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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的肉唇在孙姿的抚摸下扭曲着啊剑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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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玉乳,吸吮着她红红的乳头,抚摸着她隆起的阴阜,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乳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乳房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阳具,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覆着红嫩的阴核,阴户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阴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阴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阳具,那柔绵的阴壁把龟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的吸着我的龟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阴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麽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乳,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乳头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麽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麽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麽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後墙舖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於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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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舖,面贴木壁向後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後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支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麽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麽?」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支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後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麽?」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後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支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链系着它,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阴户大开,肥大的阴唇包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户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阳具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阳具,一手抚她的阴户,让它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它的阳具,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虎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後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阳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阳具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阳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阳具。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阳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後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慾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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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麽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支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支大乳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阳具,两支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阳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杆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着我的龟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阳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阳具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於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後,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後日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麽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慾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云雨。於是,我就捧着「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着,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麽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麽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麽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麽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支巨掌也搓揉着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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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苟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麽这麽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阳具抵住她的阴户,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

「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麽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麽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後我们会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

「大姐!我知道你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

「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

「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着金瓶梅质问美云: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种小说?」

美云答道:

「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

「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着说:

「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

「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麽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乳头,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

「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你在取笑我!」

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麽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阳具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阴户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

「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你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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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後,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後,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ue4c7我每天都转战於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麽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

「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

「二姐!你每天跟他还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你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

「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麽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後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麽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喂!黑玫瑰!你老是跟着你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麽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像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後,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你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

「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你发疯啦!这麽凉的天气你还游泳。」

「有什麽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你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舖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後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麽花样?」

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麽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麽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麽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着。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

「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麽我拚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她气呼呼的说着:

「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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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好妹妹!你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你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你!」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乳房,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

「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你又那麽小气了!」

「谁像你这麽厚脸皮,大白天怎麽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着一用力,把\ue6d5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支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胯间粉红的阴唇,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声:

「啪!……啪!……」

此时淫水随时汹涌而出:

「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

「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

「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乳头。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於是大起大落,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阳具的深入,而淫声连连:

「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高潮後,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你为什麽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於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支大乳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双乳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麽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麽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你!」

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

「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

大表姐生个女孩,由於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

「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云道:

「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

「我真想去看看大姐,你带我去好吗?」

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

「大姐!你受苦了!」

彩云道:

「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

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

「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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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麽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

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乳房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

「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

美云道:

「让仲平替你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

大姐说:

「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

我不再迟疑了\ue4c7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麽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麽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

「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後没有机会吗?」

我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

「大姐!舒服了没有?」

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

「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

美云问道:

「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麽味道?」

大姐打趣美云说:

「小ㄚ头急什麽啊!以後你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喂奶的味道了吗?」

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拿人家开心了!」

大姐道:

「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

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

「二姐!你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後要大姐评论!」

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

「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麽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

我说:

「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後就取消他的资格!」

美云说:

「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

大姐说:

「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

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玉乳。

我问道:

「大姐!现在还胀痛吗?」

大姐道:

「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後常常来吃好吗?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云道:

「以後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

「大姐!你坏死了!」

大姐道:

「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你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

「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

「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你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麽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

「好甜!再让我尝尝!」

「坏死了!那麽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

「待一会儿还要吃你的。」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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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

「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

「大姐你不相信,就是你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

「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麽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後悔:

「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你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

「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麽地爱你!」

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你会受凉的!」

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

「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你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

「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麽?难道真叫仲平给你跪在床前面吗?」

美云顶撞大姐:

「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後会爬上你的头!」

「二姐!那我就给你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麽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

「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

美云道:

「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

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支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

「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

我理直气壮的道:

「是大姐叫我来吃你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玉乳,虽然没有大姐的那麽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着吮着,阳具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淫水,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於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着龟头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

「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

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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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世间还有其他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肉体。风雨过後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

「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

「大姐!你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

「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你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孙姿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我的下体模样,她的意识有点飘乎,与我一起作爱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浮现。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阵阵瘙痒,今天与我两次情挑在身体里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袭来,她不由得夹住了双腿。

菲菲回忆着,“可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啊。”

孙姿意识有些混乱,面对女儿的提问,心里的堤防慢慢崩溃,与我作爱时的美妙感觉渐渐占据了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很好,很充实,只要它前后运动,身体里的感觉是怪怪的,很舒服。”

孙姿好像已经不是在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在体味与我性爱的快乐。

菲菲想着那天的经历,知道自己与我并没有发生关系,不禁有些泄气,可她想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肉棒插到身体里,她单纯的以为男女之间有了性爱,才是真的爱,她要象妈妈一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那个男人。

菲菲看着妈妈闭着眼,没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纯白内裤褪到膝盖,双腿微分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下体,粉红色肉缝闭的紧紧,她用手指把两片幼嫩肉唇分开,露出粉红的肉洞,肉洞的开口很小,很难想像可以容纳那个巨棒。

菲菲问道:“可我的……”

即使是面对妈妈,她终于也有点羞于出口。鼓了鼓劲,继续道:“我的那个那么小,怎么能进去呢?”

孙姿已经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忆中,她回忆着我肉棒第一次插入体内,自己久未开发的曲径被巨大龟头穿过的痛又充实的感是那么的深刻。呓语着:“是啊,我的很大,妈妈也痛呢,可妈妈好喜欢我的肉棒,那时妈妈流了好多的水,阴道润滑了,痛一会儿,就进去了,嗯,好舒服啊。”

孙姿把两腿交错,用力,肉洞已经开始湿润了,她难耐的扭着身躯。菲菲看看自己的肉洞,闪着柔和的光,可并没有水流出来,“可怎么才能流水呢?”

孙姿听到这话,解脱似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就像妈妈这样,啊,好舒服,你看用手这样的抚摸,尤其是乳头,嗯,好热啊。”

孙姿发出浓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开,只穿薄丝睡衣的曼妙身体暴露出来。

孙姿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冲破了道德的束缚,女儿在一旁的观看更让她身体感觉一阵阵的火热,她残留的理智分为两个声音,不停的交战着,一个声音说不能在女儿面前这样,可另一个声音说这是让女儿懂得性爱的最好办法。

菲菲看着妈妈身体不停得在扭动,双手在胸前双乳上用力揉捏,她担心的问:“妈妈,这样就会有水吗?不会痛吗?”

孙姿正在道德边缘挣扎,女儿无知的问题激起她身体的剧烈反映,“会的,不会痛,是很舒服。”

她每说一句话理智就消失一分,“妈妈好难受,啊,妈妈的水已经流出来了。”

孙姿紧绞的双腿分开,一支手伸入两腿间揉动,菲菲映着灯光看到妈妈的两腿间闪着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惊呀的看着,“妈妈,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里作什么?”

孙姿的理智被女儿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难耐的扭着身体,“好热啊,妈妈在为你示范啊。”

孙姿潜意识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认为是为女儿了解性所作的努力,羞耻感越来越弱,而快感越来越强烈。

孙姿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睡衣内裤对下体的刺激,“菲菲。”

她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睁开迷离的眼,看着女儿由于惊奇睁大的眼睛,“来让妈妈教你体会女人的快乐。”

孙姿坐起身来,褪去睡衣,乳房胀大,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她用手搭在腰间,缓缓的褪下已经被淫液浸透的内裤,全身赤裸的面对着女儿

第十章

菲菲的脸涨得通红,妈妈的裸体自己不是没有见过,但从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动人。洁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片的红晕,丰满的肉体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高挺圆润的乳房,顶端微褐色的乳晕上耸立着已完全勃起的长长乳头,随着孙姿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颤动,一手斜撑在床上,黑色长发洒落脑后,双腿蜷屈,放于身后,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完美。

菲菲心里惊叹着妈妈的美丽,暗自比较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青涩与妈妈的成熟相比显得那样的黯然。她不由得赞叹:“妈妈,你好美啊,怪不得剑哥哥这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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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只顾得欣赏妈妈美妙的身体,而忘记了自己已经褪落膝弯的内裤,让自己的下体也同样处于妈妈的视线下。

孙姿凝视着女儿,那充满朝气的面庞,胸前在睡衣下隆起,突起上顶着细小的乳尖,下腹赤裸着,细密的绒毛盖在阴阜上,一道细小的缝隙延伸向腿间。未曾开放的鲜花般的少女,让孙姿胸中的母爱翻滚着,暂时压抑了心中的情欲。

女儿的幸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让女儿从两性的无知中解脱出来,了解男女之间的秘密也是自己这个母亲能为女儿提供的帮助吧,孙姿想着,她把女儿抱在怀中,“菲菲,你真的想了解吗?”

菲菲有些僵硬的倚在孙姿火热的身体上,胳膊旁孙姿丰满的乳房传来阵阵暖暖的触感,她有些迟疑,但我的形象再一次在心头升起,那为自己浴血的雨天里,她的心已经完全沦陷了,自己一定要把身体交给这个男人,让自己的形象永远驻在我的心房。菲菲微微的点点头,又坚定的看着孙姿。

孙姿看着女儿的目光,心中最后的一点犹疑消失了,就让自己把女儿带入这个神密的花园吧。孙姿感觉女儿的身体还有些僵硬,于是起身走到影碟机旁放入CD,音乐如流水般流淌在房间里,一个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是《卡萨布兰卡》孙姿重新回到床上,把女儿抱在怀中,手在菲菲背上轻抚。菲菲的身体在妈妈的轻抚下慢慢放松了,音乐好像把外界隔离了,只有自己与妈妈和这个温馨的小屋存在,心随着音乐起伏,她想起了我,如果自己与妈妈和我能在一起生活,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孙姿也想起了我,那个坚毅的男人,这个家中的灵魂。她的手慢慢的抚着,从菲菲的腋下穿过,让菲菲靠在自己怀中,环在女儿小腹上的手磨挲着。儒剑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幸福吗?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在自己光滑的小腹揉动,只觉非常舒服,如果剑剑哥哥这样,是不是也这样舒服?她的小脸有些发热,眼睛闭了起来,在心中想像着我的抚摸。孙姿的手慢慢上移,将菲菲的睡衣拉起,缓缓脱下,让自己的双乳与女儿完全赤裸的身体接触,手在女儿身前移动,有意避过女儿的嫩乳,让女儿慢慢体会着快感的到来,她要让女儿完美的感觉到那种美妙滋味。

菲菲的体温渐渐升高,小嘴轻张,贝齿微露,被妈妈手扫过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活跃起来,带来阵阵的轻微骚痒,背后的幼嫩的肌肤可以感觉到随着孙姿的动作,硬硬的乳头在自己的背部擦过。

孙姿抚摸着女儿的身体,自己身体里的瘙痒也重新回来,乳头在女儿背部的磨擦也让她感觉到阵阵的快感,她加大了身体扭动的幅度,手也渐渐移动到了菲菲的乳房下缘,用指肚在女儿乳房的边缘磨擦,菲菲的乳房硬硬的,很有弹性,她知道这样的抚摸可以让女儿的身体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指不停的挑逗着自己的乳房边缘,她感觉有些空虚,自己的乳房有些发胀,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面的抚摸。菲菲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向前倾斜,让自己的乳房与孙姿的手指更贴紧一些。

孙姿觉察到了女儿的动作,但女儿离开的背部,让她的乳房失去了快感的来源,她双手把菲菲身体缚紧,让女儿重新靠在自己怀中,同时双手猛地从女儿乳房的下缘托起,少女弹性良好的乳房,小巧但坚挺,在孙姿手中挤弄。

菲菲本感觉乳房紧绷着,很难受,但被孙姿的手挤压时,紧绷感减轻了,快感在揉搓中升起,小嘴呼出了热气,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孙姿的乳房被菲菲扭动的身体来回带动,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快感。

孙姿只觉身体里的情欲渐渐高涨起来,她的手终于盖在了女儿的乳房上,用手指夹住菲菲的乳头,挤压推拉,嘴中呼出的热气吹到了女儿的脸庞。菲菲的乳头第一次被如此的玩弄,巨大的快感袭来,终于按捺不住的发出小声的嗯嗯声,下体有热流缓缓淌出,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扭动着。

孙姿感觉着女儿娇嫩细小的乳头,心头异样的感觉,看着女儿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吟,脑海里有说不出的快感,感觉下体又涌出了淫液。她一手继续抚摸女儿的乳房,一手向下来到菲菲夹紧的双腿间,在女儿已经隆起的阴阜上,在细长的绒毛上抚摸。

菲菲感觉妈妈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抚摸,心头一阵娇羞,“妈妈,别……那里不行。”

孙姿听着女儿的羞语,安慰着:“别怕,这是男女在一起的必然步骤,你会更快乐的。”

手开始向女儿夹紧的腿缝间伸入。

菲菲感觉自己的下体粘粘的,一阵接一阵的紧缩,流出了细流,这就是妈妈说的水吗?是为容纳剑哥哥肉棒而流的吗?她感觉妈妈的手指沿着自己的细缝在向里插入,下体泛起说不上的感觉,好想有东西磨擦。双腿渐渐放松,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啊。”

孙姿感觉手指滑入了女儿的细缝中,湿润温热,这就是女儿的下体吗?儒剑在抚摸自己下体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感觉呢?她心里震颤着,小嘴也发出了轻吟声。手继续滑下,碰到了一个滑滑的细微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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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菲菲感觉一阵巨大的快感涌来,贝齿紧咬,从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呜咽,双腿猛的夹紧。孙姿的手被女儿的腿紧紧夹住,她也知道了这是女儿敏感的小肉芽,“放松一点,菲菲。”

她双腿前伸,鼓鼓的阴阜顶到了女儿的小臀上,用双脚插入女儿的双腿间,把菲菲夹紧的腿慢慢分开。

菲菲在巨大的快感中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自己好像发现了从没有发现的新的天地,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双腿也随着妈妈的动作分开。

孙姿的手掠过菲菲敏感的肉芽,用手掌在菲菲下体轻柔的揉动,手掌中女儿两片肉唇传来的感觉让她只觉自己身体里的快感好像快要达到顶点。她不知自己怎么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来安慰,但从女儿私密处传来的感觉却让她觉得兴奋,她下体流出的淫液已经把床单沾湿,她把双腿屈起,让自己的下体肉唇贴在菲菲的肉臀上扭动着。

菲菲只觉下体在妈妈的揉动下,涌出更多的淫水,水在孙姿的手掌与自己的肉唇磨擦下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她觉的自己的下体一阵空虚,急切的说道:“妈妈,我……我好难受啊,快、快点。”

孙姿听得女儿这话,更加兴奋,她想不到自己在带给女儿快乐的同时,自己也好像迷失了,她用力的扭动臀部,好让自己的下体获得更多的快感,涌出的淫液沾满了菲菲的臀部。手也加力在女儿的幼嫩下体上下运动,用食指挤开女儿的肉唇,沿着女儿的肉洞口转着圈抚摸,“菲菲,男人的肉棒就是从这进入的。”

菲菲在剧烈的刺激下,身体晃动着,下体努力上挺,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快感飞速的积累,她没有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完全倒在孙姿怀里,小嘴发干,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孙姿也快到达顶点了,她的身体与女儿的身体激烈的纠缠着,全身抖动,手时不时的从菲菲滑嫩的肉芽上抚过。

菲菲想叫却叫不出声,脑海里只有一个人影始终清晰,下体的肉唇在孙姿的抚摸下扭曲着,“啊,剑哥哥!”

一声娇啼冲口而出,从细小的肉洞中涌出的大量淫液倾刻把孙姿的手打湿。

孙姿这时眼前一阵阵的眩动,下体死死顶在菲菲的肉臀上,只觉肉洞剧烈的收缩着,一手痉挛般抓着菲菲的嫩乳,“菲菲,啊……”

身体无力的倒在床上。

菲菲也随着躺到了孙姿的身体上,身体轻微的抽搐着。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口中仍无意识的叫着剑哥哥。

孙姿好半天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她明确听到了女儿口中的声音,巨大的惊讶带来的冲击让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竟也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不可能,这不行,这……她简直不知怎么办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儿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为什么自己看到女儿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因为自己也有同样的眼神。

孙姿的身体迅速凉了下来,她坐起身来,把菲菲扳过来面对自己,“菲菲,你……你不能这样!”

菲菲还沉浸在快感中,这次与上次在病房中与我的经历完全不同,上次她完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而这次在经验丰富的妈妈带领下,一步步走到快感的顶峰,与上次完全是两种感觉。她还在迷离中,“妈妈,什么不行啊,我太快乐了,我好累,我想睡。”

说着就倒向孙姿怀中。

孙姿激动起来,她用力的摇着女儿,“菲菲,你不能爱我,你还小,你不能与妈妈爱上一个男人!”

菲菲终在母亲的摇动中清醒,她看到孙姿哀伤的眼神里透着绝望,她搂着妈妈,头枕在妈妈胸前,委屈的说:“妈妈,为什么不行啊?我们在一起不是很高兴吗?我们母女一起爱剑哥哥有什么错,我爱你,也爱剑哥哥,而你也同样爱我和我,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妈妈……”

菲菲一边说头一边在孙姿怀里摇晃,少女又拿出了以前百试不爽的方法来。

她心中始终认为自己与妈妈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没有错,而妈妈又疼爱自己,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孙姿任由菲菲撒娇,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女儿的话她好像听了,又好像没有听,心中的感情潮水般涌来,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这么多坎坷,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爱人的时候,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却又横在中间,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最爱,自己怎忍心责备女儿。

难道真象女儿说的,我们母女一起爱这个男人,不行,自己的道德不允许这样,社会更不会,我怎么办?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坚忍勉强,将来必成大器。而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疑虑,自己与我是没有未来的,每每想起这些心里就是隐隐作痛,如今女儿也爱上了我,对,让我们在一起吧,花一样的女儿在这个男人身边一定会得到幸福,这也是自己身为母亲应该为女儿牺牲的。

那自己怎么办,离开我们,可自己舍不得这两个最爱的人啊,那就在远处看护着我们吧。孙姿想着心如刀绞,清泪雨般洒落在自己胸前,洒在女儿的头上,“菲菲,你真的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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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感觉到妈妈的泪水,抬头看着妈妈,“我爱我,妈妈你为什么哭啊,我们一起爱剑哥哥难道不好吗?”

孙姿知道以女儿的性格,如果自己说要退出,那女儿一定不会同意,到时可能两人谁都不能与我生活在一起,她想强忍住泪水,可是没有用,泪珠珍珠般颗颗落下,她强笑着,“妈妈是高兴,为你高兴啊。”

胸前的肌肤已然被泪滴打湿。

菲菲高兴极了,她用手擦着妈妈的泪,抱着妈妈,“妈妈,你看你都高兴得哭了,我原来不敢和你说,就是怕你以为我要抢剑哥哥呢,其实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妈,你说是不是?”

孙姿终于忍住了泪,看着女儿天真的面容,“对,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已经下决心让女儿与我在一起,自己心里的苦只能埋在心中了。

菲菲处在兴奋中,没有听出来孙姿用了你们而不是我们。她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头伏在孙姿的乳间,鼻子中传来妈妈的体香,“妈妈你好香。”

闭上眼,身体的过度兴奋让她觉得很疲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孙姿把女儿平放到床上,用薄被盖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呆呆的盯着台灯,有谁知道自己为了女儿放弃了一生的幸福呢,可这又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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