子里挤了几滴尿让她喝下去了。
时光过了大约半年,突然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那天是初冬的一个晚上,我在里屋,睡得较早,但一直没睡着,而表姐不知道,也可能觉得我是小孩,没在意,她居然端了盆热水到我屋里洗屁股。大家知道,女人如果不洗澡,每天都要洗下身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女性最神秘的地方,我眯着眼睛盯着表姐的下体,而表姐却浑然不觉,在她褪下内裤的那一刻,我兴奋到了极点,她的阴毛很多,而且较长,浓浓密密的呈倒立三角形,从下腹一直延伸生长到肛门,白皙的屁股浑圆而肥大。
表姐在盆里坐了几分钟后,蹲起来居然用手分开了阴部,用毛巾轻轻擦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柔软而膨胀的大阴唇包覆着紧密的小阴唇,小阴唇的边缘颜色较深,而中间为橘粉红色。在擦完前面后表姐又分开屁股,露出黑黑的呈菊花状的肛门,慢慢擦洗,此时的我异常激动,终于忍不住在被子里射了。
在这以后,我对表姐的身体更加痴迷,也更加痴迷的偷窥着她。几天后,有了一次好机会,我见她拿了一卷草纸,去了厕所,料想她一定是去大便,就跟了过去。
我家的厕所是两家公用的,以前有把锁,后来锁坏了就把它拆了,而改由在厕所内安装的插销锁门,这就在门上留了个小小的锁孔,因为平时都是自家人,与邻居的关系也很好,所以大家对这个凶都没太在意。这正好被我所利用,当然我也是早有准备,用两块镜子对着凶利用反光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表姐蹲在粪池上,整个阴户呈现在我眼前。前面说过,表姐便秘,她在里面蹲了好长时间,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可正在这时她小阴唇突然一开,阴户往后一紧,一条水流在中间喷射而出,水流由大至小,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声,然后就是一个屁,浑厚有力,掷地有声,是那种存货很久的『雷声‘。一条黑色的东西在她屁股之间慢慢下坠,接着又是一条,五条之后,她屁股一紧,又有水流在阴户中散落,整个过程持续两到三分钟,接着就是一股恶臭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在看过表姐洗屁股和大小便后,我对她得身体已经不是很陌生了,可半年后我看见了更令人惊讶的一幕。
时间已经是90年的4月了,武汉已经很暖和甚至有点热了,中午过后,可以穿件单衬衣,这天下午,我放学比平时早得多,家里没人,他们都上班去了。
我去上厕所,路过表姐住的后屋时,见门锁着,窗后拉着窗帘,可突然听见里面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怎么回事呢,表姐应该没下班啊,好在窗帘没拉好,露出了一角,我好奇地向里面张望,天啊,表姐和那个姓喻的司机!他们一丝不挂的搂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而几件男女式的内衣内裤散落在地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做爱,我惊呆了!
一对裸体男女全身都清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这也是第一次看见全裸的表姐。因为是第一次,我特别的观察了她饱满的胸部,那球形的乳房坚铤而胀鼓,又长又大乳头直挺挺的竖立着,乳头上满是皱纹,乳头下面是布满勃起肉粒的褐色乳晕。
一男一女激战激战正酣,他们对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当然全然不知,我看见这时姓喻的正用两个手指不停的捻表姐的两个乳头。表姐的乳头此时已经明显变大了,接着姓喻的低下头去,含一颗乳头在嘴里,用上下牙咬住,一咬一放,还用舌头舔着表姐乳头及周围,搞得表姐胸脯起起伏伏地,上身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愉快的呻吟。
几分钟后,看得出表姐已经更加兴奋了,她起身跪在床上捧起了姓喻的那硕大的男性生殖器,把阴茎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地吹起来,现在想起来,在90年,表姐居然进行口交,她可真是挺开放的!
姓喻的用手在表姐光滑的屁股上摸探着,他一定是陶醉在肉体的抚摸和口齿的滋润双重享受中。表姐耐心地舔着,含一阵,又用舌头舔一阵龟头,姓喻的手不闲着,继续摸表姐的屁股,而且看来中指还伸到屁股沟里,抠着表姐的肛门。
姓喻的接下来可能需要更强的剌激了,他让表姐停止吮吸,并把表姐两条大腿打开,从我的角度刚好见到了表姐阴部的全部,她阴唇已经微微分开,由于张开了腿,中间的缝也开了,我见到了粉红的嫩肉及阴道口好像有一些晶亮的液体的闪光。
姓喻的被撩得性起,两手捏着表姐的脚腕,把两胯拉得开开的,低下头去吻住了表姐的阴唇,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局部的细节,我只能看到姓喻的的黑色大脑袋前前后后在忙活,估计是在用舌头舔刮阴缝吧!表姐的两腿不时抬起又落下,估计刺激得够呛。
此时估计表姐已被刺激到
', ' ')('了极点,她推开了姓喻的,姓喻的立起上身来,跪在表姐胯前,表姐两腿张得大大的,我隐约看到表姐阴部潮乎乎的,姓喻的手扶硬硬的阴茎,对准阴道口,表姐伸手来接应,拉着龟头向阴道口送去,姓喻的轻轻地压了上去,阴茎一寸寸地送进了窄窄的阴门。
姓喻的的腹部终于贴紧了表姐平滑的小腹,表姐很自然地把大腿往自己这个方向压,姓喻的以直冲向下,狠狠的插入,表姐两条雪白大腿包住姓喻的的腰,姓喻的每一次挣起都带动表姐的一次活动,两人像结合紧密的一套设备,同时运动起来。
姓喻的开始只用阴茎的前三分之一进出磨擦,动作轻巧缓慢,逐渐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每次都插得很深,当姓喻的腹部向上提的时候,表姐好像很难舍一样阴部跟着向上送,结果所谓的抽阴茎也没离开阴道,不过是两样东西连接在一起小尺寸内部磨擦。
姓喻的双手按在表姐肩膀两旁的枕头上,身体成了一条直线,一次次快速地向下俯冲,与下边的阴户激烈的冲撞,撞得空气中好像能听到『啪‘的一声,表姐脸红红的,呻吟声也更大了。
姓喻的在眼花缭乱地冲击好几十次后,突然压在表姐腹部不动了,而表姐左右摇晃着脑袋,雪白的大腿夹紧了姓喻的的腰,两条腿弯成一个圈,包住了姓喻的整个腰部,绷直的上半身猛烈的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姓喻的起身后,看得出一股白色的精液从表姐的阴户中流了出来,打湿了臀下的床单。
几分钟后,他们又进行了第二次,这回是表姐先采取主动,她不断用手套弄姓喻的疲软得像毛虫一样的阴茎,揉搓他的睾丸,很快姓喻的那东西就涨大了,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这时,表姐起身一坐,骑到了姓喻的身上,男人的鸡巴噗的一声齐根没入了表姐的阴道。
表姐主动在姓喻的身上起伏,做活塞式的运动。搞了大约20多次,姓喻的好像突然来劲了,他一翻身,让表姐趴在床上,高高的挺起屁股,他就跪在表姐身后,把阴茎刺入表姐体内狂抽猛插,而双手则近乎野蛮的抓捏着表姐的乳房。
他每一次的冲击,就引起表姐的一声呻吟,我数了一下,顶了大约一百次。
突然一男一女都不动了,好像全身肌肉都在痉挛,随后两人长嘘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姓喻的脱靶了。姓喻的抽出鸡巴后,接着居然用手拨开表姐的肛门,往里塞进了开塞露!天啊,真恶心!
不一会儿表姐的脸就憋得通红,全身赤裸地一屁股坐在痰盂上劈里啪啦的排泄了。这时时间已经快5点半了,我听见表姐娇滴滴地劝姓喻的离开,说放学的下班的都要回来了!我怕他们看见,急忙跑下楼转了一圈,然后装作放学回家,这时,表姐正忙着倒痰盂,洗床单。
在偷看了表姐做爱后,我觉得非常刺激和兴奋。但令我意外的是,过了不到一个月,表姐的神情忽然变得忧郁起来,在家里也沉默寡语甚至有些木然,她每天下班都正点回家,对于来找她的男人,她也是很快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不再一起出去玩了。
更令我奇怪的是,我每天都可以在洗衣机里找到表姐换下几条内裤,一般两条,有时竟然又三四条之多,上面都糊满了黄白色的白带,很粘稠,还好像有脓一样,而且量很多,整个裤裆部几乎都是湿漉漉地,闻起来很臭。这时我意识到表姐可能有病了,也不再敢把自己的鸡巴和表姐的脏内裤接触了。
我很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秘密几天后我就揭开了,那天我在表姐的包里发现了一本病历,上面写的具体我记不清了,大意是:左巍,女,23岁,患者白带增多一周余,外阴严重骚痒、红肿、有烧灼痛,下腹坠痛,尿急、尿频、排尿困难。
检查情况是:大小阴唇红肿,周围有抓痕,阴道口有大量黄白色分泌物,恶臭,阴道壁、子宫颈充血,宫颈轻度糜烂,阴道内有大量脓性分泌物自宫颈口流出,尿道充血,压迫尿道口,感疼痛且有脓溢出,有不洁性交史。
诊断是:淋菌性阴道炎、宫颈炎。
我的天!表姐得了淋病,这可是一种性病啊,90年代初,女人得性采是一件身败名裂的事啊!我当时觉得很可怕也很同情表姐。不过看得出她应该进行了积极的治疗,因为通过对她内裤的观察我可以知道。
一个月后,表姐已经逐步恢复正常了。而那个姓喻的我再也没有见过,估计是表姐认为性病是他传的,不再理他了吧!
但不久后,我在表姐的屋里发现一封信,是姓喻的寄来的,信中他大骂表姐是臭婊子,他列举了一些男人的名字,有些我认识或知道,主要是她的同事、领导或同学,有些则是没听说过的,我数了一下,一共有12个人。
他好像对表姐很了解,表姐和那其中有些人发生性关系的时间和地点他都写得很详细,他还说威胁表姐说:「你别以为晚上到娱乐城拉客,五十元一次的事我不知道,要是不乖乖的陪我睡觉,我就这些丑事捅到院长那儿去。‘哇!表姐原来还在卖淫,我几乎要晕了!不过事情好像并没有发展的那么严重,不知
', ' ')('是表姐是暗中又恢复了和他交往,还是用了其他什么方法把这事摆平!
这以后表姐的男友好像少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和有几个男的经常晚上出去,但回来得一般不是太晚。
转眼到了91年初,忽然听说表姐要和一个以前我从未听过的男人结婚了,这人就是我的表姐夫,在一家公司工作。据说表姐认识他的时间也很短,因为表姐漂亮,那人很快就看中了她,但表姐一开始并不想和那人成婚,主要是嫌他个头较矮。那人的鸡巴可是十分争气,第一次约会就把表姐给上了,而且很快就搞大了表姐的肚子,生米煮成了熟饭。
1991年3月18日,他们匆匆举行了婚礼,这个表姐未婚先孕的说法后来得到了证实,当年9月17日,表姐就产下一个男孩。是剖腹产,比预产期提前一周生的,据说还同时结扎了输卵管,这时表姐刚满24岁。分娩前的表姐肚子挺得像座小山、生了孩子后,她的身材虽然不如以前,但却更加的丰乳肥臀,显示出成熟少妇的风韵。
结婚后的表姐搬走了,我对她的偷窥也随之结束,不过,我仍然关心着她的生活,总是有意打听着她的一切。
这段时间只有两件事让我稍微有点兴奋,一次是听说因为膨大的子宫压迫膀胱和直肠,孕妇大小便的次数会比平常人多得多,那次表姐怀着大肚子,穿着孕妇装和姐夫一起坐公共汽车出门,忍不住在车上撒出一大泡屎尿,弄到身上,座椅上到处都是,引起乘客的围观,搞得真够丑的。
还有一次是她坐月子时给孩子喂奶被我看见,哺乳期的表姐乳房很大,奶头变得很长,像根指头,足有两厘米,乳晕也比原来差不多大了一倍,颜色深了许多,几乎是黑色的,喂完奶后,表姐用纸把乳头擦拭干净。
一年后,表姐的风流韵事在医院终于还是传开了,大家整天议论着她,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小便池‘——男人撒尿的地方。
我还听说,医院皮肤科搞的防治性病宣传栏里张贴的一张女性淋病的照片就是表姐的,我当时认为不可能,但转念一想,也说不定,表姐性病的病历就是本院的,真不知道表姐那时怎么想的,可能是觉得外面的性病门诊靠不住,自己医院,找个熟人倒更容易保密吧,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想着想着,我自己跑到宣传栏前去看了看。
那幅女性淋病的照片,是个女人阴部的特写,只见那女人大小阴唇红肿得很厉害,中间的阴道口被戴手套的两根手指翻得很开,阴道粘膜充血发红,里面淌着大量黄白色的分泌物。光看照片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女人。
但照片下的文字说明,除了患者姓名用xx代替外,上面写的和表姐的病历几乎一摸一样,病历上描述的情形和照片上也是一致的,一定真是表姐的!表姐的性病照片被半公开了!迫于压力,表姐在医院办理了停薪留职。
辞职后的表姐在一家医药公司当上了医药代表,但没多时,她和经理之间也传出了绯闻,据说是一天晚上,经理把表姐叫到公司,企图对她非礼,经理正搂着表姐,在她身上乱摸,还疯狂地吻她,表姐的上衣都被解开了。可这时恰巧被一名到办公室去拿下班时忘在抽屉里的东西的同事看见。此时表姐已经结婚,又有了孩子,当然不可能再有风流的生活,于是只得又辞职回家。
随后她开了一家小服装厂,但没维持多久,就停产了。
后来,到了95年,姐夫去了新加坡,表姐独守空房,儿子由公婆照料。耐不住寂寞的表姐,恢复了和一些以前男友的来往,有时晚上还继续去娱乐城。我几次造访表姐家,总是可以碰到她和不同的男人单独在一起。
有一次,我有事去表姐家,在她家门外敲了好长时间的门,还喊了好几声都没动静,我以为她不在,正准备走时,表姐开门了。
那是初夏,站在门前的表姐头发有些零乱、脸颊潮红,喘着粗气,像刚跑完800米的女生,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没戴乳罩,勃起的乳头突兀挺立着,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小肚子似乎可以隐约看见那次剖腹产留下的手术疤痕,她下身穿的一条粉红色带有彩色圆点的的小三角裤清晰也可见,性感极了!
表姐说:「你来也不早说一声!‘
我进屋后看到表姐卧室的门虚掩着,但我还是很快就发现床上乱七八糟的,一个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躲在卧室的阳台上,电视机旁放着一盘录像带,片名是『淫女十八招‘。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表姐正在和那人交配,我坏了他们的好事!表姐和我都觉得很尴尬,我该干的事也没干就匆匆告辞了。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97年5月3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正是五一劳动节假期,忽然听说表姐头天卖淫被公安局的扫黄行动抓住了,而且是在和一个50多岁的男人在床上玩花样时被捉了现形,关进了妇教所。几天后,交了三千元罚款才出来。
我家人对表姐进行了猛烈地批斗,表姐哭了好久,央求我们不要把事情告诉他丈夫和公婆,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当然没
', ' ')('让更多的人知道。
到了这年10月,30岁的表姐终于带着儿子到了新加坡和姐夫团聚,直到目前,她已在那里定居。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打着夫妻团聚的名义出去卖淫。
2000年秋,表姐回了武汉一次,据说是因为月经不正常,经检查怀疑是卵巢囊肿,因新加坡治病费用高昂,所以回国治疗,但经彻底检查,情况还好,没多久就好了。
新加坡不实行计划生育,表姐这次顺便作了输卵管复通术,2001年,表姐再次怀孕,年底,34岁底她又生了一个女儿,表姐的一双儿女年龄相差正好10岁。今年夏天听说表姐又怀孕了,不过这次她没要,而是去做了人流。
表姐去了新加坡后,我们来往就很少了,偶尔通一个电话,交谈间我总有一些异样感觉。现在她已经36岁了,又当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风韵不减当年。每次端着表姐新寄给我的照片,她当年的裸体,性交的样子就会我脑海中浮现。如今我已不是小孩了,但回想起表姐的风流韵事,还是会感到莫名的兴奋。住了几天,丈夫又带我去见了他的那些同学。同学相聚自然是要喝酒,我喝了一点,觉得头晕,就提前告退,准备回来睡一觉。
走到院子里,见房门虚掩,我不假思索的就推门而入,一只脚刚迈进去,眼前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
婆婆半裸着身子,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公公搂着她,一手摸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阴道。婆婆微闭着眼,轻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当时傻了,脑子一片空白,怔怔的呆在那里。也就几秒钟,我缓过劲来,扭头跑了出去,心里像揣了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脸儿涨红的滚烫……
我不知道公公怎么会有这种癖好,也许跟他干公安看管犯人有关吧。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很长一段时间,公婆的这种调情方式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虽然我觉得怪怪的,但内心却萌发出一丝非常刺激的异样感觉。
婚后,我曾暗示丈夫也能这样调情一下,可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感觉,我也只好作罢。
一晃八年过去了,军校毕业的丈夫在部队当了参谋,我们的儿子也上了学,日子虽然平淡,但过得踏实。唯一让我们放心不下的是远在老家的公公。
两年前,婆婆过世,我们曾提出让公公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也好照顾他,起初公公不肯。
一是故土难离,换个环境怕生活不习惯;二来婆婆刚去世,公公心情不好;三是怕和我相处不到一起,虽然他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这是他不肯来的主要原因。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和回家探亲的丈夫一同登门做工作。公公见我们很诚恳,也就答应了。
要说起来,公公为人很随和,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是个闲不住的人。自打他来后,孩子上学、放学都是他老人家接送,让我省去了很多麻烦。
平日里,一家四口、老少三代,其乐融融的生活让平淡的家庭多了人气和笑声,公公满意,丈夫满意,我也满意。
§乐的时光总是觉得过的很快,一个月的探亲假期到了,丈夫又要回部队。临走的头天晚上,丈夫扒光了我,骑在我身上,肆意蹂躏着我的身体,说是要把一年的亏空都补上。
我兴趣昂然地看着他说:“行,有本事你就弄一宿,别停。”
丈夫连着做了两次,累得筋疲力尽,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笑他说:“这就不行了?有本事起来再干。”
丈夫揪着我的乳头,恶狠狠地说:“你个狐狸精,想把你老公掏空呀。”
第二天一早,乘着公公送孩子上学的空儿,丈夫又来了劲,在客厅的沙发上剥了我的衫子,在我半裸的身上又摸又捏,又亲又舔,还开玩笑说,把我这个骚狐狸样的俊俏老婆撂在家里让他不放心。
我说有爸爸在家呢,有什么不放心的。正闹着呢,公公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小俩口打情骂俏,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赶紧又出去了。
丈夫走后头几天,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时间长了,就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孩子睡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公公都感到既寂寞又难堪。
公公睡得晚,喜欢看电视。而我也是个“夜猫子”,也喜欢看电视。丈夫在时,一家人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可现在就我和公公俩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也没什么话可说。
公公显的有些坐立不安,一连几天都是进了卧室半天不出来,或者等我睡了再出来看电视。看到公公这样,我就只好把电视让他看了。
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有些事是让人看不懂,就顺着他吧。
进入四月,天渐渐热起来。我在家穿得很简单,基本上就是一件碎花背心和三角内裤,大多情况下连乳罩也不带,因为我嫌勒得慌。
丈夫在家时,我经常就是这一身装束,晃过来晃过去的,也没觉得在公公面前在有什么不方便。丈夫不在,我发现公公有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尤其是
', ' ')('在我丰满的胸脯和裸露的大腿上扫过来扫过去,那眼神让我感觉心头一紧。
一天夜里,一觉醒来,我听见客厅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出来一看,公公正赤裸着下身在自慰,而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在受男人虐待。
公公一见我顿时愣住了,随后抓起衣服跑进卧室。当时弄得我满脸通红,就像是我在偷窥别人做爱一样羞臊的不行。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叫公公起来吃。可一连叫了几声,公公插着门就是不出来。
我草草吃了点,忙送孩子上学。一路上我在想,也许是我们做晚辈的忽视了公公的性需求,以为只要有吃有喝有亲情就够了。难怪有几次谈起谁谁找老伴的事,公公的话就特多,挺兴奋的。
晚上下班后,我接着孩子回家。公公还在卧室里,我推了推门,还是反锁着。唉,丈夫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孩子睡了。我在公公门外说好话,哄他,可他还是不肯出来。半夜,迷迷糊糊听见公公卧室的门响,我赶快出来。
一见公公,我有些心软了。老爷子满脸羞愧,一下子像苍老了好多。我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忙给他弄吃的。不管我东拉西扯说这说那,公公就是一声不吭。
临睡觉前,公公说要回老家,我一听就急了。老家的房子已借给别人住了,再说丈夫不在,公公就这么走了,我怎么交待?说他老爸自慰被我撞见了,那成了什么了!
我连声说不行,公公也就不再坚持了。从此,公公的话更少了,但情绪却平稳了不少,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也没多想。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下班回来,迟迟不见公公和孩子,我赶快往学校跑。学校早都放学了,就孩子一人站在门口等爷爷,可公公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回到家,我赶紧到公公的卧室看看,这一看我当时就差点晕过去。
公公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再一看,床头柜上搁着一个安眠药的空瓶子。
我也没顾上看公公还喘不喘气,大哭起来。
边哭边叫邻居帮忙送公公去医院。
公公进了急救室,我浑身虚脱一般瘫在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老医生出来说脱离危险了,我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一个护士走出来,瞪了我一眼,对医生悄悄说:“怪不得老人自杀呢,你瞧他儿媳妇长得一脸狐媚样,肯定受虐待了。”
老医生也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像我真虐待了老人似的。
我有口难辩,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就是不孝不贤淑吗?难道女人漂亮就有罪,就是红颜祸水吗?我委屈的只想哭。
公公回到了家里静养,我怕他再出什么意外,便请了假,寸步不离陪着他、照顾他,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毕竟年岁不饶人,经这么折腾,他身体有些虚弱了,精神也大不如以前。
这些,我都不敢告诉丈夫。怎么说啊?怎么说得清啊?搞不好还认为我虐待他老爸了呢。我只能小心伺候公公,让他别再……。
夜晚,公公安详地睡着了。我守在床边,看他苍老的面庞,想他心里一定很苦,也很孤独。我懊悔自己那天太唐突,不该出来看,要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一想到这些天公公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心疼的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眼泪滴在了公公的脸上,他醒来,见我在哭,很慌张。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抓住公公的手,轻声地说:“让我看看你那好吗?”
没等公公反应过来,我就把手伸到毛巾被里,摸索到公公的下面。
°衩里那东西小小的,软软的,像窝成一团的小鸟一样可怜。公公一脸窘相,不知如何是好。在我的抚摸下,那小东西慢慢有了感觉,有了点硬度……
公公闭上眼睛,任由我摆布。我想他的内心还是渴望得到女人,得到性爱的。可公公那东西实在不怎么样,就那么似硬非硬的,但我看得出公公被摸的很舒服。
我柔声对他说:“爸,您要是难受,我帮您弄出来吧。”
公公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想,还是根本就没有什么能流出来的。估计是流不出来了,老了就是老了,没办法的事,也就只能看看、摸摸,过个干瘾,解个馋吧。
我想那个老科学家找了个28岁的老婆,能干吗?也就看看、摸摸,解个馋吧。
于是我一边撸着,一边抚弄着龟头,不一会儿公公就被我摸的喘起了粗气。
虽然公公有了生理反应,但我看得出他还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需求,毕竟我是他的儿媳妇,公公怎么好意思放得开呢。
望着他憋得涨红的脸,我真为他难过。我想了想,既然已经这样了,干脆豁出去了,今儿就让公公彻底放松享受一次吧。于是便抓过公公的手来,塞进我的衣襟里,放在我丰满的乳房上。
公公好一阵紧张,手僵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我
', ' ')('说:“没关系的,你摸摸。”公公的手这才动起来,摸捏着我的乳房。
我们翁媳就这样相互抚摸着对方。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公公寻短见的事,一边抚摸他,一边说些宽慰他的话,公公听了也轻松许多。见他心情好了,我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公公的好心情感染了我,于是我又逗他说:“要不,让你痛快一下?”
我指了指自己下面,开玩笑说:“这可是你儿子的地盘哦。”
公公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呵呵,这个“使”字用的真绝。
说真的,被公公摸捏着我的乳房,我下面有些湿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仅管有些老。
从此以后,只要孩子睡了我就会陪公公说说话,人老了需要感情籍慰,当然隔三岔五的也摸摸他。
从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多大年纪,都会有性的需要,这应该是人性的本能吧。
公公是个健全的男人,我也是个降的女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
至于公公和儿媳妇是不是乱伦,我说不清,但我知道应该孝敬他老人家,让他得到爱,得到幸福的生活。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赞也好,骂也好,我不在乎。
我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时间长了,逐渐了解了他的性需求。
突然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想给他口交,这是我从丈夫借来的黄盘上看到的,丈夫也要求我这样做过。我想男人喜欢的或许公公也一定能受用。
于是我烧好了洗澡水,让公公洗澡,还特意嘱咐他,把那里洗干净点。
公公躺上床,我进去坐在他身边。先摸了摸公公那东西,接着就把它含进嘴里,用舌头在龟头上不停的吞吐吸吮。公公惊讶的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受用的哼哼起来。
真想不到那东西居然变大变硬了,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连公公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一边口交,一边问他舒服吗?公公嗯了一声又接着哼叫起来。含弄了一阵子,公公突然又叫了一声,我赶紧吐出来,刚离开嘴,那东西就喷出一股精液。
我用手纸给公公擦干净,说:“找个老伴吧。”
公公顿了一下说:“算了,麻烦。”过了一会儿又说:“这样挺好。”
我不知道他是指我对他这样挺好,还是指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挺好。如果是指我对他这样挺好,丈夫回来怎么办?我告诉丈夫,还是不告诉丈夫?我想绝不能告诉丈夫!
有一天很晚了,我陪公公看电视,里面正在播时装表演,女模特穿着又薄又露的内衣,在舞台上走来走去。公公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问怎么了?
公公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想看看你。”
〈我?难道每天不在看我吗?公公讪讪地一笑。
噢,我明白了,明白他要看我什么了。我想了想,既然都已经摸过了,也没什么,看就看吧,我拉公公进了他的卧室。
虽然我答应了公公,但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是让我有些难为情。我背着他脱了睡裙,褪去内裤,然后运了口气,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对着让他看。
公公脸红红的,想说什么又没说,眼睛却盯着我黑黝黝的阴部。
我抬了下腿,对他说:“想摸吗?”
公公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笑着鼓励他说:“那就摸吧。”
公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在我的阴道上来回摩挲着。我翘起一条腿,打开,让他往里摸,不知道他是激动还是紧张,我发现公公的手在抖。
摸着摸着,公公蹲下来,把脸贴上来用嘴舔,舌尖不住撩拨我的敏感部位。一股热流从下往上发散到我的全身,我感到口干舌燥,底下的水儿不争气的往外涌,真想让他把我……那个了。
∩我不能那么做,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憋住气由着公公继续。
公公看看,摸摸,舔舔,像小孩一样玩了一气,然后又坐回到床上,看着我傻笑。
他一笑,我又不好意思起来,因为那笑里既带着满足又带着一点色。
我光着身子挨着他坐下来,逗他说:“心满意足了?等你儿子回来跟你算账。”
公公一下愣住了。我心想糟了,别又再出什么事了,赶忙说:“吓唬你呐,这事我怎么会跟你儿子说?不会的。”
公公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咳,我这个老不死的。”
丈夫走了有多半年了,我们倒是常常通电话,我也只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他放心。
∩我一个人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心里犯嘀咕:这样不好,不道德,对不起丈夫。
但看到公公、孩子高高兴兴,一家人其乐融融,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我想,只要我把这个家照顾好,就没有什么对不起丈夫的。
何况,丈夫的地盘,公公终究没有去占领嘛。可公公如果要占领,我会拒绝吗
', ' ')('?不知道。
毕竟公公是个男人,我是女人,是个丈夫不在身边渴望爱抚的女人。我摸公公或公公摸我,我还是有感觉,甚至有冲动的,可仅此而已。
最近一段时间工作特别忙,因为公司改制清产核资,需要大量的假数字、假报表,除了天天加班,还要应酬国资和审计部门的那些官员。
每天一早我就急匆匆的出门,夜晚九、十点钟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家和孩子也全交给公公照顾了。
终于忙完了。公司照顾我们这些加班人员,给了一天的时间在家休息。
半个多月来,只要我回到家,公公就会可怜巴巴的望着我,那眼神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我猛然想起冷落公公有一段时间了。
晚上,把孩子哄睡了,就陪公公看电视。挨着公公坐下后,我悄悄问:“这几天是不是想了?”
公公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可眼睛却盯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扭过身来对着他,高挺起了我的胸脯,说:“来,摸摸。”
公公笑了,也说:“摸摸。”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裙里,摸起了乳房。
想起公公吃药的事,我不由得笑起来,说:“那次吃安眠药要是过去了,就没有这么舒服的事了吧?”
公公立马还嘴道:“要是不吃安眠药,也没有这么舒服的事。”
这话说的也对。
公公又说:“被你撞见了,老脸没处搁啊!再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我哧哧笑着说:“现在有意思了?”
公公孩子似的嘿嘿笑起来。
我取笑他说:“有意思又能怎么样?你那东西也办不成什么事。”
公公不服气,说那次硬起来了,我知道他是指我给他口交的时候。
我说:“那你就好好活,活到一百岁,我一定奖励你一次好不好?”随着又悄声补一句:“不让你儿子知道。”
我不是诓公公,真是这样想。让他戴上套子,权当自慰放个那种网上有卖的塑料物呗。
丈夫常说,家有一老是个宝,能三代同堂,四代同堂了,我愿意,我高兴,丈夫也一定高兴。
公公听了很开心,说:“下面硬了。”
我一模,果然那小东西居然比过去硬朗了。我说:“那我给你弄出来吧。”
公公使劲点点头。
我让公公躺在沙发上,然后蹲在他身边,用手不停地撸动。公公闭着眼,很享受。看看他觉得像是个小孩子,也觉得自己荒唐。
折腾半天,公公那里流了,不过是一点点稀稀的黄褐色液体。
公公带着满足去睡了。不知道怎么,我有些想丈夫,下面也湿了,刚才应该让公公也摸摸我这就好了。
我曾经和公公提过,要是想的难受,可以去找个小姐玩玩,那是公公出院后。没想到公公一听脸就变了,连说:不要,不要!
我有意浏览媒体有关单身老年人生存状态的报道,感情上的孤独,生理上的苦闷,该用什么办法解决。
再婚是个办法,可闹不好家庭就会矛盾重重,是非不断,再说公公也不情愿。媒体也只是呼吁社会多关心他们,怎么关心啊?我有时也觉得这样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又能怎么办呢?
中午在公司接到丈夫打来的电话,他说正好出差,想赶今晚最后一趟航班回家来看看,我又高兴,又有些慌张。
通完电话后,又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公公,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还好言好语宽慰他几句,让他别担心。我现在只求平安,老人、孩子平安,一家平安。
我提前下班回到家,发现公公还是挺紧张,便帮公公调整情绪。
公公连连叹气,说少时对不起老伴,老了对不起儿子、儿媳,骂自己老不死。
他一说少时对不起老伴,我马上想起了捆绑婆婆被我撞上的那一幕。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的意思,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他不说,我也不好追问。不过我嫁进这个家门后,一直觉得老两口是很恩爱的,尤其是公公,总是小心翼翼呵护着婆婆,让我看了都眼热,多次让丈夫学着点。
公公执意不再婚,我想一定有对婆婆的情份。
“好啦,没事的,没事的。”我担心公公再做傻事,或窝出病来,像哄孩子似的宽慰他,同时也是在宽慰自己。
丈夫回来了,全家人都十分高兴。孩子捧着爸爸带回的礼物跑来跑去,公公自告奋勇张罗起夜宵。我看出他稍有些不自然,便随他去了,要在平时我再忙也不会让他下厨房的。
丈夫讲他在部队的事,不时问问家里的情况。一个人哇啦哇啦的嘴巴不停。我看丈夫黑了,瘦了,但精神很好。
歇息的时候,丈夫搂着我,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辛苦你了,老婆!
我听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心似乱麻。我能说什么?我默默地吻他,心中异常酸楚,心想丈夫如果知道我和他爸的事,该不会责怪我吧。
丈
', ' ')('夫当然没在意这些,半年多没见,眼泪也是高兴的眼泪,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个精光,我动情的配合着他。来吧,老公!你的妻子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情欲,哪怕是最粗暴的对待我,我都会毫无怨言的迎合承受……
丈夫的进入让我踏实,这是我们结婚多年做爱时间最长的一次。真应了那句老话:久别重逢,胜似新婚。半夜丈夫又做了一次,然后倒头就睡,发出沉沉的鼾声。
我睡不着,不知道公公怎样。借上厕所时,我到公公卧室看了看,还好,他睡的挺香。
第二天一早,丈夫去给隔壁二婶送捎回来的东西,他儿子也当兵,和丈夫在一个部队。
丈夫走后,我见公公唉声叹气,就劝道:“没关系的,我们以后不那样不就行了嘛。”
∩真能不那样吗?丈夫明天又得赶回部队,走了以后我怎么办?我和公公会有进一步的关系吗?唉!一看到公公孤单寂寞的煎熬,我的心就软。
我从型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看到别人受苦我就会难受,就想尽我所能帮助人家。连丈夫都说我是外表狐媚,内心善良,还开玩笑损我,说我是胸大无脑。
我承认我不聪明,甚至有些蠢,但聪明的女人又能怎样?我身边聪明的女人日子都过得比我艰难。
我们部门经理就是个聪明的女强人,能干,漂亮。我很佩服她,办什么事都井井有条,好像没有她处理不了的难题。
∩先后嫁给两任丈夫,两个男人分别又扑进别的女人怀抱里去了,最后一任丈夫居然找的还是个打工妹。气的女经理天天骂人,长吁短叹,和她们相比我是幸运的。
我只是中专毕业,可却嫁给了一个军校研究生毕业的男人。
当初我总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学历相当的女人做老婆,他说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学历高的女人只能当同事,不能当老婆。
还说他不光相中了我的容貌,看中的是我的人品和贤淑。
现在想起他评价我的话,让我有些羞愧,因为我这个“贤淑”的老婆差一点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是和他爸爸,我真是矛盾,恨自己没主见,软弱。
∪!不想了,想的我头疼死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我信命,命运掌握在上天手中,我想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自有老天保佑。
我在男女事上的欲望不是很强,也就这两年才有感觉,过去都是让丈夫高兴,丈夫高兴了,享受了,我也高兴。丈夫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一些粗话,觉得刺激,有时我也随声附和几句。
夫妻俩关起门来说点出格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千万不能胡闹出格。有一次,丈夫和朋友喝醉了酒胡闹,居然当着他朋友的面弄我的乳房和阴部,还辍挵他朋友也来,说只要我愿意。
我翻脸了。要是有错,哪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把我像妓女一样的侮辱。
现在社会上常拿男女之事开玩笑,酒桌上、手机短信里黄段子、荤话不断。过去我受不了,听了就脸红,骚得慌。
不过听多了我也习以为常,有了免疫力了,只当是说笑话听呗,可动真格的我接受不了。
公司里男男女女扯七扯八的事不少,有打我主意的,献殷勤的,我就装傻。我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姿色,有人献殷勤就值得炫耀,也不光是什么道德问题,就是不舒服,别扭。
有时我把这些事也告诉丈夫,丈夫听了反而有些兴奋,说我有魅力。我听了不高兴,噢,难道有魅力就可以和他们上床了?丈夫坏笑着说那就难说喽。
不过,我承认,如果真有比丈夫还优秀的好男人诱惑我,我会受不了,挺不住的。但不管怎样,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难打动我的心。
我看过一位女作家写的书,说男人上了床都一样。都一样干嘛还找麻烦!
再说,男女之事,最后吃亏受伤害的总是女人。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么撩我,我都一概不解风情的装傻充愣。
我们公司的色鬼老总就说我装傻装的好,连那个女经理都对我说还是你活的明白,我赶忙说:“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着呢。”
男人贪腥、好色是天生的臭毛病,管他那么多干吗?我简单,不招灾,不惹事。有时丈夫想动歪心眼,我就对他说你要搞,我也搞,咱俩比赛。呵呵,吓唬他呢。
不过到目前,丈夫还没有背着我干什么出格的坏事。也许还贪恋我的身体,也许是感激我,因为他说我把他爸照顾的挺好。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感激我吗?
丈夫是个孝子。《孝经》讲十四孝,有埋儿的,有卧冰的,有剜肉的……
还没有把老婆送给父亲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这么个孝法吧。
算了,算了,理不清,说不明。还是那句话,只要丈夫高兴,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没丢失,也没损坏。要说看、摸什么的,我生孩子时是
', ' ')('个男医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还边看边摸边给实习生讲课哩,羞得我差点没钻床底下。
丈夫从二婶家回来,脸色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冲着我问他爸吃安眠药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婶告诉了他。这个二婶心直口快,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丈夫揪着我胳膊大声问,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小声点,爸在卧室呢,别让他听见。”
我把丈夫拉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便把他爸怎么自慰被我撞见,又怎么吃药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
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生理需求,他也无计可施。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
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
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爸快乐生活?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
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了许多。
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
这几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党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激,我和公公每天都看。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女地下党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女地下党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绑。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
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大腿,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
我说:“你脱了,我看看。”
公公褪下裤子,果然大腿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抚摸,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硬了。
我指指电视问:“是不是喜欢那样?”
公公似乎没明白,问我哪样?
我说:“就是捆绑女人那样呀,你那天不就是看这个弄那事嘛。”
我说的无心,他听的可有意。公公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极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那东西也一下子变小变软了。我怕他又犯病,赶忙去安慰他说是我不好,不是有意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公公没精打采的回了卧室,我跟进去,让他躺下,我坐在床边,把他的手塞进我背心里让他摸我乳房,不住拿话宽慰他。
我说我小的时候看电影,只要看见男人撕女人的衣服,扭住女人的胳膊,或是揪着头发拷问就会有莫名的激动。公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哄他高兴。
我说:“真的,要不信可以试试。”
公公说:“这咋试?”
“你等着。”我起身在客厅的衣橱抽屉里找出一根棉线绳,大概有三四米长。
“你看这绳子行不?”我把绳子递到公公手里,公公不接,说:“可不敢,可不敢。”
我说:“没关系,不就是试试嘛,我愿意。”
公公这才接了绳子,把我反背的手捆上,不过捆的松松垮垮。我让他捆紧点,公公说这绳子细,捆紧了伤皮肤。
我就说:“那你明天去买绳子,什么好使买什么。”
说到绳子我想起一件事来。有一次我往树上栓晾衣绳,我双臂高举,跷着脚尖,摆弄了半天绳子也没栓好,想找丈夫帮忙,回过头来却见公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四目相对,公公尴尬地走开了。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想象我吊起来的样子了。
为什么公公会有这种嗜好呢?这种嗜好究竟有什么感觉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借助公司电脑的互联网查询。虐恋?SM?这是什么?看起来捆绑与SM、虐恋有很大的关系。
我点击了一个网址,不一会屏幕一下子跳出一张被紧紧捆绑的裸体女人的照片,我吓得赶紧关闭了。周围都是同事,要是让他们看见了,我得丢死人了。
下班了,我故意拿出一些表格写写划划,做出要加班的样子。同事陆陆续续走了,我看看四下没人,跑过去把门反锁上,又跑回来,找到刚才那个网址点击进去。
真想不到网站上还有这样的东西,那些捆绑受虐的女人图片,每一张都令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回到家,我问公公买了吗。公公指指衣橱柜,笑了一下,我也偷偷笑了。
这是怎么了,我们不但没有了辈分关系,而且还玩起了虐恋。
一想到那些耳热心跳的图片,我就有了冲动。我们已经没了看电视的心思,孩
', ' ')('子睡后,便迫不及待进了公公的卧室。
〈着麻绳,我逗弄公公说:“老不正经。”
公公怔了一下,回了一句:“那你让买绳子干什么。”
我说:“我让你买你就买呀,这么听话呀。”
公公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唉,我给他开玩笑呢。看来这人老了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我忙哄他说:“今儿就由着你尽着兴折腾,好不好?”
终于麻绳上了我的身子,公公捆得很紧,麻绳勒进了肉里,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样发烫。最不能忍受的是公公这个时候摸我的阴部,让我的下面湿了一片。我吃惊,怎么会对绳子这么敏感。
一连几天,那种麻麻涨涨的快感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是不是变坏了,变得淫荡了。我问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公公只是嘿嘿地笑。
“你有反应吗?”我问他,他说有。
我又问:“以前你也经常捆绑婆婆吗?”
半晌公公说:“当年你妈曾说把她教唆坏了。”
公公的话再一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起公公说过的少时对不起老伴这句话。我问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沉吟一会儿,说起了那段往事。
六十年代,大西北劳改农场缺管教干部,公安系统从内地抽调了一批人员去充实。公公那时候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就自愿报名去了。
想想也是,那个年代人单纯,响应党的号召,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公公说他这一去,一干就是十多年。
劳改农场的犯人基本上都是内地押送过去的,哪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罪行都有。
公公所在的武装连不直接管犯人,只是负责外围的保卫工作。如果有犯人越狱逃跑,他们负责追捕。
劳改农场的活很重,开荒、脱土坯、挖水库、修水渠这样的重体力劳动全由犯人承担。
一天十多个小时干下来,人都快要累得虚脱了,而犯人的伙食又很差,一顿两个包谷面馍馍,一碗白水煮的菜。
由于缺油水,总觉得饿,很多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
犯人里面有老实的,也有不老实的,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出去揍一顿。
因为怕被报复,管教干部不参与打人,都是交给武装连来执行。三、四个人事先在小屋里等候,待犯人带到一进门,就用麻袋套住犯人的头,再把人吊在房梁上,用武装带抽。
公公说他们打人都打出经验来了。吊人的时候,会让你的脚尖离地面似着似不着的,就是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苦感。打人的时候,不伤皮肉,都是内伤,让你外面一点看不出来。
劳改农场生活单调枯燥,更多的时候,公公他们只是拿犯人取乐,寻刺激。把人剥光了衣服吊起来,在鸡巴上坠上秤砣,用不了半个小时,犯人就乖乖的求饶,服服帖帖了。
不久文革开始了,串联、造反、夺权,搞得到处乱哄哄的。
一次,外地的某个造反派组织闹武斗,打死打伤了不少人,当地公安就抓了他们几个头头,其中还有一个女的。
还没等审讯,外面就闹起来了,把公安机关围得水泄不通,说不把人放出来,就要冲进去抢。没办法了,连夜把他们押送到武装连关了起来。
公公说,其实那个女的一点都不漂亮,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态度很恶劣,撒泼骂街,一看就是个泼妇。
公公他们哪受过这个,就商量着怎么整治她。以前都是整犯人、还都是男人,这次整女人,自然会让他们更开心、更刺激。
到了晚上,把那女的弄进小屋里,也不给她套麻袋了,反正黑着灯,只是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摸样。
堵上嘴,扒了她的衣服,光溜溜的吊起来。那女的绷直了脚想够地面,试了几次,也就是脚趾尖刚刚着地,没几分钟,她就痛苦地呜咽起来。
黑暗中,男人的手摸向她的乳房和阴部。公公说那女的乳房大得吓人,耷拉在胸前,摸上去像个布口袋。
即便这样,他们也很兴奋,好歹是个女人,总比母猪强吧。
公公的手一路摸下来,到大腿时感到一片滑腻的东西粘在手上,一闻,一股男人精液的腥味,也不知是谁憋不住手淫喷上去的,自己也不觉得下面有些翘翘的。
从那,公公对女人的渴望更加强烈。就在这时,甘肃老家来信,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让他回来相亲。经过相亲,让他们最终确定了关系,一年后结了婚,这个人就是婆婆。
婚后,公婆之间过了有四、五年的两地分居生活,有第二个孩子后,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公公才到处托关系找人调了回来,在县城关公社派出所工作。
要是不发生一件事,公公也就和婆婆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了,也不会再有“少时对不起老伴”的说法了。
原来公公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喜欢受虐的相好,俩人经常背着婆婆玩虐恋游戏,终
', ' ')('于有一天东窗事发,被婆婆发现。
婆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开。在这一点上我真佩服婆婆,她是个善良而通情达理的人,要是我,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乱搞,我会受不了的。
很长一段时间公公不敢再乱来了,规规矩矩呆在家里闭门不出。婆婆一直也再没提那件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反而弄得公公心里七上八下很不自在。
忽然有一天婆婆提出来,能不能让她也尝试一下受虐的滋味。
公公说,当时他都不敢相信,以为婆婆不肯原谅他,故意拿话试探他。
直到婆婆再三要求,公公才把她绑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