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女人的家庭作业 > 痉挛颤抖的整个乳房上面的红樱桃比原来更尖挺一小部分血肉模

痉挛颤抖的整个乳房上面的红樱桃比原来更尖挺一小部分血肉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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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村子的中央,村民们围成一圈,他们中有的兴奋,有的激动,还有

一些妇女则有些害怕的搂着自己的孩子躲在后面。

今晚,他们将要在这里处死一名偷入他们村寨,企图偷盗他们村中佛寺供奉

的一个高僧舍利的单身女子。

这个女子名叫李韵,今年二十五岁,身高165公分,穿着短裤的双腿显得十

分修长匀称。她是个独来独往的文物窃贼,平时,她就装扮成游客到处玩耍,每

到一处,她都要寻找当地有名的佛寺,然后借拜佛为名待机去里面偷窃一些比较

值钱的佛物拿去贩卖。由于她自幼习武,身手很好,加上她人又长得十分漂亮,

大多数的人见到她单身一个女孩子在外闯荡,都会十分热情的招待她。而途中见

到她就起意的男人,则三两下便被她打的屁滚尿流。

这天,当她来到这个位于原始森林中的小村落,得知这个村里居然有一个得

道高僧的舍利时,她又准备动手了。

她便趁村民到田里劳作之际潜入村头的佛寺中,想趁人不防偷偷的将佛座上

供奉的高僧舍利偷取出来。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在到这个村之前,村中一个

曾被她揍过的男人就已经将她认了出来,他赶忙跑回村叫上村里的十几个壮男,

准备给她来个偷袭,结果却意外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单身女子竟然敢在佛寺中偷舍

利。当然,等待她的将是非常可怕的结局。

当李韵刚刚把偷得的舍利装入自己的旅行袋中,就发现佛寺外面已经被无数

的村民团团包围住了,她刚想逃跑,十几个壮汉便冲了进来,将她按倒在地。

“打死她,打死这个女贼!”愤怒的村民将无数的拳脚落在李韵的身上。

李韵拼命的挣扎反抗,她的武功很高,修长的双腿顷刻间便将几个男人踢倒

在地,但她再如何厉害,也敌不过十几个男人强壮的手脚,她很快便被反转双臂,

一根麻绳马上缠上了她的脖颈,然后迅速的穿过她的腋下拉到后面,麻绳在李韵

的上臂紧紧的缠绕了几圈,又拉回到她的胸前用力一勒,李韵忍不住叫了一声,

麻绳将她丰满的双乳勒得竟然高高的挺翘起来,挣扎间,她的无袖T恤也被那群

如狼似虎的男人撕了个粉碎,无数男人的大手疯狂的在她丰满的双乳上又掐又捏,

她又痛又羞又气,但却没有任何可以挣脱的办法。

看到她的双腿仍在不停的踢腾,一个村民狠狠的一棍子敲在李韵的小腿骨上,

只听见“喀喇”一声,李韵的右小腿便被村民活生生的打断了,李韵痛得“啊啊

啊”的没命惨叫,原先还能用力踢腾的双腿停止了挣扎。几个村民又拿来另外一

根长长的麻绳将她的双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都紧紧的缠绕捆绑住,这下李韵只好彻

底的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村长让人把捆绑得象个粽子一般的李韵带到村中的空地上。他们剥光她身体

上残余的衣服碎片,然后他们将捆绑李韵的绳子松开,再用绳子重新把她绑成了

一个古怪的姿式:她的双手从肘部并拢,手掌合十,犹如反手拜观音一般被绳子

一圈又一圈的缠绕捆绑住,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吊得很高,几乎摸到了她的后颈,

捆绑她手腕的绳子在她胸前交叉再从腋下绕回背后,和背后的绳结穿过后拉紧,

再绕回前面经大腿内侧穿过,绳子在她的大腿根勒紧几道后又紧紧地勒捆住她的

细腰,抽紧绳结,绳子便深深的勒进李韵结实细腻的肌肤中,村民将李韵的小腿

折叠在大腿上,也用绳子密密麻麻的紧紧捆绑住,当李韵修长的双腿完全被绳子

缠绕捆绑住之后,他们将李韵已经折叠捆好的双腿用力往她后腰拉,使得李韵的

细腰弯曲成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将捆绑双腿的绳子穿过她脖子后面的绳

结。李韵感到自己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她的下荫完全地暴露出来,被

双手和双脚勒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她自己的臀部,她绝望的发出痛

苦的呻吟。

村长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

把葫芦塞进李韵的荫道,把木棒捅进了她的肛门。李韵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村长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着在地上惨痛哀嚎的李

韵。

李韵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

着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用心倾听着空地上发生的一切。

李韵正在痛苦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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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

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

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

抽搐着。村长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

的木棒,这样,李韵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

能始终保持腹部着地的姿势趴在地上。

村长使劲踩了一下李韵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

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李韵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着地的肚皮上,木棒消除掉她侧

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

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后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

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前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李韵肛门里推进一

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村长似乎听腻了李韵的惨叫,他叫人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

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

不断的剧痛早己令李韵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着眼

前一大堆围着看她受刑的村民。可怜的她怎么会想得到,每次贩卖文物得到的钱

都能让她舒服的过好一阵子,可现在却因为失手便在这里忍受地狱般的煎熬。

两小时后,村长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李韵的绳子,接着把她两手分

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李

韵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

好受许多。村长拿出一把大砍刀,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

进李韵的荫道。仍然被堵着嘴的李韵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着身

子。

村长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

漏斗的葫芦灌进了李韵的荫道。李韵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

团。村长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着辣椒粉和血丝从她荫道喷出。这样反复几次,

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村长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

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李韵非常难受,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着水流的不断注

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着努力挤压荫道,希

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李韵荫道的清理,村长解开裤子,把阳具对准她的荫道插了进去。

荫道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她的荫蒂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

起来。荫道被插入对李韵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

肛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

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李韵失去了知觉。

几个男人围在李韵身边,开始用牛筋狠狠的抽打这个完全失去反抗挣扎能力

的女子。

李韵开始时还想表现得硬气一些,但被水浸过的牛筋抽在身上竟然是那么的

疼痛,使得她才忍了几下便放声惨叫起来。“啊哟,啊,啊,饶了我吧!痛死我

了,救命啊!”

随着牛筋鞭雨点般落在李韵的身上,她身上的细腻的皮肤很快就肿起鼓胀的

鞭痕,像张渔网般罩在李韵雪白的身体上。

“嗖、啪”随着牛筋鞭的不断落下,李韵拼命的惨叫着,她惊恐的发现,自

己身上鼓胀的鞭痕开始溃烂,继而血肉横飞,她那美丽的脸蛋也被抽破了相,小

巧的鼻子被抽烂了,嘴唇也不毒打的爆裂开来,一只耳朵也被他们活生生的抽打

了下去。这还没完,她的那对丰满的双乳,更成了男人疯狂抽打的最好对象。

几个男人都把他们全身的力气用在抽打李韵丰满挺翘的双乳上,李韵求爷爷

告奶奶的拼命哀叫,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用力的鞭打。当然,她不会知道,在抽打

她双乳的男人中,有一个就是她曾经揍过的一个村民。

曾经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手无比自负的李韵后悔极了,她在那么多地方都可以

得手,却没想会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失手,而且等待她的,还不知是怎样可怕的

命运。

李韵被捆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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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央挨了足足三天的鞭刑,这期间,他们只是给她硬灌下猪

潲水,李韵想憋住不吃,却被他们捏住已经烂掉的鼻子强灌,在剧烈的咳嗽声中,

她只能硬咽下那些恶心的猪食,一等到她的体力稍微恢复一些,他们便开始继续

对她的毒打鞭笞。

到了第三天晚上,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李韵,他们知道她活不久了,便决定

要当众处死这个可怜的女子。

村长大声道:“我们今晚要在这里处死一个小偷,她竟然敢一个人闯进来,

到我们的佛寺中去偷高僧的舍利,可以说是罪无可赦。你们说,应不应该?”

“哗…哗…哗…!”男人一片鼓掌叫好声。

李韵在这三天的鞭笞中已经神智不清了,她听见村民的喧哗,知道自己的末

日到了,她痛苦的摇晃着头,希望村民能在最后时刻放过自己。此刻,只见她头

发散乱,双手仍然被绳索紧紧的捆绑在身后,手腕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已经溃烂了,

她现在全身赤裸,被抽得稀烂的身体只有练过功的双腿看上去仍十分的修长迷人!

一个男人将一个奇形怪状的刑架搬了过来,刑架是丁字型的木架,木架前方

竖着的铁棍有两寸多宽,1.5米高,铁棍下面有两个钢铐。铁棍顶端和一个巴掌

宽的不锈钢板焊在一起,上面竖着两根比普通阳具大两倍的钢棍。众人一见,心

下已明白大分,李韵一看到那具可怕的刑架,便吓得连尿都流了下来,她没命的

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别杀我呀!呜呜呜!”

话没说完,她便哭得一塌糊涂。

两个村民不由分说,将她提了起来,将这位可怜的女人举过头顶走到刑架旁。

然后把她仍然折叠捆绑的两腿撇开,将她的荫户瞄准刑架竖着的钢板,猛的向刑

架上一坐,“啊~~”李韵疼的痉挛起来,两根粗大的钢棍已然全部插入她的前后

私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体在刑架上不断的摇晃。

一个男人把李韵那对修长结实的玉腿上捆绑的绳子用刀割开,再合拢在一起,

伸直,再用刑架下的钢铐把她的双脚脚踝铐住。接着另一个男人抓住她长长的头

发,村长拿来一个带铁链的金属项圈,一端先接在地上,接着又将项圈套在李韵

的玉颈上,“卡咯!”一下已然锁住,这项圈的链子很短,李韵只好被迫弯下身,

将脖子尽可能的伸长,没过一会,她便全身上下香汗淋漓,李韵因为练武的关系,

身体柔韧性很好,他们很快就将她的身体硬压到了底,结实的小腹部顶在钢板上。

村长拿来一瓶烧酒,把李韵的一头秀发拂开,在她伤痕累累的粉颈上均匀的

涂了起来。被烈酒刺激疼痛的无以交加的李韵惨叫得声音都已经嘶哑了。

这时村长道:“这个女人偷的是我们村里最重要的宝物,她的死是咎由自取,

我们将对她实行腰斩在前,斩首在后的方法行刑,希望大家不要害怕!”

“喔…喔…喔…!好啊!!”场下又是一片鼓掌叫好声。

村民开始安装断头台,把断头台安在李韵身前一米多处。这是一个与刚才的

金属项圈配套的,正好吻合,刀片落下的时候可以紧贴着脖子切断它。

“行刑!”村长喊道,只见一个强壮的村民拿起一把锋利的大刀,向李韵弯

下的纤腰一刀竖斩下去!“喀嚓!”血肉模糊!“啊~~!”李韵惨号了一声,她

的身子已经拦腰断为两截!

李韵的下身全部暴露出来了!血肉模糊的上身重重摔到地上。

村民把李韵的上半身一把扯起,“啊~呜~~”还没有断气的李韵发出痛苦的

哀号!她被切断的上半身大量流淌着鲜血,血肉模糊的断口处还有少量的肠子流

在外面。村民把李韵戴着金属项圈的玉颈继续固定在断头台上。李韵满脸痛苦的

看着观众,疑惑自己为什么被活生生拦腰砍断也没有死去。致命的痛苦从切断的

腰间传来,李韵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周围的观众有的尖叫,有的开始呕吐起来。他们所看到的是绝对的视觉冲击

:李韵痉挛颤抖的整个乳房,上面的红樱桃比原来更尖挺。一小部分血肉模糊的

腰肢是那样的艳丽。还有李韵那痛苦的惨叫声那么的动听。

又经过了很长时间,看到血流的差不多了,行刑的村民放下了断头台的刀片!

又是一声“喀嚓!”,李韵的人头被一刀斩下,这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女子身子挺

了一挺,鲜红的血象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腔子里喷出来,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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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支撑的娇躯无力的摔到了地上,血流了一地,可怜李韵身首异处,香消家里有一个圆柱形的密封玻璃筒,在这样一个盛满了酒精的筒中浸泡着一具

被蒸煮熟透的女人尸体。那是我妈妈郭矜的肉体。妈妈的肉体是被用蒸笼蒸熟透

后装瓶的,不像别的尸体那样地惨白,有着一般尸体标本没有的鲜嫩和透明感,

每次看着她都会有饥渴的冲动,不论性欲还是食欲。

妈妈的尸体没有内脏,空空的体腔大开着,展示着人肉内部的风景。切口是

从紧贴下颚底部的喉咙开始的,一直延续到肥美的阴户,大方地裸露着青白的喉

管、红白相间的胸骨、翻向两侧的奶子、空空的小腹、剖开的阴唇,下垂的下肢

和用肠子反绑的上肢,家上上扬的脑袋一起组成了这只淫畜诱人的肉姿。

尸体是被吊挂在瓶子里的,在妈妈的脖子上圈着一箍栓兽用的金属项圈,一

个金属钩子紧贴着妈妈外露的喉管钩着项圈把整条肉悬空在酒精里,稍微加力就

能让肉体随波荡漾。「把我也做成你妈妈那样的肉尸吧!」婶子曾经每次和我在

妈妈的尸体前做爱时都会激情地来这么一句,而今天我们真的要做了!婶子脱光

衣服,大叉着四肢躺在洗绦台上,这次我们决定做条不同与妈妈的人肉标本,于

是用了些新的想法。我用了大量的漂白水清洗婶子的肉体,婶子很听话的躺着,

让我想起了当时处理妈妈的情景……

妈妈是在一次旅游中开始接触淫畜身份的。当时大家在山中迷路数天,团队

等待救援的时候因为缺食、焦急和无所事事变得暴躁起来,于是有人提出牺牲一

名女性成员做大家的玩具用以打发时间。因为当时只有妈妈和另一对母女是女性,

大家都讨论着把那个女孩做了玩具,女孩哭着求饶,但没有人愿意替换,因为大

多人还是喜欢年轻人的。

晚上,妈妈和母女俩商量后决定说服大家把妈妈当作肉畜使用掉,而那对母

女就是现在躺在洗绦台上的婶子,做为报偿,她们答应此后母女的身体归我所有,

她们就是婶子和现在的女友。

「先尝尝我的肉体再做决定吧」妈妈的主动让团里的男人兴奋,自愿的肉畜

使用起来自然会听话得多,于是大家也不介意先品尝品尝再说。为了让大家决定

使用妈妈,妈妈主动提议可以在玩厌后把她开膛破肚用来做食品给大家充饥,并

愿意顺从任何玩弄方法。

在男人面前最下贱最骚得作风无疑有很大吸引力,妈妈明白这点。妈妈把衬

衣的领子撕开大半,从里面拽出胸罩,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但没有脱下来,儿

时跪着爬到没个女人面前去亲吻他们,每爬象一个男人,大开的领口里晃动动的

奶子都一览无遗,松松垮垮的裤子下爬动的屁股也诱人遐想。

所有男人都入迷了,大家来到一片河滩边,妈妈被几个男人抓着头发和四肢

拎在空中。找到几块石头间围出的一个小池边,大家围坐一圈,把妈妈扔进了水

里。妈妈挣扎着站起来,湿透的肉体在衣服下面隐约可见,一侧坚挺的乳房露在

外面,另一边也在衬衣下顶出了乳头的形状。妈妈把头昂起来,尽量伸展美丽的

脖子给大家欣赏,在妈妈转身给另一边展示肉体的时候,一个成员用手抓住妈妈

衣服的领子,随着妈妈的转动,衬衣被从肩膀扯了下来,白净的上体立刻呈现在

男人面前,所有人都伸出手在妈妈的上体乱摸一气,乳房、肩膀、爪子、喉咙、

嘴唇、头发、脊背……甚至舌头也没放过,一个人用手指拉出妈妈柔软的舌头揉

捏着,不时把指头伸进妈妈的小嘴命令她为自己吮吸。

开始有人弯身去探妈妈的下体,把手沿着背部伸到妈妈的裤子里,我估计是

摸到了妈妈肛门的,向上一提把妈妈掀得趴到了前面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

立刻用手卡住脖子贪婪的享用起妈妈的脑袋。「脱裤子,把屁股露出来!」「不,

我要看她的B,不知道肥不肥?」大家开始用个中挑逗的话羞辱妈妈,妈妈也很

听话,一边把脑袋凑给那个男人使用着,一边顺从地脱掉裤子,白皙的的肉体上

只剩下透明的内裤。

一个男人急不可耐地跳进池子,撕掉妈妈的内裤,把手从妈妈的秕谷缝隙中

伸进去。「摸到你的什么部位了?」男人问,「我的B洞」妈妈的回答被亲吻他

脑袋的男人弄的含糊不清。「你的B洞?」一个去抬妈妈大腿的男人不满意答案,

「错了,是献给大家使用的B洞…」。妈妈乖巧的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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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来哄笑,大家更起劲了,

不断要求妈妈说贱话,做骚姿。妈妈被拉出池子,浪个男人掰着她的大腿拉开到

两边把屁股冲着太阳「晒晒你的肉洞,哈哈…」妈妈也进入了状态,说话越来越

嗲,大家恨不能把这条人肉抱在怀里尽情揉捏。

人群分成了两拨,一部分拉住妈妈的胳膊和头发把她的上体拎起来玩弄乳房、

脖子什么的,「这是什么?」「肉奶奶」「这个呢?」「肉奶的奶头头」妈妈几

近撒娇地回答着个中羞辱自己的问题。另一拨则多半把兴趣集中在趴在石头上的

下体,两个人把妈妈腿掰开骑在身下,用鸡巴和手摩擦着结实的后腿肉,另2个

则用指头撑开妈妈冲着太阳的肛门和阴户嘻嘻哈哈地进行『肉洞探索』。还拿来

了军用手电,我也加入了这支队伍,早想看看妈妈尿尿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了!

往常妈妈总是答应着推托,这次终于如愿。看妈妈肉洞的都是几个年轻人,

我们用4个指头拉住肛门肉洞向四边拽开,硬生生地把妈妈的肉穴扯成一个大大

的方形,因为迎着太阳,几乎不用手电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没用的军用电筒就

暂时塞在了阴户里。

差些被做玩具的女孩也加了进来,悄声跟我说「你妈妈的肉体真不错,好玩

极了」「那当然,不是其她女人能比的」我得以的回答。「切,说不准出去后,

你玩我和妈妈的时候会发现更好玩的肉体呢……」女孩不服气的说了句后扔下瓶

芥末油跑开了。

而后大家把妈妈翻过来仰面朝天摆放到河滩的野餐布上轮奸了一番,7个男

人足足奸淫了妈妈4个小时。妈妈瘫软着肉体晾在地上给人欣赏着,我用芥末油

给她的屁眼、和阴户涂了一些,火辣的刺激让已经没多少气的妈妈抽搐着扭动起

来,我又在妈妈的乳头上抹了一些,妈妈『恩~啊』的呻吟着去用手使劲揉捏被

涂了芥末的性器官,大腿像憋了尿一样的不停夹自己的阴户,整个人肉在地上打

起滚来,我站到妈妈两腿中间,用手把妈妈的脚踝左右夹在腰上,妈妈阴户冲着

我,上身痛苦地扭动,屁股不自主地『啪啪』着拍打地面,手指抠进肉洞里,火

辣的芥末和手指的刺激,尽然又让妈妈的阴户当众分泌出很多的淫汁蜜水!把大

家逗地大笑不止,大家又走过来用脚踩踢了一阵后架起这条被玩弄到快死的淫畜

满足地回到露营地。

晚上,大家围坐在篝火边野餐和戏弄妈妈,妈妈依旧不穿任何衣服,大胆的

展露着肉体和性器,她没有固定食物,而是下贱地把肉身钻进男人的怀里献媚,

然后被男人轮流喂养。

妈妈的举动刺激了婶子和她女儿的性欲,晚上,在大家玩弄妈妈的兴头,我

则钻进了另对母女的帐篷中享受她们的肉味去了。

等到第4天,大家决定屠宰妈妈。我们把妈妈放在河里洗绦干净,清了肠子,

挂到树枝上准备屠宰。我们把妈妈用绳子扎好,倒挂在空中,用盆子接住头颅,

准备切开妈妈脖子的动脉采集血液做血豆腐,妈妈紧张地哼哼着,但并不反抗,

闭着眼睛等待着刀子划下去的那刻……

突然有远处的队员跑来说看到救援队了!于是原本要放血后用来开膛的妈妈

只好重新松绑穿上了久违的衣服。

我们获救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妈妈被虐淫几天后在心理上已经被挑脚得

很难接受正常人的生活。大家说『万恶淫为首』,果然没错,这东西比毒品瘾大

多了。妈妈特意跑去申请注销了自己的身份,三天后,官方发来通知同意妈妈的

请求,从此妈妈不得再享有任何人的权益,并且按规定要被带去集中的肉畜饲养

厂喂养。但是由于妈妈将自己的肉体做为遗产留给了我,结果肉体三倒两倒得就

回到了我和婶子的手里。

我和母女俩只要闲下来就想着奸淫妈妈的新花样,平时吃饭就把妈妈捆在饭

厅的地板上,倒些食物给她,晚上关笼子里或者干脆扔客厅里,时间长了越发不

把妈妈当人看待了,甚至觉得她还不如小狗小猫高贵,就更家不管她的尊严了。

妈妈也乐得被虐,而且越来越难满足,整天的被切割奸淫也不觉疲惫,我只

好加重了玩弄程度,后来干脆栓在楼梯间给左邻右舍一起享用,于是妈妈几乎成

了大家联络感情的共同财产,看到妈妈被奸淫的样子,楼上楼下的邻居从不齿渐

渐变到羡慕。几个邻居的妈妈也都不服气地把自己申请成肉畜留给孩子,我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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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成了单元里互换妈妈肉体的聚会场所。

妈妈们中不乏更加淫荡丰满的肉体,没个妈妈都不甘心自己连个牲口都做不

好,互相攀比着作贱自己,比别人更下贱更淫荡成了妈妈魅力的标志,但大家还

是最喜欢郭矜的肉体,对妈妈的肉总有对别的妈妈肉体不同的感觉。

在奸淫了1年后,肉体的数量越来越多,因为一些邻居里女性亲戚的加入甚

至随她们一起来的姐妹加入,我屋子里妈妈辈的女人几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大家决定将一部分年龄渐大的女人做成标本保存起来,也有人想要吃掉她们,讨

论了几天后的结论是:内脏用来吃掉,但妈妈们还是想把自己的人肉变成标本保

存下去。

因为申请成牲口后的妈妈们原本的命运就是要被在饲养厂中用来宰杀贩卖的,

对这个当然的结局并没有什么反对声,反而几位年纪大的女性积极讨论起自己死

后的样子。

作为第一个为大家带来欢乐的妈妈郭矜,也当然被作为首个宰杀对象,大家

建议把这么有纪念意义的肉体做成我们的标志性物品,也有想要把她做成食物的,

于是有了将妈妈开膛后蒸煮熟后做成食物标本的设想。我们研究了很长时间,最

后还是决定将来把妈妈的姿势做成挂起来的样子,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暴露出她

肉体的每一部分。

自己的妈妈自己宰,作为妈妈肉体的继承人,我担起了屠宰妈妈和制作标本

的任务。

那天,妈妈就像婶子今天这样躺在这里,我同样用漂白水清洗了妈妈的肉体,

然后喂食了些春药,仍在床上。做爱过后的女人肉体受荷尔蒙的影响会有平时没

有的诱人光泽,这是我决定边奸淫边屠宰她的原因。我把妈妈需要开膛的部位涂

抹好麻醉剂,在床头放好解剖刀和止血用的烙铁后,骑在呻吟中的妈妈的肉身上

开始奸她,边用牛奶和蜂蜜对肉体做烹饪前的腌渍。

奸淫妈妈的有好几个人,直到妈妈在淫荡中筋疲力尽得昏死后才开始活体解

剖。但妈妈突然醒来让第一天的解剖被迫中断……我只好放弃计划,第2天重新

来过。

一大早,我就将妈妈拉到客厅,让其站在一大盆中,用酒精对身体消毒,前

一天漂白的肉体仍然呈现出没有血色的样子,更有点像尸体。随后我把妈妈放在

地板上,妈妈头对阳台爬着,任凭我骑在她的下体上对她的肆意奸淫,干完妈妈

的肉B,我揪住头发把妈妈上体拽起来,搂着她的脖子开始玩弄美丽的乳房。妈

妈没说话,静静的等待,等我玩过后,自觉地转身躺下,把屁股搁在我的腿上后,

脑袋扭到了一边。

妈妈还在被奸淫的状态里,小肉洞有节奏的收缩着挤压出汁水,看到妈妈闭

着的眼,我知道她在告诉我准备好被屠宰了。我从妈妈下颚开刀,很仔细地剥离

皮肤和喉咙处的薄肉,渐渐露出一曾淡青色的膜,下面的喉管开始清晰可见。剖

到胸部后,我有意给胸骨见的缝隙部位留些肉,而不是割干净,这样红白的搭配

很漂亮。我向两边用刀,让胸部的肉脱离骨骼,然后捏起奶子把肉翻到两边一些,

接着向下切割,肠子露了出来,肥肥的,接着是阴户,被我仔细地从前端剖成两

半,阴唇也左右翻了开来。

肠子外有层黏膜,我仔细的把它切除后,将肠子小心地端出来,但还是引起

妈妈呕血,幸好有麻药和烫伤口的烙铁,妈妈很安静地活着,没有因为失血和疼

痛提前死亡。

所有的内脏被摘除后,妈妈已经没气了,我擦拭掉血迹,用钩子把尸体吊在

空中洗绦干净,被漂白过的皮肤很接近骨头的颜色,把皮子和骨头间的肉衬地鲜

红,再加上黄色的脂肪层,妈妈肉体上的切口看上去比极品的五花肉还要美味。

我将蜂蜜里里外外地涂抹到这条尸体上,连肛门的小孔也没放过。然后将蜜

汁妈妈放案板上,把头偏向一边,在后脑开一小空,将弯钩伸进去把脑子打碎,

用了很久才清洗干净。

为了不让头发脱落,我将妈妈的头发撩起来,在头皮处加了一层明胶加固发

根。修剪好指甲后将妈妈郭矜吊进事先准备好的蒸笼上熏蒸,将肉体外层的蜜汁

蒸入肉内,由于蜂蜜的缘故,漂白的肉体逐渐变得好似透明起来。三成熟的时候,

我将妈妈放入了玻璃制的煮锅内用+了防腐剂和明胶的胶液继续将她的肉尸煮沸,

让防腐剂和明胶充分渗透入翻滚着的尸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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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尸体的水分替

换掉,以免肉体因水发涨或者脱水变形。

等待煮肉的时间里,我赶忙将怕破裂而事先剜出的眼睛做了加固和消毒处理,

在妈妈五成熟的时候捞出放回案板安装好部件,然后挂起晾干。接着用刷子将拌

有氯化氢的透明胶体稀释后涂刷在肉体表面,然后回笼稍加熏蒸后开始装瓶。

妈妈煮熟后的肉体比生肉嫩,即便只蒸煮了六成熟。我很小心的将尸体装入

玻璃灌,应为熟后的肉太嫩,事先准备钩进嘴里吊挂的办法无法使用,就用一个

拴野兽用的项圈给妈妈带上,没想到效果蛮不错,妈妈这样的尸体看上去更加像

条牲口了,因为四肢下垂显的很呆板,我用加工皮革的办法处理了一接妈妈的肠

子,然后用它将妈妈的手腕反绑到后背,将吊钩钩住项圈吊起来,效果出奇得好!

像是妈妈被反绑后上绞刑似的,而开膛后的肉体又呈现着美味的色泽。

为了避免发黄,妈妈的肉尸浸福尔马林,福尔马林可以与蛋白质的氨基结合,

凝固妈妈肉体的蛋白质。后晾干,并没有用福尔马林浸泡,而用纯酒精做了浸泡

液……

想着妈妈的肉体时也将婶子奸足,看着婶子半昏迷中的陶醉状,正是屠宰的

时机!为了不让认子的肉变态,采取了速杀的方法。我一边继续猛干着身子的下

体,一边示意她的女儿用妈妈留下的剩余肠子将婶子的骚肉捆扎起来。我们合力

把婶婶扎成一个性器外露的火鸡状肉团,然后在我继续的奸淫中,她女儿将两针

管插入婶子脖颈两侧的动脉里,血呲呲的冒出来,婶子也开始喊冷,我立刻用一

长针刺进她的喉咙。

肉体立刻触电一样的抽搐起来,血也喷得越猛,很快婶子的肉体就安静了下

来,因为没有死透,隔半天还会抽动一下。最后突然感觉到婶子精致小巧的阴户

突然一松,身体彻底瘫下来了。我用去妈妈脑子的方法去掉婶子的大脑、小脑和

脑干,用同样的方法去她的内脏,死后的人肉肛门和阴户非常松弛,很容易就将

手从阴户里伸进去了。女友在另一端掰直婶子的脖子,从喉咙伸进一和金属棒捣

碎胸腔里的内脏,血不断从口鼻和阴户与肛门里渗出来,我将伸进尸体阴户的手

抓住子宫翻拽出来,小心地切下,阴唇和部分阴道仍然保留在尸体上,接着又从

阴户和肛门里拉出肠子和一些别的器官碎肉,最后将婶子用网兜兜起将剩余淤血

和内障空出后彻底清晰了一遍肉尸。我把翻在外面的肉从阴户塞回去粘好,将婶

子尸体做的肉粽子浸饱牛奶放进蒸笼蒸到半熟,然后将捆绑的肉体爬着放在玻璃

底座上,调整姿势到最淫荡的状态,让每个性器都充分外露出来,先消毒,后用

液态氮速冻了肉体。

速冻后的人肉硬而脆,非常容易破碎,我们小心地把树酯从肛门灌入尸体体

内,然后封堵阴道和口鼻等肉洞。因为树酯的热量,尸身开始软化,不得不再次

冰冻,然后开始在婶子尸身的外部罩玻璃,我们两个带着石棉手套一手拿玻璃丝,

另一手用焊铁将玻璃丝融化滴在尸体上,因为要避免气泡,我没只能一寸一寸地

贴着尸体做,甚至有些地方我要抱着女朋友避免她趴到尸体上弄坏了肉形。我们

用了一个晚上终于将外层的玻璃附好,接下来就省事不少了,很快给婶子裹出一

层很厚的透明玻璃,将尸体与底座固定在一起,我没有可以打磨玻璃,而是任其

随婶子的尸体起伏,看上去婶子就像座破冰而出的冰塑,四肢捆扎着摆出性感的

姿势等待着有人再次奸淫。

我和邻居们合伙将楼顶一套为有人住的户型买下,砸通墙壁,将房子布置成

一个集展览和娱乐为遗体的俱乐部,妈妈和婶子的尸体成了最初的展览品。大猩猩刚刚打过电话找你。」我姊姊在我回家时对我说。

「他叫杨世凯,不是什么大猩猩。」

我实在很讨厌姊姊这个样子,她总是喜欢给别人取一些愚蠢的绰号,我男朋

友长的很强壮,有点过于宽的肩膀很象传说中的力王,她就给他取了个「大猩猩」

的绰号,不知道我当初大学毕业后怎么会想要搬来和她一起住,她真的是个很讨

厌的人。

「随便啦,反正你拨通电话回去吧,他听起来怪怪的。」

我放下手提包就拿起了电话拨给他,他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喂?」

「我刚回到家,我姊说你刚打电话给我。」

「喔,对啊。」他的声音真的怪怪的,似乎有一些紧

', ' ')('

张。

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有什么事困扰着他。

「筱帆,我觉得……我们不该再见面了。」

「什么?怎么了?」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筱帆,我……我遇到了一个人,我真的不想伤害

你。」

他不想伤害我?说的还真好听,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溢出了眼眶,我不想让他

听出我在哭泣。

「晚安,混蛋!」我在放声大哭之前用力的挂上了电话。

我姊显然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快的走到我的身边。

「筱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被世凯甩了。」我啜泣着。

「我早知道那个大猩猩不是什么好人,那个混帐。」我姊对我说着,但我实

在不想听到这种话。

我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间,怎么我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发现,我一个人在漆黑

的房间里坐着,静静的思考着,直到我听到姊姊轻轻的敲着我的房门。

「出来啦,你要多接触人群才对,忘掉那个混蛋吧,我刚刚打电话找韵茹过

来了,我们等一下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下。」

「你跟她说世凯的事了?」我让愤怒表现在我的声音里。

韵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想到我姊那么快就把我被甩掉的事宣传出去,而

且现在我哪里也不想去。

「放轻松嘛,我是要帮你啊,要生气的话晚点再气,现在先好好的打扮一下,

韵茹马上就到了,等一下我们到PUB去。」她说完,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就走远

了。

不管我姊平常有多讨厌,这个时候她还是关心我的,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

下来,然后我穿上了我最性感的服装,走出了房间,姊姊看到我,故意装做色狼

般的对我吹着口哨。

没多久后,韵茹就过来了,我已经化好了妆,我相信她已经完全看不出我刚

才哭过的痕迹,一看到她,我的心情就顿时好了不少,她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完全没有问我关于世凯的事,我很感激她的体贴,现在我也不想再提起那个混蛋

的事了。

姊姊很快的把我们两个拉出去,叫了台计程车,往PUB前进。

几个小时后,我们几个女孩子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公寓,姊姊要我出去走走

是对的,我觉得自己已经百分百的恢复了元气,有很多男孩请我喝酒、邀我跳舞,

离开我是世凯自己没有眼光,我以前好像没有和姊姊这样玩过,真的很有趣。

我对酒精没有什么免疫力,而且我们刚才真的喝了不少,一路上,我们打打

闹闹的,好像还在读书的小女孩一样。

我真的不想让这个快乐的时光就这么结束,我们回到家后,还是拿出了啤酒

继续聊天,说些低级的笑话,我从没有觉得姊姊是这么有趣的人,在我说着我和

世凯交往的过程,她突然讶异的打断了我。

「你说他从来没有帮你口交过?」

「没有啊。」我点点头。

「你实在应该庆幸他离开了你,他*的,我根本无法想象一个男人想和我作

爱却不肯舔我的脚户。」我姊姊说着,她的话真是低俗的让我震惊。

「筱苹!」韵茹也讶异的叫着。

「怎么?我说的是真的啊,如果想和我交往,最好先练练自己的舌头,假如

他愿意舔我的屁眼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你有遇过这样的男生吗?」我怀疑的问着。

「我当然有这样的交往对象,可是那不是男生。」姊姊说着,好像在谈论天

气一样的自然。

我很讶异,姊姊是同性恋吗?

「姊姊,你是同性恋吗?」我不假思索的问了出口。

「不是这样啦,你记得小黛吗?」

我回想着,那好像是她大学时的室友,我点了点头。

「她很喜欢我,我们住在一起一年后她就常帮我口交,有时候还会舔我的屁

眼。」

「筱苹,你这样常常和另一个女孩那个,还不叫同性恋?」韵茹毫不留情的

问着。

「当然不是!我什么也没对她做,我们的关系只是她单方面的。」

我还是很讶异她说的事情。

「她舔你的屁眼?」我忍不住问着。

「常常啊,那感觉真的很棒,有时候她只是舔着我的屁眼就可以让我高潮呢。」

「恶心。」韵茹说着,做了个鬼脸。

「她可是享受的呢,而且那感觉真的很棒。」

「你在鬼扯吧,姊。」我说。

「我才没有乱说,她真的常舔我的屁眼。」

', ' ')('

「鬼扯、鬼扯、鬼扯、鬼扯。」我耍赖般的说着。

「我说的是真的啦,小黛是很棒的室友,她很了解怎么去取悦女人,她只要

求我在她帮我口交的时候说些美女的话,她还教我催眠,我催眠了她很多次呢。」

「现在你还要我相信你会催眠?姊,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笑着说。

「是真的啦,我现在就可以证明,我要催眠你!」她挑战般的说着。

「就算你可以,我才不让任何人催眠我,天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

「喔,筱帆,说真的,我不能证明小黛舔我的屁眼,可是我可以证明我会催

眠,反正有韵茹在旁边看着嘛,你还担心什么。」她看着我,眼神兴奋的闪耀着。

我想她说的没错,韵茹会保护我的,而且如果她失败的话,我就可以好好的

耻笑她了。

「好吧,但是我们打个赌,如果你没有办法催眠我的话,我要你一个人负责

家里的打扫一个月。」我告诉她。

「那如果我成功的话呢?」她问。

「那我就打扫一个月。」

「一言为定。」她说,然后我发现韵茹在一旁盯着我们,好像我们发疯了一

样。

「你们来真的啊?」韵茹笑着。

她是个独生女,似乎无法理解我们的相处模式,然后姊姊开始为催眠我做着

准备。

昏暗的灯光,姊姊点了根蜡烛放在我们之间的桌上,韵茹坐在我的身边,如

果姊姊真的催眠了我的话,她会保护我让我不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我要你看着烛火,然后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专心的看着火焰,听着我的

声音,忘掉其他的事情。」

我坐在那里看着烛火,听着姊姊的声音。

「完全的放松,这是很安全,而且很舒服的,我只是要让你放松,让你感觉

很舒服,看着桌上的烛火,没有负担的摇摆闪烁着,放松你的身体,轻松的坐在

椅子上,看着闪烁而雀跃的火焰。」

我觉得很放松,但我想只是刚才我真的喝太多了,我觉得有点困,现在很晚

了,而且我刚才喝那么多,就算她没有要催眠我,我想我也撑不了太久。

「看着桌上闪烁的火焰,你的身体变的很放松,现在让你的心灵也深深的放

松,你觉得你的心情就像桌上的火焰一样,让你的心灵完全的放松,就像这个无

忧无虑的烛火一样,没有任何担忧、没有任何责任、什么都不需要思考,深深的

放松,让你所有的思绪消失,放松、放松你的身体和心灵。」

我觉得愈来愈放松,我的视线开始变的模糊,除了桌上的烛火我什么也看不

到,而姊姊温柔的声音不断穿入我的脑袋。

「现在你可以放手了,让你的心灵像火焰一样,愈来愈放松,这个火焰那么

的自由自在,因为它不需要控制自己,它无法自己动作、无法做任何事情,它只

要愉快的随风舞动着,让你的心灵完全的放松,就像桌上的烛火一样。」

我真的好困,我觉得我的意志就要在姊姊的催眠声中崩溃了。

「我会帮助你变成愉快的火焰,我会从五开始倒数,每当我数一个数字,你

就会更加的放松,让自己和眼前的火焰融为一体,当我数到一之后,你的心灵就

会完全的失去了控制,五、感觉自己和火焰融为一体,好轻松,什么都不需要思

考。」

我真的喝醉了,我觉得自己被眼前的火焰垄罩着。

「四,让你的心灵随着火焰舞动着,跟着我舞动着。」

我感受到了!

「三,你的心灵完全被火焰所吞噬,看着不能控制自己的火焰,你也不想在

控制自己,我控制着火焰,我可以让它移动、让它消失,火焰很高兴它不用决定

任何事情,它喜欢被我控制。」她说着,火焰不停的舞动。

姊姊控制着火焰,火焰很高兴的被控制着,我觉得很难思考,只能跟着姊姊

的话。

「二,你觉得失去了自己,你很快乐的倍火焰所包围,看着被我控制的火焰,

感觉你的心灵也和火焰一样的服从我。」

火焰忽明忽灭的,我感到自己也像是火焰一样,我觉得很快乐,什么也不需

要烦恼。

「等一下我会数一,然后你会完全的和火焰融为一体,你会和火焰一样很高

兴的被我控制着,当我数一,你会完全的放松,什么也无法思考,深深的陷入我

的掌控。」

在我内心深处有一股微小的力量拚命抗拒着,但是我觉得好放松,我不想要

挣扎了,我等着姊姊的

', ' ')('

命令,等待着她让我解脱。

「一。」

我完全的自由了,我的心灵像是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有人摇着我的肩膀,可是我真的很不想醒来,我很不情愿的张开双眼,发现

已经是下午了,叫醒我的人是姊姊,她已经打扮好了,显然醒来了好一段时间。

「醒醒吧,贪睡虫,你觉得怎么样?」

「很棒啊。」我模模糊糊的说着。

我更清醒了一些,然后开始觉得奇怪,昨晚喝了那么多,现在应该很不舒服

才对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姊,昨天晚上后来怎么了?」

「我们打赌,你说我不能催眠你,可是我成功了,所以你会睡到现在,我让

你们两个很舒服的睡了一晚,你们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呢,刚刚我已经叫醒韵茹

了。」

两个?她催眠了我们两个?韵茹不是在旁边看着我吗?

「你也催眠了韵茹?」我问。

「我不是故意的,我催眠了你之后才发现她也被我催眠了,来吧,赶快起床,

然后洗个澡,韵茹已经洗好澡了。」她说着,脸上掩不住的沾沾自喜。

她走了出去,留下了还有点混淆的我,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洗了澡,打扮好

自己,去找在厨房里的姊姊和韵茹,她们在吃午餐,我倒了一杯牛丝袜坐在她们

旁边。

「早安,筱帆。」韵茹高兴的和我打着招呼。

「早安。」

姊姊吃完了之后,将碗筷放在洗碗槽,然后走了出去。

「哇,我昨晚睡的很棒呢,下次喝醉的话我还要来找筱苹催眠,那个感觉真

是太舒服了。」韵茹对我说着。

我有点生气她没有做好她该做的事,看看姊姊有没有胡搞。

「没有人要催眠你。」我讽刺的说着。

「我知道,对不起,我不知不觉的就……反正筱苹没有对你怎么样啦,她是

你姊姊耶,你也太偏激了。」她笑着。

「韵茹,你不了解她,你不知道她有时候……」

「怎么样,筱帆?我有时候怎么样?」姊姊突然走了进来问着,坐在我们的

身边。

「你知道的,姊,你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像是你和小黛的事。」

「别担心,筱帆,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的。」

然后当我和韵茹吃东西的时候她一直很安静,后来韵茹在收拾我们两个的碗

筷时她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给你们两个取了个很特别的绰号。」姊姊说着。

「什么?」韵茹问着,看着她。

「好吧,我先告诉你,我给你取的绰号是「口交娃」。」

这真是太难听了,我不敢相信姊姊竟然这么叫她,这是我听过姊姊取的最没

有水平的绰号。

「姊,你太没教养了!」我叫着,但姊姊只是做了个手势要我看看韵茹。

韵茹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她朝我姊姊走去,然后姊姊站了起来,这真是太

荒淫的画面了,我看着我最好的朋友在姊姊面前跪了下来,将脸凑近她的阴部磨

蹭着。

「我的天啊,姊,你对她做了什么?」

「韵茹,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姊姊不理我,装作无辜的问着韵茹。

「求求你,让我帮你口交,我需要舔你的阴户。」韵茹乞求着,低贱的用脸

不断磨蹭着姊姊的下体.

姊姊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遮住了下半身的运动裤,这时她后退了一步,然后

脱下了裤子,我震惊的看着韵茹又立刻凑过去磨蹭着姊姊的内裤,她一脸淫荡的

嗅着姊姊的味道,这太过分了,一定是姊姊在催眠我们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姊,我不准你这么对她,赶快让她停下来!」我大叫着。

「我又没有伤害她,你看她享受的呢,而且,在你生气之前,你不想先听听

你的绰号吗?」

我的内心突然一阵惶恐,我只顾着生气,完全忘了姊姊也催眠了我。

「姊,求求你不要,我不想知道我的绰号,你打赌赢了,不要再让韵茹做这

些丢脸的事了。」

「丢脸?韵茹高兴的呢,她那么喜欢我的阴户,是不是,韵茹?」

「喔,是的,筱苹,我爱你的阴户,让我舔你,拜托,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

的,我发誓。」她没有人格的说着,看着这样的韵茹真是太糟了。

姊姊微笑的轻抚着韵茹的头,而她只是不断的闻着,并亲吻姊姊内裤那微微

突起的部份。

「如果有人觉得这丢脸的话,那只有你……「菊花女」。」姊姊笑着对我说

', ' ')('

不!她不能……我不要,但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一种莫名的冲动不断

涌入我的脑中,在那股力量下,我走到了姊姊的身后,双眼贪婪的注视着她浑圆

的屁股,我从不知姊姊的那边那么美丽而诱人。

即使我知道我会这么觉得,只是因为她催眠了我,但是我仍然无法阻止自己

的渴望,她的屁股那么充满诱惑,我想要亲吻它、想要吸吮它,那种欲望不断的

加大,我完全无法抗拒,我也不想要抗拒,光是看着她的屁股就让我的阴户湿了

起来。

我跪了下来,将脸凑近她的屁股,隔着内裤想象着她的屁眼,我将脸深深的

埋进她的股沟,感到一种母亲般的温暖,那种轻柔的触感让我觉得像是被母亲拥

抱一样。

「也没那么糟嘛,是不是,筱帆?」

「不,这真是太棒了,我要舔你的屁眼!」我用力的嗅着她的气味。

我无法清楚的说明我的感觉,接触着她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但是却又有一

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我完全的沉溺在姊姊的臀部。

「你要我把内裤脱掉吗?」

「要!拜托你!」我和韵茹几乎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姊姊向外走开了一步,将她那件棉质的内裤慢慢的向下拉、脱掉,然后下半

身全裸的走回我们中间,我好想立刻品尝她神圣的屁股,但是在那个令我敬畏的

圣地的拥有着答应之前,我竟然不敢妄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姊姊将我们的头向她的身体推去,我感到姊姊的身体蠕动

着,我的脸完全的陷进了她的股沟中,我将嘴巴向她的美丽的菊花靠近,感到自

己的下体也湿了起来,她的体味疯狂的勾起我的性欲.

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的肛门,感到自己几乎兴奋的高潮了,一股

电流像是火车在轨道上行走的贯穿我的身体,流窜过我的每一根神经,我知道自

己正在性交,用我的嘴巴和她的屁眼。

我用力的将舌头顶入,感到自己的高潮愈来愈强烈,我几乎快窒息了,但是

我并不在乎,她的菊花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可以在这样极乐的状况下死去我也心

甘情愿,姊姊兴奋的呻吟着,她的每一声淫语都让我的高潮愈来愈猛烈,我感到

自己就快要蒸发了。

「够了,口交娃,够了,菊花女。」姊姊说着,突然我的高潮消失的无影无

踪。

我跪在地上喘着气,看到韵茹也疲倦的低下了头,突然她哭了起来,我看到

她脸上沾满了姊姊的淫水,我想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也很糟糕,一股耻辱与委屈的

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强忍住泪水,努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我知道我一定要尽可能的离

我姊姊远一点.

「筱帆,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姊姊叫着我,可是我一定要离开.

「菊花女!」她在我走出去前叫了出来。

先前那股疯狂的欲望又开始了,我虽然打开了门,却完全无法再向外走出一

步,我僵住了身体,拚命的想去抗拒,但是姊姊慢慢的向我走来,她每走一步,

我就觉得那欲望更强烈了一些,我的心里全是姊姊诱人的菊花,我拚命的挣扎,

想征服自己的欲望。

「回来吧,菊花女,你知道自己想舔我的屁眼。」她的声音让我仅纯的一点

抗拒完全的瓦解了。

我转过身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姊姊面前,韵茹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韵茹,我和妹妹要给你上一课,忘了逃跑这件事吧,我要你坐下来好好看

着。」

韵茹听话的走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姊姊看着我。

「菊花女,你刚刚开了门,我很不高兴,你最好去把门关上,如果你想得到

你要的东西的话。」她故意转身对我露出了她的菊花。

每次她一提到那几个字,我就感到自己的欲望愈来愈强烈,我愿意为她做任

何事,只要她答应让我舔她的屁眼,我立刻去关了门,然后回来跪在她的面前。

「姊姊,让我舔你的屁眼,我求求你。」

「你很不乖,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求求你,姊,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做,让我舔你的屁眼。」我哀求着她,

现在的我什么也顾不得了。

「躺下来。」

我尽可能的立刻服从她的命令,只希望得到她的施舍,然后她从我身上跨过,

她面对着我的脚,一双脚在我的两肩旁边,接着她蹲了下来,将我的脸深深的挤

进她的股沟中。

这是

', ' ')('

多么淫秽的动作,她简直就像要大便一样,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的不悦,

事实上,看到她的屁股愈来愈靠近,让我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的屁眼正好对准

我的嘴巴,我将舌头伸了出去,立刻又感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

「把你的手给我。」她说着,我盲目的举起了手。

当我试着将舌头更深入姊姊的肛门时,她让我的两个手腕扣在一起,并用力

的抓住它。

「好好看着,韵茹,如果你想要做什么莽撞的事就想想它。」

我疯狂的蠕动着身体,不断的在高潮的顶点徘徊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快发疯

了,姊姊仍然扣着我的双手,然后小声而有力量的说着。

「够了,菊花女。」这句话立刻解除了我的高潮,也让我的心智回复了正常,

我感到说不出口的耻辱。

就在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立刻回到了我自己,而我的舌头还在她的肛

门中!她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脸上!

我本能的将舌头缩了回来,一股恶心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嘴巴,几秒钟前我竟

然还觉得非常享受,我发现自己被固定在这个极尽羞辱的动作,却完全的无能为

力,我感到我就要在她流满汗水又恶心的股沟中窒息了。

她坐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连转头也不能够,她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我完全

无法挣扎,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开始感到头昏眼花的,我快窒息了,我就要被

姊姊的屁股闷死了!

「还可以吗,筱帆?我希望这会让你学乖一点,我会起来,但是你不准说或

是做任何莽撞的事情,你会坐在你的朋友旁边,然后我们好好谈谈,假如你了解

的话就舔一下我的屁眼。」她说着,龌龊的笑着。

我快要窒息了,只能听她的话,我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下那恶心的屁眼,她

终于站了起来,我用力的喘着气,她看着我微笑着,然后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坐在

韵茹的旁边,姊姊一直对我们微笑着,看着她的笑容,让我觉得更丢脸。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我要对你们说明几件事。」她说着。

「你的确是个同性恋吧?」我不知死活的问着她。

「我以为我才刚教过你,你还要再来一次吗?」

我赶紧闭上了嘴,她显然很高兴看到我害怕的样子。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同性恋,我承认我不只喜欢男人,可是我从未帮其

他的女人口交,也没有……」她说着,然后靠近了我。

「我也没有舔过女人的屁眼,你舔过耶,所以你是同性恋啰。」她幸灾乐祸

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做?」韵茹问着。

「我不知道,因为我可以吧,我本来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你们两个那

么容易的被我催眠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也因为筱帆总是惹我生气吧。」

「你不会永远逍遥法外的。」我说着。

「为什么不会?我成功过一次了,记得小黛吗?我承认我先前撒了点谎,我

说她教我催眠,其实我是自己从书上学的,她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为了控制她

让我花了好几个月,现在回想起第一次让她为我口交的画面还好像昨天一样呢。」

「后来我每天都让她口交,她完全无法阻止我,就像我对你们做的一样,我

给了她一个指令让她疯狂的渴望我,我用后催眠的建议让她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这

些事,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我就这样得到一

个完美的性玩具。」

「我天天让她做一些羞耻的事,而她平常的时间还是过着一样的生活,她这

么过了超过两年的时间.」

「她现在怎么样了?」韵茹问着。

「她跑掉了,对不对?你的催眠指令一定失效了。」我说着,希望那会是事

实。

「其实……她自杀了,我没有考虑过这一点,让她找到了解脱的办法,可是

不要担心,小黛的死让我有了经验,我不会让你们两个伤害自己或互相相害的。」

姊姊笑着,看着我们像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这不会很糟糕的,我会尽量为你们着想的,在我大学时催眠小黛时,我一

直没有想到她的心情,现在我有经验了,我会让你们很享受的,如果刚刚不是筱

帆愚蠢的想逃跑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做。」

韵茹又开始啜泣了起来,我不敢相信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她真的相信我们

两个会享受着被她凌虐的状况?

「你疯了,徐筱苹,我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做,你怎么可能说我很享

', ' ')('

受,你让

我舔你的屁眼!你坐在我的脸上!」听完姊姊的话,我歇斯底里的叫着。

「冷静下来,你不想再来一次吧?我要出去一会儿,我想今晚可以租个几部

电影来看。」她无所谓的说着,开始穿上内裤和裤子。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却无法自己的往下落,我知道她的恐吓绝不是虚

张声势而已。

「我知道你们还不是很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试试看,你的潜意识让你无法离

开太远,而且你会发现每晚八点你都一定会回到这里,如果你不回来这里看到我

的话,你就会有说不出的难受,我还会在每一晚我都催眠你们两个,让你们更无

法抗拒我的催眠魔力,好啦,不说了,我要去租录像带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等一下可以一起来看。」她说完,就走向了门口。

她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来转过了身。

「喔,对了,韵茹,回来的时候带些衣服喔,我知道你今晚会在这里过夜的。」

当姊姊走出了门口,我们面对面的哭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能说话,每次一

听到对方的话,我们便会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然后我们决定马上离开,尽可能的

跑远一点,我穿好衣服,到浴室用力的刷了好几分钟的牙齿,然后坐上了车子,

虽然姊姊那么说,我还是希望自己至少能走到最近的警察局。

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我开始感到姊姊的力量在我脑中开始作祟,不管我做什

么都不顺利,我成功的到了警察局,但是当那个女警官问我发生什么事的时候,

我竟然完全无法开口,我完全说不出姊姊的事,就像个哑巴一样,我试着想用写

的,但是我的手也一样的不听使唤。

走出了警局,我打了通电话给父母,我跟他们聊了工作、聊了天气,还告诉

他们我和世凯分手的事情,但是就是完全无法说出姊姊在我身上做的可怕的事情。

然后我继续开着车,只希望跑远一点,我开上了高速公路,拼命的踩下了油

门,却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在下一个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然后绕回了原先的地

方,姊姊是个魔鬼,她完全的掌控了我的行动。

我到酒吧里想把自己灌醉,但是当我离开时酒保很奇怪的望着我,因为我点

了两杯酒却一口也没动过,我想姊姊一定是不希望我迷迷糊糊的,这可能会削落

她的催眠控制,但是我却更恐惧了起来,她真的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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