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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略带淫意地笑着他把一些沐浴液倒在手上抹在小耗子的腹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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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呼风唤雨、雷厉风行的徐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喜欢玩男人。

虽然他有妻子女儿,以及很少来往的前妻和儿子,甚至还有一两个对他单相思的

说是情妇又算不上情妇的红颜知己,但是他最喜欢的是和男人混在一起,除了固

定的朋友,也有那种一面之缘的炮友。在省城徐总有两个固定的朋友,每个月都

见上个几回的,师范学院学表演的雷之皓和交警黄磊明。他这两个小朋友各有特

色,都让徐总十分喜欢,常常给他们买些衣服、生活用品。可是,这些阻止不了

徐总仍然对其它男人动邪念,一有机会特别是趁出差时他还会去找各种各样的男

人风流一下。他见识过的人太多了,他玩过公务员、教师、军人、装修工、服务

生、民工、公共汽车司机,还有保安,加上雷之皓和黄磊明,各行各业、三教九

流的,都齐了。他喜欢玩男人的那种感觉,特别是那些健康阳刚、英俊挺拔又粗

壮野性的男人。当他肆意地驱使、命令以及这些外强中干的男人时,他能体会到

那种发自内心的凌驾的快感,那种愉悦甚至超过了生理的快感

他总觉得人生在世,在事业上要有拼劲闯劲,在生活中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所以在男人身上,即使多花些钱也无所谓。而且他现在想找的是所谓的“极品”,

他自有一套标准去衡量。他身边从来都不缺男人或者男孩,包括一些中性阴柔、

学生气的或是长发异服的年轻人。

在集团里,知道他的这个特殊爱好的,只有他的老部下陈涛。几年前,徐总

在地管部当部长时,他是那里的小办事员,那时也就25岁左右。他人生得高大

英俊、聪明伶俐,总喜欢穿一身运动服。徐总一直没弄清楚到底陈涛是不是个真

正的同志。黄磊明就是陈涛介绍的,是陈涛的一个远房亲戚。

徐总见这陈涛会办事,人也长得靓,就想办法把陈涛调到了集团办公室。这

样离自己近些,看着也养眼。这陈涛很会察言观色,酒量也大,过了半年,让他

做了副主任,专门负责接待工作。陈涛经常陪着徐总四处吃喝嫖赌,只不过这个

嫖,可不是一般的嫖,嫖的可是大小伙子。徐总觉得陈涛对这些事情既不反感无

没兴趣。在这方面,徐总和陈涛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信念。虽然有好几次徐

总想动动陈涛,可是熟人熟事的,也不好下手。反正徐总每天忙都忙不过来,不

管是在事业方面还是在床上。两人谁也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倒也相安无事。

最近徐总一直盘算着再走一趟东山,跟陈涛说了安排了检查之类的项目,可

以在那边多呆两天,怎么也没见陈涛动啊?回忆起东山的那个矿工,他靠在办公

室的皮椅上,羽里有些心猿意马的。

上个月的东山之前让他十分销魂。东山县是他前妻的老家,儿子也在那边读

高中。回去是去看望病重的前妻,因为儿子坚决不见他,前妻也不冷不热的,他

呆在医院里十分尴尬。悄悄地留下两万元钱,他就离开了医院。

他决定给小张打个电话。小张是东山县人,原来也在东山的煤矿上干活,后

来去了深圳,不知怎么就做了鸭。徐总花钱玩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小张,后来每次

去深圳出差,他都要找小张。正好非典之前,小张从深圳回到了老家,还给徐总

发来过短信。此刻,徐总正寂寞惆怅,想再找小张乐一乐。

小张在电话里显得非常兴奋,说要过来接徐总。等徐总见到小张才发现,小

张已经是一家规模不小的酒店的老板了。徐总一想,完了。如今的小张已经今非

昔比,看来今天晚上没戏了。徐总正在郁闷,没想到让徐总大跌眼镜的是,小张

说他手上有个“极品”,正想让徐总品尝一下。

徐总半信半疑,不知道小张说的“极品”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小张卖着关子

也不肯说。等小张真把那人找来,好家伙,可把徐总乐坏了。这粗壮成熟的矿工

正好符合徐总的口味,而且挖掘出了徐总的潜意识中对雄壮男人的控制和征服的

渴望

当房间里只剩下徐总和那精壮男人时,徐总胸中的热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他用他那老嫖客高超的手腕,很快就达到了目的。他很少见到像那个矿工那么粗

大的鸡巴,也没搞过这种年龄的男人,特别是听说那人还有一个儿子,他更来劲

了,操一个当爹的人,你想想,那感觉多棒!他在矿工的屁眼里折腾了三十分钟,

终于一泄如注,瘫倒在他身上。完事后,他见那矿工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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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直硬挺挺的立

着,便让矿工自己撸自己的鸡巴。看着那矿工正卖力的耍弄自己,徐总发现自己

的家伙又翘起来了。这可是这些年来早已久违的事情了,他还意犹未尽,可那男

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提上裤子就走了。

那简直是永生难忘的一次经历。完后,小张说这大男人只是家里经济困难,

并不是做这行的,所以他有点不好意思。徐总不想探究这个事情的真伪,而是按

照规矩,先拿出1000元,算是开苞费,又拿出了200元给张顺的好处费。

回到省城,徐总脑子里还是在想那个38、9岁的矿工,身材那叫壮、模样

那叫靓、鸡巴那叫棒……,啧啧,真没玩过这么有爷们味的男人。

想着想着,徐总有些兴奋起来。他站起身来,喝了口上等的乌龙茶,抓起电

话给陈涛拨过去。“东山的检查工作安排好没有啊?”

陈涛在那边很是恭敬,“徐总,跟马县长、还有李局长都联系过了,马县长

下星期才回到县上,李局长请咱们下星期再下去。”

徐总有点不高兴,“小陈,你不要惊动下面的同志嘛,我们这是系统内部的

例行工作,五矿又是我们直属的矿,不需要其它部门领导来接待。咱们自己去还

能自由舒服一点。”

那陈涛是聪明之人,一听就知道徐总有安排,只是借检查之机走走而已,便

回答说:“明白。徐总,那咱们星期五就走?”

“呵呵,小陈,办事就要讲求效率。你看,你们王主任就是因为年龄太大,

跟不上时代节奏,才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啊。”徐总又开始又开始用办公室主任的

官位来引诱陈涛。那王主任年事已高,原来得罪过徐总,徐总上台后慢慢地就把

他的权给瓜分掉了大半。王主任自知大势已去,便长期抱病在家休息,反正工资

一分钱不少。

陈涛听罢,忙陪着笑脸,“是是是,很多方面,都还需要徐总您多指点、提

携。”

徐总放下电话,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办好签证之后,肯定要上

徐总让司机把车开进莲花小区,让司机打个车回公司里。徐总锁好车,朝电

梯口走去。这不是他真正的家,只是他作乐的地方。他去年在这个小区买了一套

100平米的房子,现在已经增值了。他打开门,看见黄磊明正光着身子靠在沙

发上看碟子呢。

见徐总回来,黄磊明赶忙过来接过徐总手里的公文包和手机。徐总瞄了一眼

电视上的画面,是三、四个男人正在胡闹。徐总知道黄磊明就喜欢看这种类型的

片子,原来一直想玩3P,都让徐总给他否了,他可不想让别人沾惹他的人,更

不想黄磊明的心思太花。徐总再一瞧黄磊明的下身,大大的龟头已经快要从包皮

里伸出头来,整条鸡巴不软不硬地吊在双腿之间。他稍稍弯下腰,伸手抓扯住黄

磊明的卵包,轻轻往下扯,发现黄磊明的鸡巴果然向上抬起了,像是在对着他点

头。

“今天这么早,你今天休息?”徐总有点意外,他以为小明要晚上才能来。

“我请了假,明天也不上班。生哥,今天晚上我要好好陪陪你!”黄磊明声

音里充满了兴奋。

“噢?”徐总也有些意外,他并不想陪黄磊明整夜的时间。但是他也没有表

现出不快,近来各方面的压力很大,他正想让黄磊明好好伺候一下他。“看来你

的小屁股今天能吃个饱了!”徐总淫荡地朝黄磊明笑着。

黄磊明若论身材长相,并不十分突出,但是人朴实,心眼好,也没什么过多

的想法。他个头不高,身材也不壮硕,但是比较结实,整体看浓眉大眼的,五官

端正,但也没什么特点,长得有点黑,也许是天天站岗给晒黑的。当然,和他交

警队的那些同事比,他的条件只能算是中等。有时徐总经过路口时,看到那些英

俊潇洒的警察,就会感觉人无完人,黄磊明床上的激情和精力简直没说的。就是

长相气质差了点。不过他能把徐总弄得很舒服,心里、身上都舒服。

黄磊明帮徐总脱下衣服裤子,这时,他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几分。徐总看他

那样子,可能是很久没有做了。徐总曾经跟黄磊明谈得很清楚,不准他在外面胡

来,也不准他自己手淫。黄磊明一直喜欢年龄较大的较为肥胖的男性,遇到徐总

这么有权势有气度的男人,他非常听话,徐总也因此很喜欢他,常常送给他礼物,

带他出入高级场合,还答应有机会通过关系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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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徐总自己脱掉内裤,躺在床上,客厅电视里的声音偶尔传过来,正好调动了

他的情绪。黄磊明的嘴巴跟着就黏上来了,刚好把徐总的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

让徐总好不受用。徐总慢慢地闭上眼睛。

黄磊明很敬业地充满虔诚地伺候着徐总的鸡巴,等到徐总的整条鸡巴充分肿

胀之后,他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以便徐总可以玩他的鸡巴,抠他的屁眼。果然,

徐总的手指陆陆续续都到位了。今天黄磊明的鸡巴特别地硬,冒出了许多淫水,

徐总就着这些淫水来回地在黄磊明的屁眼上抹着。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黄磊明的

鸡巴特别地粗大,一下让徐总想起了东山县的那个雄壮矿工。

徐总一下子来了精神,使劲攥着黄磊明的家伙,让黄磊明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他们俩个最喜欢的姿式。徐总感觉很轻松,不费劲,而黄磊明可以随时调节

自己的节奏,几乎每一次他们都能同时射出来。这些常常让徐总纳闷,到底是谁

玩谁?

黄磊明兴奋地运动着,尽量让徐总那并不粗大的鸡巴全方位地照顾着他直肠

里的每一寸肌肤,努力让他的前列腺接受着最猛烈的刺激。而徐总脑海浮现的是

自己站着前后操那矿工的影像。黄磊明的技巧好,而矿工能激发人的斗志,真是

八仙过海各有神通啊!

徐总一手握住那粗鸡巴,一手抓着那大卵包,感觉自己快要登上那令人迷醉

的巅峰,他全身肌肉紧绷,喘着粗气,不停地呻吟着,仿佛征服了全世界。

就在他抬起臀部,用力用上顶的时候,他感到手上的鸡巴热得烫手,一汩汩

热浪扑在了胸口和小腹上。

又是一次完美的演出。正是这一次次的表演,让46岁的徐总根本不觉得自

己有任何衰老,也不觉得自己85公斤的身躯有一丁点的笨拙。

徐总摸着黄磊明的脑袋,胡撸了一下,“门口袋子里是给你的MP4。”说

完就睡着了。

睡梦中,徐总梦见自己又在玩那个矿工的鸡巴和屁眼,可是却看不清楚他的

模样。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徐总。是雷之皓打来的。

他怎会现在打来?一般情况下,都是徐总主动跟雷之皓联系的。每个月他会

固定地把生活费打到“小耗子”的卡上。他不想让黄磊明听到,就走到客厅沙发

边接电话。

“干爹?你在家吧,我上来找你。”那边小耗子的声音有些急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徐总有些不安。

“我要见面跟你说。”小耗子还挺固执。

“我在开会呢,晚上再说吧。”

“你骗我,干爹,我就站在你的车旁边呢!”

徐总一看躲不过去,只好让雷之皓上来。他连忙让黄磊明睡到客房去,不许

出来。虽然黄磊明和雷之皓都知道徐总的朋友多,可是徐总并不想让他们相见,

免得招惹事端。

徐总穿好衣服,打开门,雷之皓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眼圈红红的,满头是

汗。雷之皓是一个标准的阳光大男孩,俊朗有型、青春时尚。雷之皓面庞清纯,

双目闪亮,篮球背心外的手臂上线条匀称诱人。他一边换下运动鞋,一边叙述着

妈妈在老家被汽车撞了的经过。

闻到小耗子鞋袜散发出的味道,徐总的鸡巴仿佛又要抬头了。他最喜欢给小

耗子闻袜子了,也许这是他这十多年来洗涤过的唯一的品种徐总听出来雷之皓是

想马上赶回去。原来是钱的问题,只要是钱的问题,那就好办。徐总安慰着雷之

皓,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小耗子,把这张卡带上,马上去买机票,回去陪陪妈妈。不够用了,给我

打电话。”徐总心平气和地说。他真的是把小耗子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看待的。自

己的儿子远在几百里之处,不认他这个父亲,这让他十分痛苦,他把所有的父爱

都给了小耗子,当然,还给了其它的爱。

小耗子接过那种金光闪闪的卡,“干爹,我又在用你的钱了,我可怎么还你

啊!”

“你是我干儿子,用得着你还钱吗?”徐总反问了一句,“再说,要还也得

你自己工作以后挣了钱再还啊!以后你发达了,别把干爹忘了就行了!”徐总说

这话时,鼻子还真有点酸了,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受了小耗子的感染。

小耗子过来抱住徐总的大肚子,把头贴在那肥腩上,“干爹!”

“行了,乖儿子,赶快走吧,别让你爹妈担心。”徐总拍拍小耗子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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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尽是肌肉。

“我不,”小耗子倔强地说,抬起头来看着徐总的眼睛,然后一边坏笑着一

边望向卧室的门,“干爹,你怕不是又认了其它的干儿子吧?!”

一句话说得徐总不是怎么回答。他闪烁其词地回答:“瞎说,你一个人我还

爱不过来呢!”

“那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小耗子又耍起小孩脾气。不过徐总从来都

是乐得这样,也只有小耗子能在他面前这样。

说罢,小耗子就伸手去脱干爹的短裤,一看干爹的鸡巴并没硬着,便伸着脑

袋过去嗅一下,“唉呀,好臭啊,干爹不乖!”

徐总脸上有些尴尬。他和小耗子两人最多就是互相手淫,没有做过更进一步

的举动,也算是对得起干爹干儿子的名份,两人更多的是情感上的交流,徐总喜

欢去照顾、去将就一个孩子,仿佛他真的就是自己的亲儿子。

小耗子闹了一阵,也就老实了,可能是心里还惦记着家里的事情吧,呆了几

分钟就准备要走。在门口换鞋时,看到地上放置的一个纸口袋。“是MP4,干

爹,是给我的吧?”

小耗子飞快地打开包装,弄得徐总不知如何是好。“嗯,真不错,谢谢干爹。

我到了家给您打电话!”

小耗子倒是走了,可屋里的黄磊明怎么办?果然,那边防盗门一关,这边客

房的门就开了。黄磊明只穿了件白色背心靠在门框上,松驰的阴囊比阴茎吊得还

要长。再一看他的脸色,灰暗得不得了。徐总刚想说什么,黄磊明先开口了,

“没事,生哥,爹比哥难当,这我知道。”

徐总一下子有些感动。他凝视着几米之外的黄磊明,黄磊明也坚定地凝视着

他。慢慢地,两人眼中都浮现出笑意。徐总走向黄磊明,过去揽住他的腰,“哥

今天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黄磊明挣脱他的手,重复着。“我今天想操人。”他小声

说。

徐总吓一跳,心想,那可不行。

黄磊明一看徐总没反应,便笑出声来,“就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你要带我出

去找几个男孩子一起玩!”

在江边吃完河鲜,黄磊明驾着徐总的轿车,带着徐总来到东干道末端北口的

一家KTV。一路上,黄磊明介绍着这歌城的情况,特别是听说这儿的小伙子都

是“年轻的帅哥,而且特别干净”后,徐总怀疑黄磊明是不是偷偷来过。可黄磊

明向毛主席保证从没来过,只是他一个朋友的表哥在这里入了干股。

泊车时,黄磊明给他的朋友打了电话,一会儿,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人,

像个经理似的,过来接待他们。黄磊明报了他朋友的名字,那经理给他们安排了

一个包间。

徐总因为不喜欢唱歌,所以很少来KTV,在这种灯光和音效下,刚开始还

有些不适应。看到黄磊明正跟那个经理悄悄耳语着什么,嘴唇似乎都要舔到那经

理的耳朵上了,徐总也是有点生气。这小子,出来以后就不老实。那经理一会凝

神细听,一会又恍然大悟的样子,徐总不知他俩说些啥。

服务小姐端茶倒水的,倒是殷勤。徐总心想,这黄磊明找对地方没有啊!

经理走了,黄磊明笑嘻嘻地坐在点歌电脑旁边,还招呼着生哥过来一起看。

起初,徐总以为是点歌,谁知黄磊明照着手机上的数字敲着键盘,屏幕上跳出来

的尽是帅哥的照片,有面部特写的,也有全身照。黄磊明问到:“生哥,你要哪

个?是这个穿牛仔裤的,还是这个戴着耳钉的?要不,这个,这个鸡巴大,你看

你看!”

照片旁边写着帅哥的年龄、身高等情况的介绍。还真够先进的。徐总一看那

个穿牛仔裤的,显得比较粗犷,就挑了他。黄磊明自己找了一个才20岁的小伙

子。

黄磊明记下他们的编号,给那位经理发了短信,然后开始唱歌。黄磊明唱歌

的水平还不错,徐总一边听着一边抓住黄磊明的腰。黄磊明使劲甩开生哥的手,

说:“呆会有的是,随便够你摸的。”

两首歌唱完,有人敲门。一前一后进来两个小伙子。前边一个上身穿着白色

运动服,下身是条蓝色运动短裤,后面是一个小个子的学生模样的,很斯文小心

的样子。黄磊明示意前面那个坐到徐总身边,让后面这个学生挨着自己做。“你

叫什么来着?阿文?”

那小弟点点头,很羞涩的样子,“大哥怎么称呼?”

“叫我明哥吧。”说着,黄磊明把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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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小文的肩头,“想喝点什么?”

黄磊明一看徐总边上的男人没动静,有些不悦,努嘴问道,“你叫什么啊!”

“我是阿光。”那男人年龄跟黄磊明差不多,但是显得很粗壮,说话声音也

低沉着,瓮瓮的。

黄磊明很老练的样子,吩咐着,“好好照顾着王哥!”

徐总心里一格登,这小子,什么时候给我改姓了。不过一想,也对,何以那

么认真的,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想到这里,他也放松了,“阿光,点歌吧,

把酒也满上。”

阿光阿文的歌都唱得很好,可能是经常在歌城里练习的缘故吧。黄磊明在小

文身上、大腿上又摸又掐的,徐总不太适应当着别人的面调情。阿光看这王大哥

这么拘谨,也不敢造次。

大家喝着酒,唱着歌,气氛逐渐融洽起来,室内的温度也开始升高。黄磊明

起身调整着空调的温度,顺手把包间的门反锁了。他知道生哥喜欢壮实的男人,

便安排着:“阿光,那么大热天的,你穿着个运动服干嘛啊!脱了!”

阿光起初还有点扭捏,不想脱,黄磊明一看就急了,走到阿光面前,瞪着他。

阿光只好脱掉了上衣。徐总眼前一亮,这阿光的身材真不赖啊,肌肉太棒了,皮

肤在电视的反光下显得特别诱人。徐总一下来了兴趣,拍了拍阿光的大腿,让他

靠近一些。

阿光听话地坐过来,哈着腰,背上的肌肉一块是一块的。徐总伸手在阿光的

背部来回摩挲着,感觉非常光滑有质感。他的手又慢慢游移到阿光的胸部,停留

在乳头附近。当徐总的手滑过阿光的腋下时,阿光轻轻地“咦”了一声。

徐总胆子更大了,轻轻地在阿光的乳头上掐弄着。因为他俩并排坐着,总感

觉不是特别方便。掐了一会,徐总的手又向下移动到阿光的腹部,肚皮上却没有

一丝的赘肉,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那几块肌肉的形状。徐总对此非常满意,他现

在满脑袋里想的是要去探寻一下阿光的大炮的模样。这么一副好身材,鸡巴绝对

也错不了。他慢慢地拱开松紧带,手伸进运动短裤里面,全然不管那边黄磊明大

半个身子已经趴到了阿文的身上,一只腿压在阿文的双腿之间。

慢慢地,徐总的手向下挺进着,却没有触到想象的阴毛,接着,徐总的手感

觉到阿光的鸡巴应该是有几分硬了,而且鸡巴侧着,偏向自己的这一边。他调整

了一下位置,果然,就抓住了阿光的家伙

那家伙没有完全硬,但是肉乎乎的,握在手里很有质感,阿光的整个档部有

些潮湿,但是没有阴毛。徐总的身体又侧过来一些,另外一支手也伸进了那短裤

里。

两只手在短裤里折腾就容易多了,徐总迅速地抓到了阿光的鸡巴头,那鸡巴

头很大,很光滑,似乎也很润滑,他熟练地抚摸着阿光,阿光闭上了眼睛,却张

开了嘴,手也搂住了徐总。

阿光的鸡巴在徐总的挑动下已经完全勃起了,阿光主动把短裤褪到膝盖以下,

一根笔直英挺的大肉棒显现在徐总面前,龟头上的淫液甚至还反着光。因为没有

阴毛的阻挡,整条鸡巴显得特别的粗大。

徐总吞了吞口水,又开始拨弄着阿光的睾丸。阿光似乎被撩拨得受不了了,

他呻吟着:“王大哥,我们出去玩吧!”

徐总迟疑了一下,回头看着黄磊明。黄磊明的手也是在别人裤裆里。他轻声

唤着,“明哥,都安排好没有?”

黄磊明慢慢缩回手指,“安排好了,走,我们一起走。”

四个男人来到酒店的套房里,徐总想先玩一会阿光的鸡巴,便让黄磊明和阿

文先去洗澡。这时,房间里只剩下徐总和阿光两个人,徐总脱下自己的衣服,阿

光也三下五除二地脱光。徐总看着真正的“阿光”,此时是多么的雄壮迷人。他

走向阿光,揉搓着他的鸡巴,不一会,阿光就硬了,鸡巴微微向上挺着,角度非

常地棒。

徐总围着阿光走了一圈,从各个角度欣赏阿光的身体。直到阿光的身后时,

他还特别地用中指在阿光的屁股沟里上下刷了刷。阿光被看得有些害羞,说:

“王哥,我们也去洗洗吧。”

“嗯,好啊!”徐总握住阿光向上翘起的鸡巴走向卫生,打开门,发现阿文

正卖力地吮吸着黄磊明的鸡巴。黄磊明根本没有发觉有人闯进来,阿文见明哥没

反应,嘴上也不停歇。

徐总和阿光就这样看着阿文为明哥口交,徐总的手还不时地在阿光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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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抚摸。过了一会,黄磊明“啊啊”地叫起来,也睁开了双眼,一下子看到了

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惊得他身体一扭,精液射在了阿文背后的墙上和阿文的身上。

这时,阿文也站起身来,鸡巴也硬着,虽然不是特别的粗大,但是跟他的整

个身材比起来,也是非常难得了。

徐总说:“你们进去歇会,等我们洗完,呆会一起玩。”

徐总醒来时,以为自己手里握住的是阿光的鸡巴,仔细一看,旁边睡的是黄

磊明。阿光阿文已经不知去向。可能早就给打发走了吧。

虽然已经九点过了,但是徐总还是觉得没有休息好。想到午饭后要出发去东

山,他要早些到公司,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

手里的鸡巴是微微硬着的。他慢慢地前后撸着,不一会,黄磊明也睁开了眼

睛。徐总咕哝着,“他们走了?”

“嗯。”黄磊明也不愿清醒过来,看来他昨晚十分尽兴。

“黄磊明,昨天你操小文操得舒服吧?”徐总揶揄着,“看你狂得那样,一

进宾馆就忍不住了!”

“生哥,你也没闲着。您那猛劲,就好像没见过大鸡巴热屁股似的,昨天操

了阿光两遍。”黄磊明反唇相讥。

是吗?徐总一愣,我有吗?我能吗?他不解地看着黄磊明。黄磊明坏笑着,

反身从床头拿出来一个小纸盒,递给徐总。“害得我给他俩每人又多加了200

块!”

徐总接过一看,是一种进口的春药。他妈的,这小子尽害我。他把那小纸盒

掷在黄磊明的胸口。两人又折腾了一会,徐总得走了,剩下黄磊明一个人挺着鸡

巴躺在床上。徐总边穿衣服,边叮嘱着,“我要出差两三天呢,你在家老老实实

的,甭老想着那个阿文。”徐总扭头一看,小明的鸡巴还硬着,就笑骂道:“瞧

你那黑鸡巴硬得那样,又憋着什么坏水呢吧。”

叮嘱完小明,徐总回到了公司,恢复出一本正经地威严,抓紧时间处理了几

件公务。午饭后,司机已经在大门口整装待发了。

去东山要先走一段高速,下了高速还有90公里。徐总不想让司机影响他,

就打发司机连夜赶回去。徐总先后视察了六矿和五矿。实际上,徐总视的不仅是

作业生产,还视察着从他身旁经过的矿工,他觉得每一个都像上次那个壮实的矿

工,又都不像。他现在对那个人像貌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走马观花一番之后,晚宴是五矿谢矿长作东为徐总接风洗尘。本来徐总没打

算让下边的人接待,倒不是为了清廉,而是和张顺说了晚上安排的有节目。可是

晚饭前,张顺突然打电话来说,上次伺候了徐总的那个矿工今天单位上有活动,

根本走不开。这让徐总有些懊恼。谢矿长又万分热情,徐总就答应了一起吃个

“便饭”。

按照徐总深入群众的要求,谢矿长把四个队的队长、副队长都叫过来陪着徐

总。那几个队长身材气质都差不多,全是粗人,不过对上级领导自然是十分尊敬

客气,也不多言。有一个队长看起来有些面熟,却不爱说话,只有那个王副队热

情无比,一个劲地劝酒,过来还蹭了徐总好几下,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晚饭后,谢矿长的车送徐总下榻的酒店后,谢矿从车上拿出一箱土特产,顺

手让身边的一个队长给送到房间里。那个王队长猛地站出来,接过那个大纸箱,

对旁边的队长说:“赵大哥,我来吧,你喝高了,早点回去休息。”

众人散去,王队长端着土特产,跟着徐总进了电梯。

电梯里,徐总拿出威严,并不说话,王队长则一个劲地搭讪。徐总礼貌又矜

持地应付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徐总的房间。

徐总想尽快把这个王队长打发走,他还是想悄悄去看看自己的儿子。那王队

长把纸箱放在写字台下,双手拍拍,好像好多灰尘。徐总说:“谢谢。你去洗洗

手吧!”

王队长脸上绽放出笑容,很小心翼翼地说:“我,我还想解个手!”

徐总愣了一下,也不好拒绝,“哦,好吧,你,你去吧!”

王队长转身走向厕所,从背后看,这王队长身材不错,双腿结实有力,实际

上他长得真不赖呢。卫生间里传出一些声响,是尿液激荡的声音,很响亮。徐总

禁不住心中一震,好像王队长并没有关门。里面又陆续传出系皮带、洗手的声音。

徐总有些烦躁,便打开电视机心不在焉地看着。王队长出来后,似乎不像是

要走的样子,好像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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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徐总感到有些奇怪,认真地看着王队长。

那王队长脸色微微地有些红,说到:“徐总,您一个人来我们矿上视察,怪

冷清的,我陪您坐一会儿吧!”

徐总深感意外,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王队长,怎么一点儿也不认生呢!他一

时也弄不清这王队长是什么意思,只好让他先坐下。王队长东拉西扯、问东问西

地,徐总仔细看着他的模样,倒也不觉得讨厌,说了一会儿话,徐总恍惚间觉得

这个王队长就是上次为他服务过的那个矿工。

徐总就顺口问着他家庭工作情况。原来他名叫王力恩,今年刚满三十,结婚

不久,老婆怀上四个月了。

听说这王力恩有老婆,徐总的兴趣减了几分。小地方的人,三十岁结婚的已

经是晚婚模范了。徐总和这王队长开着玩笑,“老婆怀着,你的日子难过吧?”

这王力恩蛇随棍上,“就是啊,每天都得当日本人才睡得着!”一边说,一

边用手挠了一下双腿之间。

“哦?”徐总看着王力恩的脸庞,王力恩眼睛上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徐

总忍不住向王力恩的下身瞧了瞧,两腿之间真地鼓着一大砣。

“听说徐总一直挺关心咱们矿的,对我们矿工也特别好。”王队长嘴上奉承

着徐总,身体却站立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阴部。“这次来,是到我们矿上来体

验生活的吧?”王队长一脸诚恳,“我们矿工的日子真地难过啊!徐总,累死累

活,一个月下来也就六百来块钱,日子根本没法过。比不上矿部里的人,每天喝

茶看报开会,还能拿两千多。

王队长突然诉起苦来,这让徐总更加意外。“我要是能调到矿部去,让我干

什么我都干。”王力恩的这句话似乎包含着什么其它意思。“徐总,您帮帮我吧,

我实在是困难啊!您要是帮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徐总感觉有些恍惚,他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到底王队长是什

么人。会不会就是张顺安排的人呢,故意要给我一个惊喜。徐总转念一想,不对,

上次那个矿工儿子都16岁了,这个王队长才结婚啊。

徐总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他的目光从王队长他的脸上慢慢移向

他的下身,注视着那根隐藏在黑色长裤下的巨龙。此刻它向上斜侧着,轮廓已经

非常清楚地显现出来。

王力恩向着徐总走了两步,此刻,王力恩的皮带扣就在徐总的眼前,仿佛是

等待着徐总把它解开。徐总思想激烈地斗争着,不知是艳遇、是演戏、还是一场

阴谋。

王力恩把两腿分开,这样,他的双腿就分别抵住了徐总的双腿。见徐总并没

躲闪,王力恩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松开了自己的皮带,让徐总看到了从内裤边沿

露出的巨大龟头。

徐总此刻再也无法保持正襟危坐,伸出右手抚住了那令人激动的肉体。他感

觉自己的心脏嘭嘭直跳,有口干舌燥的感觉。

王力恩轻微的呻吟声从上面传了下来,还挺直了身体,胯部向前突着,似乎

是想得到更加充分的爱抚。徐总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从内裤

里面弹射出来,荡了几下,直立向前,几乎戳到了徐总的脸上。

那是一只白嫩粗大的鸡巴,不像过去徐总玩过的那些粗大的鸡巴,基本上是

黝黑的、粗糙的、布满青筋的,王力恩的鸡巴不仅粗长,而且非常白净,没有一

丝皱褶,没有一个斑点,通体非常平滑、匀称,是一个标准的圆柱体,甚至龟头

的底面和正面也差不多大,龟头系带附近的肉非常得多,粉红粉红地,煞是诱人。

这种鸡巴可是非常罕见的,也算是极品了吧。

徐总翻弄着王力恩的鸡巴,一边欣赏着一边在心中赞叹,这东山遍地是黄金

这时,王力恩的呻吟声又响起,“徐总,搓我的鸡巴!”

徐总依言认真地把玩着那只形状优美的大鸡巴,甚至产生了想去吸吮它的冲

动。一般来说,徐总是不会屈尊降贵地去吃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的,除了特别亲

近的人,比如黄磊明,以及在其它的各个历史时间,围绕在他身边的各个密友。

他常常会让自己的鸡巴被那些年轻人卖力地、崇敬地用口舌来伺候,而那些年轻

的大鸡巴,只配徐总用手来抚摸、捏攥。

他将那漂亮诱人的大鸡巴放在鼻下嗅了嗅,有一种特别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淡淡的,有一点点骚臭,但总的来说还算是正常的男人体味。闻着这味道,徐总

', ' ')('

身下的兴奋又加强了几分。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开始成为身体的束缚。

徐总开始前后套弄着王力恩的大肉棒,那肉棒是如此之长,以致于徐总无法

保持着较快的频率前后移动。徐总一会想着要着重刺激肉棒的根部,一会又舍不

得忽略那像个鸡蛋似的大龟头,玩着玩着,徐总不得不把两只手都用上了,右手

在王力恩的鸡巴根部前后快速地套弄着,逼近着所有流入阴茎的血液无法回流出

去,左手握住王力恩的鸡巴的头部,手掌贴着他的龟头来回旋转着,感受着马眼

和系带周围的肌肉的弹性。王力恩似乎很喜欢这种强烈的刺激方式,喘息之声逐

渐加重,身子也一起一伏地,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徐总胸中有了一些成就感,他正在控制这个男人的快感!他变着花样地玩弄

着这个鸡巴,时不是地握住垂吊的阴囊,用力向下扯,直到王力恩发出小声的痛

苦的呜咽。徐总就这样玩了几分钟,发现王力恩的马眼中已经渗出来晶莹的液体,

沾到了自己的右手上,他心中暗笑,这么快就要爽了?没门!他再弄了几十下,

当发现王力恩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时,他突然松开了双手,停止了动作。

那王力恩正要独自攀上顶峰,谁知一下从山顶下掉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着徐

总。只见徐总正慢慢脱去衣裤,对他说:“该我了。你不是想让我帮你吗?你得

先表现表现才行啊!”

王力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慌乱,旋即明白了徐总的意思。他伸手帮徐总脱

掉衬衣、裤子,自己也抖掉了长裤和内裤。王力恩的外套一脱掉,徐总立刻看到

一个粗壮的人体,一件白色的背心包裹不住那傲人的身材,肩头和手臂的肌肉饱

满结实,胸肌在背心里鼓出来,仿佛要将背心撑爆,两粒乳头硬硬地顶在背心里,

和胸大肌之间的凹槽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些都不断刺激着徐总的兴奋中枢,而当

他把眼光移向王力恩的下身,结实的双腿之前那根大家伙还兀自地翘着,阴毛整

整齐齐、密密麻麻地生成在小腹上,白皙的皮肤使得阴毛显得又黑又亮。

徐总简直不得忍受这样的诱惑,他一把将高大的王力恩按住,那王力恩就仿

佛膝盖上没有骨头似地顺势跪在了徐总的鸡巴前头,一张嘴,就含住了徐总的鸡

巴。

徐总“呃”了一声,放松地将头向后仰去,好像那样可以让王力恩吃得更深,

让他感觉更舒服似的。王力恩很卖力地舔舐着徐总的肉棍,可徐总感觉王力恩的

口技并不怎么样。呆了一会,徐总示意王力恩到床上去,他还是喜欢操男人的的

屁眼。眼前这么大一块大肥肉,岂能错过,不玩白不玩!

王力恩走后,徐总查看手机时,发现张顺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注意到。

已经十一点过了,徐总拔通了张顺的电话。原来当时张顺是想把上次徐总嫖的那

个矿工带来,可是徐总一直没接电话,只好作罢。张顺问徐总,现在还想不想要。

徐总只好推说太晚了,让那个人明天再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王队长也挺棒的啊,除了牙齿硌了徐总的鸡巴几

下以外,其它方面都好,鸡巴硬亮漂亮,屁眼又紧又热。直到王队长拿着钱离开,

徐总也没弄明白这个王力恩是缺钱了狗急跳墙,还是本身就是个同志。他又怎么

知道我的爱好又投其所好呢?想了一会也想不清楚,徐总感觉有些累了,干脆就

不去想它早些睡觉。

一觉睡到天亮,外边有人按门铃的声音把徐总吵醒了。徐总想,那个出来卖

的,不会这么早就来了吧?他把门打开,却是昨晚来过的王力恩副队长。

他来干什么?看来是昨天晚上没射出来,今天又来找操的。

今天王力恩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也稍微收拾了一下,看起来帅气了许多。徐

总把王力恩抵在门后,仔细端详着他。端正的头颅、明亮的眼睛、高手的鼻梁和

微突的嘴唇。头发整齐光泽,面庞白净刚毅,身材匀称挺拔,整个人给人留下的

印象,是一个健康、阳光的青年,每一个局部和细节都是那么标准、精确和协调,

没有一点缺憾,不像常在大街上会看到的那些会刚进城没几天的农民子弟,或者

是没考上大学的耳钉小子,或是骑着单车拼命打工的单薄少男,以及成群的拖累

着胖老婆和丑女儿的疲惫男人。徐总的心思又开始活动起来,他准备今天好好地

玩一玩。此刻的王力恩在徐总眼里,如同是用全世界最优秀的基因组合起来培养

出来

', ' ')('

的,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东山怎会有如此多的“极品”呢,看来要考虑在东山整一套“行宫”了,昨

天谢矿长还提到县城的新房均价只有一千一、二的样子。不过,看来也无福消受

了,也许过一、两个月,身在何处还未知呢!

收回思绪,徐总拉着王力恩的肩膀,两人走进房间里,在床边坐下。

王力恩已经脱下了外衣,把一身足以让徐总激动不己的肌肉暴露在徐总眼前。

没有完全拉紧的窗帘中缝中一抹强光斜映在王力恩的胸口上,在昏暗的房间中,

一副强健的体魄深深地吸引着徐总,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他掐着王力恩的

乳头,吩咐着,“快含着我的鸡巴!”

徐总闭上眼睛,慢慢地感觉到一团温热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命根上。开始还

在担心王力恩的口技,没想到,今天感觉特别舒服。徐总逐渐放松了身体,任王

力恩舔弄着他的鸡巴。

徐总的手指从王力恩的屁股蛋子上缓缓地滑向那隐秘的深沟,好久没有摸到

过这么健壮的屁股了。他在那屁股沟里来回摩擦着,不时地在那深洞门口探寻着。

那洞口紧闭,并且随着徐总手指的穿插而缩放,仿佛是在和徐总的手指做着捉迷

藏的游戏。抠着那漫着肥皂味的屁眼,鸡巴头上传来阵阵快感,徐总自己也硬得

不行,开始胀得难受了。

徐总抬起身子瞄了一下身旁棒小伙子的鸡巴,嗬,正直挺挺的向戳着,非常

漂亮纯净,同时又粗壮伟岸,徐总心中喜上眉梢,他准备今天要把王力恩的精液

操出来。一想到这伟大的事业,似乎徐总的身体上像安装了一台发动机。

他把两根手指塞进王力恩的嘴巴,让他把手指舔得湿漉漉的,这样,很顺利

的就将攻破了王力恩的后门,而且让他一点也不感觉不舒服,只是快乐地发出短

暂的呻吟声,那叫卖让徐总更觉得像叫床的声音。徐总一只手在王力恩的后面充

分地活动着,另一只手则从王力恩的鸡巴根部握住,连同整体阴囊一同握在手里,

这样,这个男人便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能在情欲的煎熬中等待肉棒的冲击了。

果然,王力恩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央求声,“快进来,徐总!”

徐总很得意,“进来?进来干啥呢?”

王力恩顿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屁眼深处的瘙痒难忍的感觉,叫着,“插我啊!”

徐总看着趴在自己身下的王力恩,双眼中布满了情欲的光芒,一副正等着大

棒来操的桃子。“好啊!”徐总说着,吐了些唾沫在手上,又抹到自己的鸡巴上。

他扶着自己坚硬无比的鸡巴,在那洞口熟悉了一下地形后,一杆到底地插进肉穴

深处。

这小子的屁眼还真他妈的紧,活动了这么久还把老子包得这么严实。徐总非

常满意,脸上绽放出一丝淫笑。他开始慢慢地在王力恩的体内活动着,正准备加

速前进时,门口传来隐隐的敲门声。

徐总不想理它,他可不想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摸了摸身下这小子的鸡巴,一

点儿也没软,还那么硬梆梆地挺在自己手里。门外的声音响了几下就停了,徐总

准备让王力恩仰在床上,这样可以一边操他屁眼一边玩他的鸡巴。

王力恩翻过身来,两腿高高地抬起,肉粉红色的小穴已经被操地十分松软,

徐总刚要挺身而入,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王力恩也听到了那声音,说:“不管它。”

可是在那噪音的影响下,徐总的鸡巴越来越软,怎么也进不了王力恩的身体。

弄了一下,徐总终于被那声音扰乱了心情,从王力恩身上败下阵来。

徐总拿毛巾擦了控身体,围着浴巾去门口看看是谁这么讨厌。从猫眼望去,

是个男人,不是宾馆的服务员。徐总狐疑着打开门,那个男人,很粗壮成熟的,

徐总仔细一看感觉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而这个男人一脸惊愕的

表情,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徐总有些意外,问他:“你找谁?”

那男人东张西望地,口吃着说:“我、我、我找1606,我、我、我是不

是走错了?”

“这是1608,你找谁?”徐总下巴一扬,有点不屑。

“赵队长!”突然王力恩的声音从徐总背后传来。徐总回头,只见王力恩只

穿着内裤,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满脸惊讶之色。

再回头看那男人,男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下子扭头走了。

徐总没弄懂怎么回事,关

', ' ')('

上门,瞪着王力恩,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王力恩浑身不自在,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人你认识?是谁啊!是怎么回事!”徐总的口气有点威严。

王力恩不由自主地矮了半分,“那,那是我们赵队长,昨天晚上还陪您一起

吃饭呢,您不记得了?”

“赵队长?”徐总确实印象不深了。“那你叫他来干什么!”

王力恩一下子急了,声调也高了起来,“哪里是我叫他来的啊!”

“那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这小子!”徐总一下子火冒三丈,一脚踢在王

力恩左腿腿肚子的侧面,那王力恩躲都没躲闪一下,也许是宾馆的棉绒拖鞋并不

能把他踢疼。

“他……他是张顺叫他来的。”王力恩嘟囔着。

“张顺?”徐总这才回忆起,张顺今早派他来服侍自己的。昨天第一次在饭

桌上见到赵队长时也觉得有些面熟,后来也没太在意,看来这个赵队长就是那个

让他魂不守舍的人。居然现在擦肩而过却毫无感觉。徐总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味

道。

“那你也是张顺派来的?”徐总开始审问他。

“我不是,我,我是自己来的!”

“自己来的?”徐总不知道王力恩是什么意思。

“我无意中听到张顺和赵大钢的谈话,就鼓足勇气,跑到您这里来了。如果

张老板怪罪,您可千万要帮我啊!”

徐总不禁对眼前这个王队长另眼相看,一直以为他傻头傻脑的,没想到他还

胆大心细呢。看来,那个叫赵大钢的和眼前这个王力恩,都成了张顺手下的人。

徐总思忖着,看来,这矿工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呢,队长都干这个副业,一般矿工

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徐总心思一转,他妈的,张顺这子小每天都守着这些尤物,

真是美死他了,不过这也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算是对他过去苦日子的

一种补偿吧。

看着徐总神色凝重,王力恩有些害怕了,他赶忙说:“徐总,我把昨天那些

钱还给你吧,我不……”

徐总伸出手掌立在半空中,做了个“不”的手势。“你收着吧。”徐总见这

个人还算老实有良心,也有些于心不忍,大家都是同志,床下还是应该讲些道义

的,“大家都不容易。有什么困难,以后给我打电话。你,先回去吧!”

说完这话,徐总自己也突然有些伤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变得非常渺小,失去了先前的战斗力。见王力恩还光着

半个身子呆立在那里,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没有了兴趣。徐总从沙发上找出王

力恩的衣服,默默地递给他,只说了句“别凉着”。

王力恩悉悉嗦嗦地穿好衣服,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屋内又恢复了寂静,可徐总斜靠在床头上,有些失

落,有些伤感,又有些不甘。他嘲弄着拔弄着自己的柔软的小弟弟,对着它说道,

“今天可不好玩!”

司机到东山来接徐总回省城,路上,徐总也没什么精神,既没玩到赵大钢,

也没看到儿子,这一趟唯一的意外收获是王力恩。这小子傻模傻样的,没什么技

巧,也不懂男人,就是身材鸡巴真不错。徐总不说话,司机也不敢出声。

回到集团公司,办公桌上一大堆文件正等着徐总呢。陈涛不失时机地过来吁

寒问暖。徐涛今天穿得很精神,头发也吹得整整齐齐的。徐总跟他打趣说:“什

么事这么隆重啊,穿得跟个新郎倌似的?”

陈涛陪笑:“这不是徐总您今天要回来吗?”

徐总心想,这马屁也拍得太不专业了。我上午不说,你知道我今天要提前回

来吗!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有个英俊的、天天笑脸相迎的帅哥陪在身边开

开心,也挺好的。一瞬间,徐总发现这陈涛的身材看起来和王力恩差不多,那王

力恩穿上衣服不显山不露水的,一脱光了,身材那么棒,嗯,说不定,这陈涛也

是……

徐总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走神了,他不想在下属面前失态,连忙说起送来的文

件。他埋头读文件时想,说不定,我只稍微一表示,这陈涛也就上赶着让我要他

呢。看他今天那骚包的样子,真有几分像个MB呢!

“我差点忘了,徐总。,”陈涛突然凑近徐总,小声说着:“北京那边来信

了,就这两天就能办好,到时通知我们,一起去一下。”

徐总心中一阵激动,但是表面不露声色。

下班前,约好了到

', ' ')('

交警分局去接小明。几天没见,还真有些想他呢。一意识

到这一点,徐总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老了。过去,他从来不会在一个男人身上花

太多的心思,可是对小明,他投入的情感的确与众不同。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因

此而影响了他的计划,要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啊!

徐总驾着车,在繁华的大街上奔驰着,再转一个路口,就是交警分局了,想

到马上就能见到小明,他心里似乎有些生出几许期待。徐总在小明单位外面停下

车等着,过了一会,小明从大铁门里走出来。可能是没来得及换衣服,小明还穿

着警服,显得更加英俊威武。即使视力欠佳,徐总凭着记忆和想象,还是能够看

到黄磊明的面容和身型,同时还联想到了他在床上生龙活虎的表现。这才是真实

的、可靠的生活。说实在的,有这么一个黄磊明真的也就应该知足了,可是,人

的欲望总是如此折磨灵魂!

黄磊明看到徐总的车,加快了步伐,他的灰黑色的公安领带也跟着左右飘动

起来,使了又增添了几分潇洒的气质。徐总对于自己仍无法钟情于一个固定的男

人而有些羞愧。

小明打开车门,钻进了副驾的位子,顺手在徐总放在排档上的右手手背上轻

轻抠了几下。真像个大孩子。不过本来他也就是个大孩子,今年才24嘛!

徐总的眼中,不似过去每次长久分别后常常出现具有攻击力的爱欲,今天是

一股缓缓地充满温情的怜爱。小明疑惑地看着徐总,瞪大眼睛,耸了耸肩膀,

“怎么了?生哥?”

徐总微笑不答,扳动了排挡。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徐总带小明去了新落成的五星级酒店用了晚餐。饭后,他们看到酒店一楼有

一些名牌服装的专卖店,徐总就带小明进去逛了逛,给小明买了一套西装。那西

装穿在黄磊明的身上,似乎也提升了他的气质和形象。一万二千八,打了九折,

徐总对小明说,“不算贵,这个牌子值这个价。”

回到徐总家里,小明脱下新买的西装,仔细地挂好。他转身对徐总说:“生

哥,谢谢你,我今天特高兴,我要让你把我操出来,你不是一直想来一回真的吗?”

徐总一直梦想着能把一个0操出水来,可是几乎就没成功过。原来也试过一

边操一边帮对方打,可是操着操着就忘了手上的动作,或是忽略了对方的快感,

没有达到目的。当然,有很多次,是小明自己一边打一边用屁股迎接生哥的冲杀,

倒是几乎同时射出来了,可也不能完全算是操射的。徐总看着那些视频里的壮小

伙子都是不用手直接就射出来,却没一个在自己的身下实现。既然今天小明有兴

趣,那好啊,正好还了那天想把东山那个王队长操射的愿。

徐总想,要想成功,一定要有些技巧。两人更衣沐浴上床,徐总注意到小明

的鸡巴真地翘得老高,看来这些天他还算老实,可能真的很久没射过了。

每次看到了小明的翘鸡巴,徐总都会条件反射般地充分地勃起,屡试不爽。

他轻轻地叼住那大肉棒,慢慢地逗弄着。徐总喜欢抓住小明的阴囊玩他的鸡巴,

因为那样会让小明保持着硬挺不泄。果然,小明的鸡巴一直硬梆梆的,让徐总的

口舌好不劳累。湿热的舌头的包裹,加上手掌来回的搓揉,一会儿,小明已经感

觉到大腿根内侧隐隐的酸胀,那是高潮的前兆,他小腹开始收缩着,可是生哥却

慢慢停了下来,生哥可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出来。

最近徐总发现自己的性欲特别旺盛,不仅做爱的频率增加了,每次也表现的

雄心勃勃的。他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一边在小明的屁眼

里抹着,一边逗弄着那里。

小明的菊花瓣慢慢地打开了,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肉色,徐总先用龟头在洞

口顶了两了,以便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龟头周围,然后挺枪而入,直插小明的

肉穴。小明兴奋地扭动着腰肢,甩摆着屁股,让他的生哥不用动就可以体会插入

的快感。小明的洞穴中似乎有无数的肉褶,在运动中可以非常完善地刺激着生哥

的整条鸡巴。这就是为什么徐总最喜欢小明的原因,因为真正能够给他带来上床

的最大生理快感的只有小明,其它人只是为了满足徐总征服男人的心理需要。

徐总配合着小明的运动,自己也扭摆、冲刺着身体,想插得更穿,贴得更紧。

他紧紧地趴在小明的身上,能够感觉自己的肚子正压迫着小明的肉棒和肉蛋,那

', ' ')('

肉棒硬硬地滚烫,肉蛋在运动中小幅地滚动着。徐总感到身下一股股热流从阴茎

顶端传遍全身,传至大脑,大脑又把这兴奋反馈给阴茎,让阴茎更加粗大有力。

徐总故意压着小明的身体,不时地调整角度,让小明的直肠和阴茎都能接受到按

摩带来的刺激。

生哥每插入一下,小明的鸡巴都要向上顶一下,却又被生哥的肚皮压着,无

法爆发。经过几百下这样的运动,小明的鸡巴和卵包已经接近沸腾,伴随着屁眼

深处生哥的顶撞,仿佛整个下体都要炸裂开来,那种充盈、胀肿、微微的痛楚以

及高度兴奋的神经使他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迷失了自己,似决堤的黄河水失去控

制,精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

生哥显然感受到了这一爆发,也拼命往死里猛操着,抬起身子,看着小明仍

在汩汩而出的精液,他也一马平川地一泻千里。

那畅快的感觉充斥在两人的体内,顾不得小明的精液已经从自己的胸部腹部

流淌到了两肋和床单上。生哥累倒在小明身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喘着粗气。

就这样静静地休息了几分钟,当床单上液体冷却下来后,两人才感觉到一丝

不适。生哥指着床单上两片大大的湿斑,对小明说:“今天玩得可有点大哦!”

又过了两天,雷之皓回来了,他妈妈的伤情已经过了危险期,他就赶回来上

课。本来小耗子是准备打车回来,可是徐总一想也许以后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他了,

就去机场接他。

小耗子惊喜地看到干爹,一下子扑进干爹的怀里,声音有些呜咽了。小耗子

先要坐四个小时的汽车到沈阳,才有航班回来,一路上可能有些辛苦了,再加上

一直为妈妈的身体担心,也没有休息好,所以上车后也不像原来那么爱笑爱闹了。

徐总让他在车上闭目养神,带他来到肯德基吃饭,这是小耗子最喜欢的食品,

虽然徐总极其反感,他担心这种垃圾食品会使他的肚腩再增大一圈。

不过徐总还是陪着小耗子吃了一些。小耗子胃口倒是不错,一进了餐厅就来

恢复精神。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人流。而从外面远远地看进来,这就

是一对父子,像极了一个大学生和专门来探望他的父亲带他出来吃饭。

回到莲花小区后,小耗子欢呼着踢掉运动鞋,趴到沙发上,“哦哟!累死我

了!干爹,我要喝水!”

徐总则笑咪咪地在一旁看着雷之皓那娇的样子,转身从冰箱中拿出橙汁递给

他。雷之皓喝完把杯子放到一旁,抓住干爹的手臂,把干爹拽到沙发上跟他并排

坐下,说“干爹,你想我没有?”

徐总愣了一下,这些天好像还真的没功夫想他。但是徐总还是违心地点着头,

“想啊,我怎么不想啊,我就这么一个干儿子了,怎么能不想呢?干儿子想干爹

没有啊!?”他反问着。

“想过一次。”雷之皓老实地回答。

“就一次?”徐总开着玩笑,“什么时候想的呢?”

雷之皓看了看干爹的脸,又把头转回去,声音仍些低沉,“有一天洗澡的时

候。那天特别累,半夜三点钟才回家,那时候,我好想让干爹帮我洗啊!我洗着

洗着不知道怎么眼泪就流出来了,我冲到床上趴着大哭,我真想给你打电话,但

是怕影响你休息,也没敢打……”雷之皓的眼中布满了泪水。

徐总像慈父般地搂住了雷之皓的肩头,雷之皓的泪水一点点地浸在了徐总的

衬衣上。徐总柔声说:“好了好了,回来就好了,大小伙子,不许再哭了!”

小耗子抽咽了一阵,回复了平静,双手吊在干爹的脖子上,把双腿也抬起来

放在徐总的腿上。这又让徐总闻到了小耗子的脚上飘来的味道。只听小耗子娇嗔

的语气说着,“那干爹今天要给小耗子洗澡!”

“让我给你洗?!”徐总有些惊喜,“好啊,呆会儿搓背搓疼了可不准叫唤

哦!”

“我才不怕呢!”小耗子跳下沙发。徐总干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耗子欢快地

跑到卫生间去放洗澡水。趁小耗子刷牙的时候,徐总悄悄地走到门口,抓起地上

的运动鞋,捧在面前用力地嗅着。一股强烈的汗臭充盈着徐总的鼻腔,让徐总心

脏一阵阵地悸动。他刚放下鞋子,小耗子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招呼干爹快去漱

徐总故意磨蹭了一两分钟才走进卫生间,以免被小耗子发现自己的下身的异

样。这时,小耗子已经钻进大大的扇形浴缸里,蒸汽中隐约浮现他的小脑袋。

', ' ')('

徐总定了定心思,也脱掉衣服,伸腿迈进浴缸里。可能这是第一次这么完整

地让小耗子看见自己的裸体吧,一时间,他忽然对自己胖胖的身体有些不自信了。

进了浴缸,小耗子似乎安静了许多,两人都不说话。徐总让小耗子坐高一点,

这样可以在他身上抹着沐浴液。徐总轻轻地在小耗子的身上擦着,小耗子的肌肤

因为沐浴液的缘故更加润滑了。徐总的手指偶然滑过小耗子的乳头,两人都轻轻

地一震。徐总强迫自己尽量不要去看小耗子的下身,虽然下身藏在水下,根本什

么都看不见,但是他仍想用目光去穿透那些泡沫和波纹。

上身洗完了,该洗下边了,这可怎么办呢。徐总一边无聊地在小耗子身上撩

着水,一边看着小耗子,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什么态度。小耗子却一脸无辜,

不解风情的样子。过了半分钟,小耗子终于说话了,“快点洗啊,干爹,一会儿

水都凉了!”

徐总好像是受到了鼓励,示意小耗子站起来。小耗子一站起来,把徐总吓一

跳,小耗子已经完全勃起了,不粗也不长的小鸡巴硬挺挺地笔直朝天,紧贴着肚

皮。徐总看着这一幕,自己的鸡巴也迅速地勃起着,龟头已经跳蹭到了小耗子的

大腿上。小耗子用手轻轻那么一拔,“干爹坏!”

徐总略带淫意地笑着,他把一些沐浴液倒在手上,抹在小耗子的腹部、阴部,

然后来回在那些敏感区域摩擦着。曾经,徐总只是那么不咸不淡地摸过几次小耗

子的鸡巴,有一次两人喝酒喝高了,互相玩弄了一会对方的鸡巴。而这一次,两

人都非常清醒,那一层窗户纸似破非破,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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