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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这个大都市的郊区,一所豪华的别墅中。我经营一家小小的职业介绍
所,专门为从漂流在这个都市的外地青年提供职业介绍,包括礼仪小姐,餐厅服
务员,保安甚至小时工,总之是一切合法的职业,阿KEN和LUCY是我的助
手。几年以来,这个小小的职介所一直只收取象徵性的服务费,服务又很热情,
所以每天人来人往,很多人甚至下了火车会直接找过来。
我的别墅在郊区的山中,十分静谧,除了偶尔会有一辆冷藏车送来新鲜的牛
奶之外没有其他人会来打扰。
说到这里大家就会有疑问,靠这个小小的职介所就可以养活这个别墅?答案
是肯定的!
因为几乎每天,我会很慷慨地帮助几个当天没有找到工作的姑娘,为她们提
供一份小时工的机会,50元2小时,提供免费午餐,工作内容就是打扫我的别
墅,她们会感谢我的大方,而漂亮热情的LUCY开车送她们前往又会打消她们
可能会有的任何疑虑。
我的别墅其实很乾净,整洁,也很数字化,初次到访的客人需要在门口无痛
地抽取一滴血液,几秒钟後,一张基因门卡就制作好了,上面精致地印着客人的
电子照片和长长的基因密码,每个人都会很感兴趣。当姑娘们用自己的门卡轻易
刷开大门,兴奋地观察里面陈设的时候,我的电脑系统已经把她们的基因和血液
样本传输到上万公里之外的某个医学实验室。一分钟之後,一份打印好的反馈信
息到了我的手中,这是这些姑娘们的死亡通知书。
感谢发达的现代医学,在转瞬间通过一滴血液就可以知道哪位姑娘的肾脏是
某个有实力的买主所要的,而另外某个姑娘的皮肤可能和某个需要美容的富婆完
全没有排异性,最起码她们的血清和角膜都会被证实是可用的。
各位看官大大,希望大家把想好的女孩子的名字和体态特徵告诉我们,当然
也可以点名需要她们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我们会满足你的,拜谢拜谢一今天是周
一,来的人照例很多。职介所的招待大厅里熙熙攘攘有三、四十人,我透过里屋
办公室的玻璃,找寻着今天的目标,不能是本地人,不能在这个城市待过很长时
间,只有这样的猎物才会无声无息、安全地消失。
刚过十点,两个拎着旅行包的女孩出现了,我微笑着打了个手势示意外间屋
的阿KEN去招呼她们。不一会,阿KEN拿着登记册走了进来,她们叫李雪和周萧
萧,来自四川,分别是19岁和17岁,由於在火车上弄丢了老乡的电话号码,
所以只好直接来这里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叫通了隔壁LUCY的分机,一切开始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看着LUCY把她们悄悄叫到她的小办公室,我整了整衣服,踱出楼门,开
车直接回了别墅:LUCY的条件没有理由不能打动那两个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女
孩,一会她们就会过来,我需要预先做一些准备。
一刻钟以後,LUCY的红色小车开进了车库,我一面通过监视器看到她在
门口为两个女解制作门卡的过程,一面注视着电脑的显示器。客厅里,LUCY
高跟鞋毫无顾忌的声音和她亲切温柔的讲解声和两个外乡女孩拘谨的应答声音从
门廊转移到客厅的时候,我的电脑开始打印她们的菜单了。
今天的生意看来不错,一张是一个住在欧洲的亚裔富婆的定单:20岁以下,
处女,完整面部。另一单是李雪的脊髓,一定是某个富翁儿子得了白血病。而这
两张订单的酬金就够给那两个女孩每人买一辆小红跑车和一套市里的房子了,可
惜这一切都只能由我来替她们享受了。
周萧萧和李雪洗完澡换好工作服,开始工作了,萧萧在擦着一个房间本来就
一尘不染的玻璃,而李雪在隔壁为光可鉴人的地板打蜡。别墅里每个房间都散发
着淡淡的香气,而她们所在的房间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温馨宜人的香气中,一种
特制的麻醉剂慢慢侵入女孩们的鼻息。
这种麻醉剂并不是麻药,其实我才不关心她们是否会疼痛难忍,相反地,这
种特殊的药剂会刺激人体中枢神经兴奋,加速血液循环,促进脏器或组织充血,
有利於被分离下的器官在运输过程中保持鲜活。同时,这种药剂还有麻痹局部运
动神经的作用,至於效果一会就可以看到。
先是李雪,在房间的一隅慢慢感觉一点头昏,即使扶着墙壁也无力站稳,但
是
', ' ')('脑子反而格外清醒,刚想叫出声就感觉不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顺着墙
滑下,身体也随之放倒。在被抬进里面套间的时候尽力张大嘴,但是如同梦魇般
地无法出声。
里面就是我们的工作室了,有两张设备齐全的手术台和一张病人休息床,李
雪没有被直接放上手术台,而是仰面朝天放在单人床上,我们提供的工作服有几
个暗藏的拉链,拉开後就如同盖在她身上的布单一样容易取下来。LUCY替我
做了对我来一切准备工作,剪开并除去了她的纹胸和小内裤,没有任何遮挡的李
雪真正像一条鱼一样躺在砧板上。我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一方面每周
都会有不同的女孩供我肆意发泄後没有任何理由地毁灭,另一方面接下来的工作
需要绝对的镇定。我将体征监视仪的传感器一一贴在她胸前和颈下,为她打了一
针强心针,一会的过程虽然很短暂,但是她绝不能在这期间死去。
她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加深,几分钟後,体征监视仪鸣叫起来,她的各项
指数已经可以开始手术了。
赤裸的李雪被面朝下抬到手术台上,不需要进行固定,软软地,如果不看她
的眼睛你会以为她是一个在慵懒地午睡的淘气女孩。
我的手术针在离棘突中线约1厘米处进入她的皮肤,针体与背部皮肤垂直,
向前直抵椎板,针尖应顺着椎板背面逐渐向头端倾斜,很快找到棘突间隙。针尖
的坚实感,猛地消失,说明针已经进入硬膜外腔,开启负压,浅黄的脊髓无声地
被吸出,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可以看见她由於紧张而稍稍後仰的脖颈无力地垂了下
去,随後是双臂像面条一样垂下,30秒後,我用手术刀轻轻在她脚底板刺了以
下,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射动作,关闭负压,封闭并急冻提取的脊髓。
我特意回到她面前,这时的她意识完全受到影响,但是只有眼泪和扭曲的面
容才能表达出来,我冲她微笑以下,回到她身後,下面的工作是为我自己做的,
在国际市场上一对年轻女孩鲜活的肾脏足够一个白领活好几个月的。
我在她腰窝切开半月形巴掌大的浅刀口,在鲜血和皮下脂肪喷涌出来之前用
食指和拇指夹住手术刀片,在及其熟悉的位置上切下去,用馀下的三个手指把沾
满血污紫红色的左肾拿出来,放进LUCY在一边准备好的容器里面,然後是右
面。
当两个肾都在容器里面的时候我才感到可以放松,扔掉手术刀,脱下一次性
手套,和刚才被剪开的李雪的内衣一起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创口,不是为了止血,
是为了便於处理。
像一摊泥一样的李雪还在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破
口袋一样被仍进堑在手术室墙中的巨大的金属柜,柜门被从外面关上,里面一片
死寂和漆黑,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间她看见一个小小的蓝色的电火花,然後是吞噬
身体的火焰,然後是灰烬。
二周萧萧吸入的则是另外一种气体,简单地说就是春药,当LUCY走进她
所在的房间时看到她蹲在地上,LUCY善解人意地问萧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然後就扶着她走进刚刚清理好的手术室,平躺好。
LUCY按下一个隐藏的按钮後一脸暧昧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冲我来的,我
当然没有客气。这个按钮的作用是弹出一些尼龙纤维的绑带,在一瞬间固定住可
怜的萧萧的大腿,手臂和脖颈。当然,仅仅靠这些还是不足以施行手术的,我用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住她雪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探进表皮,找到喉上神经内支,
切开,然後是前斜角肌,窄窄的伤口没有很多血流出来,我小心地为她做了止血
处理,这样我们的萧萧只可以喊叫却不能说出声,而且脖子以上完全不能动弹了。
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了,我把手术刀交给LUCY,轻轻褪下萧萧的短裙
和已经被完全殷湿的底裤,一边看着LUCY向前走去。
在我进入处女身体一瞬间,LUCY的刀锋也划开了她的脖颈,浅浅地,只
有些许血丝渗出,我按在她小腹的双手感到剧烈的抖动,不知是因为我滚烫的侵
入还是因为刀锋冰冷的亲吻。一小会,我完全掌握了她的节奏,而LUCY已经
沿着她的下颚切开了环状的刀口,下体的感觉使得浑身血液向头部涌去,而头颈
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用尽力气「啊~啊~」地尖叫。
LUCY的小手轻轻找到新鲜的伤口,用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剥
', ' ')('离,我能感
到萧萧浑身肌肉的痉挛,因为我发现现在就是想抽出来都是几乎不可能的,索性
在里面不动了,若无其事地用手指尖拨弄她嫩红的乳头。我不去看她的脸,再美
的女孩失去了脸皮也是不好看的,LUCY冲我点点头,我知道面皮就要完全下
来了,我开始冲刺,在最後一瞬间听到她的一声嘶号,成功了,我在射出的同时
最後看到了她的面容,那么年轻的肌肤,虽然只是一张皮仍然使我感到兴奋。L
UCY把手里的皮肤放进容器里,还没有忘了体贴地把一块雪白的纱布蒙在奄奄
一息的萧萧的脸上。我抽身出来,隔着纱布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用手术刀在她的
腹部划了一个长方形,照着刚才LUCY做的揭下她腹部皮肤,递给LUCY,
这是给那个富婆的小礼品,希望她会喜欢。
为了练习技术,我没有直接抛弃萧萧,而是用手术刀刺进她的肩部和大腿根,
轻轻挑断肌腱,看到几乎没有血丝渗出,我很满意。现在可以解开她身上的所有
束缚了,萧萧除了腹部的肌肉可以收缩以外,四肢和脖颈完全瘫软,像一只雪白
的昆虫一样只能微微蠕动,任凭我们把她抬进焚尸柜,在我们品啜红酒的同时化
成了火焰。
注:为了保证客户的利益,一般情况下不会从一个女孩身上提取两样以上的
器官,因为施行一次手术之後她就会失去部分鲜活的生命力,再取下的器官尽管
还能卖好价钱,但是我们不会要。
三今天,我们带来的是在这个都市最着名的大学念中文系二年级的徐雯和孙
晴晴,她们是来应聘我的专职秘书的。
当她们为顺利得到这份兼职而欣喜的同时,我看着她们的反馈文件和LUC
Y对视而笑。今天的运气简直好到极点了,只有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家伙用六位数
的价钱定购了徐雯的完整右手和孙晴晴的牙齿,着正是工作休闲两不误的好机会
啊。
当徐雯满怀踌躇坐在电脑前准备工作的时候,孙晴晴正躺在一墙之隔的手术
台上慢慢醒来。
徐雯的工作是整理一些文档,可是当她打开第一个文件时就被吓呆了:一个
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园睁双眼,尖声嘶叫,由於没有了四肢,只能眼看着手术刀
划开她的小腹。封闭的房间里立体声音响不足以掩盖徐雯的惊叫。看着监视器,
我笑了,姑娘,这只是开始啊。
如果刚才徐雯还以为自己在看的只不过是医学方面的录像的话,第二个文件
使她确实感到了恐惧:另一个俯卧的女孩在被从後面侵犯的同时,一只纤纤小手
割开并揭下她後背的皮肤。徐雯一下推开面前的显示屏,回身想撞开房门才发现
自己的处境,开始歇斯底里地捶打墙壁。
我接通了摄像装置,试图让她镇静下来。
「徐雯」「你是谁?放我出去!」「我是你现在的主人,你不想和录像里的
女孩一样下场吧」「放我出去!」「听话,坐下来,看着你的朋友。」镜头摇到
已经被LUCY剥得一丝不挂的孙晴晴「你要干什么?」「要你听话」「放我们
出去!」我不再说话,用手缓缓抚摸晴晴年轻的肌肤,从下颚划过前胸,小腹,
拨弄着她乌黑的阴毛。
手脚被捆的孙晴晴由於没有看到刚才的录像,自然没有徐雯那份恐惧,猛烈
地挣扎着,知道我冰冷的手术刀抵近她的乳房才闭上了嘴,但是只有短短的一瞬,
随着刀锋在她红色奶头上划出一个十字形的口子,重新发出了尖叫声。
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晴晴,对着摄像头一字一顿地说「徐雯,听话,坐下来。」
看到这一切的徐雯瘫坐会电脑椅,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雯,现在脱去你的上衣,躺到那面的床上去!」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
开始饶有兴趣地看着LUCY灵巧的手指熟练地唤醒孙晴晴的私处。
说实话,对於这样毫无反抗的进入我丝毫没有兴趣,若有若无地慢慢进出着,
等待LUCY的工作完成。
LUCY把一个小巧的牙托塞进晴晴的嘴里,开始一颗一颗地拨下她的牙齿
并依次在旁边的托盘里摆好,晴晴由於嘴型被固定只能发出单调的尖叫,这才使
我有了些许兴奋。
我看了一眼监视器,徐雯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制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上
衣被扔在地上,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仍不能完全掩盖美丽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
而上下运动,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命令道:「徐雯,很好,
', ' ')('揉你自己的乳房吧,
没让你停之前不要停下来」这时,晴晴的全部牙齿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托盘里
了,雪白的齿尖和鲜红的牙肉互相映衬。
LUCY取出已经没有用处的牙托,朝我点了点头,我随即抽出,走到床头,
重新插进她的嘴里。
没有了牙齿阻挡的深喉是另一种无法言传的滋味,我右手按住她极力想张开
的下颚,左手揉捏这她那个完好的鲜红的奶头,享受着直接从女孩肺腑传出的震
颤,逐渐感受高潮的接近。
在最後一刻,我捏住她的小鼻子,开始猛烈冲刺,女孩胸腔残留的空气是我
唯一的阻力,孙晴晴最後的一声咳嗽被我的热流压了回去,当我满意地抽出来的
时候她已经开始痉挛了,也许她过一会会苏醒过来,也许不会,不管了。
「徐雯,你刚才做的很好,现在你要脱去下面的衣服,翻身趴在床上。」
「求求你,放了我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命,我不想重复,把你的手放在
身子下面,继续揉你的乳房」看了刚才全部过程的徐雯已经接近崩溃,顾不上想
为什么要执行这么慌谬的命令,我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白的肉体在床上蠕动。
不一会,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和LUCY推门走进她的房间,下一场开始
了。
我用目光吓阻住徐雯任何动作的企图,这个完全崩溃的女孩继续机械地在身
下揉动着,任凭LUCY拉出她的双臂固定好,直到我伏在她的身上才如梦方醒
地企图挣扎,但是後腰被我按住,修长的双腿只能向後踢腾,不起任何作用。
我改变了一下重心,用双膝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按住徐雯雪白的屁股,慢慢
分开,直到羞涩的菊花几乎完全张开。
LUCY用左臂压住她右前臂,右手开始剥离她手臂的表皮,在手术刀切开
皮肤的同一瞬间我进入了徐雯的後庭。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剧痛同时刺激着她的
神经,疯狂的尖叫充斥整个房间,为了不影响LUCY的节奏,我开始时没有用
力运动,只是缓慢但是坚定地深入她的体内。LUCY的刀子切开表皮,绕过肌
肉从,故意没有先切断挠神经,而是灵巧地剔开骨膜之间的组织。
徐雯所右手由於刚才不停的按摩自己的乳房已经足够充血,LUCY割断两
根肌腱後她的右手就只剩血管还和身体连接了,用血管钳夹住後割断,一只活生
生的纤纤玉手离开了她的主人。
我一面冲刺一面向LUCY点头示意,她在我最後的时刻来临时用尖利的不
锈钢探针插进徐雯的後脖颈,刺入谜走神经从,女孩四肢像触电一样疯狂痉挛舞
动,尖叫声已经没有节奏,浑身的肌肉紧张到了极点,当的抽出时她已经精疲力
竭,浑身瘫软,我解开她身上所有束缚,把她身体翻过来,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挣扎,我把她僵直的左手弯了回来,按在她的左乳上面,试图唤醒她的神智,但
是她根本不能再有任何动作,我厌恶地摇摇头,随手把探针透过她的手背从她的
乳头正中刺了进去。
也许这两个女孩进入炉子的时候都还活着,也许不是,但是,谁会关心呢?
四今天下午的心情很好,部分是因为看见了外间的四个女孩,她们是南方一
所大学的同室好友,假期一起来到这个都市打工并自助旅游的,LUCY和她们
交谈时我可以看到她们脸上年轻,充满活力的骄傲笑容和为这么容易就找到好工
作的欣喜之情。
傍晚我又看见了她们,是当然是在我的别墅里,通过监视器,桌上是她们身
份证的复印件,她们是身材修长,秀丽的章淡宜,皮肤很白,戴眼镜小巧玲珑,
可爱秀人的周琦丰满,文静,皮肤白哲的胡雅琴杨洁奇则是矮小,健康的女孩,
肤色黑都是19岁的年龄,黄金般的岁月啊。旁边是她们的判决书,淡宜和周琦
的血清,雅琴的十个手指甲,至於洁奇,没有合适的订单,但是有一个远方的熟
客,用五位数的美金和我打赌能不能在两天之内把她变成大肚子,真是变态的有
钱人啊。
LUCY和她们共进了晚餐,约好明天开工之後就回到我身边。她们睡的房
间很豪华,有两张柔软的KINGSIZE大床,但是她们却挤在一张床上嬉闹,LUC
Y坐在我身边感叹到,「和在大学的宿舍里一样吧」。
夜已深,很静,只有空调微微的风声,吹出惬意的凉爽,还有一丝甜甜的香
气。
长夜漫漫,监视器中薄
', ' ')('薄的被单掩盖不住年轻肉体的轮廓和喘息,我刚感觉
稍有把持不住,忽然看见身着睡袍的LUCY已经推门进去,轻轻叫起还没有睡
熟的淡宜,一起回到她自己的房间,路上还没忘记冲着监视器镜头做一个鬼脸,
我轻笑道,「就这么开始了」。
监视器切换到LUCY房间,同样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年轻的肉体在拥抱翻
滚着,没有任何衣服的束缚,任何春宫也不及眼前两张红唇相吻,LUCY微喘
着引导面带娇红的淡宜,用自己的乳头去摩擦她的,搂住她细软的腰肢。要是说
淡宜起初还有些许抵触的话,刚才吸入的气体和眼前的喘息,再加上同为女性的
安全感,几分钟後,两具雪白的肉体就如同面条一样互相缠紧,翻滚在一起。
我熄灭手中的烟头,起身披上睡衣,轻轻下地,温柔的缠绵掩盖的一切,包
括我开门的声音,当淡宜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双手已被LUCY抱紧,
双腿也和LUCY的缠着,还没等喊叫出声就被夹在我们中间。
我侧卧着,缓缓找到她已经湿透了的洞口,LUCY用似乎有魔力的双眼注
视着她,当我进入时只听见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我把双手探到她的胸前,轻轻
捏着她的乳头,缓缓绕着LUCY乳头的画着圆圈,四个乳头都早已硬挺,我的
手心可以感觉到淡宜心脏狂乱的跳动声。LUCY用手指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触摸,
调皮地把指尖的处女血点在淡宜的鼻头上,她只顾娇喘,害羞地闭起眼。
LUCY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悄然抽身起来,我自然而然地翻身伏在淡宜的
身上,开始冲刺。
一切完毕後我起身,初经人事的淡宜依然瘫软地伏在床上,LUCY按动开
关,一根两指粗细的尼龙绳从淡宜身下升起,她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就已经被
成倒V字形挂在半空。
我丝毫不理会在空中挣扎的淡宜,重新把LUCY抱在怀中,一起睡下。
凌晨,我们一觉醒来,淡宜已经倒挂了半夜,脸色发紫,手脚还在微微舞动,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LUCY和我分头开始准备工具。
两个针头插进她足腱的血管中,後面是两个小型空气泵,向血管中注入压缩
空气,我拉住她的右手,在动脉中插进带着负压的针头,鲜血喷涌进集血袋,几
分钟以後她的双腿就不再踢动,无力地垂下,而上肢则更加疯狂地舞动,我拉住
她的右手以免挣脱针头,同时用右手猛力击打她的双乳和小腹,每打一下,已经
见弱的血流就变得有力,但是不一会,抽血管中就只有泡沫了,淡宜无力的垂下
头,嘴中也冒出带血的泡沫。我和LUCY把她解下,抬到手术室,由於大部分
血液已经被抽走,所以在手术刀从她前胸切到小腹时没有很多麻烦,我用针筒吸
了不少她的胃液,然後随手切下她的肝脏和脾,又割下她已经发软的乳房,这些
东西是给小洁奇准备的。
早饭时,三个姑娘开始猜测淡宜昨晚的去向,LUCY只是神密地冲她们笑
而不答,她们还没有任何不安,只是已经猜到淡宜和LUCY的暧昧关系甚至开
玩笑地问LUCY是不是和她睡在了一个被窝。
饭後,LUCY把雅琴和洁奇分别带进房间开始工作,然後回到手术室坐下
来,心平气和地为周琦播放昨晚全过程的录像带。
周琦的脸上起初是挪揄的微笑,看到镜头中我的出现时不解地回头看着LU
CY,LUCY示意她继续看,一会,她的脸色开始发白,猛地站起身想要离开,
目光正於走进房间的我相遇,发出一声尖叫後就被我们合力按在手术床上,如同
昨晚的淡宜一般被悬挂起来。
今天的周琦不同昨晚的淡宜,没有前面高潮的唤起,显然身体里血液循环不
够要求,但是我们自然有办法。
LUCY蹲在她身下,用纤细的小手掀起她的短裙,扯下粉色的底裤,用左
手拇指和食指分开处女的屏障,右手接过我递来的工具,旋转着缓缓插进她体内。
这个玩具看起来和市面上的女性自慰器一样,但是是不锈钢制成,後面有长长的
导线,等玩具完全没入她身体里以後,我们按部就班地接通空气泵和抽血管。
然後我打开玩具的开关,这可不是什么自慰器,里面满是线圈,能在瞬间产
生几百度的高温,周琦像遭受电击一样浑身颤动,鲜血如注涌入集血袋。我厌恶
地挥去面前骚臭的烟雾,抽出玩具。
周琦浑身肌肉开
', ' ')('始痉挛,我起身站在一个台子上,若无其事地开始进入她的
後面,紧窄的後门里面除了身体的温暖还有从阴道传来的馀热,加上她浑身肌肉
不可控制越来越紧的拘挛,我闭目享受着处女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LUCY代替我刚才在淡宜身上的工作,但不是用拳头而是用高跟鞋的鞋尖
踢周琦的前胸後背和小腹,传来的一波波颤动使我一泄如注,而周琦也随着我的
拨出而彻底瘫软,像挂在钩子上的白色丝巾一样,上身点点的紫色淤痕如同小花
作为点缀。
从後面看,两个隐秘的洞口一黑一红,原本就雪白的屁股由於失血而变得如
同玉琢一般。
年轻女孩的生命力真是令人感叹,当我划开她胸前的皮肤时周琦仍在呻吟,
我把右手伸进她的胸腔,感受她最後的喘息,然後同样提取了她的胃液,肝,脾,
切下乳房後,她的指尖还有微微颤动,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声音了。
下面就是雅琴了,在小小的餐厅我坐在她对面,特别仔细地观察了她的手指,
纤细而灵巧,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只是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傻姑娘,我才不是偷窥女孩胸部的呢。可是我意味深长的微笑是她感到了些
许的威胁,还没有吃完就匆匆起身,但是饮料中的成分已经起了作用。
当她再次挣开眼时已经是在床上,她挣扎着想起身但是发现手脚已经被固定,
但是身上的衣服完好,恐惧和疑惑的目光与我对视。
我仍然是意味深长地微笑,一边把一台显示器移到她目光所及的正上方打开
开关一边好整以暇地解她身上的扣子,每一个都很慢。
她不知是该挣扎还是该看显示器中血腥的场面,很快放弃了抵抗,哭着哀求
我不要杀死她,我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双手和上身的束缚,坐在一边吸烟和LUCY
闲聊,看着她坐起来自己除去身上我衣服。
上衣的扣子刚才已经被我完全解开,她在我目光的催促下脱去上衣,握住里
面运动衫的下襟不肯动弹了,我按下遥控器,显示器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里面的
惨叫声代替了一切语言,她闭上眼睛掀起运动衫,脱了下来,上面只剩白色的文
胸了,没有肩带窄窄的一条,她美丽的手指在胸前哆嗦着,不知是故意还是由於
恐惧,半天才解开小小的搭扣。
羞辱和恐惧混和的泪水滴在坚挺的乳房上,好色的LUCY坐在她後面,轻
轻开始按摩她的乳房,并在她耳边提醒她该进行下面的工作了,雅琴紧紧抓住自
己短裙,斗争了半天才解开侧面的扣子,褪到膝下,雪白的内裤成了我们三个人
目光的唯一焦点。
突然,她猛地用後肘击在正闭目揉摸她乳房的LUCY胸前,差点把她打倒,
然後歇斯底里地一面尖叫一面解开自己双脚上仅有的两个绳扣,不顾身上只有一
条小内裤,翻身跳下床向门口扑去。我拉住了要追过去了LUCY,为她抚摩胸
口,她半天才喘过气来。
我拉着恼怒的LUCY一起坐下来,看着雅琴试图打开锁紧的房门,年轻的
身体没有一块多馀的赘肉,在巨大的恐惧压力下更显得活力四射。
一个门打不开,她扑向另一个,还是打不开,窗户是特制的,就是用椅子也
敲不碎,我们看着雅琴在小小的房间里寻找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她每一闪身,粉
唇,红色的乳头和半透明白色小内裤无法完全遮掩的黑色阴毛都刺激着我们的神
经。
她最後发现门边有一扇像柜子门一样的拉门,怀着最後一丝希望猛地一拉,
门开了,她先是惊喜,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尖叫。里面是淡宜和周琦的身体,淡
宜仰卧,周琦伏在她的身上,双唇相对。
由於几乎没有流血而刀口也被遮挡着,宛如两个小女孩仍在床上进行隐秘的
游戏。雅琴的指尖触及到她们的皮肤,冰冷的感觉使她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气,
她滩坐在地上,任由我们把她抬回床上,一针麻药注射进去以後,眼角带着泪光
昏睡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死,还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脚仍然被分开固定,
不同的是双手交叉,手心向下被捆在小腹上,十个指尖如潮水般涌来撕心的剧痛,
我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等她完全醒来之後就开始进攻她的身体。
破处的感觉和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确切地说是
她的指甲,她原本完美的十个指甲已被拨去。我把像钢琴家一样把自己十
', ' ')('个手指
仔细地按在她十处伤口上,想钢琴家一样弹奏着,用十个沾满献血的按键控制她
的身体,每按下一键就会通过她的肌肉收缩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我完全不用运动自己的腰肢,当十个指头按照曲调飞快地敲击时,她的身体
也严格按照我的曲调而扭动,夹紧,直至完成。
从刚才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的LUCY在我拨出的一瞬间就开始了她的复
仇,她解开刚才击打她的那只右臂,用自己的双腿夹住手腕,用手术刀飞快地沿
着她的手肘切了一圈,割断复杂的肌腱群和神经从,只一扭动,完整的右前臂就
在雅琴的惨叫声中取了下来。
她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割开她已经和身体分离的右臂,剔去上面的皮肤和肌
肉,现在这只称得上是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後面连着的两根是她的尺骨和挠骨。
LUCY走到她双腿之间,蹲下,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尺骨的尖端插进雅琴
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并不急於捅进深处,而是又把挠骨的上端插进雅琴由於
疼痛而紧缩的肛门,现在雅琴的右臂滑稽地长在她的大腿之间。
LUCY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重新用怜爱的神情注视着雅琴,用自己
温暖的双手抚慰她的乳房,但是同时慢慢把雅琴的手臂顶进她自己身体的两个洞
口。
我们看着雅琴的挣扎,都吸了一根烟後才进行了最後的工作,这次当然是由
LUCY主刀,LUCY小心地切开雅琴的胸腹,为了不让她早早死亡,没有动
她的肝脏,只是完整地取出了她的胃,脾和所有的肠子,然後是卵巢,细致的走
刀使得雅琴的呼吸一直没有停止,然後我们把仍在呻吟的她和她的两个同伴放在
一起。
LUCY把我递给她的一杯红酒完全浇在雅琴敞开的胸腔里,在她最後的几
声急促的喘息声中关闭了炉门,打开火焰。
天色已经很晚,洁奇的节目开始了。
她显然不喜欢「二对一」的方式,在床上挣扎,和我们扭打,甚至威胁要报
警,但是最後当LUCY用自己的身体搂抱住她,用自己的红唇堵住她的小嘴之
後,她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我们三人共同度过了这个夜晚。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我和那个家伙打赌的最後期限,我为眼角带着泪痕,熟
睡中的洁奇注射了麻药,也许是我对这几个女孩的偏爱吧,这是我最近仅有的几
次使用麻药啊。
洁奇面超下俯卧深睡着,我抚摩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食指尖
轻触她紧缩着的小小菊花,然後在离肛门2厘米的地方切下了第一刀,刀口很长
也很深,LUCY在为她止血,我探进两个手指,在她的直肠深处用尼龙线打了
一个死结。然後缝合了她的创口。LUCY在她的尿道里塞进了合成树脂做的一
寸长的小棍,别看这个小棍现在只有圆珠笔芯粗细,但是充分吸收水份後却可以
膨胀30多倍。
我把从前三个姑娘身上取下来的所有部分用绞碎机粉碎,混入胃液,灌进她
的喉咙,这样做是可以刺激胃的加速工作,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化掉这些几乎完全
是蛋白质的东西。然後是大量浓盐水。在她醒来之前和她温存了最後一次,当我
完事後发现那跟小棍已经开始膨胀,有手指粗细了。
我和LUCY一面吃早餐一面在隔壁看着洁奇慢慢醒来,她的身体完全是自
由的,先是感到下身的疼痛,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鼓鼓的小腹,开始挖自己的喉
咙,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但是混和了消化液的内脏碎片早已被身体消化完毕,
正在走向她的肠子呢,感到口渴难耐的洁奇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里面是浓
浓的糖水。
中午,洁奇的肚子已经鼓得站不起来,大量的动物蛋白和无法排泄的废物已
经让她有些发疯,她开始蹲在地上,挠扒自己的肛门,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经
变得鲜血淋漓,仍然无法解脱,而膀胱已经要爆炸了,她又转向自己的阴部,但
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涨的如同手电筒一般,把洞口撑出缕缕血丝,没有一丝尿液流
出。
我接通了那个家伙的可视电话,让他看到了矮小而肚腹已经涨得不成比例的
洁奇,在他的惊叫声中我的帐户里又多了一笔美元。
当洁奇被自己折磨得昏倒的时候我们检查了她的身体,喉咙被抓破,昨天还
充满神密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把她翻过身,我分开她的
', ' ')('小屁股,看到的是一个深达一指的漏斗,完全是她自己指甲的杰作。
这四个姑娘为我们挣到了一个七位数的收入,留下的是微不足道的灰烬和四
段录相,以後还会有很多女孩看到的。
五今天清晨醒来,隔着被子也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LUCY还在我身边
熟睡,我看了一会电视,感到一只温暖的小手的抚摸。「LOLITAANAL,
我们今天可不可以不工作,享受一整天的假期?」
我问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们的工作,也要想想那么多在煎熬中等待我们提
供救命器官的人们吧。」
「就休息一天好吗?我喜欢这温暖的阳光。」
「更何况,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啊。」
还没容我说话,LUCY赤裸着身子跳下地,拨掉了屋里所有电话线,网线
和专用数据线,随即带着一股凉风像小猫一样撺回被子下面。
我重新闭上眼睛,回到梦乡,享受浮生中的一个假日。
我一下车,就看见表哥了。一年不见,表哥又长高不少,而且身体也更加的
壮实,将身上的T恤绷得紧紧的,露出结实健美的肌肉。有时候我真想不通,一
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怎么就能长成这么大个呢?
我们俩个回到家,舅舅还未下班,屋里空无一人。表哥带我到客房,就迫不
及待的搂住我,嘴巴狠狠的贴上我的双唇,舌头灵巧的翘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口
腔内肆无忌惮的来回搜索。不一会,我就无力的靠在表哥宽厚的胸膛上,任由他
的大手在我身上游动、摸索。
「小征,让表哥看看小弟弟长大了没有?」表哥抱着我放到床上,边扒我的
衣服,边问到。我害羞的点点头,同时也帮表哥脱衣服,不一会我们两个就成了
赤裸裸的肉虫。
表哥揉着我已经勃起的阴茎,笑道:「真的长大了哦,那你每天有没有做提
肛训练啊?」我仍是害羞的点头,但双眼却直直的盯着表哥跨下的巨物。一年不
见,表哥的小弟弟更显雄壮,粗长惊人,青筋盘绕。
我伸手将表哥的巨物抓牢,手测目测,大概有20厘米长,5厘米粗,鸭蛋
大的龟头紫黑发亮,诱人之极。我用手搓着表哥的阴茎,一会才伸着舌头轻舔硕
大的龟头,或是用舌尖挑龟头上大张的马眼,或是刮柔嫩的龟冠沟,或是给整根
阴茎作口水浴。接连的挑拨,让表哥舒服的爽叫,淫水横流,让我饱尝了久违的
琼浆玉露。
在我为表哥服务的同时,表哥也不闲着。一手揉着我的小弟弟,一手按摩我
的后穴,将我的后穴弄松弄柔,接着还插进三个手指头,轻刮我的肉壁。要不是
我嘴里含着表哥的大吊,定会忍不住大声浪叫了。
表哥弄得我如此之爽,我当然也得卖力干活了。于是,我张大嘴巴,套着表
哥仿佛又涨了一圈的大阴茎,快速的上下运动,直到我嘴巴酸软,但表哥依旧坚
硬如铁。不过此时表哥已经专心挺腰,狠狠的干我的嘴巴,无暇顾及挑逗我的小
弟弟,想必是快不行了。我也坚持的紧缩口腔,动作不减,同时还调皮的用手揉
表哥的蛋蛋和后穴。果然,表哥受不了我的前后夹击,双手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虎吼出声,用力一挺,火热的阴茎直抵我嗓子眼后剧烈跳动,随着表哥的哆嗦,
大量的精液灌入我嘴里。我津津有味的将表哥的玉液吞进嘴里,还意犹未尽的添
净表哥的小弟弟。
表哥喘着粗气躺到床上,我则顺势趴到他壮硕的身体上。由于跨下的阴茎还
未发泄,硬邦邦的顶在表哥结实的腹肌上。表哥一笑,一手压着我的屁股,让我
的硬物被夹的更紧,一手重新弄我的后穴,不一会我便受不了的呻吟,抱着表哥
的雄躯忍受着强烈的快感。
不一会,表哥叫我坐到他的跨下,这时我才发现,表哥的阴茎已经恢复威风
凛凛之态,耀武扬威的跳动着。我站了起来,对着表哥的阴茎坐了下去,在表哥
的协助下,那颗硕大的龟头便插入我的后穴里。我再用力往下一坐,表哥的整根
阴茎立刻被我含入体内。
我狭窄的后穴紧紧夹着表哥的巨物,让表哥爽得直叫,阴茎也快速的跳动。
而我本来就被表哥弄得快感不断,如今再经表哥大吊一捅,粗长的阴茎直抵前列
腺,还撑满我的后穴,立刻让我一泻千里,乳白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而出,落在
表哥的脸上和胸口上。
「这么不经弄,刚进去咋就射了!」表哥说着,翻身将我压
', ' ')('在床上,掰开我
的双腿抗在肩膀上,缓慢的扭动腰身。我由于刚射精,全身酥软无力,人还在高
潮的余韵中徘徊。如今在经表哥这么一弄,我更是迷糊不知所以然,只懂得轻轻
呻吟着,承受表哥的大棒。
过了一会,表哥动作愈来愈快,动作大开大合,肉棒扑哧扑哧的捅入我的后
穴,强烈的快感让我大声浪叫,扭着身子迎合表哥的冲撞。而在我的消魂之音下,
表哥愈加勇猛,跨下阴茎也像是涨了一圈,将我后穴撑得老大,快感也因此更加
激烈。
我胡言乱语的叫嚷着,一会叫表哥快点,一会叫表哥慢点,但是表哥的动作
并没有依照我的指示,而是愈加快速,动作幅度不大,但频率高,让我像即将断
气似的急促的呼吸,表哥亦是如此,大声吼叫着表达出性爱的无限快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溃败在表哥的大棒下,大叫着喷射而出。或许是
因为我射精后引起全身痉挛,使得后穴更加的紧绷,将表哥的粗物夹得更紧,让
他的快感更加剧烈。当我射完后,表哥也冲刺般狠狠的干了几十下,最后腰用力
一挺,阴茎顶到我体内最深处,随着他的大吼,大股精液灌入我体内深处,表哥
边射边狠狠的操干,又干了十几下,才喘息如牛的趴到我身上。
经过激烈的性爱,我们都有些疲惫,我们相互搂着,静静入睡。
(二)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且肚子已饿得咕咕叫。于是表哥套上件内裤,
我则穿上表哥的T恤,就这么走出房间,幸好客厅里没有人,而餐厅里也是。不
过餐桌上已经有三菜一汤,想必是舅舅煮的,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我和表哥
的时,一时间有些忐忑。但我敌不过饿坏了的肚子,和表哥狼吞虎咽的将桌子上
菜一扫而空。吃完了我才问表哥舅舅为什么不在?表哥也不知道。
吃饱了独自,身上粘腻的感觉立刻清晰起来,于是我和表哥连忙到浴室里洗
澡。浴室和大,塞七八个人都没问题。一进里面我们就脱了精光,争着在喷头下
冲洗,同时相互帮对方清洗身上的污秽。
和表哥见面后就马上激烈的做爱,根本就没有注意看表哥的身体。现在如此
近距离的接触,我才认真观察起表哥的身体来。我边看边赞叹着,表哥的身体实
在是太好看了,浑身古铜色,肌肉丰满结实。胸肌硕大厚实,腹肌壁垒分明,背
部宽大结实,臀部挺翘,大腿粗壮如柱,看得我艳羡不已。
同时我发现表哥身上的毛很多,主要集中在跨部上,然后沿着肚脐一直到胸
口,在水流的冲击下,很是整齐的往下排列,使得表哥看上去十分的性感。但我
还是最爱表哥的粗吊,粗粗壮壮的肉棍握着特有感觉。与其说我是帮表哥洗澡,
不如说是帮表哥的小弟弟洗。表哥的小弟弟很快被我弄了起来,怒目冲天,硬邦
邦的,想往下扳都难。
这一来我们的性致又来了,表哥将我按到墙上,在我面前蹲下,一口将我的
小弟弟吃进嘴里。虽然我的小弟弟不如表哥粗壮,但也有十五公分,但表哥毫不
费力的全根吞下,放在他嘴里来回套了几下后,吐出来,用舌头挑逗我的龟头。
同时他的手不挺的刺探我的后穴,搞得我哼哼哈哈,爽个不停。
过了一会,表哥又将我的阴茎整根吃下,快速的前后摆动头部,我也顺势的
挺动腰身狠狠的干表哥的嘴巴。一系列动作后,我鸡巴愈加挺硬,涨得我愈加难
受,我动作更加的粗暴,像是要顶穿表哥的嘴巴似的。良久之后,我终于受不了,
喷射而出,然后整个人瘫软的沿着墙壁滑落到地上。
但我屁股刚贴地,表哥就将我抱起来。我只能用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套住
他的腰,好稳住身体。而表哥站稳后,一手托着我的屁股,一手抓着他的阴茎对
着我的后穴,托着我屁股的手一松,表哥的阴茎便有一半插入我体内。我被插得
一爽,抱着表哥更紧,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不留一丝缝隙。
表哥插入我体内后,双手扶着我的腰部,腰部开始挺动,一下一下的顶我的
后穴。我的后穴已经被表哥弄得极为敏感,再经表哥大吊这么一戳,快感立刻如
潮水般涌来,冲击我的全身。
但是这个姿势却不能让阴茎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让我感到体内瘙痒无比,大
声嚷着叫表哥插得再深一些。过了一会,表哥也觉得这么干动作不够激烈,于是
将我放下来,让我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浴缸上,然后从
', ' ')('后面干我。
这么一来,表哥的阴茎终于可以顶到我体内最深处,而且表哥也可以快速的
抽动,快感也因此更加的激烈,爽得我们在这个浴室里肆无忌惮的大声浪叫,宣
泄体内无穷的快感。
表哥狠干了一阵,动作变缓,一下一下的抽动。可快感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反而更是爽得让我双腿酸软。要不是表哥的硬棒和双手支撑着,我肯定跌到地上
了。表哥的缓慢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只感到体内的阴茎抽出得只剩下龟头,
体内变得无比空虚,我刚想叫嚷,表哥就已经讯速的重新顶入,身体瞬间被填满,
异常充实,而极大的反差也令我眼前一黑,接着阴茎就不受控制的跳动,将精液
射了出来。
射完后,我已经支撑不住我的身体,全靠表哥抓着。而表哥却仍没有射精的
迹象,动作依旧快速而有规律,并不急促,仍是扑哧扑哧的进进出出。我只能慵
懒的被动承受,沉浸在性爱的海洋中,等待表哥的救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糊中听到表哥的大吼声,接着感到体内被灼热的液
体一烫,我也跟着浑身痉挛的又射了出来。然后表哥就抱着我双双躺在地上,任
由冷水的冲击。我是被表哥抱回房间的,回到房间后我们并没有继续做爱,而是
相互搂着睡觉,毕竟今天已经很累了。
(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而表哥也不知道去哪了。经过一晚的休
息,我已经恢复,精神奕奕,和表哥再干一百回合也是不怕了。正当我胡思乱想
之际,表哥进来了,他身上也就套着内裤,看到我跨下硬挺的阴茎,淫笑着跑过
来抓了几把,弄得我难受的时候才放手,叫我去午饭。
但我被搞得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嚷着要他帮我吸出来。表哥也不扭捏,
用他高超的口技,便将我击溃,吞下我的精华后,一把抱住我到浴室里。在浴室
里,表哥掏出阴茎一捅,捅入我体内。然后叫我刷牙洗脸,还要我同时扭动身体。
好不容易洗漱完,表哥又抱着我到餐厅,坐在餐桌旁让我吃饭,而这段时间
里他的阴茎却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表哥边喂我吃饭,边轻轻的动着身体,或是
跳动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一顿饭下来,我没吃下多少,但却已经爽得全身无力靠
在表哥身上,求他快点干我。
想是表哥也受不了了,让我撑在凳子上,从后面狠狠的干我后穴。或许是休
息了一夜的关系,表哥十分勇猛强悍,粗壮阴茎狠狠的摩擦我的肉壁,让我爽得
大叫大嚷。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表哥和我终于射了。
由于我们下午还要出去完,所以就停下来,洗澡穿衣服,出去完了。我第一
次到城里完,自然是兴奋不已,在表哥的带领下,我们逛公园,进游乐场,吃东
西,将城里有名的地方都逛了一遍。一直到晚上我们才回家,而这时候我已经累
的不行了。
回到家,我终于看到了舅舅。由于表哥先去洗澡了,所以客厅里只有我和舅
舅。幸好舅舅十分高兴,热情的招呼我,才没有让我觉得拘束。印象中我只见过
舅舅一次,就是他第一次带表哥去我家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小,所以不是记得很
清楚。
表哥很像舅舅,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舅舅虽然四十二岁,但保养得
很好,看上去还很年轻,像三十多岁壮年人。而且舅舅和表哥一样十分健壮,身
材伟岸,如此年纪竟没有发福的迹象,真是不可思意。
时间就在舅舅和我一问一答中过去,表哥终于从浴室出来,身上仍只套着一
件狭小的内裤,将他跨下那事物清晰的勾勒出来,再加上身上未擦干的水珠,很
是性感。我没有想到有舅舅在的时候,表哥竟会这样走出来,让我的心又是一跳,
同时跨下阴茎不听使唤的挺了起来。我只能红着脸跑进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后,我已经累得直想打瞌睡。于是和舅舅打招呼后,进房间休息去了,
由于舅舅在,所以也不好意思叫上表哥,只能独守空房。但是躺在床上后,我反
而没有睡意了,满脑子想着表哥的壮硕身体,和表哥粗壮的阴茎,右手不知道何
时摸上了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呢。
我强忍着侵袭身体的快感,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害怕舅舅听见。而每当精
液快要喷出来的时候,我就紧紧掐住阴茎根部,将欲望压回去,再重新套弄阴茎,
如此来回了好几次。将欲望压了好几次,我已感到阴茎有些酸了,停下
', ' ')('动作想休
息,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我凝神一听,竟是从屋外传来的。我好奇心一起,从床上爬起来,悄悄的打
开房门。呻吟之声立刻清晰起来,我眨眼一看,竟看见舅舅正赤裸着身体前后摆
动着身体,显然是在做那档事。只是沙发(违规词)挡着,我看不到舅舅下半身
以下的情况。但听那声音,很可能是表哥发出来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连眨眼,要不是怕被发现还想将门开得更大
些好看清楚。我真没有想到舅舅竟会和表哥做爱,而且还是在客厅里面,难道他
们不怕我发现吗?我没有多想,理智渐渐被舅舅和表哥浪荡的声音弄得渐渐失去,
一手紧紧抓着门把固定身体,一手抓着阴茎快速的套弄。
突然我听到一声高亢的淫叫声,想来是表哥达到高潮,果然我看见一条银亮
的液体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还未等我看清,舅舅也跟着大叫,摆动的幅度也更大,
哦喔几声后,整个人隐在沙发(违规词)里头。
而我也跟着喷射出来,要不是我仅存了一丝理智,肯定叫出声来。射完后,
我不敢再多看,害怕他们发现。但我却被他们弄得欲火熊熊,我只能再打一次枪,
同时还用手自己干自己的后穴,一连射了三次,才疲惫的睡过去。
(四)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此时,我小腹涨得难受,
也不多想,穿着内裤就跑出房间向卫生间而去。撒了一泡尿,整个人也轻松了很
多,接着洗漱完毕,我才从卫生间出来。
只是我刚开门,就撞上一堵肉墙,结实的肌肉撞的我鼻子发疼。我抬头一看
竟是舅舅,难道他不上班吗?想起昨天看到的场面,我跨下阴茎竟不合适宜的翘
了起来,将内裤顶起个大包。而此时的舅舅竟也只是穿着一见狭小的三角内裤,
露出一大片阴毛,而且早上的原因,阴茎也是半硬着,虽然没有将裤子顶起来,
但是那一包已经不可小觑。
看到我的反应,舅舅呵呵一笑,竟将我抱起来,走进卫生间。一边走一边剥
了我身上唯一的遮羞物,我没有叫嚷,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等我身上毫
无片缕后,舅舅早已掏出了他不知道何时硬挺的阴茎,对着我的后穴插了进去。
我只能牢牢的抱住舅舅的脖子,双腿夹他的腰,等待他的进一步行动。只是
舅舅插到我体内后,我只感到体内一热,接着小腹涨涨的,原来竟是舅舅在我体
内撒尿,我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异样的刺激。只是大量的尿液灌满我的后穴,再
加上舅舅的阴茎,让我难受不安的扭动身体。
而舅舅也不急着动作,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嘴巴凑着我的脖子,轻轻的啃着。
过了一会,直到我求饶后,舅舅才轻轻的摆动腰身,虽然动作轻缓,但是我后穴
里的尿液在舅舅的阴茎搅动后,开始晃动起来,刺激我敏感的肉壁,让我爽得叫
了出来。
舅舅试探了几下后,动作略为加快,但幅度不大,可能是不想让我体内的液
体流出来吧。过了一会,舅舅开始大干,只是力道更猛,但幅度依旧如前。干了
一会,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快感异常强烈,大声求饶的同时,又叫舅舅快点,再
猛一点。
等我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舅舅却停止运动,慢慢蹲下,将我放在地上,他
同时跪倒在地,而我双腿依旧夹着他的腰,他的阴茎也未曾离开我的后穴。摆好
位置后,舅舅又重新操起来。这次比之刚才更加激烈,大开大合,干得我哭爹喊
娘,魂飞天外,不一会就被舅舅干了出来。
而舅舅竟也只抽了十几下后,跟着泄了。当舅舅抽出阴茎的时候,大量液体
从我后穴中飙了出来,我竟然有种不舍和空虚的感觉。舅舅休息一会,然后将我
们身上的污秽清洗干净,接着抱着我走到他的房间,将我放到他的床上。
舅舅覆到我的身上,嘴巴贴到我的唇上,轻轻的翘开我的牙齿,伸出舌头和
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果说表哥是一个掠夺者一样的粗暴,那么舅舅则是情人
一样的温柔,让我感到十分的温馨,只是这么一个吻,便让我欲火重燃,跨下阴
茎顶着舅舅的肚子。
舅舅放开我的嘴唇,吻着我的眼睛,挑逗我的舌头,轻啃我的脖子,一路而
下,在我身上流下他的点点痕迹,最后,舅舅来到我勃起的小弟弟上,手指轻弹,
我立刻颤抖的流出一股淫液。舅舅伸出舌头,轻轻一撩,立刻将我马眼出
', ' ')('冒出的
液体扫入嘴里。
接着,舅舅用舌头上上下下舔遍我的阴茎,就是不将他吃到嘴里。让我的阴
茎涨了一圈,难受之极。这时,舅舅问我想不想干他?我兴奋的阴茎连跳,差点
就喷出来。我连连点头,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而舅舅也跪趴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他。虽然我没有操过人,但也被表哥操
了不知道多少次,自然还是懂得如何动作。于是我跪在舅舅后面,发现比舅舅矮
了一点,叫舅舅压下一些后,握着阴茎对着舅舅的屁眼插了进去。
哦,舅舅的通道紧紧裹着我的阴茎,还一收一缩的蠕动,不用我干我就已经
爽得要射出来了。我忙收摄心神,扶着舅舅的雄腰,也不讲究什么方法快速的干
了起来。靠,干人的感觉就是爽,何况还是自己的舅舅,我越干越勇,阴茎也像
是涨了几圈,干得舅舅大声淫叫,这更让我动力十足。
只是我毕竟是个菜鸟,没有多久,腰眼一酸,精液就喷入舅舅的体内。我则
累得趴在舅舅身上休息,但是舅舅却未得到满足,等是完毕,他就将将我压在身
下,狠狠的干了起来,那狠劲,丝毫不输于表哥。终于,舅舅也射了,他搂着我,
轻舔我的身体,抚摩我的后背,让我感到异常的舒心。
(五)
我和舅舅吃了午饭,又干了几场,才睡下休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都的赤裸裸的,反正也不怕表哥看见了。表哥果然在客厅里,见
我们的样子,色咪咪的笑着。舅舅不理他,带着我到餐厅里吃东西。吃完后带我
去洗澡。然后我们就这么赤裸身裸体的到客厅里,而表哥竟不知何时脱了衣服,
正等着我们呢。
我和舅舅干了一天,都是很累。我刚坐好,表哥就站到我面前,挺着早已变
硬的鸡鸡要我吃。我毫不犹豫的抓着就往嘴里塞,表哥也配合着动着腰身,干我
的嘴巴。在一旁的舅舅自然也不闲着,他站到表哥身后,一手抠表哥的屁眼,一
手打枪,等得他的阴茎完全硬后,双手抓着表哥的腰部,身体一挺,阴茎便插入
表哥体内,接着就慢慢的抽动。由于动作幅度不大,所以并不影响我为表哥的服
务。
过了一会,舅舅开始加快动作,所以不用我摆动头部,表哥的阴茎就在舅舅
的挺身下插我的嘴巴。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表哥和舅舅都没有射精的迹象。这时,
表哥叫舅舅暂停,然后叫我站起来伏在沙发(违规词)上,原来他想干我的后穴。
我听话的翘着屁股等待表哥的粗壮阴茎,不一会,表哥便插了进来。然后舅
舅重新扭动身躯,而表哥在摸索了一阵后也跟着挺动。于是我一个人便承受了他
们两个人的冲击,极大的力道让我爽得叫翻了天,但仍是不能忍受那种强烈的快
感,我再受不了,终于最先一个射了出来,软趴趴的躺在沙发(违规词)上。
表哥并没有因为我的射精而有所的放慢动作,反而更加的勇猛,但是他被前
后夹击,也很快的将一股股精液射入我体内。射完后趴到我身上,好让舅舅能继
续干他。舅舅耐力很好,但见我们都射了,他也不忍着,干了几十下后也射了。
不一会,还是表哥最先恢复,我感到他仍插在我体内的阴茎重新变硬了,我
试着轻轻收缩肉壁,裹着他的粗壮,立刻令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但是表哥并没有
干我,而是抽出阴茎,走到舅舅前,将舅舅双腿抗起,干起舅舅来。
看到表哥干自己的父亲,我感觉特刺激,阴茎立刻硬起来。本想去干表哥的,
但表哥太高,我够不着,只好含着舅舅的阴茎,将他流出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吃进
嘴里。同时还调皮的用手刺舅舅被干的后穴,让舅舅更爽,让他流出更多的淫液。
很快,舅舅在我们表兄弟攻击下溃败,灌了我满嘴的精液。而表哥却勇猛依
旧,我当然不能让他爽着,虽然我不够高,但我可以用手啊。于是,我走到表哥
身后,手指插进表哥湿漉漉的后穴,或抠或挖,哈,表哥立刻溃不成军,大嚷着
射了出来。
等的表哥离开舅舅后,我立刻蹲下来,凑着舅舅被表哥干得仍开着口的后穴,
吸食表哥射在里面的精液和舅舅流出的淫液。我和舅舅都很累了,于是就先到房
间里休息,而表哥也跟着进来。我们三人相互搂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小弟弟暖暖的很是舒服,原来是表哥正在用嘴套
我的小弟弟。我不由叫了起来,而舅舅也跟着睁开眼睛,加
', ' ')('入我们。由于表哥占
据了我的小弟弟,所以舅舅就在我身上徘徊,他特喜欢挑逗我的乳头,将我的乳
头弄得红红的,肿得老高。
过了一会,表哥在舅舅耳边嘀咕一阵,然后舅舅就躺在床上,接着叫我坐到
舅舅阴茎上。我依言而行,在表哥的帮助下,我很容易将舅舅的阴茎放入体内,
还上上下下的套了几下。我还想动下去,却被表哥按住,让我趴到舅舅身上,但
舅舅的阴茎依旧插在我体内,虽然露出了一小截。
我刚趴好,就感到仍插着阴茎的后穴被表哥一阵揉弄,还被表哥用手指插入,
过了一会,表哥才将手指抽回去。接着却是比手指还粗好几倍的阴茎,我害怕的
浑身一颤,但身体被舅舅紧紧抱着,他同时还安慰我,等我一放松,表哥就一挺
身,将阴茎插了进来。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略微的难受而已,但这可以忽略的不适立刻被强
烈的快感淹没。淫言秽语不断的从我嘴里冒出,而表哥动作也由慢变快,由轻到
重。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后穴竟可以容纳两根巨物,更想不到快感会如此强烈,没
有多久,我就泄了出来。
但我依旧觉得不够,依旧叫嚷着要表哥和舅舅再来,再用力。我不知道我那
晚射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而醒来后又是被表哥和舅舅
操得死去活来。
(尾声)
我在表哥家住了一个多月,每天我都被表哥和舅舅操,直到昏迷。有时候,
表哥会带着他的朋友来干我;有时候,舅舅也会带人来。最多的一次是八个人,
那一次,每人至少都干我两次,让我休息了两天才恢复过来。而我休息的时候,
表哥也不让我闲着,还有我吃他的弟弟,只是不干我的后穴而已。
经过这个暑假,我彻底的迷上了男人间的性爱。可是我即将要离开这里,回
家后我将如何解决我无底洞似的欲望?一张可爱的笑脸浮在脑海里,哈!就是我
最好的朋友张正阳。虽然他不如表哥壮,但是却也很结实,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满
足我的。我不由期待回家时见到他的那一刻。
哦,表哥!舅舅!我还要!
窗台上,几盆鲜花也在对着阳光微笑,它们拥有世界上最有营养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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